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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南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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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炸导致另一个效果:路断了。幸存的两百余缅军官兵惊恐发现身后无路可退,无援为继。他们沦为一股孤军,在无处可躲的路面上与隐藏良好的守军对决。

打!给我狠狠打!

曾大帅端起81杠,连续几个短点射。

守军士气大振,各类轻重机枪一起欢叫,打得敌人丢盔弃甲。他们拒绝收容俘虏,身后的炮兵阵地还关押着数百名俘虏,本来就兵力紧张,为了看管那些俘虏浪费了不少人手和重火力。

遗留在军营门前的敌兵惨遭屠戮,死伤殆尽。

曾大帅的出奇一招令敌人死伤四百余,士气跌停板。然而,这更加刺激敌人指挥官,路不通,竟然丧心病狂驱使部下攀爬陡坡去送死。

总算缅军有点运气,他们的师长呼唤了四架强五来助战。

一个强五编队在昆山上空盘旋,得到己方点燃明火的指示,确定山腰军营为目标。

战机来自南方的阳光机场,飞行员们昨夜接到命令转场至蛮德勒,今天天未亮起飞,飞到一半,忽然收到紧急消息称蛮德勒陷入混战,第11师要求增援。可是十多架战机当时为了节省航油,基本上都没携带炸弹,武器只有航炮。

飞行员认为航炮足够了,区区数百叛军,小菜一碟。

一架架强五依次俯冲而过,极为嚣张,航炮在军营内强行耕犁出了一道道痕迹,守军的好几挺重机枪火力点被炸成废铁,人员伤亡惨重。最让曾大帅痛心的是唯一一部与各部联系的电台也惨遭“肢解”,化作碎片。

见到守军无还手之力,四架强五转个弯,再次临空。

曾大帅怒火中烧,几个箭步冲上军营侧的小山包,从胆怯的射手手中夺过高射机枪。

“大帅,”朱敢紧张追上,“让我来!”

曾大帅没有理会,双目紧盯敌机,将高射机枪的瞄准环套在战机的即将飞抵的轨迹上,心中默念:三,二,一。

哒哒哒!

数完,开枪。

计算精确绝伦,即便是最善于设计机械手表的瑞士工匠也不得不叹为观止。零误差,完美至极!一长串大口径子弹将一架强五开膛破腹,凌空散架。

另三架敌机先惊后怒,绕两圈找准最佳航线后,对准小山包呼啸而下。

朱敢急中生智,在敌机开火前抱着曾大帅滚下山包。

小小山包经受三架强五的蹂躏惨不忍睹,高射机枪不知去向,只剩下扭曲的座架,半环形沙包工事七零八落。

曾大帅心有余悸,愣愣望着朱敢,忽然爆发大笑,笑得朱敢莫名其妙。

没啥,为捡回一条小命庆祝罢了。

强五发泄完毕,大量的敌人正好翻上山坡,闪闪缩缩向军营扑过来。

又是一场恶战,轻武器为主的激战。

双方基本上都没有重武器,守军的重机枪损失殆尽,攻方的重机枪和迫击炮难以携带越过陡坡。

轻武器较量,人多为王。攻方投入的兵力为守方的三倍,果敢军到了生死存亡关头。

“弟兄们,”曾大帅发出最后的嘶哑呼声,“坚持就是胜利,我们的援军在路上!”

“果敢军万岁!”

朱敢不失时机煽动激情。

山腰上,战意飞舞,激荡……双方绞杀在一起,将鱼死网破的势头发扬到极致。

人们常言计划赶不上变化,曾大帅不幸遇上了,望穿秋水的援军此时才气喘吁吁赶到军用车站。因为铁路受到破坏,他们被迫在民用车站提前下车沿着铁路线跑步两公里。第一轻步旅四营长多富顾不上休息,呼喝着部下赶紧补充罐头和弹药。

“弟兄们,坚持住,大帅在昆山等着我们!”

