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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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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才捡起的节操,瞬间又碎了一地。天子拂袖而去,皇后一动不动,木然垂泪。
那宫女傻傻站着,茫然无措。
华陀开的药不吃,但医侍们开的药,必须得吃,虽然没什么疗效,好歹也是个心理安慰不是?
刘协阴沉着脸。回到崇德殿后宫,喝退侍从,四顾无人,十五岁的少年终于承受不住这压力。扑到龙榻上,拥衾号啕大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室外传来一声声呼唤:“陛下,臣妾请进汤药。”
臣妾?是谁?刘协第一个想到的是皇后。仔细听听,却又不像。当下擦干泪水爬起来,扶正梁冠。整理衣襟,捏了捏发疼的嗓子,干咳几声,才让小黄门宣进来。
一个明显经过盛装打扮的少女,手捧朱色托盘,其上置一青玉盏,莲步轻摇,款款而入。
董贵人?!
刘协吃惊不小:“进汤药之事,怎可让爱卿动手?宫娥呢?”
董贵人嫣然一笑:“臣妾的本份就是服侍陛下,有何不妥?”边说边着袜而入,将托盘置于案上。
这时有中官循例取来一个小盅,将青玉盏里的汤药舀出一小匙,品尝之后,示意无恙,方才退下。
原本董承与伏完一直明争暗斗,争这外戚第一的位置。伏完根正苗红,与皇室亲上加亲;而董承而握有军权,腰杆子挺而硬。不过,当马悍横空杀出之后,大伙一看,全没戏。再之后,董承“意外”死亡,马悍强势崛起,伏完不敢与争。
靠山一倒,董贵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她本就是政治联姻的产物,而且品貌也颇不如伏皇后,与天子的感情更有所不及,争是无论如何争不过了。眼下只希望能分得一点宠爱,让自己能在这波诡云谲的后宫生存下去。
服侍刘协饮下汤药后,董贵人见天子双目微肿,眼布血丝,想是操劳国事之故。当下转到刘协身后,伸出纤细的十指,为刘协按摩两额。
刘协闭着眼睛,头倚靠在柔软的双峰之间,渐渐地,只觉下腹微热,忍不住一睁眼,看到涂着丹蔻的十指,顿时躁热上头,转身张臂将董贵人揽入怀中。
董贵人“嘤咛”一声,心头欢喜无限。
刘协饮用这汤药,本就有些催情的成份,比如“淫羊霍”之类的中草药。医侍们希望能借此刺激天子龙阳,重振雄风。
嗯,看来似乎有苗头啊。
情动处,董贵人那涂着丹蔻的纤手勇敢地伸入刘协下摆,盈盈一握——
刘协半眯的眼睛霍地睁大,眼里满是羞愤,突然狠狠将怀中人儿一推。
“嘭——啊!”董贵人毫无防备,被推得仰面摔出,后脑重重撞在案牍上,青玉盏撞摔得粉碎,药末残渣泼洒一地。
“陛下……”董贵人捂住头,泪如雨下,面如死灰,从天堂坠地狱,不过如是。
闻声奔入的内侍正要劝慰,突然惊骇发现天子竟从墙上摘下宝剑,拔剑出鞘。
“陛、陛下……”包括董贵人在内的内侍都懵了,吃惊得说不出话。
万幸,天子只是执剑夺门而出,没有做出什么吓人之举。
后宫御园里,刘协毫不怜惜手里的宝剑,疯了似地朝一棵合抱大树乱劈乱砍,树皮纷飞,斩痕纵横。
内侍们远远站着,满面惶恐,谁也不敢过来。
偏偏就在这当口,竟有一小黄门远远奔来,气喘吁吁,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叫唤:“陛下,大喜……”声音戛然而止。
刘协倏地停下,胸膛急剧起伏,缓缓转身,脸上表情宛若吃人:“你说……什么大喜?若不能……不能让朕感觉是喜事,你就等着办丧事吧。”
小黄门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但事已至此,只能是哆哆嗦嗦道:“宫阙之外,来了……来了一位龙虎山得道上师,自称……自称受天帝指引,特来为陛下排忧解难……”(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毒狼的真面目】
正当马悍在雒阳顺风顺水,一切看上去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远在数千里外的老巢,龙狼最初崛起之地——辽西,风云突变。
辽西,柳城,乌丸人的大本营。
