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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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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楞子确实这样过,而且跟好多商家都这样的。”

张屠户一下子萎了,整个人缩回了竹椅之中,他觉得好疲惫。

先前他还有些怀疑刘二愣子骗他,可现在刘二楞子跟集市上很多商家都这样,那这事很有可能就是真的。西湾刘家真的和锁口河刘家有亲,而且还是同族。可他娘的,他跟刘家邻居了几十年,以前怎么就从没听过这呢。

可不管怎么,现在都得暂观其变了,锁口河刘家他丝毫也得罪不起。

“你亲自去趟锁口河刘家,给我盯着刘二楞子,我要知道他在锁口河刘家贺寿的一举一动。”张屠户沉吟半天,最后有些不甘的道。

“的明白,这就去。”

刘钧在市场上一番采购,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银子,从张屠户家里得来的一百两银子,转眼已经全被他花费一空,全换成了各式礼品。

一百两银子的礼品可不薄,就以江南田价来,向来较贵,而鄂东一带又向以豪绅为多,因此每亩上好的水田往往价值二三十两银子。

而相对的,一两银又能买两石米,买一个丫环也只要四五两银子,如果买个十六七岁的带手艺的大丫环也不过二三十两而已。一百两银子,可以买四五亩上等的良田,或者二十个丫头,或者是四五个年轻有手艺的大丫头了。

不过既然是送礼,那就没有舍不得钱的道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送礼那就是投资,刘钧这些道理还是门清的。只要能抱上了刘家的大腿,别一百两银子,再凑一百两也值。

置办好了礼物,刘钧从家里牵出了那匹大青骡,翻身上骡起程上路了。西湾在县城的西南,而锁口河刘家则在县城西北二十五里,这一路得有五十余里路途,骑骡着走快得大半天才能到。

(有没有人打赏一块两块,捧个场啊?)

'正文 第七章 你给爷爷等着'

中午时分,太阳正烈,路途过半,远远路边一家茶铺出现,一支高杆上挂着一面杏花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刘钧催跨下青骡加快速度赶了过去。

“客官,停下来歇歇脚,喝口凉茶再走吧。”伙计热情的赶到路上迎接揽客,刘钧跳下骡子把缰绳交给伙计,“给我的骡子饮一饮,再弄草料给它吃。”

“好勒,客官您往里边请,我保准给你侍候好这坐骑就是。”

刘钧背好自己的包袱,顺手给伙计两个铜钱做赏赐,钱虽不多,可额外的费还是让伙计喜笑眉开,又连称赞了几句,才牵着骡子过去了。

刘钧也没进茶楼,直接先了外面树荫下凉棚一张桌边坐下,叫了一壶铁观音和一些心。

茶和心端上来,刘钧才吃了一,却发现一旁的树杆后有一双眼睛在打量着他,他抬头望去,却发现是一双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女孩,面黄饥瘦,浑身衣不蔽体,肮兮兮的十分可怜。她眼睛直盯着刘钧桌上的那盆心,眼睛发光。

刘钧看她那个可怜样,一时心中动容,虽然他时候家里也很穷,可起码饭还是能吃饱的,看到这个孩,才让他醒悟,这才应当是明末之世啊。

之前西湾村的那一片太平盛世、繁荣富裕的景象他其实只是江南的一角。现在离麻城不远的西面,原本招安在谷城的张献忠已经反了,他先前还看过朝廷的通缉令。现在看这孩,很可能正是受流贼冲击影响逃难过来的难民。

“你要是饿了,就过来吃吧。”刘钧向孩打招呼。

那孩也许是饿极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一听到这里,立即如猫一样的窜了过来,直接从盘里就抓心,可她抓过去并不吃,而是往怀里放。

那边却有伙计大喊着跑过来,“哪来的叫化,快滚开,别弄脏了客官的衣服。”一面着,一面举着根木棒就冲了过来。刘钧连忙制止,“伙计别恼,是我见他可怜,让她过来吃东西的。”

伙计见刘钧打扮不俗,特别还有穿戴着生员衣巾,知道这是位秀才老爷,当下连忙放低了语气,“少爷也别可怜这些贱货,也可怜不过来的,他这般脏样,影响了您喝茶就不好了。若少爷真可怜他们,让的拿几个镘头扔给他拿一边吃去就好。”

伙计的话也不完全是错,刘钧理解他开店做生意不容易,当下头。

可却有人不依了,旁边几绫罗绸缎装扮的年轻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子弟,他们根本没把刘钧的生员衣巾放在眼中,一个个捂着鼻子摇着折扇,似乎一副被叫花子臭熏到的模样,“叫花子滚开!”

