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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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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久?”公爵的声音冷彻骨髓,那种感觉就像他刚刚碰到公爵夫人双腿时的一样。

“至少两个月。”老御医恭敬低头道,“待我回宫后为夫人开一些热敷良药,同时定期为夫人针灸疏通血脉,加以时日,夫人必能康复。”

温暖的起居室内,头发卷卷的侍女轻声对床上的女主人道,“夫人,您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要不我现在去厨房为您端一碗甜汤来?”

我疲惫地摇摇头,“米塔,你和尤妮先出去吧。”

米塔无奈地和尤妮退出了起居室。

我用手肘撑住半个身体,缓慢滑入被内,闭上眼睛,还是睡觉好了。睡觉能让自己忘掉一切烦恼,逃避残酷的现实。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微睁眼,半开的窗帘上透出斑驳的黄昏光芒。

“宝贝,你终于醒了,”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从后面轻拥住我,“让我寂寞了好几个时辰。”

从醒来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知道他躺在我身边,且一丝不挂,裸男,全身散发出灼热逼人的气息。

我已懒于和他理论,不是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吵毫无效果。我一弱女子,无力反抗,干脆不理。

我甚至懒于和他说话,如非必要,不愿开口多说一个字。

“宝贝,我们的婚礼定在明晚,你认为如何?”他结实紧绷的肌肉贴着我的后背,丝丝炙热感透过我的睡衣,遍布了我全身。

我仍没吱声。

“虽然有点仓促,但我保证仪式和晚宴不会亚于任何一场皇族婚礼,”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部,“宝贝,你所做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即可。”

“不会亚于任何一场皇族婚礼”,准备婚礼最少也要一个月,也就是说,他很早以前就开始筹备这场婚礼,很早以前就决定和那女王勾结来掳走我?

也许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微颤,他道:“是的,我为如何带你回来已暗暗计划大半年,在我前往塔尔特之前就已命令下属开始准备婚礼。”

“欣然,不要怪我太卑鄙,希斯诺王比我更卑鄙。他在亚斯兰大乱前已秘密得到消息,便趁我一时的疏忽夺走了你,还用吻交的方式强逼你生下那两个孩子。我搅得他的宫廷大乱,只是为了回敬他曾经对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忍不住开了口,背对他道:“你们两个全都卑鄙无耻。”

窸窣细碎的声音过后,这位公爵赤luo着身体下了床,光足来到我躺着的一边床头,正对上我的眼睛。

“欣然,你必得嫁给我们中的一个,否则我们之间的争夺战不会结束。而你最爱的男人是我,当然得嫁给我。”

这个男人威猛性感的身体赤luo,大刺刺地站在我面前,毫无任何遮掩。他宽厚胸膛上的紧绷肌肉,完美的身体比例,以及笔直修长的完美长腿,和他小腹下挺直微翘的那个……都使空气里突然充满了一种情欲和肉感的味道。

我无法侧身,只得闭着眼僵硬地道:“我最爱的不是你。”

“那也不可能是希斯诺……”他的语气里酸意十足,“塔尔特王宫里也有我的探子,从种种迹象来看,你就算爱他,也很有限。”

我实在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对我了如指掌,甚至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我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装作睡着。

我不想再与他争吵。我已经累了,倦了。所有讲道理争辩来争辩去的耐性已全部磨光。因为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刚被他掳来时,我愤怒地质问:“你们这样抢来抢去把我当成了什么,当成了货品吗?谁抢到了谁就可以得到?”

“我不能不抢,李欣然,”他恼火地道,“我不想你和希斯诺王再生下第三个孩子。再说这也不叫抢,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最先认识的男人是我。”

“什么叫我本来就是你的,”我越发愤怒,“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李欣然,你只属于我。”他的怒火突然消止,拒与我吵架,眼角流露出一抹温柔。

第一百零九章重返亚斯兰(二)

我们没能再吵下去,我无法对他讲道理,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风雪一直刮个不停,白天就像夜晚,夜晚因为燃起了明亮的星星火火,相反还显得尤明亮。

大概没几个新娘是坐在轮椅上的。十几个侍女围绕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我穿上复杂繁琐的新娘裙。

