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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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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巴诺夫的话却让亚历山大三世心中的怒火更浓了,那么我呢?失去两个儿子的我呢?英国人只是军舰遭到炮击,就是不可原谅的,那么俄罗斯呢?俄罗斯帝国失去了自己的皇储,难道俄罗斯帝国就要原谅日本人吗?
“同样亦有一部分英国政客认为,如果我们占领日本,那怕听是割让日本领土,都有可能打破东亚的平衡,对英国造成极为不利的局面,因此他们希望政府能够积极干涉之中,正因如此,罗伯特首相才会至今未做出决定……”
一但罗伯特作出支持日本的决定,那么他就不得不面对来自俄罗斯的怒火,甚至整个人欧洲的不满,甚至就连同英国皇室亦有可能对其表示不满,对英国的犹豫不决洛巴诺夫自然深知其原因。
“洛巴诺夫!”
亚历山大三世沉思片刻后,看着洛巴诺夫说道。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只是英国的默许,我们甚至需要他们的支持,我们需要把数十万军队运到亚洲,还有我们的舰队亦需要前往亚洲,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得到英国的帮助,告诉英国人,我们可以在巴尔干问题上做出一定的让步,甚至也可以在中国的问题上作出让步!”
(近代中国的命运就是于俄国日本的侵略间苦苦挣扎着,中国的命运为这两个国家所左右。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无语就有一个宗旨——泪水让别人去流,这场狗咬狗的战争将会改变整个东亚!求!)
第94章伦敦的雨衣(第一更,求月票)
五月的伦敦,尽管天空万里无云,却仍然飘着菲菲细雨,人们躲在雨伞下,僻里啪啪地路过水洼,即便是作为世界第一强国的首都,伦敦的街道上亦难免有些积水,尤其是那些路牙石的缝隙间,以至于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只有那些自许真正的英伦绅士们,才会不紧不慢的,手持雨伞着大步走道,在他们看来,首先要考虑的是自己的仪表,绝不能举正不雅地躲避什么。
在通往俱乐部的路上,打着雨伞伍宇明今天并没有去搭乘马车,反而选择了在雨中漫步,三天前,当接到了从国内的拍来电报后,他便无法像过去一般集中精力,这是第二封电报了,早在二十天前,他接到了一份电报,电报是统监大人发来的,要求他在英法报界投入5万英镑的“广告费”。
初时他并不明白这笔巨额广告费的意义,但三天前的电报发来之后,惊讶之余他的后背却冒出一阵阵冷汗——大人竟然预测到日本人会刺杀俄国皇储!可究竟是刺杀,亦或是阴谋,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对于伍宇明而言,经此一事之后,对那位大人的敬与尊之间却又多了一丝畏。无论是南非的金矿亦或是现在的这件事,都足以让他对那位大人生出敬畏之心,正是在敬畏交加间,他才会更加努力的办好现在的工作——借俄皇储被刺鼓动英法等国民众仇日情绪,并贿赂英国大臣,从而令英国站在俄国一边,至少令英国保持倾向于俄国的中立。
大人为何要对日本落井下石?对此,伍宇明将其归于日本对朝鲜的野心,但是现在众所周知,日本正在面对其开国以来最大的威胁——俄罗斯帝国向发出的最后通牒,现在距离最后通牒期限仅只剩下不到十个小时,日本是接受还是拒绝?
可无论是接受也好,拒绝也罢,对于日本而言,无疑都将是毁灭性的。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对中国、对朝鲜造成任何威胁。
就这般思索着,当伍宇明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地方时,不禁心中一惊。对面就是他即将要进入的俱乐部部,巴洛克式的建筑内不时有人出出进进,每天下午,伦敦的政治家们总会在这里喝下午茶,包括那位首相阁下,不过,今天他并不是来见首相的,而是另有目的。
在穿过马路之前,伍宇明站在报亭旁,浏览着报刊杂志,不出意外的是,几乎每一份报纸的头版,都是同情俄国,遣责日本,鼓吹欧洲各国联合起来惩治低劣的日本猴子的文章,而卖报人更是声嘶力竭的叫喊,叫喊着呼吁进攻日本的新闻。
两万五千英镑的“广告费”并没有白花,伦敦所有的主流报纸都有专栏作家刊载要求严惩日本的“新闻”,这似乎成为了英法等国的主流,而在并没有投入“广告费”的德国,那位威廉二世皇帝,更是鼓吹着要为他的“表兄弟”报仇,更是宣称德国将给予俄罗斯最大限度的帮助。
“看一看威廉二世皇帝发表历史性的讲话,他号召欧洲各国联合起来,对日本宣战,威廉二世皇帝表示德国随时可以派出军舰协助俄罗斯……”
耳边传来的新闻,让伍宇明的唇角一扬,现在那位二世皇帝掺和了进来,将会直接影响到英国人的决定,望着进入俱乐部的政治家们,他深知那些道貌岸然、神情严谨的政治家是多么的“肮脏”,他们无一例外的贪婪成性,在来到英国之后,他可是没少同这种人打交道。而同样,他们给予的回报也是丰厚的。
“贝尔弗雷!”
