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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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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中层官吏,不论是建义诊堂还是建学堂,都少不了与当地官府打交道,熟络之后,自然能够各取所需。
  十月中旬,温宇来了,一见朱赢就没好脸色。
  朱赢见他脸耷拉得跟马脸一般,忍不住笑问:“温公子这是怎么了?”
  温宇怒道:“你还有脸问我?”
  朱赢一脸无辜:“我真不知呀。”
  “你、你给我父亲写信到底写了些什么?”温宇指着她的鼻尖问。
  “风度,温公子,风度……”朱赢轻声细语。
  温宇面上一红,收回指尖,哼了一声。
  朱赢在一旁稳稳地坐下,道:“我是真的想帮温公子解围的,但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我请求令尊派几个得力之人供我差遣一年,我予令尊的救命之恩便算两清。令尊回信只两字——可以。怎么,莫非此事又落在了温公子身上不成?”
  温宇黑着脸道:“我就是那几个得力之人……”
  朱赢:“……”
  “之一。”
  朱赢笑了,道:“温公子,你看,此事与我毫无关系呀,实在是令尊太器重你了。”
  温宇打量着她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明明我也救过你一命,为何还要对我父亲提如此要求?”
  朱赢正色道:“我一命怎能与令尊相比呢,在温公子眼中,怕是我十条命也比不上令尊一条命吧。”
  面对朱赢天下无敌的厚脸皮,温宇彻底败下阵来,坐一旁一口将一杯茶喝了个底朝天。
  朱赢眼珠转了转,道:“如此说来,我拜托令尊替我调查赵翀之事,也落到了温公子头上不成?”
  温宇吃糕点,不理她。
  “鸢尾,替我磨墨。我要写信去问问温老爷子。”朱赢吩咐道。
  “喂!”温宇跳了起来,伸手抹一把嘴上的糕点渣滓,嚷道:“你别得寸进尺!”
  朱赢也有些无奈道:“温公子,你看,我与令尊的一年之约都过去两个月了,一件事都未办成。就这办事效率,我可能会向令尊要求将期限再延长一年啊。”
  温宇双手叉腰,足足做了一分钟的深呼吸,才将想要掐死朱赢的念头生生压了下去,道:“赵翀病了。”
  “病了?”朱赢疑惑,“什么时候病的?什么病?”
  “听说是从三月里病的,得的什么病不知道,反正好像挺严重,我在他墙头蹲了一个月,看到一天到晚要送四次汤药进去,大夫每隔一天就要去请一次脉。”温宇道。
  朱赢沉吟,病了?真的么?他那样的男人,打眼便知龙精虎猛体质贼好,年纪又不大,会生什么恶病?
  “你没进房去瞧瞧?”朱赢问温宇。
  温宇没好气道:“他院里三十六名侍卫,两个时辰轮一次岗,每班四个侍卫守在房门前,还有两个守在房里,你有本事你进去。”
  朱赢讪笑:“我不是不了解实地情况嘛。那赵翀之事就算了。下一步,还要拜托温公子帮我去打探一下猋族的情况。”
  温宇:“……”
  温宇走后,鸢尾抿着笑给朱赢换了盏热茶,问:“公主,您为何盯着温公子不放啊?”
  朱赢道:“如此高手,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
  鸢尾了然。
  眼下能做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后,朱赢决定试一下李延寿的水有多深了。
  这天下午,她带了几匹满庭芳织染的绸缎来到辉先院找李褀念。
  这孩子终究未能说服李承锴让他去军中磨炼,朱赢去时发现他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池塘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水里扔小石子。
  “少爷,三奶奶来看你了。”丫鬟过去道。
  李褀念转过头来,见是朱赢,便起身慢吞吞走过来,低着头叫了声:“小婶娘。”
  “怎么了?霜打的茄子一般,中午没吃饭么?”朱赢问。
  李褀念不吱声。
  朱赢见他一双耳朵白得一丝血色也无,心中感觉不对,伸手抬起他的脸,却见眼下青黑双颊苍白,竟是一副病容。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可曾叫大夫瞧过?”朱赢关切道。
  李褀念一双眸子乌惨惨地看着朱赢,冷冷一笑,道:“小婶娘当初既不肯援手,现在又何必来关心我的死活?”
