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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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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肘靠在墙壁上,满眼的黑,听见她的哭声吵得不行,就烦躁骂道:“你家里死人了?哭毛线。”
“你们家才死人了,你们家都是搞巫术的,害人不浅都该死。”
“我草泥马。”大骂一句,我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极力忍耐心中暴涨的怒火道:“要不是我爷爷,你们杨家还有今天?巫术你妹啊!死三八。”
杨灵儿被我这么一骂,只有哭的份。
别说我欺负女生,你们都看见的,她丫的就是一忘恩负义的人。
虽然在接足球时,不小心碰到她的小兔子,但那也是无心之过好吧!干嘛出手打人?老子心里叫屈,闭眼假寐中,反正这一呆怎么也得呆到下午放学,不如就闭目养神好过听她叽叽呱呱的哭。
杨灵儿哭了一会,自己觉得没劲,也安静下来。
没有了她的哭声,黑屋子里一下子安静许多寂静中,听得见她的呼吸声,时不时的啜泣声。
“哭够没?”
杨灵儿没有理睬我的问话。
“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问出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太过。
杨灵儿还是没有理会,丫的要是早有这么能忍,咱也不会进小黑屋不是?
第17章 胡思乱想
在我们那个年代,课文题材还没有普及生理卫生知识即使有这一门课程,也都被老师取缔用主课程替代了。
所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生除了身体跟男生不一样外,还有一样跟男生有区别那就是女生们的大姨妈,杨灵儿不单单是因为害怕而哭泣,而是因为毫无预兆来了大姨妈而哭泣,这事是在后来才知道的,也是拜涂春兰所赐。
时间很快在难捱的等待中一分一秒滑过,小黑屋终于被打开,靠!开门的是涂春兰。
杨灵儿是班长,班长就要做出表率她的屡次犯错,最终惹怒了老师,班长被取缔,理所当然落在涂春兰身上。
“灵儿?”涂春兰装模作样的站在门口叫。
我蹭蹭的比杨灵儿领先走出小黑屋,目不斜视,直笔笔走了出去看见矮冬瓜正往这里赶来。
很远的距离,我还能感觉到涂春兰的注视。
最近跟杨灵儿走得近,爸妈好像有知道,刚刚回家老妈碎碎念,好端端的搞得没心情也不想做作业,一个人躲进卧室里,拥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想男人、女人,想到奶奶说男人跟女人生孩子的事。
我有一个坏坏的想法,那就是亲一下杨灵儿的酒窝,或者是亲她的那个一走路就不停蹦跳的地方,会不会让她怀孕?
老妈在大声吆喝什么,惊扰了我奇葩思绪,翻身爬起走到窗口看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狗把爷爷喜爱的那颗万年青给扒拉开了。
老爸嫣着头,戳在那,被老妈好一顿臭骂。
我走出去,听了好一会才明白。
是老爸把死老鼠埋在万年青根下,老鼠腐烂的气味,被狗们嗅闻到,因此万年青遭殃。
看见万年青,我蓦然想到爷爷说到他跟潘奶奶的故事就萌生出好奇心想看看究竟下面是埋了什么秘密?
我看老爸想填土修复万年青的根部,就急忙跑出去喊道:“爸,先别动手,我想看看万年青根部的样子,写作文需要。”
“你写作文需要万年青?”
“是啊!植物也是有生命的,我的作文就叫做植物与生命。”我完全可以去写自传,看把我老爸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愣是把手里的铁锹给了我。
老妈还跑来帮忙,问这问那的
“沐风,最近你是不是跟杨家小丫头走一起?”
原来,老妈老谋深算,靠近我是想套话来的?忙得满头大汗之余,没有多余时间去罗织新的说辞,就支吾道:“放学回家肯定要同路走一段,这样也犯错?”
老妈眉头一皱,“不对,有人告诉我,你前礼拜还去她家的。”
一定是涂春兰这个死丫头告密,要不然老妈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手里没有停下来,大脑在思索对策。
“妈,你看底下有什么东西,阻挡了铁锹下探的力道。”
老妈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探身看向已经被掀翻露出根部的万年青“嗯,是一块木盒子。”她说着话,蹲下身伸手从土里抠出木盒子来。
木盒子不大,已经开始腐朽老妈没有用大力气就启开了木盒子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碎纸屑。
“这是什么啊?”顾不得拭去汗珠,我看下木盒子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问你老汉看看。”
我大喊一声老爸,他急火火的从厨房跑出来,手上还沾满白面问道:“出什么事了?”
