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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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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墨问子辰道:“前几天,我看见你在做一只竹哨,做好了没。”

    子辰道:“早就做好了。”

    靖墨道:“我跟我一位同窗说起你竹哨做的很漂亮,他听了很是动心,愿意出高价买一只,你就把那只卖给他吧。”

    子辰不解道:“他要去作甚?”

    靖墨留意他的面部表情道:“大概是送给深闺里的姊妹,女孩子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了。”

    子辰笑了笑,道:“这倒是大实话,我的那个刚做好,就被谖儿要走了。”

    靖墨笑笑不语,神情却空前的严肃。

    子辰心中狐疑。

    回到自己的闺房,已近午膳时间,若谖叫来绿玉耳语一番。

    绿玉讶异地问:“小姐要男人的衣服干什么?”

    若谖抚额道:“你能不能不那么八卦?”

    绿玉这才“哦”了一声,去了。

    若谖见青梅端茶进来,对琥珀道:“昨儿去平恩侯舅姥姥家,听舅姥姥说,二皇子中意菌姨,中秋节要去她府上看看她,如果两人彼此满意,可能就要订下亲事来。”

    青梅奉了茶也不走,一直听若谖说完了才出去。

    琥珀跟到门口往外看,见青梅的确走远了,方放下心来,转身埋怨道:“小姐怎么把那么重要的消息泄漏给青梅,青梅肯定要把消息卖给凝烟那贱人。

    凝烟本来就到处钓金龟婿,做出许多丑态,如果知道二皇子要去平恩候,她还不借了许夸的交情混进去呀。

    万一混进去,钓到二皇子怎么办,还不趁机整死我们呀。

    奴婢那样跟小姐使眼色,翻的眼珠子都疼了,小姐就是不理会。

    奴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姐到时被人欺负。”

    若谖气定神闲的饮着茶,道:“我正是要她把我说的传给凝烟听,到那时就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琥珀细细想了一回,也没想明白,只得作罢。

    吃罢午膳,绿玉去而复返,带了一个包袱交与若谖。

    琥珀好奇,打开来一看,竟是两套崭新的男人的衣赏,不觉奇怪,问若谖:“小姐要这作甚?”

    若谖神秘一笑道:“本宫自有妙计。”

    吩咐道:“去叫红香,她跟着我出门。”

    琥珀颇感意外地问:“那奴婢呢?”

    若谖道:“你留在家里,万一有突发状况,”说到这里,信任的看着琥珀道:“你懂的。”

    琥珀又不傻,只略略想了想,便明白过来。

    红香进来,若谖问道:“之前叫你堪查的事都堪查好了?”

    红香点头。

    若谖命她提着那个装有两套男人衣服的包袱。

    两人偷偷摸摸地出了荣禧堂,红香在前带路,一直走到人迹罕至处才停下来,十分肯定的回头对若谖道:“就是这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暗助

    若谖走近粉墙,扒开灌木丛,看见墙上有一个狗洞,一想到即将从这里出府,心里多少有些凄凉。

    果真是千金难买自由身,自己不过是豢养在金丝笼里的一只小小的金丝雀罢了,想要飞出笼,难上加难。

    主仆二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换了男装,把自己的衣服包好,若谖三下两下爬上树,把包袱放在树丫上再下来。

    红香仰头无限崇拜地看着她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心里奇怪,怎么小姐这般会爬树?

    若谖拍了一下她的肩:“发什么愣,行动!”

    红香点头,扒开灌木丛,恭敬道:“小姐请。”

    若谖嘴角抽了几抽,心里腹诽,钻狗洞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咱们能不能低调点,还小姐请!

    若谖勉为其难的趴下,开始了有生之来第一次的爬狗洞之旅。

    还好她够瘦,那个狗洞够大,没出现前世报纸里经常报到的那种情况,被卡在半中央,等着消防官兵前来救援的尴尬场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快乐永远是短暂的,忧伤总是漫长的。

    当若谖半截身子爬出粉墙外时,赫然发现了一双黑色的皂鞋,心中一惊,目光顺着那双鞋往上移,看到了子辰惊诧无比的脸。

    若谖想死的心都有了,有人比自己更衰吗,竟然叫自己仰慕的男神看见自己在钻狗洞,这是何等的卧槽!