“滚!”

“别熏坏了大爷的这壶好茶。”

刘钧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当下道,“诸位且见谅一下,我让二再拿几个馒头给她。”

“你算老几,滚一边去。”一个一身肥肉却裹着身名贵蜀锦的胖子摇着把折扇叫嚣道。

与人方便也是与自己方便,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本来刘钧还打算好声话,可这几个家伙实在太过粗鲁跋扈,这一下子激起他的暴脾气了。他一把拉住了明显有些惊吓想有走的女孩,让她坐下。

“不用怕,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了,我请你喝茶吃心,二,再来壶龙井,嗯,上好的糕都来几样。”

二站在一边,看看那群有钱公子,又看看这位脾气上来的秀才老爷,当下有些左右有难。

“怎么,进店是客,难道我的这个要求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

二陪着笑脸道,“没没,只是客官你这位朋友实在是衣冠不整,且身上有些臭,坐在这里影响其它客人啊,要不我还是给她打包吧?”

“不打包,就在这吃,放心,呆会我结双倍茶钱。”

刘钧这一开口,立马就把那钱有钱公子哥惹恼了,其中一个立即站起来,竖指着刘钧骂道,“给脸不要脸的,识相的给爷有多远滚多远。他娘的,这地方还他娘的遇恶狗了。”

刘钧扭头冷眼瞪去,只是冷笑不语。虽然一看这些人就是有些来头的,可他刘钧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正在这时,这里的争吵惊动了茶楼里另一桌的几个客人,那是一个两个老头加四个中年人,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一对文士友人各带着两个长随出行。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道,“出门在外,当互相包容,些许事,何必争执,给老夫一个面子,大家算了。”

那胖子一听老者之言,越发的怒了,转身冲着老者喝道,“又是哪个裤裆没夹住,把你这个老货给漏出来了,老不死的,这没你什么事,滚一边去,别没事找不痛快。”

老者身后的四个中年人一起起身,老者手一摇,让他们又坐下来。

“年轻人话不要这么冲,你们父母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叫做礼貌吗?”

“我去你娘。。。”胖子一句脏话还没骂完,刘钧已经出手了。他腾的起身,一个加速就飞奔至胖子身边,然后一记大力的下勾拳直接命中胖子那肥嘟嘟的双层下巴,打的他整个人飞起,将身后的茶桌砸了个稀烂,汤汤水水的溅了同桌那群公子哥一身。

“哎哟!”胖子躺在地上打滚,牙掉了好几个,满嘴的鲜血,哀叫连连。旁边的公子哥们顿时大怒,群拥而上。

老者身后的那个文士道,“老爷,要出手帮忙吗?”

“不必,这年轻人估计是个武学生员,你看这招式,精妙绝伦,力大势沉,收拾这些纨绔根本就不费力,我们看戏就好。这人有些意思,能怜惜贫苦弱者,又不畏富贵,又有身好本事,不错,不错。”

“能得老爷如此称赞之人现在可是少有啊。”文士一边道。

如老者所料一样,三下五除二,刘钧已经把这群绣花枕头们全摞倒了,这些人也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纷纷爬起来就要跑,刘钧一把踩住胖子,“茶钱还没留下呢,另外,这损坏桌椅杯盘的钱你不得出下吗?”

胖子望着刘钧,脸上的肥肉颤抖了几下,从身上摸出一玦银子,约摸有四五两的样子,放在桌上,然后狼狈逃走了,翻身上马跑了一段又绕回来,远远的向刘钧喊道,“你给爷等着!”

刘钧抱着以不屑的冷笑,谁傻谁给你等着。

“多谢这位公子刚才替老夫解围啊,要不然老夫这把老骨头刚才不定还要被修理一番呢。!”老者上前来笑着对刘钧道。

“老丈玩笑了,您身边可是有四大金刚护法,看他们的模样气势,一看可就不是普通家丁长随,而定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了。有他们在,刚才那胖子一伙不过是个笑话。其实在下还要多谢刚才老丈替我出面呢。”

老者一行人都没料到刘钧能一眼看出他身边的四个长随的老兵身份,极为惊讶。

“还不知友名字?”

