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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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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有没有准备,麻城能有几个兵,咱们这么多兄弟,既然来了,哪有无功能而走的道理,杀过去,就算不打县城,可麻城这么多豪绅巨商,随便破个庄子,也能抢他万儿八千了。”

“用脑子。”

青面人对那个喊着要贼不走空的手下头目,“麻城可不比其它地方,光这梅周李刘四大家族,哪一家的家丁奴仆不是两千人,那梅之焕致仕在家后更是闲的无聊建立了一支乡团,还从南赣拉来了几十门红衣大炮,他那乡团的武力比黄州卫还要强上几分。其它的各家虽不如梅之焕的乡团,可各家也是家丁众多,深宅大院,咱们这次本来是想来个出奇不意,可现在既然已经漏了风,这买卖也就做不成了。传令,撤!”

“就这么便宜麻城了?”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咱们手上兵马在,到哪不能发财,东边不亮咱们西边亮,走!”青面头领十分干脆果决,当即下令调头就走。

刘钧站在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等了许久,马蹄声再次传来,那个头目去而复回,在马上盯了刘钧几眼,然后对手下一挥手,“大当家的有令,撤!”一群流贼来也快,去也疾,一转眼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了刘钧一行和一群吓的颤颤发抖的百姓商旅。

“走了,他们终于走了。”有人欢呼。

“刘典吏威武!”有人大声感激刘钧。

也有些人熟悉县中人事,并不知道本事还有个叫刘业的典吏,而且还如此年轻。他们暗自奇怪,这位突然出现的典吏刘业哪冒出来的。

刘钧还处于紧绷之中,那老者却是已经大笑着上前,“世侄果然了得,略施计智退贼寇,这出空城计唱的好啊。”

这时刘钧才真正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虽然费了自己百两银,可却成功的让前来突袭的流贼误以为县中早发觉了他们的计划,这使得流贼知难而退。

“一时侥幸,一时侥幸!”刘钧连忙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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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九封宫保名家'

刘钧估计这也只是一伙股流贼,原本可能也只是想来个突袭,趁麻城县无备抢上一票。

而当他们见麻城居然早有准备,还派人来给遣散费,肯定会认为自己的行踪早被发现,麻城已有准备。当然,这最关键的还是流贼实力不强,要不然管你三七二十一,直接杀进来就是。

哪怕不打你县城,也要在乡间抢几个庄园乡镇市集,正所谓贼不走空。

“我担忧贼匪万一待会发现我们唱的是空城计,只怕会去而复返,还是早离开此地为上。”刘钧损失了一百两银子的礼物,不过保住一条命,倒也没太过郁闷,他对老者道。

“嗯,老夫打算回县城,世侄一起同回?”

想了想,刘钧还是拒绝了,他还是想要马上去刘家,毕竟前程重要啊。

“世侄打算去哪?”

“锁口河刘家老太爷大寿,某正要去贺寿。”

“原来如此,这么来,刚才贤侄给匪人的财物本应是你准备的寿礼吧,如此一来,你岂不是没有了贺寿之礼?”

刘钧摊手,苦笑,“到时再寻摸一两件礼物吧。”

老者打量刘钧,突然道,“今天还多亏贤侄,这样吧,我这正好有件字画,本是一旧友所赠,今日正好携带在身边,不如就以此赠给贤侄,拿去做贺礼吧。”

老者旁边的文士皱眉,低声道,“老爷,那幅画得之不易,价值千金,如此轻易送人,不好吧?”

“钱财皆是身外之物,有何舍不得的,何况今日若不是世侄智计退贼,不此物定落入贼手,我们也未可知呢。”老者着,让随从取来一个长条盒,打开,里面一个卷轴。

刘钧并未听清那文士与老者的对话,不知这画珍贵,他没好意思当面打开画轴,只是推让三番,最后老者情真意切,他便收下了。本以为只是普通画作而已,想到正好可以代替失去的礼品作为贺寿之礼也就收下了。

“就此告辞,他日有缘,再会!”老者很洒脱的向刘钧拱手告辞。

老者带着随从离去,刘钧想想又给那几十个逃难的襄阳百姓买了百来个镘头,然后告辞离去上路。

一路上再没有什么意外,午后之时,刘钧已经到了锁口河刘家。

锁口河在县西二十五里,以山水交结如锁故名。这里四周青山环立,中间田畴开阔,两条清水河流向东南,东南的龟山与亭子山与水相衔接护卫着一域灵秀,若山水藏龙聚气,那这里山与河相交汇有如金锁固百宝之态,将其紧锁于盆腹之中。

