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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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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寡妇年约二十五六,姓沈名牡丹,长得极有姿色,又很有风韵,更重要的是身上的穿戴均价值不菲,家祥对她自然十二万分的满意。

    沈牡丹看家祥长得一表人材,又会说话,自然也看得中他,趁热打铁商议起婚事来。

    家祥万没想到进展的这么快,好像天上掉陷饼,砸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似的,搓着手,有些为难道:“家里还有个妻子,一时难以入赘到你家去。”

    沈牡丹的两个姐妹听了,都劝她放手:“你条件这么好,还怕招不到汉子,何苦找个有妻室的,难不成你准备为妾?”

    家祥听了心里忐忑,生怕眼看到手的富贵飞了。

    沈牡丹既舍不得家祥,又不愿委屈自己,于是道:“休了她!”

    家祥苦笑:“若休得掉我早就休了。”

    沈牡丹看来是个行事果断之人,只留下一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五日之内必须休了你妻子,过了五日你若没办到,我们就缘尽。”说罢带着两姐妹和周自清离去。

    家祥对着满桌吃了大半的菜肴发了半天呆,自己身无分文,拿什么付帐?

    思忖了片刻,走过去把门推开,向外看了看,走廊里虽有一两个伙计在走动,却并未理会他这里,于是把门关严了,准备跳窗而逃。

    包房在二楼,家祥骑在窗户上往下看,心里有些害怕,正犹豫,包房的门忽然被人大力地撞开,伙计端着一大汤盆的八宝粥出现在门口。

    一时两人大眼瞪小眼,全都愣住了,下一瞬,伙计扯足了嗓子大喊:“有人飞单!”

    家祥慌得急往下跳,落地时崴了脚,挣扎着一跛一跛想逃,被闻声赶来的酒肆伙计给抓住了。

    掌柜带着两个打手出来,恶狠狠道:“居然敢吃我的霸王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家祥忙下跪求饶:“小的并没想吃霸王餐,实在是请客的先走了!”

    掌柜道:“我不听这些,有银子就付帐,没银子就剁根手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我这里白吃白喝!”

    家祥身上连个铢都没有,自然无法付帐,两个打手要扯他的手剁手指。

    家祥如被宰杀的猪一样,拼命挣扎,惨烈的嚎叫。

    那两个打手把他的一只手摁在地上,举刀往下剁去,忽听一女子断喝一声:“慢着!”打手举刀的手悬在了半空。

    掌柜等人齐循声望去,看见一女子挎着个菜篮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出来。

    家祥激动地叫了声:“香草!”

    掌柜的示意打手们先收了刀,他并不是想要家祥的手指,他更想要的是酒饭的钱。

    开门做生意,目的是为了赚钱,而不是剁人手指。

    剁手指一是惩罚吃霸王餐的人,二是警告想吃霸王餐的人。

    掌柜堆起笑脸对香草道:“姑娘为他付帐吗?欢迎,欢迎!”

    香草没理他,径直走到家祥面前,问:“我给你的那包银首饰你只当了两付银镯子,应还剩许多,你放在哪里,我去拿来,付了酒饭钱。”

    家祥闻言,整个人变得焉了吧叽的,半晌才嗫嚅着道:“那些首饰早就被我当光了。”

    香草如五雷轰顶,紧着问:“为何当掉了?”

    家祥支支吾吾正准备编套谎话哄骗香草,人群里有人认出家祥来,取笑道:“这不是寻欢楼的寒酸恩客方家祥方公子吗?”

    香草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又质疑地盯着家祥,家祥心虚地小声道:“别信那人的话,我不是跟你说过去那里是为了疏通关系吗?”

    香草半信半疑。

    酒楼掌柜有些不耐烦道:“我说姑娘,你到底有没有银子?没银子请一边站,我要砍人了。”

    一个打手把香草拖开,另一个准备砍家祥的手指。

    家祥叫得撕心裂肺,香草实在不忍心,喝道:“住手!”

    掌柜一扬手,示意打手停下来。

    香草看着掌柜道:“半个时辰以后,我来付帐。”说罢,转身就走,来到街尾,那里围着一圈人。

    香草挤进去,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胡凳上,一个男人在给她拔牙,鲜血淋漓的,很是渗人。

    拔了牙,妇人拿了银子走了。

    那个男人冲着围观的人群喊:“还有谁要卖牙齿?”

