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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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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路都有些费劲,而且出门时,门显得太窄,他不得不侧着身体,慢慢将自己挪出来。

  那些随从全是单腿跪在地上,表示欢迎梨王。至于那些一等奴,他们有的效仿着随从,单腿跪地,有的只是对梨王作揖。

  我和胡子左看看右看看,胡子悄声问我,“咱俩怎么做?”

  我心说我们现在周围全是随从,如果我俩只是作揖,那就太显眼了。

  我心说不就单腿跪地么?又不是双腿跪着,这也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说法。我带头,随后胡子也跟我一样,跪了下来。

  梨王这人,似乎有些呆板,不知道跟他如此肥胖有没有关系。他不理会我们,反倒盯着狐姐,还把手伸了出去,做出一个要抓抓的样子。

  狐姐立刻往前凑了凑,让她胸口主动贴到梨王的手上。

  梨王满意的直哼哼,甚至这种哼哼,跟猪很像。

  我看着这一切,拿出很漠视的态度,毕竟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而胡子又上来彪劲儿了,他骂咧句,“好白菜啊,又被猪拱了。好‘羞羞’啊,又被狗祸害了。”

  我扭头示意胡子,别乱说。

  本来胡子这话很轻,最多周围几个随从能听到,谁知道梨王的耳朵很灵,外加他真是把我们都欺骗了。

  他看着笨唿唿的,而当胡子的话传到他耳中后,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勐地一扭头,看着胡子。

  他狰狞的一呲牙咧嘴。他原本的脸就臃肿,这么一呲牙,五官更是往肉里陷了陷。乍一看,他整个脸上压根就没鼻子眼睛和嘴了。

  梨王还对着我和胡子跑了起来。

  他这么庞大的身躯,跑动时,带来的冲击力何等自大?

  我看的瞳孔都勐地一缩,就感觉像有个火车头要撞过来了一样,另外地表也在抖动着。

  我和胡子不敢死扛,不然真被撞了,我都怀疑小命会不会交代到这儿。

  我俩各自往两旁躲过去。而原本挨着我们的随从,他们像被洗了脑一样,压根拿出一动不动的架势。

  梨王最终没撞到我俩,却意外撞了一个倒霉的随从。他被强大的力道一带,整个人往后滚了一整圈,最后趴在地上,歪着脑袋。

  梨王停下来后直喘粗气,他现在没了呲牙咧嘴的表情,五官又慢慢从肉里凸了出来。

  我因此又被狠狠震撼了一下。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

  场面一度静了下来,而且静的可怕。

  但很快,狐姐打破了僵局。她对黑鸡那些随从摆手,说时间到了,抬担架,准备出发。

  黑鸡指着几个随从,你、你、你的叫了一通,最后他还指了指我和胡子。

  我和胡子还有些没缓过劲来,胡子更是没心情跟黑鸡斗嘴,尤其我俩也没问黑鸡,到底叫我俩做什么。

  这么一耽误,那几个随从走进别墅,很快一同抬着一个超大的担架出来。

  这担架是木制的,在上面铺了好几层的厚毯子,尤其最上面还铺了一层带着毛的皮货。

  黑鸡让我和胡子别愣神,去抬担架。

  包括我俩在内,一共八个人,各自拽着一个把柄,把担架稳稳的举了起来。

  我望着这个担架,打心里有个很不好的预感,而且很悲观的是,真他娘的跟我想的一样。

  我们把担架抬到梨王身旁,梨王这时怒气消了不少,也不针对我和胡子了。

  他整个人一侧歪,往担架上狠狠躺了上去。

  被他这么一压,我就觉得手上压力一下子多了不少。胡子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更是两只手一起上,紧紧握住把柄。

  狐姐对那些一等奴喊着,让他们今天有工作的干工作,没工作的就好好在小楼里待着,等我们回来。

  这些一等奴陆陆续续的离开。而我们这些人,也都上路了。

  狐姐在前,黑鸡在后,其他人包括这个担架,都居中。我算明白了,心说怪不得让我和胡子今天吃的这么好,原来是有预谋的。我俩也很不幸的沦为“轿夫”了。

  另外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还有多少的路。我心说真要这么走个十里二十里的,我岂不会被累死?

