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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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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冬瓜跟高静就错过了搬进大杂院的机会,李家大院搬迁,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还得回自己的家种地。不过,地倒是没有种上,已经租给别人成为大棚蔬菜基地了。
高静不喜欢鬼事专门店里的那些个纸扎人,她说红鼻子绿眼睛的看着丧气。
在我跟灵儿搬进大杂院那天,遇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大杂院的人,好像就是那位摆地摊卖鞋子的。中国人满为患,遇到人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问题是这个女人在后来出现在我的鬼事专门店。
她是来找我帮忙的。
大杂院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默契。大杂院里的人和事,都只能在大杂院里说叨,如是谁不遵守规则,保不准命都有可能丢了。这不是吓唬人的,我刚刚来,就遇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是她告诉我的。
初始,灵儿不太喜欢这里,说这里的人太杂,做什么的都有。也对这些人不太了解,我就让她低调,没事少说话,只管看好孩子就是。
小李阳三岁,特别惹人喜欢。一逗就笑,他的笑感染人,逗他笑的人自个儿眼泪都笑出来笑抽了才算完事。
那位总是一大早就是催孙子起床的奶奶,叫吴奶奶,她特喜欢小李阳,没事的时候总是爱来看看他,还习惯伸出那双枯树枝般的手去揪一把小李阳的脸蛋。
屡屡这个时候,小李阳就用哭来抗拒。
灵儿说看见吴奶奶伸出手她的心都紧了,想那吴奶奶的手指粗糙还有开裂的口子。整个手掌心就像锯齿,触摸到小李阳嫩皮肤,孩子肯定受不了必须哭。
吴奶奶没事的时候就会跟灵儿唠叨大杂院的陈年往事,她的记性好得让人惊讶。居然记得那个卖水果的,最早是卖苹果家,后来没有卖水果了,改行修手机,二手的。
还有那收破烂的,什么都收。有些用钱收来的,有些却是顺手牵羊来的,有一次,他收破烂还捡回来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包吃包喝还得包睡,隔天,他转手就把这个女人卖到老家,一万多到手,鸟枪换大炮,新购买了一辆车电动三轮车。
看吴奶奶轻轻松松讲述出这些事,听得灵儿是心惊肉跳的。特别是听到,包开锁的那位,他能把你的门随随便便就打开,再堂而皇之的把屋里的东西洗劫一空,还大摇大摆从小区保眼皮下把那些家具什么的拉走。
吴奶奶说大杂院里每一个人都有故事,都有秘密。说到秘密,她说那位出夜市摆摊卖鞋子的,最近好像出什么事了,出入大杂院总是一副怨妇脸,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摆摊出夜市的这位叫冬梅,大杂院都喊她冬梅,灵儿也是这么称呼她的。经过灵儿后来的了解,冬梅家里的确出事了。
冬梅的男人是跑运输的,隔三差五才能回家一次。车子是运输队的,她男人是司机。跑运输的辛苦,这个谁都知道。但跑一趟下来,酬劳也相当可观。
在灵儿没有来大杂院之前,冬梅算是大杂院里的一枝花吧!用灵儿略带醋意的口吻说她那身段,穿什么都好看。女人的本钱,就是容貌,男人最大的本钱就是甜言蜜语。
据说冬梅的老公不怎么爱说话,大杂院里的人都猜不透冬梅老公是怎么把她搞到手的。
冬梅的老公叫王振,是一个不拘言笑的东北汉子。
灵儿从吴奶奶口里得知冬梅的情况,她对她深表同情,女人的心有时候就像熟透的柿子,软和,入口即化。我不喜欢枕边风,她在我耳畔说叨,我权当耳旁风。
不过冬梅真的来到鬼事专门店来找我,那就另当别论。
冬梅跟王振是在另一座城市认识的,之后因为业务需要,她老公地跟车队走,就来到怖寒镇这个正在开的地方。
别小看了怖寒镇,它现在完全就像一座县城那么大。不但拥有大型墓葬地,医院,学校,还有附近开采出来的矿石。开商们就是瞅准,那取之不尽的矿石来的。
车队就是为运载矿石来的怖寒镇,他们把矿石拉出去,到另外一座大城市。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冬梅说她老公这次运载矿石出事了。
王振的车从桥头侧翻栽进河里,车子找到了,没有看见出事的王振。
有人猜测可能是水流太急,把他冲走了。一天天过去,王振渺无音讯,车队老板亲自来登门安慰她,并且说车队有给运输的司机买保险之类的事。
