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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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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必要事事斤斤算计,白了,这也是为自己的将来留有余地,能不得罪的人尽量不得罪,如果一旦得罪了,那干脆就得罪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不会再给对方留下翻身的余地,而在他看来,对付一个区区汪莘函,只在翻掌之间,与其大动干戈,反倒堕了身份……他当下只淡淡一笑,并不理会。而唐嫣却双颊通红,眼泪浸出,坚持:他们没有血缘,并不算乱了人伦。

汪莘函“哼!”一声,“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都属人伦,只需名分在,何必非要血亲。”

宫家帮帮主宫庆春听后骂道:他,什么纲常礼法,都是害人的辞,我与龙先生的想法一样,换做我是彭玉麟,也非娶了竹宾来睡不可。

龙邵文淡淡一笑,自想:宫庆春娶竹宾来睡,这娶不娶倒是无关紧要,“来睡”二字才是重点,只不过他能得,老子却不得,嗯!这秃头倒是老子的同道中人……

汪莘函见宫庆春秃头放光,两道画上去的眉毛呈青褐色拧在一起,样子极为凶狠,虽仍想反驳,却是不敢开口再

韩子敬却不怕宫庆春,间接驳斥:照你的意思,有些人能够娶自己的老娘了?

宫庆春怔一下,骂道:,你是在谁?

韩子敬笑了笑,也不回答。宫庆春这才回过味儿来,大怒又骂:你个狗秀才,敢出言不逊辱我老娘……”着话,就要伸手去拽打韩子敬。

“贵之前成何体统。”席蓦山一拍桌子,不怒自威,宫庆春才赶紧住手。

龙邵文心想:二人平常一定不和睦,这个韩子敬确实如杨庆山所,阴险狡诈,他这话是故意激怒宫庆春,宫庆春看似凶狠,却是一个莽夫。

姜佩环见席间气氛突然变冷,打岔:故事还没讲完,你们就争论起来,还听不听了?

唐嫣缓和了下情绪,抹了眼泪,:自然听,请您继续讲吧!

“……彭玉麟回衡阳老家后,虽然上门提亲的踏破门槛,但他不断无心成家。直到投军时,为安慰老母之心,同时也是怕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罪名,才在曾国藩的劝和赞助下草草成家。”

唐嫣听到这里,眼圈又是一红,自是为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而伤心。

姜佩环继续讲道,“……而这时,彭玉麟远在安庆的祖母家道衰落,祖父、祖母也先后去世。竹宾孤身一人来到衡阳,投靠了彭玉麟的母亲。彭玉麟和竹宾分别二十年后再次相见,竹宾只是泪眼汪汪,彭玉麟也十分伤感。”

龙邵文看了眼唐嫣,感叹一句,“彭玉麟没娶了竹宾,真是愧对了这么一个痴情女子了。”

唐嫣听后大有同感,自想:若换做是龙先生,竹宾的命运一定会好的多。

姜佩环:是啊!彭玉麟也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等痴情女子,竟然和自己一样痴情。而他却迫于无奈,已经成婚,从心里深感愧对于她。不久,彭玉麟的母亲也服竹宾嫁了人……”姜佩环讲到这里,就停住不。

唐嫣以为故事结束了,就:有情人最终不能成了眷属,真是可惜了。

龙邵文笑笑问:姜坐堂还没讲最后的结局呢?

姜佩环笑问:龙先生怎知故事没完?

“你还没他为什么建梅花厅呢!怎么会完?”

姜佩环“呵呵!”笑一声,续道:一年后,竹宾因难产而死。彭玉麟得到消息,悲痛欲绝。正是因为有这场非同寻常的刻骨铭心的爱,彭玉麟才会在石钟山上建梅花厅,才会在梅花厅周围栽六十棵梅花树,才会在这梅花厅中卧吟梅花绝句一百首,醉画梅花数十幅,才会以梅花使者的表面,在石钟山留下许多珍贵石刻和碑刻……

唐嫣幽幽地,“彭玉麟把一生的爱都系于梅花女,没想到他们之间这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在石钟山上演绎得竟是如此地凄美动人。”完,她眼望梅花厅外数十株梅花痴痴发呆,似乎她的心也随着梅花女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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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纠缠”

宴毕,龙邵文向席蓦山告辞:打搅了席帮主半天,心中觉得很过意不去,本想着多留一天与席帮主相处讨教,只是这次行程任务艰巨,责任严峻,也不敢再多逗留,这就告辞了。 i

席蓦山知道他这几船烟土价值不菲,点头:嗯!我知道龙先生这次担着不的干系,也不便再多留你,这就送你上船吧!

