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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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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疑心计”确实厉害,甚至不用象找香梨、下毒药那么细致的准备,只需要两手空空,说几句话就可以。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这“疑心计”,攻的就是人内心深处最多变也最软弱的——疑心。
……
第二天,觉昌安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阿珠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一旁微笑着看他。
“夫人,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阿珠笑出了声:“你看看日头,都老高了,快吃午饭啦!”
“噢!”他感觉到了一阵阵头疼,急忙挤压了一下太阳穴,才慢慢缓解了疼痛。
“夫人,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什么?让我叫上那个不肖子一起去看日出?”
阿珠点点头:“看来你还记得,算是没被他气昏了头!”
觉昌安详细问了问她,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下意识地表示疑虑:“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推我下山?”
阿珠笑了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你还存有侥幸心理,认为昨天投毒并不是他亲自所为,那你就亲自试验一下!看你们一起登山的时候,他会不会推你下去?当然,你要做好防备,不要去太险的地方,也不要离悬崖太近!要不然,真的被他推下山去,可就麻烦了!”
他听到这儿,觉得有些道理,点头首肯:“好吧,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看他是不是真的想弑父杀君?”
他迅速让卫兵去努尔哈赤的营帐传令,明日一早,与他一同攀爬千山西峰,一为向上苍祈福,二为观赏日出美景。
……
努尔哈赤昨天得到父亲的玉佩相赠,表面上是祝贺他娶了阿苗,实际上几乎宣告他即将继承世子之位,于是满心欢喜地回到自己营帐,一进门就吩咐巴彦准备好酒好菜,准备痛快喝上一顿。
阿苗也是无比高兴,这枚玉佩可是努尔哈赤生母的陪嫁之物,也是她与觉昌安的订情之物,有它在手,就相当于有了扶为正室、成为世子夫人的尚方宝剑。
所以,她今天格外的殷勤,想尽法子让努尔哈赤高兴。
她主动提出陪努尔哈赤喝酒,努尔哈赤开怀大笑,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先饮一杯,再吻一下,又饮一杯,又吻一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借着酒劲儿,她今天越发地大胆,先含了一口酒,用自己的嘴捂热了,再吻上他的唇,把酒徐徐送入他的口内。
这样的温存款款让他情难自禁,把酒一口喝下后,一个热吻袭在她嫣红的樱唇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和她的温软香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吸吮,啧啧出声。
“唔……”她似乎对这种缠吻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闭上眼睛,开始发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声,而且吹气如兰,把他周身的热火都点燃了。
他用大手解开她的裙带,从肚兜摸进去,双手抓住她那对雪白滑腻的玉兔,来回揉搓着,直到她的乳尖骤然硬立。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不断抚摩,直抚得她娇喘连连,渗出的花蜜沾湿了亵裤,也湿润了他的手指。
“啊!夫君!你好厉害!”她想挣开他,可心里知道不能如此,于是身体骤然发出一个又一个颤栗,把他的手夹得更紧。
“不要!不要停下!”她发出动情的叫声,一双玉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双眸,完全陶醉在他的热吻和爱抚下。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胯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不由得“咯咯”一笑,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亵裤褪下来,用手将他的傲物抓在了手里。
“啊……”女人的手就象灵动的泉水一样,一下就让他打了个寒战,发出了一声闷哼,闭上眼睛享受着她那蚀骨般的爱抚,一点一点地侵入骨髓。
看着这散发阳刚热气的狰狞之物,她颤巍巍地握住它,轻轻打了它一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物了!”
他正想用大笑来回应她,却发现她没容他有多余的反应,一下子俯下身去,用嘴唇实施了包裹。
“啊……”他发出了更大的叫喊声,感觉到全身都融化了。
被她温香软玉般的舌身包裹着,下体越发狰狞起来,随着一上一下的套动,他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就把她横抱起来,开始了挺入。
“啊!”她发出一阵惊呼。
继而,二人很快都被波涛汹涌般的律动融化了!
