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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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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唐浩然的话让李鸿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双眼有些无奈的朝着门外看去。

“此事本官又岂是不知,只是朝廷……”

话未说完,李鸿章便是陷入沉思之中,先前靠着东顾之忧把路款解到了北洋,现在……有俄人侵日之鉴,若是凭此上奏朝廷,再将那俄人之忧夸大上几分,没准能从朝廷讨上一笔海军的建设费,可朝廷那边能拨出银子吗?

银子……可以借!

思索间,经唐浩然这般一提醒,李鸿章立即意识到此事于北洋是个极为难得的机会,至于其它问题,他反倒是不甚在意了。心想着,李鸿章瞧着面前的唐浩然缓声说道。

“这东顾之忧又岂在东北,子然,朝鲜那边亦处前沿,非练兵不可保啊!”

第96章日本的命运(第一更,求月票)

明治二十四年(1891年)5月,此时的日本原本应该是春光普照,天气怡人之时,虽樱花飘落可却也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可现在阴云却笼罩着日本列岛,空气中凝重的气氛压抑的日本人喘不过气来。四天前大津市的枪声,改变了一切。

在过去的四天间,官方的道歉被西洋诸国指责为“卑鄙的文字游戏”,至于日本上下从国会议院,到各道府县市町村,纷纷向远在圣彼得堡的沙皇发来慰问道歉电报,数量超过一万封。对于日本人而言,他们最大的恐惧就是俄罗斯报复——发动对日战争。为表示歉意,学校全部停课,孩子们也不上学了,大家在家写信的写信,叠千纸鹤的叠千纸鹤,弄完之后再拼凑到一起给沙皇或者驻俄公使馆寄过去,而与此同时,一个个坏消息却不断的传来。

先是俄罗斯下达了几乎置日本于亡国境地的“最后通牒”,接着又是法国政府表示为东北平的和平,日本应该接受最后通牒,随后,德国亦表示了对俄国的支持,至于英国则可怕的沉默着。

5月13日,日本列岛的预备役以及后备役官兵接到征召令,战争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在这个时候,似乎所有的努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日本人必须要为日本的存亡而战,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放弃希望,更准确的来说,清楚自身力量的日本人,深知日本绝不是俄罗斯的对手,他们仍然在试图用自己的努力平息着俄国人的怒气。

当百姓们仍然通过自己的方式徒劳的努力着的时候,东京皇宫千种厅内,御前会议再次召开了,72小时的最后通牒期限即将到期,而至今日本政府仍然没有给予正式的答复,只是试图通过英国、美国,以至于清国从中斡旋。

“米国公使表示,米国固然愿意从中斡旋,但希望非常渺茫,他们相信,在没有英国介入的情况下,很难迫使露西亚在最后通牒条款中做出让步!”

在此说这番话时,满面疲色的青木周藏的语气显得有些悲哀,在过去的三天中,他已经运用了一切手段,要求驻外公使立即与各国政府接洽,希望他们从中斡旋,但结果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根据驻英、驻法两国公使的报告,目前欧洲各国舆论均支持俄国对我国的最后通牒,更有多数政府明确表示支持露国对我国采取一切行动……”

“那么英国呢?”

伊藤博文反问一声。

“英国政府还没有作出决定吗?”

“阁下,英国驻日公使在两个小时前,明确转达了鉴于目前的形式,英国很难在斡旋中发挥作用!”

这是外交辞令式的回答,换句话来说,英国已经无意再为日本斡旋了,而究其原因是什么?青木周藏的视线朝着御坐上的天皇看去,天皇沉静的坐在那里,依然过去一般,日本绝不会同意天皇前往露国谢罪。

“清国同意派出舰队访问我国吗?”

答案同样是否定的,甚至于那位“东洋俾斯麦”也拒绝接见驻清国公使,面对这些消息,参加御前会议的众人无不是陷入沉默,而在这诡异的沉默之中,明治天皇却打破了沉默,看着众臣说道。

“诸卿多年来为国事操劳,朕实感之,今日之事,既然露国要求朕亲往露国谢罪,为国家计,朕即同意此条,还请诸君尽一切可能挽回时局!”

