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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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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提货的,但竟放我鸽子?”

  我跟大嘴解释几句,说老艾下午走的,而我是他家邻居,他让我替他看家。

  大嘴跟我又吐槽几句,但他也拿捏尺度,这时他一调头,开着摩托又离开了。

  我本想扭头也走呢,谁知道那些男子沉着脸把我围住了。

  有个男子还一摸腰间,拿出一个铁棍来。

  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不怕,毕竟现在的我,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人。

  我因此又拿出一副怂样,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问他们,“你们要干啥?”

  这些男子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应该是小头头,他指了指豆豆家,跟我说,“有些事想问你,进去谈吧。”

  我拿出不进去的架势,还想往后退一退。

  但站在我身后的两个男子反倒往前走一步,把我顶住了。

  我脸色差点不行了,这些男子中,有两人专门拽着我,强行把我往豆豆家拖去。

  我拿出无奈的样儿,结结巴巴的跟他们又“求饶”几句。

  等来到土坯房内,我看到有个人冷着脸,坐在炕上,其他人都围着他站着,而在这人旁边还放着宋浩的外衣以及那个被踩坏的跟踪器。

  这人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大的头头,他最大的特色是有个大长脸,乍一看跟马似的。

  他看着我,问手下,“这人是谁?”

  拽我进来的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一番。

  大长脸点点头,他倒是比这些手下有“素质”,或者说有心计。

  他不想让我一直这么紧张着,所以他故意笑了笑,还递出烟来,那意思请我抽。

  我摇头表示不用。大长脸又问我,“你是这老艾家的邻居?”

  我特意一转身,露出后背上那四个字,还补充说,“我是他邻居,我自己家是酿酒的。”

  大长脸趁空一直打量着我。他对我并没太大的怀疑,这也归功于我太会装样子了。

  大长脸又说了一堆让我宽心的话,那意思他跟老艾有债务纠纷,今天没找到人,所以他让我说说,老艾去哪了。

  我心中冷笑,心说就他这德行了,还跟我耍猫腻呢?

  而我突然又有个主意,想逗一逗这群傻子,最好给他们下套,让他们瞎跑跑腿,做些无用功啥的。

第七章 死不松嘴

  我打心里琢磨怎么下套呢,但面上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没立刻接话。火?然?文?w?w?w?.?

  我的样子也让大长脸误会了,他一冷笑,那表情似乎在说,他见惯我这种人了,也最会搞定我这种人。

  他对旁边的手下做了个数钱的动嘴。这手下立刻配合着摸起兜来。

  这手下从兜里拿出一百块来,还主动递给我。

  我盯着这一百块,这一刻我还没想好怎么下套,所以一耽误,我也没收。

  这手下呦呵一声,反问说,“怎么着老弟,嫌少么?”

  大长脸也想多了,看手下这就要找我麻烦,他又一摆手,说农民都不容易!

  那手下压着脾气,又一摸兜,拿出两百来。

  随后他把这三张票子都递过来。

  这时我已经有了计较,而且借着这机会,我把三张票子拿过来往兜里一揣。

  我告诉他们,“老艾跟我不一样,他是扣大棚种菜的,平时总会去大棚里看看菜啥的,但这几天他挺怪,也有点神神秘秘的,他不但足不出户,今天下午,他还找到我,说他老家有事,好像是哪个亲戚死了,他要去奔丧,所以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托我给他看看家。”

  大长脸他们在听着的时候,就时不时互相看一看,做一些眼神上的交流。

  而等我说完,大长脸有些急,又问我,“知不知道老艾到底去哪了?或者你告诉我,他老家在哪?”

  我拿出琢磨的架势,挠着头回答,“好像是哈市吧,他是个地道的东北人,说话都一股很浓的东北腔。”

  大长脸低声念叨句,“糟了!”

  他那些手下又有人接话问,“老艾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摇头,说我们离着这么近,平时有事都去对方家里找人,所以也没留手机号。

  我这话说的没啥毛病,但大长脸还是很多疑,他挑着字眼,问我,“你平时不留他手机就算了,这次给他看家,怎么可能双方不留手机号?”

