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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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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烟默不作声。

    她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她当时已经冲到了荣禧堂的院门口,但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她去找老夫人告状,势必牵扯出子辰打她的原因。

    老夫人貌似现在对自己不错,但那只是假像,主要是想着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要做王丞相的美妾,无可奈何妥协罢了,心里真正宝贝的是若谖那个小贱人。

    她要是知道自己被打的原因,别说不会惩治子辰,只怕还要教训自己!长姐打幼妹到哪里都说不通!

    这么个烂主意,也亏得母亲敢想。

    这口恶气暂且先忍下,等有机会了再报仇,到时一箭封喉,叫若谖这个死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若谖回到荣禧堂的东次间,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理了一理,现在有两件事要急着去做,第一,要弄清青砚如今情况如何,是生是死,人在哪里。

    第二,打探凝烟是怎么勾搭上王丞相的,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午的时候,卫总管来报:“谖小姐叫在下查的情况,在下业已查清。

    一个半月前,王丞相下朝坐着马车回家,那天不知怎么马忽然受惊了,踢到了‘正巧’路过的凝烟,她当时就被撞晕在地上。

    起先王丞相以为是刺客,下车来看,谁知是一美丽女子,因此动了恻隐之心,将她送回家去,为她延医治伤,待伤好后,王丞相便叫人上门提亲,愿纳她为妾。”

    若谖蹙眉沉思。

    卫总管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事后我去查看了马受惊的地方,那里被插了几根铁钉,只是人来车往,铁钉已入了土,所以在下猜测巧遇、撞车全是烟小姐刻意安排。”

    若谖抬眸道:“还不止这些,凝烟当时被马踢得都晕了过去,没道理这么快伤就好了。”

    子辰略有一点吃惊地问:“你是说,她买通了给她看病的大夫?”

    若谖点了点头,问:“青砚有下落了吗?”

    卫总管道:“长安城里并无他的踪迹,会不会他已经被害,而且被毁尸灭迹?”(。)

 第三百零六章 邀请

    若谖沉思道:“叔叔家现在家吉和家祥均在狱中,家如又残疾了,只剩下家意,父子两个要想杀人并非易事。”想了想道:“就算青砚真的被杀,这事仍有回旋的余地。”

    卫总管看着若谖问:“小姐准备怎么做?”

    若谖笑着道:“简单,不管那份退婚文书是真是假,我们都给他来个调包计,再跟王丞相说,那份文书是假的。王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断不会为了凝烟落个夺人妻子的臭名,到时肯定会退了凝烟,如此一来,凝烟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卫总管道:“这件事交给在下吧。”

    若谖摆手笑道:“些些小事,不用麻烦卫大叔。”

    这天,方府的女眷都聚在老夫人的宴息处饮茶吃点心,喝着茶。

    凝烟笑盈盈地看着若谖,眼底却是挑衅:“我其实也不想要妹妹去丞相府参加丞相的寿宴的……”

    “那怎么丞相府又非要我去,莫非姐姐在王丞相跟前说了什么?”若谖含着笑问,可声音冷如寒冰。

    凝烟以袖遮嘴,笑着道:“是那日我和丞相陪着几个大臣饮酒,那几个大臣都在夸赞自己的女儿有多棒,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我不服气争辩道,你们只是通,我家谖妹妹可是精,就这么说漏嘴了,别人都不理论,偏王丞相说,久闻谖妹妹大名,早就想见谖妹妹一面,我又不好拒绝,只得应了。”然后装做无辜求饶的样子:“妹妹一定要原谅我!”

    若谖拈了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小口,抬起清澈明亮的双眸看着她,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我不原谅你又如何?”

    凝烟神色一滞,不知该如何应答。

    若谖又慢悠悠道:“姐姐现为永安侯府嫡长女,陪男人喝酒,这样好吗?会不会有辱家风?”

    老夫人本就为凝烟擅自答应叫若谖赴王丞相的五十大寿暗自恼怒,听了若谖的话,借题发挥道:“有的人生来犯贱也就算了,还想拉人下水,心术太不正了!”

