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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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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而肃穆,湖泊面积特别大,右前方就是尽头,上面还扎着几顶帐篷,还可以看见小黄狗和王哥两人正在吃东西。

我们怎么会饶到这儿来?

鬼魂陈目光沉了一下,指了指去我们前方不远处的水域,淡淡道:“她就是在这个位置失踪的。”

我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杨博士。

他所指的位置,离我们现在的拐口处很近,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由于这里是一个拐口,而且又很隐秘,如果杨博士当时在水里关闭探照灯,游到这个方位,当时站在岸上的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看到她的情况的。

鬼魂陈的意思难道是……

杨博士没有死!

她如果爬入这个拐口,就可以顺着这个地方,悄无声息的到达我们之前所处的冰缝的位置。

但不可能,她身上只有内衣而已,什么装备也没有,她怎么可能会单独行动呢?即便真的要单独行动,也该事先准备一份装备以及衣服才对。

鬼魂陈难道是想证明他自己没有杀杨博士的清白?但他这个人,一向不介意别人的眼光,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那么,他就是真的怀疑杨博士是自己‘失踪’的。

可是这样一来,在装备上又显得不太可能,穿着内衣在雪山里窜?杨博士可不是那么傻的人。

显然,鬼魂陈自己也想不通这一点,但这个拐口处的巧合,又让一切顺利成章,这其中,是不是我们都忽略了什么?

须臾,眼见小黄狗和王哥吃的欢,我估计再不回去,他们俩就要把牛肉选光了,便示意鬼魂陈回程,他也没反对,我们按原路返回,重新绕回扎营地时,一锅饼干糊都被解决一半了,里面的牛肉果然粒粒可数,我相信王哥不会干这么无耻的事情,于是瞪了小黄狗一眼。

小黄狗说道:“瞪我干嘛,就许你们俩手拉着手去兜风,我***在这里辛辛苦苦的戒备,随时提防那娘们儿的人窜出来,劳心又劳力,多吃点怎么了。”

我道:“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出去很丢人的。”

小黄狗显然因为潜水装备的事情被打击的不轻,破罐子破摔的唱道:“……无所谓……”

我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打断他道:“行了,别嚎了,我有事情要说。”

接着,便将鬼魂陈的发现给二人说了,小黄狗立刻来了精神,如同霜打的茄子突然灌了回春剂一样,顿时精神起来,示意我和鬼魂陈先吃,立刻蹦跶到一边收拾东西。

我们四人吃饱喝足,略作休整,收拾了装备便重新回到了峡谷边,在冰面上打进去一截铁凿,将绳子系在铁凿子上,滑着绳索慢慢往下。

为了增加进度,我们一共下了三根绳子,三个人一起下,王哥则在上面守着,以防发生意外,每根绳子间的距离,隔了大约十五米左右,由于裂缝里雾蒙蒙的,侧头去看左边的小黄狗,就仅仅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连脸都看不清楚。

由于现在是白天,因此冰壁上的情况也看得比较清楚,整个冰壁很平滑,没有丝毫落脚点,偶尔有一些裂缝也很小,脚尖都放不上去,我们维持身体速度与平横的所有力量都是靠手臂,由于搜索范围的需求,还必须晃动绳索,摇摆身形,这个过程极度刺激,普通人还是别尝试了,一个手滑,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摔下去脑浆四溅。

我晃晃荡荡的往下放,放着放着就发现脚下大约四五米远的冰壁上显得黑沉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心里一喜,心说总算有发现了,看来我们的思路是找对了,难不成这么快就发现偏门的?一激动,我加快了下滑的力度,很快便到达了那个位置,由于速度太快,绳索晃动,一时也看不清楚眼前的究竟是什么,等绳索稳定下来,我将脸贴到冰壁上时我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张人脸。

因为窒息和挤压,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眼珠子三分之二都凸出了眼眶,面皮拉耸着,十分狰狞,嘴巴朝我张开,与我的嘴刚好对在一起,如果不是隔着冰,我和它就要来个亲密接触了。

