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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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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转头一看,才发现鬼魂陈不知何时也下了水,将我扯出来的正是他。紧接着,他便冲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去吸引老鳖的注意力,他去救小黄狗,有他在,我也像吃了剂定心丸,立刻照办,不断用石头去砸老鳖的头,鬼魂陈则将老鳖的一侧往上台,小黄狗终于从里面爬了出来,但他耽搁的太久,已经溺水了,根本没办法,情急之下,我立刻引着老鳖的头转向小黄狗,就小黄狗一把塞进了老鳖的嘴里。

待到小黄狗终于不挣扎时,我知道他换气成功了,便和鬼魂陈一起使力将他往外拔,拔出来时,从那老鳖嘴里,竟然掉出了一个东西,乍一看,是个螭龙玉环,造型古拙,显然是个老物件。

鳖嘴里怎么会出现这么个玩意儿?

我们也顾不得多想,捡起那个玉环,便往上游,一口气游出水面后,看着周围白雪皑皑的世界,再想想阴沉沉憋闷的水底,顿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上岸后,扎西等人拿来擦拭的毛巾,我们三人裹了衣服对坐,须臾,小黄狗气喘吁吁的开口道:“那水底不知有多少那样的老鳖,杨博士会不会也是被老鳖给害了?”

生死雪域第四十五章祭祀?

经历过刚才的事情,这个推测到不是不可能,难道真的是我冤枉鬼魂陈了?我看了他一眼,他依旧面无表情,嘴角抿成直线,一幅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模样。

小黄狗又道:“那东西嘴里不能进食,但腹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被它扯到身下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我身上吸,估计是某种食物共生系统。”

我暂时撇开老鳖的话题,道:“你当时给我打信号,是不是为了石壁上的东西?”小黄狗点了点头,随后拿起那个从鳖嘴里掉出的螭龙玉环,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过‘鳖宝镇龟’的说法?古人认为山有山神,在山中进行某种大工程时,便会用一根石柱镇一只乌龟,古时候就龟驼洛书出水的传说,所以龟鳖一直被誉为可以负山而行,咱们在水下见到的那只似龟非龟,似鳖非鳖的东西,没准儿就是用来镇山用的,龟嘴里还塞了一些东西,显然是宝物,这属于高规格的镇龟,按理说那龟早该死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生存到了现在,应该和它肚子下面的东西有关。”

鳖宝我不知道,但镇龟我确实见过,在纳衣寨的水洞里,也有那么一只被镇住的乌龟活了上千年,只是个头比起水里那只,可要小太多了。

杨博士难道真的已经成了鳖肚之食?如果真是这样,我到宁愿她是被鬼魂陈掐死的,也好过被活活吃下去。

我发现,想到杨博士的死,我心里虽然难受,但却没有那种爱人死去后悲痛欲绝的情绪,或许潜意识里我只是被她的外表所欺骗了,我并非真的喜欢她,而她也根本不喜欢我,所以肚子里的情歌蛊才一直没动静。

距离杨博士失踪,已经过去将近十分钟,她的死,几乎已成定局,我们再打捞她的尸体,或者说再对她的死因做诸多怀疑,只会引起队伍的互相猜忌,已经是无益,当下便只能抛开杨博士的事情,专心于眼前的线索。

小黄狗当时也并没有看清石壁上的内容,我们决定休整一番后,我、小黄狗以及鬼魂陈,三人一起下水,将石壁上的东西看个究竟。

再一次下到水底,我们没有靠近老鳖的位置,而是直接游到石壁的方向,三只探照灯同时打过去,石壁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浮雕,上面雕刻着一群带着方形面具的人,面具有大有小,带大面具的一共五个,全都是平躺的姿势,似乎已经死亡了,而带小面具的则或跳或跪,宛如一幅送葬的场面,但那些跳舞的人,给人的感觉,又更像是某种祭祀。

在人群的上方有一个平台,平台中央是个喇叭形的石柱,石柱上方凭空悬浮这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我一惊,这玩意和鬼魂陈手里那个铁球太像了,只是又有一些区别,鬼魂陈手里那个铁球我虽然只看过一眼,但表面很光滑,而浮雕上面那个铁球,表面却有很多凸起,就像是某种密码一般。

最奇特的是,画面中的铁球是悬空的,并不依靠外力,就如同有某种奇特的力量一样。

这些带着方形面具的人究竟是谁?