    凝烟泰然处之,以前自己被人羞辱的还少吗?这几句冷言冷语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可以气死老不死的,还能到时随机应变让若谖这个小贱人出丑,成为他人的笑柄。

    她做出唉声叹气的样子,道:“我原回过我笨,不想去,可丞相的命令谁管违抗,当今皇后娘娘可是他亲妹子,就算有辱家风也该大伯替侄女出头不是吗?”

    老夫人听了脸色更加阴沉沉,这个凝烟可真会将军,她去奉承丞相,却唆使若谖的爹得罪王凤,用心实在险恶!

    几个姨娘一看气氛不对劲,都找了个理由退下了。

    凝烟母女看着气白了脸不说话的许夫人和老夫人心中很是得意,甩下一句:“三天之后谖妹妹可别忘了赴丞相的家宴。”便神气活现地走了。

    许夫人与老夫人气得面面相觑。

    老夫人道:“那天让谖儿装病,王丞相难不成还会把病人抬去给他贺寿!”

    若谖道:“装病是下下策,王丞相多精明的人,这点雕虫小伎岂有不识破?”

    许夫人愁眉道:“实在不行,让老爷跟王丞相说,宁愿得罪丞相,咱们也丢不起这个人。”

    若谖忙制止:“祖母和娘亲千万别轻举妄动,人家只是叫我去赴个宴,又不是叫我去死,你们这般如临大敌,叫王丞相如何想,只怕会逢人说我方家不受抬举。”

    老夫人赞同地点点头:“本来王丞相就与谖儿的爹关系浅淡,我们再拒绝人家的邀请,恐造成不必要的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

    许夫人忧心忡忡道:“其实如果是王丞相单纯的邀请咱们谖儿倒是无妨的,可里面夹着个凝烟就不得不让人惶恐,怕有什么阴谋陷井等着谖儿。”

    老夫人听了,沉默不语。

    若谖却很乐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娘亲和祖母不必担忧的。”说罢,起身告退。

    许夫人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无奈地笑了笑:“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不知人间险恶。”

    老夫人心疼道:“谖儿也不容易,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堂姐,都不能愉快地长大了,怪可怜见的。”

    若谖在前头走,琥珀在后面跟着,忿忿道:“凝烟贱人是属狗的,一天不咬人就不痛快!”

    若谖自信满满道:“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狂吠几天!”

    琥珀上前一步,与若谖并肩,惊喜地小声道:“小姐想到好办法了吗?”

    若谖点头:“不过得你出马。”

    琥珀喜不自禁道:“只要是惩治凝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奴婢也在所不辞!”

    若谖附在她的耳边道:“你需这般如此。”

    琥珀听了连连点头。

    子辰每晚都会站在离荣禧堂不远处的桃花坞的小亭子里眺望着若谖的房间,直到她房里的蜡烛熄灭了,他才会离去。

    可今晚将近子时若谖房里的灯仍亮着,正狐疑,忽见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从荣禧堂的东次暖间溜了出来,往清芬阁方向奔去。

    子辰见状,悄无声息地尾随在后。

    凝烟睡到半夜,忽然醒来,猛地睁开眼睛,突然看见屋里有个人背对着她在寻找什么,于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鞋也没穿,光着脚一步一步向那人走去。

    那人全神贯注地翻找,浑然不曾察觉。

    眼看凝烟伸出手要抓住那人了,忽然一粒石子从开着的窗户射了进来,正中凝烟的太阳穴,她连哼都没哼,就摔在了地上。

    寻物之人听到身后有动静,急回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躺在地上的凝烟,着实吓了一大跳,正愣着不知怎么办时,忽听有人压低声音在喊:“琥珀,这里!”

    那个人影正是琥珀,听到有人喊她,急扭头去看,竟是子辰在窗外喊她,心中又惊又喜,奔到窗口,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子辰就把她拉出窗外,飞身上了树,与此同时,房门被撞开,一群家丁举着火把冲了进来,问:“贼在哪里?”

    程氏一眼看见地上的凝烟,嚎叫着扑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用力地摇晃:“烟儿,你醒醒,可别吓唬娘啊!”

 第三百零七章 出门

    已过子时,若谖还没睡,倚坐在榻上看书,红香绿玉劝她去睡她也不肯。

    园子里忽然传来犬吠和人语喧哗,若谖心中一惊,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走到屋外,就见琥珀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正巧被翠玉看到,问:“发生什么事了?”又疑惑地问:“你怎么从外面跑了回来?”

