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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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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朔军的出击部队,说白了是三千步卒加上三百余骑,保护七百重骑兵不断打击金军,他们依靠轻型辎重车,以弩箭作为防护手段,基本不怕马军的围攻,甚至有能力让轻骑兵反击,倒是把迫近的马军打的狼狈不堪。

不过,对于军阵来说,最头疼的敌人是步卒,他们身披重甲持盾牌,十余人或数十人分散前进,对防御方来说相当有危险,往往会被他们靠近。

已经有过不少战例,金军面对宋军强悍的军阵,马军往往无能为力,只能两翼抄掠进行疲劳战,来回抄掠拖垮宋军。

当战车和轻型辎重车大量装备,马军很难突破严阵以待的宋军,反倒是被战车掩护的弩箭,打的不敢靠近。

轻重步兵组合成为选择,逐渐贴近军阵肉搏战,取得的效果很不错,以至于不少马军迂回到侧后方,下马进行步战,才有机会破了军阵。

这一记杀招不能不说不毒,只要迫使步军军阵散去,重骑兵就必然撤退,清朔军的进攻随之瓦解,宣武军的两个旅镇也将陷入孤立状态,只要不想被歼灭,必然要退下去。

王德作为军都指挥,既然出动两个旅镇,肯定是随军而行,金军对清朔军的反击看在眼中,为了避免被动,令军属车兵营全力突击,力图推进到金军前沿军阵面前,建立稳固的防线,让马步军取得进攻阵地。

同时,八十八旅镇建立稳固的通道,确保辎重和援兵能及时送上来。大规模的交战,并不是一窝蜂地厮杀,而是由多兵种构成的层次战,每个出击部队都会担负相应任务。

双方投入战场兵力不算大,不过却相当的火爆,清朔军出击部队危机四伏,却依然在拼命。

那些重步兵首先遭到弩箭的猛烈打击,既然是前出第一轮进攻部队,配备也是最精良的,装备大量梨花矢。

成片成片的重步兵倒在血泊中,很多人被火药爆炸严重饶伤,在地上翻滚哀嚎,不一会就悲惨滴死去,一些人被箭矢射中并没有死,被强劲地弩箭钉在地上呼救,可悲的是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的卑微,许多人红着眼睛从他们身旁过去,却吝啬的连看也不愿意。

这些漠视战友生命的人,同样无奈而又可悲,在弩箭和火熔弹的密集打击下,多停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他们不是不愿扶助惨嚎的战友,而是不能停下来。

他们中许多人在前进几步后,也遭受到同样的命运,依然被其他的战友所抛弃,很无奈却非常现实。

不过,金军付出极大伤亡,已然接近了宋军方向,那些宋军的枪手义无反顾出击,毫无惧色地和对方接战,双方都穿着步人甲,或许没有重骑兵对撞的壮观,却也形成一道凝固而又搅动的尘灰,冲天煞气搅动风云。

无数人在滚滚尘烟中厮杀,在令人窒息的尘土中,不断传来令人心揪的惨嚎,沙尘迷霉中不时飞溅出一抹诡异的血光,大家都在坚持,忍耐到对方无法忍耐的时刻。

张启元松了口气,合鲁索的出击稳住大局,看样子大宋禁军也不是那么犀利,只要打退他们首次进攻,士气就能翻转过来,慢悠悠地道:“左监军,我们该反击了,不能振作军心,我们始终无法击败他们。”

“还要等等,他们的十一行营未动。”活女何尝不想痛快地出拳,只是封元虎视眈眈,让他如芒在背,十一行营的强悍有目共睹,他不敢冒太大风险。

“有玉泉山两万马军监视,又有监军虎视狼顾,封子玄也敢轻举妄动。”张启元颇有信心地道。

活女身经百战,可不相信自己虎躯一震,就能让封元畏缩。那可是大宋禁军少壮派领军人物,从沿河一直打到真定,又抵达大兴的人物,他不是没有交过手。

对方不动定然是有谋划,两万马军监控固然有效,却要知道对方整整一个行营,几个军的实力,绝不会忌惮自己的监控,犹豫半响道:“他不动我不动,全力围剿第二行营,打败了这个行营,南朝也就差不多败了。”

第一五九一章 决战之战场违令

张启元还要说话,传来第一行营发动的消息,他是异彩涟涟地道:“他们竟然分兵,这是大好的机会,左监军绝不可错过,应该当机立断。”

活女也是不敢相信,第一行营以数千骑进攻合鲁索左翼,那是孔彦舟的防区,先不说能否坚守,但是传来上万马步军北上,就让他立即觉得有机可趁。

战场公然分兵北上,绝对的没事找抽,要是抓不住这个机会,他也就别当元帅监军了。

但是,他还是压下不可耐的冲动,沉声道:“还要再等等,谁知道是不是疑兵之计。”

张启元疑惑不解,急促地道:“他们分兵,正是好时机,怎能有犹豫不决?”

