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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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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续听到这话,心头也是闪过一道杀机,看了赵礼一眼便又熄灭了怒意,这赵礼,可是常侍赵忠的假子啊。

赵礼是赵忠的假子,也是真正掌握安平国大权的人……安平是赵忠的老家啊。

“罢了……开城门,寡人出城十里迎大贤良师入城。”

都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跪伏在地说道:“君上不可!君上若不战而降日后朝廷将太平道剪除君上会被治罪的啊!君上请三思!”

刘续厌恶地看了一眼都尉,挥起衣袖向着殿外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殿外进来两名卫士,擒住都尉向殿外拖去,那都尉还在口中大喊:“君上,不可投降!不可投降啊!”

挥挥手,刘续愤怒地指着都尉骂道:“将此人挂在城楼上!传告百姓,开城门迎接大贤良师!”

第四十九章 骑兵掩杀

张宝率万军撤退二十里,长水、越骑、屯骑三营与三河骑兵操着环刀追杀了二十里。

斩级不下三千。

在敌人引军追杀的时候,马越都不敢保证两万人能否安然撤退,更何况是没有经过训练的黄巾信徒了。

尽管有个黑脸汉子引千余骑兵不停地抵抗着马越等人的追杀且战且退,但两翼骑兵不断的左右骚扰,黄巾骑兵根本无法首尾兼顾。

黑脸汉子引骑兵抵御马越与曹破石,二人便率部放慢速度迂回而过,不与之硬拼。同时左翼的鲍鸿便抓住时机率领屯骑与三河骑兵对黄巾右翼穷追猛打一番。

黑脸汉子眼看将马越等人驱赶得有一些距离,便急忙回师右翼,抵御鲍鸿的屯骑部。

疲于奔命。

一开始黄巾军撤退的阵型还能够保持,但汉军侧翼骑兵不间断的骚扰与长时间的奔跑让他们恐惧,让他们疲惫。

丢盔弃甲的一溃千里。

黄巾军士气全无,汉军大部队稳步按着队形推进,双方始终间隔着不过三里距离,向东遥望着,马越便看到透过山谷一座城池的轮廓,依稀可见接天连地的帐篷,还有绵延无绝的山脉。这里是冀州平原的南部边缘,比邻着太行山脉的中段。

黄巾军也看到了己方的城池,原本就混乱的撤退阵型一下子变得更加杂乱无章,头系黄巾的汉子们丢下锄头朝着东边跑去,张宝跨在马上不断扬刀大喝也都无法制止。

他们只想跑到离城池、山谷近一些的地方,敌人的骑兵就再也无法像现在一般肆无忌惮的追击他们了,张宝也想到了这点。

冀州是他的家乡,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座山谷与每一条河流,他只需要传信给城中守军,便能集结出一支能够在山谷中伏击敌军的部队。

情势在马越眼中看来,像这样占便宜的时机,转瞬即逝。

马越提着长戈大喝一声吼道:“追击三里,杀溃敌军!”

“杀啊!”

敌军此时毫无战意,战机稍纵即逝,骑兵的价值不就体现在这种时刻吗?

马越毫不犹豫的策马奔驰,身后千余骑兵扬刀出击,直切黄巾后军阵中。

长戈不断挑刺,士气低落的黄巾溃军根本无人抵抗,他们脑海中只想着跑快一点,再跑快一点,离开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侩子手。

两条腿,要跑多快才能跑得过四条腿啊,何况他们都已经精疲力尽。

长水、越骑二营千余骑兵在马越、关羽、徐晃、阎行、杨丰五人组成的尖刀后直接切入黄巾溃军的中心,在他们身后的黄巾不下千人。

看着时机差不多,再向前便要孤军深入了,何况前方数里之外山谷险峻,马越也不敢贸然领军冲入山谷之中,猛然向左折急转,折入黄巾右翼又是一番砍杀。

如果说黄巾开始撤退之时还是一个整体的话,现在他们的溃军已经被马越分割为两个部分,尽管大部队仍旧逃向山谷,但这一块两千余人的后军却因为撤退不急而被马越切出一道缺口,成为了孤军。

因为汉军右翼的突击,汉军主力尚在三里之外,不过此时也已经开始急进,卢植在麾盖之下远远望着马越率部攻入黄巾阵型将溃军分割两部,左突右杀无人能敌,不由得拍击车辕喝道:“好个马越!”