明治天皇的话音一落,山县有朋连忙诚惶诚恐的站起身说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惶恐鞠躬的山县有朋接着说道。

“露人于最后通牒要求陛下亲自前往露国谢罪,实是为羞辱我国,如陛下亲往,那将置国家于何处?置国民于何境?对国民心理之重创将远超过于割地赔款之羞辱,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尽管山县等人非常清楚,被国民视为“神”的天皇只是“人”,但是千百年来,国民早已经习惯将深藏于宫中的天皇视作“神”,而现在如果天皇前往露国谢罪,那么势必将导致国民信仰的崩溃,这正是山县等人无法接受的。

“可,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要面对露国的入侵,你告诉我,到时候,我们应该拿什么去阻挡露国军的入侵?”

相比于山县等人,伊藤博文在接到最后通牒后,就反复研究过最后通牒,在他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计划,试图以同意天皇亲自谢罪换取露国在割地以及赔款的事情作出让步,可心知此事关系重大的他,却根本不敢说出来,现在陛下既然主动说了出来,那么他自然可以替“陛下”发声。

“到时候,等待日本的无疑将是灭国!”

“如果灭国的话,那么就让世界记住日本,记住绝不妥协于威胁的日本,而不是在威胁到来的时候,耻辱的把陛下推向敌国作为挡箭牌,一个没有了精神的日本,还是日本吗?伊藤阁下!”

陆军大臣大山岩于一旁沉声喝道,接着他又看着众人说道:

“一但从德国定购的武器抵达日本后,我们将再次征召25万陆军,届时全日本可用于抵抗露国军入侵的陆军师团将达到二十四个,总兵力近五十万,而当前,露国于远东仅只有十一万兵力,且已经进行动员,尽管露国有百万大军,但是其军队完全集中于欧洲,距离亚洲岂止万里之遥,参谋部讨论过,即便是露国登陆,只要我们坚持不投降,且又有足够之弹药,那么,我们至少能维持帝国于不失,通过长时间的作战,迫使露国撤军……”

大山岩说的并非虚言,陆军参谋部在制定防御计划时,特意征询过海军方面的意见,海军方面亦对通过陆战令战争陷入僵持状态,充满了信心,而所有的一切都基于一点——露国距离日本太远,其实力难以支撑数十万大军于日本长期作战。

“武装二十四个师团需要多长时间?”

内心极度恐俄的伊藤博文并不相信大山岩的夸大之词。

“露国人有可能会给我们时间武装训练陆军吗?”

“阁下!”

大山岩沉声答道: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露国欲调派陆军往日本,非得征调租用大量商船,纵使是全世界的商船都给予他们,露国也很难通过海路在一两个月内,将数十万大军从欧洲调至远东,再则,数十万军队进入远东后,其又面临诸如后勤等各方面的问题,因此,如不出意外,在未来六个月内,露国军很有可能首先企图以及优势之太平洋舰队击败我国之舰队,待其掌握制海权后,再调动远东陆军进攻我国防御最为薄弱之北海道,以获得进攻日本的立足点……”

大山岩分析的可谓是头头是道,只差拿着地图向众人展示陆军参谋部的对未来战役的推演了,而陆军推演似乎也有他们的道理,所有的推演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露国是陆军大国而非海军大国,其势必将选择对其更有利的横渡海峡作战,自北向南步步为营进攻日本,而非垮越日本海,直接进攻有重兵防御的本州岛。

薄弱的运输能力、漫长的航程,似乎对于日本而言占尽了天时地利,尽管对露国的力量极为恐惧,但伊藤博文却又不得不承认,陆军部的计划确实有几分可行之处,只要日本能够坚持下来,坚持一至两年,财力不济的露国必然会选择寻求体面的结束战争。

但是一切真的有可能按照计划行事吗?