  “你这孩子,又在闹什么别扭?鸢尾,去,派人去叫府中大夫过来替念少爷瞧瞧。”朱赢侧身吩咐鸢尾。
  “不必了,你以为他们没来过么?”李褀念道。
  朱赢眉头一皱,还未说话,眼角余光便见盛歆培带着一帮丫鬟婆子浩浩荡荡来了。
  “府里下人都说三奶奶日进斗金日理万机,最是闲不下来的一个大忙人。今天又是哪阵邪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到我辉先院来了?”四个多月不见,盛歆培竟是丰腴不少,腰肢粗了,脸盘也圆了,富态十足。
  朱赢笑笑,道:“忙里偷闲来看看我这大侄子不成么?数月不见,大嫂这身秋膘贴得极好。”
  盛歆培的脸一下就青了。
  她身边的丫鬟极有眼色道:“三奶奶,我家奶奶有孕在身,请您小心言行。”
  “哦。”朱赢急忙退后三步,看着盛歆培道:“你也别靠近,我说说话总不至于把你给说小产了吧。”
  盛歆培给气得没法,冷笑道:“人家养只鸡还生蛋呢,弟妹有空还是多为三弟子嗣考虑,别老往别人院子里凑,没的讨人嫌。”
  朱赢道:“生下来被人吃掉,还不如不生呢。”
  盛歆培挑眉,声音高八度:“你说什么?”
  朱赢无辜道:“不是在说鸡生蛋的事?大嫂你又气什么?孕妇的脾气都这么差么?大哥真可怜,怪不得要在外面置外室呢。”
  盛歆培愣了一下,再度:“你说什么?”
  朱赢一副说漏了嘴的模样,以手掩口支吾道:“没说什么,呵呵,我就是要做几套男童穿的衣裳,请褀念过去给我当个参照。褀念,走吧。”说着扯着李褀念就欲离开。
  盛歆培怀孕不过两个月,行动还敏捷得很,几步过来扯住朱赢道:“你方才说什么?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哎哎,救命,救命啊!”朱赢大叫。
  双方丫头忙过来分开两人。
  盛歆培怒道:“我怎么你了你就叫救命?”
  朱赢缓了口气,瞄一眼她的肚子,道:“我哪是为自己叫救命?是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叫救命啊!你说你过来拉拉扯扯的,万一掉了,怪谁?”
  盛歆培眼下也无心嫌她说话难听了,只追着问道:“你刚才说李延寿他有外室?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安生。”
  朱赢无奈道:“你直接问他不是更清楚,非揪着我做什么?”
  “我偏要你说。”盛歆培挣扎,身边侍女怕她有个好歹自己吃罪不起,死活抓着她不放。
  朱赢见状,得意一笑,道:“我偏不说,哈哈哈。”转身带着李褀念扬长而去。
  一回到和光居朱赢就命人去府外请大夫。
  “李褀念,你给我坐这儿,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朱赢将李褀念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对面,问。
  李褀念道:“知道了又如何?你能救我到底?即便你救我到底,也不过做了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你确定要趟这浑水?”
  朱赢:“……”
  李褀念惨然一笑,道:“小婶娘,你为何要嫁到缅州来呢?若是你不嫁到缅州来,说不定我们一家也不会跟着到缅州来,我爹不会变,我娘不会死,如今还好好地生活在隆安呢。”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到底是个孩子,这眼泪也不知憋了多久,一开闸便再也止不住,只能将脸埋在臂弯里,一边哭一边闷声喊:“娘,娘……”
  朱赢被他哭得心中酸楚,便也不再多问。
  少时,大夫来了,给李褀念细细地诊了脉,又翻了眼皮看了舌苔,告知朱赢似乎是中毒,但他医术有限,也不是十分确定。
  朱赢此刻无比怀念张正,李延龄这个言而无信的说要赔一个大夫给她的,到现在也没兑现。
  打发了大夫之后,朱赢沉默一阵,问:“是你后娘?”
  李褀念看着她道:“你在回避什么?即便是我后娘,你觉着你都能发现不对的事,我爹不应该发现?”
