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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非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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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紧张的工作，张春花已经在职场的磨练中褪去了一身的稚气，现在的她，充满一股女性特有的英气。说话的气势也足了很多。以前私下里说过她坏话的人，现在一个个的都要看她的表情行事。这让依旧是她好友的顾安心里别提多爽了。“花花啊，你知道嘛。那群老太太又在背后讨论你了。”张春花已经没时间关注这些随时都可以忘去的事情了。“讨论就讨论吧，反正现在全公司都知道，采购部出了个奇女子。加班比男的还凶猛。一个个单子完成的干脆又漂亮。谁背后说坏话也都是没有用的。”
到水晶公司的第四年，张春花有了一个新名字Cherie。这个名字仿佛脱去了自己故乡浓浓的乡土气息，充满了时尚，充满了新鲜，充满了新的生命力。少去的，却是名字里那花一样的少女芬芳。“Cherie，这个单很重要。我亲自交给你去办。记住，别让我失望。”金有财粗大的手指捏着一包文件。放到雪莉的桌上。“好的sir，保证不会让你失望。”金有财信任雪莉的办事能力，几次大型的商业活动中，这个漂亮女孩的能力都得到了肯定。雪莉人长得美，事情办得更美，想不升职都难。
雪莉见到了自己的客户。青州市金融业的龙头老大，火钱公司的刘明总经理。“刘先生，您好，我是水晶公司的Cherie”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白皙的皮肤，俊美无比的五官，星空般幽寂的眼睛，做工考究的西服，烫熨妥当的领带，刘明浑身都散发着精美与尊贵
“Cherie，你好。”和刘明一番攀谈，雪莉才发现。高高在上的刘总其实是个很和善又好说话的人。“刘先生，你也知道，我们两家公司彼此是多年的合作伙伴，这个单子交到我们手里应该绝对没有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想着去给一家各个方面都不如我们公司的地方来做。”刘明苦笑道“Cherie，你这可是为难我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争取一下的。”雪莉笑了笑说道“那就多谢刘总了。”刘明眼里也带着笑意。看起来两人相谈甚欢。“Cherie，愿不愿意给我一个邀请你共进晚餐的机会？”雪莉楞了一下。“这……”
“能和你这样的美女一起共进晚餐，真是我的荣幸。”两人举起红酒，互相碰了一杯。说话时，刘明嘴上带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又儒雅。雪莉自己也觉得有些高兴。沉寂已久的少女心仿佛有了一些动静，不知所措的蹦了几下。“愿意给我机会送你回家吗？美丽的小姐。”刘明又提出送雪莉回家。雪莉在不知所措间，点点头，同意了。
“花花，怎么了？看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顾安现在也在雪莉手底下办事。不过现在雪莉毕竟是她的上司，也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顾安才会叫雪莉花花，那个她已经忘却许久的旧名字。“安安，我……我看到火钱公司的刘总了。他……我好像。心里总是念着他……”顾安马上跑过来，按着雪莉道“真的假的！花花，你恋爱了吗？你喜欢上他了吗？天啊。太好了，终于有一个能够入你法眼的男人了。”雪莉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而我呢？一个小职员而已。再优秀的小职员，还是小职员，人家不可能看得上我的。”说完，美丽的眼睛中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来，让顾安很是心疼。“花花，别这么说自己。你是最棒的。那个刘总……你放心吧！你这么优秀，他绝对会爱上你的。现在，给我开心起来啊！唔唔唔……”顾安看到好友这个样子。由于怕她一直魂不守舍的，所以使劲揉着雪莉的脸。“哎呀，安安，别揉啦。这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啊。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不再这样子啦。”“嗯！这才是我认识的花花，加油哦！”
这笔单子还是成了，金有财受到水晶公司总经理的表扬，雪莉也是。几个月后，水晶公司又准备和火钱公司谈一笔交易，这场交易双方高层都参与了进来。金有财提议，把雪莉也带上吧。她有经验。
合同很快签好了。“各位，为了庆祝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关系更进一步。今晚咱们去庆祝一下怎么样？”金有财提议道。刘明点点头，然后有意无意的瞟了雪莉一眼。被他这样看的雪莉脸有些红，不过也跟着轻轻的附和道“嗯。”