想到这里,他将视线投向了天皇,他虽然身穿军装,但看上去并不威武。坐在御座上的天皇神情依肃穆,他身后一个金屏风,座位方向是根据宫廷礼仪定的。他似乎超然于世俗事务之上。

“我同意陆军的观点。”

海军大臣桦山资纪这时起立鞠躬说道:

“然而,如果还有一丝可能,我想我们也应该用外交手段去解决问题,即便是在战争中,亦需不断寻求外交解决的可能。”

相比于陆军还有那么点底气,海军却是没有一丁点底气,实力薄弱的海军远不是清国的对手,又岂是露国的对手,表面上露国军太平洋舰只有一艘战舰,但却有7艘一等巡洋舰、3艘二等巡洋舰、两艘鱼雷巡洋舰,其实力远超过日本海军。

可作为军人,他必须要保卫日本,而不是放弃职责促使政府接受等同于灭亡的最后通牒。

“外交措施想必不能成功,”

明知局面已经不可挽回,对日本而言只有拒绝或接受两个选择的青木周藏回答道:

“尽管如此,如果还有一线希望,我仍希望那是最后的选择。”

悲哀!

看着已经放弃接受最后通牒的众人,伊藤博文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什么富国强兵、什么开化维新,随着战争的爆发,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甚至日本是否存在,都成为一个未知数。

在结下来的整个会议过程中,明治天皇始终一言不发地坐着,看似毫无表情的他,目光中同样压抑着难言的痛苦。即便是作为天皇,他亦无法阻止大臣们的决定。

日本,未来日本的命运又将为何?

(这两天看了一下讨论区,关于官话发音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在历史上,北京官话取代南京官话,于中国是在18世纪中叶以后。19世纪末北京官话(时称清话、京语、京话)成为各国外交官、商人学习的语言,当然他们没有学汉语的传统,1871年与满清缔结修好条约后,日本便一改往日的“唐话”,派出留学生或直接请回“旗人”语言老师,于日本新修汉语教材,以此标志着日本汉语教学从南京官话改为北京官话。(资料出自19世纪末北京官话背景下的两部朝鲜汉语教材)

主角之所以决定在读音上做出让步,更多的是出于“政治正确”的考虑,而这种政治正确,看似不起眼,但实际上却又是一种区别,再则,当时的北京官话,仅局限于京津百姓以及官员之中,而地方百姓则不以方言为主,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未来国语的基础,政治正确无疑是符合主角利益的——与满清不同,而绝非传承。这……应该不需要争执吧,好吧!多谢大家对《帝国的朝阳》的支持与厚爱!)

第97章收获(第二更,求月票)

又一次与致远号擦肩而过!

尽管已经先后与北洋水师有过两次合作,但是唐浩然却发现自己似乎总无法与致远号相见,甚至其间致远号还来过仁川——押朝鲜旧王李熙于保定,似乎在这个时代,致远号总在“躲着”自己,自然也就无缘与那位后鼎鼎大名的邓世昌见面了。

虽然心道着可惜,但搭着着济远号巡洋舰离开大沽的时候,唐浩然的心情却是极为舒爽——就在离开大沽港的那一刻,从码头上传来了消息——日本拒绝了俄罗斯的最后通牒,俄罗斯帝国向日本宣战了!

日本拒绝最后通牒,这既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之所以会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预感,是基于对日本的了解,毕竟现在的日本并不是几十年后的日本,天皇还没有被神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于日本而言最理智的选择应该是接受俄罗斯的条件,天皇亲自前往俄罗斯谢罪,至于割地赔款再慢慢的谈。

可出人意料的是,被后世日本人称之为“明治贤臣”的“诸杰们”却选择了另一条不归路——战争,现在的日本可不是十三年后的日本,未经十三年处心积虑,耗资数亿日元的精心备战,其又岂是俄罗斯的对手,即便是十三年后的那场战争,也不过只是侥幸打赢罢了。

现在……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但日本的死路,却正是唐浩然所需要的,对于他来说,近一年来,日本于朝鲜就像是一柄随时会刺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总是让人忧心忡忡。

如何以一地而敌一国?

尽管对自身的建设,唐浩然非常相信,他甚至相信凭借对军队的投入以及那些先进武器的使用,未来统监府的警察部队一定能击败日军,但如何击败日本海军?

而今天压在唐浩然心头的日本问题,终于得到了最终的解决,一切都结束了,即便是日本侥幸免于灭亡,遭受战争重创的在未来十年内,都无法再次威胁到自己。

现在或许自己会去考虑日本的问题,十年后?恐怕就轮到日本自己去考虑了。

心情舒畅非常的唐浩然,甚至极为难得的嗓间轻哼着《重回汉唐》的曲调,现在前景是光明的,是充满希望的。

“大人的这曲调听着,可是新奇的紧!既非西洋乐调,又与国调有所不同!”