一旁的姜佩环: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不如住一晚上再走,也好给我个机会与龙先生多多亲近一下。

韩子敬也:留一夜吧!这石钟山美景极多,不看一下可惜了。

宫庆春笑着:是啊!我见唐姑娘刚才眼睛红红的,不是还在想彭玉麟与梅花女的故事吧!石钟山上,四周都是他二人爱情故事的见证,唐姑娘若是想再多了解一下梅花女,真的应该去瞧瞧。

唐嫣听了心中一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龙邵文,龙邵文心系烟土,恨不得即刻就走,可见这么多人都挽留自己,不太好驳了他们的面子,而唐嫣又十分想在这里住上一晚,当即点头,“好吧!那就住上一晚。”

姜佩环大喜,“就住在‘听涛眺雨轩’吧!那里风景绝佳,唐姑娘一定喜欢。”

“听涛眺雨轩”位于“浣香别墅”中,位于石钟山西北。别墅中一共前后两幢楼,前幢名“听涛眺雨轩”,后幢名“芸芍斋”。中有空院。中院两廊墙壁镶嵌有唐代魏征、宋代苏轼、黄庭坚、清代郑板桥、彭玉麟、贺寿慈等名人碑刻。很是文雅古朴。“听涛眺雨轩”中的房间格局是典型的清代风格,红木家具将其中装扮的古色古香,极有韵味儿。

进了房,唐嫣笑着:比起德明饭店来,龙先生一定更喜欢这里。

龙邵文环顾一圈,笑着点点头,看似满意地在一方几旁坐下,休息顷刻后,又笑着:咱们只一下午时间,明早就得动身,走吧!这就四周逛一逛,看看彭玉麟与梅花女两人当年是怎样轧姘头的……

二人来到山的最高处,俯望鄱阳,但见水雾蒸腾、烟波浩淼、一望无际、气势澎湃。龙邵文不由心生感触,,“看到这样的景色,很想几句什么!却又不知道怎样描述,这心里面憋闷的厉害。”

唐嫣笑了笑,慢慢地念道:孤鸿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i

此时青山衔日,天近黄昏,落日余光照在湖面,与天边落霞相迎成晖,几只孤鸟时而振翅掠出芦苇荡,无不透着一种孤寂之美,果真与唐嫣描述的差不多。龙邵文赞赏:亏你能想出来这么好的句子,太不容易了。

唐嫣眼望鄱阳,:我哪能想的出来,这是……

龙邵文见唐嫣面带娇羞,双目柔情似水,不由得心中一动,正想伸手去揽唐嫣的腰。就听到有人,“哼!你的唐姐哪有这么高的才学,这可不是她想出来的。这是唐代大诗人王勃在《滕王阁序》中写下的句子,不过你的唐姐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两句话倒是用对了地方,王勃所写景致,正是你们看到的地方。”

龙邵文听音辩声,知道是汪莘函来了,当下叹了口气,看了唐嫣一眼。心想,“惹了这个讨厌的家伙儿,真如鬼魅缠身,他是一会儿也不想让老子喘口气,消消停停地与唐嫣调**……,这龟儿子要是再缠着老子,非把他沉江不可。”

唐嫣脸一沉,“汪莘函,你不断跟着我们了?”

汪莘函也不看二人,只把目光投向远处,先独自念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念完才,“别的那么难听,什么跟不跟的,我还会你们跟着我呢!”

唐嫣“哼!”一声,:这么大一座山,就恰恰这么巧遇到你?倒是奇怪了!

“是巧的很啊!”汪莘函也“哼!”了一声,不再理唐嫣,却把脸对了湖面,又独自念道:一生知己是梅花,魂梦相依萼绿华。别有闲情牵思,水窗烟月影横斜。

龙邵文听诗中有知己、梅花这样的字眼,知道一定是彭玉麟所作,他却佯作不知,故意夸道,“汪公子不愧为才子,望景生情,出口成章,真是佩服啊佩服。”他又很以为然地对唐嫣,“俗话,包子肉大不大,全看褶多不多,汪公子一看便是那褶子极多的肉包子……”

唐嫣“扑哧”一声笑出来,更正:龙先生,俗话,包子肉大,不在褶上。可不是你的什么“包子肉大不大,全看褶多不多”,不过你的没错,汪公子的褶倒是真多,却是一个无肉的空心包子……她又嘲笑汪莘函,“还别人,你自己不也念彭玉麟的诗么,羞不羞?”