刘家祖宅正是坐落于此。

锁口河刘家不但是麻城的四大望族之一,甚至是在整个鄂东,整个湖广,乃至整个晚明,都算的上是名门望族。

惟楚有才,鄂东为最。

有明一代,大明朝一共开科取士两万余人,其中湖广一千五百余人,而黄州府九县就有近四百人,其中麻城一县就有一百三十六个进士,还不包括武进士,数量是湖广之首,被称为进士之乡。

明代麻城的第一位进士,则正是出于锁口河刘家。

有明一代,锁口河刘家先后出了四十九个举人,二十个文武进士。

他们之中著名的有治行天下第一的刘训,有江右有司第一的名臣刘璲,有朝廷考绩天下第一的兵部尚书刘天和,有锦衣卫统帅刘守有,有太子太傅刘侨,还有抄传首印天下第一奇书金-瓶-梅的收藏家刘承禧,著名文学家刘侗等。

在锁口河这一片,就没有不知刘家的。甚至在锁口河这一带,阡陌纵横的大片良田好土几乎尽属刘家。

刘家所在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片很繁荣的市镇,比西湾要繁荣兴盛的多。一进去,远远的就能看到刘氏祠堂高高耸立,明英宗朱祁镇所亲笔题写的御赐“荆湖鼎族”牌匾赫然高悬。

走近一些,便看到宗祠门口挂有一幅对联。

“十代元魁世胄,九封官保名家”

皇帝御赐的亲笔题写牌匾,加上这副对联,无不处处彰显着锁口河刘氏家族的荣耀。

到的今日,刘家更是成为锦衣世家。想想就让刘钧激动,自己就是这个大家族豪门的一份子啊,一旦回归宗族,谋个锦衣百户什么的总行吧,飞鱼服绣春刀,带上一众锦衣卫,那得有多威风啊。

自当年湖广出了个皇帝,湖广人可就鸡犬升天,朝中得势了。

当初正德皇帝无子,他在弥留之际,选定了明宪王的孙子,封藩于湖广钟祥的兴献王次子来兄终弟及,迎接入京嗣皇帝位。

这个幸运的家伙就是朱厚熜,后来的嘉靖皇帝,在位四十五年。这位皇帝本是湖广藩王,后意外入京嗣皇帝位,自然也就大力提拔湖广人,正是自嘉靖起,大批湖广的官员乘势而起,刘氏家族也正是那个时候真正兴起,一举奠定他们名门望族的地位。

刘钧走到刘家祖祠门口,看着那高大巍峨的大门,看着上面由皇帝亲笔题写的大字,很自然的生出一股子自豪向往的感觉。但紧接着,当他来到刘家大宅门口时,便为那如菜市场一般的喧闹环境,还有那刺鼻的汗臭味所消解。

锦衣都督刘宫保父亲的七十大寿,自然是一件大事,不但麻城县的知县陆晋锡带着县丞主簿典吏等一群官吏和大批衙役胥吏前来帮忙张罗,麻城各大家族也纷纷前来庆贺,就是黄州府衙、湖北布政使司衙门,那也都是派人亲自前来的送礼贺寿的。

甚至听皇帝都特意派了太监前来传旨贺寿,这荣耀无可复加。

刘家大院的正门,只有那些有品级的官员,还有如梅李周董等大族名门子弟才能得进。一般来贺寿送礼的还没那资格,得走侧门。那里早排成了长龙,想送礼都还得排队。

虽走侧门送礼的身份不会太高,可刘钧打量着队伍,还是发现这些排队的人大多是穿绫着缎,锦衣丝绸,腰缠金带,个个非富即贵。他们送的礼物,也自然都是名贵非凡。

不知什么时候,在侧门外来了一群年轻人,个个衣着华丽,腰缠金带,手挥折扇,他们歪歪斜斜的站着,对着排队送礼的人群指指。他们似乎都是从大门进府的客人,便总有种优越感,此时凑在一起来取笑嘲讽这些送礼还只能走侧门的人。

“瞧那个乡巴佬,长的跟块黑炭似的,脚上的泥怕是还没洗干净呢,还来凑热闹贺寿。就那礼物还好意思拿出手,野猪两只,锦鸡六对!哼!”