突然一个话声传到唐浩然的耳中,一回头唐浩然便看到一位穿着北洋海军军云裳军服军官,是方伯谦!

看着面前神情谦卑的方伯谦,唐浩然的脑海中总是会想起三年后的黄海海战中他率舰临阵脱逃的一幕,虽是内心极不耻眼前这人,但是他不得不展出笑颜说道:

“让方管带见笑了!”

“非如大人般精通西学,亦解国学者,不能创此等中西合壁之音律……”

方伯谦连忙拍起马屁来,之所以会拍这个马屁,究其原因却是于北洋衙门中听到的一个消息——朝廷同意眼前的这位唐大人于朝鲜编练新军,而这新军中非但有新式陆军,亦有为朝鲜编练新式海军一差,这说是为朝鲜编练海军,可那不过只是名义。归根到底还不是统监府练的,为我大清练的兵,至于那朝鲜也不过就是挂个名罢了。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方伯谦自然便动起了心思来,想在这“朝鲜水师”中谋个差事,表面上,这朝鲜水师的差事不如北洋光鲜,可于北洋之中的闽省人却非常清楚,中堂大人对闽人军官早有不满,当初建北洋时用闽省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大清国那会只有一个船政学堂,在北洋海军中闽系将领与非闽系将领之间的矛盾,对此中堂大人早已恶之,早有心培养他省之官代之,幸好海军不同其它,需慢慢培养,所以才暂时无人可代,可依眼下的趋势,纵是中堂大人早晚会卸磨杀驴。

正因如此,方伯谦才会把视线投到唐浩然的身上,希望借朝鲜水师组建之师,如当年一般尽成闽省将领主导水师之局,只需形成海军中闽省独大之局,纵是将来的中堂大人想要卸磨杀驴,也要三思而行。

这番心思活动下,方伯谦自然要为自己的前途也是为乡党的前途加以考虑了,自然对唐浩然是恭维有加,想趁机留下一个好印象。

而对于唐浩然来说,虽心知方伯谦的为人,但无意得罪北洋海军的他,也只能虚情假意的同其客气着,对方赞着自己的学识和练兵殖业之长,自己则回敬他海上操练之精,反正就是一句话——假话连篇。

本就无意与其客气的唐浩然,瞧着方伯谦一副兴致勃勃、谈性正浓的模样,连忙转移话题道:

“益堂兄,这舰上官兵操练实是让唐某佩服,我在朝鲜练兵时,却是恨不得,能天天呆在警营里操练警员,生怕一松神,那些人便懈怠了……”

虽说是夸奖之言,可方伯谦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此时船尚在海上他是一舰管带,不于舰桥操舰却与闲聊,如何能让人满意,再则,眼前这唐子然可不同中堂,唐子然练兵唯重军纪,若搁在朝鲜警察里头,这没准可就是擅离职守了!

意识到失误的方伯谦连忙补救道:

“大人,职于虽于舷立,却也是为操练帮带大副管轮等人,没曾想与大人一聊,差点忘了正事,职赞且告退,还请大人恕罪,待抵岸后,职再向大人请罪!”

请罪还是免了,到了仁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于嘴上,却依然同其客气了一番,待其离开后,唐浩然的唇角微扬,流露出些许轻蔑之色。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方伯谦想的是什么,唐浩然多少能猜出一二来——朝鲜水师!

海军是个技术兵种,办海军不同于其它,没有钱可以筹钱,没有船可以购买,但唯有海军人才,着急不得,只能悉心培养。北洋开始筹办时,福建船政学堂的第一届驾驶班的学生已经进行了四年的课堂学习和四年的海上训练,是当时中国最接近现代海军的一批人士。作为中国第一批近代海军人才,他们中的优秀者被派往英国留学海军,亦由此于海军中出现了“闽系”,以闽省人为主的海军将领,而闽系将领与非闽系将领之间的矛盾,贯穿北洋水师的始终,而且越往后越严重,纵是李鸿章亦不得不对其多次让步。

