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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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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感激不尽,拜谢而去。

    回到娘家,她父母兄嫂围着她嘘寒问暖,罗氏把许夫人如何好,燕倚梦和若谖如何阴险哭诉了一遍,道:“那个燕倚梦最是可恶,把公主和老爷哄得团团转,明里暗里欺负我。”

    罗母道:“你要是也有了身孕,何至于此?”

    罗氏一听,委屈得直掉泪:“老爷在我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我……怎么怀孕?”

    罗母思忖了片刻,咬牙道:“不如我们这样……”

    罗氏听完她的话,有些害怕:“万一穿邦了怎么办?”

    她的兄长在一边道:“富贵险中求,你这般胆小,活该被一个姨娘拿捏!”

    罗氏咬唇低头不语。

    在娘家住了几日,罗氏便回到了方府,茶不思,饭不想,老是干呕。

    翠儿怕她得了什么病,忙与许夫人禀告了,许夫人来关切地问:“是不是你娘家食物不干净,吃坏了肚子?”

    罗氏含羞摇头,附在许氏耳边说了一句,许氏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脸喜色道:“真的吗?”

    罗氏满脸红晕,羞答答道:“我娘说,与她怀孕时是一个症状,错不了的。”

    许氏道:“我还是请个大夫来若果真是喜脉,我就禀与老夫人。”

    罗氏笑着点头,手却在袖子里簌簌地抖着,表情也很僵硬。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来了一位姓余的大夫,罗氏找些借口把翠儿与豆儿打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余大夫。

    余大夫刚准备给罗氏把脉,罗氏忽然翻下床来跪在他面前,含泪道:“大夫救我!”

    余大夫只道她身上哪里不舒服,安慰道:“医者父母心,老夫会尽力治疗的,如夫人不用客气。”

    罗氏从枕头下摸出一百两纹银奉与余大夫:“我是想请大夫帮个忙。”

    余大夫老于世故,不肯去接银子,只是问道:“要我帮什么忙?”

    “就说诊断我确实有身孕。”

    余大夫一听,脸色大变:“老夫一把年纪了,绝不会做这等违背良心之事!”

    罗氏冷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就说大夫趁无人之际。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说着,把衣领往下猛地一扯,露出半截雪白的脯子,余大夫惊得目瞪口呆。

 第三百五十七章碰壁

    许夫人因牵挂着罗氏,一处理完内宅的事物就立刻带了几个丫鬟婆子来到罗氏的小院,刚进屋,就见余大夫神色慌张、低着头从罗氏的房间里疾走了出来,险些撞到了许夫人的身上。

    许夫人见他如此模样,疑心罗氏身子有恙,不由紧张地问:“罗妹妹哪里不好么?”

    余大夫道:“喜脉倒是喜脉,只是脉相凶险,老夫正急着要写药方,可巧夫人就来了。”

    许夫人一面请他写药方,一面问:“怎样个凶险法?我们平日照顾她要注意些什么?”

    余大夫道:“但凡怀第一胎,都会有些胎儿不稳的情形,老夫给她开几副药吃吃,只要前三个月熬过去,后面就好说了。

    吃好穿暖对孕妇来说是必需的,再就是心情要好,孕妇心中郁闷也是会导致流产的。”

    许夫称谢,拿了一两银子做诊金。

    可余大夫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便一拱手就匆匆走了,根本没拿诊金。

    众人虽有些奇怪,却并未深究。

    许夫人走进罗氏的卧房,见罗氏苍白着脸靠在床上,不禁心疼埋怨道:“不舒服就躺着,你我姐妹还讲什么虚礼。”说着,坐到床沿,掏出帕子替罗氏擦去额上的冷汗。

    罗氏强笑道:“我还好。”

    许夫人扫了一眼屋内,带着些微愠怒道:“自我进屋到现在都不见翠儿、豆儿两个,现自己的主子正是要人寸步不离地侍候,她俩个竟躲出去玩,回头我叫周妈妈重重地罚她俩个!”

    罗氏忙道:“翠儿豆儿两个丫头待我极好,是我突然想喝鸡汤,让她们上厨房要去了。”

    许夫人笑道:“想吃东西就是好事。”

    正说着话,翠儿豆儿两个人进来,一人捧着一罐鸡汤,一人端着餐具进来,见到许夫人,忙曲膝问好。

    许夫人起身道:“妹妹快把鸡汤趁热喝了,我改天再来看妹妹。”说罢,带着众丫鬟婆子离开。

    在路上,白梅小声地问许夫人:“罗氏是真的有身孕还是在骗人?”

