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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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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方,现出了一道闪电,亮得很,照亮了一部分镇子,照亮了无云的天空和黑暗相连的地方。乌云在头上堆得密密层层,好象蓬松的灰色山峰要向地面扑来。

在峰流镇,白家大院是最气派的宅第,重门深院,飞檐青瓦,暖阁凉亭,曲槛回廊,两座更楼巍然相对。大门座北朝南开,左右各有一根通天旗杆,门上一对大石狮,威风凛凛。

一条黑影就在这大雨即将来临之际,窜到了白家大院的后门附近。静静地观察片刻,黑影贴着围墙迅潜去。

白家大院的围墙又高又厚,足有三米,可这也难不倒黄历。他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将手里的石子抛了进去,贴墙听着里面的动静。半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慢慢撑到墙壁上,顺着墙角慢慢地爬了上去……

两头卷须、乌黑闪亮、一丈多长的硬木大香几,上面摆着半人来高的细瓷花瓶,里面插着两把开屏式的孔雀翎古扇。间供着武财神,两边分列两个神龛。左边是大肚子弥勒佛,右边是观世音菩萨。玻璃窗上吊挂着红底黄穗的织锦窗帘,床头摆着漆雕金花的烟酒具。一股富贵的气息却让珍娘觉得陌生而害怕,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而因为反抗和挣扎被扭伤的脚踝更加痛了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根蜡烛在有气无力地燃烧着,惨淡的烛光照着桌上摆着的几样菜肴,这是刚才进来的一个佣人送来的。

自从被强绑起来,珍娘的眼泪就没停止过,泪水早就沾湿了她的衣服。她担心公爹,担心孩子,担心丈夫,也担心自己。

公爹被打倒,又象疯虎般扑上来,孩子在哇哇大哭,然后是刺耳的枪声……她被捆绑着,嘴里堵上了布,黑布车篷使她看不到什么东西,但她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听到了那熟悉的**响和白坏水的惨叫,还有丈夫愤怒的吼叫和激烈的厮打声。然后,又是刺耳可怕的枪响,几声恶毒的咒骂……

珍娘想起了今天可怕的经历,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已经红肿的眼睛,两行眼泪再次顺着面颊滴落下来。

外面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珍娘也越来越紧张,惊恐地望着房门。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有着宽大额头和白得异乎寻常的大长脸的男人,目光闪着淫邪和阴狠。

白宗林贪婪地打量着珍娘,笑道:“虽比不上慕容家的,却也是很不错了。没想到,山沟里也能飞出凤凰来,哈哈。”

珍娘瞪大了眼睛,因为害怕而有些抖,嘴里不由得出唔唔的声音。

“呵呵,小娘子,着急了?想陪爷唠几句。”白宗林走上两步,轻浮地用手指捏弄着珍娘的下巴,然后拿下了珍娘嘴里的布。

珍娘用力摆头,似乎白宗林的手上长着癞,或者那手就是一条毒蛇。

白宗林掐了掐珍娘的脸蛋,又将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坏笑着掏摸了一把。

呸,珍娘又羞又恼,却没有别的反抗手段,只好啐了白宗林一脸唾沫,骂道:“坏蛋,放开我。”

“挺厉害吗。”白宗林掏出手帕擦着脸,恬不知耻吸了吸鼻子,“香的,小娘子的口水是香的,呆会我要喝个够。”说着,他一手按住珍娘的肩膀,一手去解珍娘的衣扣,嘴里不干不净地胡言乱语道:“从了我,以后保你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做我的第五房姨太太;若是不从,我玩够了就把你卖进窑子,让你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你放过我吧,我是有男人,有孩子的人。”珍娘哭着哀求道。

白宗林手停了停,又继续动作,嘴上说道:“我不在乎这些,你既是有夫之妇,就别装什么冰清玉洁。乖乖伺候好爷,爷就给你个名分。”

“畜生,禽兽……”珍娘徒劳地扭动身子。

外衣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红色肚兜和晶莹雪白的肌肤,白宗林的眼睛射出了兽性的光芒,猛地撕掉了珍娘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珍娘出了绝望的尖叫,她那雪白*粉嫰的乳*房,淡红玫瑰似的乳*头,让白宗林贪婪地咽了口唾沫。

