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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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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里没有一处人家安顿,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余峰拿着伞,不让阳光照在那人身上。
  林弦看着地上的人,想了想,对着身边的人招招手,“我们几个轮流背着他,将他抬到县里医馆去!这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很像出自于江湖人之手,官府怕是管不了,如今只能看他自己了!”
  蒲薇微微挑眉看着林弦,那伤口的确是出自于江湖之人,看似杂乱无章,但是每一处都是切中要害,若不是他命硬,或许早就去见阎王了,很有可能是职业杀手做,看来这人身份也不简单。
  整理了一下衣摆,蒲薇淡淡道:“走吧!”
  为了以防伤口恶化,蒲薇让余峰把伞给了他,自己跟随着他们。
  走了几里地,一行人终于走到县里,县里的繁华终还是镇上比不得,尽管这么炎热的天气,街上依旧有很多人,花红柳绿,姹紫嫣红,小桥流水,恬淡静怡,两边的房屋更加奢华一些。
  一行人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馆,回春堂。
  “各位差爷,这是?”小童惊诧的看着他们,一位自己出了什么事,吓得脸色惨白。
  “大夫呢?”林弦快速喊道。
  “啊?哦,师傅,师傅,快!”小童立即反应过来,就要跑到后堂去喊师傅,却被蒲薇及时拦住,“不用麻烦他了,找一个无用的房间将他安顿一下便好!”
  “哦哦,好的,你们跟我来!”小童机灵的很,很快便不再紧张,带着他们去找房间。
  将他安顿好之后,林弦看着床上浑身是血的人,有些担忧道:“姑娘,将他放在这里会不会有事?”
  蒲薇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边写边道:“有事也没办法,他已经失血过多,身体再挪动只会加速流血,这样会死的更快,况且,放在这里,什么都比较方便,这里有大夫,还有用不尽的药材和熬药的小童。”
  林弦同意的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临走时,蒲薇将写好的药单交给那小童道:“按这上面的药方所写,每日两次,不要间断,这是药钱,若是不够,过两日,我过来再补!”
  “不必了,姑娘,身为公差,这救人的事怎么能让姑娘破费呢?小师傅,这是药钱,好生照顾他!”林弦阻止蒲薇付钱,拿出一些碎银交给那小童。
  “既然林捕头如此说,蒲薇便心领了。”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将钱收回,她本来就很缺钱,不管在哪个世界钱都是很重要的。
  花弄影墙,酒幡飞扬,一丝弦音,淡入心底。
  终于走到衙门口,此时门口围了很多人,想必是已经开审了。
  “这里人太多,姑娘,我们走后门!”林弦引着他们,缓步走向后门。

