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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武侠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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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奇道:“它要做什么?”孟寻真和郭靖也不明所以。

那雄雕先后抓起两只小雕送到孟寻真面前。两只小雕似乎认出眼前这人是救了妈妈的恩人,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很是顽皮地用已具雏形的钩喙啄扯孟寻真的衣角。

孟寻真有点猜到雄雕的意思,试探着问道:“你要将两个孩儿送给我?”

白雕通灵,竟似听懂了孟寻真的话。它轻鸣一声,又将头点了一点,随即低下头来在两只小雕的身上蹭了几下,满是不舍之意。过了一会儿,它猛地转身鼓翅,头也不回的飞回悬崖上的山洞。

两只小雕望着山洞啾啾直叫,似乎在提醒父亲带自己一起回家。但那雄雕恍若未闻,钻入山洞后再也不曾出来。

“我知道啦!”一旁的华筝忽地拍着手叫道,“这白雕定是因为要照顾受伤的伴侣,再没有jīng力抚养孩儿,所以才将两只小雕托付给孟大哥抚养呢!”

“定是这样了,还是华筝你聪明!”郭靖听了深以为然,便将华筝的话翻译给孟寻真听。

华筝见郭靖这犟牛般的傻小子难得地奉承了自己一句,喜得眉开眼笑。

孟寻真也觉华筝说的有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了。”便从怀中取出一块肉干,用手指撕成细条喂两只小雕。郭靖和华筝少年心xìng,也从取出肉干来凑过来喂小雕。

两只小雕毕竟年幼,见到食物便忘了一切,争抢着上来啄食。它们的胃口着实不小,不一会儿便将三块肉干吃得干干净净。

孟寻真见郭靖和华筝看着两只小雕的目光中满是艳羡,不由微感歉意——如果没有自己出现,这一对小雕应该是归了他们。他心中道:“虽是抢了原本属于你们的缘分,但白雕既将孩儿托付给了我,我便要忠人之事,好生抚养它们长大。只好对不住你们了。”

三人逗弄了一会儿小雕,忽听到身后有人喝道:“靖儿,你在干什么?”

“大师傅!”郭靖一听这声音,立时满脸敬畏紧张之sè地跳了起来。

孟寻真功力深湛,早听到有人到来,而且个个身负武功。他心中已猜到来人身份,此时回头望去,见身后不远处站着六人,五男一女,为首的是一个五十余岁年纪、手拄一根粗大铁杖的瞎子,再听郭靖叫了一声“大师傅”,便确定来的必是江南六怪无疑。

原来六怪正聚在一起为如何教导郭靖发愁,忽地听到帐篷外一个刚刚由悬崖这便回去的人说起今rì见闻,知道有一个武功高得出奇的汉人来了大漠。又见郭靖迟迟不归,只恐自己的傻徒弟为jiān人所骗,便一起带好兵刃找了来。

“全真教俗家弟子孟寻真,见过江南七侠。”孟寻真起身向江南六怪拱手施礼。他知道江南七怪义气深重,老五张阿生虽已身故,其余六怪在平rì言谈中总还是将他计算在内。因此,他才称呼六怪“七侠”而非“六侠”。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却令六怪对他的第一印象极佳,除了脾气乖戾的柯镇恶仍板着一张老脸,微微点头便算打过招呼,其余五人都含笑抱拳还礼。

“原来孟少侠是全真门下高弟。”“妙手书生”朱聪道,“敢问少侠与长chūn真人如何称呼?”

孟寻真答道:“在下是重阳真人晚年所收的关门弟子,长chūn真人正是在下师兄。”

六怪都未料到孟寻真年纪轻轻,辈份却如此之高,心中都是微微一惊。

柯镇恶忽地冷哼一声道:“数月前丘道长遣高足来送信,顺便还试了试劣徒的武艺。却不知孟少侠此次前来,又将有何指教?”

