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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雇佣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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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了她的话，我呆住了，本以为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经历会让她有离开的打算，我失败了，真的失败了。
“这是你的开始，也是你的结束……”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后，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话想继续说服她，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绝望。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1节平淡生活的等待
命运的脚步越沉重，前进的脚步也就越沉重，我们总是在期待着新生活能带来惊喜，却忘记了身后的每个脚印里都有失望和压抑被埋藏。
“卡普已经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主动表示减少我们所参与行动的佣金，”回到训练营一个星期后，李普有些兴奋地找到我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的人太少，只有8个……看来我们还要在这里找几个人……再找5个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表格，随口道，“13个？为什么要凑13个人，20个人不会更好吗。对于你们西方人来说，13这个数字好像很不吉利吧，出卖耶稣的犹大是参加晚餐的第13个人，阿波罗13也差点儿在大气层中被磨成灰尘……你确定只要13个人吗？”
“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是飞行员。还有，我喜欢数字，喜欢所有的数字，就这么定了，”听了我的话，李普不仅没有回避什么，反而一脸坏笑道，“我们要在一个星期内找到另外5个人，卡普的一位朋友将在两周后来训练营。而我们即将有一个13人的小队离开训练营去南美，在一个政局不稳的小国里待上两个月。”
“没问题，”我点点头道，打开了电脑里的档案，漫无目的第开始寻找也许会让李普满意的5个人，看着一长串略显陌生的名单，我苦笑道，“看来有很多的人渣和流氓让我们选择，各种肤色和年龄段的人都能找出一些不错的人选，这些家伙的荣誉和犯罪记录足够让一个警察局的人忙活一年。我倒是有个很好的建议，你个人拿出一万美元在训练营办一场美式摔跤，我们要获胜的5个人怎么样？”
“你从所有的名单里挑出10个人来，打一份表格给我，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我要先走了，卡普让我10分钟后去他办公室，希望你能在12个小时后能找出愿意阂们一起战斗的人，”李普看着我的无奈道，走出办公室后又回来笑道，“伙计，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给13人小队起了个好名字，兔子，名字不错吧？”
听到这么没杀气的名字，我笑喷了，“老天爷，你也真敢想……据说兔子在童话中被比喻为花花公子，你不会是想把这13个人都变成每天都是一副色迷迷模样的样子吧？”李普笑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
“这个以色列人不错，也许会是一个优秀的雇佣兵。那个国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几乎每个人都会有实战经验，”我在第二天早晨就将10人的名单交给了李普，他随便看了看后，目光留在了“阿尔法”这个名字上，似乎很有兴趣，“以色列有阿尔法这样的名字吧，我先去找他和黑大个子约翰，也许我会喜欢上他们两个。”
看着一副捡到宝贝似的李普离开，我开了电子信箱，里面还是没有刘琉的回复，有些失落，“亲爱的，速溶的鸟窝牌咖啡，要不要？”一股淡淡地香味钻进鼻孔后，西莉亚的声音也接着进了耳朵，我连忙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关掉信箱，看着一脸温柔的她道，“谢谢……不过，我现在不想要咖啡，想要点儿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有刺激性的东西，怎么样？”