  亏得我反应快,我又找了个借口。我无奈的回答说,“我本来也这么想,但老艾把我手机号记走了,他却不把他的给我。我当时问他,他说没必要。你们看看,啧啧,这人是不是最近挺怪的。”

  大长脸拿出一副有些明白的架势,而他的手下,这时又催促的问这问那,比如让我提供下老艾的具体信息,尤其是具体姓什么,长什么样?

  我索性继续瞎编,说老艾全名叫艾雷,长得大鼻子,宽下巴……

  我提供的这个长相,乍一听很详细,其实却很大众。那些手下都用心记着,但到最后,大长脸一摆手。

  他提醒手下说,“记这些消息都没用了,联系哈市那边,让那边想办法吧。”

  我故意又挠了挠脑袋,问他们还有啥问题。大长脸一定觉得我没啥用了,他这人倒是也有原则,至少没对我怎么样。

  他摆手,让手下把我放走了。

  这手下的人品就不咋滴了,他带着出了门口后,他主动掏我衣兜,把那三百块又抢了回去。

  他还威胁我,说今晚的事,让我别传出去,不然肯定打死我。

  我拿出被吓到的样儿,老实巴交的应着。

  接下来我又独自跑回到那片小果树林,但老者不在了,估计是回去了。

  我蹲在果树林旁边,继续观察着豆豆家。

  这期间我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大嘴的。接通后,大嘴先问了句,“你在家不?我想去你那买点小烧。”

  我知道,大嘴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我现在还在豆豆家呢,他怕宋浩那些同伙会听到啥。

  我立刻回话,让大嘴放心,说我已经出来了,而且没事。

  大嘴赞了句,顺带也捧了几句臭脚。我问他在哪,他嘿嘿笑着,说他正躲在隔壁吃饭呢。

  我让大嘴机灵点,因为很可能宋浩那些同伙会去隔壁搜一搜啥的,我们别露出马脚。

  大嘴连连应声。我让他不用等我,我想过一会再回去。

  等挂点电话,我又观察一番。也真被我料到了,这些人把豆豆家里里外外又翻了一遍,之后有人去大棚了,也有人去隔壁了。

  但他们最终一无所获,也坐着车,一同离开了。

  我转身往回走,跟大嘴他们汇合。

  我的意思,豆豆不能回家了,最好跟他媳妇一起,到别的地方生活去。

  我本来挺有歉意的,毕竟要是没宋浩这档子事,他俩也不会遇到这个麻烦,但豆豆两口子都打手势表示,他们没事。

  另外我也跟老者建议,让他这几天机灵些,实在不行也避一避。

  但老者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他一个酿酒的,而且跟一整村子的人都熟,他怕个什么?

  大嘴又接替我,跟老者说了一些暖心的话。

  之后我和大嘴下了地窖,也就是那个酒窖。我和大嘴想到一块去了,当务之急,尽快撬开宋浩的嘴巴。

  而且我一直觉得,大嘴在审问这一块很懂,我这次也懒着想啥狠招了,完全拿出配合的架势,让他出面。

  大嘴跟我谦虚一番,说他平时挺低调的,但既然老大发话了,他尽力试试吧。

  他先围着宋浩走了一圈。这宋浩又被绑在一个木椅子上了,尤其只穿着内衣。

  大嘴一伸手,对着内衣抓了一把。这种内衣有弹性,一下子被抻起来一大截。

  我误会大嘴了,跟他说,“要是觉得这衣服碍事,咱们把它撕了也行。”

  大嘴一松手,却答非所问的反赞了句说,“非常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很纳闷,也不知道这爷们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大嘴让我等着,他又自行上了酒窖。这一下没少等,过了一刻钟,他把一大段水管丢了下来。

  这水管跟酒窖外的水龙头接着,而在它另一端,还带着一个水枪。

  我心说那老者不是酿酒的么?怎么家里还有洗车这类的家伙事呢?

