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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老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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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此刻早已经身心俱惊,有口酒喝就不错了,就催他赶紧给说说。
  陈彪在屋子里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爸生前爱下棋,七天前他辞工了,说是在厂子里呆腻了,没人陪他下棋。回来的当天晚上,家里来了个客人,跟老爷子下了盘棋,然而老爷子就是死在这盘棋上……
  陈彪神情阴鸷,阴沉的声音拖的很长,气氛很是诡异。
  我没说话,只是喝酒。他接着说:那天晚上,老爷子没吃饭,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并不允许我们去打扰他。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去给他送饭,发现他倒在地上已经没气了,桌子上还留着一个棋盘……
  抠脚陈的棋艺很高,什么人下棋能把他给活活逼死?我心中很是诧异。
  陈彪说到这,声音愈发的低了:我爸死后,陈家铺就开始闹鬼,村里跟我爸下过棋的五个老头全都死了,大家都说是我爸的鬼魂把他们带走了,兄弟,你昨晚真见着我爸了?那你得小心了。
  我问老爷子是不是葬在燕子岭上,墓碑上还没刻名字?
  陈彪说,是的,闹的太厉害,刻碑的人都跑了,连名字都没刻,就立了个寡碑。
  他这么一说,我心揪成了一团,疼的全身发颤。昨晚跟我下棋的是抠脚陈无疑了,跟他下过棋的人都死了,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我了?
  我心里又堵又慌,哪里还敢听下去,眼瞅着天快黑了,我连忙找个借口,起身与陈彪告别,临走的时候,顺便把那瓶白酒给带走了。
  他把我送出院子,在出门那刻,他在我背后大喊道:“喂,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来找我爸下棋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
  我没再多想,匆匆忙忙走了出去,深秋天黑的早,还不到五点,村里已经起了雾气,秋风卷起纸钱,呼呼打着卷儿,阴森恐怖。
  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身后喊了一声:秦冲!
  声音有些熟,我下意识的应了,紧接着肩头莫名一寒,我一看,肩上的衬衣湿了大块,湿漉漉、黏糊糊的,弥漫着一股子臭脚丫子味道。
  这种气味,好像是是抠脚陈的臭脚丫子味,那刚刚喊我的人……
  我头皮快要炸了,慌慌张张的往村口跑去。
  到了村口我有些傻眼了,天昏沉沉的,陈家铺来的容易,回去就难了,没有公交,没有的士,我只能靠两条腿。
  我给宋玉打了电话,跟往常一样,不到晚上十一点,她的手机永远无法接通。
  妈的!
  我心里又惊又乱,我怀疑很可能被鬼缠上了,因为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发现肩头上那摊湿漉漉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也就是说,刚刚有东西,把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身边很可能就有一只鬼,而且八成是抠脚陈,他已经害死了好几个棋友,现在准是想要我的命,怕是难逃一劫啊。
  天越来越黑,阴沉、寒冷的暮气笼罩在陈家铺的上空,我后背一阵发凉,黑暗中像是一双阴邪的眼睛在死死盯着我。
  我又冷又饿,原本就有些发虚的身体,开始有些头晕发飘。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五点半了,一旦完全天黑,我想走出去,就更难了。
  我想抽烟,烟盒里香烟早就空了,正焦躁不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吓的我一哆嗦。
  我回头一看,是陈彪,“小秦,天色晚了,这里也打不着车,正好我要出村办点事,一起顺道搭个伴。”
  我缓了一口气说,你吓死我了。心想正好,有个人搭伴壮胆,老实说,在这村子里多呆一秒钟,对我都是一种煎熬。
  我说好啊,求之不得。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问我来一根不?
  我这时候烟瘾正犯了,连忙答应了。
  他拿了一根递给我,憨厚笑了笑说:不是什么好烟,将就着抽吧。
  我感谢了一句,点上吸了一口,那烟有一股土腥味,刺鼻的厉害,有点像寺庙里的那种贡香,入口很不好咽。
  不过我此刻烟瘾当头,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呼呼的抽了起来。
  两人走了一段路,微信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菜鸟小米,她给我发了一连串的消息:秦冲,你是不是在陈家铺?
  下面是一连串焦急、愤怒的表情,“傻蛋,快回话!”
