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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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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可有些事小官人还是须要避讳一二,有些事私下里便可,有些人也尽量不要带到府学来,须知我大宋士子最重清誉。”

李凤梧莫名其妙,拱手道:“先生愚钝,不明林讲授所言何意,还请先生明示。”

林思聪却并不点破,显然是顾忌着什么,只是笑意玩味的看了一眼在外面和李巨鹿一起等待着李凤梧散学回府的映容,便拿起教案诸物匆匆离开明光堂。

李凤梧更加茫然了。

林思聪这番言论,是说自己养了个小女伎,是说映容?

映容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可这大宋风|流士子也有不少狎雏|伎的人吧,正如林思聪说的那位欧阳文忠公,他便有此嗜好。

别说大宋,放眼整个历史,甚至于世界历史,男人对雏儿的喜好是发自本性的事情,试问一下,哪个男人不喜欢和十四五岁的豆蔻小娘子巫山云雨?

是以在后世,才有这么个段子:男人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的姑娘,男人二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的姑娘,男人三十八岁时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姑娘……总之,年轻姑娘是男人最爱。

而雏儿,又比年轻姑娘更多了一种风情,更容易让男人生出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只不过在后世是犯法的。

但这在大宋,根本不会对士子造成什么名誉影响。

君不见,秦淮河上的雏伎炙手可热着呐,犹记得朱唤儿初到醉乐坊,那真是轰动了整个建康,更别说去岁那个叫昭琴的雏|伎初露夜宿拍到了五百贯的天价。

可林思聪为何单独要说与自己听?

李凤梧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放在一边,不过对映容倒是上了一份心,林思聪不会的放矢,显然是发现了什么自己没看出来的事情。

回到李府,却见李老三如油锅上的蚂蚁,在照壁处来回走动等待着自己,看见自己回来,立即让下人关了李府中门和偏门。

李凤梧挥手让李巨鹿和映容先回西院,这才笑道:“瞧你这样子,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咱家失火了呐。”

李老三怒瞪李凤梧一眼,“就是西院起火了。”

李凤梧收敛笑意,“怎么了?”

李老三四望一眼,俯头过来小声问道:“大郎,我一直不曾过问你的事情,西院里那个玉儿出现得莫名其妙,我还以为是你从哪里买回来的女伎丫鬟之类的,今日且问你,你老实说与我听,西院里那个玉儿,是叫张玉儿,不是我大宋人,而是金国那边的女子,她金国名字叫耶律弥勒?”

李凤梧心中一荡,卧槽,什么个状况,父亲怎么知晓了这?

还是她说漏嘴了,抑或是报复自己那夜意中羞辱了她,因而故意透露身份给旁人知晓?

整个李府,知晓她身份的只有她和自己,等等,貌似叔公张浚也知晓,但他绝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么李老三是从哪里知晓的?

想到这慌不迭问道:“到底怎么了?”

李老三指了指西院,“去年那个在建康大出风头的归正人辛弃疾来了。”

辛弃疾来了?

辛弃疾来了!

第九十一章 此心安处是吾乡

这货终于来了!

辛弃疾,字幼安,号稼轩。

不说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壮怀,也不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青春忧郁,更不说“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豪迈,仅是那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浪漫,便让他在大宋的词人中脱颖而出。

南宋史上,辛弃疾之名,应不输陆游,在整个两宋,辛弃疾之名也不会逊色于苏仙、王安石、欧阳修那些妖孽。

等等……李凤梧心里猛然一跳。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句词,遮莫是写他和耶律弥勒的事情?

李凤梧有些拿捏不准,虽然熟悉这首词,可毕竟不记得这首词的创作背景,心里不由得有些郁闷,悄然问父亲李老三:“那货和玉儿关系怎样,我是说关系正常不?”

李老三茫然了片刻,旋即恍然大悟,一副你放心的表情,“没事,正常着呐,貌似是姐弟相称。”

辛弃疾和耶律弥勒是姐弟,这种历史细节估计后世也没考究出来。

“我去看看,你让人准备桌酒席,送到西院,对了,让李伯送过来,禁止其他任何人进入西院。”辛弃疾到建康来见耶律弥勒,这件事不能让任何外人知晓。

李老三点头,“我知晓的。”

见父亲还跟在自己身后,李凤梧诧异的道:“还有事?”