“老爸你看看这个。”
老爸在擀面,他说要做刀削面给我吃的,见我手捧起木盒子,眼睛一亮道:“嗨!终于找到了。”
我跟老妈都不明白老爸话里的意思。
老爸从我手里接过木盒子说道:“木盒子是我的玩具,用来装蚂蚁、甲壳虫、还有绿姑娘的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木盒子不见了,问谁都说不知道,为这事我还哭闹好一阵子呢!”
目测老爸幼年比我还可怜?没有玩具,是爷爷拼拼凑凑给做了一个木盒子之后爷爷把跟潘奶奶的故事,写成日记,然后用爸爸唯一的玩具装好日记埋葬在地下?
不是吹的,我的脑瓜子不是一般的灵活,把前后事宜链接起来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爷爷的秘密公布在家里成员面前已经不算是秘密。
也许爷爷现在有潘奶跟奶奶陪伴,过得比谁都快活。
重新修正万年青,再填埋好泥土,老妈旧话重提道:“沐风,你老实告诉我,最近为什么要跟杨家丫头走那么近?”
我在洗手,满手都是肥皂泡泡,滑腻滑腻的感觉挺好玩。对老妈的质问,置之不理。
老妈火大,提高嗓门道:“沐风,我在问你话呢?别忘了你爷爷是怎么死的,跟杨家丫头走近对你没好处。”
爷爷去世,现如今家里是虎妈、猫爸、老妈一声吼,吓得老爸忙不失迭跑出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老妈叉腰、眼一横“没你事。”
老爸冲我挤挤眼,暗示道小心你的皮。
老妈发威,这不是什么稀罕事,每一次发威我都沉着应对,这次也不会差到哪去。
“干嘛干嘛啊?”我故意加重口吻,先发制人道。
“你老实告诉我原因,我不会怪你。”老妈多多少少还是有顾忌,现在的我,不说牛高马大,但也是半大孩子,高出她两个头那么高。声音也在发生变化,还长喉结了呢!
“干嘛告诉你?这是我的私事,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你不会想蛮横侵入我的私人空间吧!”没有看老妈的脸,丢下这么一句话,摔门掉头就走。
“你”
我进自己的卧室,耳朵传来老妈的唉声叹气跟老爸没有营养的安慰话语。
继续在想杨灵儿,她的眼神里好似那种柔柔的水,又有一种甜美想让人怜悯的感觉眼角上带些泪,有感觉身体不适,却咬紧嘴唇倔强没有说出来。
女生爱哭,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杨灵儿是坚强的那天在黑屋子里,她哭了很久,很久、我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她不说,我也不好深究。
肚子空空,心里有事、在床上瞎折腾许久,听老爸喊吃饭才磨磨蹭蹭起来。
刀削面是我的最爱,现在吃着却难以下咽。
老妈阴一眼,阳一眼的从侧面瞄我
老爸吃相难看,还发出声音老妈瞪了他一眼,稍微有所收敛。
我把碗一推,抹一把嘴对他们俩说道:“我吃好了,去外面散散步就回。”
“不许去。”老妈把碗使劲一搁,大声呵斥我道。
什么叫做青春期叛逆?我叛逆给你们看看。
不要我去,我偏要去,就去,你敢咋滴?我怒气冲冲,冲出家门,一口气跑老远,跑到龙湾嘴那个地方才停下来。
在龙湾嘴这个地方,一般在黄昏来临时,很少有人出现在这里,不过在我来之前已经有一个人比我先到了。
你们猜我看见了谁?
