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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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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屋外跑。

  大嘴趁空提醒一句,说见到刘碎刀后,告诉他,我要跟他喝的一醉方休。

  小平突然站住,还拿出一脸懵逼样看着大嘴。

  我倒是明白大嘴的意思,我给小平提醒,“大嘴说得对,用喝酒把刘碎刀‘勾搭’回来。”

  小平拿出顿悟的样子……

  等屋内就剩我们仨后,我和大嘴都找个椅子,坐在胡子身前。

  我试着问胡子几个问题,尤其他叫啥,认识我俩不?他以前是做啥的等等。

  胡子支支吾吾,没一个能回答上来的。我是越发的绝望。

  最后为了缓缓心头的压力,我还吸了跟烟。

  胡子倒是对烟情有独钟,他哇哇叫着,让我给他吸一根。

  我直接把我手中这根递给他。胡子叼着小烟,吸一口咳嗽一声,敢情他都有些不会吸了。

  另外这么沉默一会后,胡子自言自语,跟讲故事一样跟我们念叨起来。

  按他说的,他那次就不该去,不然就不会被逮,更不会因此蹲了十多年的牢子,之后他还乱嘀咕一大通,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

  大嘴没咋走心,听完也没在意,而我突然皱起眉头。

  大嘴看胡子一直咳嗦着,他想把烟抢走,甚至也想让胡子睡一睡。

  我把大嘴拦住了,甚至看着胡子手里的烟都快吸完了。我不仅没抢烟,反倒又给他点了一根。

  大嘴不解的看着我。我却拿出哄小孩的架势,让胡子再详细说说他刚刚那番话的意思。

  这一刻的胡子没啥智商。他很配合的又讲起来,还讲了好久。

  我整理着逻辑,慢慢的,一个埋葬在胡子心头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了。

  他以前是个有名的大盗,而且次次得手,攒了不少宝贝。他在九十年代末想收手,毕竟留着的钱已经让他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他最后决定,再做一单就金盆洗手。

  他还从一个老家伙的手里买了消息,得知有一个贪官的家里有宝贝,这也是胡子每次偷盗时最钟意的对象,因为贪官的钱来路不明,就算被偷了,贪官也不敢报警,而且按扒子内的行规,偷赃款也算是义举。

  胡子当时没少蹲点,甚至乔装着在贪官家附近转悠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一晚,胡子抓住机会,半夜趁着贪官不在家,他撬开窗户,溜了进去。

  他本以为贪官家会有大捆、大捆的票子呢,又或者有一根根垒在一起的金条呢,但实际上,这些东西他没都见到。

  他最后在床底发现一个保险柜。他凭着耳力和手法,把保险柜弄开了。

  这里只存着一份被牛皮纸封好的文件。封口处还都印上了红泥。

  胡子猜这文件很机密,他本来想的是,自己总不能空手而归,实在不行就带走这份机密文件,之后去黑市转悠转悠,看能不能找个好买家。

  他带着一份好奇心,也当场看了看这文件。

  这并不是什么国家组织上的密函,反倒更像是几个人的阴谋。

  按文件所说,某财团从国外聘了两个杀手,已经用氰化物把凤凰解决了。原本凤凰一死,她下属的那个帮派就会自行瓦解,也对贪官几人构不成威胁了,但目前又收到消息,凤凰还有一个儿子,只是凤凰把这儿子保护的很好,甚至从小就过继给别人了。

  财团想尽办法先把凤凰的独子找出来,问题是,线索实在不多,甚至到现在为止,怀疑是凤凰的独子的人选,竟就有五个了。

  财团的意思,宁可错杀也绝不漏过一人,而且财团又安排了不同的人手,针对这些疑是凤凰儿子的男孩全部下手,要么死于意外,要么摊上麻烦,要么入狱后永不翻身等等。

  而胡子当时看完这些后,觉得背上全是汗了,另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贪官家楼下竟然出现警察了。

  这帮警察似乎知道胡子正在偷盗。胡子不得已,也不想被擒。

  他拼着风险,先逃到顶楼,又顺着楼梯另一侧的排水管溜了下来。

  他之后还抢到一辆车,开着车跟警方互相追逐和飙车。但他运气不好,最后警方开枪了,他慌神之下,还用车撞到了一个醉汉。

  胡子因此被捕了,各种罪证一累加,他面临的是无期徒刑。胡子不甘心,而警方当时又给他另一条路,让他当减刑线人。当然了,他这个减刑线人跟别的线人不一样,他不仅要保守从那个文件上看到的秘密,还要在减刑出狱后,跟随一个人,甚至与这人一起,同生共死才行……

