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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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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令我又将这件事,与早先桑青所调查出来的斯干村里的那个传言联系到了一起。
我刚刚已经又去资料室里盘点过,肇锡和那两名被抓的小吏,记录上却并不是斯干村的人。但是如果他们不是的话,和斯干村的周流绿衣两人保持着这样微妙的配合关系,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既然周流对肇锡的计划是反对的,更不太可能会去与什么“永恒”产生什么瓜葛。而绿衣,我更倾向于认为她的举动完全都是受肇锡的指挥。那斯干村的年轻人们又到底授意于什么人,在策划着什么呢?
这里也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资料室里的记录也许已经被人部分篡改过了,毕竟肇锡想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容易了。肇锡,真的是斯干村传言的始作俑者吗?
没有头绪!虽说像是已经粉碎了肇锡此次的阴谋,但是我的确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我对于他的了解,还是一堆碎片,完全不足以对他下一步的行动作出判断,更不敢保证下次也仍然可以在他面前笑得出来!
紧接着就是这第二件麻烦事了,那就是三天后的巡察,这次不再是我个人的杜撰,而是正主儿真的要登场了!
我不太确定肇锡是否有渠道来获知这次巡察是真实存在的,即使是在双方摊牌的时候,我自信也没有露出一点儿口风,来表明我只是在巡察的时间里掺了点水分而已。
但即使他有办法知道,在此次受挫的前提下,想再次发起一次同样的狙击,也是有一定的难度的。而且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因为他太聪明,在身份已经被发现的情况下,更是容易变得疑心重重,不会再轻易地排除我再次设局引诱他出来这种可能性了。
所以,单就这次的护卫任务而言,我相信不会有太大的难度。
但是然后呢?章邯起先说要我们来是帮忙平息可能的暴乱,之后又是担当巡察的护卫,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
最要命的是,即使他不再给我们出什么其他的难题,我对这次的巡察也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除了因为要来的人是历史上首屈一指的秦始皇之外,更因为他这次的来访显得是如此的神秘,任何有违常理的事件,无不最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就得知个中情由!
而且,除了这些所谓的正事之外,我还背负着另外一个个人的任务呢……我微微侧头,就望见了对面榻上熟睡着的桑青。
长明灯的照耀下,她长长的睫毛被拉出一道阴影,温柔地覆盖在眼睑上,为那娇美的睡脸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我的个人任务,就是寻回墨晏失落的记忆。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知道我与他们几人过去的羁绊,更重要的,是能够找到机会把桑青真实的身份还给她!
我将目光投向天棚,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路,真的还长着啊!
第二天,正忙着安排从郡守大人那儿借来的这帮人返回的事,有人来通知我说,章邯要找我。
其实每次他找我都没什么好事,但现在对于我来说,任何事件,任何信息都有可能给我打开一扇大门,启发我下一步该怎么走,所以管它是喜是忧,先接下来再说!
“大人,有事找我?”我向忙碌中的章邯打招呼道。
“对!我突然想起个茬儿来,想和你讨论一下。”他嘴里说着,手里还在将各式各样的案卷来回搬动着。
“大人请讲!”我拱手道。
“你对长生不老怎么看?”他问道,语气平淡,真的如同拉家常一般。
“这……”他会突然抛出这个话题,令我有点意外。如果退回哪怕只是一年前,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两个字:“扯淡!”
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却突然有些糊涂了,因为我本人,就是所谓长生不老之梦最大的受害者啊!血矶炉所牵涉到的,如果不是如此诱人的一个题材,我陶家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呢?最大的证据就是,我本人就根本不会站在这里啊!
但讽刺的是,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搞清楚到底血矶炉和长生不老有什么关系,更没有亲眼见到任何一个已经实现了长生不老梦想的人,以唯物主义的标准来判断的话,它仍然只是限于“扯淡”的范畴里。
但岳凝眉却亲口对我说到过,长生不老之法是存在的,而且要实现起来也不难!不止如此,长生不老还只是所谓“永生术”的一部分而已,也就是说,长生不老也不够瞧的,还要转生,要生命在任何情况下都永远流传下去才罢休!
