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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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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这小孩就不是好好学习的那种,边走边念叨,说挺好,包宿钱出来了。

  我把那瓶酒拿起来,先观察一番,没发现啥异常后,我把它打开了。

  这酒不是原装的,尤其酒盖早就被打开过。胡子把酒瓶抢过来,闻一闻,又倒了一杯尝一尝,他被这酒辣住了,忍不住直扇舌头,还说,“老更夫的兄弟是不是有病,咋送这么难喝的酒过来。”

  我打心里琢磨着,这人送酒的意思,或许是告诉我俩,他会暗中保护我们吧?而且他人就跟这酒一样,是个硬货。

  我接了一杯也尝尝,跟胡子说,“辣酒不好么?”

  这一瓶酒,我俩这顿饭都喝的差不多,最后剩那点底子,我俩没拿走,反倒是那酒瓶上挂着的那两个手链,我觉得一定有啥说道,就跟胡子一人一个的带着了。

  接下来两天,警方没再找我俩。磨剪刀的也没再出现。

  胡子纳闷,问我,“警方不说有新任务么?咋没见动静呢?”

  我分析是时候未到呢。一晃又到了一天上午,我给武悦去个电话。

  我以为新任务还是她负责,想问问有啥消息了。但武悦也很纳闷,说我俩在沈越市换上线了,是聂帅聂警官负责。

  她又问,“聂警官没找你们么?”

  我说没。武悦让我俩等消息就行了,但撂下电话后,我估计武悦肯定又找聂帅问啥了。

  到了中午,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我接了后,他说他是聂警官。

  他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个麻脸。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没怠慢,我连连说聂警官好。

  他对我有些不满,说你这线狗急什么,没给你下任务时,等着就行了。

  胡子这时也凑到我耳边听电话,他对聂帅不满,对着听筒无声的呸了几下。我压着性子,反倒又说了几句客气话。

  聂帅也是个倔驴,吃软不吃硬,他脾气明显好了不少,告诉我俩,“近期有个重大任务,现在警方还没全布置妥当呢,差几个小事,不过你俩可以先有行动了,也不耽误什么。”

  他又把具体事宜说给我俩听,“今晚八点开始,你俩去北湖小区,警方给你们安排一个临时住宅,你们蹲守负责监视一个棋牌室,等一个嫌疑犯出现,而且别忘了,八点整!你俩先去那小区门口跟我汇合。”

  胡子记得很仔细。我明知道这就是个幌子,也没那么专注。

  聂帅问我俩,“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问他,“这次给我们提供车不?而且甩棍这类的武器,去哪拿?”

  聂帅有些不耐烦了,说要什么车和武器,就是远程监视个人,没啥危险。

  不等我再说啥,他把电话挂了。胡子跟聂帅想的差不多,还跟我说呢,不用带武器那么麻烦吧?

  我摇摇头,心说要是胡子知道这次危险有多大,别说甩棍了,他弄不好都得跟警方申请借枪。

  我捋一捋思路,跟胡子说,“晚上任务前,咱们有两件事要办,一是看能不能联系到广溪的线人,打听下龙哥这个人。另一个咱俩去黑市转转,看能不能买两个趁手的防身武器。”

  胡子不懂我为啥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但他跟其他线人之间的联系一直很密切,这就忙活起来。他先给哈市的哥几个打电话,问广溪那边同行的联系方式,另外也托人问问,这沈越市哪有黑市?