第五章 肛塞

  说实话,此刻的我也被胡子的话震撼的不轻。 ·我一直以为,胡子跟我做搭档就是一种偶然,我俩也是有那命运,最后成为兄弟,现在一看,我想的简单了。

  胡子绝对是带着命令跟我在一起的,但到底是谁指使他的?我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从我当线人的遭遇来看,这人绝对的是友非敌。

  另外我还联系起一件事,我和胡子当时为了能钓到彼岸花,胡子还特意弄了一个真钻的戒指,这戒指现在还戴在我手上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的摸了摸那个戒指。我本来就有个猜测,这戒指是胡子个人的,也是个真货,现在一看,我这个猜测再次被证实了。

  我记得胡子在狱中当大油时,其他大油都说胡子是个傻帽,因为胡子被抓前,他弄了好多的大哥大藏了起来,这不是傻帽是什么?

  但要我说,那帮大油也好,我也罢,我们才是傻帽呢,而且胡子弄不好还是个土豪。

  这一刻,胡子的烟又吸完了,他也真邪门,“呆傻”之后,竟跟烟较上劲了。他嚷嚷着,又跟我要烟抽。

  我没理他,反倒我把烟盒揣着,自行转身走了出去。

  我并没离开院子,出了平房后,我找个角落,随意的蹲了下来,吸着烟,闷头想着事。

  大嘴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了,他很快跟了出来。他依旧嘿嘿的笑着,还蹲在我的旁边。

  他给我时间,大约过了一刻钟吧,我脚下都有了三个烟头了,大嘴咳嗽几声,试探的问,“老大,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可以跟我说说,毕竟多一个人琢磨,多一条思路。”

  我摇摇头,回了句,“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大嘴很理解我,说了声好吧。随后他一转话题,也拿出一副交心的架势,告诉我,以前的他,只是把我当成帮主,而现在,我在他心里,不仅是帮主,还是兄弟。

  我有些感动,而且他能说出这种话来,分明就没把我当外人了。我念叨句,“谢谢,兄弟!”

  我俩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几句,很快刘碎刀推开院门跑了回来。

  他一脸兴奋样儿,看到大嘴后,立刻追问,“去哪喝?”

  大嘴笑嘻嘻的,还插科打诨一番,把刘碎刀又拽到平房里。我在乎胡子,因此也跟了进去。??? ? ?·

  当刘碎刀知道大嘴只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而把他骗回来后,刘碎刀有些失望。但他也没马虎,对胡子好好检查了一番。

  刘碎刀告诉我俩,胡子有这种呆傻的状态很正常,而且从治疗角度来看,这是好事,说明胡子的大脑正在恢复呢。

  我不懂医,最后刘碎刀怎么说,我就怎么听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胡子还闹了起来,偶尔跟个孩子似的,偶尔又疯言疯语的,甚至还对我们吐口水。