  我就纳闷了,明明把她给拉黑了,咋还能发消息。
  我说,我就在陈家铺,咋了?
  她沉默片刻,问我:你喝酒、抽烟了吗?
  我说跟朋友在一起,自然得喝酒、抽烟。
  她又问我,我身边现在有人吗?
  我有些不耐烦了,说,我一个朋友就在身边!你问这么多干嘛?
  她发出一连串危险的表情,焦急说:你要小心,他很可能不是人。
  我往陈彪看去,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有鼻子有脸的,哪里不是人了?
  我本来就挺害怕,被她这么一咋呼,心里难免有些窝火,就说你这丫头,咋看谁都不是人。
  傻蛋,你信我,他是鬼,要抓你做替身,菜鸟小米说。
  你真无聊!我懒的再搭理她。
  我和陈彪走了一路,我突然他提起过,跟抠脚陈下棋的是个女人,就问他,还有印象吗?
  陈彪眸子里闪过一丝惶恐,转而又冷哼了一声,阴沉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小秦,我怀疑那女的根本不是人。因为整整一晚上,我都在门外守着,但只见她进去,不曾见她出来过,你想她要是人,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我打了个寒颤,咋又冒出个不是人的玩意,不过他说的确实够玄的。
  我让他说说那女人的样子,陈彪说,有点像前段时间电视里很火的花千骨,小圆脸、穿白裙子,手里拿着一把粉红色的雨伞,你见了她可一定得小心了。
  我微微有些错愕,长的像小骨,那得是多可爱的丫头,会是厉鬼吗?她为什么偏偏要害死一个刚辞职回来的老头?
  我又问,这村里的人都去哪了?


第四章 水鬼缠身
  陈彪眼神飘忽,叹了口气说:村里死了这么多人,现在人心惶惶,都怕我爸再害人命,躲在家里,谁还敢出来?
  我猛然想到了,刚刚有人喊我,我应了声,心想这下糟糕了。原本想弄明白昨晚的事,现在反而越陷越深了。
  走了半个小时,天越来越黑了,陈彪提议说,他知道这附近水库有条小路,可以节省很多脚程。
  我琢磨着大道上想等到车,可能性几乎为零,就说,行,咱俩抄小道。
  走了一段,眼瞅着水库就在前头了,我肚子突然一阵剧痛,我跟陈彪说,你等等,我上个大号。
  陈彪有些不耐烦说:兄弟,你就忍忍吧,天都黑了,我怕待会不好走啊。
  我说,拉稀,忍不了,一头钻进了旁边的草垛子里。
  很快我就完事了,一摸兜,我草,没带纸,只有人民币。妈的,老子现在虽然有钱了,但还没奢侈到用钱刮屁股,就冲陈彪喊了一嗓子,问他有纸没。
  陈彪钻进草堆里,从兜里摸了一把纸递给我。
  我刚要上手,一看那哪是纸,分明是村道上的纸钱。
  我顿时就有些起疑心了,他干嘛要把纸钱装兜里,拿着用?那不白痴吗?拿来折纸飞机玩儿,那不闲的蛋疼吗?
  稍微正常点的,都对这玩意避讳,谁还装兜里啊。
  叮咚,微信又响了:你仔细想想,陈德胜有儿子吗?想明白了,给我留言。
  我仔细一想,暗叫不好,抠脚陈曾跟我说过,他打了一辈子的单身,无儿无女,所以一把年纪了,还在当门卫。
  这么说来,陈彪根本不是抠脚陈的儿子,那他是谁?
  不好,这狗日的有问题!
  我也顾不得找草纸,扔掉纸钱,随便抓了把草叶子,将就了事。
  穿好裤子,我匆忙给小米发了条微信:陈彪到底是谁,快告诉我,急!
  小米发了几个得意的表情,说:这下相信本小姐了?实话告诉你吧,陈家铺是闹鬼,但闹事、杀人的鬼,就是你面前的这位。
  我一听心凉了半截,他要是鬼,那说明抠脚陈家里那些符纸、法器根本就镇不住他。
  我说,他干嘛要缠着我?