龙邵文“哦!”了一声,“原来俗语是这样的啊!这个……汪公子这个肉包子,褶多肉也多,那是非常表里如一,表里如一……”

汪莘函听着二人嘲讽,脸不变色,反笑一声,他不理龙邵文,只对唐嫣:念和念还不一样呢!只有从心底感遭到彭玉麟对梅花女那种情到深处自然薄的境地,才能深刻地体会倒彭玉麟做这首诗的意境。

唐嫣刮了一下脸,“你也不害臊,别人念诗你就笑话别人,你自己念,就偏能找出这么多的借口。你若是真能理解彭玉麟的心思,也就不会那么乱爱了,这彭玉麟的诗经你一读,非但没有丝毫的意境,反倒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嗯!我怎么身上突然发冷了,唐嫣,你这毛骨悚然四个字用的非常恰当,刚才汪公子读到‘魂梦相依’四字时,我身上就禁不住打了一个颤,只觉汪公子读诗的时候腔调冰冷,鬼气森然,怕是梅花女缠身了……”龙邵文在旁附和。

汪莘函听后,心里怒极,却又不敢招惹龙邵文,只,“好好!那我就不念彭玉麟的,念一首别的吧!”他又念道:日暖香繁巳盛开,开时曾达千百回。春风岂是多情思,相伴花前去又来。他念完后,卖弄般地问唐嫣:这可不是彭玉麟所做的梅花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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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骤变

280骤变

唐嫣正要出言讥讽,龙邵文却不愿二人由此引起更多争论,耽搁了与她独处的大好时间,就拉着她:走!咱们去别处看看,让汪公子一人在这里作诗玩褶子吧!

唐嫣笑着对汪莘函:汪公子,这地方让给你了,我们去别处了,这下不会碰巧再遇到你了吧!

汪莘函“哼!”了一声,沉着脸也不话。

二人走了不远,空中却飘下雨丝,唐嫣要避雨,龙邵文却拽着她来到山顶一块大石之上,凭高远眺,赞道:真是好景致。与刚才的景色大不相同……

唐嫣却想:四下雾意蒙蒙,霏雨如丝,溟濛无际,云山不分。又能看得出什么景致了。但见龙邵文雨中观景的兴致极高,不想扫他的兴,便耐心着陪他坐在石上。两人望着江水,坐着了一会儿闲话,不知不觉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却是谁都没有走的意思……雨慢慢停了,雾也散去了,眼看天边一轮皎皎孤月慢慢生空,江天一色一尘不染,天地间除了水石风浪激鸣相搏出的轰轰声外,再无一丝杂音,显得极是安宁,不由得心中都是一动。龙邵文悄然搂过唐嫣,唐嫣也不挣扎,头斜倚在龙邵文肩部,望着月光下长江流水,心中升起无限柔情**意……

龙邵文见唐嫣如此乖觉,并无平常与她亲热时的反抗或是挣扎,心中大喜,将手伸进唐嫣的衣服之中,就欲借着月光,上下肆虐而行……

“走水啦!班轮失火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叫喊,龙邵文一听,心:蹩脚,班轮失火了!老子的烟土啊!他飞快地一个翻身,从大石上下来,对唐嫣喊:我去看看,你自己下山回去睡吧!可心点,别摔着了。他惦记着自己的鸦片,只抛下唐嫣不管,飞快地朝山下奔去。

石钟山从上至下高不过数十米,龙邵文沿阶而下,很快就赶到江边,却见江边平静如常,四艘班轮静静地停靠在岸边,班轮上席家帮帮众往来巡查保护,并没有一丝走水的迹象。龙邵文把心放下,这才有心思回味刚才那一声“走水啦……”的声音。此时回想起来,那一声“走水啦!”明显带着一股麻椒味儿。龙邵文暗骂一声:仙人板板地,怕又是龟儿子汪莘函在捣鬼……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一惊,“老子中了龟儿子的调虎离山计了,此时唐嫣一人留在山顶,怕是大大不妙,,可别被龟儿子抢先占了便宜。”他心中一阵慌乱,忙又向山顶爬。等他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时,唐嫣已经不见了踪影。i见唐嫣不在,龙邵文心下稍安,想:不定她已经回“听涛眺雨轩”睡了。这么一想,他也不再着急,慢慢地下了山,回到“听涛眺雨轩”。

进了楼,龙邵文去唐嫣的房间去找,唐嫣却不在,眼见天色大暗,龙邵文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赶紧去敲汪莘函的门,里面传出汪莘函迷迷蒙蒙的声音,他问:是谁?