他们究竟是在送葬还是在祭祀?

祭祀的对象是那五个死亡的人,还是那个铁球?

水底眼睛无法睁开太久,时不时就要闭一下,我再睁开眼时,发现鬼魂陈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浮雕里的铁球,似乎是在琢磨什么东西。

如果鬼魂陈手里的铁球与壁画中的铁球是同一个,那么他手里的铁球,是不是也蕴含着某种密码?开启的方式又是什么?这些密码又该如何解读?

这雕刻的风格,带着明显的宋朝时期的特色,线条比较粗犷,很显然是当初在动工的时候雕刻在这里的,或许那时候,湖的水位线远没有这么高,这些浮雕,原本应该是在湖面以上的。

我们还想查看更多,但气息已经不稳,便浮出水面换气,眼睛也觉得涩痛难耐,三人也没有上岸,便在水中商议,小黄狗分析道:“看来咱们的思路没错,身体的变异和那个铁球肯定有关系,陈老大,那东西我想你肯定带着,等需要用到的时候,你是不是该贡献出来。”

鬼魂陈慢吞吞的说道:“可以,但不是现在。”

我道:“根据浮雕上的内容来看,这个铁球,应该是那个方面文明供奉的神器,你们陈家不仅有这个文明的文字,还有方形面具,我说,你们会不会是这个文明的后代?”

小黄狗笑了笑,道:“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了,不过也只有你敢问出来。”

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得罪过鬼魂陈N多次了,也不在乎在多一次,果然,设计到个人祖宗的问题,鬼魂陈皱了皱眉,淡淡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下水吧。”

我们第二次潜下水,顺着石雕浅的更深,石雕前方是一道深沟,黑沉沉一片,不知道有多深,我们游到深沟下方,立刻看到了一扇打开的石门,水已经灌进了石门里,石门后面是修建的四四方方的通道,在水底,一切都显得晦涩不清。

看来大伯留下的线索中,应该就是指这一条道,这条通道也不知有多长,我们不敢贸然进去,随后鬼魂陈冲我和小黄狗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我们先浮上水面,他钻进通道里探一探,这里就他在水下憋的最久,我和小黄狗也帮不上忙,只能浮出水面,大约三分钟后,鬼魂陈气喘吁吁的浮了上来,头发**的贴在脸上,一向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潮红,随后他抹了把水,朝我们摇头。

我一愣,道:“出问题了?”

他道:“没有游到头,或许里面全部都灌了水,没有潜水设备不行。”

该死的!

我们三人上了岸,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一次来,我们准备好了一切装备,但谁都没有预料到需要潜水作业,那条通道,连鬼魂陈都潜不进去,我们其余人更不可能了。

奇怪,大伯和海姐他们是怎样办到的?

大伯就算了,或许他是在藏宝洞里得到过什么线索,因此事先准备了潜水装备,那海姐等人呢?总不至于各个都是两栖动物吧?

蛮子出主意道:“要不我们分一队人下山弄装备?”

小黄狗计算道:“下山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最快要两天,装备从采购到运送,达到亚丁至少要两天,再运上来,前后就是六天的时间,什么都晚了。”

我心里一沉,大伯比我们提前一周到达这里,很显然,他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困境,如果我们再耽误六天下水,天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变故。

我想了很久,摸出半包烟点了一根,最后咬牙道:“肯定还有其它出入口,之前咱们在亚丁曾经打探过,海姐他们携带的装备和咱们差不多,如果有潜水装备的话,不论是体型还是重量,都要更大,所以他们肯定也没有潜水装备,既然他们能进去,咱们也能行。”

小黄狗也豁出去了,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分为三个计划。”

他脑袋瓜灵活,根据眼前的局势,分析出了三个计划。

第一,就像我说的,先找找有没有其它的出入口,如果这条计划失败了,我们再执行第二条,那就是让蛮子、眼镜和扎西三人下山弄装备,扎西直接就不用回来了。在执行第二条计划的过程中,我们也不能让这六天白白渡过,海姐等人,很可能会在这六天里窜出来,所以我们要保持高度警惕,争取逮住他们。

