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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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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菜鸟小米是真是假,我只想珍惜当下。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口鼻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睁开眼一看,在我的枕头旁,摆着车马炮三颗棋子,棋子上一层黏糊糊的污垢,那股子臭脚丫味道,正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
  妈呀!我吓的魂都差点飞了。
  是抠脚陈用过的棋子,阴魂不散的老东西,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他肯定是昨天晚上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潜了进来,这三枚棋子,很可能是某种暗示。
  果然,我在棋子光滑的圆底下,看到一行小字,今夜,我来找你下棋,等我!
  “下你麻痹”,我抓起棋子重重的砸在墙上,“来啊,老子还怕你不成,老子能灭了水鬼,就能灭了你个老光棍。”
  想要我的命,没门。
  老公你没事吧?我做好早餐了,你赶紧洗漱,来吃饭吧!宋玉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裙,头发散乱的别在脑后,站在门口冲我温婉甜笑。
  我心中顿时莫名一暖,这是我俩结婚以来,她第一次留在家陪我吃早餐。
  我拾起棋子,放在兜里,去洗手间洗漱完毕,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三明治、牛奶、煎鸡蛋,很简单的西式早餐,但却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我边吃边问她今天没去上班?
  宋玉杵着下巴,温柔的看着我,略有些伤感说:还上什么班,老公都要被人抢走了。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说:秦冲,我知道平时陪你比较少,让你受委屈了,所以,今天我决定好好陪你一天。
  我笑了笑说:好啊,大美女看来是有计划了?
  她欣喜说:是这样的,这几天咱们都不太顺,我想带你去找王大师破破,他是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在东江很有名气,肯定是信得过的。
  我心里正为抠脚陈的事发毛,就说再好不过了,还是老婆大人想的周到。
  宋玉起身贴在我的背上,温柔说:老公,我真的好爱你,咱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好过日子,好吗?
  我做上门女婿,本来就低人一等,宋玉能如此相待,已经是额外恩赐。金钱、爱情,我都有了,实在没有作的理由了。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热烈的与她激吻了一番,认真说:老婆,不吵了,以后我只听你的。
  “真的吗?那你再也不许跟那个什么小米联系了,我可不想她抢走我的老公。”宋玉搂着我的脖子,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放心,我不会再联系她了。”我点了点头。
  吃完早饭,宋玉让我等等,说她去换套衣服。
  不一会儿,她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我不禁大跌眼镜,“媳妇,你这是要去走模特吗?”


第六章 清风观道士
  宋玉穿着一身黑色的怪异长裙,上面用的是布扣斜连襟衫,有点偏旗袍古风,但下面的裙摆却很长,从脖子到脚踝都包裹的很严实。更夸张的是,她的头上带着一顶很大的黑色帽子,有点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香港电影中美女们带的那种大檐帽,但要更大一号。
  再配上她的黑墨镜,看起来很是不伦不类。
  宋玉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土包子,这叫混搭,你没看那些明星走红毯的时候,都讲究混搭、个性吗?
  然后,她把扔给我一个车钥匙,让我去开第二辆就好。
  宋玉有两辆车,一辆房车,一辆轿跑。
  她平时开的都是轿跑,房车用的很少,用房车的时候,一般有专职司机。
  说来也是奇怪,宋玉对我用钱很大方,但却从不让我碰她的车,我因为尴尬的身份,也不好多过问。
  现在她居然让我用她的车,我还得感谢菜鸟小米,她这么一闹,反倒是加深了我俩的感情。
  走进车库,明明是大白天,但车库里面却阴森森的,一股阴寒透体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这人是个土包子,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豪车,不免多看了几眼。
  让我奇怪的是,两辆车的车牌,都是带4的,尤其是那辆房车,后面3位数,全都是4。那辆轿跑也含了两个4。
  东江这边4的谐音是死,一般人都不会选这样的车牌,宋家是做生意的,按理来说是挺讲究忌讳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选了这么两个秽气的车牌号。
  咕噜!
