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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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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汉林:使女工免遭凌辱,这只是罢工的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我们想通过这次罢工,启发工人的阶级觉悟,使工人认识到资本家和工人间的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只有大家团结起来,团结起来的工人越多,罢工的力度才越大。

“孤木易摧于风,一根绳子容易被拽断,却没有人能拽断一捆绳子,这就是团结的力量。”龙邵文击节赞叹,大有遇到知己之感,“你的很对,当年我也曾经动过抢码头搞钱的念头,却势单力孤的无法实现,直到后来结识了一群兄弟,大家绑在了一起,才把这个想法实现。”

王汉林:道理固然没错,但你们抢码头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是为了解救大多数人于苦难,所以你们的生意终究也不会长久!”

龙邵文有些脸红,点头认可,“你的没错,当年的码头生意,由于抽不开身子而疏于打理,如今早已落在别人手中……”他不由对王汉林大为佩服,想跟他请教如何才能把失去的码头生意持久地控制在手中,于是诚心邀请,“我从当年加入革命党后,就一直琢磨着如何去革掉洋人的命,却始终没什么合适的机会……嗯!这里非话之地,干脆我在长三堂子群玉坊摆下一桌花酒,把铁心跟着咱们干的工友兄弟都请去,由您给兄弟们讲讲英美烟厂那些洋人是怎么赚黑心钱的,同时咱们再商量一下,怎样才能挑唆英美烟厂的工人都不干活,我又该帮你干些什么?”

“长三堂子是资产阶级极端腐朽的产物,我是从不光顾的……”王汉林拒绝着龙邵文,“至于罢工,那是工人们为了争取自身的权利而做的努力,我们不过是组织工人定期在一起学习,开会,提高他们的思想觉悟!同时帮助工人组织起来,成立罢工领导机构,为的是帮他们争取到他们应得的权益。”

“李先生,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龙邵文指着破败的庙,低声,“就在这里成立罢工领导机构,寒酸倒是没什么,就怕让跟着咱们干的兄弟寒心啊!俗话,女人是战斗的催化剂,男人睡了女人,干起事情来才有充沛的精力,如果我估计不错,你一定也是干革命的,不瞒王先生,我当年也干过革命,革命党人为了革命,很多时候需要用窑姐儿作为掩护。”

“我参加的这个革命党,同以往所有资产阶级政党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所以,你就不要再劝我了,妓院,我是一定不会去的!”

龙邵文见实在王汉林意志坚决,心想:就这穷酸样,一点好处都不舍得给兄弟,鬼才会跟着他干革命……虽然如此,他回去后,还是派人送来酒肉,犒劳这些能帮助他泄私愤的工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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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罢工、拉拢

全文字无广告    198 罢工、拉拢

……行程已经确定,去法国的船票也已买好,顾菲儿的心里却满怀忧伤。夜已经很深了,明亮的月光已经偏斜,透过窗棂照到了她的床头,天地间的静谧使她久久不能入眠。她叹口气,终于按捺不住地从床上坐起,穿鞋下地,在屋中走来走去,只觉得心乱得无以遣怀。拾了一件轻衫披在身上,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吸了一口湿润空气,微风来袭,吹的窗帘轻轻浮起,使得她思绪更加不安。窗外枝头突然飞起一只宿鸟,在静夜中孤鸣一声,顾菲儿感物伤怀,想:这只鸟一定同我一样,是在呼唤它的同伴……她看着孤鸟消失在夜色苍茫间,心思也似伴它一同飞去。她转回到桌前,开了灯,拿本书想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又拿起笔来,在纸上随意的乱写……昭昭素明月,辉光烛我床。忧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长……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她想,长夜最是难捱,天亮了,或许心就没这么乱。

天终于亮了,她强打起精神,下楼吃了早饭,便回房收拾行囊,船期临近,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还是应该早做准备。

电话铃突然响了,顾菲儿懒得接,她知道电话是马米顿打来的,他每天清晨的问候总是那样准时,她有时甚至把这种问候理解成了监视,因为他常,现在的上海很浮躁,人在这种浮躁下也都变得不安分了,他还,还是传统一点好。她心中明白,他与其害怕她不安分,还不如是担心她去同什么人联系。顾菲儿觉得马米顿的担心非常可笑,她想,是别人不要我的,我纵然再想去找他,可也没那么厚的脸皮……

