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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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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

    琥珀心似油煎,焦急地看着小姐,希望她想出个好处主意,化险为夷。

    若谖却没事人似的泰然自若。

    不过片刻,红梅就带着翠玉进来了。

    许夫人请她坐下。

    琥珀赶紧奉茶。

    许夫人笑着对翠玉道:“谖儿住在这里,虽说她的丫头都比如大,可我冷眼看着个个也是淘气的,谖儿能不失了规矩,全靠你在悉心照顾,没什么好谢的,”说到这里停下,取下一只羊脂手镯递给翠玉,“这只镯子你收下,权当我一片感激之情。”

    翠玉天天跟着老夫人,什么珠宝没见过,见那羊脂玉手镯剔透晶亮,真好羊脂般润滑,是只价值连城鲂极品手锡,哪里敢收,百般婉转拒绝:“照顾小姐,是奴婢的福份和份内之事,哪里值得夫人言谢,折杀奴婢了。”

    可推托了一番,终究拗不过夫人,被夫人强着把那只羊脂玉手镯带在了腕子上。

    许夫人握着她的手左看右看,赞道:“这只镯子总算找到了主人,以前戴我手上全是糟蹋了它。”

    翠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许夫人问:“昨儿夜里小姐几时出去的,又几时回来的。”

    翠玉眼盯着地板几瞬,抬起双眸,已是两眼笑意道:“夫人快别提了,谖小姐看似文静,其实活泼着呢,一天要从老夫人眼皮底下溜出多少次呢,溜进溜出,溜的奴婢眼都花了。

    就说昨儿夜里,一会子要去摘桂,一会子要去逮秋蛐蛐,最后一次溜出去奴婢也没留意什么时辰,只知老夫人睡下了,小姐又往外溜,奴婢见了,少不得要问,记不清小姐说要爬树去捉月宫的玉兔红烧,还是去掏鸟窝了,奴婢见有琥珀跟着,想着琥珀忠心护主,也就放了心,只叮嘱仔细别从树上掉下来,栽了牙可别哭。

    后来小姐回来,奴婢那时早就瞌睡的不行,见小姐平安,也就去睡了。”

    许夫人仔细地看了她一眼,遂笑着点了点若谖光洁莹白如玉的额头,疼爱地嗔道:“你呀,尽调皮,玉免是你抓得到的?”

    若谖没心没肺道:“谖儿没那傻,从未想过要抓住自己不可能抓住的东西,我只是去掏鸟窝了,谁知竟连个鸟蛋也没摸哥。”

    许夫人扭头去看翠玉。

    她本在饮茶,听到若谖的话,笑着道:“小姐糊涂,鸟雀只有春天产卵,现在是秋季,你哪里摸得到。”

    若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众人正说得高兴,老夫人派人来寻翠玉,那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怪道我等找不到姐姐,原来在这里。”

    许夫人笑道:“快去吧,老夫人一刻也离不了你。”

    翠玉笑着起身随那小丫头去了。

    恰白梅带着厨房的婆子送来早膳。

    若谖吃早膳,许夫人就在一旁慈爱地看着她吃,想起一件事来,笑问道:“谖儿常和燕姨娘见面?”

    若谖将嘴里的食物咽下,方答道:“以前跟燕姨娘学练字时常去,现在三五天也难得去一次。”

    许夫人闻言,脸色更是柔和:“那你怎么那么会跳舞,是练字的时候跟你燕姨娘学的?”

    若谖嗤笑:“跳舞还要人教?看看就会了。”

    许夫人讶异。

    若谖道:“不信姨娘随便拣段在许姨家见过的舞跳考我。”

    许夫人想了想,道:“我曾见过一个舞姬可以把长根细长带子舞成各种形状,谖儿可会。”

    若谖道:“这有何难?不过需要臂力,女儿舞是能舞,就是舞不长,没那么大的臂力。”

    许夫人笑道:“点到为止就好。”

    有丫头奉上两根绸缎,若谖拿在手里,走到庭院中央,舞了起来。

    那两根绸带在她手里似有生命一般,时而转着圈,时而似波浪在翻滚,比在许府见到的舞姬舞的还好。

    只过了片刻,若谖便停了下来,蹙着眉只叫胳膊酸痛。

    琥珀扶她坐下,给她揉捏。

    许夫人笑着道:“我现在可真信了你在舞蹈上原来真的是无师自通。”