  刘碎刀给胡子喂了一副中药,而且药劲儿来的很快,胡子很快熟睡起来。

  刘碎刀跟我和大嘴保证,说胡子会睡上一整天呢,等明天中午他醒来时,我们到时在品品,他绝对会“长大”和“成熟”不少。

  我知道,治病是急不得了。另外最近这么累,胡子能借机歇一歇,这也算是苦中有甜吧。

  这么一折腾,都到下午了,我俩和刘碎刀又一起吃了个饭,刘碎刀贪杯,而且不管有没有人陪,他都自行喝了两杯白酒。

  这期间大嘴还接了个电话。我虽然听不到具体的电话内容,但品的出来,是酸脸狒狒打来的,义村那种有啥情况了。

  大嘴撂下电话后,明显心事重重的。

  刘碎刀知道我和大嘴的身份,所以饭后他也没太留我俩,他保证说胡子在他这儿没问题,让我俩有啥要紧事的话,就赶紧办去吧,不用特意守在这里陪护。

  大嘴的意思,想跟狒狒汇合。而我看大嘴并没有带上我的架势,我也没非出这个头。

  当然了,我想趁机去跟宋浩问问话。我相信只要撬开宋浩的嘴巴,让他把一些秘密说出来,我再结合胡子刚刚透出的秘密,就绝对能让自己心头不少谜团解开。

  大嘴赶时间,他骑着摩托走的。这么一来,我没了交通工具,我也总不能走回到豆豆的那个村子,另外我也不想打车,怕出啥嗦。

  小平很够意思,给我找了一辆老式二八自行车。

  这车乍一看锈迹斑斑的,但各个零件都还好用。我骑着车,跟刘碎刀和小平告别,其实刘碎刀压根就对我的离开心不在焉的,因为当发现大嘴做的雕花后,他拿出痴迷和欣赏的架势,把精力都放在雕花上。我更主要是跟小平告别。

  我又用了小一个钟头,才赶到那个土坯房前。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豆豆和他媳妇正忙活着晚饭呢,这小两口的日子倒也甜蜜,晚餐是三菜一汤。

  豆豆对我很热情,阿巴、阿巴的比划着,那意思,他媳妇会多带一个人的饭,一会儿让我跟他俩一起吃。

  我还没太饿呢,我客气几句,又问宋浩怎么样了。

  他媳妇显得很兴奋,抢在先对我比划一番。

  我看明白,她说宋浩醒来很久了,她特意拿着擀面杖,去地窖吓唬宋浩来了,而且宋浩很害怕,一直很老实。

  凭我对宋浩的了解,这兔崽子是一肚子坏水。我心说他能老实?这里面没鬼才怪呢。

  我让豆豆帮忙,把地窖的门打开了,我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这地窖内还点着一盏油灯,这让整个地窖有些昏暗。此刻宋浩正坐在一把破木椅子上,他耷拉个脑袋,显得无精打采。

  但自打我一出现,宋浩抬头看我一眼后,他又来了精神。

  他嘴里原本塞着布。我特意凑过去,把布拿开了。

  宋浩长吐一口气,估计是因为舒服了。我俩互相盯着,我都不知道这种气氛持续了多久。

  宋浩突然笑了,连连说好,随后还说,“小闷,知道么,基因很重要,而且虎母无犬子哈,老子真是把你看扁了,以至于今天栽倒你手上了。”

  这并不是我最想听到的话,而且我也不需要他这么个兔崽子来捧臭脚。

  但我也没急着逼问他,我隐隐有个很让人担忧的猜测。

  我绝对诓他一把试试。我不仅没接话,还冷笑起来。

  我这举动让宋浩一愣,他反问我,“笑什么?”

  我对他特意敬个礼,不过我故意把手心朝上。我意在嘲讽他,就他这德行的,根本不配当警察

  宋浩一皱眉。而我接着又说,“知道么,你‘联系’的那些手下,刚刚在路上出岔子了,被我的人全擒住了。”

  宋浩脸色一变,忍不住骂了句,“妈的,一群废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心说宋浩身上果然有古怪,而且很可能带着什么跟踪器呢。

  宋浩很会观察,当他留意到我的微表情后,他突然狰狞着,恨恨的说,“你他娘敢骗我!”

  我哼一声,回话说,“骗你怎么着?老子还抽你呢。”

  我突然跑起来,向宋浩冲过去。而且离近后,我还跳了起来,用我的膝盖对准宋浩的脸,狠狠撞了上去。

  这一股的冲击力很大,宋浩闷哼一声,他整个人外加椅子都仰了过去,最后连人带椅子摔到地上。

  宋浩因此又晕了过去。我怕这兔崽子装晕,还特意试了试他的鼻息。

  他鼻息很弱,不想是装出来的。

  我又给他松绑,甚至我打量着宋浩,心说跟踪器能在哪呢?