  但我也没多想,等大嘴下来后,他举着水枪,对着宋浩嗤嗤喷上了。

  被这么冰冷的水淋着,宋浩不仅很快就醒了,他还打着哆嗦。

  我发现大嘴有个规律,在宋浩醒来后,他用水枪先淋着宋浩的脚,之后慢慢上移,最后他把水枪开到最大,完全对着宋浩的脸上喷着水。

  宋浩整张脸全被流动的水遮盖住了,他被呛的想咳嗽也咳嗽不出来,另外他也有拼命挣扎的架势,只是碍于被绑着,他动不了,只能是手脚乱抓乱扭。

  大嘴掐着时间,等宋浩被呛的差不多了,眼瞅着又要晕了,他把水枪关了。

  宋浩扭曲着脸,哇哇吐着水,又使劲咳嗽着。而且有那一瞬间,他脸色紫的厉害。

  大嘴拿出欣赏的样子,往宋浩面前凑了凑。他还问宋浩,“大声告诉我,这种强烈的溺水感,爽不爽?”

  宋浩瞪着大嘴。他现在没了笑脸,反倒拿出一股倔强样。

  他突然呸了一口。这口唾沫也正中大嘴的嘴唇上。

  宋浩冷笑起来。大嘴默默的伸手,擦了擦嘴唇。

  大嘴连连说好,他又把水枪打开,而且转着圈给宋浩嗤水。

  我看到这一幕,脑子里冒出一个词来,水刑!但我也咬不准,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野狗帮的那个最狠的刑罚。

  我本想找机会问大嘴。没想到宋浩一个古怪的举动,把我注意力又转移了。

  宋浩一定是挨的特别难受,也快熬不住了,但这一刻,他身体突然一绷,尤其脖子一下粗了不少。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来了,宋浩不再那么难受,尤其溺水感也弱了不少。

  大嘴突然一愣,而且他一定联想起什么了,他的水枪一定停顿,还跑偏了,对着宋浩的胸口嗤嗤着。

  宋浩借机喘了几口粗气,他整个人因此又好过不少。

  我凑到大嘴身边,问他,“有什么问题?”

  大嘴把水枪关了,啧啧几声,指着宋浩说,“看不出来,这兔崽子受过特殊培训,会点硬气功。”

  我听的不大明白。宋浩反倒盯着大嘴,冷笑着回应一下。

  大嘴把水枪放到地上,随后他就想一个遇到难题的学生一样,愁着脸,走到角落里,蹲了下来。

  我本想拿起水枪,但大嘴看我刚有这举动时,他念叨句,“老大,没用的。这兔崽子会气功,他要是非想死磕,就能一次次借着气功麻木自己,最后哪怕真呛死了,他也不会松嘴的。”

  我对气功了解的不多,不过被大嘴这么一说,我打心里也暗骂了一句。

  气氛一度尴尬一番,宋浩倒是变得心情不错,他还吹起口哨来。

  我想到了胡子的办法,他曾经用钳子夹嫌犯的手指甲,都说十指连心,在这种疼痛下,嫌犯想不说都难。

  这次换我去酒窖上面了。我找来一把尖嘴钳子。

  但等我拿着钳子回来时,大嘴看着它,一下子明白我的心思了,他又摇头苦笑的把我否了。

  他告诉我,会硬气功的人,往往气走丹田。按道家的说法,丹田有上中下之分。上丹田为督脉印堂处,又称“泥丸宫”;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为宗气之所聚;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为藏精之所。所以不管怎么看,上丹田为性根,下丹田为命蒂,想破硬气功,最好是从下丹田入手。

  不得不承认,大嘴的话太专业。我反复品了好一番,最后这么理解的,我也问大嘴,“你的意思,宋浩被硬气功罩着,除非打他小腹的主意,把硬气功破了,不然用别的审问法子,都不行?”  

第八章 五哥

  大嘴听完后,不仅赞同的点点头,又对我拍了几句马屁,那意思,老大就是老大,脑袋真聪明,·

  而宋浩也听到了大嘴刚刚的观点,他跟我反应完全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明显呆了一下。

  随后不等我再跟大嘴说啥,宋浩笑了起来。

  他这股笑,又是冷意十足,跟以前他的暖笑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他对我俩强调,“别费力气了,老子不会说的。你们要是把我跟那些宵小相比,无疑是把我想的简单了。知道么?”他突然咳嗽几下,这么一弄,他嘴里还喷出不少水来。

  但宋浩不在乎,又吐了几下后,他继续说,“有什么狠招昏招,都往我身上用,而且是爷们的话,给我个痛快!”

