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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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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在床头,一脸淡然,不说一句话。

他将被子覆住我的双腿,铺好后,靠近我,说道:“肚子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吩咐下去。”

我看着窗外雪景,表情冷然。

“大人,”房门外传来了米塔恭敬的声音,“德里尔苏德蒙大人想请见夫人。”

我和亚伦德同时愣了一下。

第一百一十章波澜(一)

希斯诺原以为女王趁他不在时最多小闹几下,却未想到她会大胆把我送给别人,他也没料到他的忠实手下简特里,月洛的哥哥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他。

也许希斯诺现在已猜到内乱可能是亚伦德和女王暗中策划的,却已无力回天。已经确定下的事实,无法再更改。

希斯诺作为一国君主,不可能做出违背协议承诺之事,否则会令他自己以及本国蒙羞。

叛乱过后,简特里带着他的妹妹逃之夭夭,不失所踪。听说两兄妹间有不可告人的奸情,是在月洛被希斯诺冷落后发生的。

说起来,我还是始作俑者之一。若不是我当初对月洛表现出极大的不满,希斯诺也不会刻意冷落月洛。月洛成为王妃后,希斯诺一次也没召见过她,几乎当作根本没娶过她。就在那时候,寂寞的妹妹才和同情妹妹的哥哥暗渡陈仓。

风停了,雪也停了,壁炉里的火还在燃烧。长长的窗帘垂落至地,宽大的红色起居室内一片宁静。

我刚午睡醒来,就见亚伦德正轻揉着我的冷僵麻痹的双腿。他的手揉着我的僵硬血管处,明知我毫无感觉,仍专心致志地按摩。

“你走开,”我用手臂撑起半个身,漠然道,“走开。”

他的手没有停下,仍专心为我揉捏。

揉了半个钟头后,他抬起脸,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道:“宝贝,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x在床头,一脸淡然,不说一句话。

他将被子覆住我的双腿,铺好后,靠近我,说道:“肚子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吩咐下去。”

我看着窗外雪景,表情冷然。

“大人,”房门外传来了米塔恭敬的声音,“德里尔苏德蒙大人想请见夫人。”

我和亚伦德同时愣了一下。

我感到疑惑,平日与他素无来往,他来找我干什么。

亚伦德的脸色不好看,他站起身,径直出了起居室。

晚上,我问米塔:“苏德蒙来干什么?”

米塔道:“他只说是来问候夫人的,想见见夫人。但大人已经为您回绝,说您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我不禁冷笑一下。亚伦德把我看得比犯人还紧。自回亚斯兰后,他几乎与我寸步不离。

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每隔几个钟头就会来我的起居室,看看我在干什么,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甚至连我去厕所都要跟着。有好几次他竟然想与我一块儿进去,被我死命回绝。我在里面待的时间略长一点,他就敲着门,说我再不出来他就进来了。

我出来后,满脸不快,骂他变态。他一脸笑容,说怕我晕倒了。

我拿他毫无办法。我有时怀疑,他是不是老天爷派来克我的。

积雪开始慢慢融化,天空露出了久违的太阳。亚斯兰城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青石板铺成的路上满是来来往往的精灵。他们穿着厚厚的衣服,兴奋愉悦,在热闹的集市里逛来穿去。

米塔推着我走在城内的****,尤妮陪伴身边。

“夫人,想看手链吗?”米塔问。

“去宝娜夫人那里。”

“是。”

宝娜夫人的衣铺生意还算不错,店内有几个女客正在试衣。阿莲娜看到了我,双眼放光,喜出望外,连忙把宝娜夫人请了下来。我们在衣铺一角随意聊了一下,宝娜夫人过得还算不错,收支平衡,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也许太久未见,我们一时竟找不到更多的话题。寒暄了几句,我告辞离开。

正准备去那条时尚灰色街道,苏德蒙的声音徒然在侧面响起:“欣然夫人。”

我转过脸,看到了一袭华丽深红长衣的德里尔苏德蒙。他看起来瘦多了,但五官仍然精致俊朗,就像个妩媚艳丽的男孩。那双眼睛里闪出促狭的光芒,嘴角挂着媚人的笑。

“有事吗?苏德蒙大人。”他似乎来拜访过我,但被亚伦德挡在门外。

“无事,”他向我走来,唇角噙着愉悦的笑意,“听说你的身体不适,所以曾去探望。”