    容我做个涕泪横流的表情。

    若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前世学个什么音乐舞蹈绘画,学川剧的变脸多好,只用向后一甩头,再回过头来,就变成另一个人,至少不要叫子辰认出自己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

    若谖讪讪地笑:“我就爱不走寻常路。”

    子辰理解的点点头,暗道:“脑抽妹的脑抽病又犯了。”一弯腰,把她从狗洞里提了出来,正要问话,就见红香也从狗洞里爬了出来,还兴高采烈道:“小姐,我们出来了耶!”

    子辰见她们主仆两个全是男装,惊奇地问:“你们这是——”

    若谖笑着解释道:“这不是女扮男装逛街安全些吗?”

    子辰道:“注意安全。”便先走了。

    若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惆怅,就这么走的头也不回,也不留下来保护她。

    暗暗叹了口气,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

    又转念一想,他都十四了,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女童?

    那等自己长大了,他会喜欢上自己吧……

    正浮想联篇,红香问:“小姐,我们还办正事吗?”

    若谖道:“办!当然办!”

    两人左右张望一番,无人注意到她俩,窃喜,往前走去。

    凝烟和香草从药铺里抓了治於肿的药出来,听见一个大婶对另一个大婶道:“你看,前面那个小公子长的比小姑娘还俊。”

    另一个一看,连连点头。

    凝烟好奇,抬头一看,那不分明就是若谖那个小贱人和她的丫头红香吗?

    心里奇怪,她们怎么穿成那样?

    是要去哪里?

    暗暗跟在若谖主仆二人身后,看她们去哪里。

    若谖红香走的正好,忽然一粒石头从后面打中了她的头,不是很痛,但令人不快。

    若谖一手捂着被打中的部位,一面微蹙着眉回头,向后看去。

    那是条笔直的胡同,两边都是连着的房屋,连躲都无处可躲,凝烟眼看自己和香草就要暴露无疑,情急之中,拉着香草往一户人家里钻,熟料一条看家狗冲了出来,狂吠着追着她两的屁股咬。

    虽然凝烟和香草跑得鞋子都掉了,头发也散了,却仍难逃被咬的噩运,屁股那块的衣裙被咬成褴褛,连着皮肉也被咬破了,殷红的血液染红了臀部那片衣裙,就像没做好防护工作,大姨妈探出了头,……这也是没谁了,狼狈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她主仆二人。

    若谖和红香望着凝烟主仆二人被狗追咬,跑得杳无踪迹,笑的前仰后合。

    若谖忽然收了笑,对着空荡荡的胡同扬声道:“别躲了,出来吧。”

    子辰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响起:“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说罢,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地时竟无一点声响。

    若谖心中惊讶,虽然自己不懂武功,却也能单从这一点断定他轻功了得。

    如果换做是她三位哥哥中的一位,她没这么吃惊。

    永安侯府已逝的老侯爷是武将出身,靖墨三兄弟做为他的子孙自然要习武,府里为他们聘的是江湖一流的武师,武功高强自然不在话下。

    可子辰是从哪里学得一身好功夫的?

    若谖一脸傲娇:“我从不相信偶然。”

    “然后呢,就猜到是我了?”子辰温柔的笑看着她,眼里电力十足。

    若谖带着些傲气与她对视,却发现心跳加速,只得移开目光,看着别处,脸已是微微发烫。

    心想,自己怎么都敌不过辰哥哥的淡定。

    “这次我是真走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小机灵。”

    待若谖转过头来,子辰已没有踪影。

    红香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道:“小姐,你脸为什么红了?”

    若谖将眼一瞪,蛮横道:“我喜欢脸红,怎样!”

    红香一愣,恭敬答道:“小姐开心就好。”

    若谖以手当扇,扇风降温,嘴里连连喊热。

    红香踌躇着问:“小姐,我们快走吧。”

    这出来一趟,感觉危机四伏,外面套路深,奴婢要回府呀!

    若谖一脸坏笑道:“先不急,我还要耍耍那个白莲花牌绿茶婊。”

    红香目瞪口呆,耍着哭腔劝阻道:“小姐不要作死呀!”