龙邵文:汪公子开门,是我。

“等等!”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大一会儿,汪莘函才把门打开,揉着眼睛:龙先生,有事儿吗?我都已经睡了。

龙邵文暗骂:妈的,这才什么时候,你就要睡觉!哼!八成是心里有鬼,却装作睡觉。他也不跟汪莘函废话,只把他向旁边一推,进去看了一圈,却见唐嫣不在里面。

“汪莘函,唐姐呢?”龙邵文有点闹羞成怒。

“她不是不断跟你在一起吗?你却来问我?”汪莘函一脸的诧异,“你,你把唐姐怎么了?她生你的气自己走了,还是你欺负他了。”

龙邵文见汪莘函一脸无辜的样子,暗想:难老子听错了他的声音?,不可能,汪莘函这龟儿子的声音中一股麻椒味儿,老子怎会听错!”他有点气急败坏,言语中再不留情,“汪莘函,看在唐姐的面子上,老子已经忍让你好多次了,你要是对唐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知道老子会怎么办你!”

汪莘函急着注释:龙先生,你可真是误会我了,唐嫣无情无义,见异思迁,我早已心灰意懒,这样的女人我是一点儿都不稀罕,又能对她怎样?

龙邵文知道汪莘函言不由衷,“哼!”一声,心里惦记唐嫣,没时间再同他纠缠,只想:等找到唐嫣,回头再收拾你个龟儿子!

他又去找付伟堂、冷开泰几人,想问问他们看见唐嫣没有,却发觉这几个人都不在“听涛眺雨轩”中,想是去什么地方游玩儿还没有回来……

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龙邵文看一眼苍茫的石钟山,想:这么大一座山,要是走丢了一个人,可真不好找。他盘算一下,朝着苷园忠义堂的方向走去,想找席蓦山,让他多派一些兄弟,随着自己一同去找唐嫣……

苷园前树木森森,也没有人看护。龙邵文间接就进了苷园,他知道席蓦山就在苷园的后院住着,间接进了后院。后院中漆黑一片,只有一处房中透出豆大般昏暗的灯光。

龙邵文一路走来进,竟然没碰到一人,不觉有些奇怪,“席蓦山作为一帮之主,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守卫……”他朝着有灯光的那间房子走去,见门半掩,伸手敲了下门,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悄然推下门,门“吱吖”着应声而开……只见席蓦山低头端坐在屋中书桌之后的红木椅上。身前摆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见龙邵文进来,席蓦山也不抬头,似乎是被书中情节所迷,没有听到有人进来。

龙邵文笑了一声,招待:席帮主!看的是什么书?这么出神……”却见席蓦山依旧摆着个低头看书的姿势,听到他的招待,也不抬头。

瞬时间,龙邵文突觉脑后发凉,屋中诡异气氛大增,他不由得退后一步,心中只想着夺门而出。他犹豫一下,又叫一声“席帮主!”见席蓦山依旧不答,他快走几步,到了席蓦山身前,把头低下,去看席蓦山的脸,却发觉席蓦山双眼紧闭,面色铅灰,龙邵文大惊之下,又伸手去试他的鼻息,触手间,却发觉席蓦山的身体已经生硬发凉,明显已经死了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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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尸变(上)

281尸变

龙邵文惊呼着退后一步,正要开口呼喊叫人,却又觉得此举大为不妥,一旦喊来了人,自己可就不清楚了。 ionG。他悄然地退出了席蓦山的房门,又随手将门半掩,快步向苷园门口走去……才走几步,鼻中似乎又闻到什么味道,他又折了回来,推开后院的另一间房门,一股浓重异常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龙邵文已经明白:负责护卫席蓦山安全的湖匪都已经被害了。

龙邵文又惊又怕,直觉告诉他决不能在这里多待,他正要快步走出忠义堂大门,就听门外传来话声……

一人打个哈乞:姜坐堂让咱们保护好席帮主,是今天人多纷乱,担心有人欲对席帮主不利,可我看席帮主对那几名人热情的很呢!尤其是那个龙先生,听是黄浦滩边非常显赫的人物,他又怎么会在咱们的地盘上干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另一人:姜坐堂做事向来心,这些年来咱们跟着他也没少发财,席家帮能压过宫家帮与韩家帮,可都是姜坐堂的功劳,他让咱们干什么,听他的安排没错,那个龙先生明天一早就走,咱们再辛苦,也不过一个晚上……

