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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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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了、我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从正面看见杨灵儿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干咳一声,强自镇定,但是已经不受控制的涨红了脸坐到位子上。
  老师看见杨灵儿又哭了,她从侧面打听,听说是我欺负了她,自然要找我的晦气。
  喊去办公室,训话挨k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多去几次也适应了办公室那种不舒服的氛围。
  嘀铃铃嘀铃铃!这是放学之前全校集合的铃声,老师挥挥手让我去集合。
  我跑在蜂拥到外面操场的人流中,谁也不想落后,每一次排好队都要搞前挤后拥的闹腾一阵子。
  三列队伍前就是各班的班长点名。
  杨灵儿是班长不能落后,她一定已经在队伍前面恭候老子的迟到了。
  我跑,甩开胳膊把阻挡在我前面的,侧面的人都扒开砰!一声巨响,千年难遇到的行星撞地球。
  我撞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生她被狠狠的撞倒,身子失衡一头栽倒在一块青石板上。
  伟大人物的我,撞倒的女生不是别人,是杨灵儿!!!


第14章 阴差阳错
  撞倒杨灵儿,我慌乱无措,呆如木鸡僵直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送她去医疗站啊,真够悲催的。”
  “惨乎、美女遭破相了。”
  “哎、李沐风你什么人不好撞,偏偏把你们班的班长撞倒了。”
  最后是矮冬瓜从后面跑来,一把拉住我嚷嚷道:“愣住干嘛,跑路啊”
  我能跑吗?看着痛得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杨灵儿,心就像被针扎那般疼原本是无心无意的撞倒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别有用心冲她来的,我一个箭步上前扶起她,一改往日敌对的态度一叠声询问,忐忑不安,颇为紧张的看向她
  惨乎!
  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突兀多出来一个血包看着特别刺眼,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含满雾气,却未曾落下一滴眼泪真是坚强、性格独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这么认真的端看她,而且还是自己闯祸的情况下。
  在同学们围观,七嘴八舌的争论下,我无法从她那充满灵气,隐忍疼痛的眼眸中逃离我哆嗦着嘴唇,嗫嚅道:“你你你没事吧!”
  “靠!李沐风,你把人撞成这样了,还问人家有没有事?是不是太恶毒了?”杨灵儿的倾慕者打抱不平道。
  杨灵儿紧抿唇角,在我的询问下,突然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让我心乱如麻,引来更多的争议,还有不少人眼冒怒火,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那样。
  我对自己说:李沐风、你算是男人吗?做错事就应该有承担。
  一旁的矮冬瓜竭尽全力在帮我说话,他多此一举的申辩微乎其微,淹没在海洋咆哮般同学们的斥责声中。
  我无视身边的鼓噪闹嚷声,一把拉住杨灵儿的手,郑重其事道:“走,我送你去医疗站找郑老师看看。”
  可能是因为疼痛,杨灵儿没有拒绝我的霸道举动,她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任凭我牵住手在众多观众的注视下,款款的跟我去了医疗站。
  在路上,杨灵儿还在啜泣,我没有多余的语言来安慰任由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一会自己就停住哭泣。
  郑老师见我是第二次带女生来医疗站,他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你是李常水的孙子?”
  “是的。”搭话时,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杨灵儿那块刺目的血包,暗自后怕中,要是在往下一点,就伤到眼睛了
  “你们这些男孩子”郑老师说到这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透着古怪。我打小就知道,老妈生我时,要不是郑老师,我跟老妈就一尸两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大人们没有细说,我也不好追根问底。
  不过看郑老师的眼神中,充满呵斥、质问、好似在骂我太过顽劣、也是无可救药调皮捣蛋的坏孩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生。而且好像每一次的事件,都跟我有关系。
  放学时,因为杨灵儿受伤,矮冬瓜替代她护送涂春兰回家。
  而我则成了杨灵儿的护花使者。
  美丽女生额头平添了一白色的纱布,有路人戏谑她:“杨灵儿你戴口罩搞错位置了,怎么戴到额头上去了?”
  往往这个时候,杨灵儿总是本能的伸手去捂额头,我在一旁浑进退维谷,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浑身细胞那样,浑身不自在。
  矮冬瓜很知趣,就像知道我们俩要有话说,刻意扶住涂春兰那是使劲的往前窜。
  我跟杨灵儿落后一大截,彼此沉默无声中。
  我有预感,她要说话
  果然,杨灵儿走一阵子,忽然停住不走了。
  那只被白色纱布差点就遮盖住会说话的眼睛,就像扑闪扑闪跳动的火苗她直愣愣的盯着我,启开紧抿的唇问道:“那只蟾蜍是你故意想整我放的?”
