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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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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价虽然上涨不少,可苦的只是寻常百姓,街上只是多了些卖儿卖女的贫苦人,士族、官老爷、富贾们依然过着昏天黑地的油腻日子。

李凤梧从文宅回来,便将耶律弥勒唤来,冷漠情的吩咐她,从今以后,没有自己的命令严禁踏出李府一步。

耶律弥勒莫名其妙,敢怒不敢言。

还以为是游学镇江自己坏了他勾搭朱唤儿的好事,这丫秋后算账。

待过了一两日,发现李巨鹿的异状,耶律弥勒才悚然惊醒出大事了:这几日李巨鹿看自己的眼神,着实有些吓人,似乎随时都要出手了结自己性命。

这当然不是李家纨绔的主观意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李凤梧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嘿,发现什么事都没发现,昭明宫内依然夜夜笙箫,柳相正依然在柳府丁忧,朱文修繁忙的沉浸在公务之中,郭大官人好好的……在府衙大牢等死。

倒是府中新添了几个姿色不的金钗年华的丫鬟,据李伯说,是一些贫苦人家着实养不下去了,大官人又见其便宜得不像话,便顺手买了回来。

李凤梧也没放在心上,乱世之中这些事情多了去了,卖儿卖女为奴仆还算正常,又不是易子而食的悲惨世界,自己目前也只能齐家修身。

治国平天下?

貌似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

习惯了后世的人人平等,李凤梧心中有愿,只是如今力罢了。

从镇江回来休憩几日,李凤梧虽然不敢掉以轻心,但府学那边自己必须得去,虽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名师指点,要想进士及第真有些痴人说梦。

除去那些天生慧根的妖孽,历史上有多少人是自学成才的?

屈指可数。

这日带着李巨鹿到得府学,远远便看见杨迈跟在其叔父杨奉贤身后,上前见礼后,杨奉贤便先行一步,让两位骚年同行。

如今再说杨迈是少年,便有些不合适了,昨日杨迈及冠礼,李凤梧虽然没去,但也遣奴仆送去了贺礼,杨奉贤给杨迈取了个字:子治。

杨迈,字子治。

下午时分,在文宣王庙听完先生教学,李凤梧正打算和李巨鹿回府,却见东厅教授曹崇施施然而来,喊住自己和同样打算回家的杨迈,一起来到明德堂。

出乎意料,明德堂内除了杨奉贤等几位教习先生外,还有一位年过不惑,面白须的中年先生,曹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新任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林教授。”

李凤梧和杨迈上前见礼。

林思聪挥手示意两人不必拘束,“赴任路上,听闻得苏园学会的风流轶事,适才说与曹教授和众多同僚听,皆叹小官人之才,曹教授便亲自请了你等前来,想听听学会轶事。”

李凤梧先有些郝然,然后难免生出点小得意。

我了了个去,没想到我李凤梧也有今天,这可是南宋啊,自己竟然以文扬名镇江,如今还得加上建康,难道我要成为南宋第一风|流才子?

都说高处不胜寒,若真有那一日,真得找苏仙好好开怀畅饮三百杯。

此时留下来的先生中,其中豁然有终日阴沉着脸的钟毓秀,此时很是乖戾的问道:“王相公的绝对真是出自你之手,不是放翁所为?”

区区建康府学生员,竟能对出王相公的绝对,钟毓秀是绝对不信的,那可是连苏仙都被难倒的绝对,若是山阴陆氏的陆放翁,便在情理之中。

李凤梧焉能不只钟毓秀的内心独白,也不欲和他撕破脸皮,淡然道:“先生不信,大可去问镇江的士子才俊,抑或去问学生的老师,山阴陆氏的陆放翁定然不会做此等小人行径。”

钟毓秀脸色顿时胀红如猪肝,欲言又止。

当初自己势要将此子踢出府学,如今他竟才冠镇江,压过状元之才的木待问独占风|流,这不啻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曹崇暗暗为钟毓秀叹息,出言和事道:“春生兄,李家小官人和子治能在苏园学会大放异彩,也有你教习功劳。”

钟毓秀脸色稍霁,拱手行礼:“惠美兄有心,某不敢当。”