饶是我尸体见了一堆,也还是被膈应的不轻,感觉移开脸,心知这应该就是死于千年前那场雪崩中的人,传说的背后,往往都是一段历史,这场雪山里的工程,以故事的形式流传,在时光的沉淀下,逐渐成为一个传说,而今天,这个传说被证实了,它是真实的。

这具被冰封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到这具尸体,对于能找到偏门的信心就更大了,我不在管它,也懒得和它继续对视,便继续展开搜索,很快,我砸冰层里面发现了一个黑沉沉的东西。

那东西隐藏的比较深,外面裹着冰,由于冰层的厚度,使得我无法判断它究竟是什么,隔着冰层看,只能瞧见里面的一团黑影,但根据黑影来看,那玩意儿挺大,不能确定是不是偏门的入口,我看鬼魂陈和小黄狗还在寻找,便冲他们喊话,说有发现,让他们过来。

生死雪域第四十八章浮出水面

我们三人凑在一起商议,里面那个黑沉沉的东西,大小都很像一个洞口,但这里的冰层很厚,我们如果采用现在这种悬空的方式进行挖凿,就算两拨人轮流动工,也至少一需要两天时间,万一挖出来的不是洞口,而是一块大石头,那我们两天的辛劳就白费了,现在的情况,就有些像既想淘金,又怕白干一场的感觉。

我问两人的看法,小黄狗认为,反正这六天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试一试,鬼魂陈没有开口,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我们当即开始挖凿,由于身体悬空,效率可想而知,我提议:“不如在砸个小洞,在里面插雷管炸,咱们就不用那么麻烦。”

小黄狗鄙夷道:“兄弟,你是想引起雪崩吗?忘了冰层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了。”

我顿时被打击了,只能继续用原始的方法,大约两个多小时的作业后,我们都撑不住,开始爬上去休息,但奇怪的是鬼魂陈却没有上来,而是继续往下,似乎不死心,还想再找一找有没有其它出入口,我联想到杨博士的事情,心想:如果杨博士当初也顺着这个裂谷下来了,那么她现在毫无音信,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摔死了,二是找到了出入口。

鬼魂陈难道还是认为杨博士跑路了?她穿着一件内衣,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有可能跑路吗?比起这个猜测,我觉得杨博士已经被老鳖害死,或者淹死在了湖底更为靠谱。

我们在悬崖边休整,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鬼魂陈一直没有上来,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直到半个小时候,他才喘着粗气,一脸沉默的坐到我旁边,我问他有没有线索,他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之前的想法是多虑了,杨博士毕竟只是一个人,又不是变形金刚,哪能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于是我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边留意着湖面的动静,一边开始挖凿那个地方。

挖凿过程比我们想象中的更艰难,原本以为需要两天,但在第二天傍晚,我们发现冰层还剩下至少一米,别小看这一米,在这样的作业条件下,要想打通出来,至少需要花三个小时。

眼见天色已晚,我们只能郁闷的收工,回了营地,三人下水泡温泉放松,王哥伤口不宜沾水,因此任劳任怨担当保姆角色,继续给我们做吃了整整一周的饼干牛肉糊,我现在一闻到那个味道都想吐。

小黄狗说:“听说狐狸肉的味道不错,这里离狐狸洞不远,要不去逮一只来。”我自然知道小黄狗是在开玩笑,但在这种什么娱乐都没有的情况下,不找点儿话题,绝对会被憋死,于是我也说道:“那感情好,你赶紧去,我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去你妈的。”小黄狗骂了句娘,道:“遇到这种事情就让我上,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我俩泡在水里,百无聊赖的斗嘴,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空,真有手可摘星辰的感觉,撇去这一路上的艰辛,现在的情景,说是旅游也不为过,正想着,小黄狗闲扯的话头忽然一顿,说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道:“别想再骗我,我不会上当。”小黄狗这人,典型的就是一个笑面虎,而且是属于有严重精神病一类的,这两天一闲下来就喜欢放假消息,惊的我一下子蹦起来,然后他在一边捂着肚子直乐,笑我容易上当。

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因此小黄狗说完,我根本连眼皮儿都没有动一下。

这时,泡在水里的小黄狗忽然站了起来,两半白花花,像肉包子的屁股直直对着我,气的我正打算一脚踹过去,却发现他直直朝着湖中央游过去。

难道湖里真的有东西?