李老三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郎,我看那玉儿挺好,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姑娘,也别管她比你大,又是金人,千万要把她留下来啊。”

李老三不笨,隐约猜到辛弃疾到李府的目的。

李凤梧头疼的挥手,李老三你这缺心眼货,我想走还送不走呐,你竟然还想着让她给你生孙儿……

踏入西院,便见李巨鹿如临大敌的盯着树下石桌旁和耶律弥勒相对而坐的青年。

青年着青衣,腰间佩剑,面目清瘦,微黑,卧蚕剑眉,留着小胡须。

仅是寻常的坐在那里,便自有一股睥睨众生的霸气。

也难怪李巨鹿如临大敌,辛弃疾不仅是一位词人,还是一位剑道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有率领五十猛士在万人营中擒拿叛将张安国的功绩。

此时回首看见李凤梧,长身而起,拱手作礼:“可是李家小官人,不才辛幼安。”

李凤梧快步上前,做揖回礼,“原来是稼轩兄,去年稼轩兄在建康人不知人不晓,是我等大宋少年的偶像,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辛弃疾略感意外,自己号稼轩,非亲近之人不可知,这李家小官人如何知晓的。

适时的辛弃疾才二十三岁,除去归正时的锋芒毕露,在词文化上尚名望,知晓他号的人极少极少。

笑道:“些许事不足挂齿,小官人过奖了。”

你妹,谦虚过头了吧,这还不足挂齿,非得单身匹马闯进大金皇宫活捉金主完颜雍才算大事么……

主宾再次坐下。

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朱唤儿捧上明前龙井后,便和映容一起悄然站在一旁,只是仍是时不时的偷偷瞟一眼辛弃疾。

这可是连宗平哥都崇拜不已的辛弃疾啊……

言归正传。

辛弃疾很的愧疚的道:“接到义姐来信,我便有心前来建康相见,奈公务缠身,且小官人你也知晓,我的身份有那么点尴尬,很多事情要顾忌着,所以迟迟到来,给小官人添了许多麻烦,还请见谅。”

如今正在北伐之中,公务更繁忙,使得一些有心人力盯着自己,这才得以来到建康。

李凤梧也知道辛弃疾的不容易,先前的不满淡去,假声笑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辛弃疾看了一眼面目红润的耶律弥勒,暗道义姐在李府的日子应该过得不差,这小官人真是有心,着实让人感激,“承蒙小官人照顾义姐多日,幼安感激不尽,今后如有需要,知会一声,幼安自当粉身碎骨为报。”

李凤梧闻言心里有些尴尬,确实照顾得挺好,差点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那就真的是照顾到多日了。

“些许事亦不足挂齿,稼轩兄难得到建康,不如在府上住上几日,我等也可交流一下学问。”毕竟是南宋大词人,自己见不着柳永李清照,学习一下辛弃疾也是好的。

辛弃疾面有难色,沉吟着才道:“恐怕辜负小官人好心了,幼安怕是明日便要和义姐启程回江阴。”

闻听此言的耶律弥勒眉头拧了拧。

李凤梧甚是奈,也知道辛弃疾的处境不易,只得退而求其次,“那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辛弃疾哈哈一笑,“那幼安先谢过小官人盛情了。”

李伯来到西院,让李巨鹿一起帮忙,很快张罗起一桌酒水,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陪坐,李凤梧和辛弃疾饮酒轮诗,大有相逢如故之感……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夜两人大醉。

万家灯火暖初夏,月朗星稀中,李府陷入寂静。

一道小小身影出现在西院墙根下,轻轻将一封书信抛出院门,旋即四望一眼,又回到最角落的厢房里,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辛弃疾住在北院客房中,耶律弥勒今夜仍然暂时住在西院。

李凤梧半夜时分酒醒,头疼欲裂,再也睡不着,便披了衣衫来到院里,却讶然的发现树下石桌旁早有美人儿。

身姿婀娜,银色月光铺黑发,甚是惊艳。

“你怎的不睡?”

“……”美人儿沉默不语。

李凤梧过去坐下,轻声道:“这才住了多久,便恋旧舍不得了?”

这美人儿自然是倾国倾城耶律弥勒。

耶律弥勒轻抚垂落在胸口的秀发,顾影自怜,良久才吐气如兰,幽怨声如蚊蚁,“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眼里多哀怨,字字如花凋零。

这是苏仙作品,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在后世极其盛行。

“想家了?”

