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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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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取来一应器物,超度季礼,顺道要再行祭拜一下关二爷。
毕竟是送子福报在前,这些年来也得亏关二爷照顾提携,不能怠慢了礼数。
真要是过不去这一劫,到了阴曹地府,也还有个照应。
祭拜季礼,朝拜天地,礼拜关公,一切都按部就班准备了起来。
季府门的人各个悲情苦楚,有那心思不轨的也没露怯。
按照礼制,一套发送都预备齐整了,季老爷子哀嚎痛哭,看一眼这些东西,这半条老命就快没了。
却又不敢耽误,选良辰择吉日,开坛祭拜。
到了这天,龙凤银烛,黄道降香,杀猪片肉,好酒泼台,还请了个戏班子来唱白戏。
这也是老时候的传统,算是给亡人壮胆,黄泉路有个照应,那些个孤魂冤鬼看到这么多钟馗伏魔,天君伏虎,自然不会来找麻烦。
给的赏钱也比平时要多些许,但到了这会,谁还会在乎什么钱。
季老爷子帮着忙了半响,看那一桌子菜弄齐了,也是没胃口。
叹了几口气,从桌子挑了几样旧日里季礼喜欢的吃食,拿到了房中。
这些按理说都是二爷的供食,是不能乱动的,可老爷子也没管那么多了。
端着几样菜来到儿子旁边,看季礼气若游丝的样子,老爷子悲声道:
“我的儿啊,你快尝尝吧,去了那阴曹地府,有没有这一口还不知道呢,你怎么这么苦啊。”
老爷子一边哭一边哆嗦着手,把季礼最喜欢吃的菜,在季礼的嘴抹了几下,算是意思意思。
可过了没到片刻的功夫,那季礼眼睛却是睁开了!
神情恍惚,面似铁青但看得出有了点点红润!
“水”
季礼睁开眼,居然说话了!
听到这里,白长生和皮琵夏对视一眼,俩人都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给他喂的什么?”
白长生眯着眼睛问季老爷子,季老爷子一听,想了一会道:
“就是寻常他喜欢吃的那些,火爆猪腰什么的。”
这话说完,皮琵夏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说了句:
“那两味药材,找到了?!”
“灵珠戏灵猪?”
白长生默默念叨了几句,也猜到了那两味稀罕的药引到底是什么。
第223章:灵珠灵猪
“怪不得。”
白长生摇了摇头,终于是搞清楚季礼是如何复生的了。
几个人看眼前俩人一惊一乍的样子,很是惊奇,赶忙凑了过来,听二人详解。
白长生娓娓道出因果,几个人的表情,着实精彩万分。
其实这也不是白长生一脑袋猜出来的,而是出了忻州,在高老庄偶然的一段经历,给了他启发。
正是高老庄的老高给他讲的那些与猪有关的典故,才让他知道了这些。
想当初九十九条鬼龙王的干尸,被白长生一把火给焚烧殆尽了。
而在左不虞口中,龙王内丹其实还没瓜熟蒂落,应该差了一道工序,其实说的就是焚烧。
只不过机缘凑下之下,被白长生给做了出来。
看来也是造化弄人,也可能是娄冥刻意而为,但目前还不得而知。
白长生一把火,焚烧了九十九条鬼龙王,龙王内丹凝聚而成的灵珠,可是稀世珍宝。
但怪物出怪宝,这稀世的内胆,一定要借助天生地养的灵物方能开发出药效。
看似瑕疵无光,实则是内敛了所有的精华,让自己不被凡物窥视,这灵珠,本身就是一种灵智,无需开化。
而这等灵物,必定要机缘凑巧之下,才能遇见。
季老爷子家的那头老花猪,看来也是不凡,应该是之前吞服了什么宝贝,这才有了灵智,算是后天开发。
综合老爷子所说,之前季府门曾丢了一只玉如意。
这玉如意,正是刚才那个花匠给偷走的。
老爷子一看宝贝丢了,审讯家奴,这人心慌乱错,便把玉如意给扔在了猪圈里面。
那玩意不大,半个巴掌大小,正巧落在了饲料当中,被老猪给吞食进去。
也成就了灵猪的造化。
后来白长生又把鬼龙王的稀世内丹扔进了猪圈,也是被这老猪给吞进去了。
可真是好福气,老猪一股脑吞食了两种宝物,正着了灵猪戏灵珠的庄严法相。
这就算彻底开化了,这老猪每日里勤加吞吐纳丹,对月采华,逐渐地有了灵气。
看样子是想要修炼为人。
可它毕竟是头猪,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打盹,整天在那对着月亮咆哮嘶鸣,谁能不嘀咕。
又没能开发出什么稀罕的手段,只是让人一眼瞧过去以为发病了。
正巧季老爷子准备祭拜关二爷,这畜生终日嘶吼让家奴们不胜其扰,不宰它宰谁?
