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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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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声。众人一听,心中顿时明白,不由气愤异常。

包大人立刻沉声高喝:“陈世美,你未免欺人太甚!”

公孙先生摇头道:“想不到我们一时不察,竟然中了陈世美的诡计。”

展昭手握巨阙,剑身咔咔作响。

只有小鱼儿表情最怪,抬眼望天,嘴中喃喃道:“人精,这地方果然盛产人精!”

秦香莲哭了一阵,渐渐止住眼泪,向前探了探,又问道:“大人,那为何无法将香莲的孩子带回来?”

小鱼儿一听,又抬眼喃喃道:“蠢才,这地方也盛产蠢才!”

包大人按下怒气,沉声道:“既然陈世美有休书为凭,那一对孩童也属他的骨肉,本府又怎可带回?”

秦香莲一听,一个窜身,扑到床下,紧紧抓住包大人的裤脚哭道:“大人,香莲也是宁儿、馨儿的亲娘啊!”

包大人急忙伸手想搀起秦香莲,却不料秦香莲死不放手,只顾哭泣,只好长叹一口气道:“秦香莲,你虽然是一对孩童的亲娘,但陈世美有休书在手,足可证明你已和他陈家毫无瓜葛,本府有何借口替你要回孩子?”

“大人!”秦香莲俯身哭道:“那张休书是陈世美逼秦香莲签下的,不可为凭!”包大人皱眉摇头。

公孙先生上前一步道:“秦香莲,此事虽属事实,但有何人可以为证?这无凭无证……”

“大人!”秦香莲突然抬头,一双泪眼死死盯着包大人,“大人,香莲不告了,不告了。香莲只求能要回宁儿、馨儿,那陈世美,香莲不告了!”

包大人长叹了一口气道:“秦香莲,如今即使你撤销状纸,你的一双儿女也无法要回。”

秦香莲一听,顿时呆愣,眼泪涌流不止,半晌又叩头道:“大人,人人称你为青天,你一定要帮香莲要回孩子啊!”

包大人望着秦香莲,面露不忍,只能慢慢摇头道:“本府有心无力,恐怕——”

秦香莲顿时身形一颤,仿若被电击一般,猛然抬头,再看一双泪眼中,却含了几分怨气。

只见秦香莲缓缓放开包大人裤脚,闷声道:“人人都称包大人是在世青天,可如今看来,不过也是趋炎附势之辈,胆小怕事之徒,大人,你怕那陈世美的驸马势力,怕得罪了皇室中人,此乃人之常情,香莲不怪你,只是香莲不甘、不甘如此下场啊!”秦香莲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第六百零二十七章铡美案(二十九)

就见公孙先生和展昭同时上前,出声道:“秦香莲,你怎可……”话刚出口,却被包大人伸手拦住了下文。

只见包大人看了看身侧二人,缓缓摇头,公孙先生和展昭一见,也只好退下。

却见那秦香莲缓缓站直身体,双目木然,一脸悲绝:“包大人,虽然你怕那皇室地位,香莲不怕,香莲这就上驸马府要回我的孩子!”

展昭和公孙先生一见,正要上前,却见眼前一花,一个黑影突然窜到前方,一把将秦香莲摔回床铺。

“秦香莲,耍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只见一人,一脚踏在床铺之上,一手卡腰,一手指着床铺上的秦香莲,厉声喝道,竟是许久未曾出声的小鱼儿。

小鱼儿此时可真所谓是怒火攻心,火冒三丈:nnd,一大清早的跑到驸马府帮这个秦香莲去要孩子,受了一肚子冤枉气不说,回来这秦香莲不但不感恩,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套用现在的时尚用语就是:欺人太甚

一屋子人都被小鱼儿的异常举动惊的目瞪口呆,静了许久,公孙先生才踌躇着上前道:“小鱼儿……”

却见小鱼儿一抬手,将公孙先生拦在了身后,边挽袖子边道:“公孙先生,你先靠边,这人的脑袋是属核桃的,不给她几分厉害,她是不能开窍了!”

