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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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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往下一劈砍,正好砍在了阿福的脖子上!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留!

    阿福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偷来的金身,居然会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也是天道昭昭,关二爷一生公明,亘古不二忠义冠绝天下,哪容得此等鼠辈亵渎。

    这一刀,也是劈出了世道清白,阿福死的不冤,交代在二爷手上,实至名归。

    白长生说完自己的推断,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样的结局,谁能猜得到?

    始作俑者居然一开始就死了,这可让旁边目瞪口呆的老爷子好一阵恍惚。

    “那接下来?”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白长生思量了片刻,回身到了二爷面前,深施一礼。

    “走吧,回府衙,此案已经水落石出,是阿福贪心作祟,老爷子你也可以安心了。”

    一伙人带着这么一个离奇的真相,回了府衙。

    跟老爷一汇报,老爷也是犯难,旁边的刑名师爷更是无奈。

    左思右想之下,才在案中人等上面添了一笔:

    千秋功臣,万古豪杰,关公云长,惩诫狡诈。

    ···

    转过天来,有夜无眠,白长生懒扫倦容,来到了季府门上。

    带着老爷子,还有季礼等人,吴老三正站在门口等候。

    几个人风尘仆仆各怀心思,就来在了京直隶衙门。

    老爷升堂,万民齐至,惊堂木那么一甩,台下案犯俯首。

    季府门上的内鬼门,各个落了案,唯独五夫人的老奴阿福,已经先行授首了。

    这伙人按着律例,也都入牢收监,大快人心之余,老百姓拍手叫好白长生等人破案有功。

    此时节山西那边的公文也已经送达,九子一脉也全都收监待审了,老爷子在山西的故旧,也早都死在了刀枪之下,体无完肤。

    朝廷下达文书,褒奖白长生和吴老三等人破案有功,又赏赐了黄马褂以慰忠良。

    除了忻州发生的一切有些含糊其辞之外,山西案的种种事迹也都传遍了大江南北。

    无人不叹无人不惊,唯独白长生有些感慨。

    左不虞说冤不冤,说癫不癫,只是那些迷茫在梦中的冤魂难得安宁。

    可这天下种种因果,谁又能说得清呢?

    尤其是那罪魁祸首娄冥,到了如今,还是置身于事外没能伏法,这也是让他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情。

    鬼和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九门提督又去了哪里?

    那个白衣人是谁?

    白长生摇了摇头,实在是理不清这纷乱的头绪,只得是随着众人离开了府衙。

    这一天,所有人都来了,唯独没有皮琵夏。

    白长生起初还很诧异,但是遂即一想,算到了皮琵夏的生辰,也知道了他所烦心的事情。

    皮氏一族,传承千百年来,虽未盛名于世,但也做尽了好事,可没有一人能活过三十岁。

    背负着命中因果报应,这一门尝尽了人间疾苦。

    好不容易到了皮琵夏这一世,眼瞅着也近临三十岁,换做是谁,心里都要嘀咕。

    来到了季府,几个人好好吃了一顿,好酒好肉,季礼和吴老三在席间插科打诨好不痛快。

    老爷子也是感慨万千,看儿子熬了过来,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也就随他胡闹了。

    等几个人吃完,老爷子看天色近晚也要睡了,这就回屋休息了。

    白长生拍了拍吴老三的肩膀道:

    “走吧,去看看皮琵夏,我估计他又找地方喝闷酒去了。”

    季礼也凑了过来,虽然为人吊儿郎当,但还是对皮琵夏心存感激。

    这就跟着白长生和吴老三一起去找皮琵夏。

    可几个人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来到了之前皮琵夏居住的地方,都没能发现他。

    “这大半夜的,去哪了?”

    吴老三嘟嘟囔囔,打着酒嗝,白长生眯起眼睛一琢磨,这就道:

    “我猜到他在哪了。”

    说完,带着吴老三和季礼,三个人直奔东直门!

    那里,可还有个酒铺子呢!

