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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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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协助租界上的外国驻军维持治安。再有一部分就组成了白俄帮,替一些白俄人开的妓院、赌台当壁。这群王八蛋见了英、法、日那些洋人和东洋人就低声下气的,只要一见咱们中国人,马上就抖起了威风。昨天咱们的兄弟去一家土行送土,碰上三个白鬼子,白鬼子是要买咱们的土,我那兄弟想,卖谁不是卖?就答应了,可三个白鬼子拼命压价,是咱们的土质量低,不值钱,而且当时就动了手,白鬼子心黑搞偷袭,我那兄弟不防备之下,吃了他们的亏。就在刚才,又有兄弟回来,白鬼子拦着土行老板,不让收咱们的货,还口吐狂言,什么他们不要的货,谁也不许要,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龙邵文怒了,“白鬼子又穷又横,嚣张到这般地步,还给脸不要脸,你没干他奶奶的?”

“我当时就带兄弟找去了,想找捣乱的白鬼子算账,可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准备找了几个白俄娘们,让兄弟们嫖一下出出气,谁知去了白俄妓院,却更生气……”叶生秋恼哼哼的,“老子掏出白花花的银子,要找几个洋妞玩玩儿,谁知白俄老鸨,她们只接待在华的外国人和巡捕房任职的高等华人,不让咱们这些低等中国人嫖!”

“妈的,还有不赚银子的窑子!你没动手砸了白俄窑子啊!”龙邵文大怒,“生秋阿哥,咱兄弟什么时候玩女人被赶出来过!”

“她的场子也有白俄帮的鬼子护着,我要动手的时候,就来了一大群持枪的白鬼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就回来召集兄弟么!”

一旁的洛东普感慨了,“其实不禁驻沪的外国人瞧不起低等华人,就连上海普通老百姓也存在浓厚的趋炎附势、恃强凌弱的习气。他们崇拜洋人和高等华人,对他们拼了命的巴结。如果能攀附上一个洋人或者高等华人,他们马上就脱掉马褂,穿上长衫以高等华人自居,走路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行人如避之不及,就被推倒。他们欺侮、辱骂从事服务行业的车夫、苦力、侍从,认为他们全部低人一等,讽刺他们为阿乡、阿木林、猪头三,我在赌台门前,总见街上的巡捕、西崽、门丁等洋狗,动不动就对咱们中国人棍棒、拳头的乱打一气,尤其是那些西崽,最是可恨,话走路都带着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想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

龙邵文皱着眉,脑中闪现出了马米顿,有几分自惭形秽般地恨恨骂着,“奶奶的二鬼子,简直比洋人还要可恨,怪不得铁飞阿哥,二鬼子比洋鬼子还坏。”他见叶生秋的眼睛都快喷出了火,就,“生秋阿哥,白俄娘们不是只接待洋人和二鬼子么,奶奶的,在咱们的地盘上操皮肉生意还敢这么嚣张,咱们现在就去嫖她们!”

叶生秋双瞳中的火焰更盛了,“触他娘,找不到白俄鬼子,只好拿白俄娘们撒气,一定要变着花样玩死她们!走啊!霞飞路附近住有很多白俄娘们,咱们现在就带上兄弟去嫖!好长时间没找乐子了,正好今天拿洋妞喂喂档里的鸟!”

龙邵文双眼冒着凶狠的绿光,“白俄娘们不是瞧不起穿马褂的中国人么!咱们就穿马褂去霞飞坊里睡白鬼子的娘们,睡完就走,不给钱……”他停顿了一下,又,“派人通知铁飞阿哥他们,就去打洋鬼子,他一定肯来捧场……”他“嘿嘿”奸笑了几声,“生秋阿哥,你不白俄窑子有白鬼子保护着么,只要咱们闹起来,就不信白俄帮不出头……”他喊来正在里面赌钱的章林虎交代任务,“……你辛苦点,带上兄弟在白俄窑子的外面等着,一旦那些看场子的白鬼子敢来找麻烦,就放他们进来,从外面把门堵上,谁敢向外跑,就砍他奶奶的。”随后,他召集一干兄弟,哄笑着在叶生秋的带领下,前往霞飞路去嫖白俄女人。(。。 )