闽党不仅占据了北洋水师的主力,此后各地兴办水师学堂,大多也是起用福州船政学堂出来的学生或老师,他们不仅带来知识,往往还会介绍乡邻前来求学。李鸿章在天津办水师学堂时,就请了福州船政学堂的毕业生严复来做总教习。久而久之,闽人成了整个中国近代海军的主力军。

基于对近代海军的了解,深知闽系海军将领如何排斥外省将领的历史,唐浩然才会对方伯谦的示好加以警惕,未来的“朝鲜”海军,绝不能成为另一个北洋海军,因省籍之见徒增内耗。

若是说这趟天津之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恐怕就是因俄罗斯对日本宣战,导致的一系列连锁反应——面临战争威胁的日本无力再干涉朝鲜,当年的《天津专条》自然也就不废而废,加之俄国远东动员的威胁,使得满清朝廷不得不考虑加强朝鲜防御,从去年搁置至今的“编练新军”建议,被军机处重新拾了起来,不但委令自己于朝鲜编练新军,且还难得的拨下了一百万两银子,不过这笔银子却被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台湾的袁世凯,而另一半给了自己。

相比于银子,唐浩然看重的却是名义,银子可以想办法去筹,可这名义却是花钱也买不来的,有了这个名义,自己才能与朝鲜大张旗鼓的练兵,而不是像先前的计划那样,借武装警察部队的名义训练新军。

“这警察总还是要保留的!”

虽说有了练兵的名义,但唐浩然还是决定保留下武装警察部队的名义,仅只是一镇新军,绝不能满足未来事业的需要。

“练兵,练兵……”

想到练兵,另一个问题自然而然的浮现于唐浩然的脑海中,军官,新军的军官在那?现在“讲武堂”里的学生,可还都在学着数学以及最基本的军事理论知识,这批军官现在是指往不上了,没有军官,这新军怎么练?

现实的问题,让原本为彻底改变了历史而得意洋洋的唐浩然不得不蹙紧眉头,寻思着解决问题的办法,无论如何,今年这新军都需要练,否则且不说将来的事业,就是朝廷那边也不好交差,毕竟他们可是拿出了大笔的饷械,若是几个月无所成,不定那些个清流言官会怎么给自己上眼药。

“不管他了,先练一批兵再说,省得那些人找自己的麻烦!”

唇边这么喃喃着,唐浩然的脑子还是忍不住动了另一批人的身上——或许他们不合格的军官,但至少……至少能堪一用吧!

第98章新一代(第二更,求月票)

正午之时,烈日当空,这个时候在树林中绿荫下无疑是最舒服的了,但在操场上,却还有一个方队的学生,在那里不停的随着口令操练着,这些学生虽瞧着有些年少,可与校中却也算是大龄,从身个和相貌上看去学生大都有16、7岁。

汗水顺着李新的脸颊滑落,那双曾满是狡黠与卑微的眼睛,此时却只剩下一个神采——肃然,尽管那脸膛依还带着少年的稚气,可却并不妨碍他故意装出这副肃然之色。

“枪上肩!”

在口令中,李新的右手将木枪举至身前,双手一起握住枪身。此时双手高度应该距胸口大约一尺,与扣子的位置平行,枪身侧向枪栓冲外。

接着又右手滑至枪栓处,将枪身逆时针旋转90°并将枪抗至肩膀。与此同时,左手滑至枪托底部。此时左手应将枪托举在略低于腰带的位置,左手手肘弯曲。在枪的位置正确后,右手回归立正状态,紧贴着裤线。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对李新而言,这些基本动作,早已形成了他的本能,在做着枪上肩的动作时,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的方队——眼前的这批学生,与他一样都是国内过来的流浪儿,不过与他早在9个月前来到仁川不同,他们刚刚来到这里不到两个星期。

而作为他们的训练排长,李新必须要对他们加以操练,尤其是要磨掉他们身上的长时间乞讨留下的散漫以及对他们的警惕,而严格的军事训练则是唯一的手段。对于李新可是深有感触,至少通过9个月的训练和课堂上的学习,使得他整个人已经改变许多。

“枪下肩!”

“枪上肩!”

随着李新的口令,他们手中的木枪随着上肩动作而不断的重复着,军事训练的目的所在就是通过上千次、以至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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