他不停为部下鼓劲。部队很疲惫,缅国地处亚热带,天气多湿热,长途奔袭使得所有人大汗淋漓,衣服浸透汗水。然而,短暂休整后还得重装徒步急行军五公里。

这是对他们的体力和意志的严峻考验。

第二梯队一共来了三个营多一点,分别是第一轻步旅的第四、第五和第六营,外加炮兵旅的部份骨干。

炮兵旅旅长吕亚祺赫然在其中,他没说什么,找到这里的负责人三营长顾常维。

“只有12辆坦克?”吕亚祺眉头大皱。

整个车站,能代步的只剩下12辆坦克,先头部队除了曾大帅,基本上无人懂得驾驶坦克,只好将这些铁疙瘩留在车站当固定炮台。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

活人不能给尿憋死。吕亚祺挑选出十一名缅军坦克兵和三十多名会开货车、懂得开炮和操控高射机枪的士兵,赶鸭子上架,让敌人充当临时教练,剩下的一辆由他亲自驾驶。

就这样,十二辆中型坦克当先锋上路,气势汹汹赶赴昆山。

整个蛮德勒不止昆山一个战场,镇内的战斗同样激烈。二营长福山率二营的两个连官兵四百多人攻占了大半个蛮德勒司令部,把德冲将军等最后数十人围困在一座小楼房里。

敌人的顽强出乎意料,突袭战消灭百来名敌人居然要付出四十多人的代价,几乎是1:2的战损率。饶是如此,依然未能一鼓作气拿下敌人的老巢,俘获敌首。

缅国政局风云多变,小楼房的坚固是对政变担忧未雨绸缪的结果,里内布置了两挺重机枪,还有狙击手,火力可抵抗一个轻步营。福山尝试用了几发40火,效果不佳,只好转向原始的工兵爆破。

可惜敌人的狙击手杀伤力巨大,接连将三组爆破手狙杀在靠近小楼房的路上,炸药始终未能送抵小楼下。

福山营长后悔没带来一辆坦克,对付这样的坚固堡垒必须要重炮或坦克,否则只能靠人命去填。他焦虑不安,习惯性回头张望。运气确实糟糕,蛮德勒警察总部因为需要对付明天的大游行,连夜云集了数百名警察,警察部队的武器虽然简陋,但是人多据险而守够他喝一壶的,所以他跳过警察局,集结两个连的兵力直接攻司令部,谁知司令部是块更大的硬骨头。另一支分队,三连和警卫排貌似也遇到了麻烦,迟迟不见他们发来电报,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全城断电了。

战至天亮,又到中午,小楼仍旧屹立不倒。镇外的飞机轰炸声如同锤子般敲打在心头,大帅在昆山饱受煎熬,亟需援兵,他却虚耗在此寸功未建。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股数量可观的敌军赶来救驾,与二营负责狙击的两个排接上火。救援枪声传来,小楼内的敌人变得猖狂,竟然打了一个反击,收复几个重要火力点。

福山忧心匆匆,眼看着四面合围,中心开花的经典战例即将在他身上上演。

危急之际,援军来了,带路党巴丹上校带着六营长和一个营的兵力及时赶到,从背后出击,消灭上百名敌援。

巴丹上校狡兔三窟,早已为自己留有后路,东窗事发之后,跳上一辆机车,逃向军用火车站托庇于果敢军的保护下。恰巧六营长需要向导,于是他再次派上用场。

两军汇合一处。两位营长经过商量,决定分出两个连进攻警察大楼,剩余人包围司令部。对于坚固的敌巢,巴丹上校想出了一个办法,火攻烟熏。

巴丹上校熟知镇内情况,哪里有加油站,哪里有干稻草,一清二楚。在他的指导下,战士们搬来了原料——十数罐汽油和几大车禾杆。

眨眼之间,熊熊烈火席卷司令部,滚滚浓烟冲天。半个小时内,号称固若金汤的司令部沦陷,可是最后的结果让人意外,德冲将军凭空消失,仿佛人间蒸发,审问俘虏,依旧一无所获。

福山营长仔细搜查,在德冲的指挥室内发现一条秘道,确定大鱼遁地道逃跑了。福山无奈,只好带领战士转向攻击警察总部大楼。

镇内的战斗愈演愈烈,到处是枪声。除了果敢军与第44师和警察部队的对战外,第11师一部官兵也来凑热闹,逮住包包参谋长的两个营劈头愣脸往死里揍,当然,包包参谋长非善类,还击一点都不含糊。

作为平衡,也可以说是互相牵制,第11师在郊外同样驻防两个营。混乱之初,总理发来电报,令他们立刻攻占蛮德勒司令部,活捉德冲将军以平息叛乱。真是冤家路窄,一方抢着去抓人,另一方赶着去救援,结果半道上狭路相逢狗咬狗。

与其余两部相比,国仕峰的一营进展较为顺利。感谢坤甸师长的官威和巧舌如簧,从火车站到机场沿途的十数个哨卡糊里糊涂就被制服,甚至成功“策反”一个驻扎于机场外、隶属第44师的山炮连。所谓策反,坤甸使用了武器,一枪毙掉敌连长,然后对其部下威逼利诱和坑蒙拐骗。