    若谖忙道:“我就是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才叫琥珀出去看的。”并暗暗对琥珀使了个眼色。

    琥珀会意,答道:“奴婢已打探过了,好像府里进了盗贼。”

    正说着话,卫总管走了进来,安抚她们道:“的确有盗贼进了清芬阁把凝烟小姐吓得晕了过去,不过现在没事了。”

    翠玉并不问凝烟现在可好,只对若谖道:“小姐快去睡吧。”

    若谖答应了一声,带着琥珀进了屋,待红香绿玉离开后方问:“失手了?”

    琥珀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道:“要不是辰公子及时出手,奴婢就曝露了。”

    若谖奇怪道:“她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琥珀道:“奴婢也这么问过辰公子,他说是凑巧。”

    若谖没有说话,她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巧合。

    清芬阁里,凝烟已醒了过来,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把她昏迷前所看到的讲给方永庆夫妇两听。

    方永庆沉思道:“看来那个盗窃之人有同伙,打昏了你,救走了那个盗贼。”

    程氏问:“你能认出那个盗贼是谁吗?”

    凝烟回忆道:“看背影有几分像琥珀。”随即肯定道:“就是琥珀!一定是若谖小贱人派她来的!”

    方永庆奇怪道:“琥珀一介女流,并不会功夫,若谖怎派她来寻找退婚文书,这点令人费解。”

    凝烟母女听他这么一说,也觉蹊跷。

    方永庆抬眸问凝烟:“你睡觉是开着窗户还是关着窗户?”

    “天这么热,当然是开着窗户。”凝烟不解地问:“怎么啦?”

    方永庆道:“我以为琥珀会缩骨功,所以若谖会派她来盗取退婚文书,可现在听着不像。”

    程氏道:“胸口碎大石我倒见过,缩骨功连听都没听说过,老爷是从哪里听到的。”

    方永庆道:“我是偶然在野书上见过有这种功夫的记载,至于真有还是假有,或是失传就不得而知了,”

    程氏撇嘴道:“老爷别把精力放在无稽之谈上,想想该怎么对付若谖小贱人。

    实在太可恨了,竟然想来盗退婚文书!可千万别让她得逞,不然就会曝露那份文书是假的!”

    凝烟道:“母亲说的极是,只要退婚文书在我们手上,我们说它是真的,谁敢说它是假的,但万一文书被若谖拿到,一切就都穿邦了!”

    方永庆颔首。

    凝烟继续道:“住在方府实在不安全,全是若谖的人,我们不如搬出去住。”

    “跟老夫人说还回芷晴苑?这个口怎么开?”程氏颇觉为难,“好像在无声指责方府待我们不好似的。”

    凝烟冷哼:“他们本来就待我们不好!当然,恨人在心里,表面还是要对他们笑的,这样他们才不会提防。

    芷晴苑也不必回,我去央求丞相爷赏套宅子给我们。”

    程氏一听,马上拍手叫好:“早就应该这么做,你可不能让丞相白睡了,总要捞些好处才是。”

    凝烟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极不满地说道:“娘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鼠目寸光,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别为一点蝇头小利斤斤计较。”

    现在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方永庆能当上官,全靠凝烟巴结上王丞相,方永庆夫妇自然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方永庆斥责程氏道:“不会说话就少说,别惹女儿心烦,夜已深了,让烟儿好好休息吧。”

    程氏道:“我特意叫厨房炖了燕窝粥给烟儿喝了安神,怎么还没送来?”

    正说着,一个小丫头端了碗燕窝粥来,道:“这是许夫人特命厨房熬的血燕,烟小姐吃了压压惊。”

    凝烟未免得意,许夫人与方老夫人自从知道她即将嫁入相府为妾,都不敢再怠慢她了,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早上,凝烟睡足了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贴身丫鬟小妍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道:“小姐,你可真美。”

    凝烟听了心花怒放,问道:“我与谖妹妹谁漂亮?”

    小妍把嘴一撇:“当然是小姐漂亮,谖小姐还没长开呢,哪能跟小姐你比?”