第18章 鬼差
怖寒镇的黄昏,屡屡到了这个时候就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着空气中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四周弥漫着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窒息。
龙湾嘴背面是河坝,前面是一片弯弯曲曲龙形田地,这是龙湾嘴尾部。
站在龙湾嘴尾部,可以模模糊糊看见中部那片杉树林跟顶部的麻柳树林稍微迟一点,就看见的是一大片黑黝黝的景象。
背对我,负手而立一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当我气喘吁吁跑到龙湾嘴尾部时,黑衣人蓦然回头冲我一笑。
他的脸跟牙齿都好白,似曾相识,却又老想不起他是谁。
“小家伙,别忘记你给我手纸的事。”
“是你?”看着他修长的身段,太过苍白的面孔,冰冷无情的眼神这个男人的长相就好像是地狱里的厉鬼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不敢久看。
他一定不是人类,可是道长爷爷不是已经帮我掩盖了鬼眼吗?怎么还能看见他们?
“小子,还没有想起我是谁?”
“你不就是学校厕所里问我要手纸的人吗?”我故意把人字拖长一点,意思是我也不是傻子,你是鬼,我是人,你不是恶鬼,我不是坏人就是这么简单。
“小子,你不笨、再仔细想想,我是谁。”他刻意跟我保持距离,逼近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凛冽,却是稍纵即逝。
我想苦思冥想!终于站定,呆呆的看着他“你是梦境中出现的那个人?”
黑衣人点头道:“你的迟钝就像迟到了三小时的恋人,姗姗来迟。”
乍一听他是梦境中出现的人,还真心的骇我一跳。想起他跟另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逼我的气势跟吓死人的面孔,我就害怕
跑!还没有实施,黑衣人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一随之一股无法抗拒的阴冷扑面而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极力挣扎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必须接受。”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你是谁啊!”
“我不是恶鬼,就像你对我的推测,这个推测很好,如果我是恶鬼你的小命已经没了。”
“哼!以为你是谁啊,知道我爷爷是干什么吃的吗?”
“哈哈哈!你爷爷李常水不是已经死翘翘了吗?还是我跟老白来拿他的魂魄,怎么样未必你想把爷爷拉起来保护你不成?”
我的事,他怎么都知道?无法摆脱他暴涨伸来的手臂,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咽咽口水,狠命下口咬住不放。
“哇哇哇你个小兔崽子,敢咬你黑爷爷。”黑衣人大骂道。却在不经意间松开手,我趁机脱身不要命的狂奔。
呼哧呼哧终于跑不动了,我扶住一棵树停下来休息。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快要沉没,我得在天黑之前赶回去。
可是抬头一看,我根本就没有跑出龙湾嘴,此刻还在龙湾嘴杉树林边缘。
“老天、”我低叫一声,撒腿开跑
邪门了吧!再次停下来时,还是在杉树林边缘。
看来老子今天是被鬼迷了,小小的鬼伎俩能难得住我?我撩起裤头对空撒尿
“啊”一声惊叫,吓得老子差点憋尿定睛一看,尼玛的,一抹背影已经跑远,不知道是谁,反正没有看清楚。
不过看背影,不是杨灵儿就是涂春兰。
奇怪!这个时候她们来这里干嘛?我纳闷中急忙往家里赶。
回到家自然又是挨训的下场,自从那次在墓地里睡觉被爷爷找到,爸妈就很紧张我怕我在外面贪玩到很晚才回家,最近要升学考试,我也不好去找矮冬瓜玩,怕耽误他的学业,目前的状况,我还得继续撒谎,说去矮冬瓜家里了。
老妈一听我说去了矮冬瓜的家,脸色越发难看她忽然从门背后抽出一把柳条,气呼呼的看着我道:“你撒谎,刚才我喊你爸去了潘叔叔的家的。”
“我我我我你”老妈这次是下狠心了,从没有要抽打我的,看着她手里一把柳枝条,不得不苦着脸道:“老妈,你这是干嘛呢?我没有干坏事你凭什么打人?”
老妈也不忍心的,沉重的叹息一声道:“我不是打你,是你爷爷曾经有告诉我,说你皮不听话有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所以你想用柳枝条把小鬼从我身上驱赶走?”我哭笑不得,又道:“老妈,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再说,我不是公共汽车,随便谁都可以上我的身。”说着话,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用凉水冲脚,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把作业完成,免得明天涂春兰为难。
老妈把柳枝条重新放回门背后,摇摇头跟老爸去歇息。
我铺开作业本,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作业上面。
可没想到,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是在杉树林看见的背影上面。
就在这时,身后突兀一冷,紧张之余扭头看去,我靠!不是吧!黑衣人居然跟踪到家里来的,或许是就从没有离开过我。
“你是谁啊!”