第十四章 帮派之争

  我们这么走着,顶着烈日,踩着坑坑洼洼的砂土,这并不怎么舒服。 ?·

  梨王自打上了担架后,倒是很快闭眼睛睡着了,他还打着鼾声,乍一听跟猪一样。

  大家都选择默默地,并不说话,但被这种气氛影响,更让我心累。我试探的带头说了几句。

  梨王压根没被惊醒的意思,其他人也没阻拦我。我索性又放开一些,问狐姐一个问题,其实也是一直压在我心头的那个疑问。我们目的地是哪?

  狐姐本来没想说,但她也一定考虑到了,反正我和胡子早晚都会知道。最后她告诉我,说这小岛中央有一片肥沃的草地,那里也因此盖了一个养殖场,规模不小,里面猪牛羊都有。

  胡子一下动心了,想想也是,就算我和他现在是随从的待遇,但吃的都是鸟肉,就跟鸡肉差不多,这也跟猪牛羊那种肉没法比。

  胡子一失神之下,还秃噜手了。他抬得那个角度,突然往下陷了陷,这也让整个担架稍微跑偏。

  梨王的身体稍一侧歪。不过好在胡子回神快,又费劲巴力的把他那边抬起来了。

  狐姐也好,黑鸡也罢,这些人都带着怒意,看了胡子一眼。

  胡子不在乎这个,反倒接话问,“那场子现在是不是归别的地头罩着呢?咱们今天去的意思,是要把那养殖场抢下来不?”

  狐姐应了一声。胡子拿出后悔样说,“咱们这次才去了几个人?早知道把那些一等奴也叫着了,他娘的,不怕事大,到时有那么多猪牛羊,所有人都能改善伙食,增强下体质。”

  乍一听胡子这观点并没错。但我这一刻联系起平底锅跟我说的一些情况,我有个猜测,这养殖场到底归谁管,应该有一个具体的规矩,而且每到一定时间了,每个地头都要出人,大家集合到一块,“商量”着,到底下一任养殖场的主人是谁。? ?  ·

  我针对这个猜想,又问狐姐几句。

  狐姐说我猜的没错,她还详细补充道,“每次每个地头选出三个人,但不能是每个地头的大佬,就比如咱们,这次选了黑鸡、大毛和阿彪,他们仨跟其它地头的三人组一对一的单挑,最后哪组赢了,那个地头就接管养殖场三个月。”

  不仅是我,胡子也听明白了。胡子对黑鸡的印象不怎么好,而黑鸡这一次又肩负着这种重任。胡子就拿出略发鄙视的目光,看着黑鸡,嘀咕一句,“这爷们能行不?”

  黑鸡回瞪胡子一眼。而我又看了看大毛。在这一路上,他一直闷着头,时而走时而爬的,压根不兴奋。

  至于另一个叫阿彪的,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在周围这些人中。

  我扯嗓子喊了句,“阿彪。”有个一脸憨样儿的随从,立刻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凭我的经验,这叫阿彪的,不会太厉害,弄不好上场后,还会成为别人的沙袋。

  我不知道梨王或狐姐怎么考虑的,怎么会选这三个人?但我又细细观察其他随从,也别说,抛开他们平时凶巴巴的样子不谈,这里面基本上都是绣花枕头,没一个让我看上眼的。

  梨王趁空又翻了个身。我们这八个抬担架的,不得不留意一些,尤其手上也都加了劲儿,怕把梨王摔下来。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偶尔聊天。这样都快到中午时,我们赶到目的地了。

  放眼一看,前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这草地占地不算小,估计有个十亩八亩地吧,另外在这草地的居中位置上,还搭了个栅栏场。

  栅栏内,有几十头牛羊和猪。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女子,正在里面乱忙着。  ·

  这些女子清一色的红衣,尤其看衣服的款式,分明是古代明清时期才有的袍子。

  再说在这草地外围的一片砂地上,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这些人全是女子,她们同样红衣红袍,而且也搭了个简要的棚子。除了一人居中坐着,其他女子都站在这人的后面。

  坐的女子,穿的还是紧身装。给人感觉,她身材很棒,尤其她还留着一头秀丽的长发,被清风一吹,长发还微微飘起,更增加这人的女人味。

  但等看着这女子的脸,我心里突然有种惊愕。她带着一个面具,这面具应该是用动物皮做出来的。它跟人的皮肤几乎是一个颜色,但它把这女子的上半张脸遮挡住了。而她下半张脸上,尤其是下巴上,留着不少刀疤。

  我猜这就是丑娘了。而且她很可能以前并不丑,或许有过什么悲惨遭遇,让她毁容了。

  我们这些人一出现时,丑娘她们就看到我们了。

  丑娘对一个手下摆手。这手下对我们喊着,让我们过去跟她们汇合。

  狐姐拿出没意见的架势,还让我们八个抬担架的,立刻调整方向。而胡子观察到现在,心里有些个想法。

  他问黑鸡,“我说哥们,你们咋搞的?这种植场竟然被丑娘她们夺下来了,你们这些老爷们,对得起裤裆里的那根棒子么?”

