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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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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胡道生沉了脸坐在了大堂上,梁玉喜戴了重枷被摁在堂下。胡道生巡视了一下大堂外看热闹的百姓,示意主簿宣读判词。

主簿也下意识的看了几眼大堂外,见没有老道人的身影,就清清嗓子,高声宣读起来。

胡道生心想,符彦卿这老东西,故意要我下不了台,今日我再不会给你面子。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本县断案,想怎么断就怎么断,哪里要看你的脸色。今日,若是你再出来坏我的事,休怪我这一签下去,打折你的一把老骨头。

主簿念到最好两句,他顿了顿,看了看大堂外,都是屏声静气的,没有什么异样。“判梁玉喜弃市。于今日午时三刻在牌坊楼下斩立决。”

话音落定,大堂内外鸦雀无声。胡道生心想,怪了,这是怎么了?还真清净。

倒是梁玉喜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刚停,只见一尺余的册子从大堂外飞了进来,落在公堂书案上。符彦卿踩着那些大堂外百姓的肩膀,噔噔噔的就跨进了大堂。原来,这观看审案的百姓太多,符彦卿他们实在挤不拢,这情急之下,才如此这般。

胡道生冷笑道:“你这大胆妖道,又来咆哮公堂。来啊,给我先轰出去。”

“且慢,胡大人请看这案牍上是何物?”

胡道生心想,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他低头细看那册子,册页是薄薄的铁皮做就,上面用朱砂写了字。仔细一瞧,册页书写的大意是:本铁券丹书所赐柴家视同大宋皇室,同享荣禄。券文还明言凡柴家人,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长刑,有司不得加责……落款是大宋书诏之印。

胡道生只觉冷汗都要出来了,像是被人逼着生吞了苦胆。他虽是从未见过铁券丹书,但也还是听说过。此时,这物出现在大堂上,胡道生若是强词说这铁券丹书是假的,那就是犯上作乱,祸乱朝纲。

况且,符彦卿有柴家的铁券丹书也很正常。嗯,不对,这梁玉喜怎么会是柴家人呢?这上面明明说的是柴家人……

胡道生回转过来,就哈哈哈笑道:“卫王,你今日以此铁券丹书示我公堂,不知是有何见教啊?”

“我要保你今日要处决的人犯梁玉喜。”

大堂外的老百姓,听说这道人拿铁券丹书来保梁玉喜的命来了,顿时骚动起来,无不兴奋不已。就好似这圣旨突然驾到,刀下留人了一般。

“卫王,可我这今日判的确是一个东闾府上的小厮而已,怎地他又成了柴家人了呢?”

此言一出,百姓们也不禁窃窃私语,这圣上的铁券丹书是什么东西啊?那可是免死金牌。但这个光,一般人怎么可能沾得了呢?这梁玉喜怎么会是柴家人呢?

符彦卿似乎知道他有此一说,“这梁玉喜正是这柴家的一个子孙。”

大堂外一片哗然,众人都觉这事太蹊跷了。梁玉喜明明就是这东闾府的一个小厮,从**岁开始就在这府上跑进跑出的,他爹是谁?娘是谁?那还不明摆着吗。这什么时候攀上了皇亲了呢?

胡道生眉毛一挑,“卫王如此说,可是有什么凭据啊?这梁玉喜生在清河,长在清河,这厢的百姓有几个不知几人不晓啊?卫王这样说,只怕太勉强了吧?”

“不然,这柴家人,自是有不凡之处。柴家人子嗣众多,南北西东,各自群居或独处。凡认祖归宗者,都有一枚柴家人独有的牙雕。这小子若是有此物,定是我柴家人。”

胡道生听他说得这样玄乎,也不相信这梁玉喜身上怎么会有一件柴家人的信物呢。“卫王说的似乎有些确切,本县和百姓们都是姑妄听之,也不知你说的这信物究竟为何物,若是普通寻常之物,那怎足以让人相信?”