也是倒霉催的,刚开始修炼就给捆了,老猪放肆的哀嚎也没用,被人一刀结果了一生的造化。
也不知是成就了季礼,还是糟蹋了宝贝。
反正是借由此让季礼挽回了性命。
猪肉做菜,老爷子心塞给季礼为了几口,让季礼这才有了生的转机。
说到这,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这灵猪戏灵珠的典故,除了白长生,只有皮琵夏知道,听白长生分析完,皮琵夏不得不服。
老爷子更是摇头感慨,心说到底是万物有灵,要是没有白长生,怕是季礼早都死了。
差点没给白长生跪下,白长生赶紧扶好了老爷子,几个人感慨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时候也已经到了天色擦黑的时节。
午夜风高摇杨柳,中天明月照轻松。
白长生一听门外有响动,这就笔划了一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不要发出响动。
瞧瞧走到了内堂的门槛边,白长生偷眼去瞧,只看到几个人,神色慌张,正从府门中逃离。
正是那些个内鬼!
这些人到了眼下才彻底露出马脚,白天的时候听白长生说了那句话,这一整天都没过好。
到了晚是再也坐不住了,心说不能在这等死呀,干脆逃命算了。
这也是白长生预料到的,看一伙人从府门中快速逃离出去,白长生掐指捏算,点头问道身后的吴老三:
“都到齐了吗?”
吴老三点点头,白长生看了看再没有人从府中逃离,这才露出了微笑,点头道:
“就是现在了!”
刚说完,只看到季府的院子以外,街道之中,在昭昭夜幕之下,灯火通明!
一片刺眼的光芒,照耀了苍穹,紧接着一阵阵不安的叫嚷,自打街道之中传来。
内堂之中的白长生和吴老三,带着茫然的老爷子等人,穿越府门,来到了街道之中。
只看到一群官兵,亮子油松,灯球火把,正站在府门周围,严阵以待。
面前跪倒在地的,正是那群内鬼!
各个惶恐不安,哆嗦着哀嚎着,畏惧的神情里,透露出无尽的悔意。
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白长生早都料到了一切,知道这群人即便是强行屈打成招,也未必能招供一切。
不如让他们自投罗网,自乱阵脚。
这时候再去审问,什么就都清白了。
所以才安排吴老三不要关锁府门,几个人佯装无事,来到了内堂之中商谈它事。
给这群歹人自行想象的空间。
越是这样放任不管,越是让人心慌,毕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时候吴老三又飞鸽传信京直隶衙门,要一群好手围守在季府周围。
只要看到有人偷出府门,便将之拿下。
到了这时候,谁都是慌的,没有半点侥幸的心理,但凡是与本案有关联的人,必定都会想要逃离。
哪怕一开始不想,但看有人逃离,这份不安的因素也会互相传染,谁都不敢心存侥幸。
而眼前跪倒的这一排人,正是这山西死孩子换金身案当中,季府的所有内鬼!
老的老,少的少,足足有十来余人,一眼放去,季老爷子目瞪口呆。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众多家丁,居然会联手起来坑害自己!
要不是季礼在一旁扶着,老爷子非得摔倒不可。
“走,府衙听审,决计不能让他们互相串供!”