卟,嗯,嗯,通,门外传来几声异响,白宗林停下了手,不悦地转头骂道:“该死的奴才,都给我滚远点。”

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伴着冷风和潮气,一个蒙面大汉赫然出现,手里一支模样怪异的枪直指白宗林。

“你——”白宗林刚刚吐出一个字,黄历手的枪便响了,伴着“卟,卟”两声轻微的枪响。白宗林象被人在脸上猛击了两拳,身体猛地向后倒了下去,

黄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只脚猛地抬起,挡在了白宗林的身下,又顺着劲尽量缓慢地放下。尸体倒了地上,出轻微的响声。

嘘——,黄历一手扯下蒙脸布,一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手势。

珍娘张大着嘴巴,只吐出了一个“黄”字,便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第一卷初试身手第二十一章冲杀而出

更新时间:2011…8…183:13:04本章字数:3385

黄历迅出屋,将两个护院的尸体拖进来,回手关上了房门,又将蜡烛移到窗前,使屋内的人影不至于映到窗上。做完这些,黄历掏出匕,割断了珍娘身上的绳索。

珍娘赶紧将衣服系好,黄历则在屋内快搜索了一遍,将屋内弄得很杂乱,并在床下找到了一个木匣,用带着的万能钥匙打开,里面是几张地契,几根金条。他毫不客气地都揣进怀里,将木匣胡乱一扔。这叫什么,这叫伪造现场,转移视线。至于能挥多大作用,他不敢确定,但做了总比不做要强。

“哎!”珍娘脚刚落地,便出一声压抑的痛叫,倒在地上。

“怎么了?”黄历紧走两步,伸手相扶。

“我的脚——”珍娘紧皱着眉头,手捂着脚踝,很痛苦。

黄历伸手就脱下珍娘的鞋袜,仔细捏摸着,检查着,珍娘脚踝肿得很厉害,但脸红得更加厉害。

“走不了路?”黄历微微皱了皱眉,关心地询问道,珍娘的红脸,他当成了疼痛,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让男人看到身子,又被摸脚意味着什么。

“能,能走。”珍娘咬着牙说道,她实在是太想离开这座魔窟,看到亲人了。

黄历轻轻摇了摇头,扶着珍娘坐下,脑海里快地思索起来。他潜进白家大院,应该说是不怎么费气力。白家大院虽然有些护院在巡更坐夜,但到底都是些业余的,又多少年都没出过事,便懈怠得很。尽管从外面看,高墙大院,围子墙上人影晃动,其实里面松垮得很。

但现在,珍娘不能走路,对黄历来说却是件挺困难的事情。就象一个身轻如燕的飞贼,突然给他在腿上绑了两个铅块,就别再想着穿房越脊了。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半途而废是绝对不行的,只好横下一条心,将营救行动继续下去。不管是悄无声息,还是大张旗鼓,现在已经不是黄历能说得算的事情了。

黄历想到这里,走到护院的尸体旁,摘下两支驳壳枪,推弹上膛,打开了保险。训练张小五这段时间,他已经熟悉了这枪,还在操场试射过,感觉除了枪口上跳得厉害以外,这枪的弹容量和威力还是不错的。而凭他的腕力,操作此枪,并不困难。

把两支枪插在腰带上,黄历又将衣帽架上白宗林的深色大氅披在珍娘身上,低声说道:“我扛着你出去,你忍着点,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不要出声。”

“我,我能——”珍娘喏喏的想提出自己的建议,却被黄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黄历不悦地斥道:“张老伯还在医院抢救,妞妞也在等着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墨墨叽叽的。”

珍娘闭上了嘴,提起孩子,那才是她最关心的,黄历可谓是切要害。

黄历哈腰将珍娘扛起来,左手正好能把住珍娘的小腿弯,虽然这个姿势让珍娘比较难受,但黄历行动起来却方便一些。吹熄了蜡烛,黄历刚要推门而出,突然想起个主意。他将蒙脸布摘下,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塑胶面具戴上,推门走了出去。

………………………

雷在低低的云层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空,照出了在风雨狂乱摇摆的树枝。

当的一声轻响,一颗血污的子弹掉进了盘子里,沃格额头上满是汗珠,缝合上药,难得的准确快。不一会儿,他终于完成了手术,直起腰,长出了一口气。

“洋大夫,你看他——”孟老头看着依旧昏迷的张老锁,担心地问道。

沃格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道:“他的伤太重了,我已经尽到了医生的职责,能不能活过来,就要看上帝的意旨了。”