“啊?”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同时出声道。

只见小鱼儿挽好了袖子,深吸了一口气,怒喝道:“秦香莲!你一双眼睛留着干嘛的,出气的?难道你没看见包大人今天的脸比平时要黑了好几倍吗?你知不知道,今天包大人为了帮你要回一双儿女,受了陈世美和公主的多少鸟气?!你在这里舒舒服服躺着,还有人伺候,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驸马府站了一个早上,连个座位都没混上。”

“一听你醒了,包大人是衣不解带的来看你,你不知感激就罢了,居然恩将仇报,数落起大人的不是了?!说包大人趋炎附势?啧啧,要是大人趋炎附势,就不会接你的状子,就不会审问陈世美,就不会帮你去驸马府领孩子!你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是不是?”

“你耳朵是干嘛的。留着当装饰啊?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苦口婆心,说了半天,说陈世美有休书在,所以孩子领不回来。那休书是怎么来的?是秦香莲你一个大手印踏上去的,要是你当时不是非要去会那个陈世美,怎么能搞出这么多破事?搞成现在这棘手状况,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倒是聪明,自己的过错一点都看不见,还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是非不分,黑白不辩,如此行径,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一席话说罢。小鱼儿顿觉耳聪目明,心情神爽,吸了几口气,却又突觉不妥。这屋内为何如此安静?

那秦香莲,突然从床铺上爬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道:“包大人,香莲一时悲愤,口不择言,诬蔑大人,望大人见谅!”

包大人这才回过神,伸手搀起秦香莲道:“秦香莲,你失子之痛难忍,本府不怪你。”

秦香莲听言,抹了抹泪,又转身向小鱼儿施礼道:“恩公,香莲愚钝,若不是恩公当头棒喝,恐怕香莲已成了忘恩负义之人,香莲在此多谢恩公。”

小鱼儿赶忙扶住秦香莲,干笑两声道:“香莲大姐客气了,我可受不起。”秦香莲这才起身站立一旁。

就在此时,王朝走进屋内,提声道:“禀大人,王丞相花厅待见。”

众人一听,尽数匆匆赶往花厅。

众人匆匆来到花厅院,刚入花厅,就见一人站在花厅中央,拱手道:“包大人,老夫来赔罪了。”

小鱼儿抬眼一看,嗬,好家伙,此人真是好相貌!只见此人头戴方翅乌纱,身穿绯色锦绣官袍,腰横镶玉宽革带,脚穿白綾袜黑皮履,再看此人相貌,年过七旬,却是鹤发红颜,神采奕奕,一双月牙眼,天生带笑,二尺雪白胡须,根根透明,丝丝飘逸。若不是他此时站在开封府的花厅之内,小鱼儿还真以为是天上的寿星老亲身下凡。

就见包大人躬身回礼道:“王丞相,包拯有失远迎。”

小鱼儿暗暗点头,心道:原来这人就是王丞相,难怪、难怪,咱要是皇帝也要选这样的人做百官之首,每天光看看心里都舒坦。

公孙先生和展昭在包大人身后施礼,包大人和王丞相各自坐下,公孙先生分别在包大人左右站立,小鱼儿和秦香莲只好站在包大人身后。

王丞相微微摇头笑道:“包大人,老夫今日是特来赔罪的,还谈什么远迎?”

包大人不禁一愣:“丞相何出此言?”

王丞相不禁将目光移向秦香莲,面带歉色道:“老夫今日听说,那秦香莲从老夫的宅邸回来后,似乎情况不妙。”

包大人听言,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昨夜和今早之事细细叙说了一遍。

王丞相越听越气,听到最后,不禁抬手一拍身侧方桌,大声喝道:“那陈世美简直是禽兽不如!”气呼呼的喘了两口气,又抬头对包大人道:“前日那陈世美来到丞相府,说是对秦香莲母子心怀歉意,想要将她母子三人接入驸马府,但公主又不肯,所以想借老夫的郊外宅邸相聚商谈。老夫见他言辞恳切,面色诚挚,又思量此时是皇家家务事,让他们自行解决也好,免得闹上公堂,损了皇家的颜面,却不料……唉……是老夫愚钝,没有看出陈世美的恶毒心肠。”

包大人看王丞相面色凝重,摇头叹气,赶忙劝解道:“王丞相也不必太过自责,那陈世美心思缜密,诡计多端,加之身份尊贵,的确是难以对付。”

王丞相抬头道:“包大人所言甚是,只是现在情形对秦香莲大大不利。不知包大人有何对策?”