    母女俩说了会子话,许夫人便走了。

    琥珀拍着胸口后怕道:“刚才吓死奴婢了,幸亏翠玉姐姐那样说……”

    她话未尽,就听外面绿玉的声音怒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第一百六十七 讲述

    许夫人、红梅白梅主仆三人向慧兰苑走去。

    红梅边走边偷觑夫人的脸色,面上无一丝笑意,便知她心里有事,在心里思忖了一番,方问:“夫人觉得——小姐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许夫人眼望着前方,面无表情道:“几乎没有真话。”

    红梅白梅两个丫头皆是一愣,白梅费解:“奴婢倒没听出小姐言语里有破绽。”

    许夫人面有不甘之色道:“谖儿机警的很,我每开口问她一句,她就已揣度到我的用意。”想到当时若谖的话语,不由冷哼一声:“不经常去燕倚梦那里?哄谁呢!不经常去怎知她刚刚停服了安神的药!”

    红梅沉思了片刻问:“如此说来,小姐的舞蹈还是跟燕姨娘学的咯?”

    许夫人摇头:“燕倚梦并不会绸舞。”

    白梅瞪圆了眼睛道:“难不成真像人们常说的那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燕姨娘是舞姬,所以小姐就天生善舞?”

    许夫人登时变了脸色,将唇抿得紧紧的。

    红梅先紧张的环首四顾一番,然后低斥白梅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小姐是夫人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亲生女儿,你把她跟个小妾扯在一起做什么!”

    白梅战战兢兢道,不敢再说一个字。

    主仆三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距离,红梅扫了一眼许夫人的脸色,谨小慎微道:“夫人,既然小姐没说实话,那青梅说的必是实话,没想到她为一两银子竟这么尽忠职守,只可惜,她并不知小姐昨晚去了哪里。”

    许夫人听了她的话未置一词。

    红梅想了想,吞吞吐吐继续道:“小姐……昨天如果真的深更半夜……去找辰公子……”下面的话她不敢说完,担忧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不如趁早跟老夫人禀明,让辰公子搬出府去住,这样方能护小姐周全。”

    许夫人闻言,半晌才道:“只差几天就过节了,现在去提此事,老夫人必定生疑,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红梅闭了嘴,主仆三人默默无言回到了慧兰苑。

    若谖与琥珀在屋里听到绿玉的声音,急起身疾步走到门前,将帘子一掀,看见青梅正局促地站在门口,绿玉恶狠狠地质疑地怒瞪着她。

    若谖冷肃着脸,盯着绿玉,语气里不含一丝温度的问:“怎么回事?”

    青梅顿时慌了手脚,赶上前来道:“小姐,奴婢说与你听。”

    若谖走到鸟笼跟前,拿起笼边的小棍逗弄着笼里的一对画眉,淡淡道:“我在这里说话,岂容你混插口的理,你但凡知礼,就应侍立不语。”

    青梅闻言,红了脸退到一边。

    若谖回头看了看她的脚,道:“想是脚上的烫伤好的七七八八了,都可以走动了。

    既这么着,你去厨房剥些栗子出来磨成粉,我想吃栗子糕。”

    青梅顿时心中一紧,知道自己惹小姐不快了,她有些神色不安的看了看自己一双保养的极好的纤纤玉手,蓄着十根长长的指甲,小姐曾教她们用凤仙花把指甲染成粉红色,煞是好看,若是去剥栗子,必定会损坏这一手长指甲的。

    但是现在小姐正对她心生反感,她不敢硬碰硬违逆了小姐,只得悻悻道了声是转身去厨房。

    绿玉眼见着青梅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方跟着若谖进了屋,将帘子打起,这样随时能往门外看,然后对若谖道:“刚才奴婢出去打听完了事,回来向小姐禀告时,看见青梅站在门外偷听。”

    若谖只点点头,命朱绣素衣将胡桌上吃剩的早膳收走,又叫琥珀倒了杯热茶给她,示意她俩也坐下,喝了几口茶,才问道:“你都打听到些什么?”

