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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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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洗澡水里洒下桂花,立刻甜香的味道在氤氲的白气里弥漫。
若谖泡在温热的浴水里,闻着这怡人的花香,已是眼神迷离,再加上琥珀绿玉洗得她浑身舒适,更是昏昏欲睡。
这时听见绿玉神秘兮兮的在她耳边道:“小姐,奴婢今儿又打探到好多有用的消息。”
若谖一听这话,不由嘴角勾起,心想,这个绿玉不去穿越到二战做个谍战员实在太暴殄天物,闭着眼懒懒问:“你又打探到什么?”
绿玉语调特别严肃道:“昨儿傍晚,青梅去过那边。”
这句话如同炸响了一个炮仗一般,若谖睡意全无,立刻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一截雪脯露出水面,确认道:“你是说——凝烟家?”
绿玉严肃地点了点头。
若谖正欲开口,忽然眼角余光看见窗外树影摇曳中立着一道细细的人影,顿时寒毛尽竖,扯了块浴巾掩住胸口,厉声娇喝道:“谁!是谁在那里!”
琥珀绿玉吃惊不小,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意然敢偷看小姐洗澡?
二人急回头,窗外哪有什么人影!
两人狐疑地看着若谖,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琥珀问道:“小姐,是不是你眼花了?”
若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眼花,那个人影一头银发,分明就是前几次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的那个神秘人,只是不想引起两个丫头的恐慌,定定神,笑了笑道:“很有可能。”
匆匆洗了澡,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仍有些神魂不安。
琥珀端了碗红枣莲米银耳汤来让她喝了安神。
若谖用小银匙慢慢地搅看银耳汤,问绿玉:“青梅去那边干嘛?”
绿玉道:“听说她捡到了凝烟的帕子,特意给她送去。”
琥珀一脸不相信道:“怎么可能,青梅那么一个自私冷漠的人,怎会这般好心?”
绿玉附合道:“就是!前几天,我去厨房端菜,在路上碰到碟舞姐姐,叫我带一篮秋梨给小姐吃。
这许多东西我一人拿实在太吃力。
偏我当时落了单,没个帮手,正左顾右盼,看见青梅姐姐,忙扯了喉咙喊她帮忙,她远远瞟了我一眼,没事人般走开。
又不是我的东西,她竟不肯搭把手,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妈妈帮忙送我回来的。
到了那天晚上,小姐怕秋梨不经放,白白烂了可惜,赏给我们吃,这时青梅姐姐又说她喉咙痛,要多吃秋,抱走了一半,这个时候动作倒快了。”
若谖听她絮絮的说完,道:“青梅既然是这么个人,就算捡到了凝烟的帕子也不可能去归还,依她的为人,她怎么可能赶着巴结一个在老夫人跟前失了宠的庶小姐?她找凝烟定是为了别的事。”
绿玉道:“这个奴婢还没有查出来。”
琥珀道:“青梅若果真勾结凝烟密谋什么坏事,岂容你查出来?”
若谖一听,眼中一亮,道:“这也不是难事,我们可以拜托一个人帮我们去查。”
两个丫头问:“是谁?”
若谖神秘一笑,将手一招,琥珀绿玉将头凑过去,听小姐说了个人名。
两个丫头笑着道:“小姐的鬼主意打的可真快。”
若谖问绿玉:“除了这,你还打听到什么?”
绿玉道:“奴婢还打听到拾叶、拾花两位姐姐在二老爷家很是可怜。”
琥珀叹道:“二老爷家没一个善类,两位姐姐肯定度日如年。
况她俩快二十了,程姨娘也不给她俩许了人家,摆明了要她俩在她家为牛为马一辈子。
可真到老了,做不动活时,依着她们一家歹毒的性子,定要赶两位姐姐出来。
到了那时,两位姐姐年纪大了,手里又没个积蓄,只有沦为乞丐。”
绿玉听了,很是同情,求若谖道:“小姐帮帮拾花拾叶两位姐姐。”
若谖道:“帮她们俩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国法有规定女子年十五至三十不嫁,是要罚款的。
我们只须派个人去衙门里告上二叔家一状,说他们故意不嫁拾叶拾花两位姐姐即可,官府肯定会强制安排两位姐姐嫁人的。
只是这样一来,定是嫁的鳏夫或愚男,还不是一样委屈了两位姐姐?待我想个周全之计再说。”说罢,以手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琥珀绿玉看她睡眼朦胧,东倒西歪,忙服侍她睡下。
琥珀在外间屋子侍夜,绿玉回房睡。
因怕吵到小姐了,两个人轻手轻脚的。
绿玉走到门前,把门推开,赫然发现青梅贴门而站,差点吓得失声尖叫,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青梅脸上的慌乱一划而过,冷冷地看着绿玉道:“这么晚了,还待在小姐房里闹个什么?”