……
觉昌安的卫士在门外高叫“少首领”的时候,他和阿苗仍在熟睡,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猛地醒过来。
“在,在呢?你说吧!父亲找我什么事?”他揉了揉眼睛,向外喊了一句。
眼见旁边的阿苗还在熟睡,他不由得轻轻打了一下她的翘臀,她被弄醒了,骂了一声:“讨厌”,继而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起听外边的卫士说道:“少首领!大首领让您明日寅时,与他一同登千山西峰,一为向上苍祈福,二为观赏日出美景!”
第二百五十一章 山上山下疑心起
父亲居然要我与他一同登千山西峰,这可是好兆头,历代女真首领要正式确定世子之前,都会与他共同登上圣山——千山西峰,这可是世世代代的老传统。
看来自己继承世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明日父亲就会嘱咐自己作为世子该注意些什么了。
他大喜大望,向外面叫了一声:“我知道了!烦你回去通禀父亲,说我寅时前一刻钟准时到他的大帐外恭候他,与他一齐登山!”
门外卫士答道:“是!少首领!那我就回去向大首领复命去了!”
“去吧!改日再请你好好喝一顿!”春风得意的他已经开始拉拢起人心来。
“谢谢少首领!”卫士迅速走了。
阿苗看见他的高兴劲儿,心里早已经猜出了八九分。
“夫君!父亲约你一同登千山西峰,是不是马上就要正式宣布你为世子了?”
他得意地朝她点了点头。
“真的啊!那太棒了!”她一把抱住了他,拼命吻住他,一边吻还一边掉下泪来:“我的夫君太棒了!太棒了!”
他也激动起来,与她纠缠地狂吻在一起。
一直吻了好久,她刚想停下,却没想到他双手一用劲,一下子就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继而用手抱着她的丰臀,先在臀瓣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挺动躯体,径直深入到她身体里来。
……
次日寅时,努尔哈赤来到父亲的大帐前等待。大帐里亮着火烛,父亲肯定是已经起来了。
不一会儿,听到帐内传来咳嗽声,然后父亲和阿珠掀开门帘一起走了出来。
“父亲早!”他急忙迎上前去。
“你,你怎么就来了一个人?阿苗呢?”觉昌安看着他问了一句。
他一下愣住了:“父亲!您派卫士来传令时没说带上她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人陪着您去登山呢。咱们要是带上她们,是不是就难以登顶看到日出了……”
眼见阿珠的眼光望向自己,他急忙收住了嘴,现在可不能得罪这位大明公主,她在父亲旁边的枕边风可是厉害,比自己已经故去的母亲活着时还高。
觉昌安看了阿珠一眼,对儿子说道:“你快回去叫她吧,咱们一会儿直接在西峰下碰面吧。”
努尔哈赤不敢违逆,拱手说了一声:“是!”因为不了解他俩的意思,当下就起了疑心,疑心一起,脸上就有所显露,他斜眼望向阿珠的这一眼,就被旁边的觉昌安发现了。
其实努尔哈赤望向阿珠这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只是想你们两个汉家弱女子要想登上千山西峰,可不是一件易事。按照你们的速度,日出前能爬到半山腰就不错。就算体力足够,真能爬上山顶,肯定也快到中午了,肯定会错过日出。
他是这么想的,觉昌安可不是。
眼见儿子的目光中透出一丝精光,当下疑心顿起,总觉得这种眼神是一种流连。
看来他仍然惦记将阿珠弄到他的床上去!
因为这段时间在他帐外蹲守的探子一直报称,努尔哈赤一御众女时,极力显摆自己强壮,好几次说到他比父亲强壮多了,他能让女人爽死,而父亲肯定不行。
男人绝不能说不行!哪怕垂垂将死之前,遇有美女相问:“你行不行?”,也得硬撑着站起来,说一声:“扶我起来试试?”
一想到这儿,他就感觉自尊心严重受损。
尤其是他最后那一眼,明显就是觉得这么年轻美貌的女子跟老父亲在一起可惜了,要是和他在一起会“身心愉悦”!
觉昌安此刻妒意大发,正准备大发雷霆,却发现这个逆子已经飞身上马,大叫一声:“驾!”,就头也不回地纵马而去了。
细心的阿珠显然也发现了努尔哈赤刚才这斜眼一瞟,趁着他飞马而去,急忙拉住了觉昌安的胳膊:“夫君,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觉得我登不上山顶,还是怕我成为累赘……”
觉昌安忍不住骂了出来:“他这是对你色心不死!妈了个八子的!真是忤逆之子!”