“就是,这当是乡下喝喜酒呢,这样礼物也拿的出手。难不成,他们以为刘家能看的上他们这东西?”

“哈哈哈!”

一群人在那里哈哈大笑着,肆无忌惮的议论着那些礼物不够贵重的送礼客人。言语之中毫无顾忌,没有丝毫减轻声音,甚至是故意要让别人听到。

刘钧本来倒也想走正门的,可惜没有请柬根本就靠近不了大门。更别跟他们自己是来认亲的刘家子弟了,最后只得先从这侧门送礼登记,才能在这寿宴上有一席之地。

走侧门送礼的人既有富贵之人,出手豪礼。当然也有一些礼物只是一般的,比如前面那位,两头野猪,六对锦鸡,这礼物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人是刘家下面的一个田庄的庄头,其实也就是帮着刘家管理那个庄子的佃户,能拿出这样的礼物来,其实也算是不轻了。

很快,刘钧就排到了登记管事的案前。

“名字?”刘家登记宾客礼物的管事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让刘钧心里暗是中喜。不过还是尽力克制,道,“在下麻城西湾镇武生刘钧。”

“送的什么礼物啊?”

“为贺老太爷大寿,特送字画一幅。”刘钧并没有打开过那字画,当下也不知道字画的具体信息,现下也只得这般回答。

不料那管事抬着在刘钧身上扫了一眼,见只是寻常生员衣巾,并没有什么华贵装束,当下语气又慢怠了三分,哼了一声,“麻城西湾镇武生刘钧,送字画一幅。”旁边有人登记在册。

后边传来阵阵嘲笑之声,“什么字画,连名头也没有一个,不会是自己胡画乱写了一通,就拿来充当礼物吧。我看啊,这人根本就是来蹭吃喝的。”

又有人道,“唉,刘管事,把那画打开来看看啊,让我们倒是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名家大手的高作。”

“对,打开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那名管事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这刘钧不但没对他有半表示,而且还送这么个礼物。现在听旁边那些公子哥们一喊,他便立即对旁边人道,“没听到诸位贵客们的话么,打开看看。”

虽然这样做明显得罪这个武生,可一武生而已,比起对面这群衙内公子哥们,可就不值一提了。

盒子打开,一副画呈现在在众人面前。

山峦林壑,绵延无际,刘钧也是第一次看到此画,却立即为这幅画所吸引住了,就算他不是什么鉴赏名家,可也看的出这幅非常好,极有意境。他没料到那位老者居然送了他一幅如此好的画作。

画一打开,也引来许多惊讶之声,大家都没料到,居然是幅这么好的画作。先前嘲讽的那几个公子哥顿时觉得脸红,其中一人不甘,便仔细去寻找破绽之处,别,还真让他找到一处。

“香光居士?董其昌的画作?这怎么可能,董玄宰的书画作品我可都知道,却没有这一副,嗯,这幅画叫关山雪霁图,从来没听过。子,你没钱送贵重礼物就算了,居然还送了副假画,还愚蠢的送了幅冒充董其昌的画作,真当我们都眼瞎,当刘家人好欺骗吗?”

“这幅画挺好的啊。”一旁有人。

“不过是副假画,有什么好的,不值一文。”

“真不是董其昌的画?”

“从没听董其昌画过一幅关山雪霁图,若真是董其昌所画,肯定早有人认出来了。”

“那这样,还真是一幅假画啊。给刘老太爷贺寿,居然送幅假画,真是无耻。”

“这人自称是武生,不定也是假的!”

“把他赶走!”

“滚!”