“晚辈姓刘名钧字继业,本县西湾人,不知老丈尊姓大名。”

“老夫别号信天,你叫我老丈既可!”老者却没报名,只是了个别号。

刘钧总觉得这老头来历不凡,可此时一听信天这名字,脑中仔细搜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找到,他记忆中并没有一个什么叫信天的牛逼人物。不过他也不以为意,这老头也许隐瞒了身份,也许信天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可他孤漏寡闻也是可能的。

既然对方不打算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刘钧也不深究细探,但他从那四名老兵随从中,还是心中相信这老者肯定大有来头,用心结交一番肯定也有好处。

当下他笑着道,“二,收拾下桌子,再来壶上好的龙井!”刘钧将胖子留下的那块银子抛给茶铺伙计。

伙计连忙张手接过,把银子拿在手里一惦里立即知道这块足有五两,成色十足,当下满脸带笑。一粗糙的桌椅杯盘能算的了几个钱,五两银子就算再扣掉这两桌客人的茶和心,再上几壶好茶都还大赚了一笔,当下满心欢喜的去了,甚至心里巴不得再有人闹事再送五两银子进帐才好。

“子称呼您声世伯可以吧?”刘钧笑着请老者入座。“相逢既是有缘,外面太阳这么大,不如晚起程,我们就在这里一起喝会茶,闲聊几句。”

自号信天的老者倒是蛮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武生,他相信对方绝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老夫也正有此意,不过,你就不怕刚才那伙人再回来找麻烦吗,那些人一看衣着打扮可都是非富既贵。”

刘钧笑笑,“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也就临走放句狠话而已,他们是不敢真的回来的。就算真回来了,有理走遍天下都不用怕。讲理,他们不占理,若他们想动武,子自论七八条汉子也是对付的了的,何况还有世伯身边这四位金刚呢。”

“起这我倒是有个疑惑,你怎么看出我这四仆曾经上过战场杀过敌呢?”

“他们身上有股气势,一种只有在战场上经历过真正的惨烈撕杀的战士才有的气势,不瞒世伯,子如今是黄州卫武学的一名武生,虽还不曾上阵杀过敌,可我们的教官却是辽东跟鞑子拼杀过的老兵,子跟着教官们学习训练两年,因此对这种气息十分熟悉。”

刘钧前世当了七年兵,这世的身体那也是武学中进学两年,对于兵当然熟悉。

“他们四个确实曾经投身行伍,不过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想不到今日还能被你一眼认出来,你子眼光很精啊。”

这时刘钧发现那个叫花子般的叫姑娘很是不安的站在一边,转头笑着对他道,“你怎么不吃啊,看你很饿的样子啊。”

“我要拿回去我爹娘和弟弟妹妹们吃。”丫头很诚实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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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遭遇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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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那懂事的样子让刘钧很是感动,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的女孩子自己饿的眼睛冒光,可是得到刘钧送的心却并不马上自己吃,而是全都好好装好要留着带回去给家人吃。

“你家人也在这附近吗?”刘钧问。

女孩有些怯生生的了头,或许她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心的人。

“你去把你家人叫来,我请你们一家吃心。”

女孩还有些不太相信,旁边老者却是道,“你遇上好心人了,快去叫家人过来吧。”女孩终于了头,抱着先前给他的那盘心跑远了。

“听谷城张献忠复叛,那女孩一家估计就是从那边逃难而来的。”刘钧道,“乱世人命如草芥,怪不得前人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圣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哥也是一表人才,当此乱世,不正应当报效国门,为民做事吗?”老者望着刘钧。

“我只是一武生耳,虽也有几斤蛮力,会读几句圣人之书,可真想报国,也是无门啊。”

“马上就是乡试了,何不去参加,若能中个举人,也能得授个一官半职,到时军中效,或关外御侮打鞑子,或关内讨逆平贼,安民济世,岂不是好?”