  ☆、第二十一章县令之子

  风吹落花满地,绕过半面高墙,几人看到一个小门,穿过一个青砖小路,两边翠竹挺直,侵染一丝清凉之意,绕过一雕刻着松柏的石屏,踏上池中小桥,整个县衙后院,不算太大,但是设置很是雅致。
  最后,穿过一个雕花拱门,几人来到一间题名为栖影阁的房间门口,恰好撞见一个府内下人,见到林弦几人忙行礼,“林捕头!”
  “付先生可在?”
  “哦,付先生刚去了义庄!”
  林弦摆摆手让那下人走,然后面对那几位兄弟道:“你们带着姑娘和这位大哥去客厅休息,我去义庄找付先生!”
  “大哥,我和你一同去!”
  蒲薇没有说话,跟着众人来到客厅,淡淡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义庄,古代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也是仵作们经常待的地方。
  “微微,前厅是不是正在开审?”余峰有些坐不住。
  “大概是吧!”蒲薇道。
  “那你现在这里坐着,我去看看!”他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嗯,但是你不要莽撞,这里是县衙,不管县令大人判什么,你都不要激动,付先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汐音末了说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
  “嗯嗯,我知道了!”话音未落,他便先行而去。
  蒲薇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不用去看,大概也知道此时开审是什么样子。
  “姑娘,请喝茶!”一个小丫鬟端着两杯茶,当看到蒲薇时,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惊艳,须臾,感觉自己逾矩,又快速低下。
  “嗯,放下吧!”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蒲薇秀眉微皱看了一眼门外,那丫鬟解释道:“是小少爷,最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总是说自己浑身刺痛,但是大夫却查不出任何原因,昨日,付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个方子,说是用蒸好的糯米团子在小少爷身上滚一遍,连滚三日就会见效,昨日里趁着小少爷睡着了试了一次,没什么效果,今日他醒来却是怎么也不要我们碰他,夫人现在正着急呢!”
  蒲薇想起,就是那十岁的孩子?
  话音刚落,房间里猛然窜进一个孩子,十岁左右,锦衣玉带,面若桃花,却满是泪痕,大声哭闹的直接躲到蒲薇身侧,抓着她的衣摆,想要将自己挡住。
  “小少爷!”丫鬟惊呼。
  随后便从外面赶来一群人,为首的一位年轻女子,优雅高贵,梳着夫人的发髻,身后簇拥着几个丫鬟,面色都有些焦急。
  当看到客厅有客人在,那年轻少妇,微微一愣,当看清蒲薇清丽的面容,眸中闪过一惊奇,须臾看向一边端着茶盘的丫鬟,“这位是?”
  “回夫人,这位姑娘是林捕头带回来的。”
  “夫人好,小女子蒲薇。”蒲薇本想起身行礼,无奈身边的孩子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能站起身,她只能淡淡的点头。
  “呵呵,林捕头带回来的?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出尘的女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热情的上前,细细将蒲薇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没有不屑,只有欣赏。
  衣冠简朴,却是自有一股风清,让人不易靠近,却又不自觉的着迷,她竟然不知道云罗县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个女子?
  “姑娘家主哪里?何方人士,看着很面生。”她笑着将孩子拉了过来,温柔问道。
  “回夫人,青陵镇人士,不常出门,夫人看着才会面生!”蒲薇见她虽是县令夫人,却没有丝毫的倨傲,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好感,面色也柔和很多。
  “青陵镇?有些熟悉。”美眸微垂,似在思索,忽然抬眸看着她,“那不是?外面?”
  “正是!”蒲薇明白她的意思,外面正在开审的案子就是来自青陵镇的。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便不再多问,须臾,将目光转向那孩子,柔声道,“玉儿,来我们上药,不要跑了好吗?”
  “不要,痛!”孩子哭着说到,身子紧紧的向蒲薇身边缩去。
  “不医治还会痛的,乖,听娘亲的话,过来上药。”县令夫人美眸里闪过一丝泪光,语气无奈又心疼。
  “不,我不要,娘亲,我不要上药,好痛!”孩子猛然抱住蒲薇的一只腿,哭的像个泪人,让旁边的丫鬟也只能干着急。
  “玉儿,不可,那是客人,来,过来娘亲这边。”见到孩子竟然做出逾矩之举,县令夫人面上顿时一变,急忙上前想要将孩子抱走,歉意的对这蒲薇道:“不好意思,姑娘,稚子冒犯了!”
  “无碍,夫人,还是我来吧!”蒲薇见这有些慌乱的场面,阻止县令夫人想要将孩子抱走的手。