  无法抵赖,加上今天的事,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坦白道:“是的。”
  “为什么那只蟾蜍会出现在我家里?”
  “这个”我不能说出来,这是大忌,一旦让对方知道这是自己搞的鬼,她岂不是恨死我了?那么就没有机会去赎罪
  “说话啊!你爷爷是不是传授了你什么法术,专门用来恶作剧的?”
  “没有的事,你别猜测。”我紧皱眉头,走几步,看她不想跟来,只好停住又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同一只蟾蜍?再说了,农村蟾蜍多了去,不能一概而论都怪在我头上吧!”
  瞧!要是爷爷在,见我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过错辩论,一定会扇我大嘴巴子。
  杨灵儿移动了脚步,好像真的相信了我的话,自言自语道:“那就怪了嘶!”她低呼一声,捂住额头,貌似很痛的样子。
  我刚刚平静的心,跟被土蜂蛰了一下很刺痛的感觉。急忙问道:“怎么啦?”看杨灵儿一颗晶莹的泪珠儿已经从眼眶滚了出来。
  手足无措中,我胡乱的掏出什么东西来就去给她抹眼泪,当递到她眼前时才发现忙乱中掏出来的是一张符纸。
  抽手已经来不及,只好假装没事般,马马虎虎抹了一下,又急忙揣进裤兜里。
  爷爷一直有叮嘱我,千万别把这些东西带进学校,这不是好玩的。
  可是符纸怎么会在我裤兜里?看杨灵儿满眼疑问的盯着我,视线再次看向还在裤兜里的手。
  “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是卫生纸给你抹眼泪的。”
  “那你干嘛没有扔掉?”
  “不用扔掉吧!这上面有你的眼泪。”我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感觉奇奇怪怪的。
  杨灵儿沉默了一会,再次转身看着我道:“为什么要把我的眼泪保留下来?”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谎言出口,接下来就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天!这个丫头貌似不好对付,她怎么就那么多问题?
  “也不是非要把你的眼泪保留下来,你别把我想成本事有多大似的,以为我会把你的眼泪用来做坏事?”
  杨灵儿低声道:“不是这样,那你告诉我是那样?”
  “我节约不行啊?这叫做回收利用。”我瞎胡扯随口而出道。
  “噗!”没想到瞎胡扯的话,把她惹笑了,笑起来真好看。
  送杨灵儿回家,她奶奶大大的表扬了我一把。
  “沐风真是乖孩子,把灵儿送回家,奶奶给你吃大蜜枣”吃毛线,这个时候还不跑更待何时?杨灵儿也学会撒谎,回家跟奶奶说是自己不小心跌的血包,谁知道待会她妈老汉回来会怎么看?
  撞倒了杨灵儿我跟矮冬瓜就像天要塌下来那般,在惴惴不安中也无心玩闹,怏怏不乐回到家里。
  可谁也没有想到,还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在悄然发生中。
  那张无意间掏出来的符纸,是我跟道士爷爷学的开眼符刚刚学,也就没有当回事,随意揉成一团揣进裤兜想拿来给矮冬瓜玩的,因为撞人事件,把这事给忘记了,阴差阳错摸出来当成卫生纸给杨灵儿抹眼泪。
  唉!我托腮坐在桌子上,无心做作业,满脑子都是杨灵儿苦恼的在想,应该尽快把施在蟾蜍身上的咒语解除,要不然我的罪孽会更加一等。


第15章 告密者
  担心什么来什么,话说杨灵儿对我的狡辩半信半疑,开始是害怕蟾蜍出现,在后来她为了想证实心里的想法,而专门恭候蟾蜍的光临。
  准点准时,蟾蜍在晚上九点钟出现在她的卧室。
  杨灵儿戴好手套,蹑手蹑脚捉住蟾蜍,再用一根白线拴住它粗短的后腿一切搞定之后,她用一只塑料口袋把蟾蜍装好,丢进屋后的树林里。
  一个是老师的再三无法抗拒的死命令,一个是心理作祟愧疚吧!第二天义务送人读书的我们俩,到杨灵儿家门口等待
  矮冬瓜告诉一件事。
  “沐风,你知不知道有人喜欢你了?”