    若谖早就袅袅走远,红香只得一跺脚,一咬牙,追了上去。

    两人走到巷子的尽头,侧头一看,只见凝烟和香草破烂衣衫,顶着一头乱发,形如要饭,两人正惶惶相对无言,就像无家可归的野狗,其凄凉恓惶的模样端的是可怜。

    红香只道小姐会走过去嘲笑一番,这么好的机会走过路过不容错过。

    谁知小姐就是偏偏要错过,装做根本没有认出她主仆二人的模样,对红香道:“前面怎么那么热闹,我去看看。”

    红香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两眼顿时一黑,小姐,那里是青楼,咱们去不得呀!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用计

    红香紧追几步,死命把若谖往后拽,小姐万一被人占了便宜去,自己有几条命可以谢罪的!

    若谖横着眼睛笑嗔道:“我们现在又不是女孩儿家,怎么不能去那里?”

    红香这才记起两人此刻女扮男装,目光一滑,落在若谖的胸上。

    若谖装做满不在乎的样子,四十五度仰望白云朵朵飘的蓝天,微蹙着两弯新月般淡淡眉毛,不耐烦道:“你就别看了,一个女童是不会有胸的,你还是多关注一下自己吧。”

    红香急低头看自己的胸,就听若谖道:“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不用看了,没人会当你是姑娘家。”

    红香身中两刀致命刀,疼的泪流满面,自己又矮又瘦,两样俱全!

    凝烟紧盯着若谖,咬牙切齿道:“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老娘怎么整治的你生不如死!”

    香草一听,心里腹诽,自你与谖小姐交手起,就没有羸过,哪次不是被她整的**蚀骨,现在何苦又去找虐?

    当即苦劝:“小姐,我们还是家去吧,把药煎了,好治你脸上的於肿。”

    凝烟气恨恨道:“老娘今儿如果不教训若谖那个小贱人,实在难咽这口恶气。”

    说罢,依旧悄悄地跟在若谖主仆二人的身后,就像一条被人痛打过的野狗,伺机报复。

    若谖只做不知,与红香来到了那青楼,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寻芳楼三个字。

    几个脸上敷着劣质粉脂的风尘女子正甩着帕子谄笑着四处揽客:“大爷,进来玩玩嘛,一两银子一个晚上,包你满意。”

    见到一位面如美玉的小公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往楼里瞄,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一扭一扭向她走来。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拉住她道:“人家还是个孩子。”

    那上红下绿的女子嗤笑道:“我只在乎他口袋里的银子。”

    说话间已如一条水蛇扭到若谖的跟前,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媚笑道:“小哥,进来玩玩。”

    若谖转动着下巴,甩掉那女子的手,道:“不瞒姐姐,刚才我从那里来,遇到两只野鸡,非要拉我玩玩。

    玩一玩,我是有银子的,只是那两只野鸡模样实在太恐怖,有银子我也不愿砸她们身上呀,可那两只野鸡不干,追了过来。”

    一旁的青楼老板一听,有野鸡跟她抢生意,这还了得,风姿卓越地走到若谖跟前,怒问:“野鸡在哪里?”

    若谖将手一指鬼鬼祟祟躲在人群里的凝烟主仆二人:“她们就是。”

    青楼老板一挥手,打手们立刻把一脸懵懂的凝烟和香草团团围住。

    长安街上多的是乞丐,凝烟香草本不打眼,可被这么一围,立刻成了众人的焦点。

    两人褴褛的衣衫,和身后的血迹引起人们的各种猜疑,对着她俩指指点点。

    青楼老板抱臂,用在菜市场挑选蔬菜的眼光打量着凝烟主仆二人,看到她俩身后衣群上的斑斑血迹,倒吸一口气,这两只野鸡可真是敬业达到一个匪匪夷所思的境界了。

    再细细看她俩的容貌,特别是那个长头发的,也算的上花容月貌,更兼她眼角眉梢,天然春情浪意,简直就是做风尘女子的不二人选,当时就改了主意,笑盈盈对凝烟道:“何苦单干,不如进我门中,我捧你做头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好过你这般穷困潦倒。”

    凝烟起初听到穿金戴银四个字,喜出望外,可把青楼老板的话琢磨了一番,再看青楼老板暴露的着装和那些打手,恍然明白过来,大叫道:“我不是野鸡,我是良家妇女,你们不要逼良为娼!”