自从前任乌丸王与现任乌丸王火拼,前任落荒而逃,现任损失惨重之后,柳城乌丸的实力已大不如前。再被马悍这位不是辽东王的辽东王明控暗压,不断以联盟的名义,调大量乌丸人、鲜卑人征伐三韩、沃沮、肃慎,甚至将战线推进到扶桑……
这并非马悍穷兵黩武,而是因为他将大量白狼营精兵抽调南下,造成辽东空虚,在兵力上已无法对周边的乌丸人、鲜卑人形成优势。为保持压力,必须将大量胡人拖入另一个战场泥潭。唯有如此,才能维持力量均衡,令胡人不敢生异心,确保辽东无忧。
纵观辽东周边势力,西边的乌丸人服了,北边的鲜卑人遁了,南边的幽州人被死对头冀州人压得死死的,而东边各个异族。则被马悍以胡制胡,揍得满地找牙,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但是,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马悍忽略了两个重要隐患:一个是逃亡的蹋顿;另一个,则是那躲藏在暗处,阴魂不散的铜面人。
只不过,首先要面对这两个大隐患的人,并不是马悍,而是乌丸大单于——楼班。
与重心放在中原的马悍不同。楼班从未忽略蹋顿,自打这位从兄兵败逃入鲜卑人控制的大草原之后,楼班一直高度关注,从未放松警惕。他与这位从兄相处十余年,对此人的性格能力再了解不过,知道这是个绝不会轻易认输放弃的主。
狼王被取代并驱逐出狼群,它依然是一头强壮的恶狼,这一点,不容置疑。
楼班也是乌丸人。信奉强者为尊,没那么多仁德道义,更不理会什么穷寇莫追,他只相信落水狗就一定要痛打。
对付逃遁的蹋顿。楼班采取了两个措施:一是加大搜索力度,派出大量人手,深入大草原,不断追捕;二是以巨额赏格。悬赏通缉。通风报信者赏牛羊百头;若能提头来见,赏百帐、牛羊千头。
这赏格不可谓不重,由此也可看出楼班对蹋顿的忌惮。此人一日不亡,他一日不得安宁。
两个措施实行以来,起初的确收到了一定的效果,也围剿了几轮,可惜总让蹋顿跑掉。随着时间流逝,蹋顿的踪迹越来越诡秘,茫茫草原,举目难寻。
不过最近楼班很是开心,三个月前,他得到一个鲜卑部落的告密,说距此八百里外的黄羊谷一带,出现一个新近迁徙来的乌丸部帐,实力很强,远非周边小部落所能抗衡,短短数月,已吞并了周边不少部落。有人见过这新部帐的大人,似是与悬赏图形的蹋顿颇为相似。
楼班得到消息,高度重视,先派部分人手前去打探消息。不久传来反馈,确认就是前乌丸王蹋顿的新部帐。
楼班一听,热血上涌——好一个从兄啊,你总算露面了。
考虑到蹋顿此时实力不小,楼班非但亲自出马,更率领足足二千精骑——这已是柳城乌丸的八成兵力了,再加上一路抽调大小部落的牧民骑兵,杀到黄羊谷前时,已超过三千控弦。
兵强马壮,突然袭击,这一战,楼班大获全胜。俘杀蹋顿部千余部民,降者千众,更亲手俘获了蹋顿新娶的三位侧阏氏——均为附近各部落头人之女。遗憾的是,没有碰到蹋顿,甚至整个战场都没人看到过他,疑似开战之初,这位昔日乌丸第一勇士就没影了。
尽管如此,这依然是楼班自追剿蹋顿以来,战果最丰的一役。而且还是他亲自领兵,这意义自然非同寻常,相信凯旋返回柳城之后,他的声望将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胜利班师,即将回到柳城的楼班,在开心之余,终于没能忍住,让人将蹋顿三位侧阏氏一并送来。他没能亲自打那个“第一勇士”的脸,但睡他的女人,而且一下睡三个,也能找到那种胜利者的满足感吧。
三个女人很快被送来了,说实话,对看惯了汉女、后宫佳丽无数的楼班而言,这几个女人不过中人之姿,远谈不上靓丽。若不是她们身上都打着“蹋顿侧阏氏”这个标签,楼班绝对懒得碰。
既然一时无法征伐蹋顿,那就先征伐他的女人们吧。
因为要“以一敌三”,而且最好还要让她们哀声求饶,拜服在真正的乌丸大单于胯下,楼班接受了身边一个近侍的进献,服下一种壮阳药,可夜御众女而金枪不倒。
这种药楼班以前试用过,最多时夜御七女,事后虽然腿脚发软,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七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呻吟求饶,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今次楼班也要这三个侧阏氏臣服于自己胯下,借助一下这猛药,亦无不可。