白长生眯眼一瞧,看到有人严重寒芒四起,知道这群人心有不甘,可不能让他们如意。
吴老三也是瞧出来了,大手一挥,喝令押差将这伙歹人带至衙门。
这么一闹,季府门那些清白的家丁也都凑了过来,不胜唏嘘的瞧着这群昔日里平易近人,今朝里是非不分的家贼。
家贼难防,谁都想不到会是他们。
老爷子,白长生,季礼,皮琵夏,吴老三,带着一群相关人等,直奔府衙,夜审家贼。
一到了京直隶衙门,老爷正要睡觉,一听是县衙之光回来了,哪敢怠慢,赶紧穿好了衣服出门相迎。
“嚯,大爷回来了,你这刚回来就弄这么一出,着实壮哉呀。”
老爷都开始巴结吴老三了,心说这人果然非同一般,刚回北京就闹出这么一屉,日后可要小心此人了。
吴老三撇着大嘴,不可一世。
快壮皂三班衙役齐喝堂威,季府门的家贼系数跪倒面前,季老爷子旁边待问,白长生随着吴老三参听此案。
“啪!”
官老爷一瞧人也齐了,知道不能多等,这边厢一拍惊堂木,那边厢一伙人痛哭流涕。
这金身案,终于是真相大白了。
第224章:关帝庙里
这案子的开始,要从九子异端开始铸造金身说起。
那时候九子道和灰瞎子,打听到了山西的好黄金都被人一扫而空了。
这收买金子的人,正来自于季府门。
一打听,就知道了季府门乃是山西人士,在北京是个大户人家。
九子道和灰瞎子就商量说收买人心,把那金身偷盗回来。
这伙人作了扮相,夜半时分就准备行窃,可就在这时,出了岔子。
出意外的地方,正来自于九子一脉的祭女身。
这点是白长生推演而来,再加之前,听得祭女之中出了叛徒,白长生就猜想到了因果。
在忻州的时候,曾遇见无数的女人,刨腹取子,这等丧心病狂的手段正是九子一脉用以笼络人心的邪术。
看来是祭女之中,正好有个孕妇,被蛊惑了心智,成为了祭女。
产子之后,在不经意之间,这女人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教派弄成了供奉鬼母的祭品,痛不欲生。
毕竟是个妇人,又是娘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害了性命,再怎么丧失心智也会恨欲癫狂。
这女人便由此背叛了教门而出。
也把自己的惨死的孩子给带出来了,此时心境大崩,只想着复仇。
可一个弱女子,即便是功夫在身,又如何能斗得过九子一脉的众多人马呢?
这女子便想到了进京告状!
此时她叛离教门而出的事迹,也已经被人所发现,追杀至此。
一路跑,这女子带着自己惨死的孩子赶奔北京城,身背后,昔日里同门教友毫不留情。
到了北京,看来也是穷途末路,这女子是从东直门进来的。
为什么是东直门呢,想当年大清朝,但凡有点不干净的买卖,都跟这地方有关联,也真是邪门了,说不清道不明。
而打东直门一进来,第一加入眼的高墙院落,正是季府门!