“刘总，我可是帮你把那个雪莉给约出来了。”刘明的手机上来了这么一条短信。刘明嘴角挂着邪邪的笑。这笑容，看起来十分像鬼，仿佛要吃人。“做得很好，你准备一下吧。到时候，你们也都有机会。”金有财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映照出来的每个字，面目狰狞。“张春花啊张春花，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身为下属的张春花自然也没少被自己的上司金有财骚扰。不过金有财三番五次的暗示都被她巧妙的拒绝了。这让金有财很是恼火。“你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想拿走它们也易如反掌！”要不是看在张春花的价值还算不错的份上。金有财早就趁着某些机会……
庆功宴总共来了好几个人，有火钱公司的刘明总经理，水晶公司的金有财总监，李武门总监，副总周一勋，还有今天这场戏的女主角，小职员雪莉，小职员张春花。三个男人同时向雪莉敬酒。“多亏了你啊Cherie，这笔生意谈下来，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易有志那小子，老是不作为。天天动作慢的跟老头子一样，Cherie，你对副总监这个职位有兴趣吗？”雪莉点点头。“多谢金总监了。”“好说好说，哎！各位，今天咱们这顿庆功酒可要喝的痛快！”
雪莉觉得头好晕。她不知道自己灌了多少酒液下去。她只觉得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金有财对刘明使了个颜色。刘明站出来说道“我有点累了，Cherie，我看你好像醉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雪莉茫然的“嗯”了一声。她只是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
刘明的车没有驶向上次送雪莉回家的那条路，而是把他们一起载上了一条不归路。
宾馆里，一群已经被酒精灌醉的疯狂男人们，看到床上可怜又孤独的女孩，没有一个人会想着放过她。
张春花，多好的名字，生如春日的花朵，春意盎然，富有生命的活力，散发着春天的美丽。一夜的一切，仿佛如秋风过境，张春花整个人都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当她茫然的醒来，理清了那一夜疯狂无比的经过的时候，她没有言语，有的，只是泪，是多年以来所有委屈都潜藏在一起的，令人一见便知其中无比苦涩的泪水。
“花花，你怎么了？昨天都没看你来上班。”顾安关心的看着张春花。此时的张春花眼神茫然，面如死灰，泪水仿佛是流干了。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光泽。张春花一步步走到金有财的办公室。双手颤抖的递上了辞呈。“怎么了？Cherie，突然递交辞呈。”张春花语气颤抖的说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觉得工作无法再进行下去了。”金有财露出了一个惋惜的表情。“真的无法挽回了吗？Cherie我们大家都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也都很乐意与你的配合呢。而且，你的升职申请，马上就要下来了，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张春花咬着嘴唇。本已经发白的面容又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我……你……你怎么能。”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金有财还有脸面，还有资格说出这种话。
两人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场争吵。两人越吵越凶，直到，张春花一把摔门而去。一个人跑到楼道里哭了起来。眼泪，像是再也止不住了。顾安安慰了她好久，都没有效果。“花花？你怎么了？告诉我啊，我帮你解决。是谁？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啊！”顾安，又急又气，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安安，我……我被……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凭什么！”顾安的脑子一片空白，随即马上想到自己的好友遭受了多么可怕又痛苦的事情。她抱着张春花的双手更加用力了。“花花……花花你振作，你……我……我们去报警。警察，对，我们去报警，让法律，让法律制裁他们。”“没用了，一切都太晚了。”张春花痛哭流涕。到最后声音恐怖，简直想在嘶吼。“花花……花花！”顾安，边哭边呼喊自己的好友。然而，张春花好像是失去了意识，身体只知道喃喃的重复“没用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太晚了。”