  小米嘿嘿笑说:“水鬼投胎要杀七人,其中第七个死者,为生祭,也就是替身。陈家铺算上抠脚陈,已经被他杀掉了六个,现在家家户户躲避不及,而我却主动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过我。而且,我享用了鬼的贡烟、贡酒,等于是甘心给他当替身,就算是死了,找阎王爷也没法伸冤。”
  我满头黑线,丫的,合着老子这是钻进鬼窝里来了。
  我问她,我该怎么办?
  小米说:她现在还没到和我见面的时候,无法亲自来帮我,而且太远了也来不及。她教给我一个法子,先摆脱水鬼再说。
  我见她打字速度极慢,就催促她说:“姑奶奶,你直接发语音吧。”
  几秒钟过后,一段语音传了过来,我调低声音,压在耳边辩听,她的声音很甜美,“傻蛋,水鬼已经杀了六人,戾气很强,你现在先别惹怒他,可咬破舌尖含一口血,待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喷他的面门之上,杀伤他,然后趁机逃跑。”
  “还有,我给你一张符,你用血照着符文画,这是最初级的打鬼符,能不能打死他,看运气,但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
  紧接着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是一张符纸。
  “欧啦!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啦!”
  说完,她就没了动静,我连呼唤了几次,她都没再回应。
  我心想完了,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舍得一身剐,徒手一搏了。
  我咬破了中指,对着手机屏幕,快速的在左掌心照着那道符写了起来,其实这道符太简单了,就是一个法字!
  写好法字,我攥紧了拳头!
  “小秦,你他妈这泡屎还要拉多久,天都黑了,我急着进城办事,你再磨蹭,就一个人呆在这吧。”陈彪钻进了草丛,冲着我不耐烦的吼道。
  我慢悠悠的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故作轻松说:“你这人真是个急性子,拉个屎催毛线啊,让人不痛快。”
  他说,前面就是水库了,咱们快点走吧。
  我心想,你是想把我骗到水库边,杀了我,当替身,好投胎吧。
  虽然我不知道前面六个人是怎么死的,但冲他这猴急样,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小时候常听爷爷讲,水鬼必须在淹死的地方抓替身,否则是作不得数的,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他没有急着对我下死手,不然在抠脚陈家里,恐怕我就见阎王了。
  他在前边走着,我跟在他身后,又惊又怕,恐惧到了极致,我知道一旦走上水库,就是死期。
  就在他快要走上大坝的时候,我心一横,大叫一声:有鬼!
  “哪来的鬼?”他诧异的转过身,我趁着这个机会,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他发出一声惨叫,跌出去老远,面门凹了一大块,冒出兹兹的黑气,但奇怪的是,一点血水都没有。
  妈的,还真是鬼!
  我趁着这机会撒腿就跑,耳际风声呼呼作响,我发誓这辈子从没跑这么快,水鬼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能隐身、腾挪,他也是拼着两条老腿在我身后狂追,口中怒吼着:“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你小子逃不掉的。”
  其实鬼的速度很快,因为是灵体,他们至少比人要快,我琢磨着陈彪很可能是水鬼,在地上跑不快!
  不过,我身子本来就虚,对地形也不熟,好几次都差点被他追上,还好我及时咬破舌尖,朝他吐血沫子,才把他逼退。
  但我这两把刷子,也就吓唬吓唬他,很快我的舌头麻了,妈的,照这么个跑法,我肯定得被他逮着。
  我正发愁,手机突然响了,宋玉居然破天荒的在这个点打来了电话。
  “老公,想我没,你在干嘛呢?”宋玉问我。
  我大叫:想个屁,有个水鬼在追我,我在陈家铺,快,快来接我啊。
  宋玉大惊,说你找死啊,去陈家铺干嘛,让我往大路上跑,她开车来接我。
  我这时候,两条腿已经完全迈不开道了,陈彪三两步追上来,猛地搂住我,湿哒哒的头颅,搭在我的肩膀上,狰狞的怪笑:“小子,来到陈家铺,就别想活着走出去,乖乖给老子当替身吧。”
  他浑身尽是黏糊的水液,腥臭无比,于此同时,我感觉一股阴气从他的胸腔里冒了出来,像是要撕裂我的胸膛,融入我的体内,疼的我全身直痉挛。
  每融入一分,剧痛便增一分。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但死气沉沉的村庄,根本就没有人来救我。
  这就是找替身吗?他把身上的怨念、戾气、孽报全都挤进我的躯体,然后,便能一身了然的去投胎。
  桀桀!