“此物为象牙所雕的腰珮,上面有苍龙两条,中间环绕一个柴字。凡柴家子孙均传有此物。”

“那好,本县且算相信了,这物要是在梁玉喜身上,本县就认他是柴家子孙,依律再断。若梁玉喜身上并无此物,这此凶徒依律行刑。来啊,给我搜身取物。”

两个衙役于是上前搜身。梁玉喜自得了虚印道长赠送此物后,一直甚为喜爱,就它一直贴身揣在怀里。今日见卫王抛出铁券丹书,有说出一番柴家人信物的话来,心里才知道,这原是柴公子他们设的法子来营救自己。

他原本听到说他是柴家子孙时,心里还有些不情愿。这胡乱认祖归宗的事,怎么能认呢?只是,他也明白这是人家好心救他,若是自己点破,那真是枉费了人家一番好意。所以,他也一直在堂下没有说话。

梁玉喜摸出那牙雕腰佩,递给衙役。顿时,大堂外人群骚动起来,发出惊呼声。都瞪大了眼睛看那腰佩,果然玲珑。只是看不清上面是不是真有一个柴字。

胡道生接过一看,这腰佩果然是苍龙两条,中间环绕一个柴字。胡道生面上一下子就挂不住了,他原本认为卫王不过又是来胡闹的,没想到,这柴家信物还真在这小子身上。他瞟了一样大堂外的人群,那些人正紧张巴巴的伸长了脖颈,只待他说出这东西是不是有个柴字。

胡道生脸上发烫,旁边的主簿看他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来,就走过去低声道:“太爷,认还是不认啊?”

胡道生见卫王正捻着胡须站在一边,满脸堆笑的上前,道:“此物正如卫王所说……”

外面人群听到县太爷此言,一阵欢呼声顿时响起。有的人还禁不住跳了起来。

胡道生面向大堂外的百姓高声道:“正是柴家人的信物。这梁玉喜本县认定为柴家子孙,其所犯的死罪依朝廷铁券丹书赦免……”

人群鼎沸,有些人开始就往外跑,要到大街小巷去奔走相告。似乎这梁玉喜一人的生死,跟大家有莫大的关系。而所有人都没有再留意,这胡道生说的是免他死罪,但并未承认他就是冤情,承认县衙断案不公。

胡道生虽说心有不甘,但此时只能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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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圣旨到

“圣旨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飘进了县衙。

县衙内外的人都愣怔住了,侧耳细听,果是唱的“圣旨到!”

只见一彪精壮的黑衣人,从县衙大门口直接就往大堂来了。后面跟了一个身着轻甲的武将模样的精悍汉子,手举着一个黄绸卷轴。高声唱到:“大宋皇帝圣旨,清河县大小官员接旨!”

符彦卿一看来的此人,正是武德使王仁詹,知道圣旨不虚,忙双膝下跪。胡道生也不由自主,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衙门内外的衙役和百姓,方知这皇帝圣旨是千真万确的,纷纷跪伏在地。

王仁詹待众人跪定后宣旨:“大宋皇帝诏曰:清河县县令胡道生,身为朝廷命官,与妖孽沙陀人勾结,枉法断案,妄图加害勇斗沙陀人的大宋英雄儿女。致使清河县天降异象,百姓不宁,谣言四起。为扶正压邪,浩荡圣恩,匡扶正义。着革去胡道生县令一职,交邰州府查办。另任命大宋英雄儿女梁玉喜为清河县县令,即刻上任。安抚一方百姓,召集贤士,铲除沙陀妖孽。钦此!”

王仁詹念毕,胡道生在地上已是全身发抖,头都不敢抬起来。而那符彦卿和梁玉喜也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还以为圣旨的后半截听错了。

同样被惊住的还有那些衙役和大堂外的老百姓,几乎没有人相信自己听到的。圣上怎么会突然下旨,要一个清河县的小厮,做他们的父母官?等大家回过神来,纷纷交头接耳时说道:“这一定是圣上也知道了,梁玉喜是柴家的子孙,有意抬举他呢。”

“还真是祸兮福之所倚,这小子的苦头没白吃……”

“圣上那么快就知道了清河县要出奇冤,真是一代明君,说不定这后面的谶言,都要被他破了。”

“……”

议论人群中,人们又很快被一个问题困扰住了。

“沙陀人是什么人?”

“谁是沙陀人?是什么妖孽?”

