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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臣-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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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鼓浪屿上的人开始忙碌,一方面是张罗范统反而婚事,另一方面却是张罗盯梢的事情。

这些跟着过来的锦衣卫兄弟有一些是敌人的人,张儒没有动他们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

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明面上的人了。

所以,张儒撤出了盯着他们的人,而降这一部分扯出来的人全部分散了出去。

岛上的人只知道身边不少兄弟不见了,却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三天后,婚礼正常举行,范统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谁都没有看到,在新人送入洞房之后,角落里一个人脸上的不快。

让张儒始料未及的是,顾及了范统的感受,却为将来自己这伙人的分崩离析埋下了伏笔。当然,这场大风浪暂时还只是在萌芽之中,没有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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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无关风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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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范无咎一大早笑呵呵的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了张儒的书房,大喇喇往对面椅子上一坐,他便开始张开嘴胡咧咧:“文轩小子,你这次办的事让老夫甚是满意,好,好,好啊!”

张儒翻了个白眼,揶揄道:“我说您也一大把年纪了,大晚上的跑自己儿子房间外面趴墙根,你也好意思。要是让范统知道,说不定得跟你闹起来。”

范无咎无所谓的道:“这有什么的,我就是看我这徒弟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而已。我又没有别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抱孙子。”

张儒笑道:“知道的知道你是要抱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不正经,打算爬灰呢!”

范无咎怒道:“我说你小子能不能靠谱点,老夫好不容易夸你一回,你就这么想上我这里来找骂?下回再说这种话,小心老夫抽你。”

张儒指了指门:“我这人说话一向阴损,我也没求着您来听我的话。您要是不爱听呐,喏,门就在那里,出门左拐有池塘,你上那边发泄去。”

范无咎气呼呼的道:“行,你小子不待见我,下回有事可别求着老头子去做。”

下会有事?

听到这四个字,刚刚放下的一个问题,又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

“前辈且止步。”张儒站起来喊道。

范无咎回过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什么事?”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范无咎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儒拉着范无咎坐下,然后对门外的侍卫说了几句,这才重新将门关上:“此事非同小可,而是事关范统,不得不跟前辈先沟通一番。”

“范统?什么事跟范统有关?”本来还想打趣几句的范无咎马上坐直了身体。

张儒道:“此事盘踞文轩心中已有数日时间,数日前夜探厦门港西北古宅,王周受惊吓而回,文轩提刀前往,却见此女与印象中的沈红莲相貌酷似。

此女对数壮男闯入非但不惊,反而气定神闲,似乎早已料到会有人闯入。

而后提亲,她一口答应,此时文轩总觉有些离奇。

奈何范统一片痴心,文轩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听之任之。此女擅长魅惑之术,文轩恐范统为其所魅,离间我兄弟之心。”

在范无咎面前,关于范统的某些猜测,张儒不得不逐字逐句斟酌之后再说出口。这师徒两是除了姜伟之后跟随自己时间最长的,跟自己关系也是最为亲密的。一旦说错了话,很有可能让护犊子的范无咎生气。

像这种并非利益关系为纽带的情谊,最让人担忧的就是心里长了刺,只要长了刺,再想恢复原来的关系,就没可能了。

范无咎听完叙述之后,眉头紧锁,事实上,老头第一眼看到儿媳妇的时候也是十分惊愕,他跟张儒一样不认为这个世上有如此相像之人。

这番话更是让他心中泛起疑云阵阵,这女子如果真如张儒所说,那她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你为何不早说?”范无咎有些不悦。

如果早一点说,即便范统不高兴,有他这个师父在,也不至于出太大的乱子。

张儒解释道:“范老莫怪,文轩之所以不早说,有几个目的。

第一,范统如此倾心,而且他心中一直都装着沈红莲。如果不是此女与沈红莲长相相似,文轩敢担保范统不会多看一眼。

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颓废,我们这些兄弟尽管表面上嬉笑怒骂,实际上心里都不好受。

不说,是为了让范统开心起来。

第二,如果文轩所料不错,此女应该是文轩对头所派,至于到底是哪个对头,文轩也未曾查清。没有这个女子,也会有其他女子出现,倒不如先让此女慰藉范统受伤的心,我等防范于未然,再做计较。

反正男女之间,吃亏的也不是范统。

第三,连日来文轩左思右想,就是不曾猜测出此女目的何在。如今文轩身无长物,那些人要的无非就是文轩号的文轩的命。

留下此女,是为了更快的挖出她背后的人,一网打尽。”

面对张儒的毫无保留,范无咎还真不好说什么,尽管这有利用范统的嫌疑,却是最好的方法。

诚如张儒所言,男女之事,吃亏的人绝对不是范统。

更何况老头子一把年纪了,现在还能动动弹,不代表几年之后依然能够动弹。他最想的不是了却江湖恩怨,而是早点含饴弄孙。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我就是有些担心,统儿到时候知道此女的真实身份之后,会伤心。”范无咎叹了口气。

张儒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些年范统为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有些事,可能明知道到时候他会伤心,我也不得不去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能说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吧!”