这女人情况急迫,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就想着进来躲藏。
先将孩子包裹于黑布当中,抛进府园,这女子疲于应付身后追杀之人,也跳了进去。
正巧遇见了季礼,眼睛都杀红了,哪里顾得其他,这便出手击杀季礼。
刚把银针射出,季礼的尖叫声也吸引了墙外人的注意,跟了进来,将这背离教派的祭女拿下,也带离了此处。
这伙人和迎接金身的灰瞎子不是同路而来,她们都是祭女,也不了解这边的情况。
草草拖着人离去了,而就在此时,季府的内鬼们登场了。
来到祠堂当中,看到少爷晕倒在这里,一伙人虽然是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说要的事情近在眼前,不得不办,也就没管了,反正季礼是晕倒了也不耽误事。
这伙人一琢磨,只能照搬不误。
而祭女那边的事情,也是在教派之中口耳相传,有些人知道了,传来传去,就传到老爷子在山西的故旧耳朵里。
赶紧回传给了北京,要他们小心,务必不能露出马脚,这案子复杂起来了。
所以这群人才开始不安。
而九子道和灰瞎子其实都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根本没留心,区区一条人命,一个祭女,在他们眼睛里视若蝼蚁。
但毕竟是教主贴身的祭女,听说还有些来历,所以也就没有到处胡说,更没想到被祭女害死这人,乃是白长生的挚友,就是这人,牵扯出了后来这么多的事端。
而这些内鬼之中,其实也有人想过自己把金身弄走,可一琢磨,这么一尊金身,卖给谁呀,谁又敢接手呢?更是不认得做这门金器营生的人。
也就作罢了,干脆赚个“辛苦钱”,好歹有得捞。
人穷志短,这伙人即便是做贼都没志气,吴老三摇头不屑。
把金身抬出来,便有人起了鬼心思,移花接木把金身给挪走了,而这个内鬼之中的内鬼,谁也不知道是谁。
白长生听到这里,扫看周围之人,在他们的口吻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隐瞒。
看来说的都是实话,但那个出手之人是谁呢?
一问之下,所有人面面相觑,都表示说自己不知道。
老爷操起惊堂木就要开打,白长生却摇摇头道:
“你们算一算,人数够不够。”
这伙内鬼才想起来清点人数,一算之下,果然发现缺了一个人。
“怎么办,还少一个,肯定给他跑了!”
吴老三有些恼怒,眼瞅着清白昭雪的案子,又陷入了低谷,这可如何是好。
白长生却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肯定还有故事。
这个金身看来并没有离开北京,而按老爷子所说,金身已成,就差点睛之笔了。
这么大一尊金身,贸然搬出城,必定会引人耳目,肯定是被暂时存在了什么地方。
在哪里呢?
“老三,你说藏着么一尊金身,放在哪才最合适呢?”
白长生思索着,问道吴老三,吴老三摇了摇头却是猜不出来。
这时候皮琵夏一拍大腿,一语点醒梦中人:
“大隐隐于市啊,去各处的关公庙宇看看不就得了!”
这话一说出来,白长生醍醐灌顶,对啊,要说藏一个关二爷金身,最好的地方不就是二爷的庙宇吗!
“走,搜查城中各处二爷庙宇!”
白长生一挥手,逮着吴老三这就出来了,高堂之的官老爷一瞧,根本没功夫矫情:
“跟去跟去!”
整场案子审下来,官老爷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全场都是白长生在问询,简直连个跑堂的都不如。
到了这会一群官兵就随着白长生出离了府衙。
左找右找这样也没个着落,北京城内大小庙宇祠堂不计其数,其中关二爷的更是不胜枚举。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案子越早水落石出越好办,省得节外生枝。
白长生一琢磨,出手之人要是差人搬运二爷金身,虽是在夜幕之下有所掩护,但肯定不会太远。
毕竟也得考虑是否会被人发觉,大半夜抬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到处跑,肯定惹人耳目。
就在季府周围,应该是有一处关二爷庙宇。
白长生一问季礼,季礼想都没想就说确实有处庙宇,里面供着关二爷,也是老父亲曾多次去过的那家。
就是在那里日日朝拜,才有的后来的季礼,所以季府门对那地方都很熟悉。
白长生一听,心中一喜,肯定差不离了,掐算之下,果然有隐隐白烟显现于混沌当中,看来那庙宇不简单。
带着一伙人火速赶奔关二爷庙宇,转弯抹角也就到了。
一进去,就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腐烂的味道,这处庙宇年久失修,不算辉煌。
老爷子也曾打算出钱重修,但来的工匠都说这里年岁太久了,经不起刀开斧凿。
又不敢贸然把整座庙宇推倒重建,这事情也就耽误了。
所以寻常的,这么破旧的一间关二爷庙宇,除了季府的季老爷子时常到往之外,也没多少人来。
这可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白长生一进来就觉得肯定是这里了,可来回扫看,除了**的味道,陈旧的气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关二爷的法身,还立在堂中,威武雄壮,气势汹汹,真乃亘古不二的英雄气概。
白长生走到近前,诚心拜了一拜,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看到那法身后面,有一道污秽干涸了的血迹!