  朱赢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措辞,道:“可你是他儿子啊,虎毒尚不食子。”
  李褀念低头不语,半晌方道:“小婶娘,我欠你一个解释。”
  朱赢知道他说的是他娘死那天的事。
  “你之前送给我娘的那颗参的确被人下过毒,但下毒的,不是那贱人,是我。”李褀念面无波澜道。
  朱赢不语,只听着他说。
  “我见了那颗参就知道是好东西,偏那段时间大夫说我娘不宜吃参,我料想那贱人一定会使手段弄了去,于是先在那参上下了毒。当时我一心想要那贱人死,也没想过会不会牵连你。可没想到第二天我娘就吃了那颗有毒的参。我记得那时大夫明明说过我娘肝阳上亢气盛脉滑,不易进参的,后来方知,是我爹吩咐的。”说到此处,李褀念的眼泪又滑了下来,他狠狠抹一把,接着道:“所以婶娘你明白了吧?我爹不仅要我娘死,他还想要我死,因为我没有势力强大的外祖家,却占了他嫡长子的名分。”
  “连我爹都想让我死,婶娘你又能怎样救我?”李褀念哽咽着道。

  ☆、第72章 敲山震虎

  这孩子说得句句在理,他父亲都要他死,旁人能怎么救?而且李延寿敢这样做,定然是在李承锴的默许之下,否则他一个在隆安二十余年的质子,刚回来就为了利益丧心病狂地残害妻儿,难道不怕影响自己在父亲眼中的感观?
  可是,难道就因为如此,她就可以视若无睹装聋作哑,任由这个十三岁的孩子就这样带着满腔的怨恨和绝望一点一滴地死去么?
  她不是圣母,可她自认也不是人渣。
  “婶娘能救你,代价是在你叔叔继位之前,你不能回来,要一直在外面隐姓埋名地生活。你愿意么?”朱赢按着李褀念的肩,低声问道。
  李褀念愣怔地看着她,问:“为什么?救我对你并无丝毫益处。”
  朱赢叹气,看着他眼睛道:“你记住,人这一生,为钱为权为色,怎样不择手段一往无前都没关系。但总要有那么几件事,什么都不为,就为自己,自己想做,就去做了。不求有益,但求无悔。”
  李褀念怔怔地没再说话。
  是夜,朱赢稳坐书房,辉先院那边的消息却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耳中来。
  “大奶奶吵得沸反盈天的,大爷却一声不吭。”
  “大奶奶摔了一屋子的东西。”
  “大爷说无中生有,大奶奶要揪他来与奶奶您当面对质,大爷不肯,说三爷不在家,他一个男子夤夜过来见自己的弟妹,于理不合。”
  “大奶奶要到王爷那里去要说法,大爷说天色已晚,不宜打扰王爷休息。”
  “大奶奶要回娘家。”
  “大爷把大奶奶送到府门口。”
  “大奶奶又跟大爷回来了。”
  “大奶奶不吵了。”
  “大爷喂大奶奶喝燕窝呢。”
  朱赢搁下笔,对正在给她磨墨的鸢尾挑了挑眉梢,道:“瞧见了吧?”
  鸢尾轻轻放下墨锭,道:“大爷好手段。”
  朱赢捏着鼻梁道:“如今我反倒是不太摸得清王爷的想法,你三爷反正是没戏,但孙王妃所出的这两个儿子,一个宠了二十几年,一个分离了二十几年,他到底更偏向哪个?”
  鸢尾道:“奴婢亦不知,不过若是换做奴婢的话,自然是更偏向宠了二十几年的。分离二十多年的儿子,就算再有感情,怕也只是歉疚之情罢了。”
  朱赢一脸新奇地打量着她。
  鸢尾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婢片面之见,公主听过就算了。”
  “不是,鸢尾,我才发现你这儿……”朱赢比比自己的胸部,“什么时候发育得这般壮观了?”
  鸢尾顿时面红过耳,嗔道:“公主你就是没个正形。”说着端起桌上的茶盏转身出去了。
  朱赢看着合上的门扉,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过了年,鸢尾十八,凌霄十九,该着手为这两丫头安排终身大事了。凌霄有穆小峰,那鸢尾呢?还得好好寻摸一番。
  次日一早,穆王妃派人来叫朱赢过去。
  在去敦睦院的路上遇见李延寿,朱赢笑着打招呼:“大哥好。”
  李延寿一贯的不善言辞的模样,略有些拘谨地道了声:“弟妹好。”便打算与朱赢错身而过。
  朱赢叫住他道:“大哥,昨天我去辉先院找褀念时遇见大嫂,一时不慎说漏了嘴,没给你和大嫂造成不便吧?”
  李延寿表情僵了僵,回身正视朱赢道:“弟妹,家和万事兴,内人深明此理,空穴来风之事,不会挂怀。请弟妹放心。”
  朱赢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
  这时崇善院一侍女疾步走来,对朱赢道:“奶奶,阿花生了。”
  朱赢眼睛一亮,问:“生了几只?”