  我发现让胡子做起这种事来,依旧很利索。他很快得到消息,跟我说广溪那边的龙哥,前两天被逮了,听说是涉毒涉黄。另外这边的黑市地址,他也知道了。

  我俩这就不耽误,立刻去了黑市。

  这里卖的都是地摊货,也是大杂烩,反正市面上很难见到的东西,在这里都有,但不包括毒和枪械这类的狠货,毕竟这种东西,贩子们不敢碰。

  胡子的意思,我俩买刀防身就行,甚至有个地摊上的刀具很全,大到野外折叠刀,小到爪子刀都有。

  我不赞同,心说我俩就是防身,用起刀来的话,拼命的时候手里没轻没重的,别弄出个血案,再把我哥俩送回去。

  最后我对防狼电筒很感兴趣,这玩意就是个手电,平时能用来照明,真遇到特殊情况了,还有电击功能。

  胡子认为这种东西,只有小娘们才带呢。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一样,表示抗拒。

  我也不想跟胡子商量了,尤其他这脑瓜爱认死理,说服他也太费时间,我就直接强行拿定注意。

  胡子没招了,又一转精力,跟卖电筒的贩子讲价去了。

  那贩子一口价,六百一个。他还拍胸脯跟我俩保证呢,说他这人,满市场都叫他傻根,因为卖东西特实惠,从不黑人。他要这价,绝对是童叟无欺,没啥水分。

  我和胡子也不是雏,能信他才怪,尤其胡子,拿出懂行的样子,一顿指指点点后,最后我俩一共用三百块钱,把这俩防狼电筒揣到兜里了。

  (谢谢那些每天都坚持给我投票和打赏的兄弟们,老九必定全力写好这本书,不负你们的力顶。)


第十一章 不该来的火灾


  晚上八点,我跟胡子准时来到北湖小区的门口。麻脸聂帅比我们早一步,而且他开了一辆私家车。

  他眼睛挺毒的,发现我俩后,摇下车门,摆手示意我们快点上来。

  胡子跟我接触这么久,有些改进了,偶尔嘴巴挺甜了。见面后,他比我先说了句警官好。

  聂帅很冷漠的应了一声,开车带我俩进了小区。他带我们熟悉下地形,又来到一个单元门下,告诉我们,“三楼黑灯那屋,就是你们这次蹲守的地方,用来监视的家伙事啥的,里面一应俱全。”

  我和胡子点头应着。聂帅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棋牌室,说这次要留意的嫌犯,这几日很可能会去棋牌室,他这人很有特点,是个光头,但后脑勺左右两边各留了一个小鞭子,右下巴上还有一颗黑痣,人微胖。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念叨说,“脑袋上留着俩辫子,还左右各一边,老大呀,这不是蛐蛐吗?”

  我特想笑,聂帅瞪了胡子一样,那意思你瞎说个什么。

  他又跟我们说了一些这次任务要注意的事项,不过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

  他把车开到小区后门,给了我俩门钥匙,让我俩自行警惕的走回来。

  我拿出犯懵的架势,说自己刚刚听得不仔细,那嫌犯的特征,能再说一遍不?

  聂帅再次被气到了,说警方养你们这帮不着调的东西到底干什么?我嘿嘿陪着笑,拿出好态度。

  聂帅强调说,“光头、俩辫子、微胖、左下巴有黑痣。”

  我急忙点头应着。胡子听出不对劲的地方了,特想接话,我使眼色,让他把这话又咽了回去。

  下车后,看着聂帅开车远去。胡子说,“这条子是不是傻,左右不分呢?”

  我心说什么傻,这嫌犯分明是他一时捏造的。一个人要是撒谎了,很难记忆深刻。

  我也不想一直让自己这么暴露着,就带着胡子,一路溜到这个住所里了。

  我发现这屋子里的条件真简陋,连床都没有,地方放着一个垫子,靠近客厅窗台的地方,倒是有两把椅子和两个单筒望远镜。

  胡子抱怨几句。我跟他说,“知足吧,这不比做渔奴那时住的好么?”

  胡子说那倒是,他还立刻凑到窗台前,坐在一个望远镜前看起来。

  我没他那么大热心,先吸了跟烟。没多久,胡子喊了句有了,还催促让我快过去看。

  我心里一惊,心说难道是我想错了,真有这嫌犯?我跑过去,等顺着他调整好的角度一看,好家伙,镜头里有三个大老娘们,光着膀子,坦胸露乳的,正聚堆玩斗地主呢。

  我又调整望远镜,看看这画面四周。我明白了,胡子压根没监控棋牌室,他正看着对面楼一个住户家呢。

  胡子还问我呢,“咋样,带劲不?”随后他又有些遗憾的说,“可惜那三娘们太老了,胸都他奶奶的下垂了。”

  我特想抽他,也让他别那么损,警方提供的设备,不用方便他来偷窥的。

  胡子只是连连应着,不过没啥行动。

  我在这屋子里转悠上了,这是个一室一厅,我重点看屋内窗户和角落旮旯。

  胡子渐渐发现我的不正常了,问我咋回事。

  我提醒他,“上次咱们在按摩店做任务,就有人砍咱们,这次或许也有这情况出现,咱们得防着点。”

  胡子明显一惊说,“不能吧?”