范无咎苦笑道:“经你这么一分析,我倒更希望统儿是逢场作戏。”

张儒认真道:“范统为人,范老比文轩更清楚,他不动心则已,一旦动心,怕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行了,你自己早做安排,需要用到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帮你盯着那女娃娃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对劲,老夫会及时告诉你。”范无咎站起来一边朝外面走一边道。

他不知道张儒已经做了一些准备,也不知道真的发现那个跟着范统叫他师父的女娃娃真的露出马脚的时候,他还能不能下得了这个狠心。

一夜疯狂,范统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干脆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要不是那个原本叫苏杏儿后面被范统强行改成沈红莲的女子催促,他估计这会还赖在床上睡大觉。

起床洗漱之后,草草吃了些东西,第一件事就是给长辈范无咎请安。

可范统在范无咎的住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范无咎人,正准备离开,就见心事重重的范无咎正好朝这边走来。

“师父!”隔了老远,范统便面带笑意喊了一声。

范无咎抬头,挤出一个微笑,快步走了过来。

扫了一眼躲在范统身后面带羞涩的‘沈红莲’范无咎拍着范统的肩膀道:“孩子,成亲了,往后可不能再不顾后果了。这次你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有时间的话,得好好谢谢人家。”

范统不好意思的挠头:“师父,您说的都是什么话,我跟老大的关系,哪用得着说谢谢。”

范无咎板着脸道:“反正你给老夫记住,如果有一天要是让我知道你为了女人做出伤害你老大的事,别怪老夫不认你这个徒弟!”

范统一脸懵然,这到底咋回事?一大清早的,师父怎么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没听出弦外之音,身后那个听出了弦外之音的人,却是有一瞬脸色煞白。

而她的反常,没有逃过范无咎的眼睛。

开始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基本上信了张儒的话的范无咎了然的点点头,进入屋内之后直接把门给关了。

范统朝‘沈红莲’歉然一笑:“红莲,你别生气,师父就是这个脾气,有时候说话很古怪的。”

‘沈红莲’很是温柔的道:“没事的,师父性情古怪,妾身知道。只要相公性子不古怪,妾身就知足了。”

范统笑道:“这辈子能碰到红莲你这么知书达理的女子,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承蒙相公垂青,看上了妾身薄柳之姿,妾身本为寡居之人,竟然能遇到相公,该是妾身的福气才是。”‘沈红莲’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一番软糯糯的话说得范统骨头都酥了。

两人你侬我侬,仿佛再看不到第三人。

不远处的一颗大柳树上,有人看到这一幕之后气恼的用拳头恶狠狠的砸着树干。

‘沈红莲’把脑袋靠在范统肩上,依偎着离开,他们去了海边,看着潮起潮落,相依相偎,做着无关风月的事。

这是范统到张儒身边将近十年时间,过得最轻松惬意的一段时间。

谁能知道,这份宁静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尔虞我诈,看似祥和的气氛之下可能酝酿着惊涛骇浪。

这一切的主角,都在鼓浪屿这个小岛上生活着,他们中有人在做决定,有人在做抉择。

这种决定和抉择,一经做出,便不会再有回头之路。

多年之后,当张儒再次和范统相见,那位从来不曾流过一滴眼泪的汉子流下了自己悔恨的泪水。

时间过得很快,从三月到七月只有短短四个月时间,足以让很多人做不少事情。这其中,做得最多的,莫过于已经有十四岁的马同袍那个神出鬼没的父亲。

张儒隐藏在暗处的底牌有很多,甚至连飙云骑名义上的首领王周都不知道张儒到底有多少能够差遣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马进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些年又拿文轩号的银子做了些什么事情。

弘治七年七月半,中元节黄河决堤,刘大夏奉命修筑河堤,却桶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贪腐案。

这案子本来跟远在福州的张儒没有半分关系,但是那个即将人头落地的贪腐官员的一番话,却让锦衣卫、东厂、刑部的目光同时瞄准了那个已经淡出庙堂的闲散富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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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八千两白银的贪腐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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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官丁敏,字承中,安徽凤阳人,一口凤阳官话说得极为流利,办事还算进行,官居工部主司一职。

刘大夏主政黄河修缮工作之前,一直都是这位丁主司负责材料和人工的发放。

可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肥缺,过手的银子很多,而且权力不小。官职虽然小了些,却是实权位置。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实权位置,在刘大夏上位之后竟然查出了贪墨八千两白银的案子来。

一份有丁敏签字画押的供状被连夜送往东厂,这里头有刘大夏的一点小心思,他不确定曾经在张儒麾下任职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是否还跟张儒有牵连,故而第一时间找到了东厂。