终究是读书人,终究还有礼义廉耻。

林思聪深谙读书人的花花肠子,不过自己初到建康,没必要搅合在其中,倒是很欣赏李家小官人那首诗,轻声替在场所有先生说出心中疑惑:“李小官人妙手偶得的那首诗队长工整,用词讲究,意境之深远,着实让人钦佩,非有大经历者不可,据曹教授所言,小官人开窍一载有余,求学不过载,看来真是天生慧才。”

李凤梧心里难免有点小尴尬,那是陆游晚年作品,我自己当然写不出了。

脸上却若其事,很是坦然的承受了西厅教授的奉承,“学生愚钝,是府学诸位先生和老师陆游教导有方。”

曹崇不由得笑了,这小官人,嘴上说着自己等人教导有方,脸上可毫半点谦虚,摆明了神态,老子就是天生慧才……

在诸位先生的要求下,杨迈便将那日苏园学会的头尾一一道来,听得众人如此如醉。

不说王相公的绝对,当杨迈说起木待问自己琢磨出的那个绝对时,府学的诸位先生也不震惊,此对不比王相公的绝对差,李小官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对上了?

李家凤栖大梧今展翅。

此言差不离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除去钟毓秀和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纵然是大儒曹崇,对李家小官人也服气了,甚至有先生说出“如此才华,我等何颜竟师之”的自愧话来。

李凤梧当然还是要谦虚的,眉头一转,便邀请诸位先生前去秦淮河饮酒夜游,为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洗尘。

除去钟毓秀借口有事,其余人不欣然前往。

第八十八章 道宗仙诗白玉蟾

大江北侧的虹县战火炽烈,李显忠部已抵达劝降。

然而秦淮河上却依然多少男子夜夜拥眠温柔乡。

夜里寒凉,张浚倏然惊醒,起床披上衣衫,站在院子里望向北方,那里,我大宋好男儿浴血奋战,那里,我大宋君臣望归之地。

不知何故,张浚忽然想起那侄孙的话来,起于灵璧终于符离。

便越发觉得这夜寒凉透心。

想起了岳鹏举,不知道他当年,是否也和自己一般心境,这才有了那首《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

轻轻念道: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张浚奈的叹了口气,望向临安方向,上皇赵构恐归之心昭然若揭,韩世忠那货明白,自感力回天便致仕告老,落个郁郁而终的晚年。

你岳飞也明白,却不屈服,最终背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可叹啊,岳鹏举,你若晚生几十年,当今官家登基,以你之才,何尝不能有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那一日啊。

如今我张浚除枢密使,官家有意北归,我大宋又是国力昌盛之时,虽再岳鹏举,但这贺兰山缺,我大宋雄师亦可踏得!

张浚忽然雄心万丈。

于此同时的临安,南宋史上最强中兴之主赵昚,亦从浅眠中醒来,咳嗽一首,伺候在房外的谢盛堂便瞬间清醒过来,低声问道:“大官有什么吩咐?”

赵昚离了龙榻,在谢盛堂服伺下批了件披肩,问道:“什么时辰了?”

谢盛堂估摸了下,“寅时了。”

赵昚喝了口热水,坐在那里怔了许久,才道:“盛堂,刚才我梦见了岳鹏举……”

谢盛堂顿时愕然,良久才轻声道:“大官这是心忧北伐,才会梦见岳将军,好是好生歇着罢,灵璧大捷,北伐必然一帆风顺,早遂了大官心愿。”

赵昚笑了笑,甚是苦涩,“其实我何尝不知,李显忠邵宏渊之流难当大任,只是我赵昚朝中再岳鹏举和韩世忠啊……”

谢盛堂沉默不语。

赵昚走回龙榻,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满江雪。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给我赵昚一个岳鹏举,敢叫这大宋百官朝汴京!

……

……

是夜醉意醺醺。

李凤梧从秦淮河畔回府,已近子时。

因有李巨鹿护卫,李凤梧倒是不惧又被人暗中刺杀,刚进西院,李巨鹿就期期艾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斜乜一眼他,李凤梧呼噜着舌头,“放!”

李巨鹿便讪讪的笑:“小官人,昨日接到一封托人从武当山带来的书信,洒家有点小事可能要麻烦一下小官人。”

似是担心李凤梧拒绝,李巨鹿慌不迭伸出砂锅大的手,举起食指,用拇指掐着一截:“这么一丁丁大的小事,对小官人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武当山来的信?