“上帝?上帝是谁?”孟老头不解地问道。

沃格咧嘴笑了笑,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说道:“上帝,就是你们国人常说的老天爷,谁都得听他的安排。”

孟老头想了想,明白了沃格的意思,脸色黯淡下来,走到张老锁身旁,忧郁地望着自己的老朋友。

“可以喂他点水,但也不能多喝。”沃格坐在椅子上,慢慢喝着酒。

孟老头按着沃格的吩咐,缓缓将水喂进张老锁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张老锁的气喘得粗重了一些。

“老锁,老锁。”孟老头满怀希望地轻声呼唤,张老锁轻轻哼了一声。

孟老头摸摸张老锁的额头,又把了把脉,脸上的神情并不轻松。

轰隆,一个炸雷过后,暴雨哗哗地下了起来。这不是雨,而是乱响的、叫人站不住脚的倾泻下来的水,是狂暴的充满的旋卷的黑暗的水旋风,从四面八方倾泻下来。

沃格突然放下了酒杯,侧耳听了听,风声、雨声、雷声混合在一起,乱哄哄的,他刚才明明似乎听见了几声枪响,但现在又听不到了。幻听?他摇了摇头,将杯酒一饮而尽。

……………………

终于还是被觉了,黄历二话不说,抬手就射,子弹准确地射向几个巡更的护院,射击的亮光显得很耀眼,热的弹壳掉在地上,溅起泥水,枪声混杂着四周乱哄哄的杂声,却并不太刺耳。

一道闪电,正在头上,照亮了一张刀疤脸,那是让幸存的护院终生难忘的凶狠的脸。几个护院太业余了,被黄历一通准确的急射,连肩上的枪还没来得及拿好,就被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惨叫连连。

黄历扛着珍娘,快步走过一个小圆月亮门,向左穿过长廊。这是他进来时走过的路,虽然只走了一遍,但他记得很清楚,前面就是后角门了。

雨点不停地砸在黄历的头上,身上,以刚才下得更大了。直的雨道,扯天扯地的垂落,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那么一片,一阵。四面八方全乱,全响,分不清是风声、雨声、雷声、嘈杂声、喊叫声,混在一起。

呯,呯,黄历对着前面突然闪现出的两个黑影开枪射击,脚下毫不停留,冲过影壁,来到了后门。他冲着亮起灯光的门房猛射几枪,调转枪口,向着后门上的大铁锁连开数枪。

黄历将坏锁一扭,扔到一旁,又抽出拴门的铁链,咣的一脚,将后门踢开,回身向着影影绰绰的人影横扫了一梭子,扛着珍娘一头扎进了院外的风雨之。

…………………

第一卷初试身手第二十二章临终嘱托

更新时间:2011…8…183:13:04本章字数:3322

*******家里络坏了,在别处一章,凌晨的不了了,说声对不起*********

在风雨雷电的喧闹声,张老锁缓缓苏醒过来,睁开了无神的眼睛。

“老锁,你醒过来了。”孟老头握着张老锁的手,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孟老哥。”张老锁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妞妞呢?”

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最惦记的是自己的孙女,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妞妞没事,正睡着呢!”孟老头想挣开手,“我去叫醒她。”

“不。”张老锁抓紧了老朋友的手,一滴混浊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我们张家算是完了,家破人亡,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

孟老头赶紧宽慰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小锁去找珍娘,很快就回来了。”

张老锁凄然地笑着,低沉地说道:“别瞒我了,你们抬我赶路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清楚,石头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小锁,八成是回不来了。珍娘,看着温顺,这内里也是个烈性子。到了白家,要是被——唉!完了,张家完了。我真是死也不甘心哪!”

“别老说死啊死的,你的伤并不重。”孟老头痛苦地说道:“等养好了伤,咱们还要报仇,找白家报仇呢!”