108 威慑白俄帮(中)

此时俄国正值内战,同白俄溃兵一样,大批的白俄女人也因躲避国内战乱而跑到中国,她们中除了个别人从事了芭蕾舞教师等体面的职业外,其余的能在餐馆、酒吧等场所当女侍和在店铺中当售货员,已经是比较好职位了。由于僧多粥少,更多人只能去当表演舞技的舞娘,舞娘也分成好几等,较高者在戏院或游乐场里表演,较次者则在低级夜总会或酒吧中演出,最低档的便是在租界上某些隐蔽场所中跳脱衣舞从事色情活动了。

除掉这些职业,也有相当一部分白俄女郎当了妓女,由于两个租界都不禁娼,只要向巡捕房申领执照,缴纳捐税便可以开设妓院,因此在法租界的拉都路和亚尔培路一带开了好几家白俄妓院,其中最有名的一家在霞飞路上,因美国兵光顾的较多,时人给它取名为“火腿店”也就是龙邵文现在带兄弟过去**的地方。之所以名为“火腿店”,只因上海有一种公开卖肉**的场所叫做“咸肉庄”,只不过咸肉庄是国人经营,美国人管咸肉叫火腿,故而管洋妓院叫做“火腿店”

“火腿店”共上下两层,楼下设有吧台一张,放置留声机一部,人只要进门,必然先花钱开啤酒,然后选中意的姑娘跳舞,期间满意了,则登楼泄欲,每个钟点花费五至十元,过夜则要五十、六十元。

龙邵文戴着一个包头低沿帽,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短工裤,上身套着一件有点污秽的短马褂,马褂不系扣子,露出发达的胸肌,一进妓院,他就开始把腿颠来颠去,歪着身子,一摇三晃,“赶紧把院子里的婊子都给老子喊出来,早听洋妞风骚,老子今天特意来领教了。”

妓院的白俄老鸨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穿马褂的低等华人,有点恐惧,想不接待,可又不敢,只好抄着生涩的中国话支吾着,“不巧啊不巧,你们看看吧!姑娘们都有人……”

“放屁,你分明就是瞧不起爷们!”龙邵文拍着桌子瞪着眼,从兜里摸出一块鹰洋,“啪”地拍在桌子上,“老子有的就是钱,赶紧给老子开啤酒,在把留声机打开,老子要喝酒跳舞玩儿姑娘。”

老鸨一面赔着笑脸,赶忙叫人去开啤酒,一面打发人去找彼得洛夫。彼得洛夫是个白俄老兵,从东北流窜到上海后,就拉起人马组织了白俄帮,以收取白俄妓院商铺的保护费为主,偶尔得空,也搞点烟土。

龙邵文知道老鸨是在虚情假意的应付自己,反正他是过来捣乱的,也不在意,直接招呼兄弟,“既然白俄娘们不愿意招待咱们,咱们也不用气,四下看看吧!见到漂亮的洋妞就直接带走。”其实他这句话不效果都一样,叶生秋打进来起就没闲着,早就把两个洋妞揽在了怀里。一群人抢人的抢人,砸场子的砸场子。朱鼎发更是把楼上正在泄欲的嫖也都给带到楼下,也不让他们系裤子,搞了个不亦乐乎!只把那些在妓院玩耍的洋人一个个吓得提着裤子发抖。

一个穿着时髦的西崽提着裤子,支着脑袋,瞪着眼睛,立着眉毛,抖着胆子喊,“这可是租界,你们这些瘪三敢来这里胡闹,就不怕捕房抓了你们?”