  我让他信我的,而且也别急着监视了,跟我一起好好琢磨下退路。

  胡子不把心思放在那三个老娘们身上了,而且比我查看的仔细。

  我看着入户门,又有一个思路,心说到时真要有情况了,我俩提前跑出去,上楼偷偷躲着不也行么?

  我就推门出去了,对着走廊楼梯观察起来。没多久,我对面屋有动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小伙。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啊了一声,说原来是新邻居。

  我对他笑了笑,而且我潜意识总觉得,这小伙热情劲不那么真诚。

  小伙拿出聊天的架势,问我,“兄弟这是要下楼?”我没正面回答,反倒问他,“您这是干嘛去?”

  小伙说他要下楼丢下垃圾。我瞥着他双手,因为他双手空空的。

  小伙又转身把家门打开。这屋里还有别人,顺手递出一个垃圾袋来。这垃圾袋瘪瘪的,也没到非得丢弃的程度。他也不急着下楼,再次盯着我看。

  我看他衣着也挺整齐,心说一般人在家待着,用穿这么正式么?我怀疑这小伙和对面屋里的人,都是警察,是聂帅的手下,他们待命中,等我和胡子这俩个鱼饵,把龙哥那帮兄弟引出来呢。

  想到这,我故意扯了扯衣领,故意说给这小伙听,“家里热,我出来凉快一会儿。”

  小伙点点头,这次他肯下楼了,而且边走边跟我说,“早点回去吧,天这么晚了。”

  我当然没再外面多待,不然怕引起警方的误会。

  我进屋后,不仅把门反锁,还特意找来一把椅子,把门口堵上了。这样一旦遇到危险,能拖一拖时间,估计那一刻,对面屋也会有人冲出来,把那帮人逮住。

  胡子这期间也有想法了,带我来到窗前,说咱们被人堵在这里了,可以选择跳出去。

  我望着窗外,心说他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三楼。但我又想到他以前说的一句话,这种居民楼的楼体外面有排水管道和空调主机,这都是好的借力点。

  我奔着这个思路,再次观察窗外一番。

  要是想逃,尤其顺着排水管和主机的话,倒也能有一番作为,不过我把它作为备选的计划了。

  我和胡子商量着轮岗,一人两个小时,但我告诉他,监视方向变了,不再是那个棋牌室,而是我们周围的一举一动,一旦有陌生人出现,还奔着我们楼门来的话,就视为预警。

  胡子说行,一晃到了后半夜。这次我正靠在墙角呼呼睡觉呢,轮到胡子监视了。

  我睡得也没太死,突然间听到有咚咚咚的响声。我猛地睁开眼睛,问胡子怎么了?

  胡子反倒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没咋啊,尤其楼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仔细辨认一番,这声音不是来自于窗户,而是门外。

  我急忙起身。也因为刚睡醒没太适应,我走路都有些晃呢。我来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

  我们对面屋的门开着,包括那个小伙在内的几个人,正急匆匆下楼呢。

  我心说这什么情况?计划有变?但聂帅咋不通知我呢?

  等他们彻底走了,我打开门走出去,望着楼梯想了想,又试探的敲了敲对面屋的门,三次声响过去,没人应我,这说明一屋人都走光了。

  胡子这时也凑到门口,嘘嘘几声叫我,还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咋回事?”

  我让他别管我,赶紧回去留意窗外。胡子急忙行动,而且很快他有发现,说有两辆车开走了。

  胡子知道这两辆车有猫腻,但一时间又搞不懂这猫腻是啥,他急的直挠头。

  我随意靠在窗户旁的墙上,想着原因。我掏出手机,翻到聂帅的电话,但我犹豫到最后,并没找他。

  我又给武悦去个电话。这个时间,我不担心武悦睡得多熟不接电话啥的,因为警察都要24小时待机,也要随时保持联系。

  不出意料,电话很快通了,但武悦一点刚睡醒的意思都没有,还问我,“怎么了?”