  侍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生了两只,被它自己吃了一只,还剩一只。”
  “什么?!”朱赢突然高声叫了起来。
  路过此地的仆役连同已经走出去一小段路的李延寿纷纷吃惊地停住脚步转身看来。
  朱赢怒道:“虎毒不食子,这畜生竟敢吃了自己的骨肉,简直连畜生都不配当!传我的令,将这畜生剁成肉泥拿去喂猪!”
  侍女低声领命,转身去了。
  朱赢似乎还不解恨,一甩袖子愤愤道:“真是岂有此理!”抬头看见正蹙着眉看她的李延寿,她又立刻换了副温文尔雅的笑脸,彬彬有礼道:“大哥慢走。”
  李延寿颔了颔首,转身走了。
  周围奴才面面相觑:什么状况?三奶奶刚才骂谁呢?
  朱赢来到敦睦院萱宁居,穆王妃和文静姝不知说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文静姝捧着初显的肚子,穆王妃则用帕子掩着口,一见朱赢,两人神同步地放平唇角端正坐姿。
  和自己儿子王位竞争对手的老婆打得这般火热,穆王妃这智商也真是没谁了。好在朱赢一早就没对她抱什么大智若愚扮猪吃虎的期望,是以也没多失望。
  见完礼之后,朱赢刚在一旁坐下,便有个大夫上来请脉。
  朱赢不伸手,只看着穆王妃问:“王妃,此乃何意?”
  穆王妃淡淡道:“你大嫂二嫂入门都比你晚,如今都有孕在身了。延龄年纪也不算小了,你却迟迟不孕,所以我特意请林大夫来给你瞧瞧。没事最好,若真有问题,林大夫是我缅州最好的大夫,医术高超口风严谨,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朱赢扫了文静姝一眼,笑道:“王妃急什么?大嫂和二嫂一个二十一个十九,我再晚,也不会晚过她们就是了。”
  文静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早些晚些都不要紧,现在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能生不能生。”穆王妃道。
  “我能不能生,这老头说了算?”朱赢瞄一眼林大夫,“王妃您逗我玩呢吧?”
  穆王妃发现和朱赢说话自己似乎格外容易发怒,强行忍住道:“不过就是搭一搭脉的事,你如此推搪,莫不是心虚?”
  “这琅琊王世子还不过就是个称呼呢,怎么也有人手段使尽阴谋迭出地去争?”朱赢道。
  穆王妃被她说得一愣。
  “再者说,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能成?万一有孕后夫君像大哥一样置外室了怎么办?万一生孩子的时候有个好歹像前面那个二奶奶一般死了怎么办?二嫂你说是不是?”朱赢笑着对文静姝道。
  文静姝白着一张脸,有些无措地看向穆王妃。
  “你别用这些话来吓姝儿。”穆王妃斥道。
  朱赢道:“我哪有吓她,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不过二嫂你不用担心,我说的这些都与你无关的。一来么,二哥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花不花…心与你怀不怀孕没多大关系。二来么,有这缅州最好的林大夫给你调理着,大约是绝不会有问题的。”
  文静姝觉着自己再听下去恐怕会有动胎气的危险,当即站起对穆王妃道:“姨母,我先回去了。”
  “也好,叫丫鬟扶着,小心些。”穆王妃叮嘱道。
  “王妃还有旁的吩咐么?若是没有,朱赢也想先告退了。”朱赢跟着站起身道。
  “你留下。”穆王妃道。
  朱赢无奈,只得又坐了下来。
  “我想向你讨一个丫鬟。”
  “哦?不知哪个丫鬟这般能耐,入了王妃的眼?”朱赢稍稍有些诧异。
  “放心,不是你手下得力的丫鬟。我要的这人,是许琳琅。”王妃道。
  “许琳琅么,倒的确不是我手下得力的丫鬟,可她是我的首饰匠人啊,王妃莫不是想断朱赢财路?”朱赢笑问。
  “谁想……”王妃一个绷不住差点又反口相讥,好在及时想起现在是有求于人,便又生生忍下,道:“什么价你开口便是了。”
  朱赢忙道:“您是长辈,问我要个丫鬟我还跟您要钱,说出去也太不像话了。”
  穆王妃面色稍霁。
  “不过王妃,有一事朱赢不太明白。这大哥二哥的吃穿用度都哪儿来的银子?自己挣的还是公中的?缘何就夫君一人苦哈哈地拿着那几两军饷,想添几件衣裳还得我出钱。当然了,为自己夫君花个几两银子也不算什么,不过若大哥二哥都能从公中支钱,独夫君不能,这话说出去……王爷自是无所谓,反正三个都是他儿子,偏爱哪个厌弃哪个都是他自由,可您是夫君的亲生母亲,这事您看……”朱赢说到此处便不说了,只一双大眼看着穆王妃眨巴眨巴的。
  穆王妃一口气噎住。
  李延龄自十二岁离府后,这些年鲜少回来,即便回来也只住个一两日便走了,久而久之,公中自然也就没了他那份支出。
  与朱赢成婚后,按理说应当恢复李延龄这份支出才是,可他自己没提,穆王妃呢也是有意为难朱赢,所以也没提,就这么一直拖到现在。
  她原先还没觉得有什么,今天被朱赢这么一说,自己也知自己办了件大大的蠢事。旁的不说,孙王妃生的那两个都靠着王府过得逍遥自在滋滋润润的,她自己的儿子却反倒没占着丝毫便宜。这府中人表面不说,背后还不知如何笑话她。
  朱赢一定是故意的,否则为何刚嫁来那会儿不说,偏拖到现在才说?让她白白被人笑话一年多?
