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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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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夫人听了眉头一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长子道:“还是你面面俱到,就依你的主意吧。”

    靖墨想了想,叮嘱许夫人道:“娘亲不可做的太明显,若被妹妹察觉,恐对娘亲心生不满,母女间有了嫌隙可就不好了。”

    许夫人微笑点头,看见红梅面有焦急之色,在门外徘徊。

    靖墨也看见了,起身跟许夫人告辞,红梅方走了进来。

    夫人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红梅见屋内再无别人,禀道:“奴婢刚送了鸡汤从竹猗轩回来,半路撞见几个丫头聚在一起咕咕哝哝,奴婢一时好奇,轻手轻手走过去偷听,登时吓坏了奴才。”

    “什么话?”

    红梅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那几个丫头在说,燕姨娘在四处打听当年给她接生的两个产婆。”

    许夫人意外地“哦?”了一声,问道:“她怎么突然想起要找那两个产婆?”

    红梅答道:“据说,燕姨娘怀疑自己的孩子并非夭折,而是死于非命,所以想找到那两个产婆对证。”

    许夫人摇着头叹笑道:“可怜燕妹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直到现在才想起找产婆问话,却不知两个产婆早就逃之夭夭。”

    红梅忧心忡忡道:“如果……燕姨娘找到那两个产婆怎么办?我们——岂不——”

    她话未尽,许夫人皱眉不悦地打断:“这件事与你我有何干系,怎么把我们自己给扯了进去?”

    红梅一愣,待要再说下去,暗地里思忖了一回,改了口道:“是!是!与夫人何干,又与奴婢何干!奴婢乱说话,该自己掌嘴了。”

    许夫人这才脸色一缓,问红梅:“你送去的红参鸡仔汤燕妹妹可有喝上一碗?”

    红梅怯怯地摇头。

    许夫人诧异道:“燕妹妹为何不喝?嫌弃我的厨艺?”

    红梅答道:“不是。是谖小姐说,红参鸡仔汤乃大补,燕姨娘是阴虚体质,喝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会使好容易稳定的病情复发,不让燕姨娘喝。”

    许夫人听了,面上隐露懊恼之色,问:“那,汤呢?”

    红梅道:“奴才自作主张,要蝶舞拿去喝了。”

    许夫人气得把脸扭到一边。

 第一百七十章 炫耀

    若谖闲来无事,见秋高气爽,风吹在身上最是舒爽,又兼丹桂飘香,一时童心大发,命人在荣禧堂外的两棵粗壮的银杏树上系上结实的绳子。

    婆子们按若谖要求的那样系好绳子便走了。

    琥珀绿玉看着两棵树间垂吊成弧形的绳子,大眼瞪小眼,问若谖:“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

    若谖一头黑线的看着她两个,委屈道:“只是想荡个秋千,算不上玩花样吧,这你们也不许?”

    两个丫头更是一头雾水,问道:“秋千是什么?”

    这次轮到若谖微张了嘴愣愣地看着她俩,过了片刻方才醒悟到,汉朝这个时候原来没有秋千。

    暗想,难不成自己成了中国历史上的秋千发明人?不知会不会名垂青史?至于那个发明专利就别想了,只当为人类的娱乐做无私的贡献吧。

    若谖以身示范,坐到简易秋千上,道:“你们推我几把。”

    琥珀绿玉互相看了看,琥珀担心道:“光是小姐坐在这样一根细绳子上,奴婢都好怕小姐会翻,哪里还经得奴婢们去推?”

    若谖无语地看着她道:“我一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绳子,怎么会掉下来?你们不帮忙,我自己帮自己。”说着,两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再缩了脚,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

    琥珀和绿玉惊呼不已,若谖咯咯笑着在她俩眼前飞来荡去,过了一会子才停了下来,两个丫头尤惊魂未定的看着她。

    若谖诱导道:“你们也坐上来玩玩。”

    琥珀绿玉本是农户的孩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悬崖边采药材,什么没干过?个个胆子大着呢,再加上新奇,两人争先恐后地试了试,果然好玩。

    三个女孩子玩的不亦乐乎,绿玉道:“好是好玩,只是坐在绳子上有点不舒服。”

    三个人正说笑,珍珠来报:“黄夫人来了,点名要见小姐。”

    若谖笑道:“舅姥姥竟然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帮凝烟那个小贱人找好了下家。”

    琥珀愁眉道:“小姐,怎么办?”