  黑鸡绷着脸,反驳说,“你个新来的懂什么?丑娘身手厉害着呢,她手下也没几个善茬子,尤其真单挑起来,她们专走轻柔路线,还时而特别阴损。”

  胡子拿出不屑一顾的架势,还呵呵几声。

  我发现黑鸡自打上路后,就一直在刻意压制着他的情绪,不跟胡子多较真。我猜他之所以这么养精蓄锐的,估计一会单挑起来,他很可能是我们的最主要的筹码,也就是压轴的人。

  我心说现在我们是一伙的,就别在对手面前暴露我们的内部矛盾了。我也喊了一声胡子,还对他使了几个眼色。

  我不知道胡子到底怎么理解我的意思的,反正他没在多说什么。

  我们跟丑娘这些人汇合后,我们八个又慢悠悠的把担架放到地上。梨王并没醒的意思,反倒还很嗜睡。我怀疑梨王这状态还是跟他体重有关,又或者他有三高吧。

  丑娘把精力放在狐姐身上,她突然啧啧几声说,“小狐,这才几个月没见,你竟变得这么憔悴了?看来你老了!”

  丑娘的手下,全都故意嘲笑起来。

  而狐姐随意笑了笑,又接话说,“有劳大姐费心了,我每天照镜子时,也挺头疼,自己确实憔悴不少,但好在我这容貌没怎么变,还算是有点姿色嘛。”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隐隐嘲笑丑娘的丑样儿。

  丑娘一下子沉起脸来。而她的手下,有忍不住骂狐姐。那意思狐姐以前也跟丑娘混过,怎么现在说话没大没小的。

  黑鸡这些人,不想让狐姐吃亏,他们也加入了骂战。

  我一直没开口,因为觉得没必要。另外我品着丑娘刚刚的话,她叫狐姐为小狐,很明显,丑娘没把梨王和狐姐放在眼里。

  我默默的旁观一番,我发现胡子不仅跟我一样,没加入骂战团队,他还抱着胸,看着黑鸡这些人,忍不住直摇头。

  我好奇他想啥呢,就凑过去,问了句。结果胡子悄悄唾了一口,跟我强调说,“你看看,这帮人哪有个老爷们样儿?跟一群老娘们骂架,想想就替他们丢人。”

  我知道,胡子的大男子主义又上来了,但为了争养殖场,要是梨王这些人都上来大男子主义,那还怎么争?

  我提醒胡子两句。胡子眨了眨眼,他一下子回过味来。

  原本黑鸡这些人,跟这群女子骂战,在嘴皮子上根本讨不到便宜,但胡子的加入,让局势一下扭转。

  胡子的语调高,他一出口,几乎把别人的话都压下去了。最后胡子还骂出感觉了,又指着丑娘她们喊道,“你们这些欠艹的货儿,别图嘴上便宜,赶紧的,三对三的单挑。”

  丑娘手下全目光不善的盯着胡子。这么一来,胡子几乎成为这些女子的众矢之的了。

  其中还有个龅牙女,而且她不仅龅牙和身体壮,嘴巴上还长着浅浅的胡须。

  她往前走了一步,对胡子摆手说,“最看不起你这种货色,光会叫有什么用?来,给老娘出来,咱俩下场熘熘。”

  胡子正有此意,不过没等他动身呢。狐姐把胡子拦住了。

  狐姐没跟胡子多解释啥,只让胡子退后。

  我知道,现在时候未到呢,尤其除了丑娘这些人外,还有其他两个地头的人没到呢。真要是胡子和这龅牙女打起来,不管谁输谁赢,结果怎么算?