    青楼老板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看你这张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模样,谁会信你的话!”

    对着一群打手怒目喝道:“还愣着作甚!将人给我抓进寻芳楼去!”

    众打手齐应一声,来抓凝烟和香草。

    凝烟香草自然拼命挣扎。

    若谖和红香躲得远远的观看。

    红香担忧道:“她们俩会不会出事?”

    若谖坏笑:“那就看她们前世积福没有。”

    她看着香草,冷冷道:“不必同情凝烟那个贱人,她害我时无所不用其极,从未手软过,我又怎会心慈?一切只是因果报应而已!”说罢,不再理会凝烟主仆二人,转身道:“该办正事了。”

    红香跟在身后随她离去了。

    凝烟香草虽竭力抵抗,可在一群打手面前不过蚂蚁憾树,毫无一点用处,转眼间就被扔进了寻欢楼。

    凝烟心知入了别人的地盘,再想逃,也是一件难事。

    既然清白眼看保不住了,不如顺应下来,安心做头牌,享受人生。

    打定主意,也就不再做无畏的反抗,任凭小丫头们把她沭浴梳洗打扮漂亮,带到青楼老板跟前。

    青楼老板只觉眼前一亮,吩咐下去:“就说我们这里来了个绝色美妞,今晚****,一千两银子起叫价。”

    管事的应了一声就要出门,却听凝烟冷冷道:“初夜银子分我一半!”

    青楼老板在心里暗笑,果然是只野鸡,亏她刚才还挣扎的像个贞洁烈女似的,差点被她给骗了,不由冷哼道:“现在知道分银子了,刚才又何必做出宁死不屈的模样,既做了****,就别想着要贞洁牌坊了,何苦要装正经。”

    凝烟被她一席话呛得只有干瞪眼的份。

    正在这时,外面一片嘈杂,一个管事的急匆匆进来,与青楼老板耳语了几句,青楼老板立刻变了脸色,急起身走出房间,凝烟略一迟疑,紧随其后,一起来到奢华的大厅,一眼看见香草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对包围她的人凛然道:“你们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

    凝烟微蹙了眉,极为瞧不起的横睨着香草,心里暗骂,脑子里缺几根弦的小婊砸,果真有病,吃香喝辣跟为了护住贞洁舍了性命,熟轻熟重,分不明白吗?

    话说贞洁值几俩银子,竟以死守护,实在是可笑!

 第一百三十七章 恩将仇报

    青楼老板看了一眼大门外聚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又看了看香草,并不是十分出色的女子,为了强留下她来,血溅寻芳楼,闹出人命,惹上麻烦,实在太不划算了。

    因此极不耐烦的挥挥手:“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姑娘满大街都是,老娘本来好心赏她一口饭吃,她却不领情,那就要她滚!”

    一个打手见香草不动,厉喝道:“叫你快滚,没听到!”

    香草仍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咽喉,盯着凝烟道:“把我家小姐也放了!”

    青桃老板冷笑不止:“给你点好脸色,你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放你走,已是天大的恩情,你居然还得寸进尺,那好,谁都别走!”说罢使了个眼色。

    两个打手从正面一步一步向香草逼近,另一个悄然从她背后靠近。

    香草惊恐的节节后退,嘴里不停的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然我真的会死给你们看!”

    两个打手回头看了一眼老板。

    青楼老板轻蔑的斜睨着香草:“少拿死呀活的吓唬我们!要死快点死!顶多费老娘一张席子而已!当谁怕了不成!看你也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实告诉你吧,老娘既然能在天子脚下立足,肯定有人撑腰,会怕你一只小小的野鸡威胁!”

    香草闻言,进退不得,喃喃道:“我不是野鸡,我是永安侯府的丫头。”

    可谁信?

    门外有看客高呼:“姑娘小心身后!”