  说实话,我一瞬间隐隐觉得宋浩不太简单。而大嘴呢,他不屑一顾的嗤了一声。

  大嘴走到宋浩旁边,点着宋浩的鼻子强调,“你这么放狠话有意思么?看你那德行,还把自己弄的跟死士一样。再者说,你有死士那两下子么?那种人被逮住后,还求什么痛快,自己就能死。你要是真不想活了,我给你两个办法,一是你自己玩命的憋气,只要你意志力够用,多试几次,你保准能把自己憋死;二是你咬舌根,记得下嘴时别犹豫,一下子咬断,然后你大口喝着自己的血,没多久你就能如愿的走在黄泉路上了。”

  宋浩直皱眉,之后他盯着大嘴,狠狠呸了一口。

  大嘴这次有防备,他一侧头,把这种唾沫躲过去了。

  宋浩问大嘴,“老兄,你跟我是一路人,都是审问这一块的老手,你真当我是傻子?憋气?开玩笑,一个人意志力再强,最后就算能把自己瘪晕了,但在晕的那一刹那,他没了力气,潜意识又会作祟,让他自由呼吸起来,所以想把自己憋死,不可能做到,只会白受罪。至于嚼舌头,最多顶多做个结巴,离死也远着呢吧?”

  大嘴嘿嘿笑了,对宋浩竖了个大拇指。这代表宋浩说的都没错,而大嘴刚刚也只是想使一把坏,仅此而已。

  宋浩抛开大嘴,盯着我说,“小闷,你记住了,老子这次被你抓住,就求两个结果,要么我被你们一直折磨致死,这算是我命不硬,这辈子就交代到这儿了,要么我一直死扛着,等最后有机会,我能活着回去的话,到了那个时候,你怎么对老子的,老子双倍奉还,呵呵……”他突然狞笑了笑,又自言自语的念叨说,“五哥看得起我,我不能拖他后腿。 ·”

  我听到五哥的字眼时,心里激灵一下。

  我猜这个五哥,就该死幕后的大鬼的名字了。

  宋浩一定是受刑受的,这一刻说秃噜嘴了,他意识到后,立马紧闭嘴巴。

  我当然想让他多说几句。我也立刻耍了个猫腻。我特意也呵呵几声,质问宋浩,“你说不拖老五的后退,但你这种事,以前少干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老五是谁,我完全是诓他,也希望他在激动之余,再说点老五的事。

  但这计划落空了,宋浩精明着呢,他闭上眼睛,对我置之不理。

  我不死心,又试探了几句。大嘴倒是把精力都放在宋浩的小腹上。

  他闷头琢磨一番,估计没想到啥好办法,他最后跟我说,他上去一趟,等有招了,他再下来。

  我本来想跟大嘴上去,但又一想,我上不上去的意思不大。

  我让他自行离开。我随便找个了泥缸,这种泥缸是用来装酒的,很厚实。我也不怕把它压坏了。

  我靠在上面,又摆弄着手中的钳子。

  我本想用它收拾宋浩,现在我却没了这个打算。

  我和宋浩又这样相处了一会后,宋浩哼起歌来。这歌都老掉牙了,什么日落西山红霞飞,什么战士打靶把营归这类的。

  我突然有些感触,还冒出跟宋浩聊聊的念头。

  我把钳子丢在地上,等凑到宋浩身旁后,我蹲了下来。

  宋浩不唱歌了,扭头打量着我。我问他,“我真想不明白,老五应该是个很有权势的人,而你在他手下,各方面的待遇肯定不会差。我不知道老五到底跟谁有那么大的梁子,但既然事都过去了,老五的对手也都遇害了,他为何不收手?而且人嘛,就这一辈子,哪有什么轮回转世的说法,所以他也好,你们这些手下也罢,为何不好好活着,好好过好下半身,非要做一些违法的事干什么?”