孟寻真摆手道:“柯大侠不要误会,在下此行与丘师哥并无关系。此来大漠,一则为见识一下这域外的风土人情,以开拓眼界,增长见识;二则却是听闻江南七侠为一言之诺而远赴绝漠,十余年无怨无悔,英风侠骨,令人钦服,因此特来拜候,聊表敬仰之情。”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对于江南七怪,他确实十分佩服,作为郭靖的启蒙师傅,或许他们只在武功方面给郭靖奠定了较为坚实的基础,远不及马钰、洪七公或周伯通对郭靖的提携教导。但正是他们七人,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让郭靖深刻无比地认识到什么是侠,什么是义。若没有七怪的言传身教,纵使郭靖仍练成一身绝世武功,也最多成为一个与五绝相当的武林高手,而不会成为那令世人敬仰的“郭大侠”。不过他说出这番略显肉麻的话,主要还是为了和六怪打好关系,为下来的事情做好铺垫。

果然,崇尚侠义的六怪虽丝毫不将权势、财富、美sè等放在心上,却终于未能勘破一个“名”字。听到与丘处机同辈的孟寻真如此敬重自己,心怀大畅,极是欣慰,自觉在这大漠风沙中苦熬的十余年光yīn终究不是虚妄。

孟寻真见此时连柯镇恶冷峻的脸上都现出一丝笑意,暗笑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此言诚不欺我!”他拍了拍身边郭靖的肩头道:“在下此来大漠,未见七侠之面,先见了七侠的高足。我看郭兄弟xìng格坚毅不拔,品行温良惇厚,rì后必成大器。说起诸位与丘师哥的赌约,在下倒是很看好七侠呢!”

若非从孟寻真的话语及望着郭靖的眼中辨出了毫不做伪的赞赏,六怪几乎要将这句话当作嘲讽。朱聪干咳一声,脸上略有些不自在地拱手道:“孟少侠谬赞!”

孟寻真却分外较真,正sè道:“朱二侠莫要以为在下说的是客套话。老子《道德经》道‘大巧若拙,大辩若讷’,郭兄弟貌似鲁钝,实则如一块藏于石胎中的无瑕美玉。翌rì褪去凡胎,定会大放异彩。这一点,在下却是敢用自己这一对招子来打赌的!”

郭靖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师傅、朋友甚至是母亲都将他看作一个傻孩子,从没有一个人给过自己如此高的评价。

孟寻真见火候差不多了,向六怪拱手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能够允准。”

柯镇恶道:“孟少侠尽管直言,只要我江南七怪力所能及,绝无不应。”

孟寻真一指郭靖道:“在下与郭兄弟一见投缘,yù和他结成异姓兄弟!”

第六章大智若愚

“我孟寻真(郭靖),今结为异姓兄弟。rì后当祸福相持,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如违此誓,天人共弃!”

对于孟寻真yù与郭靖结拜的提议,江南六怪先是一愣,随即都是大喜。他们虽是耿直豪爽之人,却不是不通世故,想到自己这傻徒弟rì后少不得行走江湖,若是有这么一位义兄照拂,自是大占便宜。

当下孟寻真和郭靖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在六怪的见证下拜了八拜。两人叙过年庚,孟寻真在过年后已算二十一岁,郭靖刚十六岁。

郭靖满心欢喜地叫了一声“大哥”,在孟寻真面前纳头便拜。

孟寻真伸双手将郭靖搀起,从袖中取出一部羊皮所制的古旧书籍,笑道:“二弟,愚兄身无长物,便将此书送给你当作见面礼了。”

“谢谢大哥!”郭靖也不管这是什么书,反正只要是义兄所赐,他便绝无不喜之理。等接过书来一看,封皮上书有一行弯弯曲曲的古怪文字,虽然他跟着二师傅读了几天书,这些字却是半个也不识得。他挠挠头皮问道:“大哥,这书上写的是什么?兄弟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孟寻真微笑道:“这是梵文,写的是‘龙象般若功’。这门功夫厉害无比,二弟你先将秘笈收好,稍后我便将它传授给你。”

郭靖“哦”了一声,将秘笈收入怀中。他高兴的是义兄送礼物给自己,至于这“龙象般若功”厉害与否,却并不如何在意。他这十年来为练武吃尽了苦头,因此哪怕是神功秘技当前,也实在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一旁的六怪却都变了脸sè,柯镇恶将手中铁杖在地面上重重一顿,发出“蓬”的一声沉闷巨响,怒喝道:“孟寻真,你这是何意?莫非是以为我江南七怪的武功都是旁门左道,比不得你全真教玄门正宗?”

“你们那点功夫,还真是比不过咱们全真教!”孟寻真暗自腹诽,面上却是含笑道:“诸位莫要多心,这门‘龙象般若功’并非全真教功法,而是在下不久前途经太原,诛杀了一个作恶的yín邪番僧后,偶然在他身上发现的。而且在下刚刚想到,这门功法却似专为二弟这等心思质朴之人所创,因此才临时起意将秘笈相赠。”

听了孟寻真的解释,六怪的脸sè才缓和下来。韩小莹有些好奇地问道:“请问孟少侠,这门‘龙象般若功’有何特异之处?你为何说它是专为靖儿而创?”

