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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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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三刀说“癞皮三在龙湾嘴遇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还跟那个女人困觉了。”
  女人?女鬼吧!我心里这么说,口里追问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
  “不瞒你们说,她跟阿秀一个模样。”看黄三刀提到阿秀,面皮一阵抽搐,眼神闪烁不定,暗自觉得定有蹊跷。
  按道理,黄三刀不是杨家祠堂组上的人,他怎么对阿秀的情况那么清楚?“三刀叔,死人了你报案了吗?”
  “报案有屁用,癞皮三死在河坎下尸体都臭了。”
  我是越听越糊涂,他刚才还说癞皮三偷猪头,这会说他已经死了还臭了。
  不光是我觉得恼火。
  爸妈也是没有搞懂状况,他们有一眼没一眼的瞄黄三刀。
  貌似他丫的心虚,忽然脸色一暗,嫣嫣的低头,没头没脑冒一句道:“我想,我是遇到鬼了。”


第27章 阿秀
  没有什么事比学知识上学重要,哪怕是你黄三刀被刀架脖子上,我李沐风也得上学不是吗?
  黄三刀的故事说到这儿,天已经大亮了。
  老妈把热气腾腾的稀饭端上桌,黄三刀不客气,老爸稍微喊一下,他就坐上来稀里哗啦的扒拉一大碗。
  因为他的粗鲁无礼,没有那个女孩肯嫁给他就像之前那位泼妇,有想要把内侄女说给他的,结果人家还没有上门,就吹了。
  黄三刀的人品不好,单是这个,就足够让他单身一辈子。
  人不是动物,性生理需求,是正常的反应动物本能。
  黄三刀调戏有夫之妇,对那些单身女孩大献殷勤,暗地里搞些不地道的小动作也是有的。
  我是小孩子,也只是从大人们闲谈话里听到一些对他人品评论的闲言碎语。
  癞皮三的死跟他没有关系,也有关系。
  派出所来查证,也是无厘头。
  河边随时都在涨潮,癞皮三的尸体已经臭了,说明死亡好几天了。
  我从杨灵儿跟涂春兰口里得知的是癞皮三最后的情况。
  也就是说癞皮三出现在她们俩面前之后就神秘失踪不知道怎么就死在河边的。
  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一簇簇乱七八糟的杂草掩盖了癞皮三的尸体。
  他的尸体距离杉树林有五米远左右,我也是去过杉树林的,却没有注意到下游岸边有癞皮三的尸体。
  派出所来人简单的查证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癞皮三死亡的原因至今是一个谜。
  但是黄三刀却紧张极了,因为他看见了癞皮三的鬼魂偷走了猪头的。
  爷爷教我画的镇邪符咒跟辟邪符咒,我画了送给黄三刀,也算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上学路上,涂春兰一直捂住半边脸,不像往日那么张扬,话也出奇的少。
  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我跟矮冬瓜感到好奇。
  杨灵儿的老爸不放心女儿,一个是怕他跟我纠缠不清二个是听说癞皮三死在龙湾嘴杉树林的事,就固执的要亲自送她去上学。
  算来,杨灵儿是我们这里第一个要家长送去上学的傲娇女。
  我们对涂春兰好奇,用话激将她
  “嗨,班长你左边脸怎么了?不能给我们看看?”
  涂春兰只是不说话,蹭蹭地朝前走。
  矮冬瓜嘻嘻一笑,凑近了,来一个突然袭击,一把拉开涂春兰捂住脸的手这一刻我们惊呆了,她的脸莫名其妙的肿起老高。
  “是你老妈打的?”
  涂春兰摇头。
  “是你老爸打的?”
  她还是摇头,眼泪水已经包不住的滚落下来,呜咽哭泣道:“我我半夜三更时,觉得有人站在床头,睁开眼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一巴掌打在我这边脸上。”
  “啊!真的假的?”矮冬瓜夸张的侧退一步,看我一眼继续道:“该不会是你嘴碎,挨阿秀姐打了吧!”
  矮冬瓜也许是玩笑来的,但是听到她的名字,我怔了怔。
  早上黄三刀也提到阿秀,不过听起来有些不符合逻辑。
  阿秀再怎么招摇,发骚、也不可能跟癞皮三那种邋里邋遢的混蛋困觉。
  但再次听到阿秀的名字时,我头皮不经意间一麻,有联想到梦境中门口出现的女鬼阿秀这个名字就牢牢的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赶也赶不走。
  一个胆大的推测在心里酝酿,那就是,整件事跟阿秀这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何况,阿秀是死是活无人得知,她人在哪?我看涂春兰肿起老高的面颊,没有笑,而是一本正经问道:“你看清楚她的样子没有?”