我的嘴角挂着冷笑,面无表情,像个木偶般任由她们摆弄。

我现在所在的这幢房子便是亚伦德为我买下的房子,是亚伦德在城内的公爵府。而今晚的婚宴设在城外的公爵庄园,得提前半小时出发。

我已经装扮完毕,浑身闪闪发光,珠光宝气,缀着宝石的婚纱更是两米多长,拖曳了一地。

我被亚伦德抱上了马车,米塔和尤妮跟在身后为我牵婚纱。

莫约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了公爵庄园。庄园犹如白昼,四处燃起的彩色火焰,绚烂的烟花在赤红夜空绽放,五彩斑斓。

我坐在精美木制轮椅上,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白色外套。亚伦德推着我走往前走,米塔和尤妮及众侍女跟在后面牵起过长的头纱。

坐在马车里时,我就已看见夜空的烟花,听见烟火冲天的声音,当时便已猜到是为婚礼而设。

亚伦德边推边在我耳边低语:“宝贝,你什么时候同意和我生个小宝贝呢?”

我装作烟火声太大没听清,无动于衷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

雪地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一路走来,还有侍女们跟随着撒花。

迎着寒风,我们很快进入了华美的巨大宴厅。二十多盏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亮,富丽堂皇,流光四溢,华贵万分。喧闹的宾客,来回走动的侍女仆从,食物的芬芳,美酒的香气,令我有些头晕。

我心中期望着仪式快点结束,好接着回去睡大觉。

亚伦德的六位侍妾排成一排,整齐地站在门口迎接我们。她们衣着华丽,容妆精致,佩戴各种美丽的珠宝,不同的香水味齐齐扑来。

我略微皱了些眉头,稍别过脸,避开这种突然而来的浓浓香水味。

“大人,”站在最前方的雪黛儿柔情婉转道,“一切已准备就绪。”

亚伦德点头表示知晓。他的正室夫人玛丽娜回迪尔国省亲,现在还未归,婚礼全程由几个侍妾共同筹备完成。

亚伦德新娶的四位侍妾站在满脸冷漠的安娜贝儿身后,乍一看过去,环肥燕瘦,各有特色。本想细看,却被亚伦德很快向厅内推去。

仪式很快就开始了。我被亚伦德推到宴厅高高的银色台阶上,与他共同面对由王宫里派来的神殿祭司,以及数十名唱着圣歌的年轻少女。

礼成的那一刻,整个宴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恹恹地别过脸。

一位满头红发的祭司端着一个托盘来到我们面前,上面放着一张极长的羊皮纸,密密麻麻写满了扭曲弯舞的文字。

红发祭司身旁的侍女双手捧着一盒红色印泥,亚伦德用无名指沾上一点后,便按在了羊皮纸的最末;我略微愣怔,难道这个是婚书?为什么上次结婚时没有?

“宝贝,该你了。”他柔声提醒我。

我犹豫着,绞动着手指,始终没有伸出手。等了几秒,亚伦德急了,满眼凶光,直接抓起我的无名指,沾满红色印泥后,狠狠往婚书上一按。

就在指印出现在婚书末尾的瞬间,我的指尖忽然掠过一抹淡淡的金光,一闪而逝。

我一愣,亚伦德抓住我的那只手也猛颤了一下,显然,他也看见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股奇异的冷风,夹杂着片片雪花,吹入了奢华美丽的宴厅。高贵的男客们不禁瑟缩了下脖子,女人们则用毛绒的围巾把自己拢得更紧了些。

雪花飘落而入宴厅,零星点点间,出现了一些不知名的小生物。它们周身散发着浅黄色光芒,如同一个个发着光的小光圈般,缓缓地飞向我。

所有人都对这些小生物视若无睹,独独我睁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它们,目不转睛。

“宝贝,你怎么了?”礼成后,亚伦德把我缓缓推离台阶,向宴厅的正中央走去。

我不禁道:“你有没有看见……它们?”

“它们?”