随后,卢植一把自身边旗兵抢过令旗,挥舞开来,身侧的鼓车一见立即敲响令鼓,汉军主力部队立即奔驰开来,向着前方加速推进,意在吞下这一部被马越切开的孤军。

混乱中,马越看到一里之外的鲍鸿也开始朝着黄巾溃军发动冲锋,那黑脸汉子引着黄巾骑兵朝着己方奔驰而来。

‘继续切下这一块蛋糕,还是避过敌方骑兵锋芒?’马越看了一眼黄巾骑兵,当下便要绕过这支骑兵,却发现黄巾骑兵的目标并非自己,而是己方二营骑兵的中段,意在从中间截断汉军骑兵。

自己能跑,但一旦避过黄巾骑兵身后的袍泽便要留下一半陷入黄巾信徒的层层包围之中,再难逃出生天。

马越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迎着黄巾骑兵直冲过去,即便是正面对撞,有鲍鸿作为友军的两面包抄令其腹背受敌,说不定还能吃下这一队黄巾骑兵。

关羽护在马越左边,徐晃护在马越右边,杨丰与阎行则夹在中间,身侧一名黄巾贼人看着骑兵面朝自己冲了过来仿佛吓呆了一般,举着竹矛不知如何是好,马越拍马迎着矛头便撞了上去,眼看矛头近在咫尺之时左手悍然撒开缰绳反手一把抓住竹矛,右臂长戈向前一贯,便将敌人刺个通透。

手臂不抓缰绳然而马越的身体却并未失去平衡,两腿用力夹着马身,马越右臂一挥长戈横扫而出将挡路的敌军撕出一道口子,左臂擎着竹矛蓄力猛然掷出,将十余步外的贼人猛地扎在地上。

随后,骑兵大队呼喝着如一阵风一般掠过。

隔着百步距离,纷乱的黄巾溃军,马越看到了对面疾驰而来的黄巾骑将,此人面黑如碳身形魁梧,提着一杆长矛对马越怒目而视。

“周仓在此,敌将速速死来!”

周仓?马越一分神,两队骑兵便即将撞在一起,回过神来马越急忙一拽缰绳向右一侧,长戈格挡住这饱含怒火的一刀,随后猛然一刺,周仓自马身上猛然后仰,躲过马越这一刺,随后二人策马而过,关羽挥刀斩下,周仓狼狈挡住,却因为发力不均而被震下马去。

随后数百黄巾骑兵与汉军胡骑入流水一般相互碰撞,马越长戈匆忙扫过便急忙躲避刺来的长矛,刚挡下一杆环刀便要再接一柄草叉。

端是险象环生。

乱战中无数骏马被长矛刺翻,无数骑兵被震下马去。

骑兵冲杀不过片刻,马越的双腿已经开始无力,左臂用力环绕着马颈,右臂御使着长戈在乱军中左冲右突,避让扫来的兵器,为骏马挡下含恨的攻击。

混乱中,马越余光看到鲍鸿掠过他们的战团,从侧方追击黄巾冲入山谷之中,弃身旁的友军于不顾。

乱战中马越的头盔被击飞,发髻也被打散,一头长发随风飘荡。

突然之间,眼前豁然开朗。

冲杀出来了。

汉军射声士提着弓弩避开这一支冲锋骑兵,从他们的两侧快速奔跑射击,追杀着四处逃窜的黄巾。

耳畔传来鸣金之声,马越安抚着浑身湿透汗滴成水的骏马,人乏马疲。

不过,马越朝着身旁的关羽杨丰等人,还有仅剩的五百余名长水、越骑勇士笑道:“这一仗,算是赢了。”