  涂春兰摇头道:“当时都吓傻了,怎么还敢看她的样子?”
  矮冬瓜用胳膊肘靠了靠我,戏谑道:“喂、刚才是我玩笑的话,你该不会是真的把这些事,当成是阿秀姐做的吧?”
  我没有理会矮冬瓜的话,暗自在想:爷爷说女鬼的尸骨在龙湾嘴杉树林河边,会不会是真的?我也跟老妈说到这件事,可是她认为是我太想念爷爷的缘故,才会做哪些乱七八糟的梦。
  果然就像爷爷说的,没有人相信我的话。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自行车铃铛的声音惊扰了我的思绪,闪身躲避时,我瞥看到骑自行车的男人。
  男人托了一妇女去急匆匆的样子从我们身边冲了过去。
  “他是谁?”
  涂春兰看着前面已经走远的自行车,“你问的是他们?”
  “嗯。”我点头道。
  “他们乃是杨灵儿本家叔叔。”
  难怪!此人经过我身边时,我看见他的脸,好似有一种错觉,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
  壁画!对、梦境中出现的地狱壁画,有他
  我跟矮冬瓜说想要去杉树林下边潜水摸螃蟹,丫的摇头就像拨浪鼓,打死都不愿意去。
  我也知道那个回水沱深不见底,但是要不去看看,怎么知道爷爷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们谁最后一次看见阿秀?”问也是白问,涂春兰、矮冬瓜,都跟我一起在学校读书,怎么可能看见阿秀的去向?癞皮三!对,癞皮三知道,可是他已经死了啊!我懊恼无比,想当初癞皮三带我去野杜鹃花坡地说那番话,原来是有缘故的。
  看来要想查出阿秀的情况,还得从头来。
  不过在查之前,我得再去一趟杨家祠堂。
  这次去杨家祠堂还是救人,我得赶在女鬼索命之前,告知杨灵儿的本家叔叔小心提防。
  但愿他们相信我的话才好。
  上学是必须的,我不能把那些不属于课本上的东西儿从大脑里驱赶走可无论我怎么自我调节,都无济于事,总的来说,这一上午的课程我算是白瞎了。
  杨灵儿恢复如常,注意力非常集中,只是看我的眼神好像多了一点说不出来的东西。
  涂春兰的脸无缘无故肿大,话变得少了,也没有那么趾高气扬的。
  我们老师彪悍,来不来一粉刷子给你砸来,一天下来,我挨了好几次理由是,注意力不集中,回答问题更是离谱,答非所问、搞得满教室哄堂大笑不说,我还得被罚站操场。
  我这是怎么了?仰头看看艳阳高照的老天,骨头都快被烤焦了,浑身冒汗。


第28章 下水
  自从心里有了这样那样的疑问,我看什么都觉得不真实。
  就像当初爷爷过世,我不觉得他死了,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或者是走亲戚等几天还是要回来的如果堂屋里没有悬挂他的遗像,我说的是如果,那么我心里就会充满期待。
  期待爷爷回来,但是那张遗像说明了一切。
  没有期待,只能听天由命。
  我一直奇怪矮冬瓜没有追究那晚上故事结尾的真相。
  后来他告诉我,这个故事我爷爷曾经有给他老爸讲过那只添灯油的怪物正是民间传说的一种有灵性也十分狡猾叫做狐狸的动物。
  拾垃圾的老妇人曾经对这只狐狸有救命之恩,而另一个人则想要打死这只狐狸从而得罪了它。
  狐狸报复那个人,偷走他的灯油来给老妇人。
  每一个故事都有结局,发生在怖寒镇的故事好像没有结局,还是未知数。
  癞皮三知道阿秀的最后去处,是那片开满鲜花的野杜鹃坡地。
  现在的我多少懂得一些男女间的事,癞皮三口里说的孩子做出来了,莫非是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知道除了癞皮三还有另外的人一定知道真相。
  这些人就是杨家祠堂的人。