张老锁听到报仇,不由握紧了拳头,仇恨和痛苦使他的脸有些扭英,黯淡的目光透出一丝精光,但这精光很快又消失了,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孟老哥,我怕是不行了,妞妞就托付给你了。你到我家南面的茅屋,墙角的水瓮下有洋钱,你取了去——”

外面的屋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传到耳朵里的风声雨声更大了,紧接着门又被关上,声音又小了下来。随着几声询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浑身**的黄历推开诊室的门,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孟石头。

黄历将肩上的珍娘放下,掀掉了盖在她头上早被淋透的大氅,屋内众人瞪大了眼睛,孟石头不禁出了一声惊呼。

事情的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都不知道该问什么,怎么问。等到珍娘醒过味来,扑到张老锁跟前,哭泣着讲述了一下大概,众人才知道事情的经过,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黄历。

此时的黄历已经脱下了湿透的衣服,胡乱穿上沃格的一件西服,又喝下一杯酒,方才将又累、又急、又紧张的情绪稳定下来,坐在椅子上喘匀了气息。

“枪声,我没有幻听。”沃格已经喝得半醉了,指着黄历傻笑着说道:“你曾经杀过很多人,我早就看出来了。嘿嘿,我一直没把握你是否愿意听,现在也不敢肯定。你整容是为了逃避,或者是退却、隐蔽、逃遁,哦,我还没搞清楚,还没搞清楚。你爱对抗的脾气,习惯于大量活动的体格。你虽然稍有些胖,但肌肉、手臂是经常经受紧张锻炼的,非常,非常健壮。噢,你还有一种几乎,几乎总是置于控制之下的潜伏的暴力,但又非常活跃。还有种似乎使你痛苦的沉思,可你又很少泄那痛苦所激的恼怒。”

“你正在激它。”黄历打断他的话,“这些字眼、词句我们已经一次又一次谈了不知……”

“还要继续谈,只要有进展。”沃格举杯叮地在黄历的杯上碰了一下,慢慢喝光杯的酒,睁着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说道:“减弱了的心理上的压力将准许,嗯,正在准许你的技能和智力得到恢复。可我想你,你永远不能够把它们同你以往的任何事情,对,任何事情,联系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黄历皱着眉问道。

“因为,因为准许及传递这种记忆的,的生理上的渠道已经改变了,嘿嘿,改变了。”沃格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晃着脑袋说完,咚地一下仰在椅子上,呼呼睡了起来。

这家伙最近好象翻看着一本医他在心理病学领域得到启,还是说的醉话。黄历有些疑惑地摸着下巴。

“黄兄弟。”孟老头叫道:“老锁有话对你说。”

哦,黄历急忙走到张老锁身旁,说道:“张伯,你感觉好些了吗?珍娘回来了,小锁也一定没事,你安心养伤,不用担心了。”

张老锁望着黄历,眼是很复杂的神情,既是敬畏,又有期盼和感激,还有几分凄然。

“黄兄弟,谢谢你把珍娘救出来。”张老锁说道:“你杀了白宗林,因为我们惹了大麻烦,这实在——”

“没关系的。”黄历宽慰道:“白家那些饭桶,我不怕他们。”

张老锁转了转眼珠,虽然他已经是油尽灯枯,但头脑却很清醒。杀了白宗林,大闹白家,这可是泼天的大事。黄历可能不害怕,他有本事,但珍娘和妞妞是肯定不能再呆在此地了,孤儿寡母就算是逃跑,可没人照应,这一路上便让人不放心哪!

张老锁刚才便想到了这些,黄历孤身闯白家,冒着危险救出了珍娘,足见他是一个知恩图报,义薄云天的好汉子。请他帮忙,这是张老锁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他向黄历颤抖着伸出了手,黄历急忙握住。

“珍娘和妞妞不能留在这里了,我有个表弟,叫何大魁,早两年曾让人捎过信,他在天津兴昌脚行谋生。”张老锁说道:“黄兄弟,这世道乱,孤儿寡妇的,我实在是不放心,想请你送她们去天津投亲,不知道——”

这样啊,黄历沉吟着,并没有马上答应。

“珍娘,扶我起来。”张老锁对旁边的珍娘说道:“我给黄兄弟,行个大礼。”

黄历一惊,赶忙阻止道:“张老伯,千万不能这样,我可受不起。我送她们去天津,您放心好了。”

“谢谢你,黄兄弟。”张老锁勉强拱了拱手,以示感谢。这心头一松,精神便垮了下来,眼神黯淡,眼睛越睁越小。

在珍娘和孟老头悲切的呼唤下,张老锁集起生命的全部精力,说出了最后的愿望:“……珍娘,你要把妞妞养大成*人……生活艰难……靠别人不能长远……有好人家……你就走道(改嫁)吧……孟老哥……你把我埋在红松林……那里有的我兄弟……要是找到小锁……也…也……”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生命在衰退,他的四肢已经冷了。