就在伍宇明走到俱乐部的门外时,突然一个高兴的语声传到了他的耳中,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是兰丁爵士,一个不会错过任何伦敦上层社会聚会的政治揽客,几个月前,正是在他的引导下,伍宇明敲开了伦敦政界的大门。
“兰丁爵士!”
他们并肩膀走着,彼此愉快地交谈,他们在讲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可对于兰丁来说,于这位贝尔弗雷先生的交往,总是让人期待的,现在伦敦有几个人不知道南非矿业公司的成功呢?
两个月前,几乎所人都认为他是个傻子——收购了日益枯竭而没有任何开采价值的白石岭金矿,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破产的消息传来。但在一个月前,南非矿业公司却成为伦敦新闻价和交易所的宠儿,那个看似没有任何未来的矿业公司引进了一种新型技术——通过使用氰化物来处理矿石,把矿石里面的有价值的金属以氰化物的形式溶解在水里面,实现金属与矿石的分离。
这个方法说起来也不复杂。首先把矿石粉碎,然后这些粉碎好的矿石被加入到一个氰化物的溶液里面。矿石里面的金子慢慢被氰化物提取出来,然后没有溶解的矿渣就被滤掉。得到了含有金子的氰化物溶液以后,再向里面加入锌粉。由于锌的氰化物比金的氰化物稳定,这样,锌就可以把氰化物里面的金子替换出来,形成氰化锌溶液,金子就沉淀了。得到的混合物再经过过滤,就可以得到固体的金子。这样得到的金子纯度并不很高,不过下面的提纯精炼过程就是比较成熟的了。
南非矿业公司首先使用这个方法进行试验。试验的结果是惊人的。根据报纸上的报道公司首先通过这个方法处理其他提炼方法废弃的1万吨矿渣,发现在这些矿渣里面提取出来足足6千盎司的黄金,每吨矿渣提取出来的黄金就将近20克。很显然,这个方法提取金子的效率已经大大超出了任何其他方法,也可以看出其他方法的浪费有多么惊人,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公司仅从数十万吨矿渣中,便获得了数万盎司黄金。
当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南非矿业公司顿时成为伦敦股票交易所的宠儿,其股票更是在一夜间,从每股一英镑激增至数十英镑,现在,甚至有人开出了每股100英镑的高价,但却无法购得股票,没有任何人会出售南非矿业公司的股票。
而兰丁无疑是一个幸运儿,当初他曾在南非矿业公司投资了150英镑,与其说这是一笔股票投资,倒不如说是为了维系与顾主贝尔弗雷间的关系作出的一笔投资,但谁能想到回报竟然如此的丰厚。如果不是因为南非矿业公司有上千名“股东”,兰丁相信仅凭这笔投资即能够让贝尔弗雷恐怕会成为英国历史上最富有人,但现在谁会轻视这个从远东回到英国的家伙呢?他可是执掌着南非矿业公司的家伙。
在两人进入俱乐部吸烟室的时候,不过是刚一坐下,便有几名衣冠楚楚的绅士走了过来,纷纷热情的同贝尔弗雷打招呼,现在,没有任何人会在意贝尔弗雷的“中国血统”,至于“北洋贸易公司”驻英分公司经理的头衔也被有意无意的忽视了,人们所看到只有那个“点石成金”的贝尔弗雷,关注着他的下一笔投资,如果说两个月前,他需要在伦敦到处寻找投资人的话,现在英国却有无数人手拿着钞票,乞求着他接纳自己的投资。不过,贝尔弗雷却对投资人极为挑剔,就像现在他所接纳的投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而是英国上层社会的精英。
在雪茄的烟与威士忌的酒香中,一群人聊了一会之后,自然的话把话题谈到了“大津事件”,谈到了俄国人的最后通牒以及德国皇帝的宣言,当然话题最终还是回到了英国的身上,回到了这一事件中,英国的最终决定。
“这是—些办事员。”
听着他们的谈论,伍宇明于心里如此想到,这确实只是一群“办事员”,或许他们的声音会为英国政府上层所重视,但是他们却不能直接决定事情的发展。
“也许应该想办法同罗伯特成为朋友。”