包大人点点头道:“如今本府已有那蔡州知府徐天麟作为陈世美指使其杀妻灭子的人证,韩琪的钢刀作为物证,小鱼儿作为韩琪被陈世美唆使杀人的人证,本已是罪证齐全,但陈世美手中的那张休书,却可以将陈世美的上述罪行尽数脱去,实在是令人无从下手。”

王丞相听言,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那张休书便成了此案的关键。”

“正是如此。”

“包大人可是说。那张休书不过是昨日秦香莲才签划的,如何作证?”

“休书虽然是昨日才签划,可休书上的日期却是五年之前。”

“这……”王丞相沉眉不语。

小鱼儿一旁也苦无对策,心道:这古代的婚姻法也太简陋了,破绽百出,也不设个离婚公堂之类的地方,丈夫随便写张休书就能把妻子休了,日期还能随便写,至少也该印个官府的印章才能奏效啊!

想到这。小鱼儿心里更觉郁闷,不觉摇头叹气。

一旁的公孙先生一见,不由开口问道:“小鱼儿,难道你有良策?”

小鱼儿环视一周。心中无奈到极点,不由默默横了公孙先生一眼,微微凝眉,努力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德行。缓缓沉声道:“依在下看,唯今之计也只有将那张休书带回开封府,其后……”

“对啊!”公孙先生突然面露喜色。回身对包大人道:“大人,小鱼儿所说有理,大人在驸马府虽然看过休书,但那时时间仓促,即使有破绽,大人也难以察觉,不如我等将那休书带回,细细查验,或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包大人听后大喜,急忙对身侧的展昭道:“展护卫,那公主和驸马此时应在宫中伴驾,那张休书定然被留在驸马府内,你速速取来。”

展昭立刻上前拱手,朗声道:“属下遵命!”

展昭说罢转身便走,王丞相一见,急忙又道:“展护卫,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依宫中惯例,公主驸马恐怕在一炷香内就会回府,你要速去速回!”

“展昭多谢丞相提醒!”声音未落,只见大红身形一晃,一阵劲风划过,花厅内便无展昭人影。

众人一见,不禁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展昭一走,众人一时间各怀心事,屋内竟无人开口,偌大一个花厅居然寂静异常,气氛凝重。小鱼儿被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心里暗暗期盼展昭能早些出现。

幸好“御猫”展昭轻功卓绝,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屋内劲风一扫,就见一身大红官袍的展昭静静立于花厅中央,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道:“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已经将休书带回。”

公孙先生急忙上前,接过休书,递到包大人手中。

包大人上下扫了几遍,又将秦香莲叫到面前问道:“秦香莲,你来认认,是否就是此张休书?”

秦香莲上前几步,细细看了几眼,不由眼中含泪,泣道:“回大人,就是这张!”

包大人点点头,又将休书递与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务必细细查验,看看是否有线索。”

公孙先生接过,仔细阅读,却紧蹙双眉,久久不语。

小鱼儿好奇,也凑了上去。

只见休书上竖写着几行字:

陈门秦氏香莲,不守妇道,难容陈氏家门,特立休书一封,从此秦氏脱离陈氏家门,从此婚嫁自便,各不相干。

立书人:陈世美

签书人:秦香莲

丙戌年六月十二

在两个人的姓名下方,都有红色指印。

小鱼儿顿时黑线满头,心道:这陈世美还算是状元吗,这写的什么休书?一点文学素养都没有,不清不楚,含含糊糊,除了一手字还算凑合能看之外,实在是没什么可取之处,不过那两个手指印倒是印得异常清晰。

再看公孙先生,将这张纸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又在纸上摸来摸去,对着阳光照了半天,小鱼儿不禁心中好笑,心道:公孙竹子啊,那不过是一张休书,不是人民币。难道还能冒出水印来?拜托,那也不是武林秘籍、藏宝地图之流,见到阳光也不能浮出出地图之类的,喂喂,就算你不甘心,也不要把他凑到嘴边,怎么,想把这张休书嚼了,来个死无对证?

可惜,小鱼儿这次是猜错了。公孙先生并没有吃掉此张休书的打算,而是用鼻子细闻。

突然,公孙先生蹙眉顿开,面容绽笑,将休书递给包大人道:“大人,学生有所发现。”

众人听言皆是大喜,只有小鱼儿大惊:这、这这这这公孙先生莫不是现代警犬的老祖宗,怎么光是用鼻子嗅一嗅就能找出线索,太离谱了吧!