    香草应道:“我!”

    不到半个时辰,香草惨白着脸来到酒楼,付了酒饭钱,掌柜大手一挥,放了家祥。

    家祥立刻从死狗变成活猫,围着香草直打转,说着讨好的话。

    香草神情淡淡的:“你先家去吧,我还有事。”

    家祥听了,依依不舍道:“办完事快回来。”说罢走了。

    香草一个人去了寻欢楼,寻欢楼的打手见她梳的是未出阁的女孩儿家的发型,又见她穿的破烂,以为她是家贫走投无路准备卖身来了,忙热情地把她带到老板娘跟前。

    香草支支吾吾说明来意,同是女人,老板娘动了恻隐之心,告诉她实情道:“那个方家祥我们这里谁不认识他!没有钱,还要在此寻欢作乐,这里的姑娘都厌了他,他却还要厚着脸皮来,他竟跟你说他上这儿办正事来了,你也是笨,有哪个官员会上这儿来办正事授人以柄?特别是监察司的官员,要做道德的典范,更不会来这里了。”

    老板娘之后还说了些什么,香草已听不清了,大脑翁翁做响,似有无数个声音推她入深渊,她浑浑噩噩地回到芷晴苑,却看见家祥一个人动手正将她以前与拾叶拾花合住,现在一人独住的房间装扮一新,床上换了崭新的铺盖,不禁诧异,问:“这是干什么?”

    家祥低头看着她道:“我不想再要你等下去了,今晚咱们就正式结为夫妻。”

    香草激动得心呯呯乱跳,追问道:“这是真的吗?不是梦吗?”

    家祥笑眯眯道:“你咬自己一口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第三百零一章 告诉

    香草真的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果然疼,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来,问家祥:“晓琴怎么突然答应离开你了?”

    家祥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愧疚道:“她没答应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做妾。”

    香草摇摇头笑着道:“没关系。”又有点担忧道:“你这样做晓琴会不会生你的气,一怒之下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家祥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弄到耳后,笑着道:“她不是已经告官了吗?我没休她,监察司能把我怎样?

    再说了,我娶妾是为了子嗣,她有什么理由反对?”

    香草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就安下心来。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香草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碗,晓琴走了过来,双臂抱胸,椅在门框上,盯着她看了许久,香草只当没看见。

    晓琴只得自己开了口:“别以为家祥对你是真心,他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你可别上了当。”

    香草只顾忙碌,仍不理她。

    晓琴见她如此执迷不悟,怜悯地摇了摇头走了。

    做完活,香草把自己洗白白,回到了简陋的新房,点了一对红蜡烛应景,静静坐在床上等着家祥。

    隔壁晓琴的房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和争吵声。

    过了一会子家祥推门而入,香草问:“你和她在吵什么?”

    家祥苦恼道:“她非要五十两银子才肯离开,可家里刚失了窃,老娘和凝烟手里都没银子,我连借都没处借,哪有银子给她!”

    香草疑惑地问:“你还是要打发了晓琴离去?”

    “这个自然,我不想委屈你,我想要你做正妻。”家祥情深似海地道,随即装出追悔莫及的样子:“要是我当时抵得住诱惑,哪有现在这许多麻烦,更不会让你受尽委屈。”说罢,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香草捉住他的手,劝慰道:“别自责了,只要你肯娶我,我就很知足了。”

    家祥闻言很是怜惜她:“我们别说这些烦心事了,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说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香草迟疑着伸出胳膊环住家祥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期许地看着他,喃喃道:“这一辈子别欺骗我,别玩弄我,别抛弃我,好吗?”

    家祥嗯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三天过去了,沈牡丹派人催问了家祥几次,家里的妻子有没有休掉,家祥每次都答道:“快了!”

