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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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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鲁小丫都听见了结婚的喜乐,唯独阎彬还东张西望不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李沐风,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参加婚礼。”我头也没回的答复让鲁小丫跟阎彬是面面相觑。
“不是去找阎伟他们吗?参加谁的婚礼啊!”阎彬的语气中充满恼怒跟无奈道。
“别急,你儿子也在婚礼现场。”
鲁小丫张大嘴,只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就被我给封了声带。她呀呀的干吼两声,腾出一只手使劲的抓挠咽喉处。
“别抓了,待会就好。”
鲁小丫知道是我搞的坏,气得一顿足,赌气就要往前冲。
我一把拉住,指了指阎彬,瞪了她一眼道:“孰轻孰重,你掂量一下,他出事,你绝对没有好处。”
鲁小丫不是笨,是太聪明。聪明的人都知道,要是阎彬出事,我跟她都吃不了兜着走。
要知道阎彬的妹妹,可是特警,要是特警的哥哥出事了,你说我们俩能没有责任吗?
我之所以要把鬼消灭在阎彬看见之前,那就是不想让他对我们心存任何幻想。让他明白,跟着我们也不可能看见鬼,宁可让他觉得我们就是一江湖神棍,也不要他在以后对我们纠缠不休。
一双阴森的目光从瓦脊上隐射而来,我手指掂起一枚五帝钱。暗示鲁小丫带着阎彬先走一步,就在他们俩前进一步间隙,五帝钱已经出手,准确无误打在那只蹲在瓦脊上的恶鬼身上。
五帝钱落在瓦脊上,噗嗤一声轻响,瓦脊啪嗒一声脆裂少顷就是一阵沙沙就像有人撒沙子在瓦脊上的细碎声音之后,一切又归附于平静。
我们能长驱直入进入恶鬼地界,也是因为今晚上的婚礼所致。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阴鬼在举行婚礼,所有的鬼魅都参加婚礼去了,这里就留下两只游荡鬼来把守,看来这些恶鬼也太不把我李沐风当一回事了。
矮冬瓜做了一个梦。梦境中,他正在拜堂,跟谁结婚不清楚。
结婚的场面很奇怪,一水的老年人,只是相貌模糊,看见的是一片灰黑色。
婚礼中有人在议论说什么长老还没有来的话,等了许久,有人喊婚礼开始,究竟还是没有看见什么长老出现。
矮冬瓜很想看清楚新娘子的样子,无奈新娘子蒙着盖头,羞羞答答的跟他保持距离,搞得他心痒痒的。
伴娘跟伴郎不是别人,正是眼镜男跟阿珠,他没有看见小兰,难道新娘子是小兰?
有司仪高喊:“新郎新娘拜天地。”
矮冬瓜被人牵着跟对面而立的新娘子拜天地,拜父母他瞪大眼睛的看,坐在上面的是一对老人,好像是新娘子的父母。
他们是小兰的父母?疑问中,矮冬瓜觉得又不太可能。小兰年纪不大,她父母怎么感觉很老的样子?
拜完父母之后就是夫妻对拜。
矮冬瓜跟新娘子相互对拜,接下来是送入洞房。他感觉好喜感,一直梦寐以求的想结婚,想要一个小兰那么漂亮的新娘子成为自己的妻子,没想到这回真的成了。
心下窃喜的矮冬瓜没有多想,一把扶住新娘子从袖笼中伸出来的手。
手与手一接触,矮冬瓜心里犯嘀咕了,感觉新娘子的手怎么那么糙,定睛一看还皱巴巴的,一双粗糙削瘦的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紫。