  当天下午我去了杨家祠堂。
  杨灵儿的本家叔叔正跟他媳妇吃饭,带路的杨灵儿顺道把我的原话告诉了她叔叔。
  丫的,她叔叔横眉瞪目,愣是把我跟矮冬瓜撵了出来口里还骂骂咧咧道:“我草泥马的,给老子说三道四,你毛长齐没有?别拿你爷爷那一套来吓唬人。”
  那唾沫星子跟雨点似的喷来,我躲避急了退后狠踩了矮冬瓜一脚。
  我们俩垂头丧气的从杨家出来,灵儿安慰我们道:“沐风,算了,你还是别管他们,我相信你”
  “谢谢。”我最后看了一眼她叔叔的院坝门,苦笑一下道:“是我太自不量力,我应该把全部精力用在学习上才是。”
  “嗯。”杨灵儿送我们到村口,继续说道:“杨二狗昨天埋葬的,可怜他的小孩才四岁。”
  “他得的啥病?”矮冬瓜替我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没精神、浑浑噩噩的老做噩梦”说到这儿,灵儿好似有所顾忌,没有把话说完“你们回吧!我爸在门口看着呢。”
  我看过去,果然看见她老爸阴沉着脸直愣愣的盯着我们。
  “嗯,那我们走了,你小心点记住符挂着在脖子上。”我是偷偷给她画的护身符,希望能保护她不再受到恶鬼的侵害。
  我跟矮冬瓜闷闷不乐回家,经过杨二狗家门口时,看见很多散落在地的纸钱。
  “死了才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矮冬瓜狠踢一脚那些纸钱骂道。
  “嗨,你丫的没事找事?干嘛踢纸钱?”
  矮冬瓜一愣,看看脚,再看看踢飞不远又飘飘悠悠下来的纸钱道:“这个不能踢?有什么说法吗?”
  “当然有,纸钱是烧给逝者的,即使没有烧掉,也可以是钱,其实另一个世界有很多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为什么要在出殡时撒纸钱?就是给这些孤魂野鬼留的买路钱,免得他们作怪。”
  “哦。”矮冬瓜抓了一把腮帮子,白皙、胖嘟嘟的脸显现出几根指痕,瞬间又消失。
  我领头走,不想多说什么,想要安静下来。可是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心里特别不踏实。
  只要稍微想一下阿秀,那么脑海里塞满了的都是女鬼披头散发的样子。
  “我们去杉树林河边。”
  “去干嘛?”
  “去看看。”
  “别介、沐风你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去杉树林河边好吗?”矮冬瓜几乎是求的口吻道。
  “那你说怎么办?还要死人”我大怒道。
  矮冬瓜愣住,没想到我会发那么大的火他不敢再吱声,低着脑袋,无精打采、默默无语的跟在我的身后往杉树林河边走去。
  杉树林一如既往的安静,除了风吹动杉树叶子随风飘悠而下外,还要哗哗的水声。
  我想,那一晚在杉树林女鬼没有袭击我,可能有原因。
  一个是我跟她无冤无仇,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多少有所顾忌我是捉鬼人的后代吧。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爷爷无时不刻在保护我。也许我看不见他,女鬼能看见爷爷的存在。
  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我的胆子大得吓人。
  我去河边找来一根粗壮的葛藤,一头拴住在我的腰杆上,另一头拴住在一颗大的杉树上。
  矮冬瓜一直无声的注视着我,也不出手来帮忙,就那么跟局外人似的旁观直到我真心一步步走下河坎要下去时,他忽然哭了。
  鼻翼一抽一抽的样子喊道:“沐风,求你别下去好吗?”