“嗯!也是,咱们席家帮之所以能多次避开官军的进剿,也全凭着心二字了……”

龙邵文听见二人对话,隐约觉得席蓦山的死有蹊跷,当即闪在门后。

“咦!怎地一个人都没有?,人都跑哪儿去了?这要是被席帮主知道了,非重责不可。”其中一人。

“估计是偷偷跑到山下快活了,咱们也别管他们,听姜坐堂的安排,守在后院门口就是了……”两个人一边话,一边朝后院走去。

龙邵文见二人进了后院,赶忙从门后转出,离了苷园,慢慢朝“听涛眺雨轩”走去。回去后他看唐嫣依旧没回来,又去找付伟堂几人,哪知他们几人还是不在。龙邵文本想出去寻找,却对石钟山不熟悉,怕自己这样乱闯,不一定又会撞上什么事情,当下坐在灯下,静静地等待着。

夜深露重,寒气渐浓。不知什么时候,那时歇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屋檐滴下的雨滴,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噼啪噼啪”的惹人慌乱……龙邵文掩了窗户,独自坐在灯下,他知道席蓦山既然死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石钟山今夜注定不会太平,必定还有事情发生,这种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的莫名恐惧感,让他心中焦躁不安,可他此时能做到的,除了焦急的等待之外,却没有任何选择。

雨又停了,夜愈来愈静,除了偶尔传来的数声狗叫及蛙鸣之外,再无一丝声息,静得让龙邵文觉得有些恕K醋庞偷铺馍燮ぶ鸩降爻亮讼氯ァ

“笃笃……”响起来两声轻弱的敲门声,龙邵文一下就被惊醒,迷蒙间他支起耳朵又听了一下,敲门却似隐去,再没响起。他犹豫顷刻,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看去,赫然见席蓦山穿着一件长大褂,戴着黑色文明帽,半垂着脑袋,端着肩膀,张着双臂,塌着两腮,面如死灰,眼神古怪却双瞳放光地向上斜着看他。二人对视顷刻,龙邵文浑身战栗,大为害怕,“席蓦山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僵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叫声“席帮主”,然后把门拉开……

门开的霎时,席蓦山身子直挺挺地向他身上拥抱而来,龙邵文大惊,想要躲闪,可身子竟然僵硬的连腿都迈不开,旋即被压倒在身下……他顿觉口干舌燥,全身发麻,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龙邵文闭着眼睛,只把头侧在一边,心中惊恐无以复加。哪知等了顷刻,压在他身上的席蓦山却再无动静,龙邵文稍微稳住心神,待心跳稍止,便用力抬起席蓦山的肩膀,这才看的清楚,席蓦山的身体被绑架在了一个木制十字架上,他的眼皮,竟是被人用铁钉,从内强行钉在了上眼敛之上,而眼球之上,局然摁着两枚亮光闪闪的图钉……

龙邵文见不是死人尸变,心中稍安,呸一口,暗骂道:,怪不得他的眼神看起来如此古怪。

他脑中突然电光火石般地闪了一闪,“不好,老子怕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他知道绝不会有人无聊到搬来席蓦山的尸体,只是为了跟他开个玩笑,尸体之后,必定跟着一个阴谋。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重,明显已经接近了他房间的门,他缓和了一下麻痹的身体,屏住呼吸,一边用力推动压在他身上的席蓦山,一边探头向门口望去,他想看看来人到底是谁……来人进了门,竟然是袍哥大爷冷开泰……

在这霎时,龙邵文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冷开泰已经不止一次来过湖口石钟山,肯定早就与湖匪内部人勾结到了一起。他串通湖匪内奸,杀了席蓦山,却想把屎盆子扣在老子头上,让老子替他背这个黑锅。嗯!他串通的这个湖匪内奸一定是席家帮的‘坐堂’姜佩环了,席蓦山一死,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非姜佩环莫属。怪不得在汉口时,冷开泰曾要一劳永逸地处理鄱阳湖匪,原来他竟是这么个处理方法,他偷了驴,却要老子来拔桩,其目的不言而喻,是瞧中了老子那价值巨万的烟土……想到这里的时候,龙邵文已经推开了席蓦山的尸体站了起来,从袜中摸出能力强大的“掌心雷”,握在手中,冷冷地盯着冷开泰……

……半夜里,汪莘函睡的正香,突然听到门被“笃笃”敲响,汪莘函突然惊醒,穿了一件衣服过去拉开门,突然一个人直直地就向屋中倒来。汪莘函大惊,伸手一推,这个人“噗通”一声跌倒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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