第五十章 山谷遇伏

马越以为他们赢了,其实还没有。

伴随着卢植冲锋的鼓声,鲍鸿悍然向前猛进。

在他的身后有大汉最强的步军与射手,至于骑兵,本部人马就够了,他从未想过与曹破石之流联合破敌。

至于马越,率领骑兵的确为汉军创造了优势,将黄巾溃败切出一块两千余人的孤军,但那是马越的功劳,在他看来自己仅仅是作为侧翼游弋,这远远不够,陛下命他出兵,他就要为陛下斩将杀敌!

眼看着贼人逃入山谷,鲍鸿毫不犹豫的率领骑兵冲了进去。

冀州山谷之上,两侧山脊掩藏着无数黄巾信徒,鲍鸿不知道他率部冲进的山谷是如此一处绝地。

马日磾奔驰在路上,看着山谷有些担心,看了一眼身后跟随的步兵营与材官,拔出腰间佩剑喝道:“冲锋,杀尽敌军!”

徐荣领着步兵前进向前奔跑,不停指挥部署着身后的战士,随时准备好接应前方弓箭手替换阵型,眼看着就要追入山谷,急忙喝止属下:“慢着,传令前军穷寇莫追!”

然而没有人给他停下的机会,身侧司马说道:“徐校尉,将军的令鼓还响着呢,不能停啊!”

看着射声营已经冲入山谷,徐荣向后看了看卢植的麾盖,又看了看已是疲军的长水、越骑二部。徐荣叹了口气对军司马说道:“不该冲啊……”

一旦步兵营也进入山谷,一旦中伏则无友军可援。

“校尉,左翼骑兵与前军射声都已经进入山谷,应该没事,冲进去吧。”

徐荣别无他法,只能跟着射声营的步伐朝着山谷冲去。

马越看着急功冒进的鲍鸿消失在山谷的身影,不屑的勾起嘴角,就算是追到山谷里又能如何呢,已经没有办法扩大优势了。

待到鲍鸿部已经追到山谷中段,射声营都已经全部冲入山谷的时候,猛然间山谷之上传令声声呐喊,数杆写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大旗迎着山风猎猎作响,山谷两侧出现无数系着黄巾的伏兵。

徐荣的担心成了真!

黄巾信徒没有弓箭,但山上有足够的树木巨石,几乎同一时间自山顶翻滚而下,声若地震。

“快跑!”

巨木滚石伴着扬尘轰然而下,急于突击的鲍鸿部首当其冲。

突遇急变的鲍鸿立即勒马,回首对部下喝道:“撤!快撤出去!”

哪里知道鲍鸿座下马匹猛然被落在身旁的石头惊吓,猛然撅起将鲍鸿摔下马来,随后便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摔在地上的鲍鸿顾不上疼痛,头盔被摔掉了也不去捡,急忙喝道:“弃马,全部弃马,撤回去!快撤回去!”

数十名骑兵被山道上滚下来的巨木砸中,有人直接被砸成肉末,有人被砸伤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哀嚎,山谷中的景象瞬间变得惨烈不堪。

更可怕的是,骑兵在这种情况下纷纷落马,受惊的骏马横冲直撞的乱跑,一匹丹山骏马将马背上的主人掀下来之后连着两蹄重重的踏在他的身上,张口咬住士兵的肩膀一歪头就将他掷出数步,砸在地上生死不知。

“希律律!”

马日磾的马也受惊了,疯狂的腾挪跳跃要将背上的主人摔翻在地。射声营将士都乱了套,一窝蜂的向山谷外撤退着。

鲍鸿一边招呼着手下一边伴着山体滚滚而下的巨石奔跑,眼见马日磾的骏马疯了一般在原地蹦跳,当即从身边的射声郎手中抢过一柄手弩,平着一箭射了出去。

正中马头!