  我懒着一点点的搜。我索性把宋浩的衣服全扒了。

  这衣服内除了一些零钱和一部关着的手机外,再无其他。

  我把手机拆壳看了看,这里不像有猫腻。我又推着宋浩,让他翻了个身。

  我其实是想先对他做个全身的观察,但宋浩一翻身,正好又压到椅子了,这让他翻身后的姿势有些怪,尤其屁股有些翘。

  我看到他屁股里有个亮亮的东西。我咦了一声,而且强压下心头的恶心,我又扒了扒他屁股。

  这次很明显了,他**上堵着一个东西。这东西有葡萄粒那么大。

  我一下子想到肛塞了,肛塞这东西,要么治病时能用到,要么是古时死人下葬用的,当然了我还听说,有些玩情趣的人,也会体验下肛塞。

  但对眼前这个兔崽子来说,我怀疑他的“肛塞”有别的用途。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不远的角落里有一个树枝。

  我把树枝捡起来,用它对着宋浩的屁股一顿猛扣。

  等把“肛塞”拿下来后,我发现它也就一个指节那么长吧,上面还粘着一些污浊物,另外有个小红灯,它一闪一闪的。

  我因此确定,这是个跟踪器。

  我打心里暗叫不好,心说宋浩被抓到这儿多久了,算时间的话,他的援手应该在路上了,甚至很可能马上到了。

  这土坯房内,除了我就是豆豆两口子了,他俩一看也不是身手特别厉害的人。

  我可不想跟宋浩的同伙硬碰面,不然吃亏的保准是我们仨。

  我扯嗓子对豆豆大喊。豆豆不知道发生啥了,他急三火四的从梯子滑了下来。而且当他看到裸裸的宋浩后,他阿巴、阿巴几句,看着我也有些发呆。

  我没时间跟豆豆解释太多,我一边猛地一脚,把跟踪器踩坏,一边让豆豆赶紧给宋浩穿衣服,之后立刻把宋浩背上去。

  豆豆挠着脑袋,显得一脸不解,不过他很听话,立刻忙活起来。

第六章 埋伏

  豆豆别看长得瘦小,外加是个哑巴,但他力气真不小。 ·

  他背着宋浩,腾出一只手还特意把宋浩扶稳了,他就用另一只手这么爬着梯子,稳稳的爬了上去。

  我落后半拍,等上去跟他们汇合时,豆豆和他媳妇还是有些犯懵。

  我不想再耽误,也没多解释,我让他俩这就收拾收拾,带着宋浩离开,当然了,我也跟他俩强调,不要走太远,最好先去周围的农家躲一躲。

  豆豆两口子都应声点头,这俩人还立刻分工,豆豆找了个麻袋,直接把宋浩塞了进去,而他媳妇去炕头的小柜子里翻了一通,这里面有身份证和存折之类的东西。

  我看豆豆不需要帮忙,我索性给他媳妇打了下手,这期间我还无意的看了存折一眼。

  这存折上没多少钱,一共就三万多块,而且看记录,基本上每两三个月才被存入一千块钱。

  我心头一紧。原本我就猜到豆豆两口子的日子很清贫了,现在一看,尤其存折很说明问题,他们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苦。

  我现在做不了啥,只能等以后再看看了。

  我们仨就这样忙活了一刻钟吧,就结伴离开这个土坯房。

  豆豆跟我打了几个手势,按他“说”的,他跟隔壁的关系不错,我们直接去找他就行。

  而且像豆豆这种村里,每家每户并不是挨着的,但互相间也没隔太远。我们走了也就几百米,就来到隔壁了。

  隔壁这家看架势是个酿酒的小作坊,门口摆着好几个用来发酵的大桶,我还在农房门前看到了小型的蒸馏设备。

  豆豆带头,我们跟这农房的主人见面了。

  这人年纪不小,估计得有五十来岁,头发半白不白的,另外这农房内就他自己一个人。

  豆豆跟他打了一阵手势,这人倒是懂哑语,连连点头,但不知道是豆豆没介绍明白还是咋的,这老者最后称呼我为闷闷。

  我总觉得闷闷对我来说,有点萌,这似乎也不是老爷们该有的名字。

  我没较真这个,老者又跟我特意说,“既然你是大嘴的朋友,那也是我的兄弟,这次我不知道大嘴又抓了什么要犯,但既然需要我帮忙,放心吧。”

  我突然对  ·我还特意插话反问,“你说要犯?”