伍宇明在心底思讨着,罗伯特首相是鼓吹扩张英国在南非殖民地的鼓手,在一定程度上,矿业公司需要他做为政治上的靠山,但是在另一方面,伍宇明又岂不知道包括罗伯特在内,不知多少英国人对矿业公司虎视眈眈的,只要一有机会,这群恶狼般的人物就会扑向公司,进而把公司这块肥肉吞进肚子里,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英国至少还是一个法律社会,英国的制度依然可以给予公司一定的保护。如果是在满清,也许现在矿业公司早就被那些官员们给查没了,但是,这种情况能持续多长时间?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的对吸纳投资人的事情显得极为积极,他希望尽可能的借助英国自身的力量,去抗衡那些贪婪成性的家伙,只是这又能拖延多长时间?
不过,现在这些问题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英国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皱了皱眉头,伍宇明笑问着面前的几位政客:
“那么,现在首相阁下应该做出决定了吧!毕竟只剩下几个小时了!”
第95章西洋与东亚(第二更,求月票)
雪茄的烟雾在吸烟室内弥漫着,吸烟室内的几人仍然在商讨着如何解决当前面对的问题政治问题。
作为首相的罗伯特?塞西尔的眉头紧锁着,在过去的三天中,作为英国的首相、外交大臣,他承担着太多的压力,有太多的利益问题需要去考虑。
“现在,整个欧洲都在注视着我们,都在等待着我们作出决定!”
罗伯特看着阿瑟?贝福尔这位英国的财政大臣,同样也是他的侄子,那语气显得极为无奈,何止是欧洲,甚至就连同女皇陛下亦表示了关心,尽管女皇有着“欧洲王室祖母”的称誉,但是与尼古拉皇储并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血缘关系,可于上层却非常清楚,女皇在年青时曾与到访的亚历山大二世陛下,也就是尼古拉皇储的爷爷,有过一段甜美的初恋,当时激动不安的维多利亚曾在日记中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这位深情英俊的俄国皇储的爱情。但在国家利益和政治考虑下,维多利亚最终决定与阿尔伯特结婚。
尽管这并不妨碍多年后英国与俄国之间的战争,但两国关系改善后,尤其是亚历山大三世调整了俄国的外交方向后,多次造访英国的尼古拉皇储,亦曾受到女皇的欢迎,女皇更是亲近的称他为“我的小尼古拉”,而现在“小尼古拉”却被日本人残忍的杀害了,女皇如何能不愤怒。
尽管女皇格守职责,没有干涉国政,但心知其想法的罗伯特亦明白,现在无论是对于女皇亦或是欧洲各国王室而言,日本必须要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代价。
但在另一方面,纵容甚至支持俄国占领日本,都不符合英国的利益,英国的远东政策使得其必须限制俄国在东北亚的扩张。
“可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如果我们支持日本,那么势必将激起整个欧洲对英国的恶感,这同样将重创英国于欧洲的利益!”
阿瑟?贝福尔直截了当的道出了叔叔的忧虑之处,一面是远东的利益,一面是欧洲的利益,对于英国而言,并没有两全齐美的选择。
“阁下,我们在远东的据点只有香港,如果纵容俄国人占领日本,那么,俄国的势力将会前所未有的伸入到长江以北的北中国,”
海军大臣乔治?汉密尔顿勋爵于一旁直接道出了海军委员会的看法,实际上,这正是英国顾虑之处,不过作为欧洲人的他同样因尼古拉皇储被低等的有色人种残忍的杀害而倍感愤怒,加之英国军舰亦遭到攻击,在他看来英国同样需要报复。
“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在东北亚获得一块如香港一般的殖民地或租借地,我想,不列颠的海军仍然能够将安德烈旗阻挡在北方,从而遏制俄罗斯向南的扩张行为,至于太平洋……”
汉密尔顿的话声一顿,然后轻声说道。
“还是留给美国人去烦恼吧!”