  丑娘最后也让了一步,跟手下说,让她们先等一等,过一会儿再好好收拾我们。

  我发现她那些手下,压根没什么淑女样,这时还有人很爷们的冷笑一番。

  我们两拨人都耐心的熬起来。梨王中途醒来一次,我觉得,能见到他醒来,实属难得。

  而且他醒来后,立刻把手伸出去,像婴儿那样的,不满的嘤嘤几声。

  狐姐凑到梨王身边,又主动把胸贴过去了。梨王摸着狐姐,满意的又哼了几声。

  胡子看到这儿,跟丑娘那些手下的反应差不多,这些人都有些鄙视狐姐。

  而我倒是发现,这狐姐挺有两把刷子的,她只凭自己的身体,就能把梨王弄得服服帖帖,甚至让梨王心甘情愿的把大佬的实际权力都交给狐姐管理。

  我们两拨人,一直等到快下午了,这时从西面的方向,在远处一个坡上,出现了两个黑影。

  我心说从这方向来推算,应该是那所谓西地头的屎哥的人了。但为什么只有两个黑影?难道屎哥只带着一个手下急匆匆的赶来争养殖场么?

第十五章 战局

?我对此感到不解,我趁空也看了看其他人。狐姐也好,黑鸡也罢,他们全都皱起眉头。但没人说什么。

  我们目视这两个黑影一点点走近。

  当我看到这俩人的具体打扮后,心中诧异的劲儿更是有增无减。

  他们带着一个迷你的斗笠,穿着一身黑衣服。乍一看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我记得平底锅说过,屎哥的人都有怪癖,什么嗜屎、嗜尿这类的。我心说平底锅的资料是不是不准?就凭这俩黑影的打扮,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反倒更像是精神病呢?

  这俩人又走近一些,跟我们这两拨人形成掎角之势后,他们并没摘斗笠,还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看不到这俩人的具体长相,更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表情。

  又经过稍许的沉默,狐姐开口问,“西地头直来了两个人,按规矩的话,每个地头要出三个人,你们人数不够,是不是代表着你们弃权了?”

  这俩人就跟没听到一样,也不回答。

  我算是被这俩人的神秘弄服了。丑娘跟狐姐的态度差不多,她又补充说,“北地头都是一些散户,那里肯定不会出人跟咱们争这个养殖场,而西地头弃权了,这么说,这次只有咱们两伙人见个真章了。”

  狐姐撇开那俩怪人不谈,又对丑娘连连说好。

  看架势,接下来马上要进行打斗了。而且狐姐这边早就有安排了,不用狐姐特意说什么,黑鸡往前走了走,来到一处空地上。

  这代表着,他是第一个上场的。而丑娘打量着黑鸡,又问手下,“谁去把他打败?”

  那个有小胡须的龅牙女,她有表示的应了一声,还当先走出去。

  我发现这龅牙女比我想的还要彪悍。她把红色外衣脱了,这么一来,她只戴着一个文胸。

  我看到这龅牙女的两只胳膊鼓囊囊的,尤其肱二头肌那里,她稍一动胳膊,肌肉就鼓了起来。

  我估计这娘们的力量绝对小不了,而且她这么一露,把我们这边所有人都狠狠震了一下。

  黑鸡并没表现出诧异或任何的惧意,他只是连连哼笑。但突然间,他的鼻子竟有些掉链子,从里面流出一股青鼻涕来。

  黑鸡随意的把鼻涕抹了抹。我以为他有点小感冒,并没多想。

  那龅牙女跟黑鸡隔远站好,龅牙女又摸着后腰,拿出两个小武器,一手一个的握着。

  我原本没看太清,因为这武器很怪。等再仔细这么一辨认,我打心里啧啧称奇,因为这是两把小镰刀。

  这镰刀长宽也就一寸,堪称很迷你。龅牙女随意挥舞几下镰刀,试试手感。

  我从没见过有人用这个,今天也是真开眼界了,而且较真的说,平时打斗的话,大家往往用甩棍或匕首这类的。

  胡子倒是在这方面比我见识过,他趁空念叨说,“我听有个老伙计说过,古代太平天国起义后,有些农民就用镰刀当过武器,最后被他们逐步改进,又发展出小镰刀这种冷门兵器来。

  我看黑鸡一直没啥举动,我心说对方别看是个女子,但也握着两把小镰刀呢,在这方面看,黑鸡吃亏了。”

  现在我跟黑鸡是一伙人,我不想他没等打斗呢,就先处于下风了。我善意的给他提醒一句。

  黑鸡压根没把这龅牙女放在眼里,而且他鼻子里的青鼻涕越流越多,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不嫌脏的擦了擦。

  龅牙女默默等着,希望黑鸡压不住性子,先攻击过来。

  但黑鸡似乎也有同样的打算。我们这些旁观者,原本都有些紧张,但被这么一耗,渐渐的,大部分人又觉得无聊了。

  胡子对黑鸡嘘了一声,催促道,“爷们,你倒是上啊!”