电话催命般地一遍遍响起,马米顿总是有这种百折不饶的精神,就如同他写的情书,虽然看得顾菲儿直想吐,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写……她慵懒地接了电话,也不话,电话对面传来了马米顿不安的质问声,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顾菲儿,昨夜没睡好,听到电话铃响,也懒得接。

马米顿用故有的妒忌,通常只有失恋才伴有失眠,总胡思乱想,自然休息不好。然后他又为这种辞感到抱歉……顾菲儿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语调,她只等他照惯例问候完之后,就挂掉电话,谁知马米顿却抱歉地,我们怕是要推迟行程……他为行程推迟所做的解释,顾菲儿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看着窗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全文字无广告 天灰蒙蒙地阴着,她却觉得,近来已经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

马米顿没能携着顾菲儿如愿成行,打断他这个计划的,是英美烟厂的工人大罢工。罢工开始的规模并不大,只是老厂机车间的一百多工人,可随后却愈演愈烈,新厂机车间贰佰多工人也于第二日罢工。

马米顿恨这些工人不识抬举,端着铁饭碗,却如此的不安分。他更恨这些工人罢工不挑时候,打乱了他远游的计划,他怀着强烈的报复心,向厂方建议,绝对不能对这些闹事的工人手软。厂方接受了他的建议,买通三区警察署署长曾慎修,将老厂挑头闹事的工人代表逮捕、监押,以示警告。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两厂工人闻讯,极端愤怒,全厂八千多工人纷纷冲出厂门,加入了罢工。

马米顿闻讯着了慌,本以为抓几个带头挑事的,事态自然就会平息,没想到这些工人竟然不同以往。他赶紧联络了总买办汪薇舟,让他请三区警察署署长曾慎修来武力调停,逼迫工人上工,谁知工人却坚决不答应。并致函给曾慎修,劝其不必干预此事。此后罢工更是如火如荼,以致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英美烟厂最终作了让步,罢工取得了成功。这个结果实在是大出龙邵文意料之外,他想,“***,王汉林这个革命党了不起,煽动工人闹事很有一手,只凭借着一间破庙,加上自带的一张利嘴,银子不花一毫,女人不玩儿一次,就能把这些工人搞的如同神经错乱般,跟着他向洋鬼子捣乱,这样的人真的应该用心结交,好向他学学煽动群众闹事的手段。”他借着庆祝罢工胜利为名,诚心邀请王汉林去大吉楼聚。

那天王汉林虽欣然而往,席间却对龙邵文的拼命拉拢不为所动。龙邵文,“罢工已经取得成功,不知王先生将来有什么打算,如果暂时无事,不如先来我龙升,我一定给你一份高额分红,这并不耽误你继续为你的革命党服务。”

王汉林谢过了龙邵文的好意,他笑着,“我的打算是继续深入到工人当中,帮助他们深入地争取自己应得的权益,你就不怕我到了你的公司,煽动你手下兄弟跟你闹事?”

龙邵文心中一懔,“***,这倒是不可不防……”他又问,“不知你在上海的大哥是谁?”

王汉林收敛了笑容,想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大哥是马克思吧!我们都信仰马克思主义。”

龙邵文点头想,“***,又是个姓马的……能让王汉林这样的人为他所用,这马克思倒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哪天有空,还请王先生介绍这位马克思给我认识。”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老子想方设法联系上你的老大,至于你,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地由老子摆弄。”

王汉林哈哈笑了几声,“这个怕是不大方便。”

龙邵文只以为王汉林看破自己心中所想,又用语言套问,“马大哥这么了不起的一位人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请王先生他在上海的落脚处,或是混在哪个堂口,或许我们早就相识。”

王汉林指着自己的心口,笑了一声,“马克思就住在我的心中,我个人以为,你们一定不认识。”

龙邵文心底暗骂,“真他***是个滑头,怕老子去联系他的大哥,居然用住在他心中来搪塞老子……”他笑了一声,“我最喜欢交朋友,现在虽不能结识马大哥,不定将来我们会成为朋友。”

王汉林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真心消是这样。”