而且说起来,那也是东汉时代的事了,既然是自古流传下去的秘术,现在是比东汉更加久远的秦朝,别的不说,史料方面势必是要更加齐全一些吧!而且,知晓这个中秘密的人也完全有可能更多些!
想到这一节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开始狂跳起来,不知道是否好不容易沉睡了一段时间的陶家的血,又开始不安分地悸动了起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高人
“……大人的意思是?”我没有贸然回答,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哦,是这样的,”他笑道,“这是本朝上下炙手可热的一个话题,这一点你肯定是有所耳闻吧?”
我点点头。这世上有人把自己的命视为草芥,随随便便就放弃的;也有惜命如金,恨不得能活它个一万年的,而秦始皇赢政,显然就属于后者。
所以在现在这个时代,长生不老就是非常时髦的一个课题,几乎可以说,谁能搭上这趟车,谁就与荣华富贵近在咫尺!
可是如果一个人真能掌握这样的秘术,又有什么必要特意追求什么荣华富贵呢?一万年积累下来,乞丐也早成了百万富翁了吧。
“听说你精通黄老之学,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真的如同在聊家常一样。
但我却稍微有点犯难了。在不知道对方立场的前提下,无论褒贬都显得有些太冒失了,我们身在此处,毕竟还是在为郡守大人办差,而不是力推自己的观点来了。
于是学他一般轻松地笑道:“墨晏觉得,既然它能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自然有它的道理,如果真有机会的话,还真是希望有机会能见识一下呢!”
这话当然很含蓄,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当然也不会吐露出任何野心或者与之有什么瓜葛,只是单纯表达了旁观者的好奇心而已。
而且这想见识一下的话,绝对是出自我的真心。
“是吗?”章邯笑了笑,望向我道,“说不定你还真的会有这样的机会。”
我一怔,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听说这次巡察的队伍中,有能人随行。自从几年前有位姓徐的方士远游东洋,音信皆无之后,这能人就成了最受倚仗的方士,这次带他前来,肯定不止是受宠这么简单,不知道是否其中令有深意。”章邯说。
姓徐的方士?指的是徐福吧?秦始皇赢政派徐福率领三千童男童女东渡日本,去寻长生仙药,又一去不复返的故事,在现代也是很多人都听过的。
但现在令我感慨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章邯的这段欲言又止。先问我的看法,在我表达了兴趣后立刻将线索抛出,引我去主动请缨,于理顺畅,于情条达,真是天衣无缝!
若论谈话的艺术,这位章邯真的算是一个典范了,说起话来总是不空不满,七分火候,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绝对不会露,乍一听普普通通,细琢磨深意十足,不轻易下结论,又令人一定向他所希望的方向去思想!
这一切的背后,势必是他周到细密的思路在做支撑。如果没有这样的修为,恐怕单凭一届少府的身份,皇上也不会把这么重大的工程交给他统领吧。
“大人的意思是,要我们做好准备,一旦这方面有什么需要我们进行配合的地方,也好有个对应,是么?”我抱着成全他的心,坦然问道。
章邯点头赞道:“墨晏真是好悟性!”
这个爱赞扬人的特点,也是当好一个指挥者,让一群能人甘愿效忠麾下所不可或缺的啊!我在心里叹道。
“我当然相信你在这方面的造诣,可是万一涉及到与这皇陵所处的地界相关的一些具体细节,可能还是有个知情人辅助会更好,”章邯又说,“所以今天叫你来是想引荐一个人给你。”
“多谢大人想得这么周到!”我点头道,心里却有几分期待,想知道章邯推荐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能人。
“进来吧!”章邯叫道。
随着他的话音,就从帐外走进一个人来,我一眼望向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只见这人五短身材,穿着一身杏色的长袍,头上也戴着杏色的方帽,但帽子太大,几乎快把眼睛遮住了。头发从帽边探出,散乱地披在肩上,几乎与一脸又黑又密的胡子混在了一起。
“是你!”我脱口而出。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曾经在山腹中迷路时,碰到的那个怪老头……朴翁!