“枢密不用焦急,等他们走远了再说,只要分兵北上,一路都是我们的机会。”活女淡淡地道。

张启元恍然大悟,明白活女的打算,先不说是不是阴谋,就算人家分兵北上,那也得等走远点再说,要是太近了,要么人家缩回去,要么能及时得到援兵。

“不过,他们为何现在分兵,实在有点耐人寻味。”活女想不明白,你要直趋城池迂回也行,却要等到有了相对的压制,不然只能让己方兵力分散,被对方各个击破。

张启元洒笑不已,玩味地道:“这就是他们矛盾重重,王文实掌兵太过犹豫,看来他们的行营大帅自作主张,呵呵,这就是他平素纵容的后果。”

活女也只知道的,大宋行营的自主性,的确可能造成分兵举动。不过,在这种侍军司级别大战中,行营的自主权自然被消弱,也只能是内部意见不合,王秀压制不利的结果。

忽然,他改变了主意,道:“万一他们反应过来,如何?”

张启元点了点头,沉声道:“王文实很有可能强制停止,很有可能重新回军。”

“不能错过机会,让乌烈派兵试探,能够找到机会,把他们的右翼挫伤最好。”活女果断地道。

“试探?我看还是集中马步军,一举拿下第一行营,至少也要打散他们。”张启元很赞同出击,要是王秀干预的话,很有可能让北上部队停下,等待还不如果断出击。

活女吸了口凉气,拳头攥的紧紧的,显然陷入了矛盾。这可是打仗,成败有时瞬间决定,试探不足以撼动两个军,万一宋军北上部队回归,如何是好?要是放弃太可惜。

先不说张启元和活女纠结,王秀也挺震惊的,他绝没想到王贵会派兵北上,还是整整一个军,外加部分骁骑军,这样就等同第一行营分为三个独立战场,简直是在作死。

转兵北上的确有必要,却要分什么时候,那也要去的战场相对控制权,不然你就是找没趣。

张宗颜也被伤到了,暗骂王贵是个混账,恨不得亲手宰了这厮,恨恨地摇头道:“哪里想到王二竟如此糊涂,这个时候竟然分兵,万一虏人反击如何是好?”

“王太尉擅自进退,简直把大军侧翼置于危险境地,还请大人速速传令。”虞允文大为惊怒,行营都统制固然有自主权,要知道现在是三个行营会战,又有宣抚处置司,还有北侍军都指挥司,行营自然降格为军令传达,协调方面各军作战的节制机构,没有擅自出击的权利。

王秀是相当的恼怒,却不能表现出来,以免影响了军心士气,平静地道:“已经出发,回军只能造成更大混乱。”

张宗颜、虞允文无语,连秦敏也眨眨眼不做声,上万人马出击,哪里是容易停止的?先不说战场变幻莫测,随时能遭到袭击,就是前军改后军,说书人一句话的事情,现实却是高难度的动作,不是随便就能完成的,尤其是改变进军阵型是最危险的时刻,数千敌人袭击就可能打败上万人。

“四哥那里暂时没事。”王秀又冒出了一句。

秦敏灵机一动,肯定了王秀的心思,惊喜地道:“出兵?”