只见包大人急忙问道:“是何线索?”

公孙先生一拱手道:“大人。休书上的文字,日期、指印皆无破绽,纸张学生也仔细查验,不过是普通的宣纸。猛一看去,的确是五年前的休书无疑。”顿了顿,又道:“只是,陈世美百密一疏。这休书上的墨迹却现出了破绽。”

“是何破绽?”王丞相也急问道。

公孙先生拿起休书,摊开道:“破绽就出在这休书上的墨香。学生自幼喜好习字,自跟从大人以来。也是日日研习书法,自然对这汴梁城内所售的各类墨有所心得。此张休书上所用的墨,以墨香来判断,是最近流行于开封一带的漱金墨,此墨香味特别,类似兰花之香,但若不细闻,也难以察觉。”

王丞相听言,蹙眉捻须:“即使这休书的确是由漱金墨书写,那又如何?”

公孙先生笑道:“丞相有所不知,这制作漱金墨的材料罕见,所以价格昂贵,非大富大贵之人难以购买,不瞒丞相,学生也仅有一块而已。”

包大人又问:“即便如此,恐怕也不能为证。”

“大人可知这漱金墨是何时才出现的?”

“先生此话何解?”

“这漱金墨制作过程繁杂,直到一年前才有成品出售,一年之前根本没有此类墨种,敢问那陈世美在五年前如何用漱金墨书写休书?”

众人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心中喜不胜收。小鱼儿更是敬佩万分,心道:想不到这公孙先生比缉毒警犬还神,若能回到现代,一定要将家里的那条宠物狗换名,改叫“神犬阿策”!

包大人接过休书,定定看了几眼,将休书递给展昭,道:“展护卫,你速速将此休书归还驸马府,千万小心,不可让陈世美发现。”

“属下遵命。”展昭一回身,转瞬又不见了身影。

王丞相看了看包大人,面带担忧,慢声问道:“包大人,既然如今证据齐全,你打算如何处置那陈世美?”

包大人猛然起身,向半空中一抱拳高声道:“自然是秉公处理!”

王丞相也站起身,上前几步,低声道:“那陈世美可是当朝驸马,皇家的娇客。”

包大人一竖眉道:“那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欺君罔上,杀妻灭子,罪大恶极,本府若是不办,以后如何执掌这开封府?!”

王丞相听言,缓缓点了点头,面现敬佩之色,朗然道:“包大人执法如山,老夫佩服!若有老夫效劳之处,老夫愿助一臂之力。”

包大人一听大喜,忙道:“丞相,本府的确有一事相求?”

“哦?是何事?”王丞相不禁有些诧异。

“丞相以为本府就此到驸马府捉拿那陈世美,境况会如何?”

“当然是无功而返,公主怎可让你去抓人?”

“所以,本府想让丞相修书一封给陈世美,说邀他到丞相府赴宴,等到陈世美离开驸马府,本府自可派人将他拿下。”

“这……”王丞相捻须垂眸,在花厅里踱起步子。

包大人又道:“丞相可是有为难之处?”

王丞相摆摆手道:“老夫是怕那陈世美拒不赴宴,到时岂不误事?”

包大人摇头笑道:“王丞相怎么忘了,丞相之前还替陈世美约出了秦香莲,他怎可能回绝丞相?”

王丞相一听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老夫这就回府修书,约陈世美明日一叙。”

包大人立刻躬身施礼,笑道:“那就恭送丞相。”

王丞相呵呵乐道:“包大人不必远送。”说罢便疾步离去。

王丞相一走,花厅里就只剩包大人、公孙先生、秦香莲和小鱼儿四人。

就见秦香莲莲步上前,缓缓拜下道:“香莲多谢大人!”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可那秦香莲却不起身,只是低头道:“大人,只是秦香莲的一双儿女还在驸马府中,这……”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顿时愁容满面。

小鱼儿见状,叹了口气,走到秦香莲身侧,蹲下身道:“大姐,你还操这份心哪?如果明天包大人判了陈世美,那驸马府连驸马都没了,还留下你一双儿女做什么?”