    绿玉见问,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今儿一大早,奴婢吃了早饭,就按小姐说的去做,到了平恩侯府跟前去打听凝烟昨儿随着许二小姐进府的情形。

    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谁知街头巷尾全议论的是那件事。

    奴婢这里站着听听,那里围过去问问,很快就知道个大概了。

    许二小姐昨儿把凝烟小姐一带府,就引起了不小的震憾。

    据说府里的许老夫人和许二小姐的亲娘黄夫人当场差点气背过气。

    凝烟一看,哭的稀里哗啦,对许二小姐道,多谢许二小姐的好意,可惜她生来是扫帚星的命,谁对她好了,就会被她霉运所拖累,说着作势要走,许二小姐拦住不让她走。

    凝烟哭得更厉害了,说她不离开,只怕我家小姐会想计谋对付许家,到时闹得亲戚间不和,她万死难辞其咎,许二小姐越拉她,她就越挣扎着要走。”

    琥珀听到这里,气愤填膺道:“凝烟这个死贱人不仅会演,而且心思太歹毒了,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拉起了许家与小姐的仇恨。

    她若真的想走,许二小姐比她小,怎么可能拉得住她?假惺惺地装圣母婊装绿茶婊,实在是太恶心太可恨了!”

    若谖不急不恼,安静从容的饮着茶,唇角含着一抹未明的笑意。

    绿玉也忿忿道:“可不是!就连坊间都同情凝烟,说她身为庶姐可怜,总被嫡妹欺压。”

    若谖笑着开口道:“既然凝烟那个贱人非要我背这口黑锅,我就大发慈悲的欺压给她看,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琥珀面露喜色道:“小姐要怎么整死凝烟那个贱人?”

    若谖看着她笑嘻嘻道:“从****里灌辣椒,坐老虎凳,勒钢丝,凌迟,活剥皮,做四肢挖双眼做人彘……这样对付凝烟,你觉得意下如何?”

    琥大快人心道:“好!就这么办!”

    绿玉在一旁震惊地看着她俩,嗫嚅道:“你俩好残忍!”

    琥珀讪讪。

    若谖似有心又似无意道:“琥珀姐姐那么恨凝烟,我当然要帮她出口恶气咯。”

    琥珀忙掩饰:“哪有!”

    若谖道:“好了,言归正传,绿玉,你接着讲。”

    绿玉道:“许老夫人听凝烟那么说不以为意,黄夫人却气得不行,再加上许二小姐帮腔求情,当下留下了凝烟,还扬言道,立刻给凝烟说个好人家,再逼迫着老夫人把凝烟跟青砚退了婚,只等及笄,就自出嫁妆把凝烟嫁到富贵人家做个少夫人。”

    若谖笑着祝福道:“希望舅姥姥心想事成。”

 第一百六十八章 疑惑

    琥珀把手伸到若谖额上试了试体温,奇怪道:“小姐并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黄夫人真的心想事成,凝烟那贱人嫁了有权有势的人家,依她那样歹毒的性格,还不可着劲儿的与小姐斗!”

    若谖不以为意地浅笑了一下,挑眉斜睨着琥珀,笑意盈盈道:“你也说了得‘真的’才行,若不能成真,那个贱人怎么跟我斗!”

    琥珀忧心忡忡道:“许家门弟高贵,又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黄夫人出面保媒,对谁来说都是荣幸之至,自觉得面上有光,赶着好的应承!小姐这般轻敌,只怕有肠子悔青的一天。”

    若谖笑哼了一声,自信道:“走着瞧吧,看谁斗的过谁。”抬手将琥珀紧锁的眉心抚平,弯着眼晴劝慰道:“眉间放一字宽,才能笑看人世风光呀,姐姐。”

    琥珀叹了口气,表示对未来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绿玉将身倾了过来,一脸神秘道:“小姐,奴婢回来时,无意中还打听到一件事。”

    若谖以为不过是些八卦消息,好笑地问:“是什么?”

    绿玉向门外看了一眼,才道:“我听几个婆子在小声议论,燕姨娘在四处暗暗打听两个人。”

    “哦?”若谖一听,来了精神,问:“她在打听谁?”

    她没想到昨儿她给燕倚梦出了主意,今儿她就用上了,可见,要证明的那件事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绿玉见小姐终于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自然讲得越发起劲:“她在打听曾经给她接生过的两个产婆的下落。”

    若谖听了,心中登时闪过千百种猜疑。

    绿玉接着道:“那些丫鬟婆子私下猜测,燕姨娘的小公子之死跟那两个产婆有关系,甚至有人还说,那两个产婆很可能被人买通,所以小公子一出世,她们就下毒手杀了小公子,却对别人说,小公子是呛了羊水夭折的。”

    琥珀在一旁变了脸色道:“那两个产婆可真狠心,竟能对刚生下的婴儿下得了手!”

