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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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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这是怎么了?瞧着有些伤感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追着她来了。方才那样的卿笛,蒲涯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样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没事。不过是来仙阁寻写东西罢了。”
蒲涯看着卿笛皱眉。这卿笛自继任花羽族族长之位便没有在这仙阁继续居住。数千年都没有踏足的地方,那里还会有她的什么东西?
蒲涯抿着薄唇,道:“卿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罢手?这些年,你不累吗?”
第一次,在卿笛面前他没有那样的卑微。蒲涯眼中的坚定让卿笛有些诧异。
那几千年,卿笛幽禁,他日夜在凤笛轩前守候。卿笛出了凤笛轩,他便是做她最得力的助手。这些年,卿笛要做什么,他便陪着。数千年,跟在她的身边,他就像是一个影子。何曾敢同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又和曾在意过它的存在。很多时候,蒲涯都想问一问卿笛,在你心中,我可有一点分量,就如同那漂浮在空中的尘埃。
“累?”似乎是觉着好笑,“这几千年,本座要是觉得累了,大约也就不再做这些事了。只是,蒲涯,到了今日这样的地步,你觉得我还能罢手吗?蒲涯,这一切,都是你太天真了。”
蒲涯冷峻的容颜没有任何表情,他挣扎了许久,还是将手搭在卿笛的肩上,让卿笛被迫地面对着他。看着卿笛略显憔悴的容颜,蒲涯的心就是狠狠地一扎。蒲涯道:“卿笛,只要你罢手,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惜一切。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固执?”
卿笛推开蒲涯,道:“想去的地方?上天入地,蒲涯,你告诉我,我能去哪里?”
活在人间一世,做人不得事事由着自己。做妖,做仙,还是做魔又何尝不如同做人一般?卿笛昔年答应过慕容夜玄要将十二花羽守卫寻回,她怎么可能对那人做了食言之事?依她的性子,那个人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她去了哪里?而现在,她已成为众人眼中的那一块肥肉,她又去得了哪里,可保自己周全?
蒲涯今儿不知是怎的了,情绪有些激动。他道:“只要我护着你,去哪里不可以?”
卿笛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指着蒲涯笑弯了腰,道:“本座乃是义彦智者座下弟子。却也不是那天帝的对手。你对本座说这话,不觉得有些可笑了吗?”
“我……”
“好啦!”大约是动了怒气,卿笛打断蒲涯借着要说下去的话,“蒲涯,是不是本座近来对你好了些,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记住,本座是乃是这仙阁之主,花羽一族的暂代族长,怎可做那为人不齿的逃兵?以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作甚?”
“是。”蒲涯终于明白,之于她,他终究是比不过慕容夜玄。他心中自嘲,自己怎么可以同慕容夜玄相比,相比在她心中的地位?而自己在那一瞬间居然期盼可以超过。
她看着卿笛迅速闪身离去,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尾随而去。
果不其然,卿笛到了这仙阁的藏书殿。
麒麟仙阁中的史料绝不可能有半点岔子,更是记载详细,为三界称道。只是,这里的藏书殿有一个很是让人不解的规矩。若非这仙阁的主人便不可入内。至今,这里的记载,除去卿笛无一人翻阅。
而卿笛到了藏书殿前却止住了步子,她看着身后的蒲涯。不知道卿笛对蒲涯施了什么法,蒲涯竟然安然无恙地通过了门前的一道道关卡。他跟着卿笛走到一个书架前。只是看见卿笛念了个口诀,一本书自然的落在她的手中。
蒲涯抬头,仔细地观察着这个书架。上面没有一点尘埃,书却是崭新。他轻轻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些书。卿笛偏过头,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道:“若是你动了这里的书,后果,本座可是不负责任。”话已至此,蒲涯便也就作罢,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卿笛。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卿笛将手中的书扔给他,“这就是我为什么至今不能罢手的原因。蒲涯,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再回头。”
蒲涯半信半疑地接过书,一目十行。片刻之后,蒲涯用着惊讶的目光看着卿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两更,慕羲会非常准时滴。下午六点和八点哦!窝萌不见不散。】

☆、第拾肆话 礼封之花晏(1)