疯狂中的骏马一下子没了力气,猛地撅翻在地,马日磾也被摔在地上。

鲍鸿在一箭既出之际便已经丢下手弩朝着马日磾跑了过去,一把拉起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马日磾玩了命的跑。

如若现世报,方才马、鲍二人引着骑兵追杀黄巾二十里有余,杀得张宝仓皇北逃,此时鲍、马二人则被这山坡上滚下的原石巨木砸的屁滚尿流。

滚滚而下的巨石如若天灾降世一般,再精锐的战士也都无法心如止水。

尤其是现在……军鼓已经停下了。

三部人马只有徐荣所率领的步兵营还算稳妥,立在谷口为溃军让开通道,他们没有入谷,因此也没有慌乱。

卢植在听到山谷中猛然一片嘈杂时就知道要遭,急忙命传令鸣金收兵。

尘埃落定,入谷口一片废墟,被堵了个通透,要想通过这里到达邯郸,只怕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清理道路。

汉军大部在山谷外扎营,辎重兵埋锅造饭,另有士卒统计双方伤亡情况。

此战斩级四千有余,大半为马越曹破石二部所斩,马越位列首功。

汉军伤亡近两千,步兵营满编,射声营伤亡二百有余,长水营伤亡五百现存三百余人,越骑营仅剩一百余人,屯骑营伤亡过半,三河骑兵伤亡惨重。

并且,骑兵所剩不多,只有马越曹破石二部人马俱全,其余在混乱中没有遗失马匹的只有不足千人。

不论如何,这是一场胜利。

麾盖之下,马越侧立卢植下首拱手说道:“将军,前往赵国的路被封死了,我等是清理残骸疏通谷道还是……”

说到一半,卢植摆了摆手,指着北面说道:“我军的使命是切断黄巾各地的联系,将黄巾主力拖在冀州,为皇甫嵩、朱隽将军创造机会,现在谷道已被堵死,我军挥师北上,直逼广宗!”

说着,卢植看了看南边,对马越说道:“马越,北上多山地,我军骑兵减员严重,明你与曹破石即刻前往司隶招兵,随后曹破石前往广宗,你率部支援皇甫嵩、朱隽将军。”