    若谖问:“那些下人为什么会这样猜?”

    绿玉道:“听知情的婆子说,那两个产婆那晚接生完后离开方府,两人并她们的家人一夜之后全不知所踪,这不明白着大有蹊跷吗?

    那些下人还猜测,那两个产婆及其家人,要么被人灭了门,要么连夜逃走了。”

    若谖沉思道:“那两个婆子应该是拿了钱连夜逃走了。”

    两个丫头齐问道:“小姐为何这般肯定?”

    若谖笑道:“我只是推测,并没肯定。

    因为当时府里所有人都相信了两个产婆之言,那个幕后主使者没有必要去杀人灭口,况且杀两家人,动静不可能小,要是被人察觉,反而弄巧成拙,幕后凶手绝不可能冒这个险,他肯定会给两家人一大笔银子,让她们两家人离开长安,永不回来。”

    琥珀绿玉佩服地直点头。

    琥珀见若谖仍蹙着眉,不解地问:“小姐还在想什么?”

    若谖道:“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燕姨娘的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燕姨娘当时肯定相信了产婆所说的话,而且一直相信到现在,不然这么多年她会没有一点异常?可现在却突然迫切地调查此事,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行,我太好奇了,必须亲自去问问。”

    若谖说着起身,琥珀忙跟着。

    两人一路往竹猗轩走去。

    红梅手里提着一瓦罐红参枸杞鸡汤陪着许夫人迤逦着也往竹猗轩去。

    望见前面若谖主仆二人,许夫人兀地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盯着若谖的背影。

    红梅也停了脚步,侧脸去看夫人,心中微微一凛,夫人冷若冰霜的眼里似暗藏着杀机,叫人不由害怕。

    九年前,她也曾见夫人这般模样过,不久,府里就死了个丫头……

    红梅壮着胆子,小声唤了夫人一声。

    夫人眼里如刀一般的目光马上变得跟平日一样,亲切柔和,对红梅道:“你一个人把鸡汤给燕妹妹送去,我头有点晕,先回去了。”

    红梅点头应喏,提着鸡汤独自一人来到竹猗轩。

    若谖正和燕倚梦说话,见她来,偏着脑袋笑问:“姐姐带来什么好吃的?”

    红梅笑着道:“小姐也在这里?好长时间都不见小姐去慧兰苑坐坐。”

    若谖笑着道:“姐姐可是忙糊涂了,昨儿烟姐姐订亲,我和许二姨一起去慧兰苑更的衣,梳的妆,怎说我不去我娘那里?”

    红梅经她一提,自然记了起来,自嘲道:“奴婢还没真正老,就这般记不住事,等真老了,一定会变老白痴,连回家的路都寻不到。”说完半跪着把鸡汤放在胡桌上,道:“这是我家夫人亲自炖的红参枸杞仔鸡汤,给姨娘补补身子。

    姨娘不知,夫人镇日里为姨娘的病焦心的很,恨不能自己有仙法,把病从姨娘身上扔出去,或者自己替姨娘病才好。”

    燕倚梦意味深长地看着红梅道:“多谢夫人这般记挂着我,回去替我好好谢谢夫人。”再不肯多言。

    红梅有些扫兴和失望,蝶舞奉上茶人,红梅忙起身道:“多谢蝶舞姑娘的茶,只是我得走了,快过中秋了,各种琐碎的事格外多。”

    又跟燕倚梦告退,方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若谖叫住她道,“姨娘的肺痨,从脉相上看阴虚火旺,所以才会时时脸红烫若朝霜,好不容易吃了几个月的枇杷止了咳,若吃了这碗加了红参枸杞的鸡汤,流鼻血都是小事,只怕激活了病灶,这几个月的努力都全白废了,这罐汤姐姐还是带回去给娘亲喝。”

    红梅讪讪道:“提来了哪有提回去的理?姨娘不能喝,那就赏给蝶舞她们喝吧。”说罢,告辞离去。

    若谖见红梅走了,摸了摸瓦罐,笑着对蝶舞道:“姐姐把鸡汤拿下去,和其她几个姐姐趁热喝了。”看了一眼在旁侍立的琥珀,补充道:“把她也带上。”