绿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青梅转身离去。
琥珀走过来,盯着青梅的背影道:“她在偷听。”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分析
第二天,若谖醒来,琥珀趁着侍候她穿衣梳洗的机会,告诉她,青梅昨夜可能在偷听。
若谖笑道:“既然她这么爱偷听,我们就让她偷听个够好了。”
琥珀微怔,看着铜镜里若谖的娇颜提醒道:“小姐!青梅很可能被凝烟那个贱人收买了。”
若谖拿起粉扑对着镜子里琥珀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扑扑拍了几下,顿时模糊一片,胸有成竹道:“这个我知道。”
又吩咐琥珀叫青梅进来给她梳头。
青梅应声而入,边梳头边偷看若谖的神色。
若谖只作不知。
头正梳到一半,红香来禀:“辰公子来了。”
若谖奇怪,大清早的他怎么会来找她,自心中仍很雀跃,催促青梅把她快些妆扮好。
片刻之后,若谖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子辰正在喝茶,笑着问:“辰哥哥找我有事吗?”
子辰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丫头,道:“请妹妹借一步说话。”
这借一步,就从荣禧堂里借到了荣禧堂外不远处的荼蘼花架下。
已是秋季,荼蘼花事了,只余一丛碧绿的绿篱。
若谖望望四周,时辰还早,周遭静谧。
她抬眸看着子辰,笑问道:“辰哥哥搞的这般神秘,究竟有什么话要对谖儿说?”
子辰一低头就看见若谖用根金链子穿了他送的竹哨戴在脖子上,道:“你这么招摇,就不怕有人问起?”
若谖道:“我不会说是我自己做的。”
子辰闻言,方放下心来,道:“妹妹你要小心。”
若谖听这话无头无尾,又见子辰冷肃着一张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由紧张地问:“为什么?”
子辰见她这样,忙安慰道:“妹妹不必害怕,凡事有我。”
若谖听他如此说,心中一暖,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口的竹哨,冲着他灿然一笑:“我不怕。”
子辰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像雪一般洁白的牙齿,道:“这几天夜里妹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若谖想了想,惊道:“你是说那个银发女人?”
子辰狐疑道:“你怎么那么肯定是个女人?”
若谖把握十足道:“男人没有那么纤细的骨胳。”
子辰沉默,心想女人也没那么平的胸,可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万一被若谖误解了怎么办?
若谖问:“你也见到她了?你是在哪儿见到她的。”
子辰道:“纯属偶然,我晚上给忘忧草浇水时,忽觉地上有一团黑影一掠而过,急抬头,就见一个人影轻敏助如猿猴一般,在树木之间灵巧跳跃。
我忙提了轻功尾随在其后,两次都见她停在你卧房的窗后,总是不过片刻就又走了,不知意欲何为。”
若谖思忖了片刻,道:“我不觉得那个女人对我有恶意。”
子辰道:“你最好还是当心些,上两次我想抓她,她实在溜的太快,再来,我一定想办法抓住她,问她为何老围着你转。”
若谖点头。
两人只顾谈话,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青梅。
青梅侧耳偷听了半日,什么也没听到,想靠近,可想到若谖机警的很,万一被她发觉,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左思右想不敢冒那个险,正准备悻悻离去,看见许夫人正向荣禧堂走去,赶紧迎上去问好。
许夫人见是她,问道:“小姐昨儿睡的可好?”
青梅低首道:“奴婢不知。”
许夫人伫足盯着她道:“你是我谖儿的贴身丫头怎这般不留意?”