  “谁?”
  他故作神秘状,东看看西看看见没有人,就掩嘴窃笑道:“涂春兰。”
  “滚粗”我还想骂人,看见杨灵儿出来,就对他说道:“去看看涂春兰是怎么回事?”
  “我不去。”矮冬瓜拒绝,却又怯懦的望了我一眼“她说不要我扶,要你扶”
  “你们在说什么呢?”杨灵儿今天精神不错,笑吟吟的样子。看矮冬瓜还在,就奇怪道:“你没有去接涂春兰?”
  矮冬瓜动动嘴,想要说话,我狠狠的给瞪了回去并且催促道:“快去,我们先走一步。”
  看他磨磨蹭蹭的走一步三回头,我暗自好笑。丫的,想精想怪的,胡编乱造说那些屁话想忽悠我?
  一路上,我满以为杨灵儿一定会提到蟾蜍再次出现的事没想到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父母询问额头受伤的情况,剩余时间都被单调的脚步声跟沉默替代。
  她越是只字不提蟾蜍的事,我心里就没底。
  “哎!等一等。”是矮冬瓜在后面大喊大叫的搀扶着涂春兰一路赶来。
  涂春兰的伤口在痊愈中,那只右脚走路的时候还是在颤抖农村孩子不能跟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城市女孩相比,她就得学会坚强,学会忍耐、学会顺其自然。
  涂春兰看见我跟杨灵儿走得很近,没有说话,也没有笑意,总之一脸阴沉。
  微微侧目瞥看她脸上不悦的神色,觉得她似乎有话想跟我说不过我不想听,的在想那只蟾蜍究竟昨晚上出现在杨灵儿家里没。
  这一天不知道是怎么混过的,上学、下课、更多的时间是在想那只蟾蜍。
  矮冬瓜见我心事重重的,也不敢多说话,就像跟班那样子,远远的看着我,哪也不去。
  而杨灵儿跟涂春兰的关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发生微妙的变数。
  她们俩不再像以前那样同仇敌忾,亲密无间而是彼此不相信对方,在仇视那种样子。
  我有一次无意间的瞥看到涂春兰在背后狠狠瞪杨灵儿。
  浑浑噩噩的一天就那么过去了,涂春兰跟杨灵儿同时拒绝我跟矮冬瓜继续做护花使者。
  我们俩重获自由开心无比,绷紧了好几天的神经得到释放得好好的玩一把,去到后山捣鸟窝、钻玉米地逮野兔。
  因为贪玩,把心理惦记的蟾蜍事件给忘记了直到天黑才回家的我,懊悔不已,想去杨灵儿家看看的,可是老爸老妈看的紧,基本没有机会出去。
  终于再次在教室中看见杨灵儿没事,心里的担心和压力稍稍减轻了些。
  当我把书包放进课桌时,感觉有东西堵住,就伸手去掏妈呀!一把冰凉冰凉的肉疙瘩,吓得我失声大叫弹跳出课桌位置时,我瞥看到杨灵儿唇角一抹冷笑。
  一根白色线头拴住的癞蛤蟆,在同学们嬉笑的表情下,被我从课桌下面拉了出来。
  是杨灵儿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怕的报复,不得不说,这个女生有点可怕,我那么那么的用心对待她,居然还想方设法报复我!
  唉!错在我,逮住癞蛤蟆,我恢复如常的神态,淡定自若的从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一把小刀切断了癞蛤蟆的头,也切断了我对杨灵儿施用的恶作剧但是也让我对她有了另外一种看法,此女心机深,还是远离的好。
  下课间隙,杨灵儿在其他女同学的陪伴下去郑老师那换药。
  涂春兰的脚后跟已经痊愈,难得的没有去陪杨灵儿教室里的人不多,我在摆弄刚才因为惊吓搞得乱七八糟的的书本。
  她看我一眼,很快的走了过来一脸复杂的表情,扬眉淡笑道:“你知道那只癞放的吗?”
  我佯装不知道反问道:“是谁?”
  “杨灵儿,就是她放的,亲眼所见。”
  “哦。”我淡淡的答复一声,起身预备走出去。
  涂春兰喊住我问道:“嗨,你就这么放过她?”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杨灵儿故意安排她来试探我的?