我感到疑惑,问道:“请问,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我……”他停顿了一下,坏笑道,“其实只是想闻一下你身上的清香。前些日子我很不开心,所以需要这样的香味来驱散一下烦躁。第一次在舞会上见到你时,你的香味就有过这样的效用。”

我有些悚然。想起了一本叫《香水》的小说,男主人公迷恋女孩身上的香味,便想尽各种办法搜集她们身上的香味,制成了魅人心志的香水,最后引发了全城骚动。当然,那些女孩全死在了他的魔掌之下。

“这个,”我清了清嗓子,“您还是去买瓶香水吧。”

“我对气味很敏感,从小就能辩识各种不同的香味。我从未在其他精灵身上闻过你的这种清香,很奇妙,很动人,让我在顷刻间忘掉了所有烦恼。所以,深深吸引了我。”

我一怔,最后那句似乎有点暧昧。

“苏德蒙大人,”亚伦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握住了我的轮椅,冷冷道:“我的夫人身体不适,需要早点回去了。”

我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出现不满,我似乎外出才不过一个时辰。他为什么又跟过来了呢?

“我若是亚伦德公爵,”苏德蒙看着我微笑,道,“会把你看得更紧。”

一辆奢华的黑色马车缓缓驶来,停在我们面前。亚伦德看也不看苏德蒙一眼,甚至不说再见,就把我抱了起来,径自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朝前驶去,亚伦德的脸色阴沉,直直地盯着我。

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后,把脸转向了车窗外。

那一晚,他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与我睡在一起。我与他争执了几分钟后,便放弃了。因为争执无用。

我背对着他,他吻着我的头发道:“我不喜欢其他男人靠近你。”

我已有些困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束光照在长长的窗帘上,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仍靠在那个男人温热的胸膛前。

我感觉有些热,便移动了下身体,想离他远点。

蓦地,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愣怔片刻,意识到了什么,差点尖叫。我的双腿失灵,无力助我转过身,便气急败坏地背对着他怒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身下有明显的潮湿感,粘粘的,大腿内侧润滑一片。凭着一股直觉,这种黏稠液体决不是来自于我……

我的声音几乎变形:“裴斯纳亚伦德,你实在太恶心了”

他裸着身子抱住了我,慵懒地嚷道:“有什么好惊讶的,和我喜欢的女人睡在一起,身体有这种反应也很正常。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抱着你竟然就能达到高……”

“不要再说了,”不待那“潮”字说出口,我已然尖叫,“你快离我远点。”

怎么会这样,我欲哭无泪,这男人怎么可以在我身上……

他抱我抱得很紧,在我耳畔温柔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你离我远点,”我咬牙切齿,“快把床头的手帕递给我。”

“不若我带你去沐浴如何?”

“走开,”我怒道,“快走开”

他放开了我,赤luo着身体下了床,来到我面前。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缝里凌乱射了进来,他完美的身体曲线仿佛镀上了一层迷蒙的金光。

阳光下,他的琥珀色眼睛性感迷魅,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抱你去沐浴如何?”他的声线华丽而温暖,又重复了一遍。

我闭眼摇了摇头,回绝道:“我不想和你一起沐浴。”

“我只把你抱过去,不和你一起,行吗?”

我这才点了点头,他的唇角扬起一丝柔软的笑意。

原以为这一次是意外,没想到之后又发生了几次。每一次,我都咬牙切齿地道:“让你的小dd听话点,不要把那浆糊似的东西蹭到我身上。”

当第五次还是第六次发生时,我愤怒到顶点,欲把他赶出起居室,否则决不罢休。他叹着气,一脸无奈,表示真的不是故意的,并表示两人从此用两条薄被分开睡时,我才算作罢。

室外下着瓢泼大雨,潮湿、阴冷,室内却一片暖意。

春天的雨总是特别大。亚伦德极少出门,一般留在府内处理事务,偶尔去一下王宫,通常两三个钟头左右便回。

我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不回公爵庄园,为什么一天到晚待在我这里?难道他就不担心他的那些姬妾们会造反吗?他的六位侍妾老老实实待在庄园内,似乎各安其责,而玛丽娜仍留在迪尔国,一直未归。

心中的疑团增大,却未向那男人问出一个字。

第一百一十章波澜(二)