青梅委屈道:“不是奴婢不留意,实在是小姐不喜奴婢。”
许夫人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青梅趁机搬弄是非道:“夫人不知,小姐年幼,有些事并不知轻重,奴婢等就应极力劝阻。
可琥珀她们并不是这样,反而一味迎合小姐,只为讨小姐的好,只我去劝阻。
小姐原是乖巧的,奴婢慢慢与她陈明厉害,她也能听的进去,可架不住琥珀她们在背后挑唆,渐次的讨厌奴婢了。
这不,方才辰公子喊小姐单独说说话,奴婢道,有什么话要避人耳目的,小姐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辰公子去,琥珀她们道,小姐多大年纪,又忌讳这些。
因此小姐随辰公子去了,奴婢怕被人撞见,故在此守着,不想遇到了夫人。”
许夫人听着听着,面色越来越不好,问:“谖儿现在在哪里?”
青梅指了指荼蘼花架那里。
夫人寒着脸朝那里走去,青梅见目的已达到,暗暗切喜向外宅走了出去。
若谖与子辰相谈甚欢,忽见许夫人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不禁吃了一惊。
若谖忙走了过来,娇声叫了声:“娘亲。”叫得夫人脸上一柔,慈爱地应了一声,抬眸犀利地看着子辰,问若谖:“你们俩个怎么独处,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又是一场风波。”
若谖便把那个神秘人的事讲与许夫人听,末了道:“辰哥哥因也见了,担心我的安危,特意跑来要我多加小心。”
许夫人心中的怒火这才散去,慈柔地对子辰道:“多谢。”又叮嘱她俩个:“此事还没个定论,你们两个可不能对人提及,以免传到老夫人耳里吓到了。”
子辰告辞,若谖母女两进了荣禧堂给老夫人问早安。
老夫人见许夫人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原因,道:“媳妇若是哪里不舒服,先家去休息吧。”
许夫人告退,回到慧兰苑,接过白梅奉上的茶捧在手里出神。
红梅白梅不敢相问,侧立在高。
过了一会子,许夫人吩咐道:“你们谁去把卫总管请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白梅应了一声出去了,不多久带了卫总管来。
许夫人屏退了所有人,将若谖和子辰也看到了那个神秘人的事告诉了他。
卫总管沉吟了半晌,道:“在下有个好主意,可以阻止那个神秘人再进府里。”
许夫人急问道:“什么办法?”
卫总管道:“买几只塞外的牧羊犬回来,不分日夜在府里巡是,那个神秘人只要一进府,牧羊犬就会发现。
那个神秘人要么负隅顽抗,要么不敢再来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传话
许夫人闻言,沉吟良久道:“她若负隅顽抗,闹出动静,惊动了老夫人可怎生是好,老夫人一把年纪了,我可不想要她担惊受怕。”
卫总管笑道:“夫人多虑了,那个神秘人恐怕只有轻功了得,不然不会每次被人一发现,就立刻逃窜,所以,只要她再敢进得府来,要么被抓,要么被狗咬。”
许夫人听了,紧绞在一起的眉头方才解开。
卫总管刚退下,若谖就老了进来,问许夫人道:“卫大叔来干嘛?”
许夫人道:“是我叫她来的。”
若谖疑问地看着她。
许夫人愁眉道:“谖儿你大概听红梅说起过,老夫人有令,不准任何人在府里烧纸钱祭奠亲人,可是屡禁不止。
这也就罢了,这些不尊府规的下人又怕有朝一日被抓个现行,想出一计来,造谣道,荷花池那里闹水鬼,吓得一般人等不敢去那去,他们就好任意妄为。
万一被人撞到,就用闹鬼之说遮掩过去,实在是狡猾的令人生气。”
许夫人停了停,伸手抚了抚若谖的秀发,满眼都是慈爱:“我听红梅说,有一次你和丫鬟一起夜游园子,还被那些火光吓到了。
幸亏是你看到,要是老夫人看到,吓出病来可怎生是好?
所以我特意找了卫总管来,叫他想办法。”
若谖问道:“他可曾想出好办法没有?”
许夫人反问:“你可有好主意没有?”