三个女人送入帐时,皆是一袭白巾裹身,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楼班只着一袭单衫,衣襟解开,坦胸露怀,斜倚靠垫,目光灼灼地盯住三个女人,咧嘴一笑:“过来。”
草原自有规矩,女人做为战利品之一。只要不反抗,就能活命,她们并不在乎自己侍奉的是仇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在楼班的示意下,三个女人缓步而来,拉开裹身的白布绦丝……三个女人的姿容或许算不上出色,但毕竟都是十来岁的少女,每一具**,都彰显着青春活力,充满原始诱惑。
楼班舔舔嘴唇,慢慢张开双臂。两个女人投身入怀,中间一个,则伏跪在他双腿之间……
……
楼班不知自己战了多久,只记得三个女人被挞伐得娇吟不已,最后瘫软成泥。女人被犁成烂泥,男人这只牛,当然更是累趴了。
楼班醒来时,四周黑乎乎一片,看来天还没亮。只觉手脚发软,浑身竟无一丝力气,脖子更被一只柔软的手臂缠住,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楼班恼怒不已。若不是手腿无力,他定会掐死这女人。
女人的手臂松了一松,但仍缠住他脖颈。
“这虎狼之药着实厉害,看来以后不能多吃。”楼班嗜囔着。咬牙切齿,“再不松开,活剐了你!”
“嗒!”黑暗中闪出一丝火花。一灯如豆,堪堪照亮数张人脸。
“大单于以后怕再也没机会吃我的好药了。”说话之人,没有脸——准确的说,是戴着一张铜面具。
楼班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就想跳起来抓挂在帐壁上的径路刀。
铜面人示意身旁之人将刀取来,置于楼班之前:“大单于想拿刀么?给你。”
刀就在鼻子底下,偏偏楼班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死死盯住这个置刀之人——就是那个给自己进献虎狼之药的近侍!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帐中?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楼班声嘶力竭,双目怒凸。他想大叫帐外护卫,但那只手臂就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脖颈,控制着他的音量,想稍稍大声点都办不到。
“看来大单于有很多疑问啊。”铜面人慢条斯理道,“也罢,距离帐外护卫换岗尚有一段时间,我便将来龙去脉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暝目。”
“此次大单于之所以能获悉蹋顿的消息,那是我透露的,为的就是让你将此三女收入帐中,所以你根本看不到蹋顿。因早在你率大军来袭前,蹋顿就已率心腹避开,你所俘杀的,不过是这几个月来归附的一些部帐之众而已。”
“那些壮阳之药是真正的好药,大单于并不是第一次试用,应当知道它的奇效。当然,除此之外,它还有另一样妙用——当它与一种从‘紫瘤草’中勾提的香气混合,就会令食者浑身无力,瘫软数个时辰……现在你明白了吧?”
楼班要是还不明白,那也不用混了。他服用的壮阳药没有问题,三个女人身上的香味也没有问题,但二者混合,呼吸入体,那就有大问题!
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如果马悍在场,一定会拉着楼班的手恭喜他获得了同样的待遇。
“你是蹋顿的人?为何遮住面目?是否不敢见人?怕我认出你么?”
面对楼班一叠声追问,铜面人只是摇摇头:“我不是谁的人,我与蹋顿只是合作互利,各取所需而已。我助他夺回乌丸王之位,他助我铲除马悍在辽东的根基。”
“什么?你……”楼班大吃一惊,在辽东这片地方,竟然有人敢挑战那个人,这是何等疯狂。
“你想说我疯了?”铜面人似乎在笑,“没错,我是疯了——如果你的亲兄弟在你面前被人扭断脖子,然后那人又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也一定会跟我一样发疯!”
铜面人边说边以双手托住铜面具,往上一掀——
“唔!”楼班惊叫出声,但那条手臂的主人似乎早有准备,猝然收紧,生生将楼班的惊呼勒在喉咙里。
这本是一张很端正的面庞,但正中的鼻子却被整个削去,露出两个血窟窿,整个面部的和谐被破坏无余,幽暗的光影下,面白如纸,溃肉蠕动,恐怖如鬼,令人毛发悚然。
也许是距离太过接近,也许是这张面孔太熟悉,楼班脱口惊呼:“大阎先生!”