我最关心的仍然是我的女儿,已经一个多月未见,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我想念她们柔软的身体,可爱的笑脸,还有胖嘟嘟的小腿。我常在半夜醒来,泪珠顺着脸庞落下。希斯诺怎肯轻易把女儿交给我呢?两位嫡公主对他而言同样重要。

我的腿已经渐渐有知觉,在米塔和尤妮的搀扶下勉强能走上几步。亚伦德每天为我按摩僵硬的腿部,一按就是半个时辰。我的表情始终淡漠。

半夜里,雨下得很大,我因思念女儿而醒来,听到了门口亚伦德和吉罗的低语说话声。

“吉罗,夫人身边的暗卫不得少于五十个。”

“是,大人。”吉罗的声音压得很低,“杀害几位大臣的凶手还没抓住吗?”

“你勿需多问,只用把夫人的守卫之事做好即可。”

“是。”

我前段日子隐约听说亚斯兰城内最近出了一个什么连环杀手,专杀颇有品级的王公大臣,已有数人丧命。

窗外的风刮得更大了,风雨交加,雷声轰鸣,几乎将大地震响裂开,几道银色闪电蓦地闪过,于瞬间照亮了整间起居室。

“欣然,你怎么还没睡?”亚伦德点燃了两个小烛台,起居室顿时撒满昏黄光亮。

我没理他,侧过了脸。

房门被轻轻敲响,亚伦德打开了门,米塔和尤妮端着热水和毛巾出现。米塔慌乱地道:“今晚的雨很大,没想到大人会来,我们来得晚了。”

亚伦德并未说话,米塔和尤妮匆匆放下东西,迅速离开。

“我哪里敢不来,”亚伦德来到我的床前,撩开我脸上的乱发,“很早以前,一个下着暴风雪的夜晚,我正是因为没有来,才失去了你……”

我打掉他的手,冰冷地回应:“公爵大人,请自重。我已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

我虽管不住他,可我至少能控制我自己的情感和行为。

“不会的,欣然,”他极其温柔地道,“有一天,你一定会愿意与我在一起。”

我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感觉对不起我自己,无法面对我自己。我大概就只能离开了,永远地离开。”

空气突然凝滞,他的声音带着浓郁的不满:“我到底是哪里不好,让你这些嫌恶这样抗拒?”

“你在外面养情人,周旋于数位姬妾,还曾经在我和洛姬雅之间摇摆不定,我怎么可能还会再爱你?”

“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睛里射出冷酷的光,“可我现在娶你为妻,还把所有的重要东西都交给你保管,难道还不能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你以为你本身的资本又有多少?”

“你把你的东西拿走,”我怒道,“谁稀罕你的这些东西?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

他愤怒地打断我的话:“你是不是没吃过什么苦头?信不信我可以立刻把你扔到贫民窟,我保证一个月不到你爬都会爬回来。”

“你马上可以这样做,”我怒笑道,“这样正好,我可以不用你养,不欠你的。”

他的眼里冒出怒火,目露凶光,最后摔门而去。那晚,他睡在隔壁。

整整一晚,我都难以入睡,我恨透了那个男人。天色渐渐泛起迷蒙的亮光,窗外的雨仍然哗哗下着。我支撑着身体,艰难起床。

实在躺不下去了,坐着轮椅去走廊上看看雨景也是好的。

一个不小心,我跌下了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我的背部跌得生痛,呲牙咧嘴了一会儿,我滚入了床底下。

这下世界变得安静了。略长的粉色床单将床底的几面全都遮掩,垂落至地,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小了。

我突然间明白了哲人为什么都爱在静处思考,安静与独处确实能给自己带来思考的空间。

听着雨声,我躺在床底,想起女儿,思索该怎样与希斯诺谈判才能把女儿夺回来。思绪繁杂中,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

房门打开了,发出微微声响,猛然,我听到了米塔和尤妮的惊呼、尖叫,随即,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冲入房内,似有数十卫兵冲进来。

我被米塔和尤妮的尖叫弄得心跳加快,捂住胸口,暗忖是否有刺客入侵,否则叫声为何如此恐怖?