顾安把张春花送进了医院。自己在病床前爬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张春花醒来。“花花……花花，你告诉我，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吗？”逢此大祸，张春花像是老了十几岁。她尽力挤出一丝微笑给顾安。声音颤抖的说道“安……安，我……我没事了。”看到这个笑容，顾安只觉得这简直比哭还难看。世界上最悲惨的笑容便是如此。没有欢乐，没有开心，有的，只是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遮云蔽日的黑暗，一堆又一堆的无法挥去的恐惧，一阵接一阵的不断袭来痛苦。
张春花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又踏上了水晶公司里的电梯。她面无表情的去找会计领工字。“对不起，Cherie，我想我没权利把工资给你，因为你的旷工，导致了公司的损失，所以……”张春花也不听他解释，扭头就走，走的毅然坚决。
第十三 线索
“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李武门被苏南这突然而来的一嗓子吓得不轻，手里的报纸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我血口喷人？哼哼哼，你们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要我一一点明出来吗？想一想，拿你的脑袋好好想想，一个可怜无辜的女子，就这么被你们肆意玩弄。亏她还是你们公司的功臣，呵呵，你知道周扒皮或者黄世仁吗？他们这些剥削人民的地主，都干不出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你们居然都能做的出来！”听到苏南愤怒的声音，李武门反倒是冷静下来。“苏警官，你是警察，所以你一定会比我更清楚证据的重要****。”苏南情绪失控，是李武门最乐意见到的事情。“证据，OK，我他妈拿不出证据，怎么样，爽了吧。不过我可要好心提醒你，现在金有财，刘明都已经死了。下一个是谁，我想你也知道的吧。哈哈哈，也对，你李武门李总监哪里干过什么龌龊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是吧。好，咱们看看，到时候死的是哪个，干完坏事应该遭天谴的混账货！”苏南一秒钟都不想跟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呆在一起。他拉起李萌萌，直接就走掉了。两人乘着电梯一路下楼，走出水晶公司的大门之后，苏南回头望了一眼，一脸的鄙夷和愤怒。“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火。”李萌萌小声说道。“这混蛋，妈的。”“别说了吧……”李萌萌劝道。苏南果然不再说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开门下车，然后去马路对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冰镇可乐，咕嘟咕嘟的一口灌了下去。
苏南渐渐冷静了下来，把车钥匙重新插进孔里，然后一步一步的发动汽车。“怎么样了？感觉冷静下来了吗？”李萌萌看到苏南的样子，松了一口。“嗯……刚才有些激动，抱歉了。”“你没事就好，现在我们去查什么？”“我们去……”
“两位警官！等一下！等一下！”苏南准备发动汽车走掉。突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喊。“谁啊？怎么啦？”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长得不错，挺好看。“你有什么事情吗？”苏南探出脑袋，扭头问道。“我是张春花的朋友！她，她死之前告诉我了很多事情。”
苏南把顾安带上车，和李萌萌一起挤在后排。“你自我介绍一下吧，然后说说你和张春花的故事。”顾安点点头。把张春花加入水晶公司之后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我们刚才去采购部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我是易有志的女朋友，我怕我直接跟你们说这些事会有些麻烦。所以等你们出来了才来告诉你们”“也是，你们公司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多吗？”“不多，除了花花以前给我打过电话之外，再也没人知道她的事情了。”“对了，你知道张春花的父母的情况吗？”“花花的父母？我让易有志把他们接回我家了，虽然花花不在了，但是我还是要替她保护好她的爸爸妈妈，毕竟，我当初没有保护好花花，才导致这种事情。”顾安的脸上露出一缕难过的表情，李萌萌安慰她道“我想，张春花有一个你这样的好朋友，她在天之灵也会觉得开心吧。”“嗯，谢谢你，李警官，对了，你们不是要去找花花的父母嘛，我领你们去吧。”“好啊，多谢你了。”