龙邵文正斜叼着烟卷,哼着曲在一旁看热闹,见西崽话,他身子向后一靠,双臂架起,歪着脑袋,慢悠悠地抖着二郎腿,“你奶奶的,比你鸟大的洋人都提着裤子不敢话,你个洋狗倒跑出来汪汪叫,怎么?你以为你穿着洋装,着洋文,跟在洋主人面前跑腿就高人一等了?”

西崽嘴一撇,面带不屑,嘟囔着,“你们这些没有道理的瘪三,拎不清,这里是租界,不是你们家乡下,一群阿乡土鳖,跟你们讲话,都脏了我的嘴。你们赶紧给我让路,我还有事情晓得不?”

龙邵文怪笑起来,“兄弟们,快给洋狗让个道儿啊!别一会儿被他咬了!”

西崽系了裤子,整整衣服,胸膛在瞬间就挺了起来,一推挡在他前面的吴文礼,“让开。”

吴文礼笑着,“好好,崽爷慢走啊!”他把路让开了,却把一条腿伸在西崽脚下。西崽脖子一扬“哼”了∷。h。◎一声,向前一迈步,“扑通”被绊倒了。

吴文礼上去就是一顿重拳,“触你娘,老子让你过,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居然敢用脚踹老子。”

“猪头三,你打,你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有种你打死爷。”西崽嘴硬着。

龙邵文变了脸,“中国人的事情就坏在这些二鬼子身上。文礼,打他脏手,削他根手指先关起来。”

吴文礼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动手,王铁飞抢先一步,上前抓了西崽的衣领,胳膊已经勒在他的脑袋上,跟着用力一拧,“咔崩”一声,西崽倒地死了。

龙邵文大吃一惊,他并不想杀人,没曾想王铁飞的出手却又快又狠,人已经被杀了,再什么也晚了,他只好借势脸露凶相,眼睛带着寒光,冷冷地盯着在场的所有洋人,“你们中有谁不服,跳出来试试!”洋人们赶紧都低下头,或者纷纷把脸转开。龙邵文见震慑成功,不想把麻烦搞大,见他们都不看自己,也就不去理会。

王铁飞面孔黝黑,眼睛血红,狠狠:都杀了!

叶生秋从身上拔出刀,“铁飞的对,一不做,二不休,开杀戒!”

龙邵文不想杀洋人惹大麻烦,低声:铁飞阿哥,虽然杀了个西崽,租界巡捕也会追究责任,但毕竟死的是个洋人的干儿子,洋人查上一阵,如果没有线索也就不了了之了,若杀了洋人,咱们就得亡命,那日子你尝过,不好受!

王铁飞点点头,退后一步,不再讲话。龙邵文,“生秋阿哥,收起刀子吧!面对满屋子的血腥,一会儿睡婊子也没了兴致,这里不用你管了,你挑几个漂亮洋妞,先带到楼上快活吧!”

叶生秋收起刀,指着几个白俄女,“你……你……还有你,现在上楼伺候老子吧!跟老子睡完,保管你们觉得洋鬼子没味道……”他皮笑肉不笑地“哈哈!”几声,领着几个白俄女向楼上走,“兄弟们先忙着,我先替咱们中国男人上去出口气。”

王铁飞皱着眉,低声:阿文,这样不合适吧!

龙邵文笑着,“铁飞阿哥,这样就从气势上压倒了白俄鬼,让她们今后一见咱们就害怕,比杀人的教育意义大……”他对那些已经被集中到一起的白俄女招招手,“过来!过来!”白俄女们明白了他的意思,集体向前迈了几步。龙邵文指着一个年轻貌美的白俄女,“那个金发的,就你,快过来。”

金发白俄女嫣然一笑,多情而且风骚。龙邵文一下高兴了,“叫什么名字!”

“霍尔金娜。”

“嗯!霍尔金娜婊子,你的皮肤不错!怎么保养的啊!”