李凤梧还道是化香火之类的事情,挥挥手,“好说,多少银子?”

钱么,不就是拿来收买人心的。

若能让李巨鹿对自己死心塌地,一千贯也可以。

李巨鹿嘿嘿笑道:“倒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洒家师兄打算游方宣道,会到建康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住在府上。”

旋即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官人您放心,我师兄是方外之人,绝对不会给李府带来麻烦。”

李凤梧挥挥手,“这有什么问题。”话音一顿,旋即问道:“你当初差点火烧真武大殿,你师兄竟然能保住你,他在武当山的地位不低吧?”

李巨鹿嘿嘿一笑,“洒家师兄啊,可是天才,并不是武当山的本教道士,只是游方路过武当,才呆了几年,别说,武当山上下没有不服气的,都说他是真武大帝转世呐。”

李凤梧猛然酒醒,南宋,武当山,真武转世……这尼玛莫非是张三丰,可时间不对啊,张三丰的生卒有几种说法,最近的一种也是1070年,但也说不准,万一和耶律弥勒一般,是资料记载了呢?

急声问道:“你师兄姓甚名谁?”

李巨鹿挠挠后脑勺,不明白小官人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老实答道:“师兄有两个名字,据他说本姓葛,名长庚,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白玉蟾。”

不是张三丰啊……

李凤梧略略有些担心,待过了几个呼吸,却猛然一震,诧异的看着李巨鹿:“你师兄是白玉蟾?原名葛长庚?”

李巨鹿丈八合适摸不着头脑,小官人怎的如此反常,“是啊,洒家还会骗小官人您不成。”

深呼吸一口气。

李凤梧将初时激动压抑下去,陆游周必大米友仁都见过了,辛弃疾不久也会见到,区区一个白玉蟾算不得什么,淡然说道:“那行,待他到了建康,让他住在李府罢,我正好向他讨教学问。”

毕竟是白玉蟾啊……

白玉蟾,道教全真南宗祖师,南五祖之一。

白玉蟾天才横溢,慧悟超绝,为文制艺,所不能,诗词、书法、绘画、散文、论文,不举世瞩目。在世96年,传世1000多首诗词,十二岁举童子科,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遂笃志玄学,别家遍访名师,苦志修炼,参游各地,於惠州得遇泥丸真人,扔归罗浮,授以金丹火候之法,后居广东省海丰县莲花山得道,称为琼绾紫清真人。

他的《极图说》,与周敦颐的《太极图说》交相辉映。

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

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

这几句便是白玉蟾道情的真实写照,堪称大风|流之人物。

这货不是最出名的道家人物,也不是最出名的诗人,但他是道教人物中最杰出的诗人,是诗人中最著名的道家,是中国历史上绝仅有的道宗仙诗大家。

总之一句话:他的传奇性并不比张三丰差。

这样一位人物要来建康李府,李凤梧当然欢迎之至。

第八十九不章 禽兽不如

回到西院,李巨鹿去唤醒耶律弥勒服侍小官人休憩,自己则去找李伯拿钱去了,师兄要到建康,自己要好生招待,寻常小官人拿的银子都让大伯收着,攒钱以后结媳妇用。

耶律弥勒随意穿了衣衫,长发慵懒,皱眉看着斜倚在床上喘粗气的李凤梧,很是嫌恶,“你们男人喝酒了都一个德行。”

李凤梧懒得理睬她。

耶律弥勒上前为李凤梧脱下鞋袜,又端来热水,娴熟的双脚浸泡在热水中,然后又忙着去拧了热帕递给李凤梧后,这才蹲下来为小官人洗脚。

曾经的金国柔妃,如今做着女仆的事情,耶律弥勒倒并不在意。

李凤梧擦了脸,将帕子丢在一旁,凝视着耶律弥勒半跪在身前给自己搓揉脚丫子,细若骨的玉手摩挲着肌肤,很是惬意。

一头慵懒长发披在胸前,巍峨雪峰若隐若现……

心中没来由的火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放在耶律弥勒的头上。

耶律弥勒倏然僵住。

旋即抬起头,笑里藏刀,“不怕了?”