  我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道:“你想我怎么做?”
  “至少去告诉老师,得取消她的班长资格。”涂春兰这话,让我心里徒生厌恶我没有多说什么,掉头就走。
  接下来的事好像复杂化了,涂春兰跟我说的话,不知道怎么就溜进杨灵儿的耳朵里。
  她们俩为了这件事搞得是剑拔弩张,最后发展到激烈的争论,相互攻击,唇舌相讥,吵得是面红耳赤。
  女生就是牙尖十怪的,我跟矮冬瓜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面对升学考试我无压力。
  杨灵儿跟涂春兰闹崩,两个人成了无缘无故的仇敌。
  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成了单形影单离。
  也就是在她们俩闹崩之后,怖寒镇出事了。
  最先出事的是杨家祠堂的人。
  杨家祠堂是由杨家多个小家庭组成的。在怖寒镇多以杨家为首,次后再是涂家姓氏,之后就是杂七杂八的姓氏。
  杨家祠堂有一个成员遇到一件诡异的事,他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遇到的这件事,让黑无常直接把他的名字从阳间册子上删了,拉黑到地府去了。
  他下班回家,路过一道堰农村说的一道堰,就是水渠第一道关口,灌溉农田需要水,那么就得去第一道关口去放水。
  他下班时天很黑,长长的路、就像一天随时在自动延伸永无止境的黑色带子带子在玩花招,让他迷失、恐慌、困惑,总是不能到达目的地。
  终于他听得很清楚,哗哗的声音是第一道堰石墩子下发出来的水声。在石墩子上,有一个人一个貌似在鬼祟放水的人。
  在怖寒镇有很多奇怪的传说,一到晚上凭你有多胆大,都不会在夜里来第一道堰来放水。
  只因,第一道堰还有一个隐晦、怕人的名字,鬼洼坑。
  据说鬼洼坑曾经淹死过人,淹死的人都变成了水鬼,就要找替身。
  因此,他在经过时,只巴望走快点,再快点、看也不敢看蹲在石墩上的人。
  可是不知道是邪门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在经过石墩时,眼睛不受控制的就看了那个人。
  此人浑身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是下蹲的样子很诡异他倒不像是在放水,而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
  越想越怕,他几乎是跑的,冲过蹲在石墩上的那个人问题就出在这儿,如果他不跑,蹲在石墩上的人或许不会追来。
  他有觉得身后如影随形传来奇怪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怪声他跑咚咚的跑,大口大口喘息的跑,不敢停下来,也不敢看后面
  可是身后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就像这根带子无止境的延伸,终于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哆嗦一句自己都没有听明白的话,扭头一看
  他看见了什么?我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只是家里人发现他时,人已经不行了他倒在进门的门槛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没能进屋,可能是他频频回头看,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那头以顽固僵硬的姿势扭向后面,死白色的面上那双眼睛鼓突蛮吓人的。


第16章 意外事故
  有老人们说杨家祠堂死的这位,是吓死的。
  是被什么吓死的?无人得知,天高皇帝远,每一天都在死人,怖寒镇那么多死人,增加一个死人,少一个活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在爷爷过世之后老爸没有传承他的本事,加上我年龄怖寒镇再有什么大事小事,没有人再来我们家登门拜访、求帮忙。
  老爸跟老妈没日没夜的蹲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扯草,锄地、家里的用度都是爷爷留下来的老本。
  我在很早以前就听爷爷讲过关于怖寒镇的故事。
  在很久以前,李家老祖宗,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捕,好一番测算只能来此地才能躲过一劫。
  如此怖寒镇李家算是最早来怖寒镇入驻的住户。
  而杨家是朝廷忠心耿耿的一位将军,也是追捕老祖宗来此地却被老祖宗高深莫测的法术迷惑在此走不出怖寒镇,无奈之下这对生死冤家最终各据一方在此驻扎繁衍子孙后代。
  杨家跟李家的渊源很深很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李家帮人、帮鬼、泄露天机,触怒神明受到惩罚所传承下来的子孙要么就是夭折,要么就是一代单传。
  杨家却不然,枝繁叶茂、一家发展成为好多家可谓是,人多势众,不可小嘘。
  今早吃了几个土豆,肚子不舒服,在上课期间我就坐卧不安好不容易盼下课,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进厕所。
  静悄悄的厕所,我使劲的憋噗!好响亮的一个屁,肚子舒服了,惬意的站起身拉起裤头
  隔壁有人在骂擦!