“嘘!我是谁,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咱家门口挂了八卦镜的,你不怕?”
“噗,你家八卦镜早就该换掉了,镜子上已经黑压压一层邪气,能阻挡我的去留?”
“你究竟是谁?”我的一颗心啊砰砰狂跳,可是还得强自镇定,不能让他小看李家后人。
“黑无常你听说没有?”
黑无常?我早就听爷爷说过。黑无常是地府头牌鬼差,也是阴司路上负责捉拿亡魂的主管,更是一众牛头马面等鬼差的上司。
黑无常来我家,想干什么?莫非是我要死了吗?
吃惊之余,我神情变得木讷起来,心里想:我不能死,还没有跟那个谁亲热,还没有传承李家子嗣
黑无常诡笑一下道:“你也怕死?怕死就接了我的任务。”
外面有拍门的声音,恍恍惚惚间,我好似站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着老妈,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道:“你做作业也在瞌睡?为啥刚才不做作业?”
“别闹,屋里有黑无常呢?”我嘟哝道,转身看去,屋里哪有什么黑无常,刚才我分明就是在瞌睡,老妈拍打房门惊醒我去开门的。
第19章 似梦似幻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我从没有想到能如此近距离感受到杨灵儿的恐惧。
我能感觉到杨灵儿在害怕什么,只能是感觉,却不能触摸帮助到她。
看见她机械状从床上起来,缓慢一步步的走进黑暗。
那种样子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就像无形中有什么东西控制了她的心智看见她慢慢走出家门,走到龙湾嘴杉树林停下。
杉树林中在举行一场别具一格的婚礼。
奇怪的是,参与婚礼的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看着就像是纸扎店里面的车马人一个样子,雪白的面孔,黑得如同墨汁死气沉沉的眼珠子,红得如血一般没有灵动的嘴唇。
一顶轿子在这些面无表情的人抬动下,穿梭在杉树林中前面有俩手提灯笼的童男童女,同样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目视前方直笔笔的走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飘还来得贴切些。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这叫做心灵感应,应该是杨灵儿在无意识的呼喊我,让我进入她的梦幻世界目睹刚才看见的那些情景。
当轿子经过我面前时,轿子中的帘子被风吹开了一张白煞煞的面孔,却是那么熟悉,他不就是前礼拜死亡的男子吗?
就是死于缩阳症的那个人!
再看杨灵儿,她唇角挂着一抹诡笑,手指在数数口里呢喃道:“下一位会是谁?”说着话,她扭头看我哇!有一种感觉告诉我,别看,看了会吓死人,我一个激灵突然醒来,才发觉自己在家里的床上。
杨灵儿?她不会有事吧!我倚靠在床头,暗自纳闷,刚才怎么会梦见她的?还有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怎么会坐在花轿里?
要说是灵异噩梦,杉树林里面没有埋葬死人,怎么会梦见抬花轿在杉树林?
一头冷汗的我再也睡不着,起来拿起还没有做完的作业唰唰的写。
写了一会脑海里总是浮现杨灵儿在梦境中出现的那张脸,太可怕的,跟鬼脸没有区别。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想起前几天足球砸她的事,就看见她头罩黑气爷爷说每一个人都有三把火,如果三把火的气势在减弱,就要走霉运了,那么就容易遇到不好的事。
杨灵儿究竟遇到什么事?前几天死亡的是她堂兄,不会是堂兄的魂魄找上她了吧?