胡道生被拖下去后,王仁詹走到还跪伏在地的梁玉喜面前,将圣旨递与他道:“梁县令,接旨吧。”

梁玉喜神色尚还有些恍惚,他抬头看着眼前这黄绸卷轴,完全不相信这都是真的。这圣上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呢?还知道我叫梁玉喜。说我是大宋英雄儿女?妈呀……

符彦卿一旁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说谢皇上恩典,把圣旨接过来。”

梁玉喜回头看符彦卿不容置疑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就道:“谢皇上恩典。”然后双手接过圣旨。

王仁詹伸手将他扶起,梁玉喜也是昨晚用了王雨鹛的丹药后,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了,颤颤巍巍的勉强还能站立。。

王仁詹盯了呆愣一旁的主簿一眼,那主簿毕竟也是多年的官吏,也领会得快。忙招人过来扶了梁玉喜,往县衙后堂去。

王仁詹对符彦卿抱拳道:“卫王,请。”他伸手一示意,符彦卿也知道自己这身份,他们是早就知道了。于是两人一起也往县衙后堂走去。

三人在后堂坐下后,王仁詹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他对梁玉喜道:“梁县令,你在黑松山林场与沙陀人智斗,圣上知晓后,甚为赞许……”

梁玉喜脑子也转得快,想起那些血祭、经文等,恍然明白,原来这肖骁申他们就是圣旨里说的什么沙陀妖孽,怪不得他们如此神秘,原来是在林场那里潜伏作怪。

“圣上知你被沙陀人陷害后,遣本使传旨救你,皆因为,这清河县最近被沙陀**乱后,民心不稳,急需一个得民心,又跟沙陀人打过交道者,还能阻止他们扩张势力和范围的人,来出任这一方官吏……”

梁玉喜忙接话道:“大人,小子不过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厮,何德何能可以担此重任?这清河县也是人杰地灵之地,能人颇多……”

王仁詹没有好声气的厉声道:“你想抗旨吗?”

符彦卿一旁抬手示意梁玉喜不要再说,道:“王大人休恼,这梁玉喜也不是及第的出身,也非官吏出身,并不通晓朝廷规矩。圣上也是看他有些胆识,可以跟沙陀人斗,才如此重用他。这其中,有些道理还应慢慢的给他讲。”

“本使正在给他讲。此清河县为大宋与南唐和吴越国的交界处,现下,黑松山谶纬之言一出,沙陀人正企图东山再起,在清河县将有一场血雨腥风。此时,不是一个普通的官吏能够处理得了的事。圣上需要一个胆识过人,且能够召集江湖人士,跟沙陀人斗的人。”

符彦卿问道:“圣上也知道,这沙陀人十分凶悍,且他们人偶术炼成后,如果没有大军阻止,将难以扼杀住他们。”

“卫王,有一事实不相瞒,这清河县现在只能靠自救了。”

“为什么?朝廷不管了吗?”

“哎!现在清河县出了怪事了,已经没法出去了。”

符彦卿看着突然变得有些沮丧的王仁詹,“为什么?怎么出不去了?”

王仁詹字斟句酌的说道:“昨夜,本使原本要传递此方的消息,派快马往邰州府及周边驻军去。结果,手下人回来禀报,说快马到要出县境的地方,马怎么也无法往前一步。人下来牵马而行也不行,弃马而行也不行。后来我又派了几个手下,他们朝不同的官道、小道和没有道路的地方,都一一试了……”王仁詹长叹一声,“不知怎么的,都出不了清河县境……”

符彦卿:“难道是沙陀人使了什么妖术?”

“不知道。所以,圣上才决定……”

符彦卿大惊:“你是说圣上正在清河县?”

王仁詹也许是被无法出境一事所扰,不觉自己就说漏了嘴。“卫王不要妄自揣测。圣上决定,要任命这个小子作县令,也是让全城百姓一旦惊惶起来,能从他身上看到希望,另也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符彦卿追问道:“王大人,圣上是到了清河县了吗?”

王仁詹点点头道:“卫王,您老和郑王见面的事,圣上也知道了。他有口谕,说不计较您与郑王的欺罔之罪。但你们要协助这小子,帮着怎么把沙陀人铲除了。”

符彦卿还是不太明白王仁詹说的无法出境一事,“王大人,这无法出境一事……”

“此事蹊跷非常,我的人还在继续打探更多的路,看是不是有地方可以出去。”他回头对梁玉喜道,“这城里百姓,可能今日就会知晓,无法出境一事。这必会引起大恐慌,梁县令要尽快想个法子,做好安抚的事。也要防止沙陀人趁机想占据清河县城。这都是当务之急啊。”