    若谖轻松自若道:“顶多天塌下来当被子盖,你们且玩,我去会会我舅姥姥。”

    琥珀要跟去,若谖拦住道:“又不是鸿门宴,需要一个樊哙护驾。”说罢,跟着珍珠去了。

    到了荣禧堂宴息处,若谖一眼看见黄夫人珠光宝气地坐在上宾的位署上,满面春风,一脸得意。

    她身旁坐着盛装的许菌,傲娇四顾。

    黄夫人见若谖进来了,装做没看见,仍与老夫人说话,及至若谖向她请安,她一副才发现她的模样,皮笑肉不笑道:“哟!谖丫头来了,舅姥姥特意请你中秋上我们家玩去。”

    许菌在一旁凉凉地笑看着她,神色颇为看不起她。

    若谖挨着黄夫人坐下,笑着应对道:“只是中秋节亲戚之间互相走动而已,谖儿何德何能,竟敢劳动舅姥姥大驾,亲自来请。”

    黄夫人表情一僵,笑容凝在脸上,她本意是想来羞辱若谖的,没想到被她四两拨千斤,倒显得她赶上来巴结她似的。

    老夫人和许夫人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许菌将眼一翻,破坏了整张精致的小脸的美感,撇嘴不屑道:“人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却是蠢死了,客套话都能当真!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配我跟我娘亲自请!”

    老夫人把脑袋扭到一边,许夫人微变了脸色。

    若谖用看智障的眼神同情地看着许菌:“谖儿什么身份许二姨不知吗?不是跟许二姨一样,同是侯门千金吗?”

    许菌被噎得脸色铁青,顿了顿,一脸不可一世道:“以后你我肯定不一样,我与二皇子交换了生辰八字,明儿二皇子定陶王刘康就要正式来我家提亲了,赶明儿我当了定陶王妃,你见了我就得像个奴才一样三跪九叩。”

    众人听了,都暗暗嗤笑。

    黄夫人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快叫自己的宝贝女儿丢尽了,哪有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大谈特谈自己嫁人的事,这个茵儿究竟知不知道羞耻!

    若谖淡淡一笑,道:“恭喜贺喜,许二姨即将成为定陶王妃。”

    许菌听了,更是目空一切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岩谖嘲讽地看着许菌继续道:“有朝一日许二姨成了定陶王妃,谖儿就永不见许二姨,免得三跪九叩被误认为奴才。

    只是想着许二姨的亲人却不能如谖儿这般洒脱,不能不见二姨,不能不三跪九叩。”

    黄夫人在旁听了,脸都气绿了,这脸打的也太叫人窝囊了。

    她假咳了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对老夫人道:“我今天也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实在是为了贵府好。”

    老夫人与许夫人皆疑惑地看着她,只有若谖浅笑着不以为意喝着茶。

    老夫人和许夫人都未接黄夫人的话,把她硬生生的晾在那里很是尴尬,最先的嚣张气焰已灭得所剩无几,只得讪讪接着往下说道:“我想着凝烟再怎么说是侯门千金,就算有不检点之处,也不至于沦落到嫁与奴才,所以自做主张给她另寻了门好亲事。”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等着老夫人或夫人问:“找的是怎样一户人家。”到时自己就好拿捏她们了。

    谁知等来等去,等到许夫人貌似恭敬,实则冷淡的话语:“伯母,您弄错了,我们大房与二房早就分了家,凝烟并不是侯门千金。”

    黄夫人结了结舌,硬着头皮往下说:“我这次来,就是求老夫人解除凝烟那孩子与那个奴才的婚约,好让她以后得到幸福。”

    老夫人听了,心中冷哼,态度如此倨傲,这哪里是求,分明就是以势压人,当下淡淡道:“黄夫人肯为烟儿谋画,我当然感谢不尽,至于退婚一事,我肯定举双手赞同,只我不是男方那边的,完全帮不上忙,黄夫人找错人了。”

    黄夫人松了口气道:“只要老夫人不刁难,我再去找那奴才,许以他一笔可以买妻的钱,料想那奴才会答应,我这媒也就保成了。”

    若谖冷不丁冒出一句:“祝舅姥姥马到成功。”

 第一百七十一章 做客

    黄夫人微怔,随即笑着道:“多谢谖儿吉言。”转头问老夫人:“可否把青砚的下落告诉我?”