“一种会发光的……”我蓦地顿住,因为一种极细微的声音低低飘了过来,带着几分冷清,仿佛吹进宴厅里的风。

“这真是一种宿命的安排,”声音又细又小,“她还是和他结婚了,妖精王赶不过来了,他被女王缠住了。不过,他赶过来也没用。”

“他还不知道,他这次是永远失去了她……”一个柔柔的声音回应道,“可惜啊,原本,她已经动心……”

“他们终究无缘在一起。当初精灵王的一剑刺穿她的身体,她的血溅在了他的身上,就建立起了一种奇异的缘分。他们也有可能在一起,只是可能性比较低。”

“这是神明们对妖精王的惩罚。外表俊美光华,性情温柔的他是一个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邪魅恶魔。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着痕迹地做掉了所有的兄弟姐妹,连他的母亲,皇太后都是被他暗中施了慢性毒药而死。多年来,他对自己的母亲体贴乖巧,曲意顺从,只不过是为了利用她在王国的名声和地位来稳固自己的王位……”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另一个声音叹道,“他必须得这么做,只是下手的方式太狠厉了。”

“是的。他yin*了自己的一个姐姐和两个未成年的妹妹,对她们甜言蜜语,与她们日夜不分地颠鸾倒凤,取悦她们的身体和心志,摸透她们的心性和头脑后,采用巧妙的手段,设置了一个又一个阴谋和陷阱,令她们自相残杀。这个美貌的邪魅王子深知女人们的特性,深知她们的嫉妒和强烈的占有欲,深知她们为了爱会不顾一切。他还残害了他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他的大哥被他用卑鄙手法捉住后,剁成肉酱,赏给了魔法森林里的魔兽;他的三哥身体里的血被他抽光,用来制作美味的红色葡萄酒,据说高等精灵的血用来制酒最为香醇;这种方法杀人于无形,使他们的父母再也寻不到这两个儿子的任何踪迹,还以为是被政敌掳去了……”这个声音叹道,“最小的一个弟弟被剥了皮,扔到汤锅里煮沸,汤水干涸后,只剩下一堆烂骨头。”

十几只小光圈轻轻缓缓围绕住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从小到大,这个美艳妖娆的妖精王是在一种极黑暗极血腥的环境里长大。他生得如此美貌,所有的精灵都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王子,是一种完全不属于精灵世界的惊人美丽。连他的父亲都想侵犯他,甚至还强行成功过三次。父亲成功过后,他的大哥也成功了一次,那时,美丽王子才年仅七岁。那位可怕的父亲后来死得很惨,他被这位亲生子埋在地下,只露出苍老的脑袋,承受着日晒雨淋。王子令人还……唉,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个小光圈晃来晃去,发出浅黄色的光晕,“令自己最忠心的属下缝住他的下面,准许他吃东西,却禁止他的下面排泄。几天后,他腹胀如鼓,痛苦万分,再加之承受不住风吹雨打,死状很惨。”

又一只光圈飞了过来,“听说在这位残忍的父亲被埋入土里前,已被王子阉割。阉割后,王子命数十对俊男美女在他面前做*,还令几个美丽绝伦的男女肆意**他,让他想而不得,痛苦得要命。”

有个声音咯咯地笑了起来:“王子对亲生父亲所做的一切,还获得了皇太后的默许及相助。夫妻间如果不是爱侣,不是朋友,不是亲人,便只能是仇敌了。他们夫妻多年,有着化不开的各种积怨,皇太后恨透了这位父亲。”

“别说了,别说,我们不要再说了。”有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没看见这位可怜的新娘正在瑟瑟发抖吗,她简直不敢相信刚听到的一切,不相信那个绝美倾城的温柔美男是一个可怕的恶魔。虽然他所做的一切是事出有因,但也实在是太可怕。”

“亲爱的新娘,”一个小光圈轻轻飞过来,温和地道,“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妖精王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到有女孩会在他是一个被任意贩卖的男宠,毫无美貌、气质和身份可言的情况下爱上他,给他温暖和尊严,不求任何回报,还和他做朋友,度过完全没有黑暗没有争斗的快乐时光。”

“可是命中注定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妖精王的邪魅和凶残,注定了他不可能永久拥有你的爱。他的外形和身份,注定了他是上天的宠儿,可他弑父杀母,灭掉了所有兄弟姐妹和一部分忠臣,注定他无法拥有纯净的爱和情感。他现在还利用女王残杀王国内的旧势力,让女王背上恶名,自己从中谋利。虽然这种做法对当权者来说也不为过,但是,仍会磨损他生命中的一些福运。”。

第一百零九章重返亚斯兰(三)

随着进入冬天最冷的那一个月,亚斯兰城内几乎看不到行人走路。到处刮着寒风,飘着雪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厚厚的白。

温暖的室内,亚伦德把一大堆东西抱到了我的床上,我微微一愣,他想搞什么鬼?