阿珠装出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钻进了他的怀里:“那怎么办?我害怕!你可不能轻易放弃我,把我交到他的手里,那我还不如死了!”
他赶忙抱紧她,不停安慰:“你放心!没人胆敢欺负你!除非我死了!现在能让我死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你等着,一会儿看这个逆子有什么反应,只要他略有不轨,我就大义灭亲,直接把他推下山崖!”
“别别别!”她紧紧搂住他:“如果你真那么干的话,我估计咱们还没下山,王杲就已经起兵反叛了!”
“他敢!我现在就布置兵力防备他作乱!”他极力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强硬。
“千万别!”她端正神色,说出了此举的利弊:“你们现在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三个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一下对付他们两个,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想想,你把儿子推下山崖,王杲就正好找理由反叛,说你六亲不认!你想想,儿子不信你,兄弟不服你,军中肯定大乱,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嗯!”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确实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我的宝贝儿明智!我听你的!”
说完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算是对她的充分肯定。
她笑着接受了:“今日登山,就当是考验你的耐性底限。无论怎样,你都看在眼里,不要发作出来。他如果真想作恶,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就当他为他早死的母亲偿债了!”
“嗯!”提到他的母亲,觉昌安身子一震,感叹了一句:“他母亲是个好女人,谁知道生出他来竟然如此忤逆?”
她适时撒娇:“他母亲是好女人,那我呢?”
他笑着吻住她的唇:“你当然好了!不过说心里话,当年她也象你这么聪慧可人,知冷知热,你们俩还真有些像!”
她嘟起了嘴:“那我和她,到底谁更好呢?”
他本来想说你们俩都好,但看她的撒娇样儿,就知道这个回答肯定不行,于是满脸是笑地答道:“当然是你好了!她很好,但你更好!”
她杏目一瞪:“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绝无虚言!”他伸出一个手掌,准备指天为誓。
她却一下拉下了他的手掌:“不用你赌誓,你只要知道我好就行。还有,逝者已矣。这个不肖子也无法挽回了。从此以后,不许再提他母亲了,你自己也会好受些。好么?”
“好!我听你的!”他搂住她狠亲了一番,双手握住她玉乳不停揉搓,然后说道:“咱们走吧,看来今天得多带一些人,以防这个不肖子狗急跳墙!”
“嗯!这个好!有备无患!”阿珠嫣然一笑,随他一起上了马,朝着千山西峰而去。
……
千山西峰,此时正是黎明之前天最黑的时刻,士兵们打着火把,照亮着山路。
父子二人与阿珠、阿苗一起,走在前面,开始了登山。
天色逐渐明亮起来,东方露出鱼肚白一样的颜色。
山中的鸟鹊也开始啼叫起来,还有很多不知名的虫鸣,煞是热闹。
“父亲!咱们父子俩有日子没有一起登山了吧?”眼见气氛一直沉默,努尔哈赤主动找起了话题。
觉昌安点了点头:“是啊!一转眼,你都已经娶亲了,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山沟里猫着呢,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想一转眼,就已经老了。”
努尔哈赤笑了:“父亲!你不老!您和王杲叔叔而立之年方才起兵,一出山即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女真各个部族,一统辽东,后来又开创女真铁骑,名震天下。父亲是我们这些后辈子孙的楷模!每次哥哥和弟弟们议论,也总会提起这一段。”
不知道为什么,人一旦有了疑心,看事情就会和原来全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驰。
这要在以前,他会认为儿子的这番话很让人感动,没准还会赞赏地拥抱他一下。可今日听了这番话,怎么都觉得别扭。
他说这此话好象心不在焉的样子,听上去很假,看来旨在让自己放松警惕,好找机会对下手。
因为在想问题,觉昌安就走得慢了些,努尔哈赤还以为他有些累了,伸出手想来搀扶他一下。
这一搀扶本不打紧,可是,疑心已起的觉昌安此时正踩在一处险石上,还以为他要来推自己,下意识地就是一哆嗦,一下子躲开了他的手。
努尔哈赤愣住了:“父亲,您这是?”