  陈彪七孔冒着黏糊的水液,两颗眼珠子如同鱼泡一样咕噜噜转,惨白的脸上皮肉如古老的岩层,裂开一道道黑色的缝隙,奇寒无比的水液沿着裂缝涙涙而流,浸湿了我的全身。
  我全身冻的直打摆子!意识变的越来越微弱,眼皮像是有千万斤重,很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不,我不能死!小妹,还有医院的母亲,爱我的娇妻宋玉,他们都在等着我。
  求生的欲望一点点的在迸发,我心中陡然冒出一股狠劲,我用力咬了一下舌头,这一下咬的够狠,鲜血哗的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艰难的侧过头,照着陈彪狰狞的鬼头,噗的就是一口鲜血。
  兹兹!他的脸上顿时腾起一股黑气,如同泼了硫酸,松开我,掩面发出痛苦的惨叫。
  我趁着这机会挣开了他的束缚,趁你病,要你命!
  我知道逃跑是下策,再被他抓到,我必死无疑,不如趁着还有一股子狠劲,了结了这玩意。
  大山里的孩子都这样,有老树藤的韧性,能忍,但若是逼到了绝路,那股子狼性,也不是好惹的。
  我揪住他的头发,在拳头上吐了口血,照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水鬼在岸上,也就这么点能耐。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谁狠就能活下去。
  足足打了几十拳,我拳头上全都是湿漉漉的黏液,陈彪趴在地上,全身佝偻成了一团,痛苦的挣扎蠕动着!
  “老子让你抓替身,让你害人!”怕他死灰复燃,我又朝他喷了两口血,陈彪身上陡然冒出一股黑气,紧接着全身像是沸水煮开了一般,不断的冒出气泡,到最后融化成一滩黑色的水渍。
  解决掉水鬼,我瘫坐在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奶奶个腿的,想要小爷的命,你还嫩了点。
  我从口袋里摸出陈彪给的那包贡烟,呼呼抽了起来,香烟入喉,才发现舌头已经疼的麻木了。
  我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但心里却是有些小兴奋,老子竟然干掉了一只鬼。要不是地上那滩臭水还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此刻第一个想到的是菜鸟小米,掏出手机,迫不及待的把战果告诉了她。


第五章 女人心海底针
  过了一会儿,吕小米才回了条语音:就知道你是干这行的料,不过你少得瑟,今儿是走狗屎运,水鬼上了岸,要在水里,甭说是你,就是本小姐也未必能搞定。
  我感激说,“谢谢,要不是你,我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鬼东西手里了。”
  她回了句:现在知道我对你是好心了吧,你八字阴,天生招鬼,以后有你头疼的时候。
  我有些愣了说,不会吧,你可别吓唬我。
  她发了个懒得理我的表情,然后又说:“秦冲,提醒你一句,你还有九口阳气,阳气耗光,阎王爷也救不了你。我知道说宋玉的事,你不会信,也懒的废话了。一句话,你要是想明白了,来城南陈半仙的白事店找我。”
  我没有回她,我之前是怀疑过宋玉,但经过昨晚坟头她不离不弃的守了我一晚上,我决心跟她好好过下去。我相信,不管宋玉有什么秘密,她应该是爱我的。
  而这,足够我为她付出一切了。
  我思考之际,两道雪亮的车灯刺破陈家铺的迷雾,很快,汽车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宋玉焦急的从车上走下来,见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她一把搂着我,心疼问道:老公,你还好吧。
  我指着地上那摊水,喘了口气说:差点被这玩意害死,妈的,老子打死了一只鬼。
  宋玉有些生气了,陈家铺是你来的地方吗?谁让你来这的。
  我把来由说了一遍,她反而更生气了,问我是啥意思,不相信她呗,还跑来偷偷调查,难道拍的照片有假?
  我本来被鬼追杀一路,心里就挺窝火,她倒是先跟我急上了。我并没有丝毫怀疑她的意思,但她这么急着辩白是啥意思?
  我刚要发火,黑暗中陡然传来两声苍老的咳嗽声,紧接着,我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村里回荡着:有人吗?谁陪我下棋啊,有要下棋的吗?