    !:

    &


第226章:皮氏诅咒



    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哼哼着山西学来的小调,白长生取了根稻草叼在嘴,心情不错。

    虽然皮琵夏快死了,这时候高兴好像有点不太妥当,但白长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紧急。

    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还有缓和的余地。

    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眼下喝了不少酒,也推演不出来什么因果了。

    索性见面再说。

    三个人说话间,就来到了东直门,一出城门,酒铺子依旧,门帘破烂,幌子随风轻摆。

    下面有一张桌子,面摆着四副碗筷,旁边拉着几个凳子,有个人坐在面,一脸愁苦。

    正是皮琵夏。

    大晚的,北京城可没那么多逍遥快活的地方,毕竟不是吴老三和季礼,皮琵夏没有去烟花柳巷。

    “这孙子真会找地方,你说他也是,要换成我,肯定八大胡同快活到死,温柔乡里死也死得畅快些。”

    吴老三嘀嘀咕咕含糊不清,白长生瞪了他一眼,告诉他一会见到了皮琵夏注意点言辞。

    三个人吆喝着从远处走过来了,皮琵夏坐在那里摇头叹息,脸写满了悲苦神色。

    越是近看,越是让人感受到了莫名的悲壮。

    皮琵夏一听有人吆喝,回头就看到三个人晃晃悠悠过来了,难得的笑了一下。

    临死前见到这几个祸害,倒也是能解闷。

    皮琵夏自嘲着,没有说话,让三个人落座。

    “孙子,至于吗,有那么邪乎?”

    吴老三一屁股坐下来,拍了拍皮琵夏的肩膀,嘴里的恶臭倒是让皮琵夏生不如死了。

    把头掉过来,正对着季礼,季礼摇头晃脑道:

    “要不今晚给你来俩小娘子,保你鞭长莫及!”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皮琵夏心说有这俩人,自己死也死得不痛快,再看白长生,唯独他不言一语,看着自己有些惋惜的神色。

    “哎。”

    白长生没说什么,也伸手拍了拍皮琵夏的肩膀,停了半响,又道:

    “其实季礼说的也不是”

    “够了!”

    皮琵夏打住了白长生的话头,这小子久跟这俩人厮混,也没学到什么好。

    白长生悻悻不语,耸了耸肩膀,朝着酒铺的小老板吆喝:

    “再来点酒,我们又来了。”

    小老板吆喝着就过来了,看到是白长生,这可算是回头客,怎能不满脸堆笑:

    “又来了您,好嘞,稍等片刻。”

    说完就去忙乎了,不过一会的功夫,卤肉烧酒一起端了来。

    白长生没有点菜,小老板说这是送的,老顾客都有这待遇。

    这一次,小老板也没祭拜天官,可能是看到吴老三也在,明智之举。

    “你什么时候三十岁寿辰?”

    白长生想起了要紧的,问着皮琵夏,皮琵夏闻听此言,仰天长叹道:

    “就在今晚。”

    这话一说出来,几个人都不接茬了。

    就在今晚?那意思不就是皮琵夏即将命丧黄泉了吗?

    “不对,我还是觉得吧,这事太邪乎,怎么可能就一到三十岁嘎嘣死翘翘。”

    吴老三撇着大嘴,酒也醒了,看着皮琵夏难得认真了一回。

    毕竟人命关天,皮琵夏苦笑道:

    “错不了,我们家世代行医,这事情也早都看开了,确实没人活得过三十,一到寿辰,立毙当场,七孔流血而亡。”

    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悲哀,吴老三也没话说了。

    季礼想了一下道:

    “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有啊,八百条人命。”

    这不废话吗,白长生也很无奈,但看皮琵夏一身轻松的样子,好像是看开了。

    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一会夜至子时,便要立毙当场,教人如何能够接受。

    气氛陷入了尴尬。

    皮琵夏自知难逃一劫,也是医者仁心,不愿让自己的颠沛流离的心境惹得旁人心忧,这就自嘲着端起酒杯:

    “来吧,喝点好路,做鬼我也忘不了你们。”

    这话是句玩笑话,可这玩笑有些沉重。

    确实,在山西的经历,让皮琵夏终生难忘,和这几个人认识,也让他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

    也许一切都是未知,尤其是季礼和吴老三,两个濒死之人都能渡过难关,自己没准也能。

    可八百条人命哪里去救呢?