觉昌安涨红了脸,先把身子站住了,当时就想痛骂:“你真要把你的老子从这山上推下去么?”可是这时阿珠正好伸出手在旁边扶住了他,他才意识到痛骂不妥,改了一句:“没事!不用你扶!我,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努尔哈赤张大了嘴,傻傻地看着父亲,他明显感觉到了父亲的生分,更重要的是,他不让自己扶,却始终让阿珠抓着他的胳膊。
父亲这是怎么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莫言生死畜如人
他也没敢多问,眼见父亲气呼呼地向前继续走去,只得拉着阿苗的手,慢慢跟在了后面。
又向前走了一段,天色又亮了一些,几人还是无语,默默前行。
正觉得尴尬之中,却听见前面的卫士叫了一声:“大首领,少首领,你们看!前面有只野兔子!”
四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可不是,就在山路的中间,有一只灰白相间的野兔伏在了路中间,大概是被火把的光照住了眼睛,所以它一直呆若木鸡似的蹲在那儿,也不知道逃跑。
努尔哈赤笑了笑,吩咐一声:“巴彦,取我的弓箭来!”
身后的巴彦急忙紧跑几步,递上弓箭。
努尔哈赤弯弓搭箭,向那只野兔子瞄准。
阿珠此时突然抓紧了觉昌安的手,他感觉到了,轻声安慰了她一句:“没事儿,他不敢乱来!”
此时的野兔子,就象会通人性一样,大概知晓有人要射杀它,向前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然后准备快速跑开。
只听见“当”的一声响,努尔哈赤手中的弓响了,利箭如流星一样向前疾驰而去。
这时候,那只野兔子竟然听到了这声弓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刚想跳步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利箭射中了它的左足!
“吱!”它发出了一声哀鸣,倒地不起。
“射中了!射中了!少首领威武!竟然一下就在黑暗中射中了逃跑的野兔!”卫士们高喊起来,大声地为努尔哈赤叫好!
努尔哈赤得意地走上前去,把野兔子拎了起来,然后走回来,准备把它献给父亲。
他却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的脸色竟然越来越难看,只不过在昏暗中看不出来而已。
觉昌安刚才看到了野兔回头的那一下,总觉得努尔哈赤这一箭不象是射向兔子,而是射向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防备,他会不会象对待这只兔子一样对待自己,突施冷箭,血溅当场。
觉昌安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见着努尔哈赤单膝向自己跪下,双手捧着兔子献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接还是不接。
这时候,一旁的阿珠突然睁大眼睛,惊讶地说道:“咦,这个兔子怎么肚子这么大?”
觉昌安顺着火把的亮光看去,果然,受伤的野兔尚在兀自哆嗦,身子显得格外的臃肿。
原来,这是一只怀了孕的母兔子!
难怪刚才看它伏在路上行动那么迟缓,原来是因为有了身子,所以才让努尔哈赤这么轻易地射中。
阿珠倒没有嘲笑努尔哈赤此射偷巧,只是满怀着对这只有身孕兔子的怜悯之情,从他手里把它接了过来。
她抓住它的长耳朵,将它抱在怀里,见它的后腿仍在流血,不由得心疼,拿出一块白手帕来为它捂住伤口。
“夫君,你看它多可怜,我们把它放了好不好?”她这时伸出手来示意觉昌安帮忙,让觉昌安替她拎着兔子耳朵,然后自己用手帕将它的伤口缠了起来。
“这……这恐怕不妥!”努尔哈赤立刻表示了反对:“公主!这是我们的猎物!女真人的猎物是不能随便放生的,那样会影响我们今后的运气,上苍会惩罚我们,不再赐予我们食物的!”
她却丝毫没有理会,头也不抬地说道:“上苍?上苍有好生之德,才不会象你这么残酷无情。它因为怀了孕才会被你射中,难道你对待这样一位‘母亲’,也要残忍好杀么?如果是你的母亲怀着你的时候,别人也拿着弓箭如此射杀你,你会怎么想?”