“我更喜欢茶叶，可距这里最近的商店也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拨弄着咖啡杯里的小勺，有些郁闷地道，“早知道这样，我在机场的商店就该买一些的。看你的起色，比在北非的时候好多了，这么快就习惯了吗，我有些不相信面前的你了，几个月前，你还是个普通人。”
“你想要刺激的东西，什么意思啊，”看着她有些单纯地问，我调笑道，“现在是下午5点32分，晚餐结束后请你去训练场上看星星吧，我们回来之后好像一直都没有认真地聊过天，怎么样？我们说一些轻松一些的话题，比如你喜欢我哪一点，或者你讨厌我哪一点。”
夜色下的训练营并不安静，训练场上还是有一百多人进行着训练，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安静聊天的地方，随即掏出对讲机问，“李普，我是宋，城市战训练场今天晚上有人用吗……收到，谢谢，”关掉对讲机后，看着西莉亚插在腿带上的格洛克17道，“走吧，我们去那个地方玩玩，顺便让你锻炼锻炼在没有夜视仪的情况下怎么巷战，”随即拉起她的手，上了一辆敞篷吉普车。
“注意你的脚下，别碰到任何能发出声音的东西，易拉罐、金属片、垃圾桶……等等，如果不小心搞出什么动静，会拖累所有的队友，”看着大步紧贴墙壁前进的西莉亚，我郁闷地道，“不要太靠近墙，那样容易被流弹打伤……说过很多次的注意事项，你怎么还没记住！”
“我……我下次注意得了，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想这样的，”她郁闷地答道，“我错啦！”
两个人无聊地在几栋破旧板房区里转悠了半个小时后，再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想法，随即躺在地上看起了挂在夜空中安静的星星道，“你说人这动物真是奇怪，莫名其妙地就会走到一起。一天前还是陌生人，可一天后也许就变成一张床上的男女了，你说呢？”
“像你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的，”西莉亚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叹人生，“在认识你之前，我的生活是平淡的，虽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可还算快乐简单。可认识你之后呢，我的平淡滚得远远的，像换了人似的。我以为自己是个不怕死的人，可在非洲的那段时间，几乎让我崩溃了……也许你没有看到，可是我感觉到了，甚至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就送命。”
“啪”，说完话后，她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做着深呼吸，又开始摆弄手枪，沉默了很久后才开口，“不过还好，回来之后我们只是每天重复同样的训练，这样的生活虽然会让自己很累，但是对我来说还算平静。”
我轻轻抱住她的腰道，“美女，我们换个话题吧……比如下午我们谈到的刺激性的东西，怎么样？”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2节这是我们的小队
期待了太多新生活过后，人的心思开始变得沉稳，原来每一天都是新的，只是我们太过于在意被麻烦缠绕的现状。我们想改变很多东西，却在无法改变之后发现了自己的无奈和可笑，因为每个下一分钟都是新的，所以我们被迫改变自己，试着用麻木去适应未来。
“伙计们，这是给你们的资料，尽量让每个人把这些东西牢牢地记在脑袋里，”在我们13个人出发前，卡普才把一打打印的资料给我，并嘱咐道，“从离开训练营到目的地之前，你们只有12个小时的时间去背下这些，你在确定所有人都记下后，销毁这些资料，一张纸片也不能留下。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所有的弹药猴资都由雇佣方提供，上车吧。”
看着卡普扭着离开，我也把资料揣进了怀里，招呼着其他人上车，指挥着车队朝港口的方向驶去，“按照我们的时间表，从训练营到港口需要三个小时，在港口休息20分钟后才能登船……我的时间并不多，把资料看完之后交给下一个人，每个人不能超过30分钟，”叫过吕博后，把资料递给他道，“还有，不能做记录，知道吗。”