“哦!这是上帝赐给的,不需要保养。”

“哈哈!”龙邵文开怀大笑,“来,坐老子身边,让老子仔细看看你那上帝赐给的皮肤。”(。。 )

109 威慑白俄帮(下)

霍尔金娜手卡腰,扭着屁股,大方地坐了过来,手很自然地搭在了龙邵文腿上。“好风骚的洋妞……”龙邵文大喜,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皱眉,“手掐上去可不怎么水灵,比我们中国姑娘差远了。”他脸色一变,“奶奶的,睡你一夜要多少银子啊!接不接待中国男人啊!”

霍尔金娜见他徒然翻脸,吓得有些颤抖,摆着手,眼睛瞄向老鸨求助。老鸨嘴唇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敢。

龙邵文看在眼里,随即一笑,“一会儿你跟老子走!老子给你买漂亮的衣服,怎么样啊!”

“好……好啊!谢谢你。”霍尔金娜勉强陪着笑脸应付。

龙邵文一手搭在霍尔金娜的腰上,一手去撕扯她衣服的,“不用气,你看看,你看看,衣服破成了这个样子,穿在身上多难看!老子帮你脱了好不好?”

霍尔金娜陪笑阻拦,“不要,不要,这里人太多了,会脸红的。”

龙邵文哈哈大笑,“这女白鬼子居然知道脸红?老子还以为洋妞脱裤子就像咱们爷们撒尿一样,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呢!”他手一用力,霍尔金娜的衣服已被撕开条口子∨得霍尔金娜尖叫起来。老鸨忙过来阻止,“她不卖身啊!”

“不卖身?不卖身你开窑子赚谁的钱!她不卖,难道你卖啊!好啊!老子现在就扒光了你的衣服,让你卖个够。”龙邵文见老鸨不敢话,一手搂着霍尔金娜的腰,一手顺着她衣服的裂口处去摸她的胸,霍尔金娜叫着推托,龙邵文也不生气,淡淡,“你是想让一个低等华人摸呢?还是想让一群低等华人摸?”

霍尔金娜闻言,再不敢阻拦,任由龙邵文的双手在身上肆虐而行……他一边摸,一边招呼白俄老鸨,“你!跪老子身前,老子腿没地方放,你奶奶的,快点。”

白俄老鸨一个颤抖,跪在龙邵文身前,双手捧了他的腿,轻轻捶了起来,龙邵文眼睛一闭,口中哼起了调……眼见闹得差不多,龙邵文估计看场子的白俄帮快到了,他把霍尔金娜推到王铁飞身上,“铁飞阿哥!替死去的义和团兄弟出口气,把她带到楼上睡了吧!”王铁飞抓着霍尔金娜的头发将她扔在一边,“算了吧!哥哥对洋妞没兴趣,怕染了不知名的脏病!”

……门突然被撞开了,白鬼子彼德洛夫带了七八个手下跑了进来……龙邵文见彼德洛夫身材极是高大威猛,足足两米开外,以至于他看人时不得不低下身来,长期以往,就难免有些驼背。他进来后叽里咕噜先和老鸨了会儿话!然后就直冲着龙邵文而来。

龙邵文依旧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口中潇洒地打着招呼,“嗨!白鬼子,你好啊!”

彼得罗夫见话的这个中国人大咧咧地坐着,似乎对他进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知道来者不善,也没敢冒然冲上去动手,只用生涩的中国话问:为什么来这里捣乱?

“你奶奶的,开窑子的不接,还能怪人砸场子了?”龙邵文笑骂一句。

“砸吧!随便砸吧!砸完了用银子赔吧!”彼得洛夫显得异常大度。

龙邵文一怔,“怪不得叫他们白鬼子,真是鬼得很啊!人家叫你先砸,然后憋着劲儿等着要银子呢!”他“呵呵!”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现洋,指着彼得洛夫,“你的,白鬼子的过来,老子给你钱。”