    索性放宽了身心,好生度过这最后的片刻美好吧。

    其余三个人无言的把杯聚起来,一饮而尽。

    “到了子时,你就死了?”

    吴老三还是不信,怎么都觉得这事情太邪性,皮琵夏点点头不置可否。

    他的父亲,他的祖父,他的祖,全都是在三十岁的寿辰当日,立毙当场。

    除了终日以泪洗面的母亲,陪伴皮琵夏童年的,只有药罐子和一本本医典。

    正是因为目睹了母亲悲苦的一生,皮琵夏才不愿意妄寻妻妾,这也是善心使然。

    “那得了,一会你要是死不了,我补一刀。”

    吴老三大口喝着酒,有些玩笑,有些惋惜。

    这其中,唯独白长生一直没有说话,他在思索着什么,可因为酒席宴间喝了不少酒,脑子现在不怎么灵活。

    总觉得漏掉了一些什么。

    随着子时越来越近,桌的话题也越来越少,气氛也愈发凝固起来。

    “知道要死了,怎么也不换个地方准备准备?”

    季礼哪壶不开提哪壶,白长生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头,这孙子是忘了自己经历的事了。

    “哎,临事方知一死难,难道要我弄套发送,躺在面,数着日子过?”

    那样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天底下最痛苦,最难熬的事情,其实就是等死。

    越是到了那个时候,人也越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一刀把脑袋砍下来,像阿福那样,反而不痛苦,但要是告诉一个人,后天下午日落时分,有人来取你性命。

    就这两天,这人能给活活吓死。

    皮琵夏面对的情况,就是后者,能做到他这样坦然面对,也实属不易。

    这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目睹了无数的生死离别而练出来的冷漠。

    在场的除了白长生深有体会之外,吴老三和季礼都不能感同身受。

    毕竟老白也是做死人营生的,生死离别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呼呼

    一阵风吹过来,让几个人都有些了几分寒意,不自觉地收拢了衣服,谁都没说话,打心底里发凉。

    大家伙心里都在数着时间,眼看着子时就要到了,皮琵夏,也要死了。

    “铛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耳听得谯楼之,鼓打夜半子时,皮琵夏一个踉跄,脸色煞白,坐都坐不稳了。

    几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死死盯着皮琵夏,看他有什么变化。

    可等了一会,又过了一会,除了寒风凄冷,心境无助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皮琵夏的表情从惨白逐渐地转变成了惊奇,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诅咒失效了?”

    几个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有白长生嘘了一口气,拍了拍皮琵夏的肩膀,轻声道:

    “过去了,你死不了。”

    “啊?”

    剩下三个人都有点懵了,难道白长生用了什么手段遮蔽天机?

    “老白,别胡说八道。”

    皮琵夏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发颤了,但明显听得出有一丝颤抖,白长生所说的话,无疑是濒死前的救命稻草。

    “刚才我还不敢确定,现在我确定了,你死不了了!”


第227章:开始结束



    白长生缓了半句,慎重道:

    “正是因为你在山西的遭遇,你可曾还记得,你留下了一纸药方!”

    白长生一语道破天机,倏尔间只听得苍穹之上,滚滚雷动!

    “咔嚓!”

    一道惊雷劈下,风打四野里,无风无雨!

    电光照射天地,也劈醒了所有人。

    对啊,还有这么一茬呢!

    皮琵夏全身剧烈颤抖,他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善心,居然就破解了千古的诅咒!

    “父亲!”

    皮琵夏颤抖着站起来,跪倒在苍穹之下,向着远处的天际,嚎啕痛哭!

    这延续了无尽岁月的皮氏诅咒,终于在今天,在皮琵夏的手上,戛然而止了!