“韩女侠有所不知,”孟寻真答道,“这‘龙象般若功’历来为密宗护法神功,其刚猛浩大天下屈指可数。号称每练成一层功法,便可增添一龙一象之力。虽是夸张之词,但其威力也可略见一斑。此神功分一十三层,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中即能练成。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待到第五层以后,yù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

“闹市侠隐”全金发是商人出身,jīng于算计。他略略屈指一算,咋舌道:“如此算来,若要将这一十三层神功全部练成,怕不是要花上千来年时光?”

孟寻真笑道:“这功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岁高龄,几可确定最终必臻第十三层境界。只是人寿有限,藏边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那修习之人yù在天年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可。这一来,便往往陷入了yù速不达的大危境。百多年前,藏边曾有一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后继续勇猛jīng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rì七夜,自绝脉而死。”

六怪听得心惊肉跳,韩小莹担心地道:“既是如此,靖儿修习这门功法岂非极为危险?”

孟寻真摇头笑道:“韩女侠过虑了。先不说二弟能否将‘龙象般若功’练到第七层以上。便是他真练成了,你以为他可会做出那等贪功冒进之事?”

六怪恍然。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以郭靖的老实禀xìng,在修习此功时定然只会循序渐进,绝不会生出急功近利的心思。若是杜绝了走火入魔的危险,这门不苛求禀赋悟xìng而只需按部就班修习的功法,确是最适合郭靖不过。

他们都不是蠢人,到此时心中已经明白孟寻真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既是为了成全郭靖,也是为了成全他们江南七怪。偏偏人家考虑得还如此周全,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他们。江南七怪自然不会不识好歹,心里对孟寻真这个年轻人都生出十足的好感,暗暗叹息道当年的丘处机若是有他师弟一半的气度,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许多事情。

看看天sè已晚,郭靖邀孟寻真到自己家中去住。孟寻真知道自己今rì救白雕时展露的身手太过惊人,若被铁木真知道自己下落,定要来招揽拉拢。而且以他那等枭雄心xìng,秉信的是非友即敌。到时不免要平添许多麻烦。因此,他婉言谢绝了郭靖的邀请,还特别要他叮嘱华筝,不要将见到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人。随后又告诉郭靖白天依旧认真随师傅们学武,每天晚上戌时到这悬崖下来见自己。至于六怪这些老江湖,自然无需他赘言。

第二天晚上,郭靖准时到来。孟寻真沿用了原著中马钰的方法教授郭靖轻功。他带着郭靖一起向那悬崖的顶上攀去,一面攀登,一面教导郭靖如何运劲使力。等到郭靖力气耗尽无以为继,孟寻真才用手抓着将他带上去。

到了崖顶稍事修习,孟寻真便开始为郭靖讲解“龙象般若功”的第一层心法。要说郭靖的头脑确是不大灵光,区区二百余字的一段口诀,他竟用足了一个时辰才弄个似通非通。好在孟寻真早有心理准备,并不因此而着急或生气,只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为郭靖讲解心法。又过了半个时辰,郭靖终于将第一层心法彻底记牢弄懂。孟寻真长长地嘘了口气,吩咐郭靖开始依法修习。

郭靖在一块巨石上盘膝坐好,依照法诀所述,摒弃杂念,无人无我,只短短几下呼吸的时间,竟已进入入定的状态。

一旁的孟寻真看得眼睛差点凸了出来。这修习内功的第一道门槛便是澄静心境,当初他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才勉强做到,而且每次持续的时间都不长。直到一年之后,他才能做到控制自如,随时随地切换到入定状态。而郭靖这心思单纯傻小子却是全然没有感应到这道门槛的存在,简直如吃饭睡觉一般,自然而然便做到了心无杂念。这当真要令世上那些满脑子想法、一肚皮算计,诸般念头挥之不去、驱之不尽的所谓“聪明人”羡慕嫉妒恨到以头撞墙。

郭靖平生这第一次入定居然有近两个时辰。等他张开眼睛时,脸上现出欢喜的神sè道:“大哥,你教的功夫真好玩,比六位师傅教的有趣多了!”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对师傅们未免不敬,吓得吐了下舌头,显出些少年人的天真。

孟寻真满怀着期待问道:“二弟,你在修炼时可有什么感觉?”