冬梅不喜欢听这些,她希望王振突然回来,并且告诉她什么事都没有。每一次,想到王振,她就呆呆的看着那张沙出神。因为王振喜欢没事的时候,翘起二郎腿看报纸,那脚抖抖的。坐的就是眼前这张沙,越看越心酸,冬梅嘤嘤哭泣起来。
她在哭,摆放在沙上的报纸,突然动了一下,有点像是对流风掀开报纸一角动的。
冬梅吸吸鼻子,认真的看着报纸。然后拿起,想要在报纸上找到关于王振的任何消息,她仔仔细细的看,看得眼睛酸胀,看报纸上的字体变成一团模糊才失望的放下报纸。
按照我的逻辑,王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冬梅不应该那么悲观。可没想到的是,冬梅说最近很奇怪,她总觉得家里多了一个看不见的人。
比如,门无风自动开了,还有就是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在旁边凝视她。还有更悬乎的是,她喜欢吃西红柿炒蛋,早上起来打开橱柜,就看见一盘香喷喷的西红柿炒鸡蛋。
不过冬梅没有敢吃下去,她怕不明来历的是食物里会有毒。最后,她把这一盘西红柿炒鸡蛋端给吴奶奶家的猫咪吃了。那猫咪吃得胡须一翘一翘的乐呵,冬梅没有离开,她亲眼目睹猫咪把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吃光光,猫屁事没有。
看来的自己多心了。
冬梅把这事给灵儿讲。
灵儿对我说,她怀疑冬梅有二重人格分裂症。并且说冬梅自己炒好西红柿炒蛋,然后放那,之后忘记了,另一重人格出现,就记不得炒鸡蛋的事,就怀疑是谁想要害她。
按照灵儿这么说,冬梅不但有二重性格分裂症,还有妄想迫害症?
也正是听了灵儿之前对冬梅的人格分析,所以在面对她时,我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不要触怒她。
冬梅在我面前,言谈举止都正常,不像是灵儿的的那么严重。她来找我,是觉得屋里多了一个看不见的人。这个人无时不刻的在关注她,这让她很不适应。
冬梅说这个事我理解,女人天生爱干净,洗澡是必须的,要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家里随时随地都在窥视她,那么就真的有问题了。
反正大家的都熟悉了,我答应中午回家帮她看看。反正她的屋子距离我不远,也就是间隔了几家人而已。
中午回家,矮冬瓜在铺子上守候。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亲昵一下小李阳,然后再告诉灵儿要去冬梅家看看。
灵儿还说“你早就应该去了,看她好可怜的。”
去冬梅家,我是有顾忌的。在大杂院里,谁都知道冬梅老公出事了,人家看她那眼神是同情占多数。平日里,挤那水龙头下漱口,谁也不让睡,但自从知道冬梅老公出事之后,看见她来了,哗啦一下子,都自动让开,把最佳位置留给她。
要是我这么大摇大摆的去,会不会引起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吴奶奶,整个的老三八,爱搬弄是非,却只敢在大杂院里说叨。要是她看见我去了冬梅家,会不会添油加醋给我搞点桃色新闻出来?
一边想一边走,没有看见吴奶奶。人已经到了冬梅的家门口,举手还没有敲,门开了,从里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她满眼疑问,侧身作势让我进去随口问道:“你是?”
“街坊邻居。”我急忙说道。并在她狐疑的注视下,刻意把门打开,不给她机会制造绯闻。
进屋,冬梅出来,告诉我刚才那位是居民委员会的。还问我认不认识,我说不认识。她喊我坐下,然后热情的要泡茶什么的,我说算了,还是别泡茶,我随意看看。
冬梅的家不错,从外面看。都是一水的普通类房子结构,内里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有条件的怎么着也得搞点小装修,吊顶,粉刷一新的墙壁,能照得见人影。
第471章 冬梅
屋里整洁是整洁,在角落堆放了大大小小各种纸盒子。纸盒子上有尺码,应该是鞋子。我进入的这间屋子里空间比较大,可能是我来得突然,冬梅感觉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所云傻愣愣的站在那。
干巴巴的客套几句,彼此都不太自然。她急促的带着我走向里面,经过门边的一张沙时停下来给我解释;“这张沙是王振回家之后,最喜欢坐的地方,他特喜欢翘起二郎腿看报纸。”
因为这张沙靠门边,所以进屋里来的人,一般都会把包什么的杂物丢在什么,沙上显得有点凌乱。我看见了一条黑色蕾丝裤衩,冬梅面色一红,急忙掩饰性的走过来,身子阻挡住我的视线,看似不经意间的举动,用手指勾起裤衩悄悄塞进衣兜里。
我轻咳一声,别开视线,多此一举的问道:“那些都是你的货?”