    正是因为皮琵夏在山西留下了一纸药方,那药方所成之药,拯救了迷离心智的百姓。

    被九子一脉所蛊惑的生人,单单是在山西境内,就何止千千万万,区区八百人命算什么?

    要是没有皮琵夏的药方,这群人不说会尽数而亡,但十有**会消沉毙命。

    正是这药方,救了这群苦命的人,正是这药方,救了苦命的皮氏一脉。

    白长生之前一直没有确信,也没想到这么多,因为他在这关键的时候喝多了!

    这可不是缺德了吗?

    其实早在之前他就想到了这些。

    但很多事情事发突然,又机缘凑巧,都没有记起来,白长生更不敢确信那药方能不能救这么多人。

    眼下得到了证实,真是让他也有点错愕。

    但看皮琵夏安然无恙度过了子时,几个人等了这么久也没见发生什么异样,看来真是性命无忧了。

    把皮琵夏扶起来,这海鲜痛哭流涕,内心激动万分,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好事好事,老白你可真会吊胃口!”

    吴老三大呼过瘾,把这当成白长生刻意弄出来的戏码了。

    白长生赶紧说自己也是无心猜到的,可别胡说。

    “逛窑子逛窑子,庆祝一下。”

    季礼忙不迭在一旁起哄,四个人连呼带叫,惹得小老板凑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什么喜庆的事啊,说出来咱也沾沾喜气?”

    “我救了八百条人命!哈哈哈!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皮琵夏跟疯了一样,冲着小老板挥舞着拳头,表情如痴如醉。

    小老板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这是喝了多少?”

    回身继续忙乎去了,白长生脑中闪过一丝惊异,却没有觉察到关键。

    四个人又叫了几壶酒,喝了个昏天到底,皮琵夏更是难得,接连干了两大壶,吐了一地。

    人生四大喜事,在皮琵夏这里,多了一件,自然要喝个痛快。

    几个人又唱又跳,把连日来所有的苦闷全都发泄了出去。

    在山西,在北京,在生死关头,在千钧一发,这么多的事情压在身上,今天可终于是得到了宣泄。

    等几个人从小酒铺出来的时候,皮琵夏吐得都不行了,真把自己喝成了“醉仙虾”的德行。

    四个人你搀着我,我搀着你,晃晃悠悠走到了东直门的城楼下面。

    路都走不稳了,可走着走着,白长生却想起一件事来:

    “嗝!”

    先打了酒嗝,眼神迷离,缓了半响白长生才又说道:

    “给钱了吗?”

    “没给,管他呢,开心就好。”

    季礼在旁胡乱接着,白长生“哦”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可走了一会,却站住了。

    “等会。”

    让几个人晃悠着站好了,白长生细琢磨了一下,全身毛都炸起来了,不好!

    “怎么了老白?”

    吴老三看着白长生一脸惊恐的模样,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皮琵夏,你可曾跟酒铺小老板说我们会来?”

    白长生酒都醒了,连忙问道皮琵夏,皮琵夏现在吐成了皮皮虾,脑子迷迷糊糊也不清楚。

    连晃了几下肩膀白长生才让他稍微有了点意识,皮琵夏摇摇头,说自己就是自己来的,什么也没说。

    白长生猛然回头,拉着吴老三就朝着酒铺方向跑去。

    吴老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白长生这表情,就知道有事情,赶忙问怎么了。

    白长生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小酒铺,恍惚了心神,寒声道:

    “那小老板,可能是娄冥。”

    这话一说出来,吴老三一下子也醒酒了,看着白长生,目瞪口呆:

    “孙子你喝了多少酒?”

    白长生低头不语,瞧着地面上那一张脸皮,脸似铁青!

    吴老三顺着目光去瞧,也是汗毛顿起。

    这怎么有一张人的脸皮?

    白长生弯腰把那脸皮捡起来,捧在手里,手心捏汗。

    这是一张假面,乔装用的假面,很精致,摸一摸尚有余温。

    这质地,和真皮一般无二!

    世上有何人能将乔装打扮的手段使得如此高明?