婚礼已过去三天,这三天来,我几乎未与他说过话,无论他怎么逗我,我始终冷冷淡淡,保持沉默。

“欣然,”他从一个精致木盒里拿出一大串闪烁红光的晶石钥匙,放在我手中,“这是庄园里所有房间和仓库以及厅房的钥匙,每个钥匙上都写着所属的房间名。整座庄园共有两串这样的钥匙,一串放在我的母亲那儿,这一串就交给你。”

我只是冷笑,谁稀罕你的钥匙,我要这个有鸟用。

他仿若未见我的表情,又拿出了厚厚的一摞金银封面的硬纸壳本,面不改色地道:“还有这三十本地契房契,包括庄园的、我们这幢宅子的,其他房子,还有我的一些封地,以及在迪尔国、塔尔特以及玫瑰花国购置的土地和房屋等等,都在这里。每本地房契只有一本,现在全交给你保管。”

不待我有所反应,他又拿出两把极精致的黄金钥匙,说道:“这两把钥匙是打开我的金库和珍藏品库的钥匙。一共只有两把,也交给你。”

“还有这几本,”他将几本厚厚的黑色封皮书放在我面前,“一本是我们裴斯纳家族最珍贵的族谱,上面记载了我们家族的历史和尊贵先祖的名字,你若有空,可以读读;这一本是账薄,上面是过去十年的公爵府的收支财务状况;而这本是最近几年的账薄,庄园的总管会不断将新的财务状况上报给你,你只需往里面填新内容即可;最后一本则是产权记录书,上面记录了所有归在裴斯纳家族名下的商铺、市场、街道、赌场和矿产等。你若愿意,我可以让分管这些的主事们每隔三个月将损益表上报给你。”

我斜靠在床头,动也不动,淡淡道:“你把这些全拿走。”

难怪他可以养那么多宠,原来这么有钱

“我知你不会稀罕,可是我仍会交给你,”他耐心地道,“欣然,我愿意把我的全部交给你。”

“你拿走,”我重复了一遍,“我不会要你的这些东西。”

“你要也好,不要也好,反正这些就放你这儿了。”他近乎耍赖地道,眼睛熠熠闪光。

要是换作从前,我一定气急败坏,直起半个身子,把这些东西统统甩到地上。但现在我只是冷冷笑着,闭上了眼,不再理他。

“你还是在怨洛姬雅那件事吗,”他不悦地道,“你当初既不愿意,为何又要答应王后?”

我睁开了眼,冷冷道:“答不答应重要吗?你既舍不得她,就让她留下来嘛,何必假惺惺地让她离开,还要弄个什么中性堕胎药?糊弄我吗?”我笑了起来,“真是多此一举,你想她生就生下来嘛。还有,在我去王宫的前一晚你已知晓此事,并对王后说只要我同意你就愿意她回到你身边,等于是变相地要王后来强迫我。有必要吗?既舍不得她,就对我直说嘛。”

“说实话,这一点你做得还真是不如希斯诺,”我的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他虽迫我,却从不敢让女人来烦我,连女王见了我也要让三分。无论我和别的女人起了什么冲突,他必定是站在我的这一边。而且,除了我以外,他不让任何女人给他生孩子,而你,现在已子女成群了吧,还不算外面的私生子。”

他的眼睛里泛着隐约的怒气,“我和他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依旧笑着,“你怎么能和他相比?他是一国之王,你呢,不过是一个君王之下的公爵而已?公爵虽好,可我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不与那个更好的选择在一起呢?”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正在控制自己的脾气,半晌过后,他对我道:“我把洛姬雅和她的孩子交给你处理,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是否可以平息你的怒气了呢?”

我的嘴角泛起嘲弄,眼睛里透出冷意的笑,“不好意思,公爵大人,我没兴趣。其实,你不必对我低三下四,直接把我送回塔尔特即可。至于我们的婚书什么的,你是这么有本事的男人,一定能搞定,比如撤销之类的是吧?”