“这……”本来底气十足的努尔哈赤顿时哑口无言。
他猛然想起来,女真的先祖们曾经有过“十不杀”族训,动物中帮助过自己的不杀,老弱病残孕者也不杀,既是一种报恩,更是一种生物延续的思想,是为了让今后的猎物更充足。
觉昌安此时肯定也想到了这点,他点了点头,呵斥着儿子:“混帐东西,你忘记了祖宗的族训么?还不赶紧退下,速速向公主致歉!”
努尔哈赤无奈,只得向后退了一步,向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美女公主拱起了手:“孩儿无礼!一下忘了祖宗族训,还请公主恕罪,孩儿知错了!”
阿珠却没管他,将手帕末端打了一个结,算是替这个母兔子完成了伤口包扎,然后双手把它捧在怀里,笑着对觉昌安看:“你看你看!它还是挺通人性的,刚才还在惊慌地蹬着腿,这会儿就已经安静下来了。”
说完拉过觉昌安的手,一起轻抚着它的后腿,感受着它的平静。
这样一来,把旁边的努尔哈赤得弄了个大窝脖,脸红得象朱砂一样,本来想在父亲面前表现一下,这下倒好,成了一个残忍好杀的冷血罪人了。
这时候,阿苗从身后走了过来,扶住了努尔哈赤的手臂。
她本来是想过来安慰他一下,却没想到她的动作比较突然,让努尔哈赤丝毫没有准备,惊得他下意识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小心!”眼见他的身子向前一动,觉昌安还以为他要图谋不轨,想把阿珠和自己推下山崖,急忙将力量贯注于双腿上,牢牢站稳了身子,然后伸手去扶阿珠。
阿珠根本没注意到努尔哈赤的动作,只是被觉昌安这声突然的“小心”吓了一大跳,脚上正好踩着一块石头的边缘,当时就是一滑。
事出突然,还好觉昌安紧紧扶住她的胳膊,才避免了摔倒,可是她的双手一松,手里的野兔子顿时飞了出去,当时就摔到了山崖下。
“吱吱吱”,兔子发出一阵声音不大却十分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空空的山谷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啊呀!”刚刚站稳身子的阿珠大叫一声,急忙探身向下看去。
可是,哪里还有兔子的影子,这一摔下去,除了会飞的鸟儿,其它再矫健的动物都只能是粉身碎骨。
阿珠已是泪流满面,朝着山谷大叫了一声:“我还是没有救得了你啊!”其声嘶力竭之痛苦模样,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阿苗吓坏了,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去搀扶丈夫的无心之举,竟然引起了这么一连串的强烈反应。
努尔哈赤则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想想刚刚自己的动作并不大,可父亲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是因为自己刚才向前冲的那一小下么,幅度并不大啊。
他哪里知道,他的动作确实并不大,可是人只要起了疑心,就会掺合进去很多的杂念,即便你是无心,他也认为你是有意的!
“你……”阿珠并没有把气撒向阿苗,而是气鼓鼓地望向了努尔哈赤。
阿苗一见不妙,急忙跪下替丈夫顶罪:“大首领恕罪,公主恕罪,这不是少首领的错!是我刚才自作主张,想过来扶住少首领,却没想到引发了他的动作,惊着了大首领和公主,还望恕罪,阿苗愿意承担责罚!”
她救夫心切,却没想到她下跪的这个地方,正好有一块碎石,一下就把她的膝盖割破了,流出了鲜血。
努尔哈赤离她最近,一下看到了她的流血,急忙一把将她拉起来:“阿苗,你先起来!”
可是觉昌安和阿珠并没有看到阿苗的膝盖流血,只看到了努尔哈赤的向上一拉。
阿苗下跪请罪本没有错,可是努尔哈赤不等觉昌安和阿珠同意,就擅自将她拉起来,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简直就是对着干,那意思就是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阿珠此时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看了努尔哈赤一眼:“你是一定要让这只有身孕的母兔子死,是么?”
“我……”努尔哈赤此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
“混帐东西!你也跪下!”觉昌安突然爆发出了猛虎一样的吼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本来就一头雾水的努尔哈赤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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