“大人,十一行营现在出兵,是不是要早了?”虞允文很反对,现在刚刚开战,双方处于试探状态,作为利刃的十一行营怎能轻率出击。

王秀摆了摆手,又道:“擒戎军北上,第一行营空虚,虏人必然集中力量反击,我们必须给予支持。”

“拱圣二十九旅镇靠东,可以穿过骁胜军,从清朔军中央抵达浮桥。”张宗颜作为都参军,对战场布置了如指掌。

拱圣军在保州又得到一次补充,全军两万三千人,堪称参战最大的军司,二十九旅镇在沁水防御战中,是全军南翼联营,打的是相当出色,五千余人的马步军,战力极为强悍,军中大将首先想到这支部队。

“让军司车兵为前锋。”王秀毫不犹豫地同意,作为殿前司六军之一的拱圣军,不仅编制规模庞大,还编有两个车兵营,北伐前全部改为弩车和砲车。

“大人不可,拱圣军两个车兵营,是大人左右护卫,岂能轻易调离?”张宗颜吃了一惊道,两个车兵营拱卫宣抚处置司营寨左右,怎么能轻易调离。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里又不是前方,要那么多护卫干嘛?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王秀自有宣抚处置司卫队上千人,拱圣军留在二线还是作为预备队,此时出动是有点早,好在还有两个旅镇的战兵,根本不用担心兵员。

“都参,大人决定,还是以右翼为重。”虞允文并不担心王秀安全,前方有四个军列成的超级营垒和军阵,左翼又有十一行营驻扎,给女真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偷袭。

张宗颜显然也明白,多说句话是担忧,闻言只得前去下令,反正该劝谏的都说了。

“王太尉擅自出兵,大人决不能纵容,还需有个说法。”虞允文显然不能忍受出格,哪怕是正在打仗也要管束,大将恣意妄为那还了得。

“这是自然,有王子华前车之鉴,竟然还有人不同号令,真是不知所谓。”王秀像是拉家常地说了句。

第一五九二章 决战之名将乌延蒲卢浑

大家都明白这段故事,当年石包寨战事,王德没有能节制全军,产生了懈怠心思,对封元的命令置若罔闻,让天武军陷入孤军奋战,差点导致战役失败,造成自己原地踏步近十年,不然早就是行营大帅了,王贵的行径与其当年并无二致,甚至还要恶劣,这是当着王秀的面耍滑头。

“岳太尉那里?”张宗颜撇撇嘴,似乎‘善意’地提醒王秀。

“我却没说怎样他,还要顾忌岳鹏举作甚?”王秀面无表情地道,目光转向了秦敏。

秦敏身躯微震,感觉王秀的目光有些怪异。

“慎之,你代表我去第一行营,作为监军执行,必要时可以越过都统制,向我直接禀报。”王秀沉声道。

张宗颜和虞允文都咽了口唾液,让秦敏作为监军的存在,还被授予全权,甚至能否决都统制决策,直接拿过兵权,这是何等的信任。

不过,他们也明白王秀的妥当,无论是张宗颜还是虞允文,都不具备节制第一行营的资格,秦敏身为枢密院大臣,有着馆阁侍制的贴职,身份却在王贵之上,说句不好听的话,以势压人也是能说过去的。

秦敏却是大为头疼,明显让他制约王贵,甚至必要时接手兵权,这绝对拉仇恨的存在,不得不道:“先生,我从未领兵,怎能去监数万大军。”

“不要谦让了,难道你白随我南征北战了?作为知机速司,没有服从大局意识怎能行?”王秀玩味地看着秦敏。

秦敏被说的老脸通红,他也是跟随王秀征战,担任机速使臣那么多年,就想所说的那样,不可能没有大局意识。再说,他也算是听明白了,王秀对第一行营没有委以重任,而是作为主力的坚实屏障,甚至是预备队使用。

说白了,除了十一行营外,第一、二行营的都统制都是上传下达的角色,并不的负责具体的事务,立即道:“先生放心,我这就准备,决不让第一行营有任何闪失。”

“好,你带着八十九旅镇前去。”王秀很满意秦敏态度,直接给了一直亲兵。

秦敏瞪大眼睛,带着整整一个旅镇,分明是给他壮底气来的,增强他的话语权。

虞允文并没有表示异议,临阵设置监军和换将不同,不会引起指挥混乱,倒是要防备王贵德排斥,有宣抚处置符节还有八十九旅镇,能够最大限度保证威慑。

“让勾当行军参军裴尚陪你去。”张宗颜很主动地道,眼看秦敏是王相公的大红人,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不是。

“不,三大行军参军辅佐都参,缺一不可,我自会应付。”秦敏答应王秀,就很有信心掌控,自己还对付不了王贵?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骁骑军六千骑,以三个波次对金军左翼发动攻势,马军战无外乎弓马抄掠,不断对金军左翼最外的几个军阵进行打压,妄图溃败对方的右翼。