秦香莲听言,不禁抬头问道:“那万一判不了陈世美……”

小鱼儿顿时无奈,苦笑道:“我说大姐啊,如果包大人判不了陈世美,你恐怕也活不成了,还要孩子做什么,不如让他们跟着驸马爷,多少还有顿饱饭吃。”顿了顿,见秦香莲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小鱼儿又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如果判不了陈世美,别说你,就是我,还有这开封府的上上下下恐怕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明天堂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你也别七想八想的,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准备明天上战场吧!”

秦香莲听言,默默不语,许久才慢慢点了点头。

小鱼儿没看到,自己身后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同时点了点头。

第六百零二十八章铡美案(三十)

早饭时间更是气氛沉重,整个饭桌,数个衙役,却无一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碗筷响声,秦香莲甚至紧张到将手中筷子都掉在地上。

早饭用毕,众人各自回房,衙役各自上岗。小鱼儿神色凝重,他和赵虎被派去抓陈世美回来审问。

点起人马大约有五十人上下。刀枪剑戟,配备齐整,朝着驸马府前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小鱼儿来到了驸马府,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很熟门熟路。然后派一个衙役上去叫门。

“啪啪”衙役上去拍了几下。

“谁啊?!”里面有人应答:“敲什么敲,不知道这里是驸马府吗?你们有几个胆子啊?想早投胎是不?”

“噌”小鱼儿宝刀出鞘道:“叫陈世美出来,他摊上大事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啊?”忽然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公主。当代皇上的姑姑。

“小的,见过公主。”几人施礼道。

“是你吗?”公主质问者小鱼儿。凤眼横看着他,意思是说,你们敢抓一个我瞧瞧。

小鱼儿收起宝刀,微微一笑道:“公主殿下,正是在下。”

公主看着小鱼儿竟然如此藐视她的威严,顿时生气道:“你好大的胆子?!”

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还真不能把这个公主怎样,正好看着门上唯唯诺诺的陈世美,立即道:“陈世美,你要是男人,就跟我们走一趟。你要不是男人,就当太监吧。我想公主殿下半辈子的幸福不会跟一个太监一起过吧。”

“你敢!!”

“公主殿下,你说我敢不敢呢?”小鱼儿微微一笑,手放在了宝刀上,妹的。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这外戚?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公主也只能妥协,待小鱼儿带走陈世美之后,就急忙忙的前往皇宫,搬救兵去了。

小鱼儿带着陈世美回到了县衙。包大人收到消息之后,立即升堂开审。

“升堂!!!”

来到大堂,男一号,反派**oss,陈世美。依然衣着光靓丽,傲气逼人,只是今天没有他的座位,他只好气呼呼的站在大堂中央。

女一号,苦主加原告,秦香莲,正跪在自己身侧,低头不语。

就听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展护卫。你可识得此物?”

展昭抬眼,一看包大人手中的钢刀,立刻道:“回大人,草民认得。这就是韩琪自杀时所用的钢刀。”

“那韩琪是为何自杀?”

“回大人,韩琪是受驸马爷的指使前来杀害秦香莲母子,后良心发现,不忍下手。又恐无法向驸马复命,故此自杀。”

“一派胡言!”陈世美高喝道,“本宫根本不认得韩琪此人。如何指使?”

包大人举起钢刀,喝道:“陈世美,你说你不认识韩琪,那为何这钢刀上有你驸马府的印记?”

陈世美冷笑:“包大人,钢刀可以造假!”

包大人冷声道:“钢刀可以造假,那证人可以造假吗?”

“本宫认为,他的话不可相信。”

包大人立即高声喝道:“那朝廷命官的话是否可信?”

陈世美一听,顿时一愣。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道:“传蔡州知府的廖师爷”

传犯之声层层远去,不多时,廖师爷便拖着手铐脚镣走了上来,扑通跪下道:“犯官廖师爷,叩见大人。”

“廖师爷,本府问你,你在蔡州府衙,将秦香莲屈打成招,后又派人在押解途中欲将其母子三人及小鱼儿杀害,你可知罪?”

只见那廖师爷,浑身发抖,哆嗦道:“犯官知罪……”

“那秦香莲母子与小鱼儿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其杀害?”

“回大人,犯官乃是受人唆使?”

“何人唆使?”

廖师爷顿时结巴起来:“是、是、是……”

包大人一竖利眉,猛然拍下惊堂木,大喝道:“说!”

廖师爷顿时吓得屁股,急忙叫道:“是当朝驸马陈世美!”

陈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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