他就像触电般缩回手,不顾一切的揭开新娘子的盖头。
在盖头下是一张无比丑陋,缺了一只眼珠子,空洞了一个眼眶苍老狰狞的脸。她在笑,笑得那么邪乎。矮冬瓜愕然一呆,这根本就不是小兰,而是一直以来让他噩梦不断的红马褂鬼脸婆婆。
妈呀一声大叫,矮冬瓜撒腿就跑。
红马褂鬼脸婆婆岂能到口的肥肉跑掉,她缺牙的嘴巴大喊道:“老公别跑。”一双爪子已经抓到矮冬瓜的面前。
矮冬瓜一矮身,躲避开抓来的爪子,却又被另一只爪子掐住脖子。握住他脖子的力量在增加,他能清醒的感觉到眼球在往外面挤压。他拼命的伸出手使劲的想把掐住脖子的爪子掰开,爪子没有掰开,劲道没有松动分毫。矮冬瓜觉得自己的力量在消失,他掂起的脚尖已经无力地被拖在地面上。
鬼脸婆婆嗨嗨狞笑,凑上那张让矮冬瓜不敢正视的嘴。鬼脸婆婆嘴唇豁口处隐隐有蛆虫在爬动,眼看蛆虫要从她口里掉进自己的嘴巴里,矮冬瓜绝望的呐喊道:“沐风救我”呐喊声一出,只见门口亮光一闪。一高大的身影,手持法器对着鬼脸婆婆一照,嗖地一道金光,鬼脸婆婆惨叫一声,缩成一团,不住声的求饶。
是的,闯入者正是我。
当时只觉得心中一荡,好像听见有人喊我名字。就手持八卦镜,启用默咒,八卦在心中,鬼脸婆婆成功的被我罩住在八卦中难以施加杀手。
矮冬瓜混球捏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喘息,许久才抬起头来看着我。
“回去。”我低吼一声。
在建筑物后院,一大片乱坟岗中,矮冬瓜跟眼镜男还有阿珠睡卧在坟堆中。
阎彬看见这一幕,惊得满头冷汗,一个劲的喊他儿子的名字阎伟。
阿珠昏迷不醒中。我让鲁小丫倒一杯符咒水,喷在矮冬瓜的脸上,他慢悠悠的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沐风,我错了,以后好好跟你学法术。”
然后我把阿珠跟阎伟救活。
唯独不见了另一个女孩,就是小兰。
这些乱坟中埋葬的都是谁?这个恐怕要申请专业人士来勘查。我带着他们找遍了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小兰,看三人的情况都不容乐观,得赶紧离开这里,要知道恶鬼的力量不可小觑,一旦发动起来,凭我跟鲁小丫的力量是断难护这么多人的安全。
我在带他们走出后院乱坟岗时,矮冬瓜告诉我在这里有一个专门保存人体器官的暗室,我说别多话,这些我都知道了。
矮冬瓜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这里的情况一清二楚,我不能告诉他,就在他第一次犯二时,我就悄悄在他身上种下一个符咒。
背魂咒是可以起到监视,保护的作用。一旦本体出事,背魂咒就脱离本体,拘魂到我面前把所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这样做虽然有点不地道,但也迫于无奈才做出的决定。矮冬瓜不能有事,至少在我跟他回老家之前不能出任何岔子,要知道他老爹可还盼着他携妻带子回老家团聚的。
这一次幸亏我种了背魂咒在他身上,得以拘魂告知我一切,才能及时到达现场把他们救出来。可没想到的是,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在回到北林市后又发生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
第317章 所见所闻
不记得什么时候的事,我所住的地方有这么一位老人。
他有严重的梦游症,在一个晚上,打赤脚从家里出发,绕城走了一圈。我早起跑步,看见他打赤脚走在马路上,从正眼一看就知道他不正常。
果然有路人喊:“嗨,黄师傅你这么早就晨练了?”