“哦?你们认识吗?”章邯很惊讶。
“嗯……”我刚想说出“有过一面之缘”这句话,却听朴翁已经简短而利落地回答道:“不认识!”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打鼓了。那天晚上误入山腹的事,到底是不是一场梦,都是我后来相当不确定的事。毕竟桑青说她没有出去过,而我却是为了寻找消失的她才出去的啊!
“……失态了,只是这位前辈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诧异了一下。”我赶紧平复了一下情绪,向章邯解释道。
“这位是朴翁,是很有名的一位民间高人,也是我的好朋友,精通奇门异术,对这附近也是相当的熟悉。这几天你可以向他多请教,一定会收获多多的。”章邯先对我说,之后又转向朴翁,“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位河东来的墨晏,很聪明能干的一个年轻人哦!”
朴翁却只是用眼角瞟了我一下,就径直对章邯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个……当真?”
章邯朝他点了点头,显露出肯定的姿态。
只听朴翁长出了一口气,双目望天,面带惊喜之色,马上却又似有些忧虑似的,蹙起了眉头。
“前辈……”我刚想和他寒暄几句,他已经冷淡地说了句,“跟我来。”就转身走出去了。
“啊!……大人,墨晏先告辞了……”我匆匆忙忙地跟章邯打了声招呼,就赶紧追了出去。
谁知道刚掀帘往外一走,就见前面一个黑影挡在面前,惊得我赶紧一收脚,一闪身,好不容易才躲了过去,心里兀自因为受惊而突突狂跳!
稳住身形后回头一看,那黑影居然是朴翁,他就像知道我会急着追出来一样,一出来就像个木桩一样站在了那里,如今看到我这慌忙躲闪的狼狈模样,就像恶作剧得逞了一样,不无得意地说:“嗯,反应还是那么快嘛!”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明白了。那天山上的奇遇真的不是什么梦!我就说,难得做一次梦,梦见美女什么的好不好,为什么要梦见这么一位老顽童啊!
但还没等我问出点什么,他已经向旁边一指,说道:“过来,把这个搬到我屋那去!”
我向旁一看,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包袱,很难想象这样尺寸的包袱被他背在背上,旁人能否分辨出是人背着包,还是包背着人。
我走过去,本想一口气把包袱举在肩上,单手一提之下,却觉得沉重得不行,竟然是没有提起来。
“不是吧,你这年轻人身子也太弱了,我一个老人家背来的包,你竟然拿不动?”朴翁在旁讥笑道。
我懒得与他争辩,双手齐握,一咬牙,硬是将包袱背了起来,但觉如同一座山压在身上一样,几乎举步维艰!
“你这里……装的什么呀……”我挣扎着问。
“当然是很重要的东西了!跟我来吧!”他却毫不在意地就往前走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拼尽全力,背着那大包跟在后面。
偏这家伙似是故意整我,几次好像是要走进某个帐篷,待我跟了过去,才猛然说道:“哎呀走错了!”之后再转身改道。
如此这般折腾了半天,我已经挥汗如雨兼手脚麻木,再也走不动了,只好把那大包呯地放在地上,抱怨道:“你……故意耍我,我……不背了……”
“谁耍你了!”他一瞪眼睛道,“你看,这就是了!”