若谖狡黠道:“我们可以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那些下人用鬼来吓唬我们,我们也请人来扮鬼吓唬他们,他们被吓以后,肯定不敢再在荷花池附近烧纸钱了。”
许夫人道:“这个办法不中用的,卫总管已经瞒着你我用过了,你和子辰碰到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他请人扮的。”
若谖“哦”了一声,道:“我就说嘛,怪道那人那么好的轻功!”
许夫人道:“回头你跟子辰说说,别疑神疑鬼了。”
若谖点头。
许夫人又道:“卫总管其实已经想出一条妙计来。”
若谖好奇地问:“什么妙计?”
许夫人抿嘴浅笑:“寻常人是再也想不出那样的刁计,买几只牧羊犬回来,在府里巡逻,不管是人是鬼都再也躲藏不住了。”
若谖连连点头:“好主意!我竟没想到!”
母女二人正说的高兴,就见白梅进来禀道:“平恩侯府派了人来传话。”
若谖母女俩不解地对视了一眼,昨天在平思侯许夸家闹的不欢而散,今儿派人来传什么话,难不成兴师问罪来了,这也太仗势欺人了!
若谖脸上露出忿忿之色,再看自己的母亲,平静得如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淡淡道:“快请。”
白梅打起帘子,进来一个衣着讲究,头插珠翠的中年仆妇,眼睛滴溜直转,一看就是个精明的。
一进屋,就给许夫人和若谖请安,态度极为恭敬。
许氏忙命白梅扶了她坐下,含着一抹浅笑,问道:“不知婶婶有何事要吩咐与我?”
那位仆妇对外说了声:“提进来。”
就见进来两个婆子,一个抬了一框金桔进来,另一个放下一框柿子,便退了出去。
那仆妇笑着道:“我家夫人特叫我送了这些水果来,特别嘱咐,这些蜜桔全是给谖小姐的,她最爱吃酸甜的水果了。”
许夫人笑:“回头替我多谢婶婶。”
因审夺这个仆妇在平恩府绝非等闲,命红梅拿了一锭二两的银锭赏她。
又拿了两把钱赏了外头的两个婆子。
那仆妇喜笑颜开的接了银锭,道:“还有一事要求姑娘呢。”
许夫人问:“什么事?”
仆妇道:“前儿我家夸小姐参加贵府家的酒宴,回去发现帕子不见了,在家里翻天覆地找了这两日不曾见,疑心掉到贵府了,求姑娘帮忙找找,看是不是有人捡去了,我家夫人说了,愿出重金换回来。”
许夫人淡然一笑道:“若果真掉我们家了,不论是谁捡到,理应还给夸儿,又谈什么重金换回的话。”
若谖听到这里,心中一亮。
那仆妇千恩万谢地去了。
若谖因心中有事,也告辞离去。
许夫人道:“既然这一筐蜜桔是特意给你的,你就带回去吧。”
红梅闻言,忙叫了两个体壮的婆子抬着那筐桔子,跟在若谖和琥珀身后。
若谖想着这许多桔子自己也吃不完,不如送些给子辰。
经过砚墨轩的时候,被靖墨看见,笑问道:“抬这些桔子去哪里?”
见若谖不理他,收了笑,叹气道:“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若谖方才笑道:“若是还在赌气,就不会特意送桔子过来了。”
靖墨惊喜地问:“这些全是送给我的吗?”又马上发愁道:“我哪吃得了这许多?”
若谖嗤笑:“想得美!还有二哥哥、三哥哥的,还有……辰哥哥的。”
一提到子辰,她神色就有些不自然,生怕靖墨看出异样,岔开话题掩饰道:“还不快拿东西来装?”
忘尘听见,去自己房里拿了一个大篮子来。
若谖见到他,报歉地笑了笑,道:“你也有一份的。”
忘尘平静地道了多谢。
靖墨笑着道:“我平生最怕酸,我自己来挑,别把青的装给我了。”说着伸出手去。
若谖急了,怕他把好的挑走了,剩下不好的留给子辰,忙把他的手拍飞,恶狠狠道:“不许挑三拣四,不然一个都不给你!”
靖墨只得呵呵笑着住手,目光忽应凝在若谖的胸口处。
若谖纳闷,自己领口穿的严严的,他看毛线啊!