    沈牡丹听了无数次“快了”之后,亲自找上门来,程氏和凝烟听说她家财万贯,又见她乘坐的马车极为奢华,而且不光她打扮的富贵,就连她的仆从都穿戴不凡,自然对她另眼相看。

    家祥却紧张得要命,把她连劝带哄带拖拉到了院外不远处的小树林,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五日之类让晓琴走,你无论如何再等两日,到那时我还未休妻,你再另觅良人吧。”

    沈牡丹冷冷瞅了他良久,才道:“好,我就再等你两日。”说罢,出了树林子上了马车离去了。

    家祥回到家里,坐立不安,只剩两天了,银子一点着落都没有,叫他怎么不心急!

    香草低着头从外头走了进来。

    程氏一见她就劈头痛骂:“别以为做了妾就是主子了,放着家里的活儿不做,躲在外头偷懒,再这样,我打断你的腿!”

    香草也不分辫,拿了斧头开始劈柴,倒是家祥皱着眉数落他母亲道:“香草一年四季服侍咱们一家大小,稍稍休息两天出门逛逛有何不可?家务事你和凝烟做几天又会怎样!”

    程氏只得悻悻闭了嘴,凝烟古怪地看了家祥一眼,他并不是个善良的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香草刚劈完柴,凝烟就命她倒茶,香草忙去厨房泡了茶端来。

    凝烟接过,闻到她身上隐隐有脂粉香气,心中疑惑。

    到了晚间就寢的时候,香草拿出一包银子交给家祥:“这是五十两纹银,你明天交给晓琴,让她走人吧。”

    家祥用手掂了掂,惊奇地问:“你从哪弄来的银子。”

    香草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是从一个好姐妹手上借的,以后还要还的。”

    家祥不疑有他,把银子收了,道:“这个自然,等我们一有了钱就赶紧还了人家。”

    两人躺在床上,家祥要与香草温存,香草推脱太累了,背着他睡去。

    第二天,家祥把香草给的那包银子交给晓琴,无比嫌弃冷冷道:“五十两,你点点,没问题就赶紧卷了包袱滚!”

    晓琴真格当着他的面把银子点了一遍,也真的收拾包袱滚人了。

    凝烟一家大小像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到院门口,就差放鞭庆祝了。

    晓琴临走的时候看了香草一眼,神情极为讥讽,但什么也没说。

    走到大街上,晓琴叫了辆马车把她送到一处气派的宅子很前,沈牡丹就住在里面。

    家祥的一举一动她都份外留意,知道他勾搭上有钱的寡妇必定会要她滚蛋,所以故意说出给她五十两银子补偿她就走人的话来,就是想刁难他,让他娶不成那个富姐,谁知他竟弄到银子了。

    晓琴又不傻,再斗下去自己未定会赢不说,还要耗尽自己的一生,太不划算了,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家祥,于是找到沈牡丹的家里。

    沈牡丹见到她并不意外,叫丫鬟倒了上等的大红袍上来。

    晓琴饮了几口茶道:“家祥那个人唯利是图,娶你十有*看中你的钱。

    你把我赶走了,他身边还有个香草,那才是他的红颜知己,什么都肯为他做。

    说不定人家夫妻两个瞅机会毒死你,得了你的家财过好日子呢。”

    沈牡丹微微一笑道:“这些我全知道。”

    晓琴闻言,诧异地看了沈牡丹一眼。

    中午的时候,沈牡丹来到了芷晴苑与家祥商量婚事,答应程氏以后以儿媳之礼每月给二十两银子的用度,并在婚礼当日送凝烟一盒金饰。

    母女两个自然心花怒放。

    香草呈上茶来,沈牡丹盯着她看了良久,问家祥:“她是谁?”

    家祥不以为意道:“一个小妾而已。”

    “小妾?叫什么?”沈牡丹逼视着家祥问。

    家祥心里有几分忐忑,却故作镇定:“叫香草。”

 第三百零二章 判决

    沈牡丹脸色陡地阴沉下来,起身就走。

    众人不知何故,皆跟着惊惶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程氏和凝烟急拦住送上门的财神爷:“这是怎么说,怎么突然要走呢?”

    沈牡丹扭头看着家祥道:“我听人说,你最喜欢的人就是香草,你连正妻都赶走了却留下她来,可见别人说的都是真的。”

    家祥看了一眼香草,她低头垂手立在角落里,虽有些不忍,可更怕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忙道:“别听外人胡说,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连传宗接代的工具都不配!”