我听了他这话,顿时浑身脱力,双脚一遛,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一边喘一边说:“还说不是耍我,都知道自己住哪,刚才不自己背过来,特意支使我背过来是什么道理……”
他也不理会我,走过去把那包袱层层解开,待里面的东西露出庐山真面目,我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
第二百三十九章 穿凿附会
在我面前呈现出来的,赫然是一个大大的丹炉,而且和普通的青铜炉不同,它看上去通体透明,倒很像是用玉石之类的材料做成的,上面似乎还有隐隐的花纹,如同古老的咒语一般弯弯曲曲的文字,但却一个都不认得。
这是……我心中无比震惊,这东西简直就和我家的血矶炉一模一样!只不过,尺寸上要大出太多了。
“朴翁,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抑止住内心的激动,强装平静地问道。
“没看出来?这是个丹炉啊!”他撇了我一眼,像是在讥笑我的无知。
“可以一般丹炉都是用金属打造的吧,这种材质的也太少见了!”我辩解道。
朴翁却不急着回答我,而是伸出手,在这巨型血矶炉上轻轻拂过,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这是一个谜,一个等待我去解开的谜。”
“什么谜?怎么解开?”我连忙问。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却白了我一眼,态度很不友善。
我抓狂了,叫道:“是我帮你把它搬过来的好不好!好歹你也得让我知道我为什么遭这罪吧?”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故作神秘地点头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就透露一点儿给你好了。这其实是古已有之的一件神器,据说解开它的秘密就能掌握长生不老之谜哦……”
“只可惜是个仿制品……”我喃喃地说道。
“你说什么?”朴翁大惊。
“没说什么啊……”我连忙掩饰。
但这老爷子却真是听真了,猴子一样跳了过来,蹲在我面前问道:“你说是仿制品,你怎么知道是仿制品的?”
我向前一探身,盯着他的眼睛,状似天真地问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我算是明白了,和这个老小孩打交道最好的方式,就是比他还像个小孩。
他一怔,转瞬明白我是在报复他,立刻满脸堆笑道:“那要怎么才肯告诉我呢?”
“嗯,让我想想哈……”我假装在认真地思考,起码到看腻了他满面焦急,一副火急火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才慢悠悠地说道:“交换吧!我们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个东西的事都告诉对方,轮流着每人讲一段,公平合理,怎么样?”
“哦?”朴翁的眼睛一亮,口中嚷道,“这个有意思,那就开始吧!我……”
“哎!”我一伸手拦住他道:“这大太阳晒着多难受,我们进去帐篷里说吧。这东西放这儿也不合适,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搬进帐篷里去吧。”
“为什么要搬进帐篷里去?”他奇怪地问。
“这人来人往的,大家都会看到的吧……”我觉得这个理由非常顺理成章。
“看到的人多好啊,万一有什么其他的知情人,能提供给我更多的信息,我岂不是求之不得!”他却这样说着。
我愣住了。血矶炉一直被视为不祥之物,会给它的持有者引来灾祸,所以遁形避世是很自然的事,我已经完全习惯了,除非必要,是极少会拿出来示人的。
但朴翁这个则不一样,摆明了是件赝品,即使给人看到也不会怎么样,反而有可能因为被注目而带来真品的线索也说不定!别的不说,他刚才这么一亮,不是就吸引了我………一个正牌血矶炉的继承人嘛!
其实如果真正的血矶炉在我身上,我也是不敢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与它扯上什么关系的,但现在我自己也失去了血矶炉的踪迹,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应该去尝试一下,毕竟它才是我存在于这段历史之下,周旋于争斗之中的唯一理由。
当即点头道:“好吧,反正是你的东西,你随意好了。”
二人于是丢下那大大的血矶炉,走进了他的帐篷。没等我在榻上坐下,朴翁已经迫不急待地说道:“我开始了!这东西的确是我仿制的,因为一个机缘我得到了它的构造图,想好好研究一下,但是没有实物的话很难产生什么灵感啊!就做了这个。该你了!”