    凝烟听了越发得意,暗想,花一百铢外加五个包子买来的丫头还真不错。

    吃了早饭,凝烟准备出门,命小妍先去回事房准备一辆马车。

    小妍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气呼呼禀告道:“周大娘说府里的马车都有各种各样的毛病,正在大修,叫小姐等几日再出门。

    小姐,这话你信吗?反正奴婢不信,府里那么多辆马车同时坏了?骗谁呢!”

    凝烟听了心里愤恨,只没露出来罢了,道:“他们不给马车有什么要紧?活人还能叫尿憋死?”说罢起身出了房门,小妍跟在她身后。

    若谖刚吃过早膳,在廊下喂笼子里的鸟雀玩,绿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道:“小姐,凝烟要出门。”

    若谖用小木棍轻轻扒拉着小雀,不走心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婢在与一些嫂嫂妈妈们聊天的时候,看见凝烟新来的贴身丫头小妍在向一个小厮打听周妈妈的下落,那小厮问她找周妈妈有什么事,小妍说她家小姐出门要车。

    奴婢听了,先她一步找到周妈妈,让她别给马车小妍,自己先赶回来报信。”

    若谖停止了逗雀,看着她嘉许道:“你做的很好,凝烟要不到车也会出门的,你悄悄跟着,看她去了哪里。”

    想了想,又补充道:“千万别用家里的车,以免被凝烟察觉,随便在街上雇辆不起眼的小油车,自己去我屋里红衣柜上的抽屉里拿银子。”

    绿玉听了,应声是,进屋拿了银子便走了,到了府外雇了辆马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候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绿玉看见凝烟小妍主仆两人从府里走了出,站在府门前东张西望寻找过往的空马车。

 第三百零八章 雌黄

    恨归恨,凝烟别无他法,只得自掏了腰包在府前雇了辆马车到了丞相府前。

    小妍扶了她下了马车,拾级而上,到了府门前,对几位穿着统一家丁制服的彪形大汉曲了曲膝道:“大爷们纳福。”

    那几个大汉打量了她们主仆一会子,两个都长的标致,特别是那个不言语的,衣饰华丽,满头珠翠,应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因此不敢十分的怠慢,一个年少的家丁问道:“你们有何事?”

    小妍指了指凝烟,答道:“这是我家小姐,永安侯的嫡长女,想求见相爷。”

    那个年少的家丁马上猜到来者何人,立刻肃然道:“二位先等着,我这就去通传。”

    正在这时,丞相夫人史氏在一众仆妇簇拥下走出府来,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那家丁一回身看见秦氏,忙赶着问好,其他家丁也忙问安。

    凝烟见状,也曲膝福身道:“夫人纳福。”

    史氏雍容华贵地拖长声音嗯了一声,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见她云鬓高耸,头上戴着一只嵌着葡萄大小南海珍珠的赤金凤,插着两只红宝石蝶恋花金步摇,双耳上坠着明铛,身穿大红色石榴绉纱百鸟朝凤的曲裙深衣,鸡心领处露出雪白一截胸脯,打扮的分外妖娆,已是不悦,又见她媚眼如丝,顾盼间摄人魂魄,流露出轻浮举止,更是不喜,语气不善道:“你就是那个做了十七年庶女,在相爷的抬举下做了永安候嫡长女的方凝烟?”

    凝烟神色一滞,她最恨人提起她庶女的身份,因此才打扮得如此珠光宝气,没想到秦氏见了她,第一句话就是揭穿她原有的身份,如当众打脸一样,让她难堪至极,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哼哼着一笔匆匆带过。

    史氏绵里藏针讥讽道:“不足一月你就要从侧门抬进丞相府,连这么点时间都熬不住,急着找上门了?”

    凝烟面皮紫涨,硬着头皮欠身回禀道:“小女子有急事要找相爷。”

    史氏淡淡道:“不巧的很,相爷现不在家,既是急事就先禀与雷总管,再由他转达。”

    说罢扶着一个丫头下台阶,走了几步,回头道:“等过了门,你可别再穿大红色了,一个小妾穿这种颜色可是违了国律!”