05
蒲涯惊讶地看着卿笛,大约是不敢相信。
世人都说,这麒麟仙阁的藏书殿乃是史料最全之地,可是为何,这一段竟然是空白。蒲涯似乎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又翻了好几页,又是将书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却都没有找出有关柳韵的一点记载。半晌,蒲涯才有些挫败地合上书,抬起头看着卿笛,道:“这,为何没有关于韵公主的记载?”
“没有。”卿笛也有些纳闷地摇了摇头。她不是第一次回来翻这些东西,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和今日一样,“莫不然,皇姐,是花羽族中人?”
这偌大的藏书殿,藏有史料万千,却惟独没有花羽一族的记载。而花羽一族的记载向来是独立的,不混在三界之中。至于记载花羽一族的书本在哪里,就连卿笛都还不知道。而此刻,蒲涯手中的那本书恰好是有关柳韵父辈的记载。
柳韵的生母乃是先帝的淑妃。对于那个淑妃,卿笛的印象不算是多,只是记得,她很爱笑,笑起来很亲近,又总是爱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衣裳,常常带着柳韵在御花园中练琴。只是后来,这位淑妃在谦和元年的时候染了病,不过三月便去了。那时,柳韵哭得好不伤心。过往种种历历在目。而今日,这史记却明白的告诉卿笛,这位淑妃,甚是不得先帝宠爱,终生未有子嗣,末了也是抑郁而终。
“上神的意思是?”
蒲涯将书交还给卿笛,故作深思状。想了良久,似乎是恍然大悟,他看着卿笛。二人交换了眼神,瞬间理出了一个头绪。
“除非,这柳韵乃是花羽守卫的灵体转世。”
卿笛将书放在原本的书架上,带着蒲涯出了藏书殿。二人又是七拐八拐地到了麒麟仙阁最为偏僻之处。这里环境清幽,不似方才在那边的奢华富丽。卿笛忽然将步子放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生怕惊醒了什么。而且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并非是装出来的。蒲涯从未见过这样的卿笛,瞧着走在前面的少女,他不禁也是将步子放慢放轻。
“这里是?”出人意料的,走到尽头,尽是荒凉。蒲涯惊异地看着卿笛。她带他来这里作甚?
蒲涯有观察了周围的地形。这里乃是麒麟山的山顶,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形似农家小院。只可惜,这个院子中没有竹木小屋,而是一个巨大的笼子,若是在往前走几步便是栅栏的边缘。伸头望去,是一个看不见底地深渊。回头看那笼子形如摆设,里面什么都没有。
仿佛时常来这里,卿笛轻车熟路地找到机关,将笼子的门打开。蒲涯揉了揉眼睛才看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奶娃娃。瞧着这娃娃的个头,再看看这笼子。顿时,蒲涯觉得,卿笛有些小题大做了。
“花晏见过蒲涯将军。”奶娃娃奶声奶气地说。让蒲涯险些笑出了声来。
若说,这是花羽的十二守卫之一的花晏,只怕是没有人会相信吧。
卿笛狠狠地瞪了蒲涯一眼,这才让蒲涯将笑意憋了回去。她蹲下身来,摸着奶娃娃的头,温柔的说道:“花晏最近在这里乖不乖?”奶娃娃立刻扑进卿笛的怀里,露出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蒲涯,似乎还有一丝得意。奶娃娃道:“花晏很乖,有很认真很认真的练功哦。”
听着两人的对话,蒲涯一向冰冷的俊颜疑似有些融化。
卿笛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糖递给花晏,花晏立刻笑逐颜开。卿笛抱着花晏坐在地上又说了几句话。愈是问,卿笛的脸色就愈是差。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卿笛便将花晏放回了笼子中。将笼子的门关上,又施了灵术将笼子藏了起来。
“这就是十二花羽守卫之一的花晏。”
花羽十二守卫,都说是天地之间难得的灵将。怎会成了这副模样?

☆、第拾肆话 礼封之花晏(2)