'正文 第十一章 人生处处有相逢'

“你们在吵什么,叫谁滚呢?”几个华衣公子摇着折扇走来,见这边一片热闹,连忙过来凑热闹。

“有个乡下来的家伙,自称是武生,来给老太爷贺寿,结果却送了幅冒名董其昌所作的假画,现在大家正让他滚呢。”一个相识的公子哥给后来者介绍情况。

“乡下来的武生,哪呢,爷现在最听不得武生二字,让我看看。”后来者中有个胖的如球般的大胖子一听武生,立马来火了,连忙拔开人群,挤上前去。一看之下,不禁又怒又喜。“好你个贼厮鸟,居然在这让爷遇上了,真还是山不转水转,处处有相逢啊。”

“钢哥,你认识这人啊。”

“当然认识,还不仅是认识呢。”胖子狞笑着,一边还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还隐隐做痛呢。

“真是人生处处喜相逢啊!”胖子一想起之前在半路上那茶铺里丢的面子,就觉得心里一阵怒火中烧。原本以为,吃的这个亏丢的这个面子是没机会找回来了,却不料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让他又找到这个家伙了。

刘钧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一众人的冷嘲热讽,对于他来,字画这块他并不太懂,不过却觉得这幅画画的很有意境。

画上所题香光居士他并不知道,但起董其昌的名字却肯定是知道的,算的上是明代最有名的书画大家了。不过在场的人都董基昌没画过这幅画,刘钧也不知真伪。甚至在打开这幅画之前,他根本不知道那老者所送给他的画是什么。

突然之间,一人大声吆喝,“各位刘家的朋友,大伙听着。”

“在下与这位拿假画做礼想混入寿宴的这个家伙有些过节,现在要算一算,大家请让一让。”

排在门口等着送礼的一众人都大为惊讶。

有人问,“这谁啊?”

“刘大帅的七公子。”

“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刘大帅在京师纳的妾侍所生,一直在京师呢,听现在好像是在国子监读书。”

人们齐齐让开一条通道来,那刘侨的第七子,也就是那个路上被刘钧收拾过的胖子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公子哥,还有十七八名大汉。

这些大汉都是短装打扮,青衣黑靴,手中拿着齐眉短棍。

胖子朝左右拱拱手,“各位朋友,打扰莫怪,在下陪礼。”

着抱拳自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的拱了拱手,跟着朝刘钧笑的很灿烂道,“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之前只怕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

旁观众人都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位刘七公子怎么与这年轻人有什么恩怨。但明显的,这个年轻人要倒霉了,不少人兴灾乐祸的等着看戏。

胖子向刘钧高声道,“贼,今个中午,你在路上嚣张得意,现在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其他公子哥中有几个也是之前路上挨过刘钧打的这时跟着叫嚷,“贼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现在做了缩头乌龟,你倒是再来秀秀你的拳脚啊?”

胖子得意道,“这贼拳脚倒是不错,要不这样,你跟我的这些奴仆们一起比试比试,不管你是输是赢,之前你冒犯我等,还有前来刘家招摇撞骗之事,我就既往不咎,任你离开。”

胖子心里早计算好了,他手下这十几条壮汉,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物,都是刘家的青壮家丁。这子再难打,可双拳双敌四手,他一人还能打的过十几个人不成。正好借这机会,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贼,出一口心中恶气。要不是这里人太多,他还不会这般轻易饶过这家伙。

可等了好一会,却始终没听到那个贼的搭腔回应。

刘钧这时倒没害怕,只是觉得有些郁闷。一路辛苦跑来刘家认亲,想沾光,可不想先前路上看不顺眼教训的一个胖子,居然是刘侨的第七子,来他们还是堂兄弟呢,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想了想,刘钧道,“先前只是一场误会,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以和为贵。”

胖子上前几步,靠近刘钧,在他耳边恶狠狠的低沉道,“之前在茶铺你打爷的时候,怎么不以和为贵,现在认怂了?行,跟我手下打一场,不管输赢,我都算了。”

刘钧是绝不相信这话的,对方十七八个如狼似虎的手下,他就算武艺再好,可一人对付三五个也许能行,要对付十七八个那就是神话了。

正为难之时,忽然那边有个清朗的声音道,“这是在干嘛?”

随着声音响起,一个年青人过来。

审一个衣着素雅的年青人,一身月白的长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虽然他与之前那群公子哥的装束也大致差不多,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胖子拿着折扇,只给人一种纨绔恶俗的感觉,而这年轻人拿着折扇,却有种出尘的感觉。

“好俊秀的公子。”

一人喃喃念道。

“这是四部尚书李公之侄,春江公子。”

“春江公子?他就是李公的侄子春江公子?”大家听着这个名字,不由更加震惊,有人道,“春江公子幼时就有神童之名,十二岁就为县试府试院试第一,得中三元,上科他参加乡试,更高中解元,可惜据那科会试将近之时,春江公子身体不适,因此没能参加。要不然,大家都春江公子很可能还能取得会元呢,殿试之时如果再得中状元,那就是大三元六连中了。”

“明年就是会试了,春江公子不是应当在京准备大比吗?”