“嗯。”冬梅在答复我的时候,那张脸还是绯红,举止越的拘谨不自然。
如果我继续呆下去,她可能会更加难堪。如此我就淡笑一下道:“要不,改天来看看,你还没有准备好。”我说着话,走出去,到了门口,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好像刚才的事真的让她下不来台。
对冬梅的认识介于此,之后我还是在忙碌鬼事专门店的事。灵儿一直奇怪我那天去而复返那么快,却没有从我口里听到半点关于冬梅的事。
之后冬梅从大杂院搬走。听人说,她好像老公意外死亡的原因,了一笔横财。冬梅的老公在生前,运输队给每一个司机买了各种保险。
冬梅老公出事,受益人是她。她拿着这笔钱,买了房子,这是最自然不过,顺理成章的事。可有人偏偏就爱背地里嚼舌根,说冬梅在王振没有出事前,就傍了一个小白脸。
灵儿是转告人,这件事是从吴奶奶嘴里说出来的,不太具备真实性。
人走茶凉,大杂院从此以后少了冬梅这么一个人,也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劲。要说不对劲的还是那位摆摊算命的干瘪老头,我有一天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进出他家的门。
之后看见算命老头我试探问:“你家来亲戚了?”
算命老头叫徐半仙,他摇头否认说:“穷光蛋那来什么亲戚?”
关于冬梅找小白脸的事,就这么掐断在大杂院里。有时候我觉得大杂院里的人还挺讲义气的,即使这个人已经没有呆大杂院了,也不会有人把属于大杂院里人才知道的秘密传播出去。
但,凭我的直觉,冬梅是一个比谁都有故事的人,她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
终于有一天,我跟灵儿带着小李阳去逛街。看见一张熟悉却也憔悴不堪的脸,她正是从大杂院搬走去了新居的冬梅。
冬梅看见我,挺不好意思的别开头。看一地的鞋子,我心里疑问越浓,要是冬梅真的拿到赔偿老公的保险金,怎么可能还继续摆地摊?
灵儿跟冬梅只是淡淡的相互点头,没有更多的话说。因为彼此都不太熟悉,我们进大杂院,她搬出大杂院,就像擦肩而过的过客,都没有在对方心里留下更深的印象。
看我们要走,冬梅突然出口喊住我:“李大哥……”
我怔住,看灵儿。她暗示我过去问冬梅是不是有事,然后抱着李阳朝前走。我回过去,看冬梅蜡黄的脸,黑眼圈,没精打采,就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似的,心知她一定有事,却没有主动问,只是站在那等待。
“李大哥,你说这个世界真有鬼吗?”
我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那,鬼会害人吗?”
我左右看看,这里属于闹市区,进出这条巷子里的人太多,如果我就在这里给她讲述这些,岂不是要拉圈子,让人以为我是骗吃骗喝的神棍。
“你现在住哪?”
“金穗苑新区,你能来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急切,就像一个溺水将死之人想要一把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那么迫切。
刚刚想答应,蓦然想到初次去找她生的那件事,急忙又改口道:“要不去文化公园,露天广场那座凉亭里?”