铜面人鬼气森森地一笑:“阎柔拜见大单于。”
第二百八十一章 【辽东告急】
(感谢大盟的“豪车”!呃,话说内什么“好人卡”实在有点多啊……谢谢大伙发卡、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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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五月,辽西爆发大事件:乌丸大单于楼班,在征讨蹋顿的凯旋途中,于牙帐内被人割去首级,死于非命。一时间,柳城乌丸大乱。
这时失踪久矣的蹋顿突然出现,陪同他的,还有一个失踪更久的人——阎柔。
这两个人可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带着一支乌丸、鲜卑联军,总计超过三千控弦劲骑。
这支联军一出现,便直接杀奔陷入混乱的楼班大营,以蹋顿往日威望,加之楼班暴毙,群龙无首。二千乌丸精骑,大半下马降服,只有数百骑逃回柳城。
蹋顿、阎柔整合兵力,得五千余步骑,再度杀向柳城,以谋杀大单于之人逃入城中为由,挥师攻城。
蹋顿要为楼班“报仇”?简直是国际玩笑,但没人笑得出来。
柳城的兵力早被楼班抽调一空,纵然逃回几百骑兵,面对十倍之敌,也不过杯水车薪。短短半日,柳城被破,胡汉三……呃,蹋顿又回来了!
重掌柳城的蹋顿,一边清除异己,大肆杀戮;一边秣马厉兵,磨刀霍霍。
不到半月。在辽东刚刚派出使者欲前往柳城进行斥责与交涉时,阎柔悍然出兵,率二千鲜卑精骑与一千乌丸步骑,攻入辽西郡治阳乐,俘杀长史贾古以下六百余人。旋即东进,进犯昌黎,胁迫辽东属国乌丸部众,向辽东扶黎营进攻。
而蹋顿则率二千人马,沿马首山道南下,陈兵马首谷口。卡住平北将军、辽西太守、领白狼城守赵云北上解围之路。
一时间,辽东震惊。
奉命留守的辽东属国长史、襄平令田豫立刻做出反应,紧急启动战时动员机制,分别向另外两位留守:赵云与太史慈发送奏请,同时以辽东太守府名义,向玄菟、乐浪、东莱、辽东属国发出召集令。而辽宁、辽北等郡,因路程太远,边地未靖,不宜调兵。而辽西……蹋顿的二千人马正虎视眈眈。
三日之后。完成辽东布防的田豫,等不及所有军队到齐,将仅存的二千白狼营士兵一分为二,以一千步军镇守襄平。自领一千步骑,加上玄菟郡紧急调来的一千二百步骑,西进迎敌。
进入辽东属国之后,田豫再以长史的身份。向东部十几个部落抽调了七百多牧骑,勉强凑齐了三千大军,与来犯之敌相当。双方对峙于医无虑山下。
对峙,正合田豫心意,因为在他身后,乐浪、东莱的援兵,正源源不断涌来。而白狼营也在紧急招募、加紧训练新兵,时间缩短为三个月,只需经过排兵布阵及各种武器初级训练,即可上阵。
很明显,时间拖得越久,对阎柔越不利。他与蹋顿的联盟,建立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的基础上,但在对付这个共同的敌人的过程中,两人意见并不一致。
蹋顿的计划是先南后东,即先夺柳城,重登乌丸王之位,然后整合柳城、辽东属国等乌丸部众,并联系上谷、代郡等支持他的乌丸部落,先取白狼城,再破辽东。在蹋顿看来。只有先拔除白狼城这颗钉子,无后顾之忧,才能全力进击辽东,一举破之。
阎柔断然否决——你当马悍的麾下都是白痴么?任由你在辽西折腾而不加理会?若不以最快的速度发兵,南拒白狼,东击襄平,速战速决,拖上个把月,只怕连柳城的大门都出不去——人家早杀到家门口来了。
一个主张先南后东,一个主张兵分两路,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打算。最后,在阎柔以退出联盟的要胁下,蹋顿不得不退让一步。毕竟在这个计划中,阎柔是至关重要的盟友,此人纠集了一伙忠于轲比能、苴罗侯的鲜卑残部,以马悍为死敌,兵力达二千之众,半数为二王的牙帐精骑,相当精锐,实力更在蹋顿之上。
按草原规矩,当双方意见相左时,谁实力强听谁的,阎柔获得话语权,执行兵分两路计划。
五月末,阎柔挥师四千,与田豫三千大军战于医无虑山。
两军整整厮杀一天,战况极为惨烈。激战中,玄兔别部的军阵被鲜卑精骑突破,军司马中箭,假司马阵亡,造成全军阵脚撼动。辽东属国的牧骑属牧民骑士,非专业军人,只能打顺风仗,一见败象已露,当即四散。