骁骑军并非纯粹的重骑兵,马军主要进攻器械还是弓弩,他们在一二百步外来回抄掠,不断射杀敌人。

同时,两千骑团结擒戎军北上,各部分成四个部分,相互掩护行进,王贵也并非浪得虚名,行军打仗颇为谨慎,各部进退颇有章法。

当然,金军的反击随即而来,他们以左翼外围十个签军军阵为屏障,对骁骑军进行坚决抵抗。两千骑出动,迅速插入常宁军北翼,截断擒戎军的归路,两个签军军阵缓缓跟进,三千骑对常宁军实施打击。

届时,金军在战场上的三万五千骑,已经投入万余,女真、契丹人组成的马军,战斗力依旧强悍,绝非外界传言金军不堪使用。

宋军右翼形势是,常宁军被金军偷袭,擒戎军和两千骁骑军北上,想要回援也要和数千金军血战,骁骑军主力已经投入战斗,再也无法对王忠值的常宁军实施救援。

王贵是大为吃惊,金军的反击相当犀利,骁骑军主力投入战场,擒戎军也北上,他的手中仅有常宁军可用,眼看金军反击,竟然手足无措。

乌延蒲卢浑身为左副元帅序列的大将,掌管左翼的兵马,他是兀术的得力将领,又是金军有名的马军战将,当军令传达时忠实执行,他的马军并不多,只能利用有限资源反击,却相当的精准到位,打的王贵不知所措。

不能不说,这厮是一员猛将,只是在长期在后方未能显名,他出身女真贵族,老爹古剌,是阿骨打的龙虎卫上将,其膂力绝人,能挽强弓射二百七十步,这可是很了不起的,神臂弓才有二百四十步,改良型也就三百步内,强弓二百七十,已经是三石弓劲力,属于绝对猛士才能拿来战斗的。

他和兄长鹘沙虎都以勇健闻名,隶属阇母帐下,每次作战无不身先士卒,数次都差点命丧沙场。

当年,阇母被张觉击败在兔耳山,金军众将谁也不敢出击,这厮登高观望军情,招呼众人出兵,认为张觉兵马不多,要是逃回了城内恐怕难以攻破,聚集大家一起进攻,壮大了金军的胆色,导致张觉的战败。

在郭药师、蔡靖归降时,金军并不能相信对方诚意,他率九十骑进入城中,金军南下又是立功颇丰,数次力战宋军,到了中后期也就在河北任职,没有参加前方战事,名气反倒不如后辈将帅了。

从进攻的层次上看,他的手段绝对老道,为数不多的马军用到了关键点上,起到了事倍功半的效果。

常宁军突然遭到打击,前锋军阵措不及防,整个就垮了,全军四个军阵剩下三个,处于极度被动状态。

并不是他们装备差,更不是训练不行,常宁军固然是二线部队,却依然属于禁军,编制也非常标准,配合车兵营和马军营,也是有强悍反击力量的。

关键是乌延蒲卢浑发动的太突然,五千骑从两个方向,突然越过骁骑军杀来,常宁军根本没有准备,许多人没来得及披甲,就被人家冲到眼前了。

第一五九三章 决战之右翼危机

而且,对方的步卒挺进速度也快,这些步卒绝不是那些签军,而是来自山北的渤海、奚族人组成的部队,这支部队属于两万步军精锐中的成员,也有从固安死里逃生的人,却不能否认他们的强悍。

他们人数大约五千余,分成五个猛安快速挺进,直接配合马军插入宋军各军阵之间,竭力切断各部的联系,动作是极为的熟练。

这是相当可怕的,各军阵断绝联系会让吏士惊惶不安,丧失坚决抵抗的意志,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甚的是宋军非常忌惮步卒抵近,尤其是从后方插入,绝对要人老命的事。

王贵已经无兵可调,由于压缩战场的缘故,整个主战场空间有限,能够投入三个行营已是超过极限,校阅乡军部队规模不小,也都在二三线待命,有的甚至都在固安待命。

所以,兵多也不一定是好事,有限空间投入有限,也有可能造成前方不利,导致后方溃散的局面。

“混账王二,老子就说不能贸然北上,他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怎么办?”眼看全军危危可及,王忠值是恼火异常,他所在的位置被金军截断,步卒正对让他后阵展开攻势,眼看就要被对方得逞,岂能不大光其火。