……

山谷的另一端。

黄巾信徒留在山谷中的不多,逃向古赵旧地的信徒一万有余。

山谷中情景惨烈不堪,骏马、军士的尸体被巨石、滚木砸的体无完肤。几匹无主的战马在废墟中游荡着,混乱过去了。

突然间,一名头戴黄巾的高大汉子站了起来,抓起环刀左右环视,蹒跚地走到附近尸首旁翻看,却没有发现活口。

胸口痛得厉害,他方才跟着黄巾大部逃亡,猛然间被一匹直冲而来的疯马撞倒,随即便不省人事。醒来时山谷便已经成了这般景象。

山谷中回荡着他的喊声,却无人回应。

骑上一匹无主的战马,侧身回首望了一眼被木石堵死的谷口,黝黑的脸庞上满是仇恨,随后收拢了数匹军马,向着古赵旧都的方向奔驰而去。

第五十一章 黄巾彭脱

颍川,汉军与黄巾交战最为激烈的战区。

大汉中郎将皇甫嵩在西,朱隽在东,两部汉军互为掎角之势攻伐颍川黄巾。

而颍川黄巾的首领,名叫波才。

自汉军南出轘辕关开始,二部中郎将便与波才所部黄巾互有攻伐,战线直逼百里。

此时,汉军已攻至颍阳,而波才所部却化整为零,散布于乡野之间,意在迂回至汉军后部,前后夹击。

汉军的补给线自轘辕关直至颍阳,往来不断的运送着粮食、军械,随着汉军的攻势逐渐扩大,补给线也越来越危险。

夜晚,黄巾军中一部不足千人的部队,自颍水下游造船,逆流而上,在黑夜的保护下越过了汉军在陆地上的封锁线。

彭脱脖颈间系着一面黄巾,着皮甲罩袍靠坐在船首,他的身旁,架立着两柄环刀与一柄青铜手弩。

月余来不间断的攻伐混战让彭脱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神却分外明亮。一个多月前,黄巾初起事,彭脱以流民的身份加入了颍川黄巾众,成为波才部的小渠帅何仪的部下,一个月来数次建功,向何仪进言将大部黄巾化整为零四面包围汉军。

何仪接受了他的建议,彭脱也如愿以偿率领八百信徒作为先头部队,截断汉军的粮道。

“首领,你说汉军会发现我们吗?”彭脱身边,一个健壮朴实的少年撇着嘴巴,不安的望着两侧河畔对彭脱问道:“天这么黑,他们应该不会发现咱们吧。”

这汉子名叫何曼,是渠帅何仪的弟弟,彭脱与他共同作战多次,战场上一杆钢叉无往不利,却不想现在竟是害怕了。

彭脱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我也不知道,咱们的船太多了。”

何曼望着颍水之上接天连地的小船,无声的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彭脱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没有!”何曼强自镇定笑道:“我怎么会害怕,首领你真会说笑,回去你问我家大兄,我何曼从小到大就不知什么叫害怕。”

摇了摇头,彭脱无声的轻笑,眼神注视看着一片黑暗的河畔,他需要静心去想的事情太多了。

走轲划过水面,河水潺潺地响着,夜幕下万籁俱寂,夜里的寒风刺骨,彭脱的心冷若冰霜。

汉军、黄巾,哪个又不是人了呢?

突然,何曼重重的拉了一下彭脱的罩袍,伏在走轲上紧张万分,指着远处河畔的点点光亮小声说道:“首领……火光!”

彭脱猛然身子一番,向船尾的黄巾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伏在穿上,一张暗色布匹被打开,盖在走轲之上。

“嘘……噤声。”

彭脱提着手弩伏在布匹之下,露出一个小口谨慎的看了远方河岸一眼,看上去前方河畔像是有汉军驻扎。又急忙挪动到船尾,查看后面船队的情形。

后面的船队有些盖上了帷幕,有些则没有发现前方的火光。

足足近百条走轲,万万不得走漏了风声。

“咱们现在在哪?”彭脱抓过一个信徒问道:“离阳县还有多远?”

信徒猛地被彭脱抓住还有些害怕,顿了顿才说道:“首领,应该不远了,至多再有半个时辰的船程。”

彭脱吸了口气,对何曼说道:“你带人从这里下船,小心摸到前面汉军那里,我带一半人走水路绕到他们后面,别让他们发现你,一旦我这里有动静你便率众攻入敌营,我由岸边杀上去,不要走漏了一个敌人。”

何曼点头应允,彭脱急忙指挥部下将船靠至岸边,随后招呼后面的船队靠岸。

这里距离前面的火光之地还有大概三四里的距离,船队在这边停靠片刻,之后数十艘走轲再度逆流而上,朝着远处的汉军营地驶去,数百身上系着黄巾的青壮也趁着夜幕朝着汉军营地摸了过去。

……

夜幕下,汉军主力辎重兵在营地里打着哈欠,这里是汉军势力范围的腹内地区,他们不需要担心什么,何况……守营的哨兵们精神抖擞。

营内放置着一百余辆粮车,驻扎七百余军士,大多陷入了沉睡,在这种地方能出什么事呢。

“伍长,听说卢中郎在北面打了一场大胜,追击黄巾三十里呢。你听说了吗?”