“构造图?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问道。
“不是说好了一人讲一段嘛!该你了!”他不满地叫道。
“你都没说清楚啊,我当然要澄清一些细节了!要是我也讲得不清不楚你也肯定不满意的对不对?”我一摊手道。
他有些不服气地盯着我,却也反驳不出什么,嘴里说道:“怪不得章邯说你是个难缠的小子……”
“什么?”我假装听不到。
“没什么!”他终于乖乖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绢帛递给我道,“就是这个了。”
我心里对于他口中的“构造图”是有期待的,非常希望它就是与血矶炉有关的那份绢书。但一看他手里这东西的材质,立刻看出并不是,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展开一看之下,却是相当的惊讶,因为里面所记载的内容,却是和那绢书别无二致,上面所画的血矶炉图形,也和真正的血矶炉一模一样!只不过就算是在正品的绢书上,也只是画出了图形,并没有标明尺寸,也难怪这老爷子会按照标准丹炉的大小来仿制了。
更令我振奋的是,现在再看到这份绢书,我发现上面的字我已经全部都认得了。我相信这个能力是来自于墨晏,这个年代流行的文字仍然是小篆和隶书,但是这位才学卓绝的河东才子,却连甲骨文也有所涉猎,真是帮了大忙了!
我快速地把绢帛扫了一般,和当时田歌所翻译出来的内容并没有太大的出入,除了血矶炉的图形之外,记录了陶家世代因寻宗血咒而命运多舛、少子早夭的不幸遭遇。但在最后一段,有几个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几个看上去不太像是正文,却像是注脚的文字,用简短但是令人产生无数遐想的笔触记载着:牺牲者,得永生。
这几个字瞬间令一张我有些不太想再去面对的容颜出现在了脑海里……然而更令我困惑的是,为什么这样的说法会被记载在血矶炉的资料旁呢?
最明显的,单看对血矶炉背景的描述的话,给人的感觉就是彻底的不祥,无法摆脱的传世诅咒,莫名其妙的噩运传承而已,偏偏“牺牲者,得永生”这几个字被写在结尾处,尤其“永生”二字,却让人顿时莫名地有了一些新的期待,就像这诅咒和噩运成了一扇通向永生的大门一样!
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陶家的倒霉是有目共睹的,但血矶炉却还是引来如此多的关注甚至争夺,从而也给我们陶家人带来更大的压力和更多的悲剧呢?难道这些人是傻瓜吗?明知是诅咒还想分一杯羹?现在却突然惊觉:难道说今天我所看到的这六个字,就是始作俑者?!
见我望着这绢帛一会忧一会喜一会又呆若木鸡,一旁的朴翁可是急坏了,最后干脆一伸手过来把绢帛夺了过去,叫道:“看够了没有哇!这回没问题了吧?该你说了!”
“我要说的很简单,我见过真品,所以知道你这个仿制品!”我心里仍然沉浸在这残酷真相带来的打击中,嘴上只是这样简洁地说。
“啊?”他瞪大了眼睛,显得有点难以置信,接着问道:“你是陶家的人?”
呃,他这个问题直指真相,真的令我始料未及!“见过真品”怎么就和“是陶家的人”联系到了一起呢?一般人都顶多会问“在哪里见过”“真品什么样”之类,不会一下子跳这么远吧!但转念又一想:难道这人认识陶家的人?
索性直接问道:“难道你认识陶家的人?”
他摇头道:“那怎么可能,陶家人那么神秘,想找也不容易……不过你要是姓陶的话,我不是就认识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下我却没有气力去隐瞒什么,坦然地点头道:“不错,我是姓陶。”
“啊!”他却跳起来叫着,“我顺口胡说的,你竟然真的是啊?!”
……无语了,眼下我真的想静静。
第二百四十章 是福是祸
但是朴翁却马上面露质疑地问道:“真的吗?你是陶家的人?那真正的血矶炉在哪里?”
我只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暂时不知道。”
“你小子就蒙我吧!”他却一副恍然大情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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