这三条计划从头连到尾,算是给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划出了一个方针,在休息一段时间后,鬼魂陈带着蛮子、和眼镜下水了,我和小黄狗连续下水三次,体力虽然没问题,但眼睛受不住,都已经充血发红,涩痛的厉害,鬼魂陈或许是因为身体素质比我们好,眼睛看起来依旧黑白分明。

王哥由于外伤重,不宜下水,所以没有参加。

接下来,他们时而出水,时而下潜,我们两队人马互相交替,将那浮雕周围的地形摸了个遍,却都没有丝毫线索,到了晚上时,小黄狗狠狠的骂了声娘,神色阴沉的吩咐蛮子:“你明天带着他们两个下山,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装备弄上来。”

生死雪域第四十六章新线索

事情到此陷入僵局,当天晚上,为了蛮子等人第二天充足的体力,我们没有安排他们三人守夜,第一班是我守,风雪呼呼的刮着,鬼魂陈和小黄狗都被今天的变故刺激的不轻,两人没有什么睡意,坐在旁边烤火,王哥外伤好了一些,低垂着头,将毁容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如果不是庞夏古城的变故,他现在脸上的伤早该好了,别说什么男人不用在意容貌之内的屁话,换谁变成这幅小孩子一见都能吓尿的样子,估计也不敢抬头做人。

都是我害的。

我道:“别郁闷了,事情都发生了,回去睡吧。”

小黄狗没好气的直骂娘,道:“睡个屁,还有六天时间,够咱们睡的。”

我摸出烟来抽,但风雪太大,一根烟没抽几口,它自己就烧到头了。

小黄狗一直骂骂咧咧,鬼魂陈则冷冷的看着天空,似乎想把该死的老天爷瞪出一个窟窿,我闷头抽烟,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一个形容词:丧家之犬。

谁能想到,我们这帮人斗志勃勃而来,却被卡在了这个地方,让我们安安稳稳的等六天,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六天待在雪山里做什么?

正经事不干,四个大男人,难道守在温泉旁边,每天钓王八吗?

我也觉得很颓废了,一腔热血,被满头风雪浇了个冰冷,我侧头去看鬼魂陈,从神色上,他到看不出有什么沮丧的情绪,雪山的夜空,星辰明亮,仿佛都落进了他黑色的眼睛里,他的镇定,让人一下子感觉到,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领袖,不一定要有多少技能,有多大的能力,但在一个队伍里,他一定是整个队伍的镇定剂,在任何时候,都能让队伍凝成一团。

我想起了在纳衣寨失踪的黑子,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忠心与鬼魂陈的原因,这丫有一股领袖气质,虽然我很不服气。

人一静下来,想的就特别多,风雪比较大,再加上鬼魂陈等人都没有睡,我便偷个懒闭上眼睛假寐,许多事情都如同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回放着,这一年来,那些或活着,或死去,或知道名字,或不知道名字的人,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打转。

一个个谜团,如同打开了牢笼一样浮出水面。

鬼魂陈背后姓赵的势力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里面的东西。

那个铁球、那个方形面具、那个古老的文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大伯为什么会和海姐那帮人扯上关系?

时隔五天,为什么还没有从水里出来?是遇到危险被困住了,还是已经遇难了?

从岷山挖出来的东西,分别被运往了两个地方,怪石和铁球被运到了雅鲁赞布大峡谷,而遗兑以及一批不知名的东西,则被运往了这个地方。

千年之前,宋氏的人,究竟是出于何种考虑,如此大动干戈?

宋朝末年,天下动荡,国力空虚,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何还耗时耗力,建造了这么多的大工程?难道是因为在怪石和那批东西被挖掘出来后,产生了什么巨大的影响吗?

怪石和那个古怪的铁球究竟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匪夷所思的力量?