“听最近李公身体欠安,春江公子特意从京中赶回来探望。”

有人解释,“春江公子最有才名,然亦至孝,他父亲是李公三弟,李公欠安,他自然是第一时间赶回来的。梅李周刘四大家族联姻有亲,如今刘老太爷大寿,他回来了肯定也是要来参加的。”

到春江公子的名字,大都都不由的啧啧称赞,一个天才般的人物。他的伯父李长庚号为四部尚书,在朝中先后担任过四部的尚书,最后从吏部尚书位上致仕归乡,在麻城这块,可以也是个相当得乡人尊崇的一个人物了。而李春江,则被大家一致认为是李家新一代最有前途的俊秀。

刘七虽然刚才很是高调,可一见到李春江,还是不由的蔫了几分。虽然这里是刘家,他是刘家公子,可他这刘家公子的份量可远远不如李春江。

胖子刘钢不好意思把他之前半路上嚣张被打的事情出来,只是笑着上前对李春江刘钧拿着一副假画来招摇撞骗,想混进刘家的寿宴中。

“借董其昌之名的假画?”李春江打量了一眼刘钧,见刘钧并不是那种萎琐之人,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便道,“画呢,拿来我看看。”

人人都知道春江公子不但时文做的好,而且还诗画双绝,既做的好诗又兼精书画。

当下有人把那幅画拿了过来,在李春江面前展开。

李春江一见那画,脸上表情就有些惊讶,他忍不住扭头又打量了刘钧一眼。

“这是真的。”李春江仔细的验看了许久之后,悠悠道。

“什么?”胖子讶声,“公辑兄,你再看清楚。”

“不用看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幅画确实是董其昌先生的真迹。”李春江缓缓道,“这幅画大多数人都没见过,甚至没听闻过。这幅关山雪霁图乃是董玄宰前两年之作,也就是逝世那年之作,因此这幅画其实是董玄宰最后的传世大作。之前,我有幸曾见过此画,这画确实就是直迹。”

胖子一听李春江的话,也信了大半。不过又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这真是董其昌的直迹,还是绝世之作,那岂不是很珍贵?”

李春江一笑,“珍贵?这当然珍贵,在喜欢的人眼中,这幅画价值千金都不算多。而且这幅画存的越久,只会越珍贵。”

李春江充满欣赏的指着画卷道,“你看这画,山峦林壑,绵延无际。右方重峦叠嶂,气势沉雄。中间幽壑重重,峭壁矗立,村落、丛林、流泉、山径,错落有致,杂而不乱;大江曲折跌宕其间,虽有干岩万壑,亦无窒碍不通的感觉。”

“左方云烟弥漫,浸淫树石,路遥山重,隐人微茫,深远莫测,意味不尽。图中以渴笔钩勒峰峦山石,皴擦的运用极其准确、灵活,而线条流走轻快,疏密得宜。山冈陵石的凹凸明暗,则以横巨苔,配上淡墨直皴的层层渲染来加以完成,技巧纯熟,无懈可击。意境朴厚深邃,很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诗意。”

“全图用笔老辣生拙,骨力练达,墨气鲜润,绝去甜俗,以疏旷之笔,画出凝寒淡远的景致。卷尾数行行楷跋文,书体娟秀刚劲,更使此图富有书卷气,爽朗潇洒,自具风格。”

李香江最后赞赏道,“董香光满腹经纶,故能笔清墨润,山色如洗,宁静深邃,绝无尘垢。”

胖子对李香江的那番评欣赏丝毫没有听懂,但他听出了一句话,那就是这幅画真的是董其昌的大作,而且还是绝世大作,价值千金。

李春江也相当惊讶,据他所知,这幅珍贵画作此时应当是在他伯母梅氏的堂兄梅之焕手中收藏才对啊,怎么却突然到了这个年轻人手中?

'正文 第十二章 热脸贴了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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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惊讶,李春江惊讶,而刘钧比他们更惊讶。

李春江对这幅画作的审验评他也都听到了,他没有想到,他与那个老者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老人居然将这样一幅价比千金的名贵画作赠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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