面对蒲涯的疑问,卿笛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就是花晏。”
“这花晏,怎么来的这里?”蒲涯有些纳闷,这花晏的模样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个成年的女子。方才,明明是一个还未断奶的奶娃子。
“是这样的……”
那一次,卿笛将花晏收入瓶中后,寻了一日的夜晚回了趟麒麟仙阁。只是那一天她是偷偷溜进来的。在麒麟山脚下恰巧寻见一个颇有灵气的婴孩,卿笛就施法将花晏附在这婴孩的身体上,才有了这样的花晏。只是不知为何,花晏的神智全无,真真的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卿笛这才放心将花晏放在麒麟仙阁。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这花晏关在了笼子中,又加以施法。这笼子乃是昔日困住麒麟之处,仙气颇重。亦是有利于净化花晏体内沾染的浊气。
听完卿笛细细讲来,蒲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说来,这花晏并非出于自愿跟你来这麒麟仙山?”想来也应是知道的。
蒲涯算是瞧着卿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子的人。只是自这卿笛接管花羽一族以来,十二护卫对卿笛的态度就算不得恭敬。好在上头还有一个天帝压着,十二护卫对天帝还算是忌惮。后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十二护卫接连叛变,最后全部陨落人间。慕容夜玄这些年一直都在秘密追查原因,可是却是一无所获。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若是今日这花晏是自愿跟着卿笛来这仙阁,他才真的是要惊掉了眼珠。
“对。”卿笛引着蒲涯走出这山顶,“没错。只可惜,她现在在那笼子中。除了我,便无人可以寻到她?就算找到,那笼子并非一般人能够靠近的。”
蒲涯没有答话,借着眼睑掩去眼中闪烁的光芒。
卿笛也不在说话。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出了麒麟仙阁,卿笛又回头瞧了一眼那大门上高悬的匾额,那笔法苍劲有力,据说是出自第一位天帝之手。过了这样多年,也有些陈旧了。卿笛心中暗叹,不论再怎样让所有的事情回归至原位,也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踏出最后一步,卿笛暗自说道,莫要停下,继续走。
一路上,途经的风景还是那样美,美得动人心弦,美得让*连忘返,美得让人痴醉。这样的美,总是能让人忽略它隐含的危险。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仙山之上,除去层层缭绕的仙气,便是腐蚀人心魄的毒气。
卿笛忽然察觉有些不对,拉着蒲涯藏到一颗树后。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自己的肩。回头一瞧,只见一条硕大的蛇向卿笛吐着信子,一双赤目看着卿笛。好在是故人,不至于被吓得有多惨。卿笛和蒲涯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在看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地小蛇吐着信子向他们聚拢。蒲涯微微酱卿笛护在身后,想要施法将这些蛇赶走。奇怪的是半点灵术也施展不出来。
卿笛只听见一声声嘲讽的大笑。
“本座看来,这妖王当真是没有人了。竟然接连派自己的妃子前来执行这般重要的任务。”她这话说的轻松。卿笛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还看不出其他的的中毒的征兆。倒是在她身畔的蒲涯,脸色有些发青,软软地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蛇青见状复了人形,脸上的那一道蛇形的印记已经不见。果然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只是这笑的美,却不及卿笛一分。蛇青道:“是我自己向妖王请命,前来捉拿你这个贱人。现在你和你的侍卫都中了我的毒,看你还怎么施法。”
“是吗?”蛇青看着卿笛一副悠然的样子,心中的气就有些不顺畅。
上一次,她没有很完美地完成任务,被妖王罚关了半个月的禁闭,且还是在妖界的冰室之中。冰室可是妖王一手建起,凝聚了妖王万年功力。可想而知呆在里面有多煎熬。蛇青咬牙切齿,若不是她靠着小聪明,她怎么可能安然度过那半月?
“看来,妖妃并不是很长了些记心。难道是妖王对您的处罚,还不够?”每一个字总是在挑逗着蛇青神经的极限。妖王对于她的处罚不过只有妖王的心腹所知。这卿笛竟然也?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再瞧一瞧那些小蛇,竟然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半点生气。而卿笛没有一点中毒的样子,反而方才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缓和。
“我?自然是我。”回答的理所当然。
卿笛一步一步逼近,蛇青一步一步后退。蛇青的口中呢喃着不可能,惶恐地看着卿笛。她的毒,除了妖王怎么有人可以解?怎么可能?

☆、第拾伍话 花环之夙淮(1)