或许,这些秘密我们都无法知道,甚至鬼魂陈也不清楚,可能只有他背后姓赵的势力才明白,我们孙家和黄家,原本与这件事情是不相关的,就因为爷爷与黄靠马的结识,又因为黄靠马与陈炎的冲突,一切便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没多久,鬼魂陈三人陆陆续续的睡了,我守了三个小时,也觉得没有睡意,我其实没什么大本事,也就偶尔有些小聪明,这一路最累的不是我,就像小黄狗说的,我们接下来的六天,有的是时间睡,这么一想,便决定让众人今夜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也没有叫醒他们,一个人坐在火堆前,一守就守到了天亮。

小黄狗打着哈欠起来出帐篷的时候,看着我忽然愣了一下,随后他似乎是明白过来,抓了抓头发,去湖边洗了个脸,拍了拍肩膀让我去睡觉,睡到中午起来时,蛮子三人已经下山,鬼魂陈不知去了哪里,小黄狗在泡温泉,王哥在煮饼干糊,将酱牛肉割成细小的碎块慢吞吞的翻搅。

我看的无语,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心说这一路历经艰辛,被雪人砸,被冰鬼趴,被狐狸咬,难道就为了来这地方泡温泉外加野营吗?

如果这是电影,我只想说,这个剧情太坑爹了。

小黄狗懒懒散散的冲我招手,道:“火山温泉果然不一样,要不要一起来。”看他那样子,已经是郁闷到不行了,满嘴都是跑调的话。

我懒的听他瞎扯,说道:“你不是说蛮子一走,咱们就执行第三步计划,随时防备海姐那帮人吗?你***都快泡成海绵宝宝了,防备个屁啊。”

小黄狗厚着脸皮道:“我现在就是在警戒,把我的小天天泡大一点,那女人赶上来,我非得弄死他。”

我道:“得了得了,对待女同胞,不能这么粗鲁,对了,陈老大去哪儿了?”王哥的手往前一指,道:“说是去探一探前方的情况,刚走没多久。”

饼干糊还要一会儿才能煮好,我也不想待在这个让我闹心的地方,便顺着王哥指的地方往前走,准备看看鬼魂陈在干什么,也好帮帮忙,否则真得要憋死。

这一段路位于湖泊的尽头,全都是坚冰,冰层的下方黑沉沉的,应该是冻土层,好在表面夹杂了一层薄雪,因此走上去也不打滑,鬼魂陈的脚印清晰的留在雪地里,我跟着过去走了不久,忽然发现前方的路到了尽头,而鬼魂陈就蹲在尽头处,似乎是在研究地形。

尽头处的冰层忽然裂开,如同被生生撕裂一样,裂开了一个宽度足有十五米左右的深渊,从这里往下看,下方雾茫茫一片,也不知有多深,我看鬼魂陈似乎对这裂谷十分在意,便问他准备做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对面。

对面是仙日乃的左侧,高耸的雪峰直插天际,隐没在蒸腾的雪舞里,鬼魂陈淡淡道:“当年的雪崩从山顶上方滚下来,这条裂谷很可能是当时形成的,我们现在所扎营已经站立的位置,下面或许都是动工的痕迹,那些做工的人应该都埋在下面。”

我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关于雪崩,我也只当是扎西讲的一个故事,我没料到鬼魂陈会想的这么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大伯很可能就在我们脚下。

我心里一阵激动,低头去看脚下的冰,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鬼魂陈的心里暗示,我总觉得冰层的下方,似乎有一个个黑点,就像在那场雪崩中遇难的人一样。

雪崩是突然产生的,那么当时的工程很可能只进行了一半。

我虽然没有学过建筑,但我知道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拿地铁来说,现在天津市各个地方都在修地铁,一个地铁口,入口只有一个,但由于空间很大,往往会从不同的几个点同时挖,这就使得在未完工的时候,会形成好几个出入口,这些出入口在完工后都会连成一气被封闭,但问题是,我们脚下的,是一个没有完成的工程。

虽然千百年来,人们的建筑方式改变了很多,但在一些大的实干上,是没有发生太多改变的。

我立刻明白了鬼魂陈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逗留,他肯定是在试着寻找有没有其它未完工的出入口。如果水温泉湖泊里的是正门,那么在未完工时,肯定还有某些地方是有‘偏门’的。

经过这一年的经历,我对宋氏修建工程的习惯也有了一些了解,他们对要守护的这个东西十分重视,因此修建出来的藏宝地,规格都很大,而且布满密道,机关重重,除非持有地图的后人,外人一但进入,都是九死一生,从我们这一年来死亡的人手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我们眼前的这条裂谷,如果真的是雪崩时候产生的,那么,它所处的位置,会不会就在当时修建的工程上?