我惊了一下,立刻从躺着的姿势,变为坐姿,眯着眼看去,夕阳的余晖中,湖面果然有一个东西,似乎是有人潜伏在水里,打算悄悄的上岸。

竟然真的有人出来,我一个激动,立刻也站起身,朝着湖中央游过去,准备和小黄狗前后夹击,将那人逮住,小黄狗比我快一步,当先拽住了那人,那人似乎没怎么反抗,便被小黄狗拧出水面,他穿着潜水装备,头部都包裹在头盔里,因此不辨男女。

那人从湖底潜上来,估计耗费了不少力气,因此被小黄狗拽住的时候,几乎无力挣扎,直接被拖向了我们这边。

将那人拽到岸上,他如同死鱼似的一动不动,看身形是个男人,身上穿着潜水服,背上背着氧袋,我不确定他究竟是海姐的人还是大伯的人。

据说大伯当时也带了两个身形健壮的男人进山,我不知道那两人大伯是从哪里找来的,但能让大伯带进山的,必然是他很放心的人。

我立刻将那人翻了个面,刚打算对他进行审讯,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人翻个身后,脸色是青白青白的,我心里一惊,猛的伸手去探他的脖子旁边的脉搏,竟然停止了,身体也是僵硬的,只是皮肤还保留着湖泊的水温。

我赶紧收回手,道:“晦气晦气,你怎么捞了个死人上来!”

小黄狗道:“有死人都不错了,快把他的衣服扒下来,看看装备有没有用。”

这事儿我可不愿意干,于是说:“我的手告诉我,它今天想休息。”

小黄狗怒道:“你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你的蛋怎么不说想休息。”

我掏了掏耳朵,道:“没文化真可怕,你能不能别这么粗俗,满口都是女人和蛋蛋,跟你做兄弟,都降低我的格调了。”小黄狗气的鼻子都歪了,嘴皮子也没我利索,便去扒那死尸的装备,扒下来后一检查,发现这人是死于溺水窒息,但奇怪的是他的氧气袋里,氧气还剩下三分之一。

那他是怎么溺水的?

我们一检查,才发现链接氧气袋的吸管,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多出了一条大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划出来的,这人肯定是在潜水的过程中,吸管出现异常,导致氧气无法供应,所以才死于非命。

他究竟是谁的人?

又在水底遇到了什么?

根据小黄狗粗略的尸检,他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小时前,也就是说,在一个小时前,他是准备游出湖面的,但在此过程中却发生了意外。

只可惜这根吸管报废,这套潜水装备于我们也是无用,随后,我们只能将这人在附近挖了个雪坑掩埋,埋在土里被虫咬,埋在雪里千百年都不会腐坏,也算是一处好墓地了,由于这个人的出现,我们对湖面的戒备一下子严谨起来,因为不确定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人出来,但既然有一就有二,下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么就是出了变故,要么就是任务完成了。

即便我们这次后人一步,也不能让其余人捡了便宜,原本我们是分开帐篷睡的,但为了能在发生变故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我们便挤入了一个帐篷,四个人轮流守夜,第一班是小黄狗,他虽然嘴上不靠谱,但办事很牢靠,因此我这一觉睡的很安心。

夜间温度极低,即便裹在睡袋里,也觉得有些冷,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似乎压到了我身上,当时太累,也懒的醒过来,只当是王哥或者是鬼魂陈之间的一个,可能因为冷所以将我当抱枕了,于是继续睡,睡着睡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把我当抱枕也就算了,这人怎么还喜欢说梦话?

我感觉压着我的人,似乎一直在我耳边说话,一听,忽然一个激灵,那人在叫崽崽。

是大伯的声音!

只有他才会用这么让人蛋疼的称呼。

我猛的睁开眼,帐篷内并非漆黑一片,外面的火光透过帐篷的材质,隐隐约约的照过来,我这才发现,并非有人将我当抱枕,而是我完全睡倒了,脚直接搭在了鬼魂陈的胸口上,他没给我拧断,真是谢天谢地,我赶紧把脚缩回来,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难道是我做了一个梦吗?

