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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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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黑鸡抓了个空子,自己绕到龅牙女身后不说,还把细铁链绕在龅牙女的脖子上。

  他收紧铁链,给龅牙女来了个绞刑。这龅牙女惨大发了,她背对着黑鸡,想挣扎和想反抗,她都找不到人。

  她右手继续挥舞着镰刀,左手费力的乱抓乱挠。

  黑鸡冷笑着,很漠视的看着龅牙女垂死挣扎这一幕。

  我看到这,以为胜负已分,而且只要龅牙女求饶,又或者丑娘说句话,这场战斗就彻底结束了。

  谁知道龅牙女拿出就算死也不认输的架势,至于丑娘这些人,压根没啥表示,只是继续的观战。

  我冷不丁搞不懂了,胡子也咦了一声。

  但黑鸡在没确认对方投降时,绝不可能手软。他继续勒着,龅牙女的脸色越发的青紫,这是一种缺氧的表现。

  我不想看着这么一条人命,因为一次打斗就断送了,我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说点啥。

  谁知道形势再次突发变化。

  黑鸡忍不住的狂咳起来,被这么一影响,他手上力道也松了一大截。

  龅牙女就跟临死前抓住一根稻草一样,她拼命的扭动身子,还伸出左手,使劲扣着缠在脖子上的细铁链,试图弄出一丝缝隙来,便于她呼吸。

  而黑鸡的咳嗽不仅没减轻,反倒越来厉害,最后我眼睁睁看着,龅牙女从细铁链中彻底挣脱开。

  她随后要做的一件事,是猛地扭身,用右手的镰刀,毫不客气的对着黑鸡的脖颈狠狠戳了一下。

  这镰刀不比匕首差多少,一瞬间,黑鸡的脖颈上就多出一个窟窿来。

  这一刀下去,也绝对伤到颈动脉了,这窟窿嗤嗤往外喷血。黑鸡拿出呼吸困难的架势,一手按住窟窿,一边趁空往后急退。

  他不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败了,而且代价是他的生命在飞速流逝。

  狐姐急了,也不像以前那样,黑鸡、黑鸡的叫着。她反倒喊了句,“黑哥!”

  黑鸡晃悠两下身子,又狠狠的跪到了地上。鲜血顺着他手指缝,溢出来后,又染红了地面。

  他最终躺在了这个被鲜血弄得“红地毯”上了。

  我们这些梨王的手下,全在诧异中没回过神,而梨王呢,这一刻又睡上了,他也似乎完全对这场打斗不感兴趣……

  

  :。:  

第十六章 七伤拳

  丑娘那些人,因为龅牙女赢了第一回合,她们全连连叫好,甚至也有人对我们唏嘘。 ?·?

  而我们这些人,尤其是大部分随从,他们目睹了黑鸡的死,一下子全怒了,很多人站起来,叫嚷着要往上冲。

  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么个局面,虽说黑鸡因战而死,但对方并没坏规矩,尤其还是黑鸡先下的杀手,试图把龅牙女勒死,只是后来黑鸡身体出现岔子,才反被龅牙女戳了一镰刀。

  我试图把那些冲动的随从都拦住。胡子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俩挡在他们的面前,胡子还扯嗓子喊,让他们冷静。

  随从们倒还算是好控制,问题是,我和胡子都忽略狐姐了。

  狐姐眼神中全是凶光,她盯着那个龅牙女,趁没人注意她时,她默默站起来。

  我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她的异常了。也亏得我机灵,在她即将要冲出去的那一刻,我从后往前的一把抱住她。

  狐姐冷冷的跟我说,“撒手!”

  我心说我要撒手的话,我就是个傻子。我发现狐姐还挣脱上了,为了彻底稳住她,我双手使劲,把她往后抱,另外我对胡子提醒,让他也过来。

  胡子看到我抱狐姐这一幕后,他愣了一下,随后他拿出箭一般的速度,冲过来后,他也抱住狐姐了,但看似无意的,其实他右手正好摸到狐姐的胸部了,而且他还偷偷用力,抓了两下。

  狐姐压根不知道胡子在揩油,她也没这方面的精力了。

  她嘴里直念叨,那意思,让她上场,把龅牙女杀死。

  我觉得这就是狐姐一时的不冷静,而且龅牙女这人,身手不一般,狐姐上场,保准吃亏。

  我打心里琢磨一番,又特意拿出不客气的语气,跟她说,“玉狐狸,你现在上场是怎么个意思?而且你要打输了,这养殖场岂不又归丑娘这些人了?”