耶律弥勒幽幽摇头,“自古红颜多薄命,在上京不得心安,在大宋求心安,哪里还有故乡可言。”

李凤梧黯然,古代女人命苦,这是实情,家世的女人沦为别人小妾倒还算好,如耶律弥勒这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有几个落了个好下场。

“你真的不懂呢……”耶律弥勒幽怨叹道。

李凤梧心起波澜,其实我哪里会不懂,是故意装不懂,此心安处是吾乡,你不就是生出想留在李府的心思了么……

可事到如今,已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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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我有霓裳舞,二十年人知

暗暗叹气,岔开话题,“明日便要和辛幼安离开建康,今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相见,也许你的后半生都要隐姓埋名度过,这世上将再耶律弥勒了。”

耶律弥勒嗯了声,便垂首不语。

李凤梧沉默了许久,才问道:“心中尚有几个疑问,可否……”

耶律弥勒抬头,凄然一笑,“你是想问我怎么杀的哈密都卢和萧拱,又是怎么在上京保持清白,最后如何逃离上京来到建康的吧?”

李凤梧点点头,这确实是心里挥之不去的疑问。

犹豫了下,耶律弥勒终于缓缓说道:

“那年我十三,尚未及笄,哈密都卢是远近闻名的美少年,寻常里与我礼好交往,我心甚喜之,以为郎君之选。适得一日天热难耐,我便于闺房之中洗沐降温,不料哈密都卢心怀鬼胎,竟于房外偷窥起了淫心,入房欲与我交|欢,被我呵斥后恼羞成怒,便欲强迫于我,若不是母亲闻声赶到,他便已得逞。”

李凤梧接口道:“这个我知晓。”

耶律弥勒也不意外,这件事在金国早被流传了开来,继续道:“那之后我便断了和他交往之心,可他贼心不死,我奈之下,只得告知姐夫萧拱,只想着让萧拱惩戒他一番,让他莫要再来骚扰我,岂料萧拱居心叵测,竟让人设计,让哈密都卢死于非命。”

李凤梧恍然大悟,哈密都卢原来死在萧拱手上,适时的萧拱是礼部侍郎,要杀一个名望的哈密都卢还不简单。

“萧拱呢?”

“萧拱的死和我没有丝毫关系。”耶律弥勒语出惊人。

李凤梧自是不信,历史记载,萧拱就是因为和你发生了关系才被海陵王杀死的。

耶律弥勒凄然笑了笑,“其实我根本没去过上京。”

啥?

李凤梧开始怀疑人生了,这女人该不是又在骗自己了吧,倒想听听她怎么说后续。

“我家境不差,且知那海陵王喜新厌旧,自己就算入皇宫得一时风光,之后也会万般凄惨,没准就被他赐给那些被他抢妻的大臣,因此根本不想应召去上京,为此母亲耗尽家财,终于在南京郊区找到一位和我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子,请青楼老|鸨调教半月后便让姐夫萧拱带那女子去上京。”

卧槽,原来是狸猫换太子,李凤梧不由得信了八分。

“那女子家境贫寒,本来注定要成为当地一位富贾的小妾,知晓能进入皇宫成为海陵王的妃子享受荣华富贵,自然应允,萧拱也知晓此事。送那女子去上京途中,只因那女子被老|鸨调教得当,又有七分似我,那萧拱一时忍不住,便偷吃了禁果……”

“等等!”李凤梧猛然想起一事,“这样说来你家姐是辜的,怎的你当初说她也该死?”

“她啊……是该死,你道萧拱是好人么,也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愿意帮忙送那女子入上京,就是想独霸我而已,这其中便有她的谋划。”耶律弥勒眼里滋生出恨意。

“她是为了什么?”

“她不守妇道与下人私通被萧拱发现,为了不让萧拱休她,这才助纣为虐换去萧拱的原谅。”耶律弥勒笑了起来,很是快意的笑。

李凤梧这便信了,真实的历史,果然比书上的历史有趣多了。

“后面的事情你大概知晓了,海陵王知悉我——我的替身不是处子之身,便杀了萧拱,又将家姐召进宫中淫|乱,正因为萧拱死了,而家姐又怕我进宫夺她恩宠,便将这件事永远隐藏了起来,所以我才能隐姓埋名躲在老家多年。”耶律弥勒甚是嘘嘘,说了这段往事后,似乎轻松了许多。

李凤梧恍然,难怪耶律弥勒还能保留着守宫砂,我就说吧,再有心计的漂亮女人,一旦进了上京皇宫,在海陵王身边还能保住清白,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海陵王是谁?