“我们每次从枪口下逃生后，总能发现活下来的价值。还记得我们三个回国后的那段日子吗，想起来真是想念，虽然没有枪玩，却也过得有滋有味，”孙递雷迎着夹着腥味的海风站在甲板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在空中盘旋的水鸟道，“我想知道你现在的心情，还会不会忌恨我和李普把你骗回来，我怎么都没想到，崔流走了那么长时间了。”
我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后道，“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对你们几个的责备越来越少了，尤其是在崔流走后，我几乎不会再想这个问题了。不谈这个了吧，说点儿别的……你看到那份资料了吗，据说那个国家现在乱的很。”
“给你，我刚看过，其他人也看完了，李普让我转交给你，”说着话，他就掏出了几乎握成一团的资料道，“目标的办公室和公寓距离很远，那个区域也常常发生停水断电的情况，对我们的保卫任务是个极大的挑战。他的办公楼在市中心是最高建筑，很容易就会成为被攻击的对象，那大楼每天会有1000多人进进出出，而我们只有13个人……我并不乐观。”
“你最近的心情是不是很差，没有认真看资料？”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我提醒道，“我们还要负责雇佣方的那双儿女上学……意思就是说，我们每天至少要去三个地方，那小学附近的环境更复杂。这些都是我们最基本的任务而已，我们要保护的这个老板本来就是个大商人，会常常出席一些重要活动和会议，反正这工作并不轻松。”
我们被雇佣方安排的车队直接送到了目标家中，还没等卸下所有装备，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先生们，欢迎来到我家做客，你们可以叫我桑塔纳，”一个褐发棕色皮肤的中年壮男走过来道，“希望你们在后面的一个月里玩的高兴，请允许我介绍我的家人。”
“老板，所有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一一握手后，一个皮肤黝黑的瘦弱男青年小跑过来，和笔挺西装不太搭调的是，这个家伙肩膀上还背着一支法制Famas步枪，看见他过来，桑塔纳也介绍道，“这是我的助理侯赛因，他是伊拉克人，从20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现在已经是第8年了……侯赛因，这些朋友就由你照顾了。”
一一拥抱问候之后，侯赛因开始介绍每天的工作流程，“我们每天早晨8点整离开A点的家中，送老板的儿女去B点的贵族学校，然后再把老板送去C点的办公室，每天下午6点整从C点前往B点，并在30分钟内返回A点……当然，这些时间只是最基本的，我会随时更改出发时间。因为三个地点在地图上呈等边三角形，根据城区内道路的走向，我们在这三个点之间来回一趟也不会超过90分钟，谁有问题吗？”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开始接送老板和他的孩子们，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这里的交通……当然，还有这样的饭菜和小妞，”看着一脸认真的侯赛因，琼斯打趣道，“从港口到这里的路上虽然只有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可我似乎看到了超过200名的警察，那些家伙都是带着步枪……这里的治安真的很糟糕吗？”
“老板会在一个星期后开始上班，因为他的孩子们在那个时侯结束假期，”侯赛因轻松地笑道，“伙计，轻松点儿。街上的那些警察是为了保护选民及时到投票点参加选举……不用担心，如果顺利的话，那些警察会在两个星期后撤掉。不过，我们应该小心那些警察，虽然持枪在国内是合法的，但你们都是外国人，还是容易招来怀疑的。”
确定没人提出问题后，侯赛因丢下一薄薄的本电话簿，神秘地笑道，“如果你们想和这里的姑娘们聊聊，这上面的电话号码随时可以打通，当然，希望你们能注意安全。先生们，哦，还有女士们，现在是本地时间上午10点，午餐在1个小时后开始，两个小时候我会陆续带你们上街去熟悉环境。好了，我的话讲完了，你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整理装备。”
“少校长官，把你的M249收起来，我们暂时还不需要机枪手，自己去找侯赛因找合适的武器。赫尔，你去找个位置架好……宋，检查我们是否还需要其他的装备，”李普安排着，每个人也都开始忙碌起来，各自检查着装备，琼斯却在一旁发起了牢骚，“女士们，谁那里有多余的手枪……该死，我的M9落在训练营的储物箱了，靠。”