彼得洛夫见钱眼开,弯腰伸手过来准备接,龙邵文飞快地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然后躲到一边。彼得洛夫骤然挨打,“哇!”地怪叫一声就要往龙邵文身上扑。一旁的王铁飞抬脚就往他侧面踹去,那知道这个彼得洛夫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兵,见王铁飞的脚踢过来,不但不躲,反而凝气沉身,抗住了王铁飞的这一脚,伸拳就朝王铁飞的脸上击过去。眼看拳头就要打到王铁飞的脸,王铁飞身子猛地向后一仰,凌空就是一个跟头,避开彼得洛夫这一拳。

彼得洛夫一击不中,知道遇到对手,怪叫着上前左右挥拳,王铁飞一一避开。龙邵文不欲王铁飞同他缠斗,皱皱眉喊,“白鬼子,先住手,你回头看看。”

彼得洛夫吐手回头看,见他带来的几名手下全部跪在地上,每个人的后脑勺都顶着一只枪,他一下服了软,“哦!不!不要伤害他们。”

龙邵文努努嘴,几个兄弟上前把彼得洛夫按倒在地。彼得洛夫正要挣扎,龙邵文的枪已经顶住他的脑门,“白鬼子,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知道!知道!这里是法租界,是法国人的地盘。”

龙邵文大怒,才要动手,王铁飞已经扑上来,在他脸上给了几圈,他边打边,“听好了白鬼子,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

“对!对!是中国人的地盘,可是法国人了算。”彼得洛夫不开窍。

龙邵文又气又怒,把枪管塞进了他嘴里,拍着他的后脑勺,“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想好了再回答,你要是答的不对,卫生丸可就在你脑袋里开了花,妈的,告诉老子,现在到底是谁了算。”

彼得洛夫白眼一翻,含糊不清地:你摁着我,当然是你了算。

“不笨呀!”龙邵文拍打着彼得洛夫的脑袋开怀大笑。

彼得洛夫大声喊,“你们中国人就会暗算,一点不光明磊落。如果你们不用诡计不用枪,你们十个也打不过我一个。”

“你奶奶的,现在还不服……”龙邵文骂道,“老子给你把枪,咱两个比划一下。”他着,扔给彼得洛夫一把枪。彼得洛夫眼睛一亮,拿起枪就要对准龙邵文的脑袋。谁知枪刚举到一半,他就“啊!”地叫了一声,枪掉到地上,手背上却插了一把刀子……“怎么样?服不服?”龙邵文使劲儿转动着手上的刀子。

彼得洛夫疼的呲牙咧嘴的,“服了,服了啊!你出手怎么那么快,你是幽灵啊!”

“服了就好。”龙邵文阴着脸,“把他装麻袋里,一会儿扔黄浦江喂了鱼。”

彼得洛夫一听要把他沉江,连疼也顾不上了,连喊饶命。

“饶命可以,你以后必须乖乖听老子的话。”龙邵文指着死在地上的西崽,“老子问你,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自己摔死的,这个回答你满意吗?”彼得洛夫眼露惊恐。

龙邵文听了哈哈大笑,招呼着,“走了兄弟们。”他见霍尔金娜缩在墙角抽泣,挥手叫她过来,塞给她两块鹰洋,“老子改天来找你玩儿啊!”霍尔金娜乖乖地点点头,在龙邵文脸上亲了一口。龙邵文心想,“这白俄娘们还挺会来事儿,能看出来老子是她的大爷。”

叶生秋提着裤子从楼上跑下来,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你还没睡了这洋妞呢!可惜了,干脆让我来……”

龙邵文煞有介事地:洋妞风骚,生秋阿哥,万一她们缠上你,怕你吃不消,你要实在想嫖,回头让这个大个白鬼子给咱送家去,爱玩儿多久就玩儿多久。(。。 )

110 娶亲、遇刺(一)

……马米顿精心地准备着婚礼,顾飞云已经通知他了,三天后迎娶顾菲儿,他特意叮嘱,“一定要用龙凤花轿……”一想到结婚,马米顿得意地笑了,顾菲儿出身名门,美貌绝伦,有教养,有文化,与自己可是佳偶天成,玉合之喜。他想:再没有比这更般配的婚姻了。