  狐姐勐地看向我。? ?? ? ?·我又劝她,“黑鸡死了,有机会的话,你可以给她报仇,但现在不是时候吧?”

  胡子也在旁补充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倒是没料到,平时从胡子嘴里听到的,都是爹长妈短之类的话,这次他竟然冒出一个名词来。

  另外狐姐被我俩这么一说,她稍微冷静下来了。

  我俩又把她往后抱了抱,算是把她稳住了。

  龅牙女这时已经下场了,站在丑娘旁边。她这人,真挺瑟,现在特意抬起脚,用鞋底蹭着镰刀上的血。

  狐姐尽量不去看龅牙女,这能让她心里好过一些。她也强压下其他的念头,扭头看着大毛说,“下一个该你上场了,记得,一定要赢。”

  大毛拿出一副弱智样,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明白狐姐的话。他使劲搓了搓鼻子,慢慢站了起来。

  我被大毛这举动一弄,发现了一个怪异。

  大毛的鼻子被这么一搓,竟往下流鼻涕。

  我记得黑鸡在打斗前,就开始出现这状况了。我又观察其他随从,有一个人的鼻涕也流了出来。自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

  这么一耽误,大毛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而丑娘的意思,让龅牙女继续下场,争取来个二连胜。

  大毛本来弓着腰,半走半爬的,要迎着龅牙女走去。

  我突然喊了句,让大毛停下。大毛根本不理我,但狐姐对我这举动很敏感,她把大毛叫住了。

  她看着我问,“怎么回事?”

  我犹豫着,因为我这种不好的直觉没啥依据,我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说出来。

  我就换了个方式,跟狐姐强调,“对手气势正旺呢,咱们等等再出场也行。”

  有些随从嘘了一声,不认同我的话。 ·当然了,他们做不了决定,嘘不嘘的无所谓。我依旧看着狐姐。

  狐姐沉默几秒钟,但她听取了我的建议。

  她对大毛说,你趴一会儿。

  大毛拿出不情愿的架势,甚至扭头对我一呲牙。

  丑娘那些人看大毛不上场了,都显得有些不乐意,尤其龅牙女,隔空舞了舞镰刀,问我们,“一群懦夫,怎么?不敢跟我打了?”

  随从们对此骂声一片。我不理这些,反倒又往大毛身旁凑了凑。

  我们一直等了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我发现大毛流出的鼻涕是越来越多,他不像人一样,用手是抹鼻涕,只会跟狗似的,用舌头往上舔。另外,大毛就跟突然得了一场急病一样,显得有些衰弱。

  其实别说大毛了,几乎所有随从也都开始流鼻涕了,包括狐姐。

  我心说自己的自觉真没错,这鼻涕大有猫腻。但问题是,为何我和胡子没这症状呢?

  有随从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他搓着鼻子,提醒大家。

  随后有人把这事想的复杂了,他嚷嚷着,说丑娘她们做鬼,一定是给咱们下毒了。

  胡子呵了一声,反问随从,“怎么下的毒?咱们来到这之后,既没吃饭又没喝水。”

  那随从想了想,又接话说,“空气传染,她们在空气中下毒。”

  我算服了这随从天马行空的思想了,尤其笨寻思,真要空气中有什么病毒,而丑娘她们提前打了疫苗或抗体的话,为何我和胡子没事?

  我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自行琢磨一番。我怀疑这些随从现在表现出来的怪现象,会不会跟昨晚菜窑的事有关。

  但我还没法下定论。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大毛也好,一些随从也罢,他们虚弱的更加厉害了。

  大毛像狗一样呜呜着,难受的趴到了地上。

  丑娘她们倒很高兴见到这种情况,那龅牙女还叫嚣起来,骂我们是废物点心。

  狐姐也难受着,但她一直掐自己,试图让自己能好过一些。另外她跟我们这些人说,“我不求那养殖场了,只求出口气,你们谁能下场,把龅牙女收拾了,我让他做黑鸡的位置。”

  黑鸡是狐姐的左膀右臂,又是随从们的头领,这个位置也真够诱惑人的。

  大家听完这句话后,立刻有两个随从站了起来。只不过他们太冲动了,身体晃晃悠悠,哪有打斗的本钱?