左右两翼皆溃,田豫的中军八百白狼步骑顿时陷入极端危险当中。关键时刻,就可看出白狼营的训练成果。步兵士气未沮,阵脚未乱,依然能保持阵形的基本稳定。
古时两军对战,全凭阵势稳固。阵脚若乱,阵形若溃,再勇猛的战士,都难逃被追杀屠戮的下场。阵形不乱,再怎么败,都还可以收拾。
这是田豫第一次指挥千军作战,却体现出这位“北疆之鼎”的良好心理素质与指挥能力。即便在最危急时,他的中军大纛依然稳稳不动,同时一边让轻骑兵左右出击,与鲜卑骑兵缠斗,一边收拢残兵。最后在五百白狼步军的断后下,缓缓引军还营。
阎柔与辽东军初次交锋,小胜一场,在麾下将士欢声鼓动时,只有阎柔知道,这一战,从战术上说,他算是小胜,而从战略上说,他其实已经输了。
是的,田豫以惨烈的战斗。打破了阎柔的速战速决计划,随着时间拖得越久,局面对阎柔越不利。
虽然事先知道辽东不光只有一个马悍不好惹,但没想到,除了赵云、太史慈、乐进这几位名震辽东的猛将之外,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田豫也如此难对付。阎柔首次感觉,这一次的孤注一掷,结局吉凶难料。
医无虑山大战结束当夜,阎柔因日间指挥战斗操劳过度,战果又不尽如人意。引发鼻创破裂,留了整整半碗血。如果他本人不是用药的行家里手,及时以灵药止血,后果堪忧。
战局,随着田豫顽强抵抗,以及阎柔发病,就此僵持。
同样,在白狼水两岸,赵云与蹋顿也隔河对峙。双方都在暗暗蓄力,准备觑准机会,给对手来个狠的。
……
正常情况下,辽西发生这样的大事。要传递到五千里外的雒阳,无论是快马还是行船,至少得两个月,来回就得小半年。所以马悍自从挥师雒阳后。就将辽东军政事务,悉数委于赵云、太史慈、田豫三人。这三个人,不光是与马悍早期一同奋斗的同伴、下属。彼此间更有坚逾金石的友谊。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的品质与能力,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在马悍的麾下,再找不出第四个能达到同等标准的人物,这也是马悍能走得放心的原因。
即便如此,马悍也不能当甩手掌柜,辽东是他的根基所在,必须牢牢掌控。马悍掌控的方式之一,就是利用信鹰、快马、飞舟等等工具,每隔一月,将辽东军政事务缉要成册,以密语方式,传送雒阳。若事态紧急,则以便笺方式,全程飞鹰传书。
当然,说是全程,其实只是大部分以飞鹰方式传书而已,彻底全程难度太大,难以操作。采用这种方式,最快可在半月之内,将消息传送至洛阳。不过,自从马悍上雒以来,还从未启动过这条“空中快递”,毕竟传递一次,对人力、物力、财力的消耗,都是相当之大,轻易不会动用。换而言之,一旦动用,必是大事。
七月初,马悍接到了首次动用“空中快递”送抵的消息。不过,看完之后,马悍并未象他的辽东下属们所想的那样,暴怒焦躁。
马悍脸色很平静,在分析了阎柔与蹋顿的兵力、势力等综合实力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跳梁小丑搞不乱辽东,更不可能攻破襄平。但有鉴于眼下正是辽东兵力最空虚的时候,突然发生这么一档乱子,若不能迅速平定,迁延日久,必会令本已压服的辽东各势力暗暗蠢动。
从军事上考虑,当然是拖得越久越有利,但从政治上考虑,拖得越久越麻烦,军事必须服从政治。
没错,马悍与阎柔想到了一块,也是速战速决。
但是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如何达成此目的呢?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马悍正想派人将贾诩、郭嘉一块叫来商量,这时侍卫禀报,贾军师求见。
这可是来着了。
没成想,贾诩一来,就伏拜于地,口称有罪。
马悍惊讶不已,立即从案后站起,亲自将贾诩扶起,正容道:“无论军师有何过失,悍先恕其罪,再言其余。”
贾诩微微动容,深吸一口气,道出原委。
其实事情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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