    老夫人面上淡淡的:“青砚那厮因手脚不干净,与凝烟订完婚就被赶出府了,我哪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

    左不过在长安里,黄夫人家大业大,又是当今皇亲,找个人还不容易?”

    黄面色僵了僵,老夫人这般明讥暗讽实在太不给情面了。

    许菌不知天高地厚道:“就是!再不行,叫皇上表哥下旨去找,还怕找不到?”说着,拉了黄夫人告辞,临走时耀武扬威的对若谖道:“中秋节别忘了去我家。”

    若谖浅笑着应了声:“知道,不就是要与二皇子订亲,想让我看着艳羡吗?”

    许菌得瑟道:“知道就好。”

    许菌母女两去了,若谖也起身告退,回到自己的闺房,见胡桌上放着一篮黄灿灿的秋梨,问:“谁送的?”

    琥珀答道:“辰公子送的。”

    若谖心跳立刻加速,急问道:“什么时候?”

    琥珀道:“就在我们荡秋千的时候,我们都不曾留意到。

    小姐去了荣禧堂后,辰公子就走了过来,把一整篮秋梨交给奴婢,还饶有兴趣的研究了一番秋千才走。”

    若谖极度失望的轻声“哦。”了一声,看着那些秋梨,对琥珀道:“把这些秋梨给燕姨娘送去。”

    琥珀问:“全送去吗?”

    若谖点头。

    琥珀命红香送去。

    红香提了篮子刚正到门口,又被若谖叫住,踟蹰道:“还是留几个吧,怕我一时又想吃。”

    琥珀闻言,挑了几个最大最水灵的秋梨洗净用水晶缸装着,放在胡桌上。

    若谖拿了一个慢慢地啃着。

    琥珀问:“黄夫人找小姐有何事?”

    若谖不屑道:“她们一家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当然是来”

    第二天早上,琥珀侍候若谖梳妆,给她的手指戴戒指时发现她一直戴在中指上的顶真取了下来,打趣道:“小姐终于舍得拿下来了。”

    若谖懒懒道:“又不做针线,戴着做甚。”

    琥珀偷觑了一眼菱花镜里小姐的容颜,脸色沉沉的,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便不敢多言语了。

    梳妆完毕,用过早餐,若谖便随着母亲去了平恩侯府。

    平恩侯府张灯结彩,仆人全都穿着新衣裳,忙碌地奔来跑去,好一派喜庆的气氛。

    若谖母女俩来到宴息处,见许菌一袭桃红色挑金绣着牡丹图案的深衣裙裾,梳了个百合髻,头上戴了一只镶满宝石的金凤钗,耳上坠着夜明珠,轻敷了胭脂,细描了柳眉,抿了朱砂唇,打扮的既富贵又艳丽,真若牡丹盛放。

    若谖目光流转,打量了一眼坐在许菌身旁的凝烟。

    她也穿了身鲜艳的翠绿色,脸上一样涂了脂抹了粉,梳了一个妖娆的灵蛇髻,头上、身上戴了不少金饰。

    若谖看着她胸前的那把金锁,又厚又大,少说有半斤重,心里暗嘲,亏她不怕戴出颈椎病来。

    屋里坐满了王侯夫人,若谖辈份低,向满屋子人问过好后方才在母亲身边坐下。

    凝烟见若谖穿了身素雅的淡紫色衣裙,上面稀稀落落绣着白色的花朵,梳了垂鬟分肖髻,只戴了几朵圆润饱满的南海珍珠,耳上戴了对紫水晶吊坠耳坠,皓腕上带了几串紫碧玺,饰品虽少,却都是价值连城的极品,心中妒恨不已,故意挑刺道:“今儿是许二姨的好日子,妹妹穿得如此朴素是不是表示对许二姨不满?”

    若谖反唇相讥道:“我穿的朴素?烟姐姐自小在我们家长大,不会不识货,姐姐这么说是故意的吧,想挑起我与许二姨的仇恨吧。”

    凝烟脸一红,暗暗后悔自己太急于出手了。

    若谖怪异地扫了她一眼道:“我还没说姐姐呢,今儿是许二姨订亲的好日子,你穿这么鲜艳干嘛?跟许二姨抢风头?”