  老者有点犯懵,这表情告诉我,他觉得他没口误。而豆豆眨巴眨巴眼,明显琢磨啥呢。

  随后豆豆又跟老者打手势。这次的手势很专业,我完全看不懂了,而且我发现这豆豆有时候挺坏啊,仗着我是外行,他竟这么堂而皇之的给老者提醒啥。

  这老者最后哈哈笑了,也借着笑声来掩盖之前的话题,他也不再提要不要犯的了。

  他让豆豆抬着宋浩,先把宋浩送到他的地窖内,这地窖比豆豆家的还要大,我跟过去看了看,里面全是一个个盛饭了酒的泥缸。

  老者问我们吃饭没,豆豆两口子先摇头,而且豆豆还捂了捂肚子,那意思他很饿。

  老者这就弄起饭来。

  我并没帮忙,这不是说我懒。我趁空看了看宋浩,他还没醒。我也给大嘴打了个电话,我想把从宋浩身上发现跟踪器的事跟他说一说,另外我想告诉他,一会别回豆豆家了。

  但电话一直打不通,提示关机。我没法子,只好又发了个短信。

  很快的,老者就弄了一桌子饭菜,虽说是以素菜为主,但闻起来味道不错。

  我们围在桌前,一起吃着。

  赶巧的是,我还没吃上半碗呢,房外就有动静。

  我本来心里就有事呢,这时特意跑出去看了看。

  豆豆家的方向,那里有好几束光,应该都是车灯发出来的。

  现在都天黑了,尤其这村里平时没啥外人来,我因此猜测,是宋浩的同伙。别看我把跟踪器销毁了,但他们一定按照跟踪器最后给他们的数据,还是追了过来。

  我暗道一声好险,心说我们刚刚要是再晚走一些,麻烦就大了。

  我没吃饭的意思了,而且我跟老者和豆豆打了声招呼,我又想往豆豆家那边偷偷凑了过去。

  豆豆两口子没陪我的意思,他俩饿得只顾着吃饭,而老者倒是拿出跟随的架势。

  我俩也没敢靠的太近,离豆豆家三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是一小片果树林,我俩最后都躲在这里。

  我数了数,一共来了三辆车。隔了这么一会,三辆车也都开到豆豆家的门前了,而且每辆车都没少载人。

  一时间十多个男子全下车不说,一半的人都进了豆豆家,另外那些男子,他们把豆豆家围住了。

  老者的眼力不错,他看到更清楚,他还跟我说,“这帮人看起来有些别扭,尤其腰间鼓鼓囊囊的,估计都带着啥武器呢。”

  我点点头。我俩继续观望起来,没多久远处又出现一束光。这光一看就是摩托车灯发出来的。

  我冷不丁还挺纳闷,心说这帮宋浩的同伙也是的,怎么分批来的,而且第二批就一个人。

  但我突然间又冒出另一个念头,心里咯噔一下。

  我想到了大嘴,我特意把手机拿出来,给大嘴拨了个电话。还是提示关机。

  我猜大嘴没收到我的短信提示,而且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开摩托往豆豆家赶去呢。

  我心说他这么一弄,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我急了,忍不住骂咧一句糟了。老者一脸纳闷的看着我,他被我情绪影响下,也四下看了看。

  但他没看出什么来。

  我又指了指远处那辆摩托,提了句,“大嘴!”

  这下老者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回了句,“得想法子,把他拦住。”

  我很无奈,因为那摩托离豆豆家越来越近,我们怎么拦?而且冒然去拦,只能把我们也暴漏了。

  我盯着老者,本来这就是个很随意的动作,但我留意到他穿的衣服了。

  老者的衣服是个工作服,尤其背上还写着四个大字:老李烧酒。

  我有个笨招,让老者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给我。老者不太明白,不过他照做了。

  这衣服对我来说,穿起来有些大。但我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还这就嘱咐老者,让他别乱动,在这儿等我就行。

  我撒腿往豆豆家跑去。

  在我赶到豆豆家的门口时,大嘴开着摩托也刚到。

  守在豆豆家门口的那些人,先对我的出现很敏感,他们也没说啥,都默默盯着我。而等大嘴出现时,又有些人把目光放在大嘴身上。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大嘴,而且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着所有人,挠着脑袋说,“你们都围在老艾家干嘛?大晚上的,都是来批发蔬菜的么?你们别等了,老艾家没人,老艾出门了。”

  宋浩这些同伙没反应,有些人还皱起了眉头,估计没听懂我的话。

  大嘴稍微愣了一下神,但大嘴是多聪明一个主儿,他也真会演戏,突然来脾气了,骂咧着说,“老艾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让我今天来提货的,但竟放我鸽子?”

  我跟大嘴解释几句,说老艾下午走的,而我是他家邻居,他让我替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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