看来西莉亚很满意来到这里的第一次午餐，龙虾、海蟹、各种贝类堆满了餐桌，她几乎是抱着一只半米长的龙虾大口吸吮着，看着这样糟糕的一副吃像，我乐呵呵地摸过一瓶葡萄酒，大口地往嘴巴里灌着……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3节我的身份是保镖
大多数人在内心还是抵触战争的，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死神照顾的对象，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子弹射出一个个洞。活下来的人希望自己继续活下去，而即将死去的人在闭上眼睛之前希望回家，看着那些生命来来回回，我们这些暂时还能看到太阳的人只是麻木，麻木地看着自己的无助。
一个星期过后，我们正式接手了对桑塔纳的保卫工作，每天在他家、学校、办公室之间来回兜圈子，“如果我很有钱，就不必每天这样来回折腾了，在家里办公，请几个家庭教师给孩子们上课，”车队刚刚驶出家门，坐在副驾驶的孙递雷就笑着对开车的我说道，“可我所有的积蓄，在国内只能开我那辆桑塔纳……不会有歧义吧，他也叫桑塔纳。”
“当然不介意，有一件事忘记说了，我会5国语言，”尽管桑塔纳的普通话有些生硬，却也让我们两个倍感意外，看着我们的表情，他继续道，“我在中国有一份生意，每年的三月份都会去开会，并在那里停留一个月。孙，你刚才的意见我不大同意，坐在家里办公的确很轻松，但也失去了很多和外界交流的机会。关于孩子们，我也不会让他们家里，让他们在学校读书，可以增强他们的社交能力。”
“老板，你说的很对，呵呵，”听了他的话，孙递雷有些尴尬地笑了，摸出手枪对我说道，“前方200米的路口堵车了，注意周围环境。李普带了几个哥们已经下车跑步前进了……希望我们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今天可是我们第一天正式工作。”
阂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桑塔纳那双儿女就读的贵族学校门口，不仅有豪华汽车来回停下离开，还有一群比我们更加彪悍的各肤色保镖，一个个的戴着黑墨镜警惕地看着周围，笔挺的西服内好像也藏着武器。“伙计，有烟吗，”老家在坦桑尼亚的黑人乔治亚走到我面前道，“我喜欢这个地方，比我老家的温度要低很多，到处充满着生机。”
“听说你在国内是上尉，怎么想起来到训练营，”我递过去一包烟随口说道，“听说你们那里盛产钻石和黄金……”没等我说完，他的脸上就露出不屑道，“我10岁的时候就在地下几百米挖矿，每个星期甚至赚不到10美元，当了10年兵后我就偷渡去了美国。我有一个梦想，等我赚够了足够多的钱，就会把妈妈接到美国，虽然我并不喜欢战争，可现在每个月能让我拿到最少3000美元的薪水，没办法……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个人都喜欢钻石，可在他们眼里闪闪发光的石头却沾满了我们的血迹，该死。”
“别担心，伙计。你会赚到足够多的美元，把你妈妈接到美国的，”吕博看着乔治亚安慰道，“她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孩子而感到骄傲的……还有，我可不喜欢钻石，呵呵。”
“谢谢，”乔治亚轻松地笑道，“知道吗，伙计们，我喜欢中国人，你们都很善良。”
看着儿女进了校门，桑塔纳才放心地进了汽车，我们的车队也不紧不慢地朝他办公室的方向驶去，“先生，这是您今天的议程表。9点10分约见三个下属公司的主要负责人，10点05分和董事会成员开会，11点10分查看并决定是否签发两份文件，11点35分……”听着侯赛因唠叨似的话，我没什么兴趣，只得专心致志地开车，留意着路两旁经过的车辆和人群，通过不停询问车队其他车辆的情况。
桑塔纳办公的地方在市中心一栋30层高楼上，他自己的办公室在24层，我们和李普等人几乎是簇拥着他进了电梯，除了安排赫尔、吉米和琼斯走楼梯外，其他人也分乘两座电梯一起上了楼，想着在大厅遇到的另外几队保镖，我有些轻松地笑道，“看来这里很平静，暂时还看不出会有太多的麻烦。”
“年轻人，不用着急，你会遇到麻烦的，呵呵，”桑塔纳不以为然地笑道，“这座大厦虽然有自己的发电机，但通讯设施和供水设备过于老化，常常会出现问题。没发现这里的许多玻璃都是新换的吗……这个地方常常会遭到枪手的袭击，当然，那些家伙只是在虚张声势，目前还是不敢贸然闯进来。每天的早8点到下午6点之间，这大厦里会有超过300名像你们这样全副武装的家伙。”
“先生，刚才迭戈议员的助手打来电话，问您今天是否有时间……迭戈议员也许想帮助自己的老板赢得这次大选，”还没把桑塔纳送进休息室，乘另外一座电梯上来的侯赛因就急匆匆地过来说道，“我刚才回复了议员助手，说您今天的议程已经安排满了。”