第拾伍话花环
“妖王之妃,蛇青也。青率妖兵堵卿笛于麒麟仙山之腰。卿笛之护卫蒲涯中剧毒,卿笛无碍。两者谈判,未果。青派兵攻之,皆败。卿笛毫发未损。青欲取笛之性命,遂妖王现。妖王见卿笛,其乃言,花环。无人明其意。此后,结果无从探之。”
——《天册。卿笛传》
01
蛇青颓败地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卿笛蹲在离她距离她三步之遥默默地看着她,支着脑袋,眼神纯良无比。蛇青还想要念咒召唤救兵,可是怎么,咒语都无法起效。她看着卿笛那表情就仿佛是她看见了灭亡的灾难。
“你莫要在浪费力气了。在这仙山莫说任何东西都伤不了我,即便是伤了我,不过片刻,我的伤就会自己痊愈。而你,自伤我之时起,便被封了法术。你现在做什么,都只是徒劳。”卿笛凝视着蛇青脸上的每一个变化的表情。觉得心中无比地畅快。
蛇青大约是被卿笛激怒。她忘记自己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徒手向卿笛打去。卿笛起了玩心,一闪一躲,轻松地避过蛇青所有的招式。蛇青恼羞成怒竟然想同卿笛同归于尽。
“上神,小心。”蒲涯躺在那里无力地喊,眼睁睁地看着卿笛慢慢地被蛇青的毒烟包围,看着蛇青张狂地笑声。仿佛周身所有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了,就连自己的声音也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吼不出来。
“蛇青,看来,你并没有听本王的话。”一阵黑烟散去,蛇青的面前出现一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的手指轻轻一动,蛇青便咳血。他的长相可同慕容夜玄齐平,眉宇间没有令人臣服的凛冽,而是深深地笑,笑得妖潋,笑得夺人心魄。他念了口诀,卿笛周身的毒烟才慢慢散去,“怎可对上神这般无礼?”
瞧见卿笛还是那时初见地笑。瞬间,夙淮笑容变得温暖而诡异。
“妖王万安。”卿笛同夙淮不过是在七千年前天后寿宴上匆匆见过一面,便再不曾见过。可是,看着这妖王倒是同卿笛算得上是熟络。
夙淮笑笑,道:“大约是有七千年没见了。不知上神近来,可好?”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难过,那些在这仙山上的事,她到底是不记得了。
“自然是极好的。劳烦妖王挂心了。”卿笛笑了笑,情绪莫辨。
“是吗?”夙淮心中有些不安。眼前这人,怎么像是一点都不认得自己。他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摸了摸左手的手腕,“本王可是要谢上神八千年前的救命之恩?”
卿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夙淮。
八千年前,卿笛初登大位,移居麒麟仙阁。各界传言,这阁主的内胆乃是极好的补品。吃下去,天下无敌。不免有夸张的意思。而那个时候的夙淮还是一个不得宠的妖界王子。他听说后,为保夺位顺利,便是一个人偷偷地上了麒麟仙山取卿笛内丹。只可惜,这卿笛的面还没有见着,自个儿就去了半条性命。好在那个时候是安雅下界踏青,把变回原形的夙淮给拾了回去交给了卿笛。卿笛一个人住在仙阁中,闲来无聊便将夙淮当宠物养。
也是那时上山,他用的并非自己本来的身份,默默地呆在仙阁做了一只宠物,准备伺机寻找阁主。呆了三百年,夙淮连阁主的一*都没看见过。
那时,卿笛待他可是极好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夙淮复原的那一日,同卿笛在仙山大战一场。最后,还是慕容夜玄及时赶到将夙淮打成重伤,只是碍于仙妖两界,慕容夜玄才差人将这夙淮暗中送了回去,之后,卿笛便被召回了天宫。
“瞧着上神安好,本王也就放心了些。”瞧来,这些年的寻找,都是徒劳。
卿笛不屑地一笑,道:“妖王放心的是本座的内丹吧。”
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闻言,夙淮脸色一变。
说来,这夙淮也很是执着。这都七八千年过去了,他可是变着法子让人去取卿笛的内丹。有时,还亲自上阵。只可惜,这慕容夜玄设下的结界太过复杂。忙活了这么多年,夙淮连卿笛的面都没有见着,让他好生耿耿于怀。
夙淮笑得有些阴险,道:“不知,上神可有听说本王下的新妖令?”他周身的危险气息瞬间迸发了出来。蛇青大约是找到了靠山,大摇大摆地跟在夙淮的身后,将卿笛逼得步步后退。颇有些狗仗人势的样子。
看得蒲涯恨恨地捶地。若是自己没有中那毒,此刻便就可以保护卿笛。
谁知,忽然夙淮止了步子,大笑几声,看着卿笛,带着几分宠溺道:“花环,你还要玩儿下去么?”
“你不是夙淮?”同样,卿笛大惊。

☆、第拾伍话 花环之夙淮(2)