    许夫人道:“看余大夫和她均一脸惊慌,就知道怀孕一事是假的咯。”

    白梅疑地道:“她装假孕,十个月后生不出孩子看她怎么收场!”

    许夫人嘴边含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让孩子出世呢!”

    白梅听了一头雾水。

    方永华听说罗氏有了身孕,自是高兴,赏了她一些东西,又在她那里歇了两夜。

    罗氏暗自高兴,娘的主意真好!一下子就把方永华套牢了。

    可第三天夜里方永华就不来了,罗氏心里既失落又痛恨燕倚梦,再加上算算日子,再过十余天就是自己行经的日子,若不在此之前造成流产的假象,到时经期一来,自己假怀孕的事肯定会穿帮,老夫人和老爷还不把自己赶出府去!

    可是她与燕并不常见面,就算在老夫人的宴息处偶然见了面,燕倚梦的身边总有若谖在警惕地守护,她很难有机会下手。

    时间一天天过去,罗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得铤而走险,拿了一罐从娘家带来的酸豆角到了竹猗轩,笑着对燕倚梦道:“听说姐姐自怀孕之后食欲很差,这次我回娘家,特意要了一些酸豆角带给姐姐吃。”说着把那罐酸豆角献上。

    蝶舞警惕的盯着罗氏。

    燕倚梦淡淡的瞟了一眼那罐酸豆角,浅笑着道:“多谢妹妹记挂,只是我怕酸,妹妹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罗氏只得讪讪的笑了笑,见燕倚梦神情淡淡的,似乎根本就不想理她,心中不由气恼,可脸上却是极和善的笑意:“既然累了,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说罢,起身告辞,磨磨蹭蹭往外走,等着燕倚梦来送她,谁知只有蝶舞起身送她,罗氏如被打脸一样,恨得直咬牙。

    蝶舞把罗氏送出屋子,刚准备说两句客气话就进屋,她是不大瞧得起罗氏的,一个愚顽之人,她能把她送出屋就够抬举她了,就听罗氏扭头笑着对她道:“你快进去服侍燕姐姐去,我……”

    她话未说完,忽然身子往后一仰,滚落下了台阶,手里的酸豆角罐子摔得粉碎,里面剁得碎碎的酸豆角撒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唇齿生津的酸咸味儿。

    “姨娘!”翠儿、豆儿吓得面如土色,“你……还好吗?”

    罗氏挣挫不起,还是翠儿、豆儿把她扶了起来。

    她手按着腹部,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悲愤地死盯着蝶舞:“你好狠的心,竟然推我!”

    翠儿豆儿全都难以置信地盯着蝶舞。

    蝶舞居高临下,冷冷地藐视着罗氏,罗氏心虚地回避她的目光,低头带着哭腔惊呼道:“血!流血了!”

    翠儿豆儿都看见罗氏月色的裙子上渗出一块血印来。

    翠儿慌忙道:“奴婢去找夫人!”

    她刚要转身,只听一声“慢!”燕倚梦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喝令道:“谁也不准出去!”

    翠儿闻言,便不敢动了,拿眼盯着罗氏。

    罗氏眼里闪过慌乱,色厉内荏道:“你……耽误了我看大夫,你可担当的起!”

    燕倚梦嗤笑:“你有没有孩子还是个问号呢!”

    罗氏一闻此言,脸色刹时变得雪白,惊恐不安的看着燕倚梦。

    燕倚梦却不屑看她,朗声叫了一个老婆子来:“你速速去把公主老夫人和夫人请来。”

    老婆子郑重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竹猗轩。

    过了一会子,若谖、老夫人和夫人就全都匆匆的赶到了。

    许夫人看见罗氏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忙上前去扶她,责备道:“虽然已经到了春季,但是气温仍然很低,况你又有身孕,怎能坐在凉石头上!”

    罗氏哭得像个泪人一般,哽噎难言地站了起来,许夫人看了一眼石凳上的血迹,唬得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罗氏惊问道:“你流产了?”