他又换了个口气说道:“梁县令,当今圣上并不是个用人刻板之人,圣上也是知道你是可用之才,才启用你。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这卫王和郑王现在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他们也可暂且帮你一把。你就好好的为这一方黎民百姓的安危,想想法子,也为朝廷出把力。若是,此事平息了,圣上定会为你加官进爵的。”

言毕,他起身招呼主簿进来,交待主簿找人来给梁县令看伤。并嘱咐将圣旨的旨意全城张榜通告。

然后他才带着黑衣人告辞而去。符彦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似乎也看见了赵匡胤正在县城某个角落里,威视着自己。

梁玉喜呆愣了半响,看着县衙后堂的陈设。想起昨夜自己还睡在发着霉味的草堆里,而今晨就要成为这县衙新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一丝的喜悦,心里反倒是空落落的。

主簿趋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这太爷……哦,呸!那胡道生的家眷现正在搬离,大人的家眷在何处,小的也好去请过来……”

梁玉喜盯着他看了一阵,才确定自己是可以吩咐这人的。“不要为难胡道生的家眷……他们走后,你到东闾府上去,请我娘过来就是。去时,不要惊着了她。她怕你们这些官差。”

她怕官差?他想,自己以后也是个官府中人了。也跟那曾经站在路边见到的,鸣锣开道,衙役簇拥,身着官服的太爷是一样的人了。以前觉得穿官服的人八面威风,好不气派。怎么有一天自己也要身着那身官服的时候,突就显得那么别扭了呢?

当然,梁玉喜也跟普通百姓一样,也瞧不起那些三班六房的皂隶。按他娘的话说,那都是些积不了德的人。

不知老娘要是看见自己做了这一方县太爷,心里会怎么想呢?梁玉喜是身子确实不方便,要不他不会让县衙的差人去请娘过来,一定是自己亲自去请的。

第六十四章 怎么当官

“梁玉喜当县令了。”

“东闾府那个小厮当了清河县县太爷了。”

“皇上下旨,柴家人拿出铁券丹书,让一个大牢里的小子当县令了。”

“……”

类似这样的说法在县城里不胫而走。不消一个时辰,几乎清河县城内各家各户都知道了。清河县其他当日不在衙门的大小官吏,最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一个半大小子就来做父母官了呢?不过,这圣旨称其为大宋朝英雄儿女,那就是皇上认可他啊,谁还敢说半个不是。就算心里不服,那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东闾府听到说梁玉喜当县令的消息后,赵月娘和东闾珏是惊喜交加。府里的下人,都忙不迭的去后院找梁玉喜的娘,要把这好事抢先说了。

大娘让管家和几个下人再出去一趟,打听清楚县衙那边的消息。管家出门后,他听那些路人人人都说梁玉喜当县太爷了,心里不觉发慌,就急急忙忙往紫金街去找宋德宝。

没过多久,看门的老杂役进来报,县衙的主簿来请梁玉喜的娘过去。赵月娘一听喜不自胜,连声称好。她也不顾这抛头露面有什么不妥当的,就到大门口去迎那主簿。听主簿说完,她忙张罗下人和丫鬟,都去帮着官差们,把梁玉喜的娘请出来。

梁玉喜的老娘虽是一路哭哭啼啼的,但好歹还是上了轿子送过去了。

赵月娘把人送走,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她想,自己的义子做了这县令,那今后东闾府怎么也要沾些光了。尤是,这眼前宝匣丢失一事,原来她也不敢声张出来,那以后这事也好找玉喜来查查看了。那洞穴开启虽说是已经误了时辰,不过现下有依靠的人了,说不定能补救得了呢……她是越想这心里越美,恨不得马上起轿要到县衙去看看。

这消息传到福临酒楼时,柴宗训等人也是怎么也不信,初始以为会不会是这小道消息不可靠。一直等到符彦卿和虚印他们回到酒楼来,才一众人等坐下。符彦卿细细的把今日如何升堂,圣旨突然下到,胡道生革职查办,梁玉喜喜封县令一事道出,柴宗训等人喜不自胜,连连拍手叫好。

至于赵匡胤可能正在清河县城内这事,符彦卿并未道出。他知道这个事关系重大,除了他和梁玉喜知道外,谁人也不能再说了。他临出县衙时,还私下叮嘱了梁玉喜,此事不可再向任何人言说了。

他知道,王仁詹提了不要妄自揣测这话,就是暗示任何人不能再说了。若是走漏了风声,武德司的人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他对柴宗训道:“武德司的人也清楚你我的行踪,圣上下了口谕,不予降罪。只是要你我协助梁玉喜,把沙陀人铲除掉。”