    又是谁会说那么一句听着简单,实则洞悉因果的话语?

    想当初第一次来这里,小老板可是指着那桌子上的碗筷说了一句:

    “早晚用得上!”

    他又怎么能知道今晚,会有三个人后来到这里,而提前预备好了碗筷?

    如此存心戏弄,除了娄冥,还能是谁?

    白长生冷汗连连,望着手中的脸皮,攥紧了全身心的力气,这娄冥到底是何意思?

    看来山西一行,他早有预料,这一切的命数,也都在他掌握之中。

    存心戏弄吗?

    白长生并不知道,但看这脸皮仍在这里,也就猜得到娄冥预料到了自己会反应过来。

    这张脸皮,是刻意放在这里的,留待自己品味。

    “迟早,我要抓到你!”

    白长生恶狠狠说着,胸口起伏不定,被人如此戏耍,案犯近在眼前却看不出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亏得自己自认聪明,不成想栽了这样可笑的跟头。

    难道他是在观察自己的进步吗?

    白长生想到了这样一种可怕的原因,但却没办法证实。

    足足沉默了半天,这才叹息一声转过身来,那吴老三还自纳闷,白长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了,还是回去吧。

    带着吴老三,白长生一路上沉默不语,几个人继续朝着东直门那里走。

    走着走着,面前不远的地方,好像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吴老三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去瞧,嘀咕道:

    “老白,是我喝多了吗?那里怎么有一乘花轿子?”

    白长生看了过去,想都没想就接了一句:

    “什么花轿,那是黑轿子!”

    这话说完,俩人都怔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吴老三满身的热汗,蒸腾着全身的热血,噌啷啷,宝刀在握,如临大敌!

    又见黑轿!


第228章:旧日之战



    一片混沌当中,朦胧不清。

    一个大和尚手持朴刀,站立山崖,看四周混沌须弥,沉默无言。

    似曾相识的场景,物是人非的迷惘。

    他是鬼和尚,他也叫不问。

    他到底原名是什么,这世界上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以外,无人知晓。

    手中的朴刀,更是很少人见识过它的峥嵘。

    除了白长生,他曾经见过,也领教过。

    朴刀很陈旧,刀长一丈,下面接着罗汉木,刀头金光灿灿。

    上面凝萃了很多珍宝,让人目不暇接。

    稍微一运力,真气直上云霄,刀头也会烁烁放光,早在很多年以前,这是鬼和尚炫耀武艺的小心思。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还很猖狂,而且无知。

    但是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没人知道他内心坚守着怎样的信念和执拗。

    他追随过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白三石。

    此时白三石正站在鬼和尚的面前,背对着他,衣角卷风。

    那是一身青灰色的长衫,披在白三石的身上几经风雨飘摇,破烂不堪但未曾丢弃。

    白三石的双手很粗糙,指尖看得见有很多老茧,摩擦地很厚重。

    头发是银灰色的,此时的白三石已经很老了。

    白三石没有回头,好像看不到身后有人,他的注意力全在前面,他前面有个年轻人。

    眼角带笑,那人很狂傲,桀骜不驯的模样让人不禁生出许多畏惧感。

    这人很强,有很强的功夫,一眼就看得出来。

    白三石正对他说些什么,年轻人显得不屑一顾。

    手里攥着一把刀,这人比比画画,好像要和白三石斗上一番。

    白三石笑了,从背后就看得出来。

    那年轻人明显被激怒了,操着刀冲了过来,可刚刚迈开步子,却看见天地都变了颜色。

    一道道精光闪耀,一阵阵风云色变,这年轻人还没出手,就已经跪倒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年轻人一脸震惊失色,看着眼前的地面。

    慢慢地,年轻人咬紧了嘴唇,好像很不甘,但他无可奈何。

    把头撇向一边,年轻人认输了。

    这时候白三石点点头,挥了挥手,只看到年轻人才能勉强站起来。

    他的脚下,缠着许多藤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如何生长出来的。

    那个时候的鬼和尚,是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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