心里着实是有些委屈的,我耶律弥勒好歹有着连海陵王完颜亮都法把持的姿色,你李家小官人却畏我如蛇蝎,你若不是哈密都卢和萧拱那种衣冠禽兽,我又怎会心狠手辣对你。

李凤梧脸色略略绯红,不知是春意还是醉意使然,眼神异常朦胧,那只手轻轻滑落,抚摩着耶律弥勒几乎一捏就要出水的嫩脸,“怎么不怕,还是怕。”

手感真好啊真好。

耶律弥勒仰首盯着李凤梧,眼眸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轻轻抬起手,抓住李凤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近乎呢喃的道:“我也怕。”

自己终究是浮漂一朵,幼安迟迟不来建康,怕是靠不住了。

红颜命苦。

这些日子亲眼目睹李凤梧的言行,心中不是没想过,要不就隐姓埋名跟着他得了,哪怕是做个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小妾也行。

去了辛幼安处,不依然得隐姓埋名,且要青丝古灯为伴孤独终老一生。

至少这李家小官人有情有义。

夜半时分,万籁寂静。

烛影摇红,美人长发慵懒,雪峰傲然,手心手背上是腻人的温软,李凤梧差有些沉醉其中,忍不住站起来一把将耶律弥勒抱起来,摁在床上,猪嘴肆忌惮的拱了上去。

禄山之爪落在蜂腰之上。

春意盎然……

耶律弥勒意乱情迷,恰如诗云: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果不是李凤梧不经意间看见耶律弥勒手上的那颗朱砂痣,李凤梧便将色迷心窍的禽兽一把把耶律弥勒办了……不过现在倒是禽兽不如了。

被那粒刺目的朱砂痣惊醒,李凤梧猛然翻身坐起。

耶律弥勒香鬓凌乱,喘着粗气,嘴唇俏红如血,不明所以。

神态楚楚可怜。

李凤梧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不敢吃啊。

我不是圣人,可也不是情义之人,一旦拿了她贞节,只要她愿意,自己这辈子就要对她负责,偏生她是耶律弥勒……

“夜了,你且回去歇着吧。”李凤梧不敢再看耶律弥勒,深恐自己把持不住。

耶律弥勒咬着嘴唇,感觉有些屈辱,默默起身,在推门而出的刹那,风情限的回首望向小官人,妖娆且嘲讽的道:“我本都认命了,可你却过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凤梧思绪万千,抬起手,食指和中指散出隐隐的诡异香味,耶律弥勒的肌肤真是美的不像话,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有一根汗毛……

喃喃苦笑,“我过了么?”

旋即嘴角得意的扬起一抹弧度,“你了呢,是我的,终究跑不掉,你若真的认命,待你拿出诚意后,我依然会吃了你的。”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耶律弥勒是颗牡丹,可我李凤梧不想做鬼。

这一夜多少人不眠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李凤梧还沉浸在春梦中,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颇有几分姿色,眼眸中透着世故的早熟,端着水盆进来,进门前刻意提了提胸脯。

“小官人起床了。”小女孩的声音很是俏脆,和吴陌桑的童声不同,这女孩的声音有些雌雄难辨。

李凤梧睁开眼,讶然问道:“你是谁?”

小女孩甜甜一笑:“奴婢映容,大官人将奴婢分到西院,让奴婢伺候小官人起居生活。”

李凤梧有点意外,“李老三让你来的?”

映容点头,丝毫不见外的掀开李凤梧身上的棉被,接着便去扶李凤梧起身,小胸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意,在李凤梧肩头上来回摩擦了几下。

李凤梧皱眉,略有不喜,“我自己来。”

这丫头长得确实讨喜,虽然比不得朱唤儿和耶律弥勒,但在奴仆之中也算鹤立鸡群,小身段更是早熟得厉害。

洗漱过后,李凤梧到东院找到李老三,“你怎的又让了个丫鬟到西院?”