张老锁走了,他走完了苦难艰辛的一生,带着不甘的心愿离开了人世,这世上又失去了一个纯朴善良的好人。虽然他反抗,躲避,但他依然没有逃脱不公平的命运。

第一卷初试身手第二十三章沃格的迷惑

更新时间:2011…8…183:13:04本章字数:3546

悲伤的气氛弥漫在屋内,只能听见珍娘的哭声和孟石头压抑的抽泣。

黄历看到的是一张永远失去了微笑的面孔,曾几何时,这个老人使他感到多么亲切,而现在他却毫无生气。

外面的风雨声小了,但不时还有轰隆隆的雷声在头上响起,倏忽而来的闪电耀亮了窗户和张老锁苍白的脸。

“白家出事,镇上很快就要热闹了。”孟老头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嘶哑着对黄历说道:“这里不能久待,要赶紧出去。”

黄历紧锁眉头,还有一点犹豫,突然要逃跑,要躲避,他还准备不足。

孟老头误会了,他以为黄历要反悔,答应张老锁的请求,不想照办了。

“黄兄弟,行走江湖的好汉都是一诺千金,张家就剩下珍娘和妞妞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情,老锁是死不瞑目啊!”孟老头又是提醒,又是激将的说道,他已经把黄历归到红胡子一类的草莽人物了。

黄历眨了眨眼睛,缓缓说道:“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可要是现在就走,岂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畏罪潜逃吗?再说,珍娘的脚还扭伤了,一没马,二没车,想跑也跑不快呀!”

“那黄兄弟的意思——”孟老头问道。

黄历思索着说道:“先在镇外找个隐秘的地方,让珍娘呆上几天,让她把脚伤养好。我呢,想办法弄辆车,想好路线,再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接了珍娘去天津。”

孟老头想了想,黄历说的也有道理,仓促离开,真的就将罪名扣到了自己头上,带着脚伤未愈的女人,还有一个小孩子,再逃避官府的追捕,确实变得很困难。

“好吧,我把珍娘和孩子安置在镇东面的陈家庄,那里有我一个老哥们,很可靠。”孟老头点了点头,说道:“要走的时候,黄兄弟提前去卖豆腐菜和烙饼的老憨那里通知一声。对了,你不知道那地方吧?”

“我领黄大哥去过一次。”孟石头在旁插言道。

“我知道。”黄历答应着,再次看了看张老锁的遗体,叹息一声。

…………………

雨渐渐小了下来,先是一层雾似的,飘着极纤细的雨丝。黑云上升着,白亮起来。然后,从没有看见的空隙间,一抹朝霞出现了。

沃格从酣睡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使劲抒着太阳穴,宿醉使他的头很痛。

哈——,黄历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从床上坐了起来,晃晃脑袋,搓了搓脸。

沃格低头看了看盖在身上的毯子,挠了挠脑袋,还有些不太清醒的问道:“黄,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奇怪吗?”黄历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你,你为什么不逃跑?”沃格缓缓将毯子掀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你昨晚不是杀人了吗?姓白的镇长,还有他家的保镖。”

“你看到了?”黄历一脸无辜的样子,反问道:“看来你是喝醉了,昨晚咱俩一直呆在一起,我根本没出去过。”

“我,喝醉了?”沃格被黄历搞得有点蒙,东瞅西望,皱着眉头说道:“人呢,昨晚那些人都哪去了?那个女的呢,她不就是你救出来的?”

“那个女的,哦,我想起来了。”黄历笑着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救她,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是一位刀疤脸的大侠独闯白家,将她救出来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沃格晃着脑袋,走到外间屋,用冷水洗了洗脸,喝醉了忘事,对他来说并不是稀罕事,但昨晚真的是自己搞错了,他对黄历手提驳壳枪,背着一个女人,**的样子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黄历也走了出来,推开大门,清新的、潮湿的空气吹了进来,他深深呼吸着,头也不回地对沃格说道:“昨晚的风雨很大呀!我们去吃早饭,我请客。”

………………

在国这块神奇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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