郭靖乐呵呵地道:“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心中只是空荡荡、静悄悄地有些无趣。后来不知怎么的,从丹田生出一缕比头发丝还细的热气,沿着那口诀中所说的穴道和经脉游来游去,身体麻麻痒痒得很是舒服。那热气每游走一遍,都会长大一丁点,我也没记住它一共转了几遍,只知道它现在已经有丝线般粗细了。”

孟寻真听得嘴巴不住张大,他太清楚郭靖所说的情形代表着什么了,那分明的气感萌生并初步巩固的征象。他练气十五年,也算是此道的行家里手,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在第一次修炼内功时产生气感。

“大哥,是不是我练得出了差错?”郭靖见孟寻真愣愣地半晌无言,有些担心又有些沮丧地道,“我早说过自己蠢得很,师傅们教功夫总是要教几十遍我才能学会。有时学会了,却记不住;有时记倒是记住了,偏偏又不会使。大哥你不要着急,我慢慢练,多练几遍后一定能练好!”

“傻兄弟,你练得不是不好,而是好得简直过分。”孟寻真哭笑不得,摇头叹息道,“你知不知道,当初哥哥我开始修习内功,用了将近一个月的工夫才达到你如今的境界。便是如此,已被授我武功的大师兄誉为天才。兄弟,以后多给自己一点信心,你绝不是什么蠢才,而是更胜天才的妖孽!”

郭靖自然不知道“妖孽”是什么意思,却听出了义兄是在夸奖自己。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挠着头一阵憨笑。

自此,郭靖每夜都来给孟寻真学武。这门“龙象般若功”与他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修习起来进境奇快。不过半年的光景,他竟已练成了第一层功夫,第二层也略有小成。有了内力的根基,再去练习其他的功夫自然事半功倍,六怪在白天传授郭靖武功时,发现这傻小子似乎突然开了窍,本来劲力使不到的地方,如今一伸手便自然而然用上巧劲;本来拼了命也来不及做的招式,忽然便做得又快又准。他们自然知道这都是孟寻真的功劳,心中在欣喜之余又有些惭愧——相比之下,自己六人这十余年来,却是有些误人子弟之嫌。

这天夜里,郭靖照例来悬崖上练功。半年下来,他不知不觉间已将孟寻真借攀岩之时传授的“金雁功”练成,不再需要孟寻真提携,独力便攀到了崖顶。上崖后,他见孟寻真手中提着两个大皮袋含笑而立。

“大哥!”郭靖呼唤一声走上前来。

孟寻真扬了扬手中的皮袋,笑道:“二弟,今天咱们不练功了。哥哥弄来两袋好酒,咱们兄弟两个畅饮一番!”

郭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现出黯然之sè,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你怎么知道?”孟寻真呆了一呆。

郭靖道:“近一个月大哥你将‘龙象般若功’后面的心法一股脑地将给我听,又要我先不求理解,只牢牢记在心里,待rì后慢慢体会,我便隐隐感觉到大哥有了离开的意思。今夜大哥突然要和我喝酒,看来我的预感未错。”

“好兄弟!人人都当你傻,其实你心里自有见地。”孟寻真大笑,见郭靖眼圈泛红,他将手中的一个皮袋砸了过去,笑骂道,“大好男儿,少弄这些哭哭啼啼的样儿。你我今rì虽然暂别,rì后自有相见之期。来,一起干了这袋酒,哥哥先一步到江湖上等你!”说罢将手中皮袋向郭靖扬了一下,拔开软木塞子,双手托着皮袋微微倾斜,一股烈酒如一道飞瀑从袋口倾泻而下,直入孟寻真张开的口中。

郭靖受义兄的豪爽洒脱之气感染,他一句话也不说,学着孟寻真的样子举袋狂饮。

只听汩汩之声不绝,两人竟都是一口气将各自皮袋中的六七斤烈酒喝个涓滴不剩。信手将空了的皮袋抛掉,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只是刚笑了一半,郭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孟寻真看看转眼间便醉得人事不省的郭靖,摇头轻笑,低声道了一句:“别了,兄弟!”

下一章,主角将开金手指提高实力,大家猜一猜会是哪个情节?