  别说整个怖寒镇不知道,单说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李常水的孙子就是一条鱼游泳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好,有很多大人也比不过我的水性。
  这也许印证了我就是老妈放生的那条鳝鱼,我是鳝鱼精?老报恩的!我靠,自己都这样想,别人不定是怎么来想的。
  我无视矮冬瓜的啜泣,男人家家的哭毛线,看他这一辈子注定没有什么出息大不了就是我一跟班,要是我有命活下去,以后走出怖寒镇去外面闯天下,特定带他一起。
  水是一种奇怪的物体,它能载得动万吨重物却载不到一粒沙子!能灌溉田地,也能淹没整个人类居住的世界。
  温热的水逐渐淹没我的腿脖子,腰部、直至脖子我就像一条鱼,灵活的舞动鱼鳍在水波中划动,水中倒影出岸边的树木,一划一划的动,波光粼粼那种甚是好看,其中也有矮冬瓜的影子,他苦兮兮的样子特难看。
  我什么也没有想,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鬼物驱使我下河边还是一时间的冲动,总之我下河了希望能有所收获,至少可以看见一副白森森的白骨沉寂在河底。
  沉到下面一尺深,水温微低,阴冷阴冷的。
  一串串气泡从我身边头顶冒出水面我能想象得出矮冬瓜那一副哭丧似的面孔他一定在暗自祷告,祷告他的朋友没事,祷告我能成功的浮出水面。
  这里是河岸人家的禁区,没有谁敢来回水沱试探深浅,今天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一个不怕死的毛没有长齐的毛孩子来挑战极限。
  他的生与死无关紧要,关键是想查出整个故事的真相。


第29章 恶鬼难缠
  置身在回水沱中,能感触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把我往水底吸身边所有可以漂浮的物体都在随着回水沱的水势回旋,不停地旋转。
  如果是水性不好的来,一慌神八成就会随着回水沱的旋转力度被拉下去,猛灌河水呛入肺部导致昏沉再沉入水底变成水打棒。注尸体。
  我熟悉此地的境况,水性颇好,无畏惧回水沱的旋转带力顺着它的逆转力度下潜,屏住呼吸眼睛能透过荡漾细纹的水面看到沉淀在河底没有冲走,残存下来缺胳膊少腿的石头疙瘩菩萨的脑袋。
  在深入下去一点,就看见一个旋转的黑洞,一股股混浊的河水从黑洞里冒出来我敢肯定就是这个黑洞制造出来的回水沱,也许我太过自信,就在我还想继续下潜时,一股强势逆反旋转力度,改变了我下潜的方位,硬生生的拽着我,拖向那个深渊似的黑洞。
  我的心蓦然咯噔一下,眼睛看见了可怕的一幕,从黑洞中攀爬出一双白煞煞的手接着就飘出千万缕如丝般头发灵活的延伸,活脱脱就像八爪怪那般把我双手死死搏住,让我没有一丁点还击的力量瞬间我就像一块沉甸甸没有动力的石头,下沉、继续下沉,那一刻我在想,过不了两天我就变成一只水打棒在回水沱的旋转浮力下浮出水面
  从小就听说有什么水底世界,有龙王、龙太子、还有河妖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看到龙王、河妖、可惜的是我在沉入一个非常黑暗的世界,没有龙王、没有龙太子,胸口战栗般疼痛,眼珠子就像要炸裂整个头脑都昏昏沉沉,能感觉到意识在远离,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一双手一把抓住我,有一种穿透任何阻力铿锵有力的声音对我说:“伢子,你要坚强,别放弃”
  呃!我剧烈咳嗽一声,大力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抓扯有感觉到抓扯中好似摸到一颗光秃秃滑溜溜的头颅,还有那湿漉漉韧劲有力的头发,我拼尽力气上潜。
  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求生意志支撑我极力摆脱缠绕住我的东西,紧闭嘴唇一鼓作气呼地冲出阻挡的障碍刚刚浮出水面,就看见矮冬瓜大力挥舞手大声喊:“沐风,沐风好样的。”
  “拉葛藤”唔!有东西在缠绕我的脚髁,使劲的拉我下去。
  矮冬瓜听见了我的喊声,死死的抓住葛藤往岸边拉。
  绷紧了的葛藤拉住命悬一线的我,水下面一抹黑影也在死命的抓住我下拖。
  我看见了,水下面的东西儿是一个女人!墨汁色的头发下是一张狰狞可怖,浮肿漂白的脸皮肤似乎透明一样,露出皮下青紫的血管。空洞无珠的眼眶中充满无穷无尽的怨恨,她伸出同样是浮肿漂白的爪子死死的拖住我
  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脑袋是带螺纹插进脖子里那种样子,可以随意扭转角度在水波的冲击下一掀一掀的。
  她正是失踪的阿秀无疑,我一颗心悬在喉咙口,希望矮冬瓜拉快点更加后怕,也担心,葛藤会不会不堪重负突然断裂?