夙淮笑了笑,道:“本王怎会不是夙淮?”他撩起袖子,那一块儿疤还在那里。
这是那一年夙淮在仙阁之中当宠物时,卿笛下山踏青并没有将夙淮一起带去。而夙淮也是急着要恢复自己的人形,在仙阁之中瞎跑乱撞,触动了卿笛设下的防御机关。卿笛回来的时候看见小白狐狸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殿门前,满身是血。一只没有什么灵术的狐狸在机关之中能保住性命已算是万幸。卿笛费尽了力气才将夙淮治好,只是这招人喜爱的小狐狸断了一只胳膊,上面还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夙淮将卿笛困在他的怀与一颗大树之间。一只手锤在树干上。粗壮地树干都摇了三摇。
“这疤痕,明明是白棋才有的啊。”
卿笛昔年是瞧着这狐狸可爱,又是全身白毛,一时兴起,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倒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些忌讳,便说了花环这个名字。
说来都是两人忌讳自己的身份,都没有用自己的名字。
夙淮心中一刺,自己生生是对着一个莫须有的名,念了这样久。
“花环。”夙淮双目凝视着卿笛。对于今日这样的重见,他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你怎么会是卿笛上神?”同样一张脸,再见却是不同的情绪。夙淮苦笑,这还真的是恼人。
卿笛冷了脸,她一把推开夙淮,不去看夙淮的踉跄。她扶起蒲涯,施法为蒲涯解毒。
当年,知道她身份的人着实不多,却也是慕容夜玄授意。他怕知道她身份的人多了,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便为她拟了花环这一身份。只是这花环存在的并不长久。在卿笛住进这仙阁的第三百个年头就被召回了天宫。
“不过是昔年天帝顾念本座安全为本座拟了一个新的身份。这世间哪里有什么花环存在?是妖王,您,多想了。”若不是昔年为了白棋的事情和慕容夜玄没有少吵架。或许,他便不会娶那样多的侧妃。
“上神。”到底也只是上神。夙淮忽然找不到其他的词可以来叫卿笛。总是贵为妖界的王,此刻,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卿笛带着蒲涯腾云离开。蛇青扭着小腰,企图惹上夙淮的目光。岂料,夙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施法离开。徒留蛇青一人呆在那里,配合这那样美好的景,着实愈发的凄凉了。
卿笛还没有带着蒲涯走多远,蒲涯就吐血了。
卿笛顿时有些无措。方才在那麒麟山上,不过是靠那仙山的仙气同自个儿的仙气相似将毒气生生地逼了出来。如若不然,今日她同蒲涯必死无疑。她手忙脚乱地将蒲涯安置在一棵树边,让蒲涯靠着树,卿笛握住蒲涯的手。蒲涯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几次都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是,他拗不过卿笛,只能看着卿笛耗损灵力为他疗伤。
“没事了。”松开蒲涯的手,卿笛额角冒着冷汗。
好在这赌气并没有向蛇青说的那般厉害。卿笛损了些灵力也将毒气从蒲涯的身体中驱逐出去了大半。卿笛站起来头晕目眩,最后倒在刚起来的蒲涯的怀中。蒲涯就保持一个姿势将近半个时辰。他生怕一动就惊了卿笛。静静地凝视着少女的容颜,听着自己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突然感觉怀中一轻,再瞧见卿笛,已经在别人的怀中。
“陛下。”慕容夜玄不知是何时来的,他深深地凝望着卿笛。从一个锦囊中摸出一个药丸,给卿笛喂了下去,卿笛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些。
慕容夜玄道:“你且先回到季胤身边去。卿笛之事,你不用担心。”
“是。陛下。”慕容夜玄之令,他怎敢不从?每走一步,便悄悄地回头。她在那人的怀里,是那样的安静。

☆、【番外:七夕笑】

【七夕笑】
天,就这样亮了。
慕容夜玄紧了紧怀中之人,一想起昨夜之事,他就有些笑的合不拢嘴。走过那样多的艰辛,和这卿笛总算是走到了这样一步。这样一来,便是没有人会再反对,封卿笛为天后了吧。着实是些开心的事,慕容夜玄将佳人轻轻地安置在枕上,自个儿抽身前去洗漱,准备上早朝。
“陛下。”不知是那个没眼色的东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这般平坦的地上都能把自己绊了个跟头。慕容夜玄警告地那个仙官一眼,怎奈那个仙官指了门口,可是连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慕容夜玄心存疑虑,随便裹了一个袍子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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