东厂提督汪直一字不漏的看完供状之后,用十两银子打发了送信之人,然后找来了牟斌。

供状上的内容对张儒十分不利,其中一句埋藏暗子于朝廷能吏之中,贪墨巨额国帑,意图造反,等于是将张儒架在火上烤。

“这事你怎么看?”汪直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一脸凝重的看着桌上的供状。

牟斌将供状往汪直身边一推:“汪都督恐怕找错了人吧!您一个东缉事厂的都督,这种事最好是直接面呈陛下,怎的还拿来跟下官讨主意。”

汪直冷哼道:“不要在咱家面前装了,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别以为侯爷有事,你就能好过到哪里去。”

牟斌漠然道:“我曾是张文轩的属下不假,可现在我才是正三品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他张文轩不过一介草民而已。汪直,你东厂虽然时时刻刻压在我锦衣卫头上,可你信不信就今日你的行径,只要我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什么意思!”汪直气得站起来,指着牟斌的鼻子道。

牟斌一巴掌将他的手指拍开:“别用你那带着尿骚味的手指指着本将的鼻子,今日之事,本将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三日,三日之内你不禀报陛下,本将必定弹劾你包庇反贼张文轩,意图颠覆大明朝纲!”

汪直气得想当场够牟斌两个巴掌,本以为牟斌也是张儒的人,就算不是,也会顾及几分香火情。没想到牟斌不仅不帮忙,反而还打算为虎作伥。

如果早知道到锦衣卫会碰一鼻子灰,打死他也不会走这一遭。

怒不可遏的汪直抓起桌上的供状拂袖而去,留下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牟斌。

回到东厂,汪直第一时间叫心腹将供状上的内容誊抄了一遍送往福州,然后在第三日踩着点将供状面呈皇帝朱佑樘。

“陛下,此状为弘治六年住持治理黄河的右副督御史刘大夏刘大人所呈,人犯丁承中现如今看押于东厂昭狱之中。供状中内容不尽详实,内臣不知真伪,还请陛下做主。”汪直很是公允的说道。

在这样的场合,他实在是不好帮着张儒说话。

且不说张儒现在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就算张儒现在依然是朝廷的定边侯,他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为张儒说话。

这不是杀人越货的大罪,而是谋反叛逆,极有可能会诛灭九族的大罪。不管什么人,自己背景不够硬朗,要掺和这样的浑水,只能是找死。

朱佑樘看完供状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怒色,一旁吃着南边特地进贡荔枝的李老头干咳了一声:“戒骄戒躁,戒怒!”

朱佑樘没听老李头的劝告,一巴掌砸在桌上:“简直是欺人太甚,汪直你给朕查,不差清楚,你就不用回来了!”

汪直张了张嘴,根本就没法反驳。

朱佑樘又道:“马上差人寻找张文轩,朕要他的一个交代!”

老李头在听到张文轩三个字之后来了精神,也没管皇帝是不是余怒未消,站起来用沾满了糖渍的手直接捞起桌上的供状看了起来。

“啧啧,狗屁不通,是在是狗屁不通!”老李头看完之后,发表以上评论。

汪直如获救星,立马眼巴巴的看着朱佑樘。

果不其然,对手下人十分凶悍的朱佑樘还是愿意听一下老李头的解释,他回过头粗声粗气问道:“前辈,为何说狗屁不通?”

老李头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指着供状道:“你自己看就知道了,这上面说那叫丁敏的小子是成化十七年进士,那时候他跟张文轩并不认识。然后又说张文轩在弘治元年威逼利诱,这才让丁敏成为锦衣卫暗子。

乍一看,好像没什么毛病,可仔细想想,却是漏洞百出。

以老夫对张文轩的了解,他向来就不屑做威逼利诱的事,顶天了也就是摆明利害关系,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他不会强求。

而且张文轩速来不喜文人,反倒是对武夫较为清净。

那小子还跟老夫说过,文人提笔能杀人,我张文轩不愿做那提笔杀人之辈,宁可当一辈子被人唾弃的丘八。

从这上面看,张文轩完全没有可能让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去做锦衣卫的暗子。

再看下面,弘治二年冬,张文轩巧取豪夺白银五万两。

陛下难道就没想想,这丁承中在弘治二年不过是一个工部小吏,他连官员都算不上,上哪里弄五万两银子去?

老夫要是记得不错,那时候好像正是朝廷最为艰难的时候,张文轩整日在外奔波,一方面要应付白莲教,另一方面要对付鞑靼人,根本就没有功夫回京。

陛下再看下面,河工之事,丁承中贪墨朝廷八千两银子,这八千两银子如果真的是张文轩要的,那事情就怪了。

供状上写得明明白白,张文轩一共向丁承中开口要过五次钱,前面四次全部都是动辄数万两,为何偏偏这一次只要区区八千两?