  车库内响起一连咕噜的声响,那声音很奇怪,就像是有人打了一连串很闷的饱嗝。
  我开始还以为是幻听了,但接下来的几声就更响了,好像是从房车里传出来的。
  车里有人?不应该啊,这辆车好些天没出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我在车壁上敲了敲,然后贴着耳朵,仔细辩听着。
  奇怪的是,声音又消失了。
  我纳闷了,难道听错了?
  “秦冲,让你开个车咋这么磨叽,王大师是有身份的人,咱们可不能误了时间。”宋玉见我老半天没动静,走了过来,火急火燎的催促我。
  我怕耽误正事,连忙上了旁边的轿跑,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王大师住在城北的一座道观里,一路上堵车的厉害,虽然是清晨,但金灿灿的阳光很是刺眼,透过车窗晒在身上,一如我现在的心情,暖暖的。
  宋玉坐在车上,如坐针毡,眉头紧锁,不自在的扭来扭去,我开玩笑说:咋了,屁股让马蜂给蛰了?
  说话间,我伸手去拿她头上那顶大帽子,坐在车内,她带着别扭,我瞅着也碍事。
  我的手刚搭上她的帽子,宋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问:你要干嘛?
  我说,你在车里带着它,不难受吗?
  宋玉一把打开我的手,不悦说:我爱戴,管你什么事,安心开你的车。然后她又咒骂了几句东江的交通,从旁边的手扣里拿出一瓶深褐色的饮料,咕噜噜灌了两口。
  我经常见她喝这种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饮料,每次吃完牛排,又或者床上运动完毕后,她都会喝上几口。
  我曾问过她,这是啥,她说是补身子、提神用的,估计是比较昂贵,她从来都没舍得让我喝过一口。
  喝完饮料,她把帽子往下一拉扣在脸上,座椅放倒,索性睡上了。
  本来今天阳光明媚,我心情挺不错的,被她这么一弄,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宋玉这人吧,有时候温婉多情,但有时候,又会很固执,完全无法沟通,说话做事,完全不顾及人的感受,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症。
  开了一路的车,我有些乏了,口渴的厉害,见她的饮料就放在旁边,忍不住拿起来尝了一口。
  饮料有些粘稠,有点像蜂糖浆,一打开有股子刺鼻的气味,我试着尝了一点,酸涩难闻,嗓子里又滑又腻,弥漫着一股酸腐之气。
  那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变质的地沟油再加半块馊了的死鸡肉,我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饮料。
  我甚至都无法形容,这种糟糕透顶的滋味,很难想象,宋玉每天竟然都在喝这玩意。
  哇!
  我摇开车窗,直接就吐了。
  一直到了城北的清风观下,宋玉才醒来,伸手拿起那瓶饮料,咕咚又喝了几口。见我一脸惊诧的看着她,她皱眉问道:咋了,我脸上刻字了?
  我说,这饮料你以后还是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她面色一沉,冷冷的质问我:“你偷喝我的滋补液了?”
  我点头说,喝了点,但味道着实不咋样,是不是过期了?
  她脸上的表情很愤怒,想要开口骂我,但张了张,又压制了下去,不自然的说了一句:“可能就是变质了。”
  然后,她用很严厉的表情警告我: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再乱碰我的东西,听到了吗。
  她这句话让我很受伤,我有些糊涂了,她到底是真爱我,还是假爱我?如果是真爱,为何每每在我全心投入的时候,总要在我的心上泼上一盆冷水?