不得不说顾安安排的很妥当，她给两位老人租了一套小房子，就在金星小区。“咦？又是这块地方。”苏南十分疑惑，这个金星小区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案子都发生在这附近呢？“顾安，你知道这片金星小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顾安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无法解答。“抱歉啊，苏警官，我不知道呢。也许是娱乐场所特别多吧？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呢。”苏南仔细回味着顾安的话。“鱼龙混杂，鱼龙混杂。对了！”这里是青州市最混乱的一片区域。里面很有可能就有凶手的藏身所在地。“顾安，你确定张春花的事情没透露给别人吗？”“没有，除了你们两个，别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两位老人了。”苏南点点头，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又咽了回去。“好吧，现在带我们去找两位老人吧。”
顾安轻轻叩了叩一闪普通的防盗门。过了一会，一个老太太慢吞吞的拉开一条门缝，问道“是谁呀？”声音嘶哑，仿佛是两块石头彼此摩擦出的响声。“阿姨，是我，顾安。这两位是警察同志，他们来帮花花伸冤来了。”听到是警察，老太太的动作一改先前的老迈。语气激动的说道“警察同志啊，你们……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们家的春花啊……”老人说着说着又想起了伤心事。声音哽咽，不一会，十分悲痛的哭了起来。“我们这丫头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碰上这么一群混账啊，为什么啊……”一旁的李萌萌赶紧安慰道“阿姨，不是春花的错，而是那些犯人，他们才有罪，春花只是……只是太善良了。所以……所以才会这样。”安慰的成效不大。老太太还是很难控制情绪。就在这时，张春花的父亲回来，张春花的父亲是个老农民，和土地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他安置好老太太之后，一个人拿了一包烟，坐在沙发上。和苏南他们聊了起来。“大爷，我们的来意你也知道了，您能告诉我们一些张春花……生前最后几天的情况吗？还有，她最后葬在哪里了，您能说说吗？”“丫头回来之后，整个人一直都不好，连着几天都没出屋子，就一个人躺在屋里睡觉，叫她吃饭也不吃，好好的一个人，本来就瘦，又是连着几天不吃饭，唉。”老爷爷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顾安赶紧拍拍老爷爷的背。“阿叔，你保重身体啊。别再吸烟了。”老爷爷勉强的笑了笑。“我们家丫头能有你这么个朋友，唉，我们老两口也能合眼了。”“阿叔，你别说这种话了。花花不在了，我就是你们二老的女儿。”“小安啊……你真是个好孩子。”老爷爷又咳了两口，用来擦嘴的纸巾上渗出一丝红来。
“我们家丫头重新出屋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瘦的皮包骨头。我们老两口看的，心里都跟锥子锥一样疼。”“那后来呢？她怎么会选择自杀？”苏南问道。“花花告诉我们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说过，让我们报警。她说她已经没脸再活在世上了。这傻孩子，凡事也不知道为我们老人考虑考虑。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孩子……呵呵…”老爷爷想到这事，狠狠的掐灭了烟头，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脸。“然后呢，孩子喝药了，我们准备报警的时候，小安找到了我们。就把我们接到这边了。”“张春花最后葬在哪里了？”“我们把孩子葬在我们以前的老家旁边的山上，最后立了个无名坟。我想，孩子死前曾说过，想回到以前的名字，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苏南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爷，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情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绝对不会让好人受委屈。我一定会帮助张春花伸冤的。”老爷子，把烟头扔到地上，使劲的碾了几脚。“警察同志，就靠你了。”
从张春花的父母家出来，苏南也掏出一包烟抽了起来。“我看到那个老伯这么难受，我也跟着难受。”苏南靠着座椅。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李萌萌没说话，开窗透气的同时，静静的听着苏南说话。“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两个人都不要我，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学，给我吃穿。”苏南的声音有点哑。烟雾并没有让他的嗓子放松下来。“我上大学，总共掏了好几万，全都是我爷爷奶奶在地里扒拉出来的。你是不是很难想象。两个老人，从几块田里掘金一样，弄到了几万块。”苏南突然不说了，自己埋怨了自己一句。“我说这些干什么。抱歉。”苏南把烟头扔到车外，清了清嗓子。不再想这些往事。开车的苏南没再说话。李萌萌也低着头，一个人默默的看手机。