当国仕峰陈兵于机场大门前,机场内的两个不同系统的缅军营正打得不亦乐乎。双方出动装甲车,动用高射炮,迫击炮和高射机枪展开厮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上天掉下一块大大的馅饼,国仕峰想躲也躲不过,况且,他明显缺乏那种绅士意识,眼看差不多了,大手一挥,八门山炮开路,几个连队呼啦突击,抄袭占上风的第11师后路,与相对弱势的第44师官兵合歼他们。

地头蛇们来不及打招呼,来不及高兴,惊奇发现国仕峰玩变脸,掉转黑洞洞的枪炮口对准他们……

机场戏剧化般易手。

国仕峰真的撞上狗屎运了,老天继续用香喷喷的馅饼砸他,天亮之后,从南方飞来十数架战机,与第11师的驻军联系。

事实证明冷冰枪口可以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第11师的装甲营营长向天上的同僚拍胸口表示他击败了叛军,机场在他控制之下。

缅军飞行员不敢大意,一架歼七低飞,确定地面部队是第11师的官兵才放心着陆。

八架歼七,六架强五先后降落。馅饼盛宴尚未结束,到午时,又来三架强五,接着是两架汉龙国产运…8D运输机,满载导弹和各类航空炸弹。

不费一枪一弹缴获十九架战机,不,包括蛮德勒空军的资产,一共收获各类飞机四十多架。国仕峰笑歪了嘴,不经意间被世上罕有之经典战例撞了腰,从此,他将名垂世界战史教科书。

国仕峰没能笑多久,甜蜜过后泛苦涩,真正的考验随之而来。

镇内的混战持续到午后,直到德冲将军不知从哪冒出,制止莫名其妙的自相残杀。很快,双方意识到发生天大的误会,真正的敌人乃叛乱的第88师和一股神秘力量。

面对强敌的威胁,缅军两派暂时握手言和,并通电一致围剿叛军。德冲将军恢复了指挥官本色,迅速调兵遣将,一路进攻军用火车站,一路围剿镇内乱兵,郊区一部支援机场,一部沿铁路线阻截北方过来的敌援。

布置完毕,德冲仍然忐忑,想了想,又请求将远在蜡戎前线的第77师召回。

午后形势急转直下,战火连天,更加激烈。各路果敢军压力山大。

第154章炮兵威武

果敢军在狂风骤雨中喘息。火车站据点风雨飘摇;镇内据点几度易手;机场恶斗不断;形势最为最严峻的数昆山阵地,守军背水一战,缅军像铁钳一样,不计伤亡地压缩着他们的生存空间,让他们透不过气。

曾大帅记不得第几次击退敌人的进攻了,此时他躲在一堆碎石后,将一个弹匣换上,又给手枪按上子弹。硝烟带着灰尘刺激着他那干涸的喉咙。

舔了舔嘴唇,左右环顾生死追随的部下,心中一阵刺痛。

近四百人上山,眼前活着的才百来出头,那些牺牲的战士直到最后一口气还以他为傲,可他甚至无法保住他们最后的尊严——带着他们的遗骸返回家乡。

“大帅,调最后的一个班上来吧。”

朱敢依旧忠实守护在他身边。

曾大帅回头望去,一条小路通向山腰,上去数十米就是炮兵阵地,那里蹲着黑压压一片的俘虏,足足八百号人马。为了加强防线,他一再抽调看守俘虏的力量,此时,上面到了最虚弱,最危险程度,只剩一个班,十人,轻重机枪各一挺面对上千俘虏。

如果俘虏趁机反噬,守军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境地,势如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孤舟,迅速沉没,难掀一丝涟漪。道理虽如此,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等等,”刚要点头同意,一个主意飘过他脑海,“看守不变,从俘虏中选少数民族战士,派给他们枪支。”

啊?!

朱敢眨着眼睛,一时消化不良。

曾大帅的意思多少有点病急乱投医:临时抓壮丁,征用缅族以外的俘虏加入果敢军。

无人提异议。或许是那些俘虏的表现给他们信心。

俘虏们从头到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即便守卫力量减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也宁愿安静蹲在原地上,双手抱头,没爆发血性杀出一条血路。