  我没作声,拉开车门,点了根烟,熏淡了口中的那股腐臭味。
  她可能觉的说的太过了,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和帽子,过来牵住我的手说:秦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你或许觉的我有时候不近人情,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每一句话,每一寸心,都是真实的。
  我笑了笑说,你放心,我没生气,只是有些累了。
  我跟她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若是安心当个上门女婿,不投入半点感情,只为了钱,或许还好些。但和这位富家女发展夫妻感情,就像坐过山车一般,时而高时而低的,有时候我都觉的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徘徊不定,心情阴郁。
  虽然有钱了,但我总觉的生命中像是失去了一些最原始的东西,也许是快乐,也许是自由,我也说不上来。
  她用力的挽着我的手,幽幽叹了口气,强颜笑道:“不说这些了,马上就要见王大师,最近咱俩挺不顺的,让他好好给看下。”
  清风观人并不多,甚至有些萧条,与其说是观,不如说是一个简易的祠堂。
  祠堂里供着一尊长着猪鼻子、长獠牙,凶神恶煞的神仙,有点像猪八戒,但这位爷手里拿的却是一根白骨森森的大棒子,浑身散发着凶气,只是看了几眼,我心底就像是加了个塞子,有些堵的慌。
  宋玉恭恭敬敬的上了香,我刻意数过,上的是四根。
  我见过上三根、九根、十根的,但上四根的还是头一回,当然这或许是每个神仙的身份、喜好不同。
  在神像后边,盘腿坐着一个面黄枯瘦,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头。年纪约莫在六十岁上下,窄额头、薄嘴唇、三角眼,还留着发黄的拉碴胡须,看起来阴气沉沉。而且他身上有一股酸臭的怪味儿,就好像是很多天没洗澡了一样,很邋遢。跟我想象中,满面红光,道貌岸然的大师有很大的差别。
  见我神情颇为蔑视,宋玉暗地掐了一把,提醒我老老实实的候着。
  过了一会儿,王大师睁开眼,扫了我俩一眼,他的眼睛虽然小,但精光闪闪,锋利如刀,让我顿时心中不敢小觑。
  “宋女士,好久不见。”他微微一笑,声音干涩、沙哑。
  宋玉跟他客气了几句后,就开始说正事,把我在坟山上、陈家铺遇邪的事,跟他讲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他跟前,手搭在我的头顶,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他的手很凉,压在我头上很不舒服,但是出于礼貌,我只能半蹲着身子忍了。
  念了几句,他的眉头紧锁,大叫,不好。然后念的更急了,另一只手快速的掐算了起来,神色肃穆连说了几个“不好,不好啊。”
  他这么一咋呼,我和宋玉都有些慌了,连忙问咋了?
  他说,我命主火,今年任已水年,水火相克,又逢太岁,是以,身犯三煞。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忙问,哪三煞。
  他说:一为病煞,我用天眼观你,身体较为健朗,此煞应该是被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给挡了,是也不是?
  宋玉附和说,大师果然是高人,我家婆婆今年犯了重病,现在还在医院呆着呢。
  我心想,这老头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又问他,那后面两煞呢?
  他抚须点了点头,又说:“第二煞是凶煞,凶事频频,如刀尖行走,轻则见血,重则殒命。不过,你命理有吉星关照,当不会送命。这最可怕的是第三煞叫桃花煞,你最近很可能走桃花运,但这种桃花不是正阳花,而是阴煞花,说白点吧,你就是被女鬼缠上了。”
  我说没啊,我最近是撞鬼了,但都不是女鬼。
  他见我不信,颇为不悦,冷笑说:本人铁嘴神算,字字天机,自当应验。
  宋玉惊诧问:老公,会不会是那个小米?我看她挺邪的,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人。


第七章 火坛油人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小米与我不熟,但她那天却猜到我在陈家铺,而且我记得明明删掉了她的微信,但她却又出现在我的通讯录里。
  再联想到她朋友圈发的那些诡异、恐怖的图片,我的心就像大冬天里啃冰棍,透心凉啊。
  仔细想想,她确实如宋玉所说,有很大的问题,但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鬼。
  我有些头大了,最近老遇到“不是人”的玩意,小米咬宋玉,现在王大师又咬她,我有些麻木了,难道真是最近犯煞,老能遇到这种怪事?
  我被王大师说的有些毛骨悚然,不解的问道:她为什么要缠上我。
  王大师抚须,哂然笑说:你与她生前很定有过一段情感过往,正是这股气机交感,让她怨念不消,找上门来。鬼为阴戾之物,她定然会想方设法,来迷惑你,这点你仔细回想便可知道。
  我心中暗想,宋玉绝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以前没跟谁搞过对象啊?
  他接着说:撞上桃花煞,很难破解,但凡撞者,无不是家破人亡!