  ☆、第二十二章为难

  县令夫人对于蒲薇之举微微一怔,手不禁一松。
  蒲薇微微抿唇,宛若青莲的容颜带着一丝从容,将椅子拉开,微微弯着腰,与那孩子视线齐平,知道他身上痛,并没有碰他,只是淡淡道:“你还想不想去学堂与那些朋友们一起游戏了?还想不想再去湖边戏水了?还想不想让夫子夸赞你是个男子汉了?”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问了三个问题。
  十岁的智力完全可以听懂蒲薇的话,她便不再多说,站起身子,似在静静的等待他的回应。
  连一旁的县令夫人也惊奇了,面色微讶的看着蒲薇。
  那孩子明显是听懂了蒲薇的话,哽咽的声音逐渐收住,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似乎冥想了一下,忽然,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对着那边的丫鬟气势坚定的说道:“来吧!”
  蒲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与县令夫人对视一眼,却见她猛然惊喜的眸子感激的看着她。
  让丫鬟将孩子带下去上药,县令夫人比之之前还要热情的拉住蒲薇的手,感激道:“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可不知道我每次让他喝药有多难,有了这个办法,想他以后一定会乖乖喝药的。”
  蒲薇无谓的摇摇头,“是药三分毒,以后还是少让他喝点药,与其将钱花在买药上,不如给他请个师傅,习点武术,也能强身健体。毕竟这县衙最不缺的就是武师。”
  闻言,县令夫人美眸猛然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多亏了姑娘提醒。”
  “哈哈,果然是个好办法,姑娘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方法!”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几阵脚步声传来,两个身影陆续进门。
  “付先生也认识这位姑娘?”县令夫人见到满面惊喜走进来的付子智不禁好奇道。
  “有幸见过几面,姑娘的才情可是连在下都比不得的。”付子智心情似乎分外好,说话时面上都带着笑意,与平日李不苟言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份亲和温雅。
  “呵呵,难得见到先生夸赞别人,而且还是个如此倾城美貌的女子。”县令夫人颇有深意的对着付子智笑了笑。
  付子智顿时一怔,手握拳头在唇边咳了一声,掩饰一丝不自然,却是越发让县令夫人侧目了。
  “没想到我等与姑娘如此有缘。”林弦及时出口打破了刚刚有些尴尬的气氛。
  他刚刚在路上已经将来时路上发生的事与付先生讲明了,才知道原来付先生早就认识她了,不禁又觉的很有缘。
  “能够认识各位是蒲薇的荣幸!”蒲薇淡淡扯了扯嘴角,却在心里微微诽腹,有缘吗?一个小县就那么大,你们来回跑到那个小镇几十趟,想不认识都难。
  几人淡淡寒暄了几句,县令夫人有事走开,汐音等三人便开始谈论正事。
  付子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到蒲薇面前,“听刚刚林捕头所言,姑娘应该认识此物是吧。”
  蒲薇不用看便知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点点头,“认识!”
  “姑娘有何看法?”
  “先生是在审问还是征询?蒲薇既不是嫌犯也不是仵作,请问先生以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蒲薇并没有回答他,单手把玩着桌上的小瓶子,淡淡的问道,语气咄咄逼人。
  “那姑娘来此?”付子智顿时一怔,转头询问的眼神看着林弦。
  林弦也是一怔。
  “我来此不过是陪着余大哥来观审的。”
  付子智沉吟了一下道,“若是以朋友身份相求呢?”
  “抱歉,蒲薇自知身份卑贱受不起这朋友身份。”她忽然站了起来。
  林弦也没有想到之前和其乐融融,怎么忽然间就变的这么压抑了。
  “姑娘…”他有些为难的喊道。
  付子智抬手示意林弦不要多言,走上前拱手道:“姑娘,那若是坚伯拜姑娘为师是不是就可以请教姑娘了?”
  拜师?
  林弦闻言,顿时惊愕的看着付子智,向来孤傲的付先生竟然也会低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奇了。
  “本小姐没有收徒的打算!”蒲薇淡淡的弹了一下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抬步向外走去,走至门前,拿起地上放置的竹筐。
  当付子智瞥见那竹筐里的盒子,忽然想起林弦在路上所说之事,眸光微微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及时出声喊道:“姑娘慢走。”
  蒲薇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他也没有再阻拦而是继续说道:“那瓶子里的水银是从死者腹腔内取出的,腹内积水过多,口鼻指甲皆有泥垢,眼膜混浊,似是溺水而亡,但是凶手明明会猜到县衙一定可以看到水银,也会很容易就推测死者并非事纯粹的溺死,那凶手有何必这么费力的伪造溺死假象呢?”
  蒲薇的脚步缓缓收住,回头看着他,只是淡淡的提醒道:“若是凶手至始至终就不是为了制造溺死的假象呢?”
  见到蒲薇停下,付子智心里微微一喜,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姑娘以为是凶手故意让我们看到他是被人杀死的?”
  蒲薇没有说话,也没有否定。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将矛头指向清庆丰堂?”林弦忽然走出来问出了一个关键。