  我编个理由,说聂警官让我们执行蹲守任务呢,刚刚我发现异常,想给他去电话,但他不接。

  武悦更在乎的是任务,她立刻又问,“要不要替你联系下聂帅,或者联系其他警力?”

  我连说不用,又强调说观察一番再看看。武悦说行,但这并不是我要找她的主要事。

  我话题一转,问道,“聂警官遇到啥事了?不接电话,这不像是一个干警的作风啊。”

  武悦对我不藏心眼,说她在值班呢,也刚刚知道,副局家着火了。聂帅是副局得力手下,或许正赶往火灾现场呢。

  我听愣了,也知道家里着火这事,大部分人一辈子都碰不到一回,咋这么巧呢,副局家赶上了?

  看我一时不出声,武悦接着说,“我刚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你这种反应。”

  我回过神了,嘿嘿笑了笑。这时我又接着套话,“火势大不大?我现在在北湖小区,能看到火光么?”

  武悦说你可别逗了,副局家在东方庭院,离你那地方远着呢。

  我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名,又随便跟武悦胡扯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最后武悦还忍不住强调,让我别松懈呢。

  我打心里忍不住直说,这傻丫头啊。

  胡子也听到我跟武悦的谈话内容了。他倒是有点莫名的幸灾乐祸。

  要换做别人家着火,胡子要是这态度,我可能要损他几句。但对于那个算计我俩的副局,我看胡子这表情,反倒挺爽。

  我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了,跟胡子说,“走,咱们也赶往东方庭院,瞧热闹去。”

  胡子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提醒说,“这可是擅离职守,你以前可比我有这方面的觉悟。”

  我回答说,“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胡子担心,说要是聂麻子追究起来咋办?

  我心说他现在还在乎这个?一颗心早就放在副局身上了。

  我和胡子也利索,连收拾都不用,这就匆匆下楼。等跑到小区门口时,正巧这里停着出租车。

  我俩上车后,我说了地址。这出租车司机本来是个急性子,我俩刚进来时,他就打表起车了,但听我说完这个地址,他又猛地降速,一脸严肃的扭头看着我俩。


第十二章 赃物


  我和胡子都被这出租车司机弄得很敏感,我更是问了句,“老哥,咋了?”

  出租车司机嘿嘿坏笑起来,一边开车一边说,“一看两位兄弟就外来的,这大半夜的,是想出去解闷操妞吧?跟你说,东方庭院那里住着好几个市里的领导呢,一到夜里,那里很不热闹,不如这样,我带你俩去个地方,那里也叫沈越市的红灯区哦。”

  我这下明白这哥们的小猫腻了,像这种夜班司机,他们跟有些不正经的地方都有约定,他们给这些地方拉货,从中吃回扣啥的。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胡子更是能整,跟司机说,“我说哥啊,我去东方庭院找情妇去,你懂个啥?”

  司机拿出不相信的眼神瞥着胡子,那意思,就你这外形还当小白脸呢?

  胡子被这眼神弄急眼了,还一瞪眼珠子问,“怎么个意思?看我不配么?”

  司机不想跟我俩斗嘴,口不对心的连连赞了胡子一番。

  这大夜里的,路上没啥车,出租车一路顺风的来到东方庭院门口,赶巧的是,这时还有个消防车正往小区里开呢。

  出租车司机看的一愣,念叨说,“这里发生啥了?”

  我懒着跟这八卦男多废话,给了钱,跟胡子下车往里跑。

  我并不知道副局家的具体地址,但消防车最终停在哪里,他家就指定在哪。

  最后我俩不仅看到了消防车,有一个单元门下还停着一辆警车和两辆私家车,胡子眼睛贼,立刻认出来了,说那两辆车就是从北湖开走那两辆。

  我俩没离得太近,隔远观望。那里也确实很热闹,着火的是四楼的一家,火势现在还没被彻底控制住,从窗户里呼呼往外直冒黑烟,它头顶的那个住户也被波及到了,墙体外黑乎乎一片。

  楼下的消防队员,一波波往里冲。我俩旁边也有零零散散看热闹的居民。

  我就近凑到一个小伙身旁,拿出聊闲嗑的架势问,“这火啥时候烧起来的?”