英国在太平洋并没有多少利益,英国的利益在印度、在东南亚以及中国。
“但是清国是不可能给予我们殖民地或租借港口予我们,至于俄国人,他们或许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是绝不会同意我们染指日本!”
这正是现在的问题,在内心深处,罗伯特甚至都恨起了那些若出这个麻烦的日本猴子——他们始终拒绝天皇亲赴俄国谢罪,在这一问题上甚至不愿作出任何让步,这使得英国的斡旋化为了泡影。
如果日本同意的话……
“清国不同意,那么我们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
阿瑟?贝福尔看着叔叔说道。
“现在俄国既然愿意在巴尔干和清国的问题上作出让步,这表示对于俄国而言,他们还可以作出更多的让步,也许,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去帮助俄国人,毕竟,他们除了需要我们的帮助,同样也需要清国人的帮助,”
“阿瑟,你的意思是……”
罗伯特诧异的看着阿瑟?贝福尔似有些不解,难道是联合俄国向清国施加压力?清国会屈从于这一压力吗?几年前的巨文岛事件时,清国不就是站在俄国人一边吗?
“阁下,现在,在皇储遇刺的前提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俄国人在东方的脚步,如果日本灭亡了,那么清国无疑是其扩张的最后一个目标,假如清国人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他们应该意识,英国将是其唯一的依靠,同样,清国亦是我们阻挡俄国人南下的唯一选择,我的想法是……”
又一次,大鸟圭介乘着马车来到了北洋衙门,前来拜见北洋大臣李鸿章,尽管作为驻清国公使,他并没有直接去总理衙门,而是来了天津,对清国的了解,使得他非常清楚,这总理衙门办外交于中国就是一个摆设,真正的决定权在北洋衙门。
“麻烦张大人,还请张大人代为告知中堂大人,今日务必与在下见上一见!”
大鸟圭介的语中带着乞求之意,脸上更是一副可怜状,从三天前,他便得到了东京的直接指示,令其务必争取到清国的支持,最好邀请北洋水师访问日本,现在对于日本而言,日本迫切需要清国的帮助,那怕只是表面上的帮助。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北洋衙门的辕门却对他紧闭了,每次前来拜访这辕门外的卫兵都会挡住他,或是称大人不在,或是称大人无空接见,总之一句话,就是不给他面见,今天清晨,接到东京的再次急电后,他便直接去了张士衍的府上,拜访这位中堂大人的外甥,塞了一个五千两的红包后,对方总算是同意引他来府上,这府中是进来了,可问题是,要见李鸿章,却还要得到李鸿章的同意,纵是张士衍也不敢自作主张。
可就在张士衍刚一进入舅舅的书房,却在书房中看到了出乎他意料的人——唐浩然,他怎么从朝鲜来了天津?什么时候来的?
“士衍见过子然!”
见到外甥来了,李鸿章便亲近的吩咐一声。
“子弟老弟,您这来了天津不打声招呼可不地道啊!”
嘴上客气着,张士衍的心中却有着无数的疑问,而最大的疑问却是他唐浩然来了,为什么这边却没有一点消息?
“见过楚宝兄,非是小弟不打招呼,实在是,中堂大人直接派兵舰来接小弟,小弟这边想通知也不成啊,这不,才到衙门还不到一个钟头!”
虽说身居朝鲜统监之位,可唐浩然依然保持着客气,毕竟眼前这位可掌握着这个时代东亚最大的军火库——北洋军械局,没准这次来天津,还得从他那里淘些东西回朝鲜,这局势紧张啊。
“好了,你们两别客气了,士衍,我请子然过来,是想听听他的看法,你也在一旁听着!”
李鸿章的一句话,让张士衍顿时打消了请舅舅见大鸟圭介的想法,至少现在不能见,请他唐子然来,显然是为了东洋的事情,现如今这京津可都被这事给搅的不得安生。
“子然,你接着说,你说说,为什么咱们不能插手!”