起初路人喊几声老人都没有理会,后来,这位多事的路上凑近去在他耳边喊。这黄师傅才抬眼看向喊他的路人,再看看周围,又看脚下,骇得面色惨白,整个人懵了的同时双腿一软,幸亏我在他不远处,跑拢来让其他人别惊慌,他这是梦游症。
老人在梦游中,从夜晚走到天明,双腿早已经没有力气多走一步,全凭一股子意志力一直默默无闻的走。要是没有路人惊扰,他不会醒来,一定要走到家里之后倒在床上才能真正的醒来。
自然醒跟被人搅扰醒来是不一样的。在梦游中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一旦被惊扰,都有可能被惊魂。惊魂从表面上看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但是他的一缕魂魄却飘开远离本体。
被惊魂的还得看是谁,一般老人的魂魄离体很难再回来,这位老人被惊魂,加上年事已高,一个礼拜后去世。
阎芳并没有真的闲着,她表面对我的话无动于衷,暗地里却在悄悄展开调查。从她查资料,找相关事宜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在周边城市县乡镇失踪的老人多达上百个。
这些失踪的老人有少部分死于意外事故,现在已经长眠于地下,有一部分人的下落尚不明确。有的是自己从家里出走就再也没有回去,有的是在医院失踪,寻找无果之后,医院私下里赔偿一笔钱了事。
而在多年前发生在制假窝点离奇死亡案件中的人员,有一名竟然就是医院里退休的药剂师。特别巧合的是,这位药剂师所在的医院,失踪老人多于其他地方。
我带着阎彬等人回到北林市,这头阎芳的事也查得差不多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方面我带着经过挑选阳气比较旺盛的强壮男子前往废弃建筑物挖掘埋葬尸骸。另一方面让鲁小丫24小时寸步不离守候在医院,保护阎伟跟阿珠的安全,直到我们挖掘出埋葬在地下的尸骸进行超度安抚之后为止。
废弃建筑物后院种植园里那些土堆中都是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骸。经过法医鉴定,这些尸骸的主人曾经都遭受到非人折磨,有的被摘取了眼珠子,有的被割掉眼角膜,还有的被强制敲掉牙齿,还有的被割了舌头。
总之这些尸体残骸都不是完整的,人体身上有的,他们不是缺这样,就是缺那样。
我带着人去废弃建筑物时,吩咐灵儿注意来铺面的雇主,其中特别要注意的是一位浑身乏着鬼气,红鼻子的糟老头子。红鼻子糟老头子就是利用王奎跟阿金倒卖鬼魂的邪术之人,跟我斗法被小鬼反噬,虽然能用自己的能力抵挡一阵子,但是终究逃不过被小鬼占据本体成为傀儡的下场。
我不是诸葛亮,但跟红鼻子都是行道中人,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一正一邪。人的求生本能得因人而异,所以无法确定他是否会在神志清醒还没有完全绝望的情况下,会不会主动来求助于我。
那么多尸体残骸,我一个人是忙不过来了。有人告知,是在北林市有一座寺庙。寺庙里的和尚挺有能耐的,就赶紧跟阎芳联系,让她差人去请来德高望重的和尚来超度老人们。
别忘了,我能感应。阎彬一直寸步不离守住在我身边,并且不时的记录下我的一举一动。
“嗨,阎师傅你不去守儿子,来守我干嘛?”
“嗨嗨,我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是吗?”我在绞尽脑汁想把他支走,好安静的感应一下这些老人们在生前所受的苦楚。看一位便衣在拿出对讲机说话,我就冲阎彬说道:“那位老兄好像刚发现了什么,你去看看。”
阎彬扭头一看,果然是的,就喜滋滋的跑去看了。
我凝视这些摆放在地上一排的尸骸,每一具尸骸头顶跟脚髁部位都有一对摇曳火苗的蜡烛跟焚香。现场烟雾缭绕中,好似看见一张张苦楚的面孔,在贪婪的吸食焚香。
我没有看见红马褂鬼脸婆婆的尸骸,心里在想,困阻在八卦镜中的鬼脸婆婆究竟是何许人?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搭在一具衣服零碎,肌肉组织腐烂,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尸骸大腿骨节上
就在我指头搭在尸骸上时,眼前瞬间一片晦暗,四周阴森森的可怕。一双双满是伤痕的枯槁的手,一张张沧桑苦楚的面孔,一声声饱含苦泪的喊声无孔不入侵入脑海中。
这一时刻,我好似来到了一个人间地狱。无处不凸显出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阴森杀气,不远处有身穿白大褂貌似医生的人员穿梭其中,还有从某一处传来手摇动铁门发出哐哐的响声。
一只吐出半尺长舌头的狼狗闪动凶狠无比的眼警惕看向正传来声音的位置,接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人,把敲打铁门的老人拖了出来,对狼狗发出指令。
狼狗纵跳中扑向手无寸铁的老人,老人被狼狗掀翻在地,大声呼救挣扎中被凶恶的狼狗咬断手腕,咬伤大腿根部,咬破脖颈。老人四肢一下一下的蹬动,脖颈的血如喷泉一股一股的涌出来,这一切发生在大白天,是这个暗无天日没有光照的人间地狱中。
我蓦然缩回手,四周恢复平静。阎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你刚才在做什么?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没什么。”我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没有点燃。
“还说没有什么,看你的手抖得那样。”
我看了看我的手,不置可否的问道:“有吗?”