龙凤花轿已经准备好了,他不但准备了龙凤花轿,还准备了舞狮、舞龙,威风锣鼓,凡是中式婚礼所要走的流程,他是一样不漏的都准备好了,他不仅是为了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婚礼,更为了让顾菲儿看看他的诚意。他心怀激动地坐在宽大的书桌前,写着婚前的最后一封情书……今天窗外的屋檐下,飞来一对燕子,看着它们幸福地衔泥筑窝,我该祝福它们的新婚吧!古人,“和衣拥被不成眠”,我赞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是一种伴随思念而来的孤单∫想,我再也不会因想你而睡不着,或坐在桌前,伴着孤灯,苦等天明,彻夜叹息了……

顾菲儿没有拿这封信去感动壁炉,她看了良久,提笔写了一封信,她求管家,“阿叔,你去送给龙邵文。”管家犹豫着笑一下,,“老爷过不让你出去,但我认为送封信,并没有违背老爷的话!”他拿着信丝毫不犹豫地给了顾飞云,顾飞云打开看了……坠楼?换马?双燕成孤雁,鸳鸯未成伴,我三天后新婚,我想,你只有祝福吧……顾飞云沉思良久,“双燕成孤雁,鸳鸯未成伴?”他笑了,他,“这是一封绝交信,信中的很清楚,她与龙邵文注定成不了一对。”他叹息着,“女儿,别怨爸爸,你与龙邵文的家世相差太远,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注定是一场悲剧。”他,“龙邵文看到这封信,应该死心了,好事!你快给他送去吧!”

顾菲儿看着管家匆匆出了大门,她心中祈祷着……

龙邵文收到信大怒,“奶奶的,结婚便结婚,却没来由的消遣老子,让老子去祝福她,老子在她结婚的当天,给她扔颗炸弹祝福。”他突然觉得有些悲苦,“革命也好,赚钱也罢,到头来,始终改变不了让人瞧不起的瘪三身份。”他抓着信,一撕两半,扔在一边,只把头伏在桌上,意味阑珊。

赵孟庭见龙邵文兴味索然,心地捡起他扔下的信读了一遍,他晃着龙邵文,“阿文!别有深意啊!”

“有她奶奶的深意,怕她还是嫌老子上次给她丢人塌台吧!”龙邵文也不起身,嘟囔着骂。

“不对!”赵孟庭念道,“坠楼?换马?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能无缘无故地就给你来这么一封信吧!以我对顾菲儿的了解,她就是不告诉你她要新婚了,也绝不会有意这样气你,你清醒一下,好好分析分析!”

龙邵文爬起来,“你她有深意?是什么,你倒是给我个道道啊!”

赵孟庭摇着头,“我不出来,这……这好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还是找个高人,给解释解释吧!”

龙邵文皱着眉,“高人?我的启蒙师傅楚明云算不算高人?”

“当然算!那就赶紧的吧!”赵孟庭催促。

&nb♀。H。om※sp;  龙邵文也是个急性子,不用赵孟庭如何催促,他出门喊了包车,直奔楚明云处。

楚明云拿着龙邵文递过的信,看后,沉吟片刻,“龙先生,顾姐心情极其苦闷,通过‘坠楼’、‘换马’这两个故事,向你表明她对这段婚姻的失望。”他见龙邵文大惑不解,又,“坠楼的是玉珠坠楼,晋时荆州刺史石崇,十分宠爱妾玉珠,并修筑金谷园藏娇□伦做乱时,向石崇索要绿珠,石崇不与,王伦便率兵包围金谷园,要抢劫绿珠,绿珠不从,坠楼而死。换马的故事出自三国时魏国曹彰,他因喜欢别人的一匹好马,竟以自己的爱妾相换。顾姐用坠楼换马,表达了对这段婚姻的无奈,她似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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