  黑鸡背着手,不说话。而我有个猜测,这俩人都觉得,谁先动手谁吃亏。

  我索性凑到胡子身旁,让他说点啥,刺激刺激那个龅牙女,让龅牙女先忍不住出手。

  胡子说话有些直,也正是这种直来直往,让他突然损起人来,很有威力。

  他对龅牙女骂咧咧几句,说道,“喂,你个老娘们,没听过女士优先么?你这么婆婆妈妈干嘛?看来你注定是个当婆娘的料儿。”

  这龅牙女瞪了胡子一眼,她因此也沉不住气了,挥舞着小镰刀,猛冲起来。

  光凭她这举动,我一点看不出这是个女人,因为跑的太阳刚了。

  等她冲到黑鸡的近处后,黑鸡蹲了个马步,这俩人随后交上手了。

  我印象中,黑鸡总爱踹人,比如他踹过刀哥,当时看他两条腿紧倒腾,很明显在踹人上很有研究。

  但这一次,我也不得不说,他的其它方面的身手,尤其擒拿上,也很有研究。

  他试图空手夺白刃,又试图绕到龅牙女身后,把她生擒住。

  龅牙女当然不肯轻易认输,一直尽最大努力的抵抗。

  我原本觉得,狐姐这次安排的三人组,黑鸡、大毛、阿彪,是不是有些弱了,现在一看,我倒是觉得,貌似黑鸡一人出场就行。

  他要是也不歇口气,连胜两人的话,我们岂不就把种植场拿下了?

  当然了,我没急着下结论,继续默默旁观。

  这种打斗,跟我当线人遇到危险时,不得不出手的肉搏不一样,而且战局真有种变化莫测的感觉。

  之前都是黑鸡占上风,龅牙女拿出死守的意思,但突然间,龅牙女钻了个空子,猛地挥舞起小镰刀来。

  这小镰刀简直跟切割机一样,伴随刷刷刷的一阵,在黑鸡身上又刺又割了好几下。

  黑鸡吃亏在没有武器,他的双手没法硬抗,他最后迫不得已,往后退了几步。等他站定,地头一看,他裤裆处也被割出一个口子。

  也亏得他躲避及时,这一个口子不太深,只是把外裤弄开了。而这么一来,我们都能看到,黑鸡竟然穿了一个红内裤。

  龅牙女也退后几步,看着这内裤,啧啧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你这爷们穿红内裤?这怎么解释?今年是你本历年?还是说你跟我们一样,有大姨妈呢?现在赶得不巧,正好是大姨妈刚来的时候?”

  丑娘那些人,全哈哈笑起来。而我们这边,全沉了沉脸,毕竟黑鸡被这么一羞辱,也让我们脸上无光。

  黑鸡气的脸色也发红,他鼻子上的鼻涕,流的更厉害不说,他还忍不住咳嗽几声。

  他不管这些,一摸后腰,把那个细铁链拿了出来。

  这细铁链在烈日的照耀下,一亮一亮的。

  丑娘对龅牙女提醒,让她小心一些。龅牙女却拿出不怎么在乎的架势,舞着小镰刀冲了出去。

  黑鸡压着性子等着,在龅牙女接近时,他猛地出手了。我没想到,他竟然把细铁链当成鞭子一样使。

  伴随啪啪的声响,细铁链在龅牙女的身上开了花。

  这细铁链的优势在于,它的攻击范围要广一些,另外它打出去后,飘忽不定的,让龅牙女琢磨不出黑鸡的路数。

  龅牙女这次吃了大亏,尤其文胸上也挨了一下,在细铁链打中的瞬间,她的两个饽饽都疯狂抖了抖。

  黑鸡不再给龅牙女缓歇的时间,他一边保持着猛抽的架势,一边往龅牙女近处凑了一大步。

  龅牙女都快懵了,有一次想用小镰刀架住细铁链,但左手的小镰刀却因此被震飞出去。

  最后黑鸡抓了个空子,自己绕到龅牙女身后不说,还把细铁链绕在龅牙女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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