“其实这天下到了如今,不论是关外的鞑子还是关内的流贼,其实都只是表面之患,真正的心腹之患并不在此,若不能针对心腹之患对症下药,光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刘钧摇头叹道。

老者听的却是心中大讶,没料到今日在这乡间道上,居然还能从一个年轻的武生口中听到这么一番有见地的话来,当下对这年轻人也是大为刮目相看。

过了一会,女孩果然带回来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三十多人,明显不止一家人。他们都衣着破烂,甚至还有几个病号。想想也是,拖家带口的仓惶逃难。

“伙计,先来一大锅稀饭再来一锅羊肉汤!”刘钧估计这群人怕是饿了几顿了,也不敢直接叫伙计拿馒头来,生怕到时直接给吃撑吃噎了。

一会,稀饭和羊肉汤端上来,一群难民见刘钧几个大善人如此心善,真的给饭吃,当下连忙涌上来,纷纷捧着碗接稀饭和汤,接过后蹲一边就吃了起来。

两大桶稀饭和一桶羊肉汤很快见底,这些人总算是果腹。女孩的父母这个时候带着女孩走到刘钧和老者几人面前,跪下磕头。

“多谢老爷、少爷大发善心,的感激不尽,愿意来世做牛做马偿还。”

“快快请起,谁还没有个危难困顿之时,一顿饭而已。”刘钧拉起他,“你们这是自哪来?”

“襄阳南漳,受朝廷招安的张贼又反了,四处烧杀抢掠,乡里呆不下去了,就逃出来了。”

老者有些疑惑的问,“张贼在谷城反叛,谷城在襄阳西面,而南漳在襄阳南,有襄阳城在,张贼应当不会杀到漳南才对啊。再,你们就算要逃,也应当逃去襄阳或者南阳以及承天府等地,怎么一路逃到这黄州府麻城来了?”

“张贼一叛,四处劫掠,而原来这两年不少受朝廷招安了的民贼也跟着四下响应,各地藏匿于山林之中的余贼也是跟着四处做乱。

现在襄阳、郧员还有南阳、以及承天府那边到处都是兵慌马乱的,虽然襄阳、南阳等大城没事,可我们也进不去。只好一路东来,原来是打算往淮南投奔亲戚去的,可昨日在黄安遇到一股流贼,我们仓惶逃跑,行李都给丢了。”

刘钧神色一变,“流贼已经到黄安了?”黄安就在麻城的西北面,原本是麻城的一部份,后来嘉靖时,从麻城、黄冈、黄陂三县中各析置一部份黄安县。若是流贼都已经在黄安出现了,那岂是连麻城也不能幸免了。

“人数有多少?”老者也立即郑重起来。

“估计有千把人,一路从西面过来,现在估计已经进麻城县内了。”

老者立即招手,叫来一个随从,轻声交待了几句,然后那名随长便头离开了,刘钧估计可能是去向县里报信去了。

他还来没的及消化贼人已经犯境的消息,突然前面道路上狼狈逃来一群人,都骑着马,赶着马车,看样子是一群商人旅客。

“二,水,快拿水来。”一人骑马赶到茶铺前跳下,火急火燎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这位兄台,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流贼来了,快跑吧。”那人擦了一把汗水,喘着粗气道。

“流贼?多少,多远?”

“估计有百来人,都有塘马,距此不远,不定马上就到了,奉劝各位一句,赶紧跑吧。”

伙取来水,那人猛灌了几大口,然后丢下一把钱头也没回的就跑了。

刘钧正待也想避之为上,却不料一阵烟尘起,远远的已经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了,跑,估计来不及了。他那大青骡,跑再快估计也跑不过对方的马。

动手,估计更不行,他身上连把书生们做样子的剑都没带,而且他看了下这茶铺,几十个刚吃饱的难民,还有那老者和他的同伴及三个手下。难民和两老头都没战斗力,能打的也就他和那三个随从了,估计茶铺里的几个伙计能勉强算上。不过对方有上百人,这根本是以卵击石啊。

怎么办,怎么办?

刘钧看着放在桌上自己的那个包袱,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办法。

“老爷,我们先暂避吧。”那个文士正对老者声劝道。老者倒是不慌不张,此时还在暗暗打量着刘钧,他发现刘钧遇到此事,却并没有展现出慌乱的表现来,而且还突然眉色展开,似乎计上心来的样子。

当下他挥挥手,“不急,先看看这年青人要什么。”

刘钧这时正转向老者,“世伯,侄若所料不错,刚才离开的那位世伯随从,定是去向县城通报贼讯了?”