    琥珀听了,欢天喜地地跟着蝶舞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若谖和燕倚梦。

    燕倚梦眼里含着一丝柔柔的笑,静静地柔软地看着她,道:“谖儿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若谖也笑看着她,道:“我也不转弯抹角,直说了吧,姨娘因何原因突然怀疑自己曾经夭折的孩子的死因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打听

    燕倚梦微怔,笑着道:“你可真是个心细如发,又心思敏捷的孩子。

    我并没有发现我孩子的夭折有任何疑点,即便有疑点,过去这么多年,也不可能有蛛丝马迹让我寻到。”

    若谖闻言,困惑道:“那姨娘为何要找寻那两个产婆的下落。”

    燕倚梦笑着道:“你不要事事非要有个因果或说法,我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梦见我的孩对我哭诉,说他死的好冤。”

    若谖难以置信道:“就为一个梦,姨娘就要调查你已经离世多年的孩子的死因?”

    燕倚梦苦笑道:“你还小,哪里懂一颗为人母的心?

    虽然我只看了一眼我的孩子,可这许多年来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他。

    每次见到谖儿你,我总在想,他如果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他是男孩子,应该比你高,比你壮。

    我甚至常常幻想,他如果没有夭折,你们兄妹,也或者姐弟两一起做个伴长大该有多好。

    虽然即便是个不真实的梦,可我的孩子在梦里哭,要我帮助他,我能不心疼,能袖手旁观吗?”

    若谖见她说的凄切,安慰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姨娘不必太过伤怀,谖儿虽不如那个素未蒙面的哥哥或弟弟聪慧懂事,但勉强可以承欢膝下的。”

    燕倚梦将她搂在怀里,道:“姨娘的孩子不在了,姨娘就把谖儿当自己的孩子,一生守护我们谖儿。”

    若谖在她怀里仰头道:“谖儿也会像待母亲一样待姨娘的。”

    若谖走后,蝶舞问燕倚梦道:“姨娘既已肯定小姐是姨娘的亲生女儿,为何不向小姐透些口风,看小姐是如何反应。”

    燕倚梦摇头道:“使不得,谖儿机敏,即便我只些微露出点意思来,她就能猜出七分。

    ……她太小,心理能承受多少?

    待我查明了真相,再以言语试探谖儿的反应,那时再定夺。

    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谖儿一生平安无忧,认不认我这个母亲倒在其次。”

    蝶舞闻言默然。

    慧兰苑里,许夫人屏退众人,看着自己一表人才的大儿子靖墨,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靖墨先问道:“母亲这么急叫儿子来不知有何事?”

    许夫人踌躇道:“还不是为了你妹妹谖儿。”

    靖墨苦笑:“自那日儿子听信了凝烟的挑拨,冤枉了妹妹,妹妹总也不肯理我,儿子实在不知妹妹的近况。

    她是女孩子,生的又娇弱,儿子记得她小时总肯病——是不是,妹妹又病了?”

    许夫叹道:“你妹妹身子倒无恙,可跟幼时比起更叫人操心。

    按说女四书叫她熟读会背,意思也跟她说的分明,她却如此行事。”

    靖墨听许夫人颇有责备若之意,问道:“是妹妹不遵闺训了吗?”想了一回,觉得不可能,自己先笑了:“她还那么小……”

    许夫人心烦意乱道:“就是因为她还小,人事不解,所以玩起来也不晓得避嫌,她是无心,别人却是有意,一个女孩儿家名声脸面比那性命还重要。”

    靖墨道:“既这么着,母亲该教导妹妹才是。”

    许夫人犯愁道:“怎么教导,你素来是知道谖儿的脾性,向来我行我素,哪里轻易肯听人劝的。”

    靖墨点头道:“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妹妹实在是太过有主见了。”

    许夫人叹道:“谁说不是?”顿了顿,道:“你妹妹这几天夜里老找子辰玩,我有心把子辰移出去住,一时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

    靖墨默了片刻道:“子辰再怎么说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将他移出去恐惹非议,现在暂且让他仍住在凌寒居里,妹妹那里母亲看紧些。

    子辰已有十四岁,待到明年,给他说门亲事,再在外面给他置所宅子,那时再移他出去,只说要立他程家的门户,众人只有赞咱们家大仁大义的,到那时,妹妹不论早慧也好,小孩心性也好,自然断了与子辰的来往。”

    许夫人听了眉头一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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