桑塔纳听了并没有斥责侯赛因，反而轻松地道，“迭戈那个白痴还想见我？和他认识三十多年，总是再给我找麻烦，你给他的助手回个电话，说我下午2点至4点有时间。你把那两个小时的安排临时取消，顺便帮我去休息室取回我的雪茄……还有，定6张明晚球赛的票，我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足球了，我说完了。”
“是的，先生，鹰队如果赢了明天晚上的比赛，他们将保持13连胜，”桑塔纳笑道，“刚才还收到了两封您的邮件，我会在检查完毕后给您。李普会带人检查您的办公室，在确认是否安全之前，建议您不进去。”
听了他仆人一样的回答，我感觉有些可笑，心里说道，“这个家伙似乎比我们还专业，如果有了这样的助手，还不会被烦死？”
我们尽量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桑塔纳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可也用了10多分钟，确认安全后才让他进了办公室。因为大厦周围没有楼层超过10层的大楼，我们也临时取消了在办公室内安排保卫的计划，看着西莉亚给我使眼色，我也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有话对你说……”说着要拉我进休息室，她的一只脚还没迈进去有退了回来，脸色多了几分羞涩，“怎么了，”我看着不对劲，忙透过门缝往房间里看，却发现了里面只有李普和月亮两个，衣服脱了一半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美好时光了，你们继续，”我坏笑道，带好了房门。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4节虚惊一场在深夜
是谁送你离开故土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是谁设法挽留却没能阻止你迈出去的脚步，又是谁对你的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却在角落偷偷看着你的背影渐渐远去？总有人想让你一直陪着，也有人停在原地，记住那些人的容貌，因为在很多年过后，你才会发现内心深处有那么几个声音会变得忽远忽近。
“看来这里比我们想象的要平静，”晚餐结束之后，吕博懒洋洋地在房顶上抽着烟道，“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两个星期，一直都没遇到什么麻烦，甚至没有一个人开过枪。如果运气够好的话，离开这里之前，也许不会有任何的伤亡，”看他的神经放松了不少，其他人也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纷纷检查着自己的装备。
“不要这么乐观，我们来了只有两个星期而已，这段时间又赶上了这里的大选，只有相对的安全而已，”李普拿着夜视仪朝远处看着说道，“如果你希望发生点儿什么，现在就可以准备了……通往这里的四条路上都有警车开过来，他们并没有打开警灯。琼斯，让桑塔纳一家先躲到地下室，顺便安排所有的人净。”
李普的话说完，赫尔和吉米也架好了M40，我和吕博也跟着琼斯下了房顶，安排着所有队员找自己的位置，“先不要开枪，他们来这里也许是路过，也许是搜查。那些家伙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两三次，不用担心，”侯赛因看了看已经停在院子四周的警车，不以为然地说道，“也许他们是过来核查你们的身份，确定你们中间是否混入了恐怖分子。”
侯赛因打开院门后，三十多名端冲锋枪的黑衣警察就冲了进来，两人一组的开始核实我们的身份过，“伙计，轻点儿，那可是我新买的外套，”看着几个警察开恃查我们的背包，吕博很不情愿地嘟囔道，“我们没有携带任何的炸药和化学武器……”没等他说完，一个警察随即将枪口抵到了他的胸口，几里哇啦地开始吼叫。
“伙计们，在他们检查的时候说话，很容易会被打死，安静点，”空气更紧张了，侯赛因赶紧劝道，“一定要配合他们的检查，不要说什么，更不要有什么动作。”我们13个人几乎是以投降的架势接受完了检查，侯赛因递给一个长官模样人一只信封后，所有的警察也退出了院子，拉着警笛和警灯离去，所有的人也送了一口气。
“我好像丢失了一支手枪”“我的DVD没了”“哪个混蛋偷了我的手机，该死”……收拾好各自的东西过后，一阵叫骂声响起，“别担心，伙计们，他们下次来的时候，你们不会丢失任何的东西了，”看着我们一个个郁闷的样子，侯赛因安慰道，“我已经给了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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