很快,朱敢带回了百十名俘虏,有克伦族的,掸族的,还有诸如罗兴亚人此类曾大帅从未听说过的民族。曾大帅才不管那么多,每人塞给一支突击步枪,让朱敢鼓励他们为自由而战。

尚未动员完毕,敌人开始进攻了,从废墟中,树林里,山坡后,蜂拥而出,密密麻麻,让行军蚁兵团相形见绌。

战斗一开始就直奔高潮。缅军指挥官率督战队亲自押阵,双方寸土相争,死战到底。

敌人依仗人数众多,冲近与守军形成犬牙交错之局势,你来我往扔手雷,阵地掀起一片烟雾与迷尘。

硝烟浓厚,伸手不见五指,曾大帅扔光了两个手雷,打光了三个弹匣,只剩下一把手枪,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名敌兵慌不择路迎面撞入怀,与他一起摔倒。听见对手操一口缅语呱呱惊叫,曾大帅毫不犹豫用手枪抵住他的腹部,连扣数枪。

干掉敌人,摸起缴获的步枪半蹲不动。形势不妙,叫嚷面语的多,甚至从身侧后飘过来。

他知道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或生或死,九死一生。

脑海里再次不自主浮起那张俏脸,还有那道水手装的可爱倩影,与第一次踩地雷时的情景毫无二致。

冒险并不永远成功,总要付出代价,或许这就是古人常言的将军难免阵前亡吧。再见了,亲爱的倾卿小美眉……

一道朦胧人影冲破硝烟近在咫尺,叽里呱啦的呼喝打断他的思忆。

菠萝麻子,拼了,多杀一个赚一个。

思想有多快,动作如是。只见他敏捷跃起,刺刀闪电般递出,刺破硝烟,扎透迎面过来的朦胧人影。经验决定成败,烟雾中开枪,枪口的火光会暴露身位吸引子弹,选择刺刀的效果更好。

啊!

敌人惨叫。

他迅速收回81杠,转向下一个目标。

逮住条大鱼了,一名少校。

曾大帅立刻意识到中奖了,这是他翻盘的最好机会。

杀!

爆发同归于尽的气势。

显然,缅军营长没有心理准备,镇魂摄魄的怒吼和阴森带血的刺刀吓将他吓得灵魂出窍,手枪落地。他负责驱赶士兵作战,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冲过头,身陷险境。

也不知道缅军营长拜了哪尊大佛,眼看刺刀捅破他的小腹,一具尸体绊了曾大帅一下,刺刀一偏,只中他的手腕。

缅军营长嚎叫,剧痛让他醒悟,掉头就跑。

曾大帅打一个趔趄,转瞬间,从猎人的位置变换到猎物,一名踏步上前的敌兵端着AK…47出现在他面前,只须几毫秒即可将他扫成蜂窝状。

哒哒哒……

枪响,马蜂窝诞生。缅军士兵则带着遗憾色倒下……

硝烟中,尽职尽责的警卫营营长朱敢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臂傻笑。

又一回合结束,果敢军惨胜,缅军志在必得的攻势因为指挥官临阵退缩而虎头蛇尾。

缅军营长的胆怯是一个偶然因素,临时征召的少数民族士兵起到的作用不容抹杀,单凭果敢军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抗敌人刚才的冲击。

短短的二十多分钟,包括少数民族士兵在内,果敢军又损失三十多人。

战斗并未结束,缅军营长恼羞成怒,收拢败军卷土重来。

曾大帅将朱敢扶到一个土包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雷递给他。虽然他没说啥,可朱敢看得出,老大的眼神有诀别之色。

敌人来了,密密麻麻,分不清是人,还是树杆。

曾大帅趴伏着,右眼半眯,与步枪准星和一名敌兵三点一线,右手食指扣在扳机上……

历史到此再次出现奇迹,荒诞的奇迹。进攻中的敌人忽然发生骚乱,纷纷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他们的营长再次当逃兵,这一次逃得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曾大帅等人疑惑地望着眼前不可思议一幕,占据优势的敌人退了,如消褪的潮水,如惊慌的羊群。

诱敌深入?骄敌之策?

好几个计谋从曾大帅的脑海里闪过又飘走,山下密集的重机枪枪声不支持他的想法。

一个小时之后,水落石出,答案揭晓。

果敢军的援兵来了!缅军使的计谋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让时光倒流一个多小时。那个时候,位于山顶的攻守双方正忘情投入激战,山脚下,吕亚祺所率的12辆69式中型坦克刚好抵达。

缅军官兵误以为来者属于第11师的坦克连,欢呼迎接。苦于不会操作坦克炮的吕亚祺乐得将计就计,行至百米距离突然发难,操作炮塔上的高射机枪收割生命,或许觉得不过瘾,干脆传令将油门踩尽,顿时12辆69式中型坦克咆哮喷出滚滚黑烟,庞大的身躯横冲直撞,令人毛骨悚然的履带疯狂绞肉,数百名缅军官兵被蹂躏得鬼哭狼嚎。噩耗随着溃兵传到山腰,直接摧毁了缅军指挥官的最后一丝意志。

昆山保卫战以缅军惨败收场。第11师的两个营两千三百余人死伤八百多,投降六百,余者逃得无影无踪。

终于赢得最关键战役。曾大帅长松一口气,苦笑,脸上不见任何高兴之色,只是命令多富营长尽快构筑防御和让吕亚祺去接收榴弹炮。

三十门榴弹炮尽归吕亚祺指挥,赋予他生杀大权。

人类发展史上经常有人迷惘发问:真理在哪?