伍长持着长戈目不斜视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停了一会才说道:“汉军威武,区区黄巾何足挂齿。”

“伍长,听说长水校尉到司隶招兵了,会来支援我军呢,是真的吗?伍长久在军中,你见过长水校尉吗?”

“长水校尉马越?”伍长别过头看了身侧的新兵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久在军中可长水校尉不在啊,他以前在凉州把鲜卑人杀得丢盔弃甲,去年才来洛阳……我哪儿有机会见到他啊。”

“唉,要是能在长水校尉部下与敌人厮杀就好了。听说他领着几百骑就能在黄巾军里所向披靡。”

“怎么,在我部下呆的不满意是吧。”伍长笑骂着踢了新兵一脚说道:“滚去把三子他们叫起来,该他们值夜了。”

然而,新兵在得到命令之后却没有任何动作,指着岸边说道:“船,伍长,你看岸边,船。”

数十艘走轲伴着夜风冲至营地河畔,数百贼人自穿上一跃而下,朝着营地奔杀而来。

汉军伍长擎着长戈朝着贼人冲去,十余名值夜的哨兵口中高呼:“敌袭!敌袭!”

“嗖!”一支弩矢激射而来,三十步的距离汉军伍长应声而倒。

彭脱丢下汉军制式的青铜手弩,长刀直指营地,口中喝道:“杀光他们!”

黄巾汉子们提着刀枪从彭脱的身侧跑过,踢翻火盆点燃帐篷,砍翻视野内的每一名汉军。

沉睡的汉军很快从营帐中爬起,提着武器钻出来与袍泽相互结阵,黄巾贼人悍勇,但汉军的人数更多,他们也更加精锐。

混乱中,在营地的另一头突然涌出大量系着黄巾的汉子,披甲执锐杀将出来。

遭遇合围,汉军士气大降,慌乱中有人逃向旷野,有人鞋都没穿就被砍翻……

终究,辎重营地还是被攻陷了。

彭脱擦着长刀,环视四周喝道:“将辎重抬上船,收拢汉军的军马绑在一起点燃尾巴。所有人离开这里!”

熊熊燃烧的营地中,骏马朝着北方奔驰而去,彭脱的手下划动走轲,顺流而下……

第五十二章 汉阳四姓

汉阳郡,古称天水,这里是凉州最繁荣富庶的地方,也是州治所在,陇县。

一年来,陇县马氏的崛起,让汉阳本身的四个大姓之外,又加上了一个马姓。

姜、阎、任、赵、马。

四姓掌握着土地、奴仆,整个汉阳郡,郡守以下四姓掌握着超过一半的官职。而马家,马腾为都尉,马玩为都尉,彭脱本来也是一郡都尉但挂印去职,本身是互不相干的。

尽管马家这两年来财力突飞猛进,但归根结底是仗着马匹开通的商路,与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只是竞争对手,心理上有一些摩擦但见了面大伙儿都是客客气气,面子上还过得去。

何况四姓也并非铁板一块,早些年任家曾与姜家结仇,而阎氏与赵氏都已逐步脱离豪族,家中培养出了士人。阎、任两家关系亲热,赵、姜两家关系稍好。

然而,自从今年年初,阎家插手了马匹生意之后,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汉阳郡,信都县,阎氏祖宅。

前后三进的大宅子中,演武场上近百家兵练习手搏,右侧槐树成荫,几个家仆端着茶水跑上跑下。

家里今天来了大人物。

正厅,有舞女在堂中翩然起舞。

阎家第四代家主,信都令阎忠跪坐于上,两个年轻人在离他不远的副座跪坐端正,端着浆水互相谈笑,浑然不在意堂下几人的表情。

‘这小鬼什么来头,阎忠老儿居然让他坐在右面,我们都在下面。’任氏嫡长子任重坐在下首,心中有些不快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除了任氏嫡子,还有姜氏嫡子姜叙,赵氏嫡子赵昂。

姜叙为信都功曹,地位仅在阎忠之下,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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