龙邵文心中“呸!”了一口,“这个姓王的言不由衷,妈的,你既然真心消老子同你们那个马克思成为朋友,却又不介绍老子同他认识。”他恨恨地想,“别让老子认识了你的马大哥,到时候有你好看,老子不信这个马克思同你一样油盐不进,***,老子天天请他喝花酒,玩女人,不信就软化不了他的心,到时候只要马克思对老子言听计从,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至此,二人也算是话不投机,一席酒匆匆散去。

两天后,俞文征回来,他,“这个马克思可不好打听,我费尽力气,也只打听出他好像是个洋人,至于其他的,目前一无所知。”

龙邵文恍然大悟,“怪不得姓王的不受老子的拉拢,原来这家伙后台硬得很,也难怪他能搞成罢工,原来背后有洋人撑腰□汉林不简单呀!妈的,貌似老实忠厚,却不动声色地巴结上了洋人,实在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英美烟公司董事娄斯以马米顿应对罢工不利为由,建议董事会撤了他的一切职务,只让他在家中等待重新工作安排。马米顿同顾飞云商量,想趁着这段时间空闲,尽快带着顾菲儿赴欧洲旅行结婚。一向积极的顾飞云突然犹豫起来,他:这还要看看菲儿的想法,上次你们因工人闹事耽误了行程,菲儿可有些不高兴,可别对你生出什么误会才好。

“这就是世态炎凉啊……”马米顿心中冷笑,“我这里才被免了职,你马上就转变了对我的态度。”他,“菲儿不是同意了么!”

“上次我好不容易劝得她同意了,可经过这么一闹,我担心她会反复。”

马米顿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眼神像箭一样从烟圈中穿过,“顾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再去同菲儿商议。”

顾飞云摇摇头,“马先生最近工作不顺,还是不要因儿女私情耽误了工作上的事,去欧洲游历结婚的事情不着急,马先生还是把手边的麻烦妥善处置了,再同菲儿结婚吧!”他看着马米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弄,淡淡,“我想菲儿也是这个意思。”

“好!好!”马米顿愤慨地站起身,“既然这样,我就先去解决自己的麻烦。”

顾飞云目送着马米顿,脸上带着笑想:这样最好……他转身上了楼,又对顾菲儿:之前父亲违拗了你的心意,但父亲知道你始终对那个龙邵文念念不忘,现在我想通了,我不会阻止你同他来往。有时间,你可以请他到咱家来做,我想他既然对我的女儿这么好,还是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你也老大不了,不能总在父亲的身边……

顾菲儿的笑容有些凄楚,她打断,“或许他根本就不稀罕这样的机会,要请你去请吧,我可没脸。”

顾飞云笑了,“好!好!我请就我请,只要能让女儿称心,我就舍一次老脸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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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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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翻弄着范得礼临终前留下的那几张纸条,这些纸条早已被他翻看了无数遍,再看时,除了让他回想起同洛东普的那些往事,依旧没什么收获。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他差人请来了洛东普的大徒弟万春雷,想同他再聊聊洛东普死之前的事……

万春雷:自从师傅走了以后,我师娘的精神就越来越差,现在已经没了人样。

龙邵文有些黯然,又有些愧疚,他虽每个月都让人把例钱送给洛东普的遗孀邵红珠,却从没过问过她的生活现状。他吩咐人备了车,让万春雷陪着他,去看看邵红珠母子。路上他:你以后别在同顺堂干了,我同叶生秋打个招呼,你就去皇记的赌台摇盅吧!酬金加倍。

万春雷摆手:龙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皇记我不敢去,还是回同顺堂吧!我对那里的环境更熟悉,另外也有好多师兄弟,大家在一起已经习惯了。

龙邵文笑这问:皇记你不敢去?为什么?难道会有谁吃了你?

“我一见生秋爷就害怕,再红旗幺爷知道我转了场子,非得沉了我。”

“叶生秋有那么可怕?”

万春雷显得有点紧张,他压低声音:不只我一个人怕他,不少人都怕他怕得要命,我们赌台的很多伙计,互相打赌诅咒时这样:“谁要输了不认账,出门撞见鬼见愁……”

“鬼见愁?”