亚伦德的怒吼在室内响起,锐利地扬起回荡:“给我把昨晚值夜的侍女和守卫抓起来,罚上一百大鞭,没死的就丢进大牢。”

他厉声喝令:“吉罗,你马上带几个兵团去追,哪怕把亚斯兰城翻个遍也要把她找出来。”

他的声音里蕴着一点恐惧,还有点颤抖,似乎不相信有什么事情已然发生了。

我的心里逐渐清晰明了,原来,以为我在大吵一架后离开了,不告而别。

接下来,刺耳的剑声划过,整个梳妆柜的轰然倒地声,安乐椅的轰然倒地声随之而起,让起居室仿若响起了可怕的地震。我捂住了耳朵,呼吸一滞。

某重物又被高高甩起,透过床单的缝隙,我隐约看到一个花瓶似的影子,半空划过一道弧形后,怦地一声落在墙上,碎片四裂。

一片小瓷片直直飞入床下,击中我的手腕,刺出了殷红的鲜血,剧痛迅速漫起。我不禁低呼出声。

几秒过后,我的眼前突然一片光亮。整张床都被掀开了,亚伦德就像个大力士,抓起红木床的一角,狠狠地掀到一边,几个暗卫眼明手快,迅速接住,没让它发出倒向一边的巨大声响。

我躺在地上,和我上方的亚伦德大眼瞪小眼。他脸上明显有种松口气的感觉。随即,又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一分钟后,米塔和尤妮奔过来,两人正要扶我起身,被亚伦德猛地推开。他把我拦腰抱起,直直走出了房间。

蒸汽缭绕的浴池里,白雾缓缓升起。我坐在池水里的小台阶上,热水刚刚没过我的胸部。我的手腕放在浴池边上,伤口已经精心包扎。亚伦德也泡在温水里,靠在我的身边。

“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了。”他的语气冷得可怕。

我微闭着眼睛,感受着池水里带给我的暖意,道:“我只是掉下了床。没能靠自己站起来,干脆就躺在了床下思考问题。”

“思考什么?”

“与你无关。”

他的嗓音变得柔和起来,“是不是在想如何要回你的女儿?我已经委托迪尔国的特使代为传达我们的意思。”

“你认为他会同意吗?”我不禁睁开了眼。

“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他慢条斯理地道,“如果他的心中还有你的话,他不会全然不顾你的感受。”

浴室里黄色的烛光照亮他的脸庞,白皙皮肤发出柔和的光泽,眼睛里的戾气和森然已然减退不少。

由于地域和气候的不同,亚斯兰国和塔尔特国的精灵在外形上有显著的不同。

亚斯兰国地处高原,地段偏僻,鲜少与外界来往,因此对人对事上比较保守,等级颇为森严,讲究门弟;而塔尔特国地处平原,森林和河流、湖泊较多,与外界来往比较频繁。精灵们的性格多开朗,较为热情,对门弟身份虽看重,但也并非全以这个为主。

亚斯兰国只有三个季节,冬、春和夏。冬天漫长,极为寒冷,日照时间短,黑夜时间长;春天雨季潮湿,阴云密布,整片天空阴沉沉的;夏季是最短的季节,日照时长很短,且天气不是很炎热,温度大约在二十四五摄氏度左右。

这种气候使亚斯兰的精灵们皮肤偏白,细腻光滑,质感相当好。

亚伦德脸上的皮肤就好得惊人,白皙细致,看不出一点毛孔,还发出淡淡的柔和光泽。我曾看过,白色冰天雪地里,凌乱的雪花轻轻飞扬,落在了他的白皙脸庞,以及异常美貌的五官上。

紫色的绝美头发下,那是一张绝对令人惊艳的精灵面孔。

我还曾为此小小嫉妒了他一下。

塔尔特国就不同,一年四季分明。夏季热得惊人,就像火炉,且无论哪个季节的日照时间都颇长。精灵们的皮肤偏小麦色,偏粗糙。

但可能是养尊处优的原因,希斯诺的肤质不比亚伦德的差,其肤色的淡淡小麦色还散引出一种性感迷人的魅惑。

“老看着我干吗?”亚伦德的嘴角微微扬起,心情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

“你脸上的皮肤……挺白。”我犹豫了一下,才道。

“那,我身上的呢?”他含笑问我,“没让你失望吧?”