    沈牡丹极精明,根本不信家祥所说,冷笑着想绕过众人离开。

    凝烟母女怎肯放跑金娃娃,将她围得紧紧的,让她走不了。

    凝烟道:“嫂嫂,我二哥真的只是利用香草,从未喜欢过这个贱婢。

    实话跟你说了吧,当初我二哥设计让香草**于我大哥,然后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安抚关心她,才收俘了她的心,使她为他卖命。”

    香草闻言,面色大变,惊疑震惊地死盯着家祥。

    家祥虽察觉到了,却根本顾不上她,抓住眼前的钱罐子更加要紧,至于香草,日后再花言巧语去哄骗,于是也附合道:“我确实对她只有利用,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牡丹冷冷道:“你既是利用她,又为何要娶她,还要给她名份?你这套鬼话骗得住谁?”

    家祥道:“我娶她是有原因的。”

    沈牡丹阴沉着脸问:“什么原因?”

    家祥看了一眼香草,她煞白着脸摇摇欲坠,端的可怜,却狠下心来在她伤口撒盐,对沈牡丹道:“前几日在酒楼里你走的匆忙,是香草这个贱人帮我付的银子。

    当时人群里不知是谁挑唆了一句,她竟然背着我查我,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娶了她为妾稳住她。”

    香草听到这里,浑身簌簌抖个不停,她以为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有一点点感动,所以才娶了她,原来不是。

    家祥心里涌起愧疚,却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不这么做,她肯为我卖命,筹得五十两纹银?没有那些银子,我又怎能打发走我的原配?”

    沈牡丹轻蔑地看了一眼香草,对家祥道:“她既然对你这么死心踏地效忠,你就更舍不得她了吧,我还是退出的好!”说着,硬推开凝烟母女往院外走。

    家祥疾走两步拦在她前头,冷笑道:“我舍不得她?别说笑了!你知道那五十两纹银香草是怎么弄来的吗?是靠卖身得来的!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我可能会把她留在身边吗?那我还是男人吗?”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香草。

    香草欲哭无泪,哆嗦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底一片哀凉和后悔,还有无边无际的仇恨。

    沈牡丹冷视着家祥:“你怎么知道那钱是她卖身所得?”

    家祥得意道:“我跟踪她呗!”

    想了想,表忠心道:“你要不放心,我这就赶她走!”说罢一把揪住香草的头发把她往院门外拖,到了院门口,一掌将她推倒在地,厉喝道:“滚!”

    香草此时反而平静下来,从容地从地上爬起来,笑着对沈牡丹道:“你知道那天在酒楼那里,别人说了一句什么吗?我又去调查这只心机狗什么了吗?”

    沈牡丹颇有兴趣地问:“什么?”

    家祥脸都白了,慌忙拦下话道:“休听她胡说,外面冷,咱们进去说话。”

    沈牡丹却携了香草的手,和蔼道:“我们们去前面的茶馆坐着聊。”

    香草道:“不必,三言两语就可说完。那日有人说家祥是寻欢楼的常客,我只不信,去寻欢楼问,竟是真的,而他寻欢作乐的钱是把我首饰当掉换来的银子,可笑不可笑?”

    香草说完扭头便走,单薄的背影倔强而落寞。

    沈牡丹鄙夷地看了家祥一眼:“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说罢,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去,家祥在后追着,乞求着,马车却渐渐远去,他垂头丧气地站在路中央。

    一个时辰后,忽有两个差人到了芷晴苑,把家吉家祥兄弟两截上铁链就往外拖。

    程氏追在后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差人应道:“有一民女控告他二人**她。”

    家吉家祥心中有数,却仍大喊冤枉。

    差人冷冷道:“有冤去公堂上喊,在这里喊有什么用?”

    到了衙门,家吉家祥两兄弟一眼看见香草跪在公堂上,两人不禁心虚地互看了一眼。

    卫尉一拍惊堂命他俩跪下:“这名叫香草的女子控告你们,说你俩合谋夺她清白,可有此事?”

    家吉家祥大呼冤枉。

    卫尉道:“传证人。”

    一个老婆子被差人带上,指着家吉道:“老爷在上,老身亲眼在某年某月看见家吉公子把香草拖进假山洞**的。”

    家吉怒道:“既是***为何当时不告官?”