'正文 第九章 牛刀初试'

刘钧这时正转向老者,“世伯,侄若所料不错,刚才离开的那位世伯随从,定是去向县城通报贼讯了?”

“正是。”老者头。“不过刚才老夫也没料到贼人来的这么快。”

“是啊,跑是跑不过贼人了,打又打不过他们,不过侄倒有一计,也许可以退敌。不过,想要世伯帮助配合。”

“哦,没想到世侄遇贼不但不慌张,还有心退贼,倒让老夫大为惊讶。好,要老夫做什么,尽管。”

旁边的文士听罢大急,“老爷,莫要轻身犯险啊。这哥年纪轻轻,他有计退敌,谁知真假,岂能轻信于人,使自己陷入险境。”

老者倒是很淡定,“我倒觉得哥的很有理,现在跑我们来不及了,打又打不过,既然不想束手待擒,总得想法自救啊。哥年纪虽轻,可也并非他的话不可信。”

“是这样的,一会呢,我希望如此。。。。。”刘钧对着老者一番密语,老者越听脸色表情越喜,“不错不错,老夫不得不夸赞你一声,真是年少胆大,有勇有谋,这计划很有作为,我配合你,一切都听你的。”

得到老者的支持后,刘钧迅速按计划布置起来,刚布置好,奔驰的蹄声已经近了。

西面数股烟尘,越来越大,接着一阵阵如野兽般的呼喝怪叫声传来,烟尘之中,数名骑马的流贼已经猛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一群百姓商旅在惊恐的拼命逃跑着。

这些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时人人惊慌哭喊,脸上带着绝望惊恐的表情,而那几个流贼却似乎在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般的快感,只是呼啸着在后面不断的奔驰驱逐,让这些人无法逃离道路,可却又并不立即砍杀俘虏他们。

路边茶铺前,刘钧面无表情,其实心里颇为紧张。在他的身边,老者和那个文士还有他手下的三名随从都站在刘钧边上。

他们就那样站在路上。

正呼喝着的流贼十分奇怪,这群人吓傻了不成,怎么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还堵着路?

“停!”一名流贼头目喝止了部下。

那群一直被追逐的百姓见状,连忙哭喊着跑到了刘钧等人的身后。

那头目穿着一件索子甲,手里提着一支大枪,骑在马上,颧骨高耸,目光阴冷,他叫停了手下,然后望着站在最前面的刘钧。

“你是何人?”

刘钧叫流贼停了下来,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计划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当下心中强自镇定,双手一抱拳,大声喊道,“在下麻城县典吏刘业,本县陆父母听闻有兵马至,已调集县内兵丁青壮集结,又派兵往卫所搬兵,本该一举剿灭尔等,然陆父母不忍见刀兵一起,徒增伤亡,念及如此,因此特派某前来,奉劝各位速速离开。”

一番话喊完,刘钧又把自己采买的那包袱准备送给刘老太爷贺寿的礼物拿出,让那老者的一个随从送了过去。

“这是什么?”头目眯着眼睛问。

刘钧笑着回道,“这是本县给诸位的一遣散费,拿着回去分了做路费,各回各家,老实做我大明的子明。”

头目哼了一声,不过却没自作主张,他对旁边几个同伴了几句话,然后骑马拎着那个包袱往回驰去。

后方不远处,头目回到大队里,这有数百人马,其中有马者近百,余者还有二三百青壮,另外还有几百是被他们掳掠而来的青壮百姓和妇女。

“对方真的这么?”一个左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的中年彪悍大汉问。

“是的,对方只有六个人,可我看他们很是镇定,那个年轻人自称是县中典吏,可我观他身后的一老者却更加气度不凡,估计那老者才是真正话管事之人。另外那年青人和那三个中年壮汉,身上都有股子杀气,一看就是死人堆里打过滚的,尤其是那三个壮汉,肯定是杀过人的还杀过不少,估计是曾在官军里呆过的,可能还是将领们的家丁。”

“看来麻城消息很灵通,早知道了我们的踪迹,早有准备了。”青色胎记头领道。

“管他有没有准备,麻城能有几个兵,咱们这么多兄弟,既然来了,哪有无功能而走的道理,杀过去,就算不打县城,可麻城这么多豪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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