“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苏南鄙视自己，每次跟李萌萌说话基本上都是这个开场白。不过好在李萌萌比较好说话。轻轻的点点头，同时再小声“嗯”一句，两人就能打开话匣子。然后苏南就能借机会跟李萌萌套套近乎。这样软磨硬泡，迟早有一天能攻下李萌萌。“李萌萌，你为什么想着当警察。”苏南问道。李萌萌想了想，说道。“你呢？苏南，你为什么当警察。”苏南想着，是不是要说。“当然是为了像你这样的美女同事啦。”他想了想后果，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为了正义，还有，其实我是法医。警察只是附带的职业。”
第十四章 女孩嘛
“李萌萌，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说说呗？”苏南对李萌萌的答案有些期待，他很好奇，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做什么不好，非要来做又苦又累的警察。李萌萌沉默了一会，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的。“我以前也不想当警察的”李萌萌小声说道。“那么是什么事情改变了你的想法？让你走上这条维护正义的道路呢？”苏南没要什么饮料，早上自己喝了太多东西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里有个女孩和他男朋友一起出门，结果被劫匪给杀死了。我就好怕，我怕这种事有一天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后来，我就选择了做警察。我觉得做警察肯定很厉害，肯定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身边的人们。”说完这些话之后，李萌萌的脸有点红。很像孩子们小时候说过我要当科学家之类的话再被人提起一样。“想法不错嘛。”苏南笑着说道。“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让我保护你啊。”听到苏南说这种话，李萌萌果断摇了摇头道“不愿意。”
苏南顿时感觉心好痛。不过苏南可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他给自己打打气。想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咱俩在一起的日子还多着呢。”吃完饭回到单位，苏南把今天的收获同李队长分享了一下。
李队长问道“小苏，你怎么肯定，这个凶手会是金星小区附近的人呢？而且，他又是如何得知张春花的情况，并实施犯罪的呢？”苏南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是不是老头老太太两个人里头谁说话让人给听了去，要不然不会有别的人知道的。”“那张春花的那个朋友呢？会不会是她下的手？”“我看不像，先说她朋友，身高只能叫一般，体格也不行。看着就像个普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做出杀人掏心这么需要体力的活计呢？”不过李队长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小苏，你还年轻，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都没有遇见过。有时候一时的主观判断，并不能代表什么。你找个机会，查查这个顾安，还有，到张春花的坟前去调查调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苏南点点头，没说什么。
苏南又来到小赵这边。“赵啊~你苏南哥哥来看你啦。有没有啥有用的信息送给我啊。”小赵一脸嫌弃的看着苏南。“南哥哎，你可别老来啦，最近老有同事问我，是不是有个傻警察老来找你啊。你男朋友多帅啊，那个警察一点脑子都不长是不。”苏南理了理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小赵同志，我现在代表党和国家来调查，所以你给我放尊重点。交出证据，不许闹。”小赵把一摞文件交给苏南。“火场的调查报告，多得要命，不过好在有点收获，那个凶手毕竟不是透明人。他要是透明人还了得？早就世界大乱了。”苏南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对小赵说道“小赵同志，给你记个大功，到时候给你开表彰大会。”
苏南拿着报告文件坐在一边，慢慢的翻看着。小赵和同事们从火场里找到不少东西，看起啦i，凶手这次并不是完美作案，他的行踪还是有迹可循的。“现场找到一块还未完全烧焦的地毯，上面有半枚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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