毕昭,原北侍军都参军司的承事行军参军,曾经被封元呵斥的王门子弟,此时陷入了绝望。

自从十一行营再仼人山反击成功,他就黯然离开,北侍军对他的评价不高,也就放到常宁军担任营指挥,这对他远大的仕途绝对是致命打击,很难再重新爬起来。

当他的部队被安置在第一线,认为还有机会证实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

却没想到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突然遭到打击的军阵,完全的被冲散了,军阵中许多重步兵来不及披甲,就被杀进来的马军撞翻,乱到不能再乱的程度。

他不得不操刀和对方激烈搏杀,呼喊部下向他靠拢,尽可能稳住局势。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金军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压着宋军打,不是斩杀就是驱散,你根本没机会组织抵抗,很多人疯狂地向远处军阵跑去,无形中帮助了金军,让依然在坚守的军阵很被动,射杀又不能射杀,放进来只能打乱军阵的队形。

最终,在斩杀一名渤海步卒后,被四个人围起来一阵砍杀,无可奈何地倒在地上,只有不屈的双眼,苍白地瞪着天空,对他而言一切都结束了,留下的是双目中深深地遗憾。

此时,相对金军在宋军右翼的反击,孔彦舟是显得憋屈,他的部队正遭受六千马军的不断冲击,被摁着头皮打的滋味可不好受。

骁骑军并非铁浮屠或铁鹞子,却也是披挂铁甲,只是战马用皮质马甲而已,介于重骑兵和轻骑兵之间,也是相当强悍的力量,他们的装备的弩箭更是犀利,不断有金军被射杀。

孔彦舟不停地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让各阵死守不退,为乌延蒲卢浑争取时间,他也明白决不能放弃,让骁骑军有回援的机会。

让他苦闷的是来自友邻,那是一支由党项人组成的部队,竟然发生了哗变,两千人战场归降,造成他北翼的压力。

党项人会背叛?这是由夏灭亡后北逃部族组成的军队,竟然会投降自己的灭国敌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只是,你不承认还真不行,人家真的战场投诚了,反过来引导骁骑军进攻金军。

北翼两个军阵陷入苦战,局面相当的被动,当他发出告急请求,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坚持,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显然是为乌延蒲卢浑当炮灰,气的他破口大骂。

却说,岳飞得知了第一行营窘迫,立即知道事情大条了,王贵竟然在战场上分兵,还没有把校阅乡军拉上来,这是要遭人迎头痛击的。

只是大军已经开拔,阻止只能造成更大的混乱,不得不说道:“擒戎军北上,骁骑军出击,万一虏人绝对反击,恐怕常宁军顶不住,必须要制止。”

“我去叫停。”徐庆自然明白严重性,他是主张北上抵达燕山北壁的,确认为此时不是良机,牛皋是跟随岳飞的大将,却不好贸然指责。

“晚了,虏人已经发动。”岳飞遥望战场摇了摇头。

随着军情不断传来,徐庆也惊呆了,第一行营陷入绝大危机,很有可能被金军击溃。现在去支援?开什么玩笑,整军调动那是那么容易的,搞不好你刚刚调兵,对面就杀过来了,不由地道:“那该如何是好?右翼溃败,我军形势不妙。”

岳飞也是相当头疼,想必王秀已经知道,却没有任何动静,明显要看他如何应对,只是调动第二行营兵马,干系到全军稳定,没有十一行营或拱圣军,绝不可能轻易调遣,关键是两大主力他调不动。

“还是请宣抚处置司。”徐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能不向王秀低头。

话声刚落,一名行军参军急匆匆过来,高声道:“太尉,王相公派遣八十九旅镇,要穿过清朔军支援,请各部让路。”

徐庆大喜过望,看着岳飞笑道:“总算派兵了。”

“只是八十九旅镇?”岳飞眉头微蹙,脸色不太好看。

“正是。”行军参军老实地回道。

“五千余人,也算是够用了,拱圣军多精兵。”徐庆倒是说了句公道话,毕竟拱圣军战绩太耀眼。

“算了,传令各部让路,总比没有好。”岳飞摇了摇头。

待行军参军下去,徐庆诧异地道:“这又是为何?”

“虏人必全力打我第一行营,我怕不够用啊!”岳飞忧虑地道。

“怎么说也是一个军,擒戎军不是不能回归,八十九旅镇善战,只要稳定阵脚,并不难重新稳住防线。”徐庆看的还是比较清晰,并不十分认同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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