    老婆子结舌。

    香草以头碰地禀道:“民女当时只想死,没想到告官,可方家祥花言巧语劝民女不要死,说对我爱慕已久,不嫌民女已是败花之身,愿替他兄长对我负责,民女因此打消了自杀的念头,直到方才他自己亲口承认,一切都是阴谋。

    民女想,就算是死,也先替自己报了仇再说,因此不顾脸面,前来击鼓,望老爷为民女做主!”

    家祥嗤笑:“我若是帮凶,怎会告诉你是阴谋,可笑!”

    “你没说,可你妹妹说了,我就是人证!”

    家祥听到那个声音,面色顿改,急回头,见沈牡丹走进公堂,跪了下来,把她所知的陈述了一遍,心中一沉,暗叫完了完了。

    审讯下来,家吉判入狱三年,家祥判了两年。

    家吉在公堂上对着家祥破口大骂:“就是听了你的,现害老子身陷囹圄。”

    两兄弟几乎在公堂上打了起来,差人把他俩分开。

    装入囚车的时候,沈牡丹走到家祥身边,微笑着小声道:“我并非富姐,而是谖小姐派来的。”

    家祥如五雷轰顶,心中各种滋味。

    若谖坐在家里,听绿玉讲述完,笑咪咪道:“这一次那边大伤了元气,凝烟要消停上一段时间了吧。”

    琥珀几个丫鬟道:“香草也怪可怜的。”

    若谖道:“此时醒悟也不算晚,她是属于痴情到愚蠢的地步的那种女子,如果不出这么狠的招她是不会幡然醒悟的。”

    数日后,是若谖的十岁生辰,老夫人格外重视,因此办的分外热闹。

 第三百零三章 再见面

    番外曲:情为谁种,梦与谁同?梦里梦外檀香浓浓,轮回之痛,花亦匆匆,水亦匆匆,再不相逢。

    转眼两年光景过去了,若谖已经十二岁了,出落得越发明媚动人,出尘飘逸,两眼清如晨曦朝露,肌肤莹白如玉,温柔里隐含倔强,天真中蒇着深邃,性格一日比一日沉静温婉,总爱以手托腮,静坐沉思。

    许夫人看到女儿越长越加美丽,自然喜不自禁,常在方永华面前夸耀:“只怕长安城里再也找不出像谖儿这般好颜色的女孩儿,真真是花中牡丹,艳压艳芳。”

    若谖不以为意道:“谁要做牡丹,太过艳丽娇弱,女儿只愿做崖边寒梅,欺风傲雪,吐露芬芳。”

    许夫人笑道:“寒梅虽好,只是开于风雪里,未免太苦寒了。”

    方永华听她母女议论,凝视了若谖许久,略显惊讶之色。

    到了晚上,方永华在慧兰苑里安歇,对许夫人道:“谖儿己快成人,今后应多加管教,把那女四书再叫她精读细读,五经也要她能背能懂。”

    许夫人道:“谖儿生的又美,性格又温顺娇憨,老大人爱的什么似的,致使她越大越娇了。”

    方永华道:“我们这种府弟的女儿,怕的倒不是娇,而是怕失礼啊!”

    许夫人笑着道:“这点老爷大可放心,以前谖儿年纪还小时,总爱缠着子辰玩儿,自过了十岁生日,再没出过内宅去找他,便是有时在家宴上或老夫人那里碰到,也只是淡淡地点个头罢了。”

    方永华问:“子辰对谖儿呢,可有非份之想?”

    许夫人道:“那孩子极有自知之明,从未见他越雷池半步。”

    方永华颇感欣慰道:“这样甚好,我一直担心他二人纠缠不清,那我就只能把子辰赶出府去,那就太可惜了他一身才华不能为我所用,听夫人所言,我可以放心大胆把子辰当做左右臂了。”

    许夫人道:“要说子辰这孩子我可是真看的上眼,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堪配我们谖儿,只可惜出身实在太卑微。”

    方永华道:“子辰要是皇子,我就敢赌一把,把谖儿许配给他,以他的才智必能君临天下。”

    许夫人把他的话细琢磨了一下:“老爷有让谖儿入宫为后的打算?”

    方永华道:“就凭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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