那是五千年历史,荒|淫耻终生成就奖获得者,什么隋炀帝商纣王和他一比都是小儿科,唯独能威胁到他荒|淫地位的或者只有北齐疯子皇帝高欢。

论荒|淫耻,这两货真达到了不是针对谁的境界。

“海陵王已死,你在金国也算安全了,为何还要逃到大宋?”这十余年间,以你耶律弥勒的容貌,竟然还是个老剩女,着实让人意外。

难道偌大的金国内,就没一个让你耶律弥勒动心的俊才?

耶律弥勒轻轻放开胸口秀发,起身来到树下,取过一片风吹挂在树干上的病叶,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海陵王死了,可不知道乌禄从哪里得知,兴许是家姐因年老色衰想保住富贵高密,兴许是我那替身露了破绽,总之,我听闻得母亲说那替身上吊自杀,乌禄有意追究的时候便感觉大事不妙,这才逃离金国,怎料刚到大宋就被人迷倒……说起来,你们大宋的人着实卑鄙可恨。”

李凤梧哈哈一笑,你这么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变得卑鄙起来。

心中终于放心,妈蛋,原来这女人并不是心狠手辣,只是略有聪明而已,自己还忌惮了这么久,早知道是这样,那夜就该将她吃了。

自己真是傻得可以的,难怪到现在还是个处。

耶律弥勒说完,忽然回首看李凤梧,轻佻而妩媚的笑着,“现在后悔了?”

卧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李凤梧是真心后悔了。

之前说文家大女文淑臻是实战利器,那个评价没,可和耶律弥勒一比,似乎又要差上许多,耶律弥勒身材不输文淑臻,且更胜一筹。又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浑身肌肤更是美得令人发指,这才是真正的实战利器……

过了着实可惜。

有风徐来,疏影婆娑。

耶律弥勒自怜而笑,悄然起舞,“我有霓裳舞,十年人知……”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窈窕娇躯,披月戴影,缥缈起舞宛若仙姿。

黑发如泼墨,乌云卷子心。

清音渐起,天籁缭绕:“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罗裳袖衣袅秋烟,舞尽杨柳楼心月。

苏仙的词曲儿悠扬,西院里又起限春光。

挥手频首间,笑容如花盛放,凄艳了天涯明月。

笑意阑珊,几多心酸几多怜,心酸命途多舛,怜一世风华知音。

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李凤梧痴了……

耶律弥勒,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唱罢,舞姿曳然而止。

满院空留一地清香。

李凤梧怔怔入神的盯着耶律弥勒,眼前仍有女子披月而舞,那一头秀发甩了自己一脸……耶律弥勒双眼微红,“我若走了,你会想我吗?”

不知什么时候,李家小官人走进了自己心里。

是苏园学会的才华毕露,还是对朱唤儿的霸道温柔……耶律弥勒已想不清,只是觉得,就在这李府之中做一个笼中金丝雀也挺好,可惜他不解风情……

李凤梧倏然惊醒,上前两步,霸道的揽住耶律弥勒的蜂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眸子里极其深沉,“你的心在此处,又能走到哪去?”

再笨,也知道耶律弥勒的心思了。

说完低头,猪嘴大开大阖,彼此融化……

弥勒,待得花开月明时,你便回来。

耶律弥勒怔怔的仍由李凤梧索取,越发泪流不止,我有霓裳舞,十年人知,今夏初甩袖,便得郎君心……

第九十三章 鸿门 宴

最角落的厢房里,着睡衣的映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阴冷笑意,悄悄躺回到床上,睡衣遮掩下的胸腹处一马平川,哪似平日里的略有风光。

人知晓的黑暗里,朱唤儿狠狠的顿脚,回到床上捂头大睡,却一夜难以入眠。

又闻秦淮靡靡声。

朱唤儿在床上翻来滚去,很是恼火。

她的厢房就挨着纨绔的厢房,也不知那耶律弥勒是天生如此魅态还是后天培养,让人几乎以为是在拆房杀猪,偏生纨绔金风玉露初逢,索取度……

朱唤儿一脚踹掉辈子,纨绔你够了哈……这都夕阳几度红了!