“就是生秋爷……”

龙邵文本以为这是万春雷的一个玩笑,但见他神色严肃,又觉得不是玩笑,只想,“生秋阿哥何时得了这么一个恶名。”

邵红珠已经精神失常了,她神情呆滞,面如枯槁,鸡皮鹤发,失魂落魄。见了龙邵文就开始嘟嘟囔囔地念叨一些什么。她那五岁的儿子则桥她的手站在一边,鼻涕流下来,就用衣袖随手一抹,衣服脏兮兮的像是从来也没有换洗过。龙邵文心中一酸,想起自己流浪的童年,他蹲在孩子面前,怜惜地拉着他的脏手,“咱们带上你的妈妈,去叔叔家住吧!”

龙邵文安排人先把邵红珠母子送回公馆,自己则拉了付伟堂去皇记看叶生秋。这只因万春雷的话让他回味无穷,想知道叶生秋怎地就让人害怕到如此地步。

才过午后,皇记门口就车水马龙。此时的皇记经过叶生秋的改造,已没了一丝往昔的模样,不但门庭豁亮,内部也比从前轩敞了不少……付伟堂,叶生秋把两侧的房子也盘了下来,全部扩建成赌台。龙邵文不过数月没来,就为叶生秋的大手笔感到新鲜……从前对着大门的是一个供赌等候休息的厅,如今这个厅已同大厅连成了一体,因此隔着玻璃门,就可以看到大厅里放置着的数张赌台,张张台旁都是人头攒动,赌爆满。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从前大厅四周是一间间包房,现在这些包房也不复存在,却改成了陈设豪华的烟榻间,里面站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女堂倌,专门伺候玩儿累的赌香大烟。从前靠近玻璃窗的旧式老虎角子机早已淘汰,换成了新型电控的角子机,新角子机不论外观还是功能,都与从前的大不相同。

龙邵文在一楼稍微停留,就直奔二楼,二楼也与从前大不一样,从前的二楼是格子间,专供大赌来此豪赌用,此时的二层也同一层差不多,除了大型赌台若干张外,只比一楼多了几间贵宾休息室。

龙邵文随着付伟堂穿过这些赌台,来到了二楼一侧的办公间外,一个壁拦住了两人,指着房外挂着的一个木牌,气地:请看……龙邵文见木牌上写着“贵宾止步”四字,笑了笑:我要见叶生秋。

壁犹豫一下,“生秋爷午睡还没有醒,你如果没有事先约好,怕是只有先去贵宾休息室等待。”

付伟堂怒道,“你***,老子问你,叶生秋到底在不在里面,没想到现如今见他一面都这么难,妈的,他是光绪皇帝还是慈禧老太太?”他伸手推开壁,就要向里面硬闯,嘴里还骂,“这世道,真是阎王好见,鬼难缠。”

龙邵文劝着付伟堂,“现在赌盈门,跟一个壁闹将起来,怕影响了赌台生意,既然生秋阿哥午睡未醒,我们就找个地方等一等,好久没来赌台,正好借此机会玩上几手!”

门突然开了,一个人冷脸看着壁,他:你也不问问来的是谁,真是什么人你都敢拦,做人蠢到这种程度,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对龙邵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龙爷里面请吧!他又对壁:你也进来……

龙邵文见这人居然是在马思南路监狱见过的冷三,不仅大为吃惊,他听燕子李三过,冷三同一个光头谋害了徐德武,夺了威信社。他心底狐疑起来,“生秋阿哥就是天生一毛不生的光头,难道他跟冷三或是喜鹊党有瓜葛?”

门口竖着的屏风让龙邵文感觉到房间大不可测,绕过屏风,首先映入眼的是一张香案,香案上供着些时鲜果品,还袅袅燃着三炷香,可是案上的神仙却被一个红罩子蒙着,让人看不出供的是哪路神仙°案前放着几个蒲团,正中的蒲团上跪着一个人,龙邵文从背后就认出,跪着的这人就是叶生秋……

龙邵文不由得觉着好笑,他,“生秋阿哥,你在给那路神仙上香。”

叶生秋不答,只回脸阴深深看着刚才门口的壁,他:我跟你详细描述过龙爷的相貌,也告诉你只要龙爷一来,即便老子有天大的事,也得让龙爷优先,触你娘,你把老子过的话从耳朵听进去了,却从肠胃消化了,然后当个屁给放了,是一点也没过脑子啊!