张士衍还未坐下,李鸿章便直直的看着唐浩然,几乎是接到驻日公使发来的有关“大津事件”的密报的同时,他便接到唐浩然的电报,在电报中,除去对事件后果一一分析外,力主其必拒绝为日本从中斡旋或为日本所用,亦正因如此,他才会以种种理由拒见他大鸟圭介。
而随着事件的后果越发的严重,李鸿章倒是在内心里感激唐浩然来电的急时,亏得当初唐浩然加以阻拦,局势照这般发展下去,没准这大清国非但会给俄国记恨上,甚至还不知会引出多少乱子,瞧着俄国人在远东动员了十几万大军的模样,他便立即密电唐浩然,召其来京议事,甚至还派出北洋水师的兵舰专程去接他。而两人谈了半天,唐浩然依然是那句话——不插手。
“中堂大人,不是不插手!”
唐浩然摇摇头,看着李鸿章继续说道:
“而是不冒然插手,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
他唐浩然需要等,这边同样也需要等,他可不希望如历史上一般,李鸿章被日本人拍了个马屁,然后就屁颠屁颠的派出北洋水师访问日本,而日本哪则在那大造着什么“东亚携手”、“清国之威”的声势,借北洋水师以自威。结果惹得俄国人非但没恨日本,反倒恨上为日本出起头来我大清了,“我大清”这外交办的,非但未能从中余利,反倒留下了后来的遗患。
李鸿章的眉头微微一皱,他能等得下去,可朝廷能等下去吗?这件事怎么处置,朝廷那边可是等着他回话那。
“敢问中堂大人,如若俄国以此为借口进攻日本,以大人见,谁能赢得此战?”
“自然是俄国!”
张士衍连忙于一旁说道,那日本不过只是弹丸之国,又岂是俄国的对手?这会他似乎意识到自己那五千两弄了一个什么烫手的山药。
“那下官还有一问!”
抬起头来,唐浩然的语气一变:
“在我国所处之位置,又岂能从此事中独善其身?”
独善其身?
不用想亦知这独善其身完全没有一丝可能,且不说理不理会日本人,纵是俄国人那边,亦已经多次同北洋衙门交涉,日俄之战,中国断无不涉其中的关系。
“子然,那你说说,既然如此,我国当如何处之?”
名义上这中国的外交是由总理衙门负责,可任谁都知道这处交说到根上还是要靠北洋大臣去办,至于那位庆郡王,不过就是一不问事的主。
“中堂大人,以下官之见……”
话声稍顿,唐浩然看着李鸿章说道,
“第一,我国需知会各国,此战中国将保持中立,并令各国背书作保……”
一如另一个时空中一般,唐浩然拿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当然这个“中立”只是确保不至引火烧身的外交承诺罢了。
“这是自然,如若日俄宣战,那于我国而言,自然唯中立一途可走……”
不经意间,李鸿章完全被唐浩然的话语所左右,见其心意为已所扰,唐浩然又继续说道,
“如若日人求助,自可以“局外中立”处之,如此即可稳居事外,虽不能独善其身,但却可免去许多麻烦,至于将来……”
抬头看着李鸿章,唐浩然缓声说了下去。
“俄国相求者,无非是此许不损大局之要求,可于中立后与英法等国协商,确保相助俄国之范围……”
只要牺牲的不是中国的利益,唐浩然自然不会看在眼里,至于日本的命运,谁会去关心,在战争中,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与胜利者为伍,而这场战争的胜利者,自然只有一个国家——俄国。
“子然,你的意思是咱们要助俄人攻日?”
张士衍连忙于一旁问了声。
“不是要助俄人攻日,而是不能不助,以小弟看来,此次俄人若进攻日本,势必将得英人默许,如此一来,如若我国严守中立,自然将引俄国不满,徒生他日之祸端,今日东亚之势,我国需小心应对,否则他日……”
话声微微一沉,唐浩然无奈的苦叹道。
“他日如俄国占领日本,其野心势必再度膨胀,我国东顾之忧将远盛今日,中堂大人,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鸿章默默的端起茶杯,应了声:
“子然,您尽可直言!”
“中堂大人,以今之势,非但需速修关内外铁路,这北洋水陆师亦非得加强不可,否则……”
“哎……”
唐浩然的话让李鸿章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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