    凝烟唯唯诺诺屈辱地应了一声,目送着史氏踏着高贵的步子离去。

    小妍见秦氏的马车已经驶远,方对凝烟说:“小姐,我们家去吧。”

    凝烟偷觑了一眼看门的众家丁,他们全都古怪的看着她,脸上挂不住,只得嗯了一声。

    刚走下台阶,忽听身侧方传来马蹄得得的声音,扭头看去,竟是相爷的马车,一时悲喜交加,微提了裙跑了过去,凄切地喊了一声:“相爷!”便泪如雨下。

    护卫全都认识她,就是一个月前被惊马踢晕的女子,忙叫停了马车。

    护卫头领在马车外抱拳禀道:“相爷,方小姐求见。”

    王丞相极意外的“哦?”了一声,掀开帘子,就见凝烟站在不远处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高居相位,轻易不流露内心的喜怒哀乐,虽然心疼,也只淡淡地吩咐:“带她到书房去。”

    凝烟见状不由心里忐忑,莫非自己表演的还不够?如果是这样,今天自己能达到目的吗?

    进去的时候,王丞相已坐在席子上喝着茶,用眼神示意她也坐。

    有小厮端了一杯给凝烟,是上好的供品老君眉沏成的。

    王丞相像看一朵娇艳的花一样看着她,问:“找我有何事?”

    凝烟再次回忆了一下刚才受辱的情景,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抽泣道:“求相爷赐一所宅子给烟儿。”

    王丞相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为何?”

    凝烟道:“在方府里老夫人始终看不起我们一家,就连谖妹妹也欺负我!”说罢,哭的更凶。

    王丞相一把年纪,什么风霜没见过,依旧寡淡道:“只余一个月,你就嫁过来了,忍忍吧。”哪个高门大院里少的了宅斗,他堂堂一个相爷卷入别家的宅斗里岂不是个笑话?

    凝烟见他起身要走,孤注一掷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道:“大人能忍,只怕孩子不能忍!”

    王丞相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惊喜道:“你……有了?”

    凝烟羞涩点头:“前两天才秘密请大夫看过,大夫说我忧伤过度,胎儿很不稳定,开了药方叫我吃,谁知小妍从宝善堂买回的安胎药里竟有大黄,幸亏我对药材略知一二,认了出来,若是服用了,孩子就没了……”说罢,又痛哭起来,且压抑着哭声,越发引人怜爱。

    “我先以为是宝善堂的伙计忙乱中出了错,也没计较,所以把大黄挑出来扔了,煎了安胎药喝了。

    我的丫头小妍来禀,说药被谖妹妹做了手脚,我还不信,痛骂她挑拨我们姐妹关系,要把她撵出方府,她跪求我去一看究竟,我便随着她来到谖妹妹的住所,她正跟宝善堂的孙掌柜鬼鬼祟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我来,立刻闭了嘴,各自走开。”

    王丞相听她说完,皱眉问道:“你家谖儿多大了。”

    凝烟止了哭,困惑地看着他,讪讪道:“年底就十二岁了,……怎么了?”

    王丞相自负笑道:“我不信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有这般计谋?况且她为何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凝烟冷笑道:“谖妹妹狡黠,天下闻名,相爷就没听过她巧应皇上的那句话吗,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却标谤自己被天威所震摄,只这一句,还不能说明她心机深沉吗?”

    王丞相捋须道:“你说这句话,我才对上号来,原来那个小姑娘就是方若谖!我竟一直未曾放在心里过。”

    又问:“你说要邀请妹妹参加我五十大寿寿宴的可也是她?”

    凝烟察颜观色,知他已开始动摇,继续推波助澜道:“我只这一个妹妹,不是她又是谁?

    我现在一跃成为嫡长女,以谖妹妹心胸狭隘,哪里能够容忍,自然会想毒计对付我,肚子里的孩子恐成炮灰。”

 第三百零九章 对策

    王丞相沉吟了良久,道:“三日之后,你和你父母兄弟准备迁新居吧,现在你先回去准备一番。”

    凝烟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福身拜了拜:“多谢丞相。”,思忖了片刻,又道:“那个宝善堂的掌柜相爷也应惩制一番,悬壶济世之人怎能为了贪点好处害起人来了呢?”

    王丞相点头:“这些你都不要操心,好好养胎要紧,老夫老年得子,看得很珍贵,别出任何纰漏。”

    凝烟忙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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