“嗯,行。”冬梅跟我说话的时候,有顾客买鞋子问价,她急忙抱歉的苦笑一下去应付,我呢甩开大步去追灵儿。
这条巷子里直通农贸市场后门,冬梅就在巷子口摆摊,好像这里不用交税的。即使有税收人员来,他们提起兜布把鞋子兜起开跑。贩子们有自己的眼线,看见情况不对,一声唿哨,然后摆地摊的贩子们,那度,灵活劲儿跟体操运动员有得比。逼急了,慌不择路,卫生间,也钻。
从通往农贸市场后门那条巷子过去五米远,就是一鱼市。单是经过一下,那股子刺鼻的鱼腥味,就足以让你不得不屏蔽呼吸加快步伐朝前走,直到把那股味甩在身后为止。
农贸市场后门这条巷子里,属于最脏乱差的地段,要不是灵儿说走这里是捷径,我还真不愿意来闻这一股味儿。一条巷子里全是摆地摊的,无论是大白天还是黑夜,他们就像逃税游击队,从这头跑到那头,那动作之敏捷,令人咋舌。
我跟灵儿进农贸市场后门,听见一声大喊“站住。”不用回头看,我就知道逃税游击队开始狂奔转移阵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有点担心冬梅,或许是看见她那么憔悴的样子,才会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吧!
在巷子那端,距离巷子口有几十米吧!有一公用厕所,那臭味简直可以熏死个人。一般逃税的贩子们都是往里钻,那股子臭味一度成为他们的保护伞。
这一次也不例外。逃税贩子们,呼拉一下全部钻进那臭烘烘的男女公共场所中。却被一位新到任的女税务员,一网打尽。
我在围观的人群中看见冬梅垂头丧气夹杂在几个被捉住逃税贩子们中,被税务员推推搡搡朝前走。
灵儿蛮同情冬梅,摇头叹息道:“记得她是摆夜摊的,怎么还来跟这些人比脚力?”
这个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心里在想,冬梅跟我约定的文化公园露天广场凉亭见面的事,会不会因此搁浅?
下午的天不太稳定,说变就变,阴沉沉的要下雨样子。我在铺面呆了一会,让矮冬瓜看着点,心里惦记跟冬梅的约定,就随手拿起一把黑色油布伞出了门。
文化公园露天广场,也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只是到了下午稍微清静一些。普通老百姓的生规律,上午的时间好像比较紧张,到了下去时间充足,麻将牌玩起,清香茶喝起,市逛起,所以这些微不足道的公共场所反而清闲下来。
雨淅淅沥沥的下,乌云阴沉沉的压在头顶,暗自庆幸幸亏带了雨伞。没有带伞的,在路上捂头狂奔,觉得好玩还呐喊嘶叫。霎时,整个怖寒小镇都在慌乱中。
蹬车的人加快度,汽车鸣叫喇叭声更勤。跟路上相比,文化公园露天广场略显冷清,从凉亭顶部那颗弯曲生长的树枝来看,雨势还不小。而分布在凉亭周围若干石刻雕像,却是看不出雨的来势,雨滴答在石像上很快被吸收。
这些石像据说有些来历,好像是纪念曾经战死沙场的古代将士的。我在读书期间,历史最差,所以要想把这些石像挨个的辨认一遍,对号入座的话,还得照本宣科,用历史记录来认识一回。
我想还是来早了,凉亭没有人。信步走进凉亭,看这座凉亭的建立时间应该是我在北林市那段时间。收好雨伞,正在猜测冬梅会不会来的时候,听见雨中传来高跟鞋踢打地面的细碎响声,接着出现了浑身淋湿的冬梅。
她没有带任何避雨的工具,就那么在风雨中狂奔而来。
现在的时节虽然不是春天,秋天,冬天,但雨水淋湿衣服,同样是会感冒的。我毫不犹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她瑟瑟着抖,迟疑的坐在我身边。
看她脸更白,嘴唇紫,眼圈得更黑。
“还冷吗?”
“不,嗯,也不是冷,我觉得……”她颇为紧张的看向身后,一大片雨雾中。雨水打湿了地面,就像一面镜子,一滴水一个泡,不远处有几片树叶跟纸屑,被雨水淋湿没有翻身的机会,哪怕风再怎么卯足劲的吹,也无法把它们吹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
我是没有看见有人在广场上,不过却从冬梅瑟缩抖动中看出她十分恐惧的症状。
“他,他回来了。”
“谁?”
“王振。”
“你老公?”
“嗯。”
我郁闷,不是说王振已经出事意外死亡了吗?又怎么会回来的!暗自疑问中,我安慰道:“他回来就好啊!说明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他真的死了。”冬梅突然瞪大眼睛,语气肯定,必须要我相信有点神经质的样子道。
我好像觉得王振出事,听灵儿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之后想了想,或许之前没有找到尸体,后来找到了也不一定。不由得问道:“你看见他的尸体了?”