别的不说,这八千两还好死不死让人给查出来了,还是从河工银子中贪的,难道陛下就不觉得奇怪?”

精明的老李头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向皇帝求情,而是根据供状一点点分析,争取让皇帝心服口服。

朱佑樘不是个昏君,只是在看到供状之后,他一时间被供状上谋反那几个大字给弄得失去了分寸而已。

这是一份经不起任何推敲的供状,按理来说刘大夏不应该连这都看不出来。可他看出来了却依然毫不犹豫的将供状送往东厂,到底是何用意?

“汪直,彻查此事。”朱佑樘想了想,吩咐道。

“内臣遵旨。”汪直松了口气,表面上不动声色道。

事情安排妥当,朱佑樘感激的看着老李头道:“若非前辈提醒,朕恐怕已经错杀好人了。”

老李头似笑非笑道:“就算张文轩谋反,陛下真的狠得下心来杀他?”

朱佑樘一怔,低头沉吟起来。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仔细想过,潜意识中总认为谋反之人就该死。可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数次救过他性命的张儒,如果真的到了那步天地,我真的能下狠手杀他吗?

皇权至上的理性和兄弟至上的感性在心中交锋,几个回合之后,兄弟落败。

他是皇帝,是大明的最高统治者,他的一个决定,关系到几万人几十万人乃至上百万人的生死。

“能!”朱佑樘目光坚定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老李头哂然一笑:“哼!真不到文轩要是听到他的兄弟说出这话,会不会后悔当初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入京为陛下诊治。现如今,三年已过,老夫也不便多留,还请陛下看在草民为陛下续命的份上,放草民离开吧!”

朱佑樘神情尴尬,沉默良久问道:“朕对前辈不好?”

“很好!”

“朕少了前辈吃穿?”朱佑樘又问。

“锦衣玉食。”

“朕可曾限制前辈自由?”朱佑樘再问。

“畅通无阻。”

“那前辈为何要离开?”他这是故意在装傻,他不会不明白,是刚才的那个答案让老李头萌生了去意。

人就是这样,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发现可以不死,就会死死的拽住救命稻草。如果是三年前的朱佑樘,他一定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但是现在的朱佑樘,已经没法做到当初的坦然了。

所以不管老李头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他都不会放老李头离开。

老李头惨然一笑:“进京之前,老夫就做好了不能离京的准备。要不是张文轩那小子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老夫绝对不会入京。既然陛下一定要问,那老夫可以给陛下一个答案,这宫中实在太过阴冷,老朽这身子骨,受不了。”

“朕不会让神医走的,不然天下人将如何看朕,连救命恩人都给赶出了皇宫,前辈这是要陷朕于不仁不义之境。”朱佑樘抛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老李头冷哼道:“好老夫懂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三年积累起来的好感在这一刹那全部消失无踪,老李头心中有的,只有对这个皇帝的鄙夷。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张儒会从天上掉到地下,而且还摔得这么惨。而且他感觉这八千两银子的弊案,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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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八千两白银的贪腐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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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诚如老李头所想一般,这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或者说,那天皇帝的雷霆大怒,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而已。

老李头终究没能从皇宫大内走出来,朱佑樘倒也不怕他在汤药中做什么手脚,每天依然喝着老李头方子配制出来的药,只是跟老李头的关系,已经没了往日的亲昵。

锦衣卫接到密令,彻查河工贪腐一案,但上面的要求是暗访,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之前,不得将事情摆到明面上。

这可就苦了********治理黄河的右副督御史刘大夏,本来这黄河的治理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没想到竟然来了不少陌生面孔。

这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让他这个右副督御史都不敢轻易发飙,因为那三个字是从太祖时期就已经深入人心的。

锦衣卫,纵观大明一朝,不管是哪个皇帝手里,即便再不受皇帝看重,在官员眼中,依然是招惹不得的。

汪直的东厂被闲置,每天他依然尽心竭力的服务皇帝,皇帝除了一些小事会交代他做,其他的事全部都绕过他直接跟萧敬联系。

善于揣摩心思的汪直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主动去包揽什么事,只是认真的做好皇帝吩咐下来的事。彼此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天津和福州两地突然出现不少陌生面孔,这引起了谢仑的警觉,这位曾经的捕头,不仅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以前的老本行也没丢掉。

文轩号总号议事堂坐满了人,左边一排是文轩号各地分号掌柜,右边是飙云骑独立出来归文轩号管辖的各大校尉。

这种校尉不是朝廷任命,在文轩号内部却有等同于校尉的权力。

“最近这些外来者查清楚了没,到底是什么来头?”谢仑坐在正中央上首主位上,身边站着衣着儒雅面色红润的李孝之。

“大掌柜,这些陌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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