    罗氏点了点头,哭得更是伤心了。

    老夫人阴沉着脸扫了一眼石凳上的血迹,一言不发由着若谖把她扶进屋子里坐下,燕倚梦奉了茶来,她也不接。

    等众人都进了屋,老夫人凌厉地扫了燕倚梦和罗氏一眼,沉声问:“罗氏怎么会流产?”说着,凛冽地盯着燕倚梦。

    燕倚梦一如继往的平静、漠然。

    老夫人明明在问燕倚梦,可罗氏迫不及待地抢话,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夫人面前,哭诉道:“我好心来给燕姐姐送酸豆角,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命她的丫头蝶舞装做送我,一掌把我推下廊下的台阶去……”

    她话还未说完,若谖冷不丁打断她的话道:“你亲眼看见燕姨娘命蝶舞姐姐去推你,你还不躲,这怎么听着有漏洞?”

    许夫人不屑地把视线移开,这个罗氏真是蠢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哪有这么直白告状的?是个傻子都听得出她是在诬陷,何况谖儿还那么聪明!

    罗氏闻言,立刻变了脸色,惊恐万状地看着若谖,结结巴巴道:“我……我没看见,我是猜的……”

    “猜的?”若谖冷冷地看着她,“你既然能往这方面猜,说明你对燕姨娘心存敌意,那么,你送酸豆角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咯!”

    罗氏满头大汗地分辩:“我没在酸豆角里下毒!”

    若谖冷笑:“有时候并非非要去毒死对方,而是要造成对方伤害自己的假相。”

    罗氏面如土色直着眼睛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有……”

    若谖忽然厉喝道:“把裙子和外裤给我脱了!”

    罗氏惊恐地看着若谖。

    若谖冷然道:“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罗氏浑身簌簌抖个不停,僵持着一动不动。

    若谖冷哼:“真是大胆!连本公主的命令都敢违抗!你不愿意脱就以为我没办法了吗?”

    她话音刚落,绿玉在外禀道:“公主,华太医和胡太医到了。”

    若谖道:“有请!”

    华太医和胡太医走了进来,若谖已起身相迎。

    两位太医欲行大礼,被若谖命琥珀和红香托住。

    若谖指着瑟瑟发抖的罗氏道:“今儿请两位太医大人来,是想把把我这位姨娘的面,看她是否流产了。”

    两位太监轮番把了脉后,皆肯定道:“这位姨娘脉相平稳,没有流产迹像。”

    若谖道了多谢,等两位太医走了,她嘲讽地盯着罗氏:“这么说来,你今天是打着送酸豆角的幌子前来陷害燕姨娘咯。”

    罗氏哆嗦着嘴唇,求救地看向许氏,许氏表情淡然,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目光。

    老夫人发话道:“竟没想到你是假怀孕!从今儿起扣你三个月月钱!”说罢,怒气冲冲地走了。

    许夫人看了罗氏一眼,一声未吭,跟着老夫人走了。

    若谖冷冷对翠儿和豆儿道:“还不把你们姨娘扶走!”

    翠儿和豆儿一边一个,架起瘫软的罗氏回头到她的住所。

    罗氏在床上躺了几日,连许夫人都没来看她,不免心中着慌,不敢再躺下去了,一大早就跑去给许夫人请安,许夫人淡淡道:“身子不好,这些虚礼就全免了吧。”

    一颗废棋子,不值得她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罗氏听出许夫人的逐客之意,只得讪讪从慧兰苑退了出来,又去了荣禧堂,翠玉干脆把她拦在屋外,皱着眉冷冰冰道:“姨娘就别进去了,免得惹老夫人生气。”

    罗氏尴尬地笑了笑,退出荣禧堂,低着头一面想着该怎么办,一面走着。

    翠儿忽然道:“姨娘是要去看公主吗?奴婢劝姨娘省省吧,公主不知多嫌弃姨娘,没得去惹一鼻子灰。”

    罗台闻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凤仪轩跟前,公主她是不敢见的,转身落落寡欢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罗氏深悔自己弄巧成拙,因此镇日里每日除了给老夫人和许夫人请安外,便只呆在自己的住所里,静心过日子。

    谁知过了几日之后,翠儿和冬儿两个丫鬟越来越不听使唉。

    一日,罗氏的香膏用完了,便对翠儿说:“你去夫人那里要一点香膏来。”

    翠儿翻着白眼道:“姨娘怎么不知好歹,这般没眼色。

    夫人每天要处理很多家务事,忙得脚不沾地,合府上下100多男女,天天起来就都等着她的话。

    大事一天少说也有一二十件,小事就更多了,还有许多亲戚贵友的人情往来,哪一件事不是她费尽思量去张罗,哪里就为这一点小事去烦琐她。我劝姨娘安分些吧,已经犯下错事,就别再惹人厌了。

    亏得我们家夫人是个亘古以来少有的贤良人,姨娘犯了这样的错事,夫人仍留你在府里。

    如果当时夫人把你赶出府去,死不死活不活,姨娘又能怎样呢?”