心头一凛,白长生觉得不妙,赶忙转到了法身的后面,拿眼睛一瞧,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法身的后背,靠着一尊点睛金身!
这金身的面前,躺着半具断头死尸!
第225章:关公惩奸
白长生大喝一声:“找到了!”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从二爷的祭台后面看到那金身近在眼前,正是被人藏在了此处!
而那地上,还有半具尸体,脑袋都掉了,一地的污血四流,干涸印在了地砖上,腥臊恶臭!
这人是谁?
季礼拿眼一打,张口就喊:
“这不是五夫人的老奴阿福吗?”
就这一句,白长生听进去就猜出来了,这人便是自己苦苦追寻那内鬼中的内鬼。
看来是五夫人的贴身老奴,陪着夫人一起来的季府,果不其然是个老奸巨猾之人。
老爷子在一旁捶胸顿足,想不到居然是他,看着人平日里憨厚老实,却如此狡诈不堪。
五夫人曾经丢了的玉如意,有人传言便是他和花匠共谋给偷了去,可当时老爷子压根不信。
这老奴虽然说不上忠心耿耿,但好歹也是五夫人陪嫁而来,怎么会如此不念恩情呢。
老爷子忽略了人心,这阿福旧日里可没少帮着五夫人采办金器,认识不少的匠人,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动了歪心思!
可他怎么死在这了?
被人砍断的脑袋,就落在一旁,临死前那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人应该死了些日子,尸体都发臭发黑了,满身的灰尘,几近寒冬腊月,所以没有生出蛆虫。
但整个身子都萎缩凹瘪了下去,成了半具干尸。
枯槁的爪子还抓挠在地上,骨节前面却有一支笔!
再看关二爷的金身,被此人背靠背放在了法身的后面,在前面根本看出来。
一把关刀,正劈砍在在地上,矗立在正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半截刀刃都没入了地表。
那关刀的刀刃上,还留着些许血色,白长生来回扫看,一下子就猜到了正是这把关刀,要了阿福的性命!
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白长生抬眼去瞧,只看到关刀是从关二爷金身的手臂上掉落下来的。
而关二爷那空白的眼眶上,还点出了两颗黑点。
左看右看,白长生提心吊胆,想到了一种可能,掐算了片刻功夫,把目光挪向了金身的膝盖。
这金身一人来高,比寻常的人要高上半截,一般人是够不到顶端的。
那金身的膝盖上,有一道印记,上面擦着一些泥土,而阿福的脚上,则少了一只鞋子。
白长生走过去,把那掉落在一旁的鞋子捡起来,一对比,冷汗汩汩。
拿着鞋子在二爷的身上比划了一阵子,白长生摇了摇头: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白长生那语气里,都听得出一丝凉气。
看来阿福把金身偷盗在这里,正是为了掩人耳目。
放在这里的时候,看金身何其威武壮观,再想自己即将发的横财,怎能不窃喜连连。
先回府安排一切,等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季礼身上的时候,阿福才又回到这里。
发现这金身上面可就差了一对招子,左右闲来无事,何不点上去试试?
这么高大威武的金身,少了眼睛像什么话。
阿福年老体弱自然够不到金身的顶端,只能踩着关二爷的膝盖往上去爬。
这不仅是作死,更是亵渎了二爷。
就当他点睛二笔下去的时候,腿脚不稳,摔落了下去,正躺在地上。
而这金身手上的关刀,并不是寻常的木质刀身,也是季老爷子诚心,一切都要显得庄严,所以关刀乃是淬金而成。
何其沉重,这么一番抖动,金身没能立稳,关刀顺势劈落下来。
这么往下一劈砍,正好砍在了阿福的脖子上!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留!
阿福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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