    凝烟选翠绿色的衣裳是给过深思熟虑了的,绿色抢眼,且能衬的秀发更加乌黑油亮,肤色更加白晳,……说不定某人看见自己如此清新脱俗,对自己一见钟情呢?

    她冷笑着答道:“听说妹妹饱读诗书,就没听过红花还需绿叶衬吧?”

    若谖锋利地回应道:“那看是什么样的红花,像许二姨这样将为王妃的一品红花,是不需绿叶衬的。你穿成这样,我倒疑心你想争红斗绿。”

    凝烟被戳中心事,怕许菌对她心生戒备,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看着许菌。

    许菌对若谖冷哼:“别费尽心思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若谖戏谑道:“我就静静看着你与烟姐姐情比金坚。”

    正说着,一个丫头满脸喜色的奔了进来,激动地禀道:“定陶王驾到!”

    满屋子贵妇皆艳羡地看着许老夫人和黄夫人,不知谁率先恭维道:“贵府今日先出个王妃,他日必出个母仪天下的小姐。”

    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的许夸闻言,脸色诽红地低下头去。

    黄夫人嘴里谦虚,眼神举止却有些傲慢。

    许菌也得意地去看若谖,她拿着一杯茶慢慢地品着,不由大感失望地撇了撇嘴。

    凝烟见状,附在她耳边道:“谖妹妹此刻明明是羡慕妒忌恨,却偏爱装不屑一顾。”

    许菌骄横道:“我要让她装不下去。”

    遂走到若谖的身边,道:“谖儿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二皇子。”

    若谖玩味地静静地看了她好久,答应了。

    许夸没跟着去,就许菌带着凝烟和若谖躲在帷幔后偷看。

    一个气质高贵,长相不俗,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坐在正位上,他便是二皇子定陶王。

    许家男性按品阶大小在下首排开而坐,各各都谨慎惶恐,与平日里飞扬跋扈判若两人,若谖只淡淡地瞟了一眼,便到长案前看有没有自己想吃的水果。

    凝烟见定陶王仪容不俗,听他谈吐不凡,很是仰慕。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许菌,论美貌,自己半点不输与她,论才智,自己甩她好几条街,凭什么她该嫁二皇子?

    而自己,据说黄夫人给她新说的一门亲事是个县尉的儿子,呵呵,真是越说越差,搞得自己像是处理货大甩卖似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引诱

    贵客既然已到,自然要开宴。

    若谖看了看席面,山珍海味堆了满满一桌,心道,倒底来的是二皇子,平恩侯府可谓倾囊相待。

    若谖只在席上略坐了坐,便下了席,招手叫许菌过来。

    许菌极厌恶地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倒是许夸走过去,把她拉下了席。

    她们是三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便是提前退席,也没有人说她们不守规矩。

    许菌被许夸强拉到若谖面前,看也不看若谖一眼,只冷冷地对她长姐道:“叫我来做什么?我是不会跟谖儿和好的。”

    若谖听了不屑轻哼了一声:“我们两从未好过,又何来和好一说?”

    许菌被堵住了话,紫胀着脸甩手就要走。

    若谖在背后不急不躁道:“尽管走,错过了二皇子与烟姐姐私会的场面,可别怪我没通风报信。”

    许菌一听,立刻转身,几步冲到若谖跟前,瞪着眼问:“你刚才说什么?”

    若谖擒着一抹讥诮,缓缓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许菌自以为是的冷笑:“你又想挑拨离间吧。”

    若谖玩味地笑看着她道:“是不是挑拨离间,去看看不就揭开了谜底?”

    “阿姐——”许菌踟蹰地看着许夸。

    许夸显得颇有主见道:“就跟谖儿去看看也无妨。”

    自那日在子辰的认亲宴上丢了大脸,许夸痛定思痛,若谖有一句话说的颇有道理,自己一直听信的是凝烟的一面之词。

    细想想,凝烟的所做所为的确很像若谖所说的借刀杀人。

    远的不说,宴席那晚的捉奸事件,还有前几天凝烟特意跑来,让她姊妹两个去逮若谖,看她是否出了府与子辰去约会了。

    这两件事现在冷静想来,与自己无半点关系,自己当时竟然受了凝烟的唆使,全都参与了,再回忆当时凝烟的话,实在有心机,句句能挑起自己对若谖的敌视和怒火。

    并且,那个春桃的死她已派人查过,真相竟是……

    许菌见长姐这么说,且更想知道凝烟是否会出卖她,遂跟着去了。

    自凝烟在她家暂住,对她殷勒备至,端茶倒水,更衣叠被,比她的丫头服侍的还要好,还忠心,她是不信她会背判她的。

    她倒要看看若谖这个死丫头要怎样骗她姊妹俩,最后该如何收场!