真是死性不改。我转过了脸,避而不答。

长长的雨水线条从灰蓝色蒙蒙天空而落,整个世界仿佛被蓝色的密雨天空笼罩。坐在轮椅上的我,从山顶向四面俯瞰远望,薄雾重重,散开之际,隐约可见山下朦胧的亚斯兰城。

往西南方位看过去,可以看到黑色的高大城堡,密密的蓝色乌云,覆盖着城堡上空。

几道银色闪电在城堡尖形屋顶之上乍亮,轰隆隆的雷声此起彼伏,徒然给城堡增添了几分森然与恐怖。

第一次见到这座城堡时,也是在雨中。那时的天很黑,我从万人坑里爬出来,抬脸见到远处山上的城堡,恍惚觉得自己就像在魔法书中一样。那座城堡神秘而诡异,却又隐隐弥漫出一种奇异吸引力。

第一百一十一章奇异(一)

如今,这座城堡的阴暗与恐怖之感仍在。不仅每日上演着贵族间的恩怨情仇,最近还发生了多起王公贵族的被杀案。国王与王后下令严查此案,并为此日夜难安,却仍未获得丝毫线索。

“夫人,您在看什么?”尤妮见我半天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米塔把伞打得更近些,仔细中带着小心,没让一滴雨水落在我身上。

“你们往西南方向看过去,”我扬起手,指了过去,“记得我第一次来亚斯兰时,便是在那个方向迷了路。如果不是在雨中隐隐看到了城堡,恐怕还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夫人,您是从哪里来的?”尤妮忍不住问。

我含蓄地答道:“我从哪里来,可能就会回到哪里。”

在公爵府里待的时间过长,闷得发慌,便不顾亚伦德的反对,前来城外山上逛逛。此时,米塔见时候不早,把伞交给了尤妮,小心地推着我走向马车的方向。

米塔是个话不多的女人,平日做事低调小心,生怕出一丝纰漏。多年来,她一直待在公爵府,其忠心与谨慎已获得了认同。

很早以前,我和她也算无话不说的好友。只是现在因为多年不见,我们彼此间已有了隔膜,很难再如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尤妮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做事丢三落四,说起话来乍乍乎乎,但因为人没什么心机,且性格开朗,也被公爵府上下人等接受。尤妮和她的丈夫已有了三个孩子,她除了在公爵府忙碌外还要回家照顾老小,我们之间的话题也渐少。

她们至今仍感谢我当初把她们带离玫瑰花国。玫瑰花国现在动乱连连,格丽儿女王的丈夫已被他的第三任妻子赶下了台,王位被第三任妻子和她前夫的长子所篡夺。世袭王位落入外姓子的手中,原本颇乱的政局变得更为混乱。

玫瑰花国从前就是一个较为封闭的王国,现在王国更是全面封锁,不让一个王国子民因动乱而外逃。国内的经济每况愈下,穷人越来越多,时不时还发生穷人们齐齐冲入贵族家抢粮抢钱的事件发生。

“如果我们当初没有跟您离开那里,”米塔曾私下里对我道,“我和尤妮的日子一定很难捱。玫瑰花国没收了不少女性继承的遗产,充为公有,补充空虚的国库。如果我们的花店被强制没收,我和尤妮大概只能沦为普通贵族家的低等女佣,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在公爵府里做主管和副主事。”

米塔现在是我所在的公爵府的侍女主管,而尤妮也被升为了副主事。在亚斯兰的贵族家庭,侍女的等级从低到高为女奴、低等侍女、普通侍女、近身侍女、侍女副主事、主事和主管。前面的四个等级我基本都经历过,而且全是在亚伦德家。

雨水淅淅沥沥,不断落下。上马车之前,我忽然觉得对面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便道:“等一下。”

“夫人,怎么了?”米塔警觉地问。

我知道此时只要我说一声,几十个暗卫就会从暗处冲出来,将这里搜个底朝天,但我懒,懒得说,也许只是我的错觉。我应了一句:“无事,我们走吧。”

马车还未进城,亚伦德的马车就过来了。我被他抱着进入了他的马车,他极为不快地道:“你以后不许再出城了。”

“为什么?”我淡淡问。

“省得我做事情老不安心,总觉得会有什么发生。”

“还没找到凶杀案的凶手?”我x在车窗前,闭起了眼。

“嗯。”他简单地回应了一下。他向来不愿与我多说这些。

刚回到公爵府,就听到了洛姬雅自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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