    一席话说的罗氏垂下了头,少不得将就一些罢了。

    渐渐的,翠儿和豆儿两个丫头连饭也怕端没给罗氏吃,早一顿或晚一顿的,所拿之物皆是剩的。

    罗氏看了气恼,说了两个丫头几次,两个丫头反倒叫嚷起来,说是罗氏苛责于她们,罗氏只得自己到厨房去要一碗韭菜炒蛋。

    厨房的管事柳婶冷言冷语道:“姨娘还当自己怀孕呢,想吃什么就到厨房来点什么。

    现在天冷,母鸡不肯下蛋,集市上鸡蛋很短缺,十个铢都未定能够买到一个。

    昨儿家里几个买办出去买,才买到这四五十个,要留着给主子们配菜,轻易动不得。

    我劝姨娘,细米白饭,鸡鸭鱼肉将就着吃吧,天天又闹起事故来,敢自己点菜,只是我又不是答应你的。”

    罗氏听了,脸红脖子粗地悻悻离开。

    这些事很快被天**八卦的绿玉说与了若谖听,若谖冷漠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由她去吧。”

    二人正说着话,琥珀抹着眼泪进来,对若谖道:“公主快去看看兰慧姐姐,她快不行了!”

    若谖急与她匆匆往客栈赶去。

    兰慧与墨城本栖身在空无一人的缀锦楼,被方府的仆人当成了闹鬼,弄得人心惶惶的,若谖便去了一次缀锦楼喊话,留了银子要他们离开,第二天,银子不见了,缀锦楼也不闹鬼了,兰慧搬到了一家客栈,墨城却下落不明。

 第三百五十八章重逢

    番外曲。未向你道过那一年的碎花满地,断了我静美年华,自此孤灯孑影,悲喜已静。

    若谖与琥珀赶到客栈的时候,兰慧已经奄奄一息。

    若谖心中大恸,上前几步,握住她的手,轻唤了声:“姐姐!”便哽咽难言。

    兰慧看着她,费力的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公主,别哭,民女遇到你乃三生之幸,公主为我妹妹报了大仇,民女感激不尽。”

    若谖心中惭愧,泪如雨下。

    兰慧缓缓地伸出手来,想替她擦泪。

    若谖一把握住她的手,眼泪一滴滴落在兰慧的脸上,与她的眼泪和在一起。

    兰慧每说一个字,都显得非常费劲:“公主,民女最后拜托您的那件事,您可以答应民女,一定做到吗?”

    若谖哭得声吞气咽,紧紧握着她的手道:“我一定会把你和兰香姐姐安葬在一个无人能够打扰你们的地方。”

    兰慧感激地看着她,唇边带着幸福的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的流下。

    一天之后,若谖把兰香姐妹俩埋葬在普渡寺后面的悬崖之下。

    若谖站在悬崖边,风把她的衣裙吹得猎猎直响,她低头良久地注视着悬崖下一个新坟,悲怅地长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日子一晃,就到了草长莺飞三月天,长安城里到处花红柳绿。

    边关却传来了不利的消息。

    西域与中原接壤边境,因连续两年天降大雪,至使冻死牛羊等畜生无数,再加上赋税过重,导致边关民不聊生,而生暴乱,边关因此动荡起来。

    在薄昭仪的一番苦心经营下,皇上于是下旨封方永华为镇西大将军,即刻赶往边境,镇压叛匪。

    方永华喜不自胜,连夜收拾东西,准备过几日设宴跟亲友告辞,便动身去边关。

    若谖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动,有了打算,她到外书房找到父亲,沉吟着说道:“父亲此去边关,也不知道多少年才回来,身边总要有个知疼知热的人才好。

    本该娘亲陪你去边关,可家里事实在太多,娘亲是脱不开身的,不如父亲把燕姨娘带上,这样在西域不至于太孤单。”

    方永华笑嗔:“你这孩子可是胡闹不是,你姨娘大着肚子怎好跟我一路颠簸?”