  宋玉吓的拉着我连忙向王大师鞠躬求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大大的红包,放在了一旁的香案上,请他指点迷津。
  王大师起身傲然道:“我与宋女士也算是旧识,这样,我给你先生一张符,时刻带在身上。若遇到女鬼时,只需贴在她的背上又或者是面门上,就算不能灭杀她,也足够让她大伤元气,从而得保你太平。”
  说完,他从一旁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了我。
  这张符纸与普通的道符极不相同,符纸是黑色的,上面是散发着荧光的绿色符文,显得很是诡异。
  还愣着干嘛,赶紧收下啊,宋玉在一旁提醒我。
  我哦了一声,收了下来。
  王大师又提醒说:秦先生,夫妻乃是阴阳正合,若要想身康体泰,增强自身气运,抵挡煞难,最好的办法,便是相合,你懂我的意思吗?
  相合?我看向宋玉,她满面娇羞,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让我多和宋玉做床上运动,这不扯吗?我结婚这一个多月来,都快被榨成人干了,天天做,也没见有多康健。
  倒是宋玉,原本苍白憔悴的脸色,最近变的愈发光泽、红润。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姓王的阴里阴气,跟他呆在一块,特别的“刺”、难受,那是一种本能的排斥。所以,他说什么话,我都会不自然生出逆反心理。
  聊了几句,宋玉见我没什么兴致,就让我去外面等等她,她还有些公司风水的问题要咨询一下王大师。
  我走出道观,见后山有一个小院子,闲着也是无聊,我推开院子门,走了进去。
  院子并不大,正中间是天井,有东西北三进低矮的厢房,厢房外面的窗户门,都用黑色的幕布遮盖的严严实实,很是昏暗、阴森。
  我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本来最近倒霉,先是睡坟头,又险被水鬼缠,我觉的这地方邪气的很,还是走人为妙。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耳际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微微一辩听,好像是从东边的厢房里传出来的。
  这声音很熟悉,我在宋玉的房车里好像也听过,就是那种打饱嗝的声音,我心中一动,顿时好奇心发作。既然来了,索性看看到底是啥玩意。
  我走到东厢房门口,幕布遮的很严实,不过门口位置有个拉链的活口,我扯下拉链,里面是一道门,门上有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把着门。
  这种铜锁现在已经绝迹了,我伸手扒拉了一下,哐当,里面的锁栓应声而开,嘿,原来是把坏锁!
  我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屋一股酸臭之气扑鼻而来,正中间的桌子上供着香坛,点着几盏长明灯,倚着侧边靠墙位置,摆满了罐子。那股酸臭之气正是这些小罐子里发出来的。
  这味儿咋跟宋玉喝的那玩意有点像呢?我瞅了一眼,反正王大师正在庙里,趁着没人,看看也不会有事吧。
  我拿起一个小罐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那种深褐色的油脂,我摇晃匀了,褐色的油冒了出来。虽然我没勇气尝上一口,就冲这味、色泽我完全可以断定,宋玉喝的滋补液,绝对是这玩意。
  妈的,这姓王的不仅仅是个神棍,还他妈制造伪劣产品,这年头,打着大师的名头,卖假药的人到处就是,宋玉肯定被他给忽悠了。
  我数了一下,一共是九个坛罐,宋玉曾说过,她那滋补液珍贵着,小小的一瓶得上万。这九个坛子,怎着不得七八十瓶,丫的,老王,心够黑的啊!
  咕咚,咕咚!怪声再起!
  这屋子被一道黑色的帘子隔成了两半,声音正是从帘子后边传出来的。
  我蹑手蹑脚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半人高的大肚瓦坛,坛子被两条朱红色的马凳悬空架着,在底下是一盏半米多高的大马灯,燃烧着幽绿的火焰,炙烤着坛底!
  兹兹,坛子底下接着一根铜管,正滴滴的往铜盆里滴着黄黄的液体。
  从那刺鼻的气味,不难分辨出外面瓦罐里的油脂,就是瓦坛里的产物。
  那咕咚咕咚,像是打嗝的声音,仿佛是坛子里传出来的。
  到底是啥玩意炼出来的油会如此臭不可闻,不行,老子得拍几张照,让宋玉知道老王这黑心玩意干的好事。
  我踩在马凳上,探着身子往坛子里瞅了一眼。
  还没来得及拍照,一道黑影从坛子里窜了出来,我本来就凑的近,这东西正撞在我的鼻子上,哎哟,我痛呼一声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咕噜!哦、哦!