“真的在抖,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我转正身子,眼角余光扫视了一眼正虔诚超度魂灵的大师们。就郑重其事叮嘱阎彬道:“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
阎彬对我的警告不予理会已经不是第一次,我也没有多作无谓的解释。
起身离开,他喋喋不休一个劲的追问,我走到哪,他跟到哪,特烦人。
你看他还振振有词对我如此说道:“是人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与情况,有求知并且感到有兴趣,产生出好奇心,可以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心理反映之本能。也是一种满足求知欲的心理作用,你不妨告诉我,刚才看见的是什么东西?”
我转身正眼看着他,认真的口吻道:“你真想看见鬼?”
阎彬一愣,稍后嗨嗨一笑道:“嗯,你有本事让我看就行。”
这里属阴,即使来的都是阳气旺盛的人,但是阴气依旧没有减少半分。只要我稍稍运作一下,阎彬就能跟鬼近距离接触。
不过得看他的心理承受力是否能承受眼睛所看见的非人类物体。
首先我得搞清楚他有没有心脏病之类的病症,然后用开阴眼来助他看见鬼。
为了想要看见鬼,阎彬举手发誓,什么都做了。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他被吓死或者是出什么意外,我岂不是要担负全责?
阎彬苦苦纠缠,我无奈中,只好给他开阴眼。
随着一声开,阎彬缓慢的睁开眼起初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还奇怪道:“那里有鬼,没有吧!”话音未落,他看见一只鬼慢吞吞飘到香烛前使劲的吸食,吓得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
“别老盯着他。”我低声道:“你盯着他,他就看得见你。”
阎彬赶紧低下头,浑身颤抖中,面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见此情景我要抹去他的阴眼,他却拒绝道:“不,我还想看一看。”其实单从他看见儿子阎伟昏迷在坟堆中的反应,我就应该知道他的心理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强。
我跟他朝里面走,也就是矮冬瓜说的暗室。
在暗室隔壁就是简陋手术室,一张脏兮兮满是血污的手术床摆放在空荡荡冷清清阴森森的手术室里。阎彬浑身一个激灵,努力克制来自内心的恐惧,一步步的朝手术床走过去。
就在这时,他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什么东西拉住以极快的速度靠近手术床。我嗖地摸出八卦镜,对他身体一扫,“呀”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张残破不全的面孔,半佝偻状松开搏住阎彬的爪子,萎缩般遁地不见了。
阎彬面色惨白,满头冷汗,抖着两片嘴皮结结巴巴道:“李沐风,我们出去吧!”我随意拿起他的胳膊看,五根深紫色的掐痕就像烙印印迹在白皙的皮肤上。
看他那密密匝匝冒出来的一头冷汗,他一定很疼,男人与男人之前没有多余的安慰话,我低声答应“嗯。”暗自估计,刚才那只鬼应该就是死在这间手术室里的,我看着他遁地的位置,得先把他护送出去,顺道抹掉了他的阴眼。
我喊人来凿开手术室地面,凿了一尺深,眼前出现一具卷曲的尸骸。袭击阎彬的就是他,我有桃木剑在身,八卦镜在手,他不敢造次,最后被我请出手术室跟其他尸骸一起进行隆重超度。
第318章 山村鬼店
老人们报了仇,杀死了曾经让他们饱受折磨的制假窝点所有人员。现在他们得去应该去的地方,看着他们被阴差带走,我的一颗心才算稍稍安定了些。
冷冷清清的清风镇,活像是荒郊野岭中的。
看着一组组奇怪的阿拉伯数字,置身在此,一股股冷意深入骨髓的冷让人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冷颤。
按照阎芳的推测,清风镇跟制假窝点必定有某一种不可告人的关联。来到此处,仔细一查,看见的这些阿拉伯数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清风镇是制假窝点的外围组织,这里的人都是制假窝点的业务员,他们打着销售药品的幌子,四处张贴告示,把一串串阿拉伯数字写在凡是需要药物的单位跟大大小小的医疗站,某一些不引人瞩目的位置比如某医院的卫生间墙壁上等。
清风镇的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出事之后,随同六畜魔狗一起消失了去了地狱。由此,此地成为一座真正存在人世间的。
阎芳需要证据,就得亲自来一趟清风镇取证。在此期间,那些诵经的大师们也需要休息。
所以就在清风镇找到一间还算干净,应该是民间旅馆那种的房子,让这些辛苦了一晚上的大师们在这里睡一觉,到第二天送他们回去。
“大师们手持佛珠盘腿而坐,低眉垂眼也能睡得着?”阎彬好奇的叽咕对我比划道:“莫非他们真是得道成仙了?”