我必须回去,我的两个女儿还在塔尔特的王宫里。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双胞胎女儿?”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道,“我一定会为你想办法,争取把她们带回你身边。”

“多谢你的好意,”我嘴角的笑意更浓,“我的女儿还是待在她们亲生父母的身边比较好。至于你这个继父,还是免了。我不想你这个滥性男人将来可能勾引我的女儿。”

皇族男人向来重视嫡系血脉,希斯诺决无可能轻易交出女儿,我不想再起波澜。被抢来抢去的这种经历,我不想再发生在我女儿身上。

亚伦德的脸色铁青,眼睛里蕴着深沉的阴冷。站了一会儿,他猛然摔门离去。

我度过了一个平静的下午。

吃晚饭时,米塔和尤妮将亚伦德带过来的那些东西收进了一个精巧的小木箱,推放进了我的床下。米塔将钥匙交给了我,我不肯接,她嗔怪地道:“夫人,我说您的醋意可真大,洛姬雅的事已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放在心上?”

“您不用过于担心公爵大人的子嗣问题。”尤妮接道,“洛姬雅本有一双儿女,可是儿子前年已死于高热,现在只有一个柔弱的女儿;雪黛儿夫人的儿子死于上次亚斯兰城的内乱,也就是您失踪的那次;艾咪夫人的儿子死于谋杀,至今未确定凶手是谁,隐约听说是玛丽娜夫人,但没有确凿证据;安德丽雅夫人的女儿死于庄园里发生的一次突袭;卡洛琳夫人的女儿身体很弱,至今躺在床上养病;诺玛夫人的女儿还在襁褓中就病死了;安娜贝儿夫人的女儿在几年前得了一场高热,病好后变得痴痴傻傻。玛丽娜夫人不能生育,多位御医为她开过药都没效果;伊莎夫人曾生过女儿,女儿死后再未生育过,现在已被公爵休弃。”

“是不是亚伦德公爵要你们来对我说这些的?”我问。

米塔和尤妮互望了一眼,随意含糊了几句,便赶紧离开了。

曾经,她们是我最忠心的侍女,现在,她们在公爵府多年,恐怕效忠的对象已不再是我。

生活现实便是如此。只有在自己身边的才是最真实。比如洛姬雅对亚伦德,以及那六位侍妾对亚伦德,再比如,我和希斯诺,以及,我们的女儿……

希斯诺不可能再强抢我回去,因为亚伦德和女王已签定了一纸协议。协议上的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亚伦德派兵支援女王平息内乱,而作为交换条件,女王同意将我交给亚伦德,绝不反悔。

希斯诺在离开塔尔特前,将王宫的几项重要决定权交给了女王,其中就包括可能发生内乱时的重要指挥权和决定权。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女王就代表了希斯诺。

希斯诺以为女王最多会小闹几下,却未想到她会大胆把我送给别人,他也没料到他的忠实手下简特里,月洛的哥哥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他。

作为希斯诺王的重要代表,卡美德琳女王在协议上签字,按上手印后,协议便会即时生效。她的签名就代表着希斯诺的决定,

也许希斯诺现在已猜到内乱可能是亚伦德和女王暗中策划的,却已无力回天。已经确定下的事实,无法再更改。

希斯诺作为一国君主,不可能做出违背协议承诺之事,否则会令他自己以及本国蒙羞。

叛乱过后,简特里带着他的妹妹逃之夭夭,不失所踪。听说两兄妹间有不可告人的奸情,是在月洛被希斯诺冷落后发生的。

说起来,我还是始作俑者之一。若不是我当初对月洛表现出极大的不满,希斯诺也不会刻意冷落月洛。月洛成为王妃后,希斯诺一次也没召见过她,几乎当作根本没娶过她。就在那时候,寂寞的妹妹才和同情妹妹的哥哥暗渡陈仓。

风停了,雪也停了,壁炉里的火还在燃烧。长长的窗帘垂落至地,宽大的红色起居室内一片宁静。

我刚午睡醒来,就见亚伦德正轻揉着我的冷僵麻痹的双腿。他的手揉着我的僵硬血管处,明知我毫无感觉,仍专心致志地按摩。

“你走开,”我用手臂撑起半个身,漠然道,“走开。”

他的手没有停下,仍专心为我揉捏。

揉了半个钟头后,他抬起脸,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道:“宝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x在床头,一脸淡然,不说一句话。

他将被子覆住我的双腿,铺好后,靠近我,说道:“肚子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吩咐下去。”

我看着窗外雪景,表情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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