  他回答,“半个多钟头前吧。”随后他又看着我说,“你是哪栋楼的?”

  我不敢冒然瞎回答,不然别被他识破了,那就没法好好套话了。我谎称自己和表哥走亲戚,刚来这小区没多久。

  这小伙释然,他望着副局家,啧啧几声说可惜。

  我又问,“可惜个什么?”他说,“这副局家里的宝贝不少,这么一烧,岂不是破大财了?”不过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句,其实也没啥,“罗副局这几年官运亨通,不差这点家底。”

  胡子趁空接话,跟小伙继续胡扯。我倒是被小伙一提醒,外加联系之前的事,想到一个可能。

  难不成副局家也被盗了?这贼为了破坏犯罪现场,索性烧了一把大火?

  我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大胆,甚至目前也没啥可靠消息支持它。

  这时候停在副局家楼下的警车有动静,从里面下来一个老头,他穿着睡衣,但也披着一件警服,他情绪波动很大,大声嚷嚷着,这就想往楼上去。

  但聂麻子也从警车下来了,使劲拉着这老头,还嘀嘀咕咕说着话。

  我们身旁这小伙又隔远指着那老头,说这就是罗副局了。

  我心说这老家伙为啥这么在乎楼上呢?我也特想听听聂麻子跟罗副局说啥了,就想凑过去试着偷听。我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别管我,跟这小伙继续聊。

  胡子回了个眼神,又把烟拿出来,递给小伙说,“来来,哥们,整一根……”

  我这时已经动身了,而且稍微绕了个远,让尽量隐蔽些。

  前半程还好一些,没人注意到我,等离副局和聂麻子没多远时,聂麻子突然扭头往我这边看来。

  他原本就是随意看了看,但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怕他把我认出来。正巧我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女子。我一下躲到她身后面了。

  这一下太突然,我还没把握的太好,跟她离的很近。这女子敏感上了,回头看我。

  我怕她大吵大嚷的,急忙揉脑袋,嘴上还说,“他奶奶的,脑瓜子为啥这么晕呢。”我又一叹气说,“本想看看热闹,看来我不适合太半夜的爬起来。”

  女子盯着我,没说啥,她特意往旁边躲了躲。这时聂麻子也回过头去了,更不再跟副局说啥了。

  我没再往前凑,毕竟没啥目的了。

  我又溜溜达达走回来,跟胡子和那小伙凑在一起。

  看这架势,消防队和警方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知道,今晚不适合打听消息了。

  我跟胡子悄声说,“先撤吧。”我的意思,等明天我还想调查啥,到时再过来。

  胡子跟那小伙也没套出啥话来,可以说,这次来,我没啥收获。

  我俩出了东方庭院,又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我是不想再回北湖那蹲守地方了,直接跟出租司机说,去君怡宾馆。

  出租司机冷不丁不认识这地方,估计跟这宾馆不咋对外营业有关系。我就又说了宾馆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这司机也不善于健谈,就闷头开着,我和胡子也想歇一歇,就各自往窗外望着。但不久后,胡子喂了一声,还让司机停车。

  司机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我也不解的看着胡子。胡子指着计价器,问司机,“兄弟,解释一下吧,咋突然多了三块钱?”

  司机连说不可能,还说这计价器是统一的,它跳不跳钱、怎么跳钱,我一个开出租车管不了。

  随后司机脸还沉了下来,拿出讽刺样子说,“两位不是嫌坐出租贵,故意挑毛病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不是无事生非的主儿。

  胡子哼一声,指着司机踩油门那脚,又说,“你把它抬起来,让我看看,你那点把戏我能不知道?油门附近有啥说法吧?你偷偷踩一下,这计价器就跳字吧?”

  司机脸上出现稍纵即逝的诧异。我这下明白了,合着我俩坐黑车了。

  我和胡子让司机停车,我俩又都下车了,这司机还挺狠,追下来想要钱。不过我俩脸一绷,他掂量一番后,嘀嘀咕咕的又上车走人了。

  胡子连骂晦气,我四下看了看,知道这里离君怡宾馆不远了,只差两条街。

  我跟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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