壁大惊,赶忙跪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龙爷原谅,请生秋爷放过人吧!”

龙邵文见他怕成这样,正要事一桩,赶紧起来吧!叶生秋却,“你倒肯承认你有眼不识泰山,既然眼睛长在你身上全无一点用处,那就不要留着了,自己动手挖了算了。”

壁二话不,从身上掏出一把尖刀,颤巍巍地对准了自己的眼睛……龙邵文见他的样子似乎是来了真的,忙替他情,“生秋阿哥,他对我非仇重,若是真为了我挖了他的眼睛,你这门我以后可就再不敢蹬了。”

叶生秋“唔!”了一声,:既然龙爷替你求情,那就留一只吧!

壁脸露喜色,手指稍微用力,一声沉闷的“哼!”声,已将自己的右眼剜去。叶生秋见他眼框溢出的鲜血,如蛇状般在脸上蜿蜒曲折爬行,“滴答”汇聚于地,凝结成拳头大的一滩暗红,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去吧!老子同意特批给你几支吗啡,拿去止疼吧!”他回头问龙邵文,“阿文,你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差点让这帮不知死的人给拦住……”他见龙邵文似乎没从剜眼这件事回过神儿,就,“别为这点事影响了心情,你突然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吧!”

龙邵文刚才听他要特批给壁几支吗啡止疼,脑中顿时想起一件事,就:生秋阿哥,张啸林屯在公栈的那批吗啡,是你教人扮作东洋浪人抢走的吧!

“这是我干的……”冷三在一旁,“我抢的是张啸林,与龙爷你没一点瓜葛,他若是找你要货,你推脱给我就行。”

龙邵文心中苦笑,“你定是在生秋阿哥的授意下干的,我同生秋兄弟情深,张啸林把这笔帐算我头上,倒是不冤我……”他看着冷三,“你犯了什么罪,住进了马斯南路监狱!”

“是我让他去的……”叶生秋,“我打死了范得礼,你却一定要抗罪,我不想你死在范得礼的余党手中,所以让冷三专门住进监狱,就为关照你。”

“生秋阿哥,看来闻名于坊间的喜鹊党,果真同我有不浅的瓜葛……”

叶生秋不否认,他,“是我建的一个组织,始于杀死范得礼的得意门人大眼睛阿光……”他幽幽回忆,“喜鹊党是冲动之下的产物,是无心插柳之作……”

龙邵文看着叶生秋,突然觉得他是那样的陌生,竟与自己从前所认识的叶生秋大为不同,从前那个胆怕事的叶生秋在他心中逐渐地模糊起来,再没了一丝踪影。而叶生秋接下来的行为,更让龙邵文在莫名其妙里感觉到一种神秘的恐怖……

……马米顿又开始了情书攻势,他在信中十分自信地:我坚信你同我爱你一样,也是爱我的,我一向把你对我的拒绝,当做是对我的考验……顾菲儿觉得他简直是无可救药,她忍不住给他回了一封信: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父亲的意思,你对我没有爱,有的只是纠缠……马米顿接到信如获至宝,他想:这就是她爱我的凭证,不然她怎就突然给了我回了信。他反复看着顾菲儿的来信,有点飘飘然,只觉得脑袋离开了自己的躯干,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身轻如燕,那是一种完全丧失了体重,身体轻得仿佛能被风能吹起来的感觉。

马米顿时而沮丧,时而痛哭流涕,拿着顾菲儿给他的回信感物思怀,激动得涕泪沾裳。他十分确定,顾菲儿真的十分钟情于他,并且非他不嫁,只是时有疑惑:她对我的考验,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经常看着灯泡,他能清楚地看到顾菲儿浓缩在灯泡里,变成了一个人。他整日对着灯泡自言自语,他:我把你关在这里,看你今后还敢胡乱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把灯泡里的顾菲儿拿给别人看,却遭到了多数人的嘲笑。他开始怀疑身边所有人都是龙邵文派在他身边的密探,他逐渐变得噩梦增多,情感冷漠,行为也开始怪异起来。他提防着身边所有的人,认为他们都不怀好意,认为他们所交谈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针对自己,他开始不吃、不喝、不敢睡觉,只把眼睛熬得通红,像是一只兔子,一向整洁的他开始不修边幅,但他深信,顾菲儿对他的考验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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