  ☆、第二十三章疑惑不解

  “若真是如此,那与庆丰堂恩怨最深的莫属对面的云芝馆了,但是李大夫就是云芝馆的一位大夫,难道他们会为了陷害对方故意杀害自己的人吗?”付子智皱了皱儒雅的的眉头,有些不得其解。
  “积怨太深,难免会使用一些手段。”林弦不以为然的揉了揉下巴,也觉得云芝馆有嫌疑。
  “你不是已经可以排除云芝馆王大夫的嫌疑了吗?那晚他去了城里,不在镇上。”付子智挑眉看他,脚下踩着鹅卵石铺的小路,绕着周围踱步了几圈。
  “这只是查出来的结果,并不能排除他就没有嫌疑,那么巧合的正好在那日晚上他不在,会不会是他自己故意设计的不在场证据呢?就是为了给我们看的?”林弦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证人不是也已经被你带回来了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先生就不必拷问在下了,在下也不知道谁才是凶手。”林弦被他问的有些无语的抓抓头发。
  “那几天有没有人去庆丰堂买水银?或者说,张师傅有没有开带有水银的药方子?”付子智抚了抚脚边一株蝴蝶兰花,淡淡的问道。
  “没有!”林弦不假思索的说到,“因为水银有毒张师傅一般不会给人用,就算是用也是自己亲自取出的。那几日张师傅一直都在庆丰堂,并没有见过有谁来买水银,也没有开过类似的方子。”
  蒲薇只是淡淡的看着池中的游来游去的金鱼,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擦嘴,甚至让人不知道她有没有再听。
  付子智脚下微动,也缓缓走到池边,拿起一变的鱼食,悠然的投几颗,眸子似在深思,“难道死者腹中的水银是凶手从庆丰堂偷来的?”
  “偷?”林弦微惊,“这个很有可能。”
  “庆丰堂所有人,张师傅和那些小童都是睡在堂里的,小偷半夜潜进堂里翻箱倒柜的找一个水银,还是有毒的东西,你觉得不会被发现吗?他敢冒这个风险吗?还有,若是对药材不熟识,只知道它有毒,他敢擅自去偷吗?水银不是粉末,不是草药,乃流动之物,一旦不小心就会洒出。”蒲薇掐了旁边的一根草叶,逗弄着池子里的金鱼,不紧不慢,神色不变的说到。
  “有道理!”付子智恍然顿悟,“但是若不是偷得,难道是别的药铺还有卖此物的?”
  “没有,这个问题我也曾考虑过,我已经派人把青陵镇以及附近几个镇,甚至这县里的医馆都询问过了,除了庆丰堂也就我们之前去过的那家回春堂有卖的,其他都没有,但是回春堂也好久没有卖过此药了。”林弦道。
  “那就奇了,既不是偷得也不是卖得,那是如何进入他腹中的?”付子智也觉得有些蹊跷了。
  “前面应该快审讯完了,我们去看看吧!”蒲薇将手里的草扔给那拥挤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金鱼,忽然说道,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莹亮如雪的眸子闪烁着一丝深意的情绪。