  矮冬瓜竭尽全力的拉,口里还大声嚷嚷道:“沐风加油、沐风我在拉你”
  我也是醉了,矮冬瓜你就别说话浪费力气好吧!赶紧拉啊!我借助葛藤带动的力量,大力划动水波极力躲避开回水沱的旋转力度,提防再次把我吸下去。
  我口念南无地藏王菩萨手指划动水波,狠命蹬腿甩脱抓住我的爪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息
  矮冬瓜手掌心都勒出血了,他咬紧牙巴骨,一下一下有力的拉。
  忽然从杉树林外面冲进来几个身影,我看见了杨灵儿还有她老爸。
  “沐风、矮冬瓜我们来帮你。”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眼睛看见的东西好像都在晃动,有觉得水下面的女鬼一把抱住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似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前面一个佝偻的背影慢腾腾的阻挡了我去的路线。
  “请让一让。”
  佝偻的背影没有理睬我,继续保持那种慢腾腾的速度,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移动模式前进中。
  “老人家请让一让。”
  佝偻的背影回过身来,看着我。
  我愣住了,在我的印象中,爷爷腰身一直挺拔笔直的,他
  “伢子,回去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爷爷,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这里是地府通道,是阴阳相隔的出入口,你快点回去。”
  “爷爷我是不是死了?”
  “傻孩子,你不是死了,是重生”
  突然从相反的方向走来俩个人,与其说他们是人,不如说成是鬼还好贴切些青面獠牙、红眉毛、绿眼睛是用飘的直奔我而来。
  “恶鬼差!”爷爷失声惊叫,不容分说伸出手猛推我一掌大喝道:“快走。”
  一声咳嗽,呛出胸中郁结之气悠悠醒来的我,睁开眼看见老妈泪流满面凝望着我
  “沐风你吓死妈妈了。”老妈的一声喊,惊动了外屋子的人,他们齐刷刷的跑进来我看见了吓得手足无措的矮冬瓜,还有杨灵儿跟她的家人。
  杨奶奶颤巍巍的走到床边,伸出满是老茧的手,一把握住我的手道:“好孩子,老婆子就知道你没事的。”
  杨灵儿的老爸、老妈满脸愧疚的走进来,歉意的对我说道:“阿秀死了,她死得很惨,是被人侮辱扭断脖子扔进杉树林回水沱的。”
  “啊?”我惊叫,想到阿秀苦苦挣扎求救的场面,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刺那般。“参与的人有杨家祠堂的?”
  “嗯,不不我我没有参加”杨灵儿老爸紧张申辩道:“她不是杨家祠堂的人杀死的。”
  “不是杨家祠堂的人杀死的?那么还有谁会出现在那片野杜鹃花开的地方?”此刻,我感到喉咙干涩,就像失声说出来的话都是干巴巴的。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有人看见癞皮三在远处树枝后面躲躲闪闪的偷窥在后来,他们把她丢在那片地就走了。”
  癞皮三没有那个胆量敢草菅人命,他算是半个废人应该不是他,莫非还有外姓人参与到残害阿秀的行列中去?


第30章 索命
  阿秀的事件在我看来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别忘了、曾经出现的那几个神秘人。
  十字架乃是西方的灵魂神器,据说他们的上帝耶稣是为了担当世人的罪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阿秀是东方灵体根本不属于西方上帝能管辖的,地狱跟人世间是一个样各个区域有各个区域的规则,西方上帝只能管辖属于他本土的子民,除非阿秀有绿卡入驻上帝能管辖区域,要不西方上帝就是越界。
  越界管辖那可不是小事,是要出乱子的,会导致地狱界战乱。
  所以那些神秘人的法器在东方灵魂看来就是一个玩具,起不了能镇压他们的作用。
  真正能镇压东方恶灵的还是东土自身的产物。
  这就是信仰、有人信仰上帝,得看你的根本是出自什么来源?
  你骨子里流动的是东方人的血,偏偏去信仰西方神教,这不是瞎掰吗?西方上帝哪有时间来管你东方人的闲事?
  闲话少说,还是来说阿秀的问题。
  时间对于消耗和丧失它的人是最公平的,无论是帝王还是一介草民,无论是亿万富翁还是一文不名的乞丐,任何人都永远无法挽回失掉的时间。
  我们在抓紧时间预备打捞阿秀的尸骨,以期能择选吉日超度她的灵魂,可以让她安息看能否饶了曾经做出违背道德法则的恶人。
  殊不知,阿秀也在抓紧时间实施报复
  在第二天,我下河看见阿秀尸骨的事不胫而走,杨家祠堂顿时乱成一锅粥。
  在那一天,怖寒镇所有的阴阳师都出动了当然除了我、在别人看来我就说一个玩世不恭,调皮捣蛋的半大孩子。
  谁愿意冒险花钱请一个半大孩子驱鬼?换作是你,可能也不愿意的吧!所以我就像没事人那样该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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