  宋玉吓的不轻,拉着我的手,就要上车。突然她哎哟了一声,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冷声问我:秦冲,你手里藏啥东西了。
  我摊开手,上面的法字已经化了大半,想到刚打死一只水鬼,我不禁颇为得意。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却什么也没说,阴沉的瞪了我一眼,往汽车走去。
  有下棋的吗?我让半边车马……炮啊!
  是抠脚陈,这死鬼还在找人下棋,我能打死水鬼,那是因为水鬼上岸,就像老虎没了牙、但抠脚陈可不是水鬼,战斗力多强,尚未可知。眼瞅着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与宋玉上了车,一溜烟跑了。
  一路上,宋玉都在流泪,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女人的心,海底针,让人难以捉摸。
  我问她怎么了?
  她抹掉眼泪,神情伤感说:你知道我今天出来,有多么的不容易?但我现在很乱,我害怕咱们……
  她出来救我,夫妻情深是常情,但不知为何,她似乎对我打死了水鬼,反应很激动,就好像我打死这只水鬼,我俩的关系就要玩完了。
  我一头雾水!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到两者之间有何联系,难不成我被水鬼拉了替身,她就高兴了?
  回到家,宋玉让我洗了个澡,一上床,她就开始要准备前戏。我有些不耐烦的拒绝了,说今天又惊又怕的,太累了,缓几天再说吧。
  我很纳闷,我都累成狗了,她不是看不出来。而且,刚刚在车上,她还多愁善感生我“莫须有”的闷气,这会儿咋还有心思笑着跟我调情。
  我突然发现,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有时候觉得她很真,有时候又像是故意在装,而且装的很明显。就好比现在,她应该也是没什么兴致的,却依然在卖力勾我的火。
  她见我实在不上套,沉默了片刻后,眉头紧蹙说:秦冲,你是不是最近交了新朋友?
  我说,没有,我过去的朋友都是工友,还有个曹阳,你认识的。
  她追问,“如果没有,那今天你手上的血字是咋来的?是谁教你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
  我恍然大悟,她生了我一晚上的闷气,原来就是因为我手心的打鬼符。
  “那怎么是邪门歪道呢,它可救了我的命。”我辩解说。
  她抓起枕头,狠狠的砸在我的头上:秦冲,你脑子是进水了吧,这些人最会耍把戏了,你要信了这些鬼把戏,他们下一步就会要你的命,骗你的财。你现在的身份是宋家女婿,有多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你难道不知吗?
  我被她砸的有些恼火:“要不是它,我今天就被水鬼弄死了。”
  宋玉伸出手,指着我枕头下的手机,冷冷道:拿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教你的。
  她的态度很坚决,我无奈的把手机掏了出来,宋玉一看微信就明白了,冷笑道:“臭傻蛋?小妖精叫的还挺亲热,分明就是想破坏咱们的家庭。好啊,现在的小三,手段越来越厉害,居然拿鬼做文章。”
  我一把夺过手机,没好气说:“什么小三,你别胡搅蛮缠,我这不是没信她吗?”
  宋玉在我眉心戳了一指:“秦冲,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栽进她的陷阱里了。现在的女人,养古曼童的,养小鬼的,乱七八糟的都有,你用脑子想想,她凭什么无缘无故帮你,不就是想钓你上钩,回头再害的咱们家破人亡吗?”
  她说的确实也有点道理,菜鸟小米凭什么要帮我?我要信她,即是怀疑宋玉。她俩之间必然有一个是真的,小米说宋玉会害死我,宋玉说小米想破坏我的家庭!
  但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有点神经质的外人,从明面上来说,我该信宋玉,但又总觉的她这人不够通透,本能的又有些相信小米,总而言之,我现在很乱!
  “秦冲,你把她约出来,我跟她当面对质,问她凭什么骂我不是人。”宋玉气冲冲道。
  我夺过手机,平静说:“不用了,没这个必要,跟我过日子的是你,我太困了,咱们睡觉吧。”
  宋玉越是这么咄咄逼人,我越觉的有些不太对劲,但我很清楚,我心里是爱她的,所以,我不想惹事。
  不管菜鸟小米是真是假,我只想珍惜当下。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口鼻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睁开眼一看,在我的枕头旁,摆着车马炮三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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