  我起身抹一把刚才憋出来的一头冷汗就想走出去。
  “唉!你别走好吧!”不知道是谁,好像是在喊我。
  “你谁啊?”
  “你有纸吗?”
  原来是问我要手纸的?进厕所不带手纸搞毛啊?我郁闷出口问道:“你没带手纸?”
  “带了,刚才你一个响屁吓得老子把手纸掉坑里了。”
  我哑然一笑,转身掏出手纸从木板下递过去
  一双白煞煞的手掌心,没有纹路那种,一看就不是人的手掌我迟疑片刻,还是毫不犹疑的把手纸放在他手掌心里转身就走。
  学校厕所有鬼的传闻我早就知道。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鬼也会被我的响屁吓住?好奇怪。
  走出厕所迎头看见杨灵儿,蟾蜍事件已经过去,她脸色苍白黑眼圈却好像有加重的现象,整个人的精神头也表示没有之前好,在看见我时,眼神躲闪、刻意错开走向别处。
  我远远的看,就看见她头罩黑气,她一定有事发生。
  刚刚想走过去,蓦然想到她报复我的那件事,不由得停住脚步爷爷说人比鬼更可怕,杨灵儿古灵精怪,的确是一个难以驾奴的狠角色,还是远离的好,她有什么事跟我没有关系。
  身边擦身而过一人,没有看见面孔,声音微冷丢下一句:“谢谢你刚才的手纸。”
  靠!他不是鬼?我看他修长的身材,消失在人群中懒得继续看,不如去矮冬瓜教室看看丫的在干什么?
  矮冬瓜在力争上游,想要跟我一个年级,想要一起升学考试就拼了命的学。
  功夫总是不会白费的,矮冬瓜的学习不是吹的,一直在榜上有名比我还略胜一筹,苦孩子不负众望,每一次的考试分数都高我几分。
  我从窗口看他,丫的正咬住笔头思考问题。
  “矮冬瓜你哥来了。”是他同学在喊。
  矮冬瓜回头看我,嗨嗨一笑道:“沐风。”
  “没事,你做题目,我去外面转转。”招呼之后,我信步走下阶梯下到操场。
  操场上欢声如雷,同学们正在踢足球。
  足球失控滴溜溜转动,笔直砸向一个人真的是冤家路窄,足球谁不好砸,偏偏砸向低头走路,心事重重的杨灵儿。
  要是我无视眼前一切,杨灵儿势必会受伤,如果我出手事不宜迟,就在足球飙风般飞向杨灵儿时,我飞纵狂奔,在足球挨近她之时,吱!刹住、伸手硬接足球手臂却触碰到一抹柔软
  杨灵儿手起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我脸上,抱起的足球也滚落在地。
  惊乍乍呆立看着眼前一幕,踢足球的男士们都不明就里杨灵儿怎么会出手打人,打的还是帮了她的我。
  不用照镜子,凭滚烫、火辣辣的感觉我就知道左脸颊已经有五根爪痕,一头黑线的我屹立不动,目光如炬、狠狠瞪着杨灵儿。
  好男不与女斗,我忍!
  杨灵儿也不甘示弱,秀眉一挑,杏眼圆睁怒不可赦的样子
  刹那间,在操场上所有的人,都团团围住我们俩。
  我们俩就像两只一雌一雄的斗鸡,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中。
  矮冬瓜也闻讯跑来,涂春兰也挤在人堆里看热闹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带着一丝复杂的笑意,没有出面来阻止杨灵儿,也没有出来对我说什么话,就那么冷眼旁观看着。
  喧闹声,惊动了老师,我们俩还没有开战就被双双带走到办公室,她是班长终归是没有错的,错在我。
  不过众怒难犯,很多我的伙伴,来到办公室门口,七嘴八舌的说杨灵儿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李沐风出手,她就被飞来的足球砸了。
  老师迫于压力,最终惩罚我们俩去学校后屋厨房就是小黑屋,关禁闭、反省错误。
  杨灵儿怕黑,怕得一塌糊涂,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吓得呜呜大哭。
  我抱肘靠在墙壁上,满眼的黑,听见她的哭声吵得不行,就烦躁骂道:“你家里死人了?哭毛线。”
  “你们家才死人了,你们家都是搞巫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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