李老三正谄媚的伺候着肚子隆起的张约素,闻言头也不抬,“朱唤儿迟早是你的小妾,那个玉儿也不,都不是丫鬟的命,我想着不如为你重新找个丫鬟。”

张约素也点头道:“大郎你就别怨你爹了,映容那丫头身世可怜,前些日子被她父亲卖到我们李府,聪明伶俐是个好胚子。”

连三娘都发话了,李凤梧哪敢不听。

不过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旋即想到估摸着她也是和其他丫鬟一样,想着能搭上自己改变命运,心里便释然了许多。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就算以后真到了会成为翠竹和环月那种通房丫鬟的那一天,也不影响什么,男人嘛,谁会嫌女人多,一起上那才叫好呢。

日子不咸不淡。

那一夜后的耶律弥勒似乎有些变化,但具体哪里不对,李凤梧又说不上来。

而让自己放心不下的恭王赵惇,似乎浑然忘记了他钦差建康的目的,一直在昭明宫花天酒地,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李凤梧很是不解。

这让李凤梧很是难受,看不见的箭才是最恐怖的。

想不明白便不去想,李凤梧难得悠闲,整日里红袖添香,看书练字,偶尔再去文宅打打秋风,和文浅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几天后,虹县果然大捷。

大宋上至朝堂下至乡野,不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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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九 辛弃疾来了!

李凤梧却知晓,这是隆兴北伐的回光返照。

攻克虹县后,李显忠会趁势进攻符离,而邵宏渊则因为虹县之功不出于自己为耻,进攻符离时按兵不动,直到被李显忠攻破城池,邵宏渊才带领部队投入战斗。

之后便是金国的反攻……

符离之溃终将到来,北伐,已力回天。

不过李凤梧也并不太过担心,就算北伐失败,金国也力南下,只要自己考中进士,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都稳了,若是奋斗一番,未尝不能权倾大宋。

五月,天气已然燥热。

建康的大家闺秀们早早的脱去厚重的秋冬季节衣服,换上清爽利落的夏装。

于是繁华的大街上,便突兀的多了许多的美貌小娘子,轻薄的襦裙下是贴身的裹胸和中衣,清风徐来的时候娇躯玲珑毕现。

承袭唐风的襦裙大多酥|胸半露,这使得李凤梧一个劲儿感叹,上火的夏天、眼睛不够用的夏天来了。

万幸李家有钱买鸡蛋,还能保证李小官人的营养。

这一日李凤梧要去府学文宣王庙,李巨鹿已经准备好书箱之类的物事,朱唤儿在西院捧茶看书,耶律弥勒近些日子总是怔怔的发神。

李凤梧也懒得管她们,反正自己还没及冠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正欲出门,却见新到西院的奴婢映容一溜烟跑过来,“小官人是要去府学吗?”

对这小丫头李凤梧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只是点点头。

“能带奴婢一起吗?”

映容眼里是大大的期待,“奴婢一直想读书,可家境贫寒,从不曾读过书,也想和小官人一起去见见府学,沾点士子书香气呢。”

李凤梧本欲拒绝,一旁的李巨鹿欣喜道:“好啊好啊。”

小官人在文宣王庙求学时期,自己这个书童可趣了,现在有个小姑娘陪着自己,那真是感情极好。

李凤梧白了李巨鹿一眼,见映容雀然若狂的样子,也便不好扫兴,“去倒也行,须记得少说多看多听,不要失了礼仪。”

映容吐了吐舌头,“我晓得的,小官人。”

今日是在明光堂听新到的西厅教授林思聪讲授《礼记》。

东厅教授在隔壁讲授《尚书》。

李凤梧到得较迟,所有生员都已在讲堂内落座,李凤梧到时,恰好西厅教授林思聪也刚到,上前见礼后,林思聪颔首示意不必多礼,目光落在映容身上,便怔了片刻,眼里若有所思,却并不说什么,便进堂准备教学。

李凤梧暗自奇怪,打量了一阵映容,没发现什么问题,还道是自己想多了。

吩咐李巨鹿和映容在外等候,勿要惹事后,李凤梧匆匆进去。

散学之时,林思聪刻意把李小官人留下,有些筹促着说道:“小官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凤梧笑道:“林教授但讲妨。”

林思聪咳嗽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我知小官人家境优渥,又夺得苏园学魁,正是少年春风得意时,我大宋民风开放,君子风|流可上青楼,便是那文坛大儒欧阳文忠公府上也有绝色美伎,以小官人之家境身世,府上养上诸多女伎也是伤大雅,可有些事小官人还是须要避讳一二,有些事私下里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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