冬梅摇头,又点头,然后低垂头道:“没。”
第472章 鬼魂浮现
我抬起头正眼看着她,她惊恐的脸上不住的滑下水滴,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难怪会冷得嘴唇紫,浑身颤抖。看她蓬乱的头上还有雨水在滴答,惨白的脸上一双大而无神的眼跟那黑眼圈,简直跟之前在大杂院遇到的冬梅判如两人。
她还是她吗?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做了什么,遇到什么东西让她变得如此憔悴,也神经质。而且,即使挨着我,她的坐姿也让人看着别扭,活脱脱就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缩成一团。
我预备起身去找点吃的或者是可以让她暖和一点的东西,看我要走,她的精神极度紧张,惊恐万状的样子视线乱扫,很害怕一个人呆在这个亭子里,看她这样,我反而不忍心离开了。
我坐下,告诉她哪也不去,然后就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既然你没有看见老公的遗体,那么又怎么肯定他死了?”
冬梅紧抿嘴,极力镇定,捏得指关节白,抬起头眼神灰暗,迷离道:“感觉到的。”
“亲人离世,徘徊在阳间亲人身边不舍离去,在阳间的一方肯定有感觉。”这是我单方面的推测,看冬梅没有做声,又接着说道:“你去过他出事的地方祭祀了吗?”
冬梅一听愣住,嗫嚅道:“还要去他出事的地方祭拜?”
“当然,你不会没有去过吧!”我颇感惊讶道。
冬梅摇头眼神依旧迷惘道:“没有。”然后想起什么,又求证的口吻道:“如果我祭拜了他,他会不会就放过我?”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振变成鬼来找她了?可是我怎么看,也没有从她身上感触异常的气息。以我们的角度看,异常的气息无非就是鬼气,阴气,煞气,晦气,还有邪气。
她身上晦气不少,但是没有鬼气,且感觉她的精神极度紧张,很敏感来自身边所有事。但,她对我还是充满戒备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敞开心扉的对我讲述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
我猜测,她是受到外界某一种很突然的事物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力,正苦苦挣扎,想摆脱搅扰自己安宁的意外事件。有了这个猜测,我立马一针见血的指出道:“最近,你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不应该出现的人?”在问出这句话时,近距离看见冬梅面皮抽搐一下,手下意识的紧紧拧住衣角,愣是不做声。
看她拒绝回答,我还是根据她刚才的提问答复道:“如果他离开没有什么遗憾的话,不至于会来找你的麻烦。”
听我这么一说,冬梅惶或难以决绝的表情之后,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能不能陪伴我一起去,顺道度他他一下。”
为了缓和气氛,尴尬地笑了笑,我努力调侃道:“我是干什么吃的?去啊!”说真的,我干鬼事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冬梅这么奇怪的女人。
在离开凉亭时,至少我知道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冬梅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主动给我谈起在离开大杂院以后的事,她说离开大杂院,挺舍不得的。但是想想,人生就如一场宴席,聚在一起的日子终究不多,最终还是得各奔东西,各自为了各自忙活。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她谈起这些事,挺伤感的。站在我这个特殊也奇怪的角度,习惯于做一名忠实的听众,听来的故事不是传闻哪一位明星的绯闻,也不是家长里短的是非问题,而是一个人在感受到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诡异事件。
离开大杂院,去了一个在冬梅看来是崭新世界的金穗苑小区。
金穗苑顾名思义,金色的稻穗,迎风而立,沉甸甸,饱满的颗粒代表果实累累。预示,住进这栋居民楼的人,都会有好的结果。
冬梅用老公用生命换来的几笔保险金,买下金穗苑a区16幢三单元8号三室一厅的住房。在她搬进新家之后,也没有觉得异常,她喜欢花草。
还特意去了花鸟市场,买回一盆金边兰。
冬梅喜欢金边兰这种抗旱耐寒的植物,丈夫王振是爱屋及乌,她喜欢,他也喜欢,在大杂院,人家门口是花花草草争奇斗艳,他们家就那一盆金边兰,看着单调也乏味,可冬梅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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