  看他们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要下场,我劝他们说,“如果觉得能打赢,下场没问题,但你们想好,打输了的下场,很可能是死。”

  死这个字眼刺激到他俩了,他们掂量一番,又垂头丧气的退了回来。

  我和胡子其实压根没上场的意思,问题是,我俩不想惹事,有人却挑衅我俩。

  龅牙女突然用镰刀指着胡子,大声说,“你,下来,跟姑奶奶走一圈。”

  胡子瞪了龅牙女一眼,哼一声,摆手说,“老子不打女人,跟你打,我嫌丢份!”

  这龅牙女的脾气真挺大的,她一下子炸锅了,又大骂道,“你还是个爷们?呸吧,你算什么东西,整张脸长得就跟男人的棒子一眼,尤其嘴上那堆胡子,又浓又厚的,跟棒子毛有啥区别?”

  我是真没料到,她一个女人,脏话能骂道如此境界。

  胡子被这么羞辱,他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

  我看的很清楚,胡子张了张嘴,露出他看似正常却又暗藏杀机的大白牙来。

  胡子大步往场上走,而我急忙跑出去,把他拉住了。

  胡子很不理解我,说你拉我做什么?看我把这娘们啃了的。

  我倒不怀疑胡子的能力,问题是,龅牙女那两把镰刀也不是吃素的。我怕真等胡子把龅牙女啃死时,他身上也会挨几镰刀。

  在这种小岛上,没啥医疗设施或医院,胡子一旦受伤,后果也不会太乐观。

  我不理胡子怎么说,自行默默想了想。

  我最后有了个计较,也暗中一叹气,心说自己这次不得已,又得出手了。

  我让胡子回去,那意思,我这个兄弟,替他出头。

  胡子本来有些抗拒,但我好说歹说一番,胡子妥协了。

  龅牙女盯着我,也因为我看起来很普通,不像是懂身手的人。她拿出一脸鄙视的架势,反问,“就你这种货,也敢上场?”

  狐姐倒是挺佩服我的勇气,她还对那些随从说,“把你们的贴身武器都拿出来,让勇士选。”

  这些随从又是摸兜又是摸后腰的。而我看着他们亮出的家伙事,要么是自己做的简陋的匕首,要么是粗糙的短柄棍棒之类的。反正都没啥攻击力,甚至还不如黑鸡的那个细铁链呢。

  狐姐让我挑一挑,她还劝了句,那意思,对方带着小镰刀,我空手的话,肯定吃亏。

  我谢谢狐姐的好意,又四下看了看。

  我对着一处砂地走去,蹲下来,双手刨上了。

  我这举动,让所有人都一愣,尤其胡子,他喊着问我,“兄弟,你干嘛呢?”

  我做出个嘘声的手势,随后不耽误的继续刨着。

  很快我挖出一块石头,这石头上面包包愣愣,又只有橘子那么大。我掂量一番,觉得不太趁手。

  我又把它扔了,换个地方继续刨着。

  那龅牙女显得不耐烦了,问我,“你个废物点心,姑奶奶没空看你耍傻,要么快点打,要么你就夹着尾巴滚回去。”

  我依旧没理龅牙女,而且又刨了几下后,我挖到一个馒头那么大的卵石。我摸着它的外表,很光滑也平整。

  我赞了句,又扭身正面对着龅牙女。

  龅牙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反问,“这块石头,就是你的武器?”

  我心说这个娘们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也懒着解释,握着石头,对着自己脑袋,砰的砸了一下……

第十七章 七伤拳(二)

  这石头好在挺圆润,虽说我砸的力道不小,但只是让我脑瓜子疼了疼,并没出血和其他大碍。

  反倒是其他人,全看的一愣。龅牙女拿出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又念叨说,“你是不是精神病?”