    若谖道:“虽说旅途辛苦,但毕竟是有马车,也辛苦不到哪里去,眼看再过几个月燕姨娘就要生产了,父亲就不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世?”

    若谖好说歹说,终于使方永华答应带着燕倚梦一同前行。

    若谖又跑到老夫人跟前说,父亲到底是男子,生活上需要一个人照顾,而燕姨娘就是最好的人选。

    老夫人素来不怎么喜欢燕倚梦,暗想,把她打发到西域去吃吃苦头也好,于是欣然同意。

    白梅不解地问许夫人:“公主怎么要把燕倚梦送到那样苦寒的地方去?”

    许夫人冷笑道:“谖儿这样做是想把燕倚梦保护起来,以免招我荼毒。谖儿如今防她娘亲像防贼一样!”

    白梅听了默然,隔了会子问:“如此一来,天高皇帝远,咱们就没辙了。”

    许夫人森然笑了几声:“谁说我们就没辙了,事在人为!”

    过了几日,亲友前来送方永华出征,若谖拉着燕倚梦的手絮絮叨叨说了个不停,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燕倚梦温柔地笑着:“这些话本是我对谖儿说的,现在倒成了谖儿对我说。”

    若谖亲自扶燕倚梦上了马车,看着那辆马车杂在父亲的军队里向前而去,越来越远,有些担心,燕倚梦肚子都那么大了,不知能不能受得了旅途颠簸,可留在府里,终日提心吊胆防着母亲也不是个事,人家要暗算你,是防不胜防的,这一点她前世深有体会。

    王皇后派人来送信时,王凤正与府里一名谋士对弈。

    他拆开那个太监送来的帛书看了,抬头对那太监道:“你回去对王皇后说,叫她不用担心,万事有我呢!”

    那个太临应喏,转身离去。

    与王凤下棋皈谋士拈须自得笑道:“相爷,这盘在下赢了。”

    王丞相把自己的一粒白子放到对方的黑子里,意味深长地笑着道:“我还有一粒子未出,你怎敢说你羸?”

    那谋士傻呆呆地盯着棋盘,半天合不拢嘴。

    方永华为人深谋沉毅,素性凛冽,去后不久便平息了叛乱,深得皇上嘉许。

    于是,方永华一张帛书要接许夫人来团聚,留下靖文和靖涵和若谖三兄妹在家奉养老夫人。

    若谖奇怪,父亲怎么会想到接母亲过去,想来必是母亲的策略,当下撒娇加蛮横也要跟着去,老夫人拗不过她,只得同意了。

    许夫人挑了个吉日出发,卫总管带了数十名护院家丁亲自护送她母女两个。

    众人经过数日颠簸,平安到达了西疆边境。

    若谖挑帘朝外望去,只见满眼都是黄沙漫天的大漠,放眼望去,只见写有方字的旌旗在狂风乱舞的风中猎猎张扬,四周渺无人烟,只有他们这一支队伍在沙漠里孤独的行走,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让人突然升起一种紧张而沉闷的气氛。

    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太阳火辣辣的照射下来,随行的护院家丁被烤得唇焦舌燥,力乏神倦。

    卫总管见状,朗声道:“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再有四十里就到了元帅驻守的地方,大伙儿再休息。”

    护院家丁这才都个个勉强打起精神来。

    又走了一会子,烈日把众人烤得蔫头耷脑,连马都垂下来脑袋,慢悠悠地走着,落日的余晖,把沙漠晕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忽然有人惊呼:“看!那是什么!众护院家丁全都骚动起来。

    若谖好奇的挑帘往外看,只见前方卷起一排长长的黄云,那黄云有如被一阵狂风卷着似的,乌云压顶般向他们席卷而来。

    卫总管刷地抽出宝剑,高声叫道:“保护好公主和夫人!”

    只听一阵刀剑出鞘声,众护院在卫总管的命令下,将若谖母女二人所坐的马车团团护住,倒把琥珀和白梅几个丫鬟所坐的马车丢在一边不顾。

    “钱财留下,爷等便饶你们一命!”眨眼功夫,那排黄云就到了跟前,原来是一小队抢匪。

    为首的那个汉子膀大腰圆,精光的头上垂下三条细细的麻花辫,一脸横肉,正怒目圆睁瞪着卫总管,如凶神恶煞般恐怖。

    若谖不禁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丝绸之路上自古盗贼出没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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