    香草惊慌回头,背后偷袭的那个打手一掌劈在她的后脖子处,香草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倒在了地板上。

    青楼老板喝道:“还不将她扛起,洗干净了,给客人享用!”

    那个打手刚要弯腰去扛香草,人群外有人断喝:“放了她!”

    那个打手锁眉回头,心想,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跳出来管寻芳楼的闲事!

    他还未看清来人,脸上早中了一脚,直踢得他飞出几丈开外才重重摔下,险些把骨头摔断。

    凝烟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子辰!

    其余的打手看了一眼爬不起来的那个打手,立刻训练有素,分成两拨,一拨围在青楼老板身边,保护他们的老大,另一拨嘶喊着冲向子辰,刚近子辰的身,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如天女散花般四散弹开,摔在地上,哭爹喊娘。

    围在青楼老板身边的那七、八个打手面有惊色,齐齐刷的一声刀剑出鞘,将青楼老板护的更紧,如临大敌的紧盯着步步逼近的子辰。

    待子辰离他们只有三步不到的距离,那几个打手同时出招,直取他上中下三路。

    凝烟早闪在一边,握拳,在心里替那群打手加油,但愿能一招叫子辰毙命!

    大门外围观的人群直看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子辰面上却是无一丝慌乱惊惧,直见他手一挥,朗声吐了个“滚!”字,那群打手竟如撞到铜墙铁壁上一般,手中刀剑尽数折断,人也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口吐鲜血,挣挫不起。

    围观众人齐声喝彩。

    子辰逼视着瑟瑟发抖的青楼老板,手指着凝烟和香草道:“她们俩个你是放也不放?”

    凝烟从香草手里拿过她手里的匕首,反藏在身后。

    青楼老板惨白着一张脸,看着眼前身长玉立的少年,英气逼人,一脸正气,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忙不迭的应道:“放!放!放!”

    子辰看也不再看她,走过去对凝烟香草温和道:“跟我走。”

    香草感激不尽地看了一眼子辰,扶着凝烟就老。

    凝烟刚一动,就皱眉娇吟:“好痛!”整个人倒在香草的怀里。

    子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香草纳闷,刚才见小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喊痛,忙问:“哪里痛?”

    凝烟扭曲着五官道:“脚扭到了,刚才跑的时候就扭到了,一直忍着,可现在忍不住了,一动就痛。”

    她这么说,香草就信了,刚才被狗追,自然不顾一切亡命的跑,哪还顾得了疼痛?

    可自己也是娇弱女子,哪里背的动凝烟,只得求助于子辰。

    子辰也不言语,伸手就准备把凝烟甩到背上。

    凝烟忽然抽出藏在背后的手,将匕首直刺向7辰的胸口。

    香草发出一声惊呼,围观的人群也替子辰惋惜,好人竟然没有好报!

    就在众人皆以为子辰必死无疑时,只见他将手指一弹,那柄匕首在即将碰到他身体时,从凝烟手里突兀的飞出,直刺到侧面的大柱子上。

    香草惊出一身冷汗。

    众人先是一怔,接着爆发出阵阵欢呼。

    凝烟面如死灰、惊惧地看着子辰,子辰冷峻的如年冰川,一言不发,调头走掉。

    香草心里看不起凝香,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恩将仇报的人。

    现在靠山走了,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们了,要是青楼老板变卦了怎么办?得赶紧走!

    香草拉了凝烟就走,青楼老板厉声喝道:“给老娘站住!”

    已有两个打手缓过劲来,拦住她们的去路。

    香草脸色发白,看看围观的人群,个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她知道,刚才小姐恩将仇报的举动激怒了众人,大家伙儿都想看她俩个的现视报。

    她强忍着害怕道:“刚才走掉的是我家小姐的表哥,你们真要敢伤害我们,他还是会来替我们报仇的!”

    青楼老板道:“我不要你们两个扫帚星,我只要我的东西。”

    香草狐疑的扭头去看凝烟,心里腹诽,被人抓到青楼要卖身了,竟然还记得偷东西,手脚也太不干净了!

    两个专惩治寻芳楼里不听话的健硕婆子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把凝烟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凡是属于寻芳楼的,不由分说直接扒拉下来。

    这是要当众****的节奏呀!

    凝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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