但那梦的感觉太真实了,甚至那种犹如鬼压床的感觉,使得我现在还觉得喘气有些不顺。大伯在叫我,那种声音显得极其焦虑,是一种很不祥的预兆,我抓了抓头发,呆坐半天,只能当这是一场噩梦,便重新摆正姿势睡下,但迷迷糊糊中,我又感觉有人压到了我身上,那个声音又来了。

“快下来……救命……”

……

我又醒了过来,这次我发现鬼魂陈不知何时也坐了起来,他直接道:“你在说梦话,很吵。”

“我在梦里说了什么?”

鬼魂陈看着我,缓缓吐出两个字:“……救命。”

我想了想,将睡觉的事情说了,道:“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你说我大伯会不会已经……刚才是不是他托梦给我了?”鬼魂陈歪着头,冷冷道:“或许是。”

我苦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诚实,不行,我不能等了,明天一定要凿穿那个洞进去,我觉得,大伯他们很可能出事了,在向我求救。”

据说,当你在梦里梦到一个人的时候,说明那个人正在想你,大伯现在会不会正在遭遇着什么危险,所以希望我去救他?这个想法有些荒诞,但连续两个相当真实的梦境让我睡意全无,便走出帐篷去,去接小黄狗的班。

生死雪域第四十九章他是谁?

大约是我来的太早,小黄狗有些诧异,说道:“你平时睡得跟死猪一样,今天怎么这么有觉悟。”我心情抑郁,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不远处便是我们修建的雪坟,矮矮的一个包,估计明天早上就会被风雪压平,人的生命走到最后,留下的除了活人的记忆,便是一具尸体了。

小黄狗见我不接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忽然道:“当初是我想利用你,所以将你牵扯了进来,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会道歉。”

我道:“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还提这些做什么。”

“这个地方,应该有解决我们身体变异的方法,这次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从这件事情中抽身,我看陈默对你还不错,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这次一行,便是所有事情的终点了。”说这话时,小黄狗依旧是笑嘻嘻的,但我看的出,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笑意,我问道:“或许我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抽身,那你呢?那批姓赵的人,估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小黄狗脸上挂着笑,声音却有些冷:“我是生意人,从来不会让对手占便宜。”

“你是打算鱼死网破。”小黄狗的处境和我不一样,毕竟我们孙家,真正牵扯进这件事情里的只有大伯,姓赵的那帮人,在我们身上并不会有多少威胁,换句话来讲,只要我们自己全身而退,安分守己,应该也不会出大事。

但小黄狗不一样,从他爷爷黄靠马那一辈起,黄家就陷入了一个死局,要么为姓赵的人服务,要么就与之对立,如果说我是被殃及的池鱼,那么小黄狗就是深陷在烈焰里的人,我还有机会,他的机会却很渺茫。

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一直能笑的出来,只能说是他老爹铁血的教育手法起了作用,小黄狗似乎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见我接班,便打着哈欠回帐篷睡觉,直到守了两个小时,很沉沉的湖面风平浪静,天地之间只闻风雪呼啸的声音,肩头沉淀了一些白雪,鬼魂陈打了个手势和我换班,这一夜对于其余人来说风平浪静,但对于我来说去并不安稳,好在后半夜大伯的声音终于没有来纠缠,这才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王哥和小黄狗留守营地继续监视,我和鬼魂陈则继续去开凿冰洞,三个小时后,那团黑影果然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谢天谢地,真的是一个洞口。

洞口里也蔓延着冰凌,从洞的结构来看,边缘修葺的很粗糙,显然是临时开凿的,很可能就是偏门,我们立刻跨进了洞口,时隔千年,从洞口依然可以看到车轮碾压的痕迹,或许是当年运土的滚车留下的,在冰封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土冻的很结实,堪比石头,往前走了一段,阳光透不进来,便要打开探照灯,这里的气温很低,呼吸间嘴里都冒着白气,走了没多久,我们便看到了十分惨烈的一幕,在进入洞口大约三十多米左右的地方,聚集着一大批死人,他们的衣着都已经难以辨认,但面容栩栩如生,清一色都是男性,互相偎依成一团取暖,手头便散放着各种各样的挖掘攻击,铁器已经锈迹斑斑,红色的锈如同是鲜血一样。