  我问的很真诚,也希望宋浩能被这话题触动,跟我聊一聊,哪怕聊得不是重点,但这么旁敲侧击的,我也能再知道一些事。

  宋浩表情很怪,时而犹豫时而目光坚定的。

  我给他时间,因为这是一种心理攻势,得让他缓一缓才行。

  我摸出烟来,想趁空吸一根烟。宋浩盯着烟,他突然开口了,跟我说,“给老子点一根。”

  我看着他。宋浩冷笑一声,不说话,干等着。

  我心说他被绑的这么牢,也不怕他借着吸烟能使什么坏。

  我照他说的做了,而且还主动把点着的烟放在他嘴里。

  宋浩猛吸起来,还拿出很爽的样子。等这么享受一小会儿,烟被抽的差不多了,他呸了一口,把烟吐了出去。而且隔了这么一会儿,他精神不少。

  我不知道宋浩是不是看在这支烟的份上,他肯开口了。

  他反问我,“你小子的经历我知道,读过书,既然如此,我问你一些历史的事,知道满清为什么灭亡了么?”

  我冷不丁觉得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我又相信,宋浩这话一定是话出有因。

  我仔细琢磨起来。我记得清朝最后是被慈禧搞砸锅的,外加那时候闭关锁国,弄得各方面实力都比不过洋毛子。

  我把这观点说了出来。宋浩摇摇头,说这只是表象,我想听的是重点,是最关键的原因。

  我又猜了几处,宋浩都不满意的摇着头。最后他还骂咧一句,说你当时历史肯定不及格。

  我不想跟他讨论我的学习。我让他直说吧。

  宋浩叹了口气,这也明显是他发自内心的。他告诉我,满清从乾隆开始,就拉倒了,因为乾隆非要重戏轻工,这才是亡国的根本原因。知道么?任何一个朝代,戏子被宠,这看起来并没什么,但它会渐渐影响官员和百姓的态度,**、不务实也会由此加剧,最后弄得风气糜烂,民不聊生的。

  我一时间头大,一来我算被宋浩的观点打败了,我估计他这观点真要说给一百个专家听,这一百人都会拿起板砖,把宋浩拍死,因为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二来我也实在搞不懂,重戏轻工跟老五的违法有什么关联。

  等我又问了几句时,宋浩冷笑着,只强调说,“这观点是五哥的。”随后他还话题一转,让我把耳朵凑过去,他要嘱咐我一句话。

  我怕他咬我耳朵,但看他的态度,他分明是考验我呢,要是我不附耳过去,他指定不说这句嘱咐的话。

  我犹豫一番。宋浩骂了句,“怂逼。”

  我倒不是被激将的,因为自己没那么莽夫。

  我先把手放在宋浩的下巴上,这样一旦他有啥举动,我能快速做出反应。之后我慢慢凑过去。

  宋浩并没咬我的举动,反倒念叨说,“要我是你的话,我就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最好在地球上找个最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这样我能好好把下半辈子过完,不然就凭你手里这点筹码,根本不是五哥的对手。”

  我瞥了宋浩一眼。宋浩得意的笑了起来。

  赶巧这一刻,我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找,是阿虎给我的那个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陌生号码,但我对这个陌生号码很熟,之前杨倩倩用这个号码给我打过电话。

  宋浩看着我手里拿的那几个手机,他嘘了一声。

  我撇开宋浩,走到另一个角落里。我也把手机音量调小,之后接听了。

  杨倩倩显得很沉默,直到我连续喂了两次后,杨倩倩叹了口气,冷冷的问我,“闷哥,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猜到她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啥,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吃惊,因为她消息真的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但我打定主意跟她打马虎眼,我估计装傻充愣的反问,“什么事?”

  杨倩倩对我一直很温柔,这一次她明显有些压不住火了。她继续质问我,“许州有个义村出事了,听说是火灾,许州警方正介入调查呢,但这只是幌子,你我都知道义村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宋浩不见了,这是不是你找野狗帮的人下了手?”

  我听到这,突然间有些失望,我也来了脾气,但尽可量的压制着自己。

  我问杨倩倩,“你知道宋浩,你知道蝈蝈,你知道这么多,而且阿虎也一定都知道,但你们为何不告诉我,还弄出什么宋浩出国,蝈蝈被律师保护的屁话来?”

  我的语调也有些大,宋浩不仅听到了,他还想看我一眼,问题是,他扭身不方面。

  杨倩倩又沉默了。我趁空调整下情绪,等稳了稳后,我补充说,“你打电话绝不是叙旧或关心我这么简单吧?而且你是怪我对义村下手了?我不明白,一个老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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