好一阵子胡乱猜测,作业也做得七七八八的呆了一会还想睡觉,又怕再做不好的梦,干脆把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儿全部拿出来,并列摆放在床头上,这样那些脏东西除非不想在轮回为人,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敢来搅扰我的清梦。
这一觉睡得够沉,要不是老妈惊风火扯的干嚎,我还不想起来。
草草的吃饭,书包习惯性的斜跨在肩头,手里还被老妈强制塞一鸡蛋才走去上学。
矮冬瓜在老地方等,看见我就嚷嚷道:“快点,今天模拟考试。”
懒得剥鸡蛋,顺势递给他道:“拿去吃。”
矮冬瓜不客气接过鸡蛋,眉眼带笑道:“谢谢沐风哥。”然后就像饿死鬼投胎,三两下还没有完全除掉蛋壳急急的往口里塞。
看他被鸡蛋噎得翻白眼,我狠狠骂道:“噎死你!”听后面有脚步声,微微侧目一看是涂春兰跟杨灵儿来了。
“走快点。”我对矮冬瓜说道。自个就大步流星的往前窜,真心不想跟俩三八走一路。
“李沐风等等我。”
涂春兰人长得不错,就是嗓门跟杀猪般嚎叫,让人听着不爽。
矮冬瓜是见机行事的,看我无视后面俩三八的大喊大叫他也一溜小跑跟来,鸡蛋已经被他囫囵吞进肚子里,瞧他那糗样,活脱脱一猪八戒投生。
“沐风,你听说新出现的怪事没有?”
“什么?”
“杨家祠堂又有人病了。”
“谁啊?”
“这件事你问杨灵儿最清楚了。”矮冬瓜扭动肥胖的屁股,大力迈动粗短腿,还是跟我拉下一截他喊我问杨灵儿,其目的就是想减缓我前进的速度,丫的吃里扒外的东西,懒得理会。
矮冬瓜见我没有理睬他的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噔噔的疾跑跟来。
杨灵儿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改变她那一副傲娇神态,看涂春兰紧赶慢赶的跑,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尾随。
涂春兰紧巴巴的赶来,追随在我后面,跑颠颠的样子,口里还不停的说话道:“你们听说没有?县城有儿童失踪。”
“失踪有啥好稀奇的?前儿那段时间秀儿姐不是失踪了吗?”
“她失踪有什么好奇怪的?”涂春兰撇撇嘴,一只手按住因为跑步发出来响声的书包扣子,不以为然道:“我听老妈说,阿秀就一,勾搭男人的主,听说她都嫁了24个男人了。”
“吹牛不打草稿?”我也不是帮阿秀,只是觉得人都不在了,没有必要在人背后议论长短。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涂春兰你特么的就结点口德别瞎说阿秀姐。”矮冬瓜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男人就是男人,怎么能跟娘们那样家长里短的扯闲话?
再看杨灵儿虽说没有大赶,却也在悄悄使劲的猛追。
看在俩三八追得可怜的份上,出于人道主义我放慢了脚步,这样杨灵儿可以勉强赶上来。
不过看她的精神却不怎么好,嫣嫣的、一直没有吭声黑眼圈好像更加严重,眼神黯淡、匆忙瞥看我一眼,又急忙掉开去看别处。
涂春兰在得到班长一职后,难得的跟杨灵儿恢复了朋友关系这会看人赶上来了,就像看见救兵那样拉住她就说:“灵儿,你说阿秀是不是?”
“不知道。”
杨灵儿淡淡的答复一句,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那深幽的眼眸让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蓦然想起昨晚上的梦境,不知道她有没有梦见昨晚上的事?
我在想梦境。
杨灵儿低调不出声。
矮冬瓜有一句没一句的故意跟涂春兰抬杠作对。
涂春兰最后也不说话了。
四个人默不作声齐齐的往学校赶。
就快要到学校时,杨灵儿忽然冒一句问道:“你们有在杉树林看见结婚的场面吗?”这句话在安静氛围中,突兀冒出来,加上她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跟平日里完全不一样骇得涂春兰跟矮冬瓜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我。
听杨灵儿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有看见了。”沉声答复中,我没有正眼看杨灵儿,顾自朝前走。
第20章 失魂落魄
这句我有看见的话,引起了涂春兰的纠缠。
她太好奇,一个人太好奇不好。
我觉得一个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给别人添麻烦,是最基本的为人准则。
涂春兰对我的冷漠态度没有知难而退,而是开始对杨灵儿跟我进行跟踪监视。
如她所愿,杨灵儿现在整个的表现是每况越下,不但如此,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就像失魂了那般,神情恍惚颠三倒四。
有过蟾蜍事件,涂春兰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再次施法在杨灵儿身上搞鬼。
我靠!她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我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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