贾白羽道:“当今圣上的确英明,这罢免了胡道生,澄清了梁玉喜的不白之冤,让清河奇冤不发生。圣上就是不想让梁玉喜的奇冤坐实,要破那谶纬之言呢。”

柴宗训:“只是这要破沙陀人一事,单凭我们几位,现下还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方法。不过,梁玉喜做了一方父母官后,此后,若是举一县之力,说不定也可商量些应对之策出来。”

符彦卿:“梁玉喜请我们都到县衙去。武德司的人也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现下,清河县正有大事要发生,我们断不能袖手旁观。走吧!”

于是一众人也都称是,一起往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梁玉喜得报后,就挣扎着起身出来迎接众人。远远的见符彦卿和柴宗训走在前面,其他几人随后而来,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梁玉喜鼻子顿觉一酸,想到这前前后后,柴公子等人为自己四处奔走,冒险入狱,大闹公堂,甚至拿出铁券丹书来……

眼见几人走到了大堂前,梁玉喜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向几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符彦卿和柴宗训忙几步赶拢,伸手要扶他起来。梁玉喜推开他们的手道:“柴公子和几位爷,玉喜这条命都是您们帮着捡回来的。您们就是我的大恩人,好比再生父母。这恩情玉喜没齿难忘,也无以回报。我今日权且立个誓言。”他抱拳很郑重的对几位道,“柴公子和几位爷,若是以后用得着梁玉喜的地方,我梁玉喜绝不说半个不字。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符彦卿忙道:“梁大人,你快快请起。”他把梁玉喜扶起后,又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说道:“你现在也是一方父母官了。你虽说从未接触过官场,但为官的人还是要讲些官体,不能像草莽一样。”

“什么是官体?”

“这官体吧,简单的说,就是言谈举止要庄重、得体。禁绝身上的一些老百姓习性。当然,这个嘛对你来说,都还是要学学的咯。”

梁玉喜听了频频点头。这个县令虽说不是自己求的,他一辈子也没想过要做个官宦,但终究现在是做了。不管自己谦虚不谦虚,都得好好跟人学学,否则,这戏也没法往下唱啊。

梁玉喜对符彦卿道:“那以后,还请卫王多多指教我。卫王要是见我做得不对的,尽管直言不讳的骂我就是。你越骂我,我才越有底,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这人,虽然平时在东闾府也皮实惯了,不过卫王的话,我听。”

符彦卿哈哈笑道:“梁大人,你过谦了。这一县之尊嘛,重在为君王分忧。若是这一方百姓岁月清苦,怨声载道。上对不起君王,下就对不起黎民。若是治理得好,百姓富足殷实,民风又淳良。则国库充盈,国运昌盛,外患可御,帝业可期。”

梁玉喜点点头,“卫王的话,我一定要慢慢的去悟解。”

“也罢。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日常多看看圣人的教诲,再学学一方治理之道,这官也是当得下来的。”

“哎!老实说,我真是对当这官没一点底?”

贾白羽在一边戏谑着说道:“梁老弟,你小时候也一定做过什么当官的游戏。你就不要怕,这跟那游戏的道理差不多。”

梁玉喜想,也对,自己小时候跟一帮小孩玩这官兵抓强盗的游戏时,自己多数时候就是充当官兵,那不就是咋咋呼呼的,指指点点的,抓了强盗,就保了百姓嘛。道理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浅显。要当好官,当个百姓拥戴的官,还是要为老百姓着想才行。

几人有说有笑的,就往县衙的后堂走去。没走几步,衙门里到处站立了大小官吏,也来了不少,都站在道旁低头施礼。许是都想个跟新上任的太爷巴结两句,也好探看一下这梁玉喜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梁玉喜也不懂该有礼数,也不理这一众人等,只跟符彦卿、柴宗训他们一路说笑着,目不斜视,自顾走自己的。

那些官吏,见这气势心里也是打开了鼓点。莫看这新县令人不大,也难怪圣上瞧得起。你看他左右两边一个郑王、一个卫王,身后还跟的都是些不凡的人。看来以后,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一段人才好。

第六十五章 善莫大焉

几人到了后堂,梁玉喜、符彦卿和柴宗训还推脱了一阵后,梁玉喜才坐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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