  “此事是我疏忽了,自下个月开始,公中支出自会有崇善院一份的。”穆王妃袖底里扯着帕子道。
  “如此,朱赢就代夫君多谢王妃了。”朱赢欠了欠腰。
  “此笔费用是给延龄支配的,你不要越俎代庖。”穆王妃有些不甘心道。
  朱赢笑得意味深长:“王妃觉着以我现在的实力,还稀罕这一点半点么?”
  穆王妃再次噎住:稀罕的时候不来要,不稀罕的时候反而来要,可着是故意给我难堪来的。
  朱赢站起身道:“许琳琅的身契我待会儿就派人给您送来,若是没别的吩咐,朱赢先回去了。”
  穆王妃挥了挥手,话都懒得说了。
  出了敦睦院,鸢尾低声道:“这许琳琅什么时候又与王妃搭上了?公主您也不问问王妃为何要这许琳琅。”
  “便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能实言相告?”朱赢道。
  “那您也不能就这么随了她们的意。”想起朱赢还救过许琳琅母女,鸢尾便觉得更呕了。
  “许琳琅也是个不安于室的,我倒要看她俩合体,是否能变出个艾斯奥特曼来打败我这头小怪兽。”
  “什么……爱死嗷……特慢?”鸢尾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朱赢穿过月门,正待解释一番,忽见前面不远处文静姝正在一圃秋菊前慢悠悠地踱步。
  她一出现,文静姝身边的丫头也不知说了什么,文静姝回头一看,居然转头就走,丫头们唯恐她出意外,一边一个架着她走得飞快,那架势,说是避如蛇蝎望风而逃一点都不为过。
  朱赢瞠目之余更觉好笑,当即便也起了捉弄之心,伸手拎住裙摆,一边追去一边道:“二嫂,二嫂你别跑呀~”

  ☆、第73章 朱赢查案

  文静姝被丫头架着在前面步履蹒跚地走,朱赢拎着裙摆在后面蝴蝶似的追,一时间引得院里众仆役纷纷侧目。
  文静姝看着实在不像话,只得停了下来。
  “二嫂,你跑什么呀?难道我还能吃了你?”朱赢笑吟吟地慢下脚步道。
  “你又想说什么?”文静姝拎着帕子擦了擦鼻尖上的汗。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去隆安的路上遇上一拨刺杀我的人,主谋者带着你文家的出入对牌,还说受你指使罢了。”朱赢云淡风轻道。
  文静姝一下愣住,反应了半晌方道:“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谁开玩笑了?本来一回到王府三爷就说要来与你当面对质,是我顾及你有孕在身,才劝住他的。”朱赢伸手摘了一朵菊花,晶莹剔透的指尖揉捏着那细细的丝瓣,眉眼不抬道:“所以啊,别有事没事去王妃那儿给我上眼药,第一呢,没用。第二,”她抬眼看着文静姝一字一句道:“真想玩的话,还不知谁玩谁呢,你确定你玩得起?”她目光下滑,落在她肚子上。
  文静姝无意识地捂住肚子,强辩道:“谁给你上眼药了?你少血口喷人。”
  “你敢拿你腹中骨肉发誓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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