他们应该是雪崩时,一批正在洞内作业的人,因为忽然裂开的冰谷,通道被一分为二,大量的雪滚下来堵住了洞口,将这批人困死在了这里,时隔千年,白雪挤压,渐渐成为了包裹的冰层,从他们死亡的姿态来看,在临死前,他们还曾经试图挖掘新的隧道脱困,因此他们的身后,可以看到一个仓促挖出的大坑,但这个隧道还没有挖通,他们便支持不住,手脚冷的不听使唤,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又没有食物,一群人便依偎在一起取暖,有些人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大概是在乞求神灵。

那些面容在极低的恒温下,保存着死亡时的表情,如果不去看皮肤上的青白痕迹,他们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没有诡异的死状,他们静静的蜷缩在一角,约有二十人左右,有些保持跪拜祈祷的庄严姿势,并没有可怕的感觉,但给人的印象,却是特别的惨烈。

我正因此而震撼,鬼魂陈却盯着那些尸体皱眉,随后又看向通道的尽头,不知是不是合作太久,产生了某种默契,我竟然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思考什么,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所思考的东西,这一刻清晰的传达过来。

这是个动了一半的工程,由于面积庞大,因此是从多个施工点同时开始建造,如果这些施工点有连成一片,那么在雪崩发生后,这些被困的人,肯定会试图从其它地方出去,但他们却死在了这里,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工程当时并没有被打通,所以这条通道的尽头,很可能是死路;第二,工程已经连成一片,快要竣工,但由于雪崩,或许应该是一次小型地震,因此某些地方坍塌,使得前方同样变成了死路;

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们绕过这一堆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多望一眼的尸群,转而继续往前走,但没走一段距离,忽然就在隧道的左侧发现了一个洞口,那洞口不新,但从挖掘的走势来看,明显是有人将洞打进了这条隧洞里,而且看痕迹,所使用的工具还是近代的。

我靠,被人捷足先登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地方如此隐秘,是搜集了许多线索才得以定位的,怎么会有人比我们所有人都早来一步?

别说我,连鬼魂陈都愣了,我们几乎立刻就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攻击,有腐朽的木轮车,有一些古老的工具,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没有看到动工图一类的。

仅仅用了十五分钟不到,我们便走到了这条地洞的尽头,尽头处空间有扩大,看来按照原计划,这里应该是打算修成一间土室,或者是设计某种机关,但尽头处没有其它通道,唯一有的只是一具卷缩的尸体,一开始我以为也是千年前的死人,但灯光打上去时,他的衣着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穿的很奇怪,有些像唐装,灰蓝色的布料,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卷缩着的,现在一看,才发现他是低着头盘腿而坐,两手搭在双膝上。

这衣服明显是近代的,我一看心里就突了一下,难道这人就是那个打洞进来的人?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不等我上去查看,鬼魂陈已经先一步靠近尸体,眼光十分冰冷,显然对于有人捷足先登感到很不爽,但当他靠近尸体时,不知发现了声音,竟然身形一顿,紧接着,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他一跪,我吓的心肝脾肺肾都纠结在一起了,腿肚子一抽筋,双膝一软也跪了下去。

谁来告诉我,眼前的情况究竟是不是我的幻觉,鬼魂陈竟然下跪了?

待我被他强大的气场带的一起下跪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给这具死尸下跪,这时,我便发现鬼魂陈从死尸的怀里摸出了一串东西,那是一排银色的小飞刀,和鬼魂陈所使用的一模一样。

我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你爷爷?”

鬼魂陈没搭理我,朝着尸体叩了一个头便重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尸体,鬼魂陈的眼神,一向是很冷静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冷静的目光,总能让人平静下来,但现在我却发现,他盯着尸体看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他忽然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从衣着的年代来看,这人很可能是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时期的人,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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