  ☆、第二十四章看穿

  玉手轻抚另一只手腕上带着的水晶手链,那是十八岁生辰之时闺蜜所送,和脖子上的水晶项链是一套的,垂在白嫩的手腕,像是一块镶嵌在羊脂玉上的一块宝石,她缓缓跟在林弦身后,目光从容自若。
  清风几许,带进几缕花香。
  付子智和林弦并没有将她带到大堂之上,他们只是待在距离大堂几步远的后堂,帷幔之处,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情景。
  蒲薇抬眸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在正堂之上的官服男子,只能看到一张侧脸,轮廓深刻,可以猜得出他此刻应该是严肃的。
  随后又将目光移向躺下,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正在受审的几人的表情。
  总共四个人,两两站立,一方是张师傅,他身边的年轻小童应该就是小四了,另一边两个人,一个是王大夫,他身边那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林弦所说的证明王大夫那晚不在场的证人,来自县城。
  审讯过很长时间,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不同。
  张师傅腰板挺直,目光炯炯,面色严肃,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之色,他身边的小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害怕,所以低着头,不敢抬起。
  王师傅岣嵝着身子,面色凝重,沉痛。
  “能看出什么吗?”正在蒲薇观察至极,耳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离得极尽,蒲薇似乎都能够感受的到他身上的温度。
  “先生认为能看出什么?”蒲薇不答反问,身子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站了一步。
  “呵呵!”付子智似乎已经料到她所言,不禁无奈一笑,道:“大人已经问过的问题怕是我们刚刚已经说过了,即使来到这里又能听出什么消息呢?”
  “我是不是已经说过我只是来这里陪着余大哥观审的,若是我想知道什么消息为何不早早过来?”蒲薇淡淡道,将帷幔放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呵呵,既然姑娘不是为查案而来,那又为何要带着这盒子过来?怕是姑娘本就是要来县衙的吧!”付子智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微微咧嘴一笑,一排皓齿显露,望之,让人心生舒朗。
  蒲薇面色并无丝毫波动,淡淡道:“身为医者,随身携带药箱已经是习惯了。”
  “但是若那并非药箱呢?”付子智似笑非笑道。
  蒲薇扫了一眼林弦,便知道途中之事他已经全部告知与他了,就连她盒子里的各种工具他都不遗漏,她该说他观察能力很强吗?
  林弦被她那个眼神看的有些尴尬,不自然的将脸瞥向墙上挂着的字画上,假装看画。
  见她不说话,付子智继续道:“刚刚姑娘在后院不愿告诉坚伯姑娘所猜测的想法,姑娘应该也是有意为之吧。”
  或许她是更想知道他心里对这案子所想,才会一直为难自己。
  若不是看到她后面背着的盒子,他也很难猜到她心里的意思,她是有备而来的,处处为难自己,不过是想逼他将他心里的想法先一步说出。
  这女子真的太聪慧了,若为男子定可以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树。

  ☆、第二十五章观审

  “庆丰堂若是关了,我该去哪卖药材?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而整个青陵镇就两家医馆,庆丰堂出的价要比云芝馆要高,先生以为明智的人会选择哪一个?”算是简介承认了他的猜测,但是也说明了她来查案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继续在庆丰堂卖药材。
  付子智顿时一噎,长着嘴微微惊愕的看着她,明明是很牵强的理由,他无法反驳,似乎也是一个道理。
  此时,前堂的声音忽然传来。
  “张大夫,你说前天晚上李大夫到你们庆丰堂闹事是因为你们抢了云芝馆的生意?”沉稳持重的声音,应该是县令大人。
  “回大人,正是,因为是晚上没有什么病人,小民便在房间看书,由他们几个小童在外面整理药材,后来一个小童慌慌张张过来告诉小民外面有人闹事,当小民赶到之时便看到满身酒气的李大夫,醉醺醺的站在庆丰堂门槛之前大骂,情绪很是激动,正和小童争吵着。”张师傅颔首一字一句的说道。
  “等等,你去时,他们已经争吵?”
  “回大人,是的!”
  “与李大夫争吵的是你身后这位小童?”县令大人问道。
  “正是!”
  “当他们正吵之时,云芝馆可有人出来劝阻?”县令大人道。
  “有,馆里几个小童出去了阻拦了。”回答的是王师傅。
  前堂忽然沉默了,县令大人似在沉思。
  “大人,凶手一定是庆丰堂的人,求达人一定要还李大夫一个公道,千万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王师傅忽然跪在地上哭喊着。
  张师傅脸色顿时难看,“王庆林,你什么意思?你想污蔑庆丰堂?”
  “难道不是吗?你们还想抵赖?水银除了你们那里有,还有那里会有?况且是你自己说这么长时间并无人买水银,不是你们还有谁?我知道云芝馆的存在,这么多年一直让你们很不满,但是你们也没必要杀人呀,李大夫平日里救了么多人,为什么到头来好人不长命,坏人却还在逍遥法外!大人,冤枉呀,冤枉呀。”王师傅哭喊着。
  张师傅顿时气得脸色通红,颤抖着唇,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浑身颤抖着,手指着他,怒不可遏。
  “你,你,王庆林,我再说一遍,人不是庆丰堂害的,庆丰堂从来没有因为什么恩怨要害过谁,李大夫的死根本与庆丰堂没有任何关系。”
  “那李大夫腹中的水银是怎么回事?”
  “你!”张师傅虽然怒极,却是无法反驳,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砰!”惊堂木狠狠拍下,县令大人威严的看着几人,“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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