    若谖领着她姊妹二人往外宅走去,许菌像是出门忘了带大脑似的,诧异地问:“你带我们去外宅干嘛?”

    若谖凉凉反问道:“凝烟要去引诱二皇子,当然要去外院咯,难道二皇子自己送上门去?”

    许菌这才没言语了。

    三个人来到外宅,琥珀迎了上来,若谖问:“有发现吗?”

    琥珀看了许氏姐妹一眼,重重点头道:“果然如小姐猜的那样,烟小姐装头晕,早不早就下了席,到了外宅来寻二皇子。”

    许夸紧张的双手在袖子里握拳,如果凝烟勾走了二皇子,菌儿怎么办?

    许菌却不以为意,以为若谖主仆两个在演双簧给她看,心想,自己这么聪明,想骗我,难道会不会太高。

    三个人跟着琥珀来到外宅的枫林,现在正值秋季,枫叶红透,远看像一片彤云落到了人间,别有一番意境。

    她们老远就看见二皇子玉长身立独自一人拿着一壶酒站在枫林旁的风晚亭里边喝酒边赏景。

    不远处,一袭绿衣的凝烟不知在哪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这里,见到二皇子大概太激动,一时停了步子,在心里细细规画了一番,才往风晚亭走去。

    直到这时,许菌的心才提到嗓子眼,准备冲上去与凝烟理论,被许夸及时拦住,劝道:“傻妹妹,现在两人连话都没说,你跑出去质问凝烟算什么?别把自己有理变成无理,惹的二皇子不悦,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许菌恨恨道:“我咽不下这口气!”说罢,又要冲过去。

    若谖轻哼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许二姨将来是要做王妃的人,怎能连一时之气都忍不住呢?”

    许菌闻言,这才安静了下来。

    若谖指着不远处一丛芦苇道:“我们过去躲在那里偷听,看烟姐姐究竟会跟二皇子说些什么。”

    许氏两姊妹点头,琥珀仍留在原处把风,她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那种芦苇后藏身。

    凝烟先迟迟疑疑的,后来越走近二皇子就越从容,款款而行到了风晚亭,静静地站在二皇子的身后,以为二皇子会回头看她一眼,到那时自己再装出娇羞的模样,想必能打动他的心……可二皇子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凝烟一时无措,二皇子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略一思忖,有了新主意,志在必得的盯着二皇子的背影,暗道,你会装,我比你更会装!往前几步,走到二皇子身前,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二皇子的怀里倒去,暗暗得意,只要你揽我入怀,我就叫你负责到底!

    许氏姐妹看的心惊肉跳,手心捏了一把汗。

    谁知二皇子将身一侧,凝烟结结实实的仰摔在了亭子里厚厚的地板上,也幸亏是地板,没有摔出她的翔来。

    若谖看得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凝烟也不看看她现在要征服的人是谁,是当今二皇子,人家自小可是玩心眼长大的。

    亭子里铺的是厚实的木地板,近些日子秋干物燥,地板上不可能有水,凝烟除了假摔怎么可能跌在地上!

    既是假摔,必有阴谋,二皇子又怎么可能向她伸出友谊之手?

    凝烟以为他是那个猥琐的奴才青砚,只要陪他野合,他就为她两肋插刀?……不过话说,末了末了,她被青砚插了两刀,实在是可怜可笑。

    凝烟摔得都快四分五裂了,趁机娇滴滴地对二皇子求援道:“麻烦公子扶小女子起来好么?”

    许菌讶然,低声对身边的若谖道:“她明明知道她是二皇子,怎还要装不认识?”

    若谖懒得理这个智障。

    许菌扭头去看许夸,许夸只全神贯注盯着凝烟、二皇子,也未曾理她。

    许菌两边讨了个无趣,只得悻悻继续看戏。

    “不好。”二皇子回答的异常果断坚决。

    凝烟一面嗔道,一面自己往起爬:“公子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二皇子冷冷地瞅着她道:“最毒妇人心,我在宫里见多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抵毁

    凝烟脑子转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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