我们如果沿着这个裂谷下去,会不会刚好到达工程内部的某个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不用钓王八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猜想,鬼魂陈在这里蹲了这么久,显然也是想证明这一点,我激动道:“咱们回去通知他们,先去拿装备,然后下去探一探。”

鬼魂陈没搭理我,转而顺着裂谷往上走,朝着我们之前特意避开的左边走,那里的积雪更厚,而且雪下面很可能有柄壳子,鬼魂陈去那边干嘛?

生死雪域第四十七章兄弟

我立刻跟了上去,没几步,鬼魂陈忽然转过头,冷冷道:“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我愣了一下,道:“我想来帮忙。”

“帮忙?”鬼魂陈嘴角微微勾起,显得有些嘲讽,慢吞吞的说道:“帮倒忙?我没有义务救你,所以离我远一些。”

难道他还在因为杨博士的事情生气?人都死了,还计较这个干吗?我道:“上次不是说过吗,咱们是兄弟。”

鬼魂陈冷冷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兄弟……如果我不能救你,不能为你带来好处,那我还是你兄弟吗?”他冷淡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讽刺,我想反驳,但我突然发现,他说的没错。

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在意。

我为什么那么想跟他做兄弟。

因为他很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救我的命,跟这样的人做兄弟,就相当于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而且还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果有一天,他依旧是鬼魂陈,依旧是冷冰冰的,平时不说话,一说话舌头就比蛇还毒,而且总是鄙夷的看着我的那个鬼魂陈,但身手却比女人还弱,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时时刻刻拖队伍的后腿,那个时候,我还愿意跟这样的人做兄弟吗?

我忽然发现,鬼魂陈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一针见血,洞悉人心,甚至这些东西,我自己以前都没有深入思考过。

他说的没错,正是因为他的强大,所以即便对我冷嘲热讽,我也会继续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这和拍领导马屁是一个道理,但如果领导有一天不在是领导了呢?

寒风刮过,我觉得自己的心沉甸甸的,鬼魂陈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不用跟过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忽然觉得心底有些发冷,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抱有目的的吗?如果有一天,大伯忽然发现我是捡来的,即便我还是原来的我,但大伯对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靠谱,但我却清晰的认识到,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我觉得很憋屈,但随后我换了个角度,我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别人会怎么对我,但鬼魂陈救了我很多次,我也真将他当成过命的兄弟,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身受重伤,变成所有人的拖累,至少我不会放弃他,就当还他一条命了。

于是我重新跟了上去,说道:“不要用你狭小的心胸来度量我,既然已经说了是兄弟,就不会丢下你不管,就算有一天你变成残废,断手断脚,耳瞎眼聋,我背也会把你背出雪山去,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为了救你,我可是被雪人压成了内伤,我说什么了吗?你这人怎么一点儿记性也没有。”

鬼魂陈脚步一顿,没搭理我,但也没赶我走,我跟着他一直往左,沿着裂缝往上,走到顶时,旁边有个缓坡,形成了一个雪沟,我不明白鬼魂陈为什么要走进这个雪沟里,但我知道他这个人心思深不可测,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外星人的血统,否则他的大脑怎么能那么敏锐呢?

进入雪沟后,我们沿着活雪沟向上,里面弯弯绕绕,我最后也不知究竟绕到了那个方位,好几次都踩到了冰壳子,这玩意儿没办法用眼睛判断,只能靠运气,所以鬼魂陈也中招过几次,好在冰壳子都不深,都能爬出来,但我还是觉得这样走下去太危险了,好几次想开口问他究竟想干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段路并不长,雪沟很快到了头,尽头处是一个弯道,我们绕过那个弯的一瞬间,我和我裤子里的小兄弟都惊呆了,我们眼前,竟然是一片宁静的湖泊,雪峰倒映在湖泊里,显得

庄严而肃穆,湖泊面积特别大,右前方就是尽头,上面还扎着几顶帐篷,还可以看见小黄狗和王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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