  随从们也有这种类似想法,不过他们没质问出来罢了。

  胡子对我有所了解,他也猜出来我这么做的用意了。

  他勐地对随从们一摆手,扯嗓子喊道,“大家不用担心,也没必要担心。”随后胡子拿出叹气的架势,又说,“其实小闷有个秘密,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此一时非彼一时,我跟你们透实地吧,他来头不小,是崆峒派第二百五十位的传人。”

  我正时不时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挺胡子这么一说,我原本就有些疼的脑袋,现在还立刻嗡了一声。

  我心说胡子是捧我呢还是损我呢?他瞎白话也没关系,但为啥说我是二百五十位?那么多数字,他咋非挑了这么傻的数字呢?

  我白了胡子一眼。胡子也没没注意到。有随从又纳闷了,说崆峒派的传人咋了?难道崆峒派都喜欢用板砖拍自己自虐么?

  胡子嘘了一声,拿出瞧不起这随从的表情,他伸出拳头比划几下说,“看到没?七伤拳!啧啧,这可是崆峒派的绝学,而我兄弟完完全全的会这种武功。他现在就在热身呢,那话怎么说来了?对对,伤人先伤己。”

  这话一出,有几个随从都不赞同了,他们嚷嚷说,“七伤拳好像伤的是内脏,既然如此,为何打自己的脑袋?”

  胡子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发现他编瞎话的本领有所见长。他眨巴眨巴眼,又有话说,“转移了!我兄弟不仅练了七伤拳,还再原基础上做了一系列的改进,最典型的就是把七伤拳的位置全部转到脑袋上,你们仔细看,小闷拍到自己脑袋时,主要是想让他的七窍受到冲击,今儿激发他狂野的潜力。?? ·”

  那些随从拿出不太相信的架势。而我真是被胡子这番话噎的不轻。

  但大战将至,我没时间跟他斗嘴。我又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我其实也很焦急,希望自己这么拍打后,能刺激到脑中那颗芯片,让它发威。

  问题是,到现在为止,这芯片都没动静。

  我可不想一直这么拍下去,不然自己岂不一脑袋包了?我这次稍微下手重点,伴随咚的一声,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而且脑袋中一阵眩晕,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龅牙女忍不住退后一步,她估计是被我这种变态举动“吓”到了。

  她还回头看了看丑娘,就好像想问,这打斗还有必要进行不?

  丑娘眯着眼睛,盯着我,没急着回复啥。

  而这么缓了一会,很突然的,我脑中一热,有个小人出现了。

  我心头一喜,知道那芯片终于被唤醒了。那小人还显得特别兴奋,在我脑中乱蹦乱跳。我怀疑这会不会跟我强行把他召唤出来有关?

  我抛开不重要的杂念,在这小人的影响下,我撇下石头,慢慢站了起来。

  我脸上充满了自信,这被大家看到眼里后,同样不解。

  随从们都窃窃私语起来,狐姐愣了。丑娘倒是没太大的表情变化。

  那龅牙女上来一副狠劲儿,又往前走了几步说,“既然你发完神经了,那就来吧。”

  她叉开腿,举着两把小镰刀,示意我攻过去。

  我这一刻仔细打量着龅牙女,之前我也这么做过,但那时候我纯属瞎看,这次不同了,被小人引导着,我发现,这龅牙女真就是空架子,她浑身上下简直全是漏洞。??? ? ?·

  我搓了搓鼻子,这让我原本发酸的鼻子能好受一些。我又对龅牙女提醒,“你准备好了,老子要过去了。”

  随后我踏着很标准的正步,还一二一的喊着口号,一步步走向龅牙女。

  我这举动,压根跟武学或打斗不沾边,反倒像一个军训中的学生。

  龅牙女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狐姐和那些随从也有类似反应,胡子趁空又跟这些人瞎吹,反正按胡子说的,我走的步伐里,隐隐蕴含着五行八卦的奥秘。