“噗!”我忍俊不住笑了。轻轻说道:“他们现在不是睡觉,而是盘腿闭目,打坐禅定。通过参禅能明心见性,从而明心见性,在大彻大悟中思考是一种平静的姿态,是一个忘我的状态”
阎彬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各自去了跟我一起的房间。
他执意要跟我住在一起的目的,不是为了想要从我口里掏出想要知道的故事,而是经历了之前那件事还心有余悸中。
整个清风镇在阎芳的布控下,陷入一片静寂的紧张气氛中。除了旅馆,到处黑漆漆渺无人迹,在入驻旅馆之前,她在我的授意下发出指令,今晚上不要随便走出旅馆大门。
清风镇不是宵禁,是因为此地不是人住的地方,旅馆我是悄悄设定了结界但是出了旅馆我就不能保证其他,也就是这样在进入旅馆时,才让阎芳发出指令。
难得清闲,阎彬说他妹妹找我有事。看他离开,我急匆匆的来到前台,眼前的一幕景象一下子把我怔住了。阎芳穿的还是一身便衣,她半倚靠在柜台上,手里端一杯干红,见我走过去,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掂起另一杯酒递给我道:“辛苦,李大师。”
“别,我可不是什么大师。”接过她递给的干红,我晃动一下酒杯道:“这可是好东西,在这种荒郊野岭可是稀罕物。”
“当然,为了犒劳李大师,我可是从北林市我舅舅珍藏的酒柜里偷来的。”
“别逗,警察也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阎芳把酒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一口,冲我摇摇头道:“我是家贼难防。”说着话,我们一起度步随意走在走廊中,她瞥看了一眼我手上端起的酒杯,淡淡的口吻问道:“怎么,不试试口感?”
我低眼看了一下如血般的液体,深吸一口,一股醉人的酒香顿时锁住了我的鼻子,让我紧缩的毛孔在香浓诱人的气息中张驰、释放。送到口边轻轻抿一口,浓烈、醇厚、润泽、还有点甘甜的芬香激活我舌尖的每一个味蕾,瞬间舒展了嗅觉中每个细胞。
酒醉人更醉,我一沾酒就醉,哪怕是一小滴也可以让我红脸张飞出丑。也许我的喝酒之后凸显出隐藏在心底的男子汉气息,让某人着迷般呆住。
旁边一扇门无声的开启,应该是阎芳用胳膊肘碰了碰就开了。这是一间小型会议室,里面摆放了几张韩式沙发,还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有台历,有文件夹,都被厚厚风灰尘覆盖。
阎芳没有坐下,而是环顾了一眼屋里,纳闷道:“真奇怪,这里一切设施都完好无损,怎么就没有看见人?”
“或许他们就是一群爱冒险的移动民族,在这里呆腻歪了,又去了别处。”
孤男寡女呆一间小屋里,怎么着也觉得不自在。特别是在酒劲的催动下,她有点小小的失态。我在想,刚才没有看见她之前,一定把一瓶干红都灌进肚子里了,要不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余下的酒?
阎芳面如桃花,口齿有点打结,身子也摇摇晃晃的站不稳的样子道:“我听阎彬说你能看见鬼?”
“阎彬也是大嘴巴,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去?”我心里暗自责怪,口里却敷衍道:“没那事,你,醉了,咱回去休息休息?”
“成。”阎芳苦笑一下,摸着额头道:“我没有醉,在以往我可是跟他们拼出真本事的。”她说着话,一只手来搭住我的肩膀道:“李大师,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你看见的全是幻觉,是你心理现象的毛病。”
看阎芳干练、洒脱、豪爽地个性,我不知道女人干特警整天价的跟混在男人堆里,会不会忘记自己是女人。我支吾道:“说得是,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阎芳打了一个酒嗝,皱着眉头道:“没事,刚才看见干红就嘴馋想先尝一尝,结果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这不,一瓶酒被我干了,要不是你辛苦了,我也不会特意留一杯给你。”
我摇摇头,要是等她酒醒来,一定不会承认刚才所说的话跟失态的举动。
“你不说话,就表示输了,输了的下场是什么你知道吗?”看我摇摇头,满脸迷惘,不知道她是把我当谁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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