  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抬头一看,尼玛,差点没给活活吓死!
  昏暗的灯光中,一个油乎乎的人脑袋杵在坛子里,头发紧贴着头皮,嘴里咕噜、咕噜的冒着油泡子,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张巴着嘴,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见了我,眼珠子睁的滚圆,嘴巴张的更大了,他似乎很想说话,但字还没吐出来,又呕了几口臭油花子!
  我被吓的不轻,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人怎么会困在坛子里,太古怪了?而且这人,我似乎瞅着有些眼熟,叫不出名字,但绝对有印象,像是在哪见过。
  “喂,老兄,你泡在臭油坛子里干嘛?需要我帮你帮忙吗?”我问那人。这地方很邪,他很可能是被困了,如此虐待,简直是畜生行径,我就知道那姓王的不是什么好鸟。
  那人愈发的急了,眼珠子瞪着我,都快爆了,脸扭曲的变形,张大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像是急于告诉我什么……
  我让他别急,刚准备爬上马凳,把他弄出来,屋内油灯一闪,阴风袭来,一道黑影擦着我的头皮掠了过去,紧接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从我的身后传来。
  呜哇!
  我回头一看,一只足足有土狗大的黑猫,口中发出婴儿般的怪哭声,绿光闪闪的眸子,弥漫着凶光,死死的盯着我,浑身炸毛,作势欲扑!
  呜哇!嗷嗷!
  猫这种东西很凶,人面对一只大狼狗,还有一搏之力,但我保证没人愿意跟一只发疯的凶猫对着干。
  我哪见过这么大的猫,吓的腿都软了,心里有自知之明,这地方是不能随便乱来的。
  我举起手,慢慢的后退,我退一步,它就往前逼近一步,幽绿的眸子散发着讽刺、玩味。因为出去的门在它身后,它把着门,我这一退,就到了墙根上。
  眼看着这畜生就要扑上来,门口传来一声大喝:黑子!
  大黑猫不甘的闷叫了一声,一闪,消失在门外。
  来人正是王大师和宋玉,王大师走进屋来,抬手寒声道:“秦先生,这是王某古法治病的秘所,不对外人开放,请!”
  我哪还有心思管他是治病还是杀人,一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宋玉对我开口就是一通责备,又对王大师道歉说我是无心之失,请他原谅。
  那态度就像是汉奸见了鬼子,让我直犯恶心,我被她训的很没面子,但又不想当着外人的面争吵,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王大师喊住了我。
  我以为他要找茬,皱眉说,怎么了?
  “这把锁是你打开的?”他眼中精光闪闪,锋利逼人,显然是动了怒。
  我心想这孙子,用给人治病泡身子的臭油,当做滋补液高价卖给宋玉,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难不成还想讹老子一笔?
  我说,来的时候,锁就是坏的。
  我不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不爽。宋玉怕我冲撞了姓王的,连忙白了我一眼,挡在我前面,笑盈盈说:“王大师,这肯定是个误会,秦冲他哪有破掉你锁的本事,我想这锁多半是旁人给坏的。”
  王大师眯着眼在宋玉身上扫了一圈,嘿嘿干笑了两声:既然如此,两位请吧,宋女士,没事了,可以多来道观拜拜神,对你公司、家庭,尤其是这位秦先生是有好处的。
  宋玉笑说,那是当然!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身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她连忙挽着我匆匆忙忙下了道观。


第八章 小米的饭局
  坐到车上,宋玉轻舒了一口气。我冷笑说:如果我没看错,这姓王的不是你亲爹吧,有必要这么点头哈腰恭维他吗?
  她白了我一眼,拉低帽檐,遮住俏脸,疲惫说:你少说风凉话,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到这来呢。还有,今天的事,你最好别乱说。
  我把屋子里看到的事告诉了她,冷笑说,王大师治病的法子,比来俊臣这种酷吏还毒,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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