第七章幽谷神雕

襄阳城凭山之峻,据江之险,北通汝路,西带秦蜀,南遮湖广,东瞰吴越,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时值七月,孟寻真踏着皎洁的月光漫步于襄阳郊野。但见四周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草木深处,不时传来声声虫鸣蝉唱,又有不知什么小兽从草丛灌木中穿行的窸窸窣窣之声。走了一阵,空中忽地传来两声嘹亮激越的雕鸣。孟寻真面上露出喜sè,抬头看时,两只翼展约有五尺的神骏白雕从空中飞下,并排落在他的身前。

这便是孟寻真在大漠收养的那两只幼雕,因为本身便是罕见异种,兼之孟寻真突发奇想地时常以自身修炼的先天真气为两雕梳理身体,致使它们的体型在这短短的半年里吹起般猛长,如今站在地上已经到了寻常成年人的腰间。孟寻真很是喜爱这两个小家伙,分别为它们取了名字,雄雕叫做“银魂”,雌雕唤作“玉魄”。

孟寻真轻轻抚摸双雕的脊背,照例将两缕jīng纯无比的先天真气分别输入它们体内。得了这股真气,两只雕都是摇头晃脑一副舒适沉醉的模样。孟寻真摇头失笑,伸出手指在它们的头上分别弹了一下,斥道:“别只顾着享受,我让你们办得事情如何了?”

双雕撒娇似地啾啾鸣叫几声,伸出头来在孟寻真身上不住挨擦。直到孟寻真苦笑着拿了两块肉干喂给它们,才心满意足一起展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三匝,折向西北飞去。孟寻真大喜,展开轻功在地上紧紧跟随。

紧跟着天上的双雕奔行一阵,孟寻真耳边蓦地传来一声雕鸣。这鸣声微带嘶哑,与自己那双雕的鸣声迥然不同,却别有一番苍凉豪壮的韵味蕴含在内,且其声之洪亮高亢远非尚显稚嫩的双雕可与比拟。

“终于找到了!”孟寻真心中甚喜,急忙循声奔去,渐行渐低,走进啦一个极为荒僻的山谷。他听得那雕鸣声已在身前不远处,便放轻了脚步,来到一丛灌木后藏好身形,偷眼向前望去,却见谷中的一片空地上昂然屹立着一头体型奇巨的大雕。此雕比孟寻真还要高出整个头,一身黄黑sè羽毛疏疏落落,头顶生着个血红sè的大肉瘤,钩喙弯曲,两翼甚短,一双牢牢扎在地面上的双腿及铁爪却是极为粗壮雄健。若说孟寻真的一对白雕是清爽俊逸,则这只猛一看样貌奇丑的巨雕便是古拙雄奇,别具一番威武气度。

此刻这巨雕正向着前方的一片草丛鸣叫不休,叫声中隐隐地透着一股昂扬的挑战之意。不多时,只听到那一片草丛中簌簌声响。在月光之下,只看到一条足有手臂粗细、sè彩斑斓的大蛇蜿蜒游出,在巨雕身前两丈外盘成蛇阵,咝咝地吐着蛇信,三角形的蛇头忽左忽右地吞吐闪烁。

孟寻真心中一凛,他知道凡是蛇虫之属,sè彩愈是艳丽,毒xìng便越是厉害,这五条大蛇虽不知是什么品种,却显然是剧毒之物。

一雕一蛇遥遥对峙一阵,那巨雕似乎有些走神似地将头向着一侧扭了一扭。那大蛇见到机会,猛地将身一弹,如一支离弦的劲箭般向巨雕的颈项shè去。却见那巨雕扭向一侧的头猛地转回,弯曲如钩的利喙jīng准迅捷地啄出,正中那大蛇的头顶。

“好手段!”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见到这只巨雕竟还懂得诱敌之计,孟寻真不由得脱口喝了一声彩。

那巨雕听到人声,立时抛掉刚刚衔起的早已死透的大蛇,转头望向孟寻真藏身之处,神态间颇有戒备之意。

孟寻真长身立起,远远地向着巨雕拱手道:“雕兄,在下并无恶意,还请你不要多心。”

那巨雕通灵,似是感受到孟寻真的友善,戒备的姿态稍稍放松。

便在此时,孟寻真脸sè忽地一变,惊呼一声:“小心!”反手拔出背后的清霜剑振臂掷出。长剑化作一道青芒从巨雕身边掠过,刺透一条悄无声息地潜至巨雕身后的斑斓大蛇的头颅,将它钉在了地上。原来此处的毒蛇是雌雄一对,巨雕只击杀了其中的一条,而另一条十分狡猾,一直潜伏在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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