强人给予这样的回答:在大炮射程内。

拥有昆山炮兵阵地者有资格说这话。昆山炮兵阵地,傲视方圆十五公里。

援军带来有生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电台。曾大帅原先的电台在空袭中损毁,无法与各部联系,有了电台,昆山的大炮可以给予各部足够的火力支援。

通讯兵首先与三营营长建立联系。电波承载着嘶哑和十万火急的声调,从军用火车站方向传来。三营营长声嘶力竭呼唤了一整夜,内容只有一个:炮火支援。

军用火车站受到至少上千名敌人的围攻,幸亏曾大帅把在火车站缴获的12挺高射机枪都留给了三营一连与警卫排,否则他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第11师的重炮营掌握着一份蛮德勒地区的数字地图,地图上标示各个重要目标的坐标。在缅军炮兵俘虏的指导下,吕亚祺亲自操作一门105榴弹炮试射,经过后续两炮校正,三营长通过电台报告落点正确。

“正北偏西1,射角30,距离5550到5700,爆破榴弹,5发覆盖齐射!大炮开兮轰他娘!”

随着吕亚祺的命令,传令兵逐一重复,接着山摇地动,烟雾缭绕,一发发炮弹愤怒出膛,划出一道道火痕,飞向远方天空……

二十门105榴弹炮齐射,天地间鬼神为之肃然,弹着点宛若人间地狱,火光尘土与碎尸残骸共舞,鬼哭狼嚎湮没在气壮山河的爆炸声浪中。

100枚炮弹将军用火车站外围耕犁一遍,缅军,还有刚才嚣张的攻势为之烟消云散。

“炮兵兄弟打得好!炮兵威武!哈哈,缅军死的死,跑的跑,没了!”

三营营长兴奋上报战果。

解决了三营的困境,炮兵们又手忙脚乱将炮口对准机场方向。国仕峰在步话机里哭诉援军迟迟未到,目前正苦苦抵抗两千多敌军的轮流围攻,形势危殆。

后援的时刻表严重背离计划,直到此时第一轻步旅的第三批援军才到达客运火车站,然而,他们无法迅速前往预定战场,德冲在此布置一个营的守军,截断了他们前进步伐。

战斗非常激烈,双方拼死厮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第一轻步旅三个营的官兵们略占优势,一点点地蚕食着守军的阵地。

第五批援军甚至无法进入蛮德勒镇外围,闻讯赶来的缅军将他们堵截在野外,兵力方面,果敢军人多,但是缅军占据装备上的优势,负责打狙击的第11师拥有的一个机步营,辖下36辆85式装甲运输车,二十辆装载高射机枪的皮卡,火力凶猛。

第二轻步旅的三个营苦苦支撑,随时有被击溃的可能。

昆山上,曾大帅听到的火力支援请求此起彼伏,连死守镇内的福山营长也熬不住了。可谓遍地吃紧,顾此失彼。

“告诉国仕峰坚持二十分钟,三十门火炮先支援第二轻步旅!”

曾大帅果断作出抉择。解决危机最有效的办法是让援军源源不断开入镇内。

命令下,吕亚祺不打折扣执行,再次调转炮口。

蛮德勒镇外,果敢军第二轻步旅官兵依托突起的铁路路基和为数不多的反装甲武器——40火与缅军血战。

缅军的装甲运输车和皮卡机动性强,使得果敢军的火箭弹屡屡落空,而果敢军暴露的火力点往往无法逃过他们的炮火。战至傍晚,缅军指挥官决定发起总攻,锁定胜局。

36辆装甲车,二十辆皮卡集结,步兵们集结。指挥官的意图是突破一点,全线击溃。

突然,一枚炮弹从天而降,落在战场右侧一公里外,震耳欲聋的爆炸将交战双双吓一跳。

炮击对象是谁?双方心里有数。昆山炮兵阵地在果敢军的手里,肯定不会轰击自己人。

缅军指挥官不顾混乱,下令提前出击,企图与果敢军绞杀在一起好让他们的炮兵投鼠忌器。

很快第二发炮弹落下,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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