再说自己是他亲妹妹,看什么看,太不要脸了!
当即一手捂胸,却摸到那个竹哨,忽然悟过来,靖墨在看什么,就听靖墨严肃地问:“你这个竹哨从哪里来的?”
若谖道:“前两日在园子里捡到的,觉得新奇,就当装饰品挂脖子上了。”
靖墨这才缓下脸色。
若谖也偷松了口气,若是让靖墨知道这个竹哨是子辰送的,一定会误以为是他们俩个的订情之物。
不过话说,子辰送这个竹哨真的就没有一点别的情愫吗?
若谖正在痴想,琥珀在一旁道:“小姐,我们该去辰公子那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安排
若谖回过神来,见靖墨和忘尘都异样的盯着她看,像被人看穿心事般难为情,直了身子,装做若无其事向凌寒居走去。
靖墨一直目送着她纤细如柳的背影,眼神复杂。
老远虎妞就如一道黑黄相间的闪电蹿了过来,见是她,围着她高贵冷艳的走了两圈,那怀疑审视的目光就像若谖是个正在通缉的江洋大盗似的。
若谖蹲下来,谄媚地递了个桔子给虎妞:“女侠,让我们过去好吗?”
虎妞与她对视了很久,才喵了一声,不屑与她为伍般,踏着仪态万芳的步伐走了。
若谖才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一招手,众人跟着她来到凌寒居。
若谖抬手扣门,谁知手一碰门,门就呀的一声开了一大条缝,原来门是虚掩的。
若谖迟疑了一下,将门推的半开,向里探头探脑。
忽听背后响起子辰的声音:“妹妹在看什么?”
若谖就像小偷正在做案时,被逮个正着,惊得跳起,整个人失衡,一头向屋内扑去。
子辰非常担心她这一扑,精致的五官砸没了,眼疾手快,伸手去搂,当时面部表情就僵住,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自己这手放哪儿了!!!!
可箭在弦,不得不发,不能就此松手吧,不然谖儿会摔得多惨呀。
于是手里一用劲,把若谖带起。
若谖一站稳身子,像触电一般,立刻弹开,又偷瞄了那两个老婆子和琥珀一眼,生怕她们看出端倪,自己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该往哪里放?
再看子辰,淡定从容的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心里不禁恼恨,什么意思嘛,摸了就白摸了,虽然……那里平得跟他的胸貌似没什么区别,但人家是女孩子啦,还是会害着啦!
子辰将碰过若谖胸口的手背在后面,紧紧握成个拳头,心里懊悔的要死,心想,她该不会当自己是色狼吧,表面上却平静地问:“妹妹怎么来了?”
琥珀急吼吼冲上来,问若谖:“小姐没哪里受伤吧。”
若谖见问,心里有一丝难过,就连一个贴身丫头都知道关心自己,子辰呢,却只知道问自己为什么来了,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见子辰手里还提着个桶,问道:“你去干嘛了?”
子辰答道:“去给花浇水了。”
若谖这才答道:“我送桔子来了。”
说着走到筐子跟前,挑了些又大又黄的桔子给子辰,便准备离开。
子辰在背后道:“多谢妹妹。”
若谖忽然记起自己此来的真正目的,因事关机密,便对琥珀她们道:“你们先回去吧。”
琥珀和两个婆子应喏,抬着剩下的桔子走了。
若谖看她们走远,才告诉子辰道:“你我碰到的那个神秘之人原来是卫总管派人装扮的,辰哥哥不必查下去了。”
子辰困惑的“哦?”了一声。
若谖知他不信,便把原委告诉了他,然后莫名紧张地紧盯着子辰的脸看。
子辰暗忖了片刻,眉头才彻底松开,笑着道:“卫总管好计谋,妹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若谖见他如此客气,心凉了一半,福身告辞,才一转身,就见靖墨正锁眉狐疑地盯着他俩。
见若谖朝他看来,立摆出温润如玉的模样,浅笑着走了过来。
因母亲叮嘱过她,除了子辰,谁也不许提起,所以只笑笑没说话,离去了。
靖墨问子辰道:“前几天,我看见你在做一只竹哨,做好了没。”
子辰道:“早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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