  我稍微耽误了一小会儿,等走进龅牙女后,我收起大意之心,反倒盯着龅牙女的下半身,勐地跑起来提速。

  乍一看,我这招数有些下流,毕竟我一个老爷们,要偷袭一个老娘们的下体。

  龅牙女也有些敏感,另外她立刻把两个小镰刀下压,试图好好守住下半身。

  其实我就是做了个幌子而已,我反倒等的就是龅牙女自乱阵脚的那一刻。

  我又中途变招,勐地抬提起身体。我双手齐出,对着龅牙女的左右肩头狠狠戳了过去。

  龅牙女也想临时变招,不过她没我速度快,最终慢了半拍。

  我及时、准确的戳中她两个肩头,又立刻收手,还勐地往后退。

  龅牙女挥舞的两把小镰刀,几乎是隔空划过去,压根没沾到我的边儿。

  她也不想一直被动下去,盯着我,又试图冲过来,用小镰刀把我割残了。但我戳她那两指,是实打实的点穴。

  这时点穴的劲儿上来了。别说那两个肩膀酸麻麻的,她两个手臂都沉甸甸了。

  她刚跑动几步,就握不住那两个小镰刀了。一失手后,那两个小镰刀落到地上。

  这一刻,龅牙女也好,其他人也罢,全呆住了。龅牙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很强,想继续冲过来,仗着她身强体壮,把我撞倒。

  问题是,她两只胳膊提不起来,这无疑让她的平衡杆大打折扣,外加她本身这么壮,身体就有些笨拙。

  她跑了没几步后,一失衡,竟摔了个狗啃屎,尤其那脸,简直实打实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站定好,等着她。

  她挣扎的又坐了起来,等抬起头看我时。我其实已经明白了,现在胜负以分,但脑中小人不让我手软,它也似乎对手软很反感。

  在它连连催促和折磨下。我心一狠,对着龅牙女的脑袋,狠狠扫了一腿。

  这一招是跟李洋学得,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兼男主播。这一腿像射点球一样,只是对象是一个人的脑袋。

  伴随砰的一声,龅牙女瞬间就晕了,还跟一头小母象一样,勐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气氛一下凝重起来,没人说话。但胡子很快打破了这种沉默,先扯嗓子欢唿一句,“闷爷威武!”

  那些随从回过神后,争先对我叫喊,还有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七杀哥。

  我心说好嘛,这一刻,我跟崆峒派第二百五十位传人是脱不开关系了。

  狐姐想的是另一个方面,她拿出看仇人一样的目光,盯着龅牙女。她还夺过一名随手带的简易匕首。

  她这就要上场,估计想把龅牙女杀了。

  我眼睛尖,立刻发现这一幕了。而且胡子离狐姐比较近。我对胡子提醒一句,让他拦住狐姐。

  胡子倒巴不得这么做呢。他不仅立刻扑到狐姐身后,又紧紧把狐姐抱住了,尤其双手还看似无意的正好摸到狐姐的饽饽上了。

  胡子一边跟狐姐说,“你干什么?冷静!”而另一边呢,他双手又压又挤一番。

  狐姐压根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想挣脱出去。但丑娘那边这时也有动作了,她让几个手下冲过去,把倒地的龅牙女强行抬了回去。

  我绝对仁义了一把,没在这期间再使坏,尤其没对龅牙女做什么。

  等缓了一番后,狐姐稍微平静了,估计胡子也摸够了,他放心的把狐姐松开了。

  胡子往我这边走过来,他趁空还对丑娘说,“喂,老女人,现在咱们一比一平局,还有最后一场,你那边快调兵遣将吧,老子就是你们下一个噩梦。”

  我听出来,胡子想下场了,但我心说,自己用多大的代价才把芯片激活,既然如此,也就再打一场,不然岂不亏了?

  我跟胡子凑近后,我悄声把这想法跟胡子说了,但胡子不同意,他还反驳说,“你是不是我兄弟?刚刚你都这么风光了,这么露脸了,你也别全占了,给我留一个,下一场让我装装逼啥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损胡子了,心说这是生死决斗呢,怎么在他眼里,生死都比不过要面要脸么?

  我跟胡子继续争执起来,说白了,就是想确定谁下场。

  而丑娘呢,回头看了看她的那些手下,又闷头想了一番。她表情怪怪的,显得很犹豫。

  最后她拿出一副下定决定的样子,对手下说,“去,把妖女找来,这一次就算使出压箱底的绝活,我们也必须要赢才行。”

  有四个手下,立刻向养殖场里冲了过去。

  我和胡子都被丑娘的话弄敏感了,尤其我心说,妖女又是谁?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

  那四个手下,去的快,但回来的很慢,大约过了一刻钟,她们四人合力,从养殖场里抬出来一口棺材。

  这棺材是黑色的,外面的棺材壁和棺材板上,都粘着不少土屑。

  我怀疑这棺材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我因此更有些心里没底了。

  我心说这棺材里装着啥?死人还是骷髅架子?难不成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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