日上三竿,李凤梧疲倦睁开双眼,身边伊人已不在,空留斑驳嫣红和一床断落的青丝,薄被锦衾上蕴留着女子那如麝香般的清香,很是醉人。

由衷的叹了口气,真累,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尤其是自己初解禁,又遇着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真心让人起不了床的节奏。

吱呀~

朱唤儿一脸不情愿的端着洗漱脸盆进门。

砰的一声将脸盆放在木架上,温水四漾,“洗漱了!”

李凤梧不由得好笑,隐然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也不点破,顺从的听话起身,洗漱之后问到:“玉儿呢?”怎的一大清早就不在了。

朱唤儿坐在一旁,闷闷的道:“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早走了!”

走了?

李凤梧怔了怔,“辛弃疾也走了?”

“走了。”

李凤梧奈的叹了口气,昨夜睡前还想着怎么也要留他几日……当然还是为了自己多那啥几日,好歹初闻腥味,这一夜怎能解渴。

昭明宫内,昨夜花天酒地在女子身上兴风作浪过甚,此时才起床的恭王赵惇看着身前的黑衣人,笑道:“是真的?”

“回殿下,属下昨夜知悉后,今晨就守在李府外,确实看见辛青兕带着一素衣女子离开,想必消息应该属实,不会有。”黑衣人恭谨跪着,神态语气不敢丝毫不敬。

辛弃疾二是二岁就斩杀奸贼,如今大宋亦有人称之为辛青兕。

青兕是一种凶兽。

这还有个传说故事:

《宋史》中记载,辛弃疾在北方参加了耿京的义军,并介绍他的朋友义端和尚也加入进来,却不想那义端只是个投机分子,有一天趁人不备,偷了义军的大印逃跑了。耿京加罪于辛弃疾,辛弃疾哪里受得了这份冤枉,于是单人独剑,纵马飞奔,追捕义端。义端和尚没料到,义军之中这么快就有人追上他了,猛一回头,却见一头迅猛青兕张牙舞爪而来,心里惊恐,立刻滚下马来。

辛青兕之名流传极广,更是被数人景慕、效仿,其中不乏名家,而且他们还被誉为“青兕后身”,或者竟以“青兕”自称,皆以辛弃疾为统领,浩浩荡荡,穿越八百年的历史长河。

清初词坛巨擘陈维崧,明亡后隐居不仕,其词的气魄、骨力皆得稼轩真传。浙西词派领袖朱彝尊《迈陂塘》称许他:“擅词场、飞扬跋扈,前身可是青兕?”

由此可见,辛青兕影响之深远。

赵惇点点头,对手下的行为及其满意,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这倒是个好消息,先别去惊动他,且让我思忖思忖,看能否以此收服辛青兕,以备不时之需。”

争夺皇位从来不会云淡风轻,流血漂橹是常有的事情。

若自己得到辛青兕之助,再运作一番将他送至临安禁军某个位置,不啻于多了一把利剑。

黑衣人退下。

赵惇轻抚手上的玉扳指,眯缝起眼,神经质的笑容很是碜人,环望四周,心中雄姿英发,待得时日,若我赵惇再临建康,将不再是以皇子的身份入住昭明宫……赵愭,我不会让你登上太子宝座的!

这天下,是我赵惇的!

五月上旬末,北伐再传来捷报。

李显忠部以排山倒海之势进攻宿州,激战时日,城破之时,邵宏渊率领大军乘势而来,大宋雄师打破宿州,杀敌数千。

宿州又称符离。

宿州大捷,领大宋君臣振奋鼓舞不已。

天子赵昚下诏,升李显忠为淮南、京东、河北招抚使,邵宏渊为副使。

君臣上下一心,都盼着李显忠和邵宏渊能再建奇功,成就不世之伟业。

与此同时,金主完颜雍命金将率十万大军反攻大宋,由纥石烈志宁率领万余精兵为先锋,兵